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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祭,4

小说: 2025-08-30 08:31 5hhhhh 3280 ℃

(cuntboy版)

默尔索在听到这句话的第一个瞬间,就做出了对应的反应。他把手掌放在了格雷高尔的小腹上,边用力的爱抚着,边慢慢下移——没有任何阻碍的,神父在对方颤抖的身躯上,触碰到了那处他只在很久之前见到过的入口:埋在洁白无瑕的绒毛间的,是一道湿润而柔软的密缝——和格里高尔羊角不符的性器官就这样堂而皇之、却几乎未曾被人发现的藏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深绿色的眼瞳凝视着格里高尔的小腹,回忆起之前他一以贯之的衣装打扮,胸腔间某种激烈的情感突然破裂开来,

“你没有学着其他雌性那样,用长衣遮住下身。”

默尔索说,指尖微微发力,连着下面的肉一起,抓住了包裹着阴蒂的那块绒毛。就和其他发情的母羊一样,一种粘稠的、对公羊来说刺激性强烈的液体如乳汁般分泌着、滴下,染湿了默尔索的手掌。一股惑人的雌性香味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格里高尔喘息着,努力适应着那处被人用手刺激揉捏的感觉,结结巴巴地为自己开脱,

“我、我在吸血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发情期了……况且我确实是雄性……那样打扮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吧……这次是因为血液的刺激才……”

“雄性。”

他不置可否,只是往前一步,把格里高尔压在了石墙上,把对方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胸膛间,维持着手掌的位置不动。默尔索什么都没做的等待了一会,感觉到夹缝间的那具身躯开始无法克制的战栗和颤抖。手掌上湿润的触感逐渐增加,一股幽微的、大概只有同为羊类才能嗅到的气息在空气里愈发浓郁的弥漫起来。他很确信格里高尔也闻到了这股味道,毕竟他能感觉到对方埋在自己胸口毛间的脸颊正愈发炙热滚烫起来。

默尔索平静地等待着,发现对方试图在自己的手掌上摩擦起性器后,把微微弓起手背,把那块愈发湿润肿胀的区域盖住。格里高尔发出一阵焦急的呼吸声,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下面,却被默尔索用另一只手抓住,高举过头顶,紧紧锁在半空。鼻腔里,默尔索的气味和公羊特有的麝香味冲得他头脑发昏,让他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抚摸、还有交配。但是身体被钳制着,他甚至连自渎都无法做到……

“你说你是雄性。”

神父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说辞,把血魔压得更紧了一下,把他胯间已经半勃的性器隔着衣袍、抵在格里高尔的小腹上。对方愣了一下,在意识到那股炙热感从何而来后,从腿间落下更多打湿绒毛的清液。这场压迫式的逼问没有持续太久,在默尔索的手掌盛满格里高尔的爱液前,对方就带着哭腔,有些崩溃地向他求饶认错。

“对不、对不起,我撒谎了……我、我不是雄性……”

“你是?”

“默尔索……差不多够了……”

“在你回答之前,我不会松手的。”

“你一定要逼我——”

神父松开手掌,将那些体液擦在格里高尔的双腿上,随后重重地摁在对方的小腹上,朝着理论上那个器官存在的点用力挤压。血魔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剧烈地战栗起来。伴随着一阵狼狈的喘息,格里高尔在腿间喷出一阵咸味的潮水:

很小一部分母羊才会这样,在发情期被隔着小腹按压子宫,就会得到强烈的快感。大概是补充到了充足营养的原因,默尔索等着对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把手放在格里高尔的小腹上时,那层毛绒下深埋着器官的热度直接传递到了他的手上。以他过去见过的医学案例来看,这种情况很少见。神父轻轻挪动着手掌,在勾勒出它的具体形状,发现了另一件让自己有些诧异的事。

“它是心形的,”默尔索说,“你和那些返祖的同类相似,有两个子宫。”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返祖的羊类在性欲上会更加旺盛,又或者私生活会更不检点。但是看着面前开始因为发情热而意识迷茫起来的格里高尔,默尔索又不禁开始认为,这幅异样的身躯便是对方会让巴风特寄生的理由——血魔并不清楚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艳情、自己身上的气味有多么让人情欲旺盛,也不清楚自己下意识用身体摩擦公羊的行为会为自己招惹来什么——已经完全屈服于欲望的格里高尔只是本能着追求着会让自己快乐的事,比如饮血,比如做爱。默尔索用食指和无名指剥开对方腿间遮挡的毛发,把那颗鲜红色的、还在滴水的阴蒂暴露在空气里,看着对方用那双羞耻中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睛凝视着自己。

“你和其他公羊做过爱吗?”

他把中指轻抵在格里高尔的阴蒂上,直白地询问。血魔试着将身体向前拱,在把脸往默尔索胸口埋的更深的同时,开始在对方的手指上摩擦起自己的性器。没有。他闷声回答,虽然羞耻,却毫不犹豫地坦白自己在性事上的毫无经验,依旧愚蠢的遵循着教会教授的道德,似乎相信这种禁欲是一种美德。默尔索把手指往前摁了一下,奖励对方的这种诚实,接着发问:

“你在平时会自慰吗?”

“都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情——唔!别、别……我坦白,”

腿间的手指慢慢收回,把意识都搅浑的快感一点点减弱,格里高尔有些急促地向默尔索哀求着,在深吸一口气后,让声音透过对方的绒毛传出去,

“我、我只用手……弄过……前面……”

“具体怎么做的?”

你有必要知道这个吗?对方嘟囔着,声音带上了更明显的哭腔,最后还是认真的坦白。就和你现在对我做的一样,用剥开毛发以后,用手指刺激……因为涌出来的爱液太麻烦了,所以一般是在洗澡的时候做的。以前发情期的时候也是这么度过的,我、我不敢乱动其他地方……

格里高尔边说,默尔索边回忆起来:在被对方抚养的时间里,秋冬时分,格里高尔确实会以热水不够为理由,拒绝和体格日渐增加的自己一起洗澡。那时他便已经开始在对方身上闻到一股莫名吸引人的、淡淡的香味——他曾以为那是血魔特有的气味,直到成年后进入教会工作学习,才逐渐发现并非如此——空气中勾起回忆的味道愈发浓烈,默尔索也有些口干舌燥,难以再忍耐住欲望。对方的小腹隔着衣袍挤压着他的性器,他很难不在这种持续的刺激下彻底勃起。

吞下一口唾沫,默尔索强迫自己继续冷静下来,拿出这十年都忍过来的耐心,把情况弄清楚些。如果格里高尔是第一次。他想。我不希望因为一时冲动把一切都弄得太糟——他不希望用一时的激情将对方粗糙地占有,他渴望的是彻底的、完全的,再也不会给格里高尔留下任何其他选择的拥有。所以,听着对方的陈述,默尔索如实的还原,用比对方更加修长和宽大的指节爱抚扣弄起那颗已经红肿起来、正高高翘起在空气里的阴蒂。控制着力道,神父的责罚带去微妙的疼痛,却又在同时激起更多的刺激。

“还有呢?”

他继续追问格里高尔。

“你还用过什么方式寻欢作乐?”

“没、没有其他的了……”

“我刚刚摁你的肚子时,你有不小的反应。”

“我……我以前不知道……只是他们在检查之后说我有两个子宫,所以……”

所以他曾经以为这是巴风特会存在于他身上的理由——就和默尔索在那个瞬间想到的一样——刚巧血魔不是断了只手脚、被开膛破肚就会死的存在。带着一丝天真的期许和无限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他把餐刀捅进了自己的腹部,割开了一道伤口……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在剥开肌肉和被血染成橙色的网膜后,格里高尔在自己的腹腔里看到了那个被夹在直肠和膀胱中的鲜红器官:

比起球形,它看起来更接近一颗桃心,被内部的瓣膜均匀的分隔成了两部分,中间的最上端因为这种分隔而微微凹陷着,正跟随着心脏跳动的节律一起微微颤抖。颤抖地伸出手去,他试图握住它。血液和淡黄色的渗出液让手指滑落,格里高尔的第一次尝试没有成功。他用旁边担着的毛巾擦掉泡透左手的血液,再一次握住了他——剧烈的痉挛般的疼痛传来,血魔差点就这么开着腹腔的呕吐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毁灭般的心理快感随着失血带来的休克一同涌入他的大脑,让格里高尔在昏过去前愈发用力、愈发颤抖的攥紧那颗给他带来不幸的“心脏”。

最后当然不可能扯下来,估计最后是找到他的教会医生帮忙收了尾,所以自己今天还能把格里高尔压在墙上逼问出这些事情来。默尔索不用听完,都知道最终结局如何,但刚刚热起来的血也冷却下去了一些。与之相对,他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焦躁:就和刚刚对方打算直接引颈受戮一样,他一次次为格里高尔那自我毁灭般的献身行为所震撼,却也在同时感到无可奈何的恼怒感。

“你在那之后也在想办法把它弄掉?”

“对、对的……当然没有再把肚子挖开过……”

最常见的行为就是隔着肚皮戳弄和殴打那块,在发现不仅没用,似乎还刺激到了它的生长后,格里高尔还是选择性地开始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假装自己从未得知过一样。他一直都是这么生活过来的。如果不是今天默尔索的摁压,他真的快把这些事情丢进记忆的灰堆里,彻底忘却了。颤抖着双脚,血魔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为自己的隐瞒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但是我没想过这是、这是在寻欢作乐。

“确实不是,你对待它的方式未免太粗暴了。”

默尔索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些,把血魔从自己身体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新鲜的空气终于重新涌入肺部,格里高尔先松了口气,接着感觉手腕一松,发现对方放开了自己的双臂。难道默尔索真的生气了吗?他用焦虑而无助的眼神看向神父,随后因腰间传来的力量双脚腾空,有些措不及防地被对方抱了起来。

“默尔索?”

“而且那些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消遣,称不上寻欢作乐。”

神父把格里高尔搂在怀里,离开阴暗寒冷的石室,回到教堂正中。一切看起来都没变化,只是当他们再次走过走廊时,没有干涸的血污在地上留下了一串通往卧室的足迹。夜晚的空气拂过肌肤,格里高尔还没因为寒冷颤抖,就被丢进了被褥之间。

“我来教你,什么是真的寻欢作乐。”

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他抬起头来,看到默尔索摘下项链,赤身裸体的站在月光下:对方身上比自己稍硬稍短的绒毛反射出一种极淡的蓝色,像是一尊雕塑般站在那里,溅到身上的血点已经干涸,氧化成深沉的绛紫,如珠串般装饰在默尔索的身躯上。他看见那双深绿色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忍不住退后了一些,移开目光。

于是比血更深、比格里高尔想象中更粗的阴茎跃入视野,打在他的视网膜上。一种强烈的渴望在瞬间点燃了血魔的身体,让他边呼吸急促脸颊赤红,边更加炙热的注视着那根东西。双腿间愈发湿润,他的手指不受控的扒开自己的双腿,用笨拙而急促的手法摩擦起了白色毛发间湿润鲜红的黏膜。想要、想要。他的大脑下意识渴望着交配,却想象不出具体的步骤和方法,只是焦躁的摇晃着尾巴、拍打着后背生长而出的翅膀。

默尔索注意到了格里高尔的反应,没有遮掩起身体,而是单膝跪在床铺上,伸手抓住格里高尔的双蹄。他把血魔拖到床边,撑开,煞有其事的观察了一阵对方双腿间一塌糊涂的白毛,还有那白毛间彻底湿透、因急切而微微张开的性器。阴茎自然而然的压在了格里高尔的会阴上,从臀部开始往上,长度直接达到了他小腹所在的位置。如果就这么进去,肯定会吃不消。两人的理智都这么告诉他们,但在让人发狂的情欲晕染中,插入方和容纳方都没有退却的打算,只是用这幅淫靡的姿态僵持着。

最后还是格里高尔率先无法忍耐,用顺服而妩媚的姿态恳求着,

“血魔恢复力很强……所以,默尔索……进来吧……”

咽下一口唾沫,他还是把那句话说出口,

“把我变成、变成你的形状。”

顶端侵入开口的路途非常顺利,只是轻轻动腰,默尔索就感觉它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吞了进去。大概是润滑足够,撑开阴道瓣的时候,内部的扩张只带来了极其轻微的撕裂。几丝红色顺着被挤出的爱液一起,顺着向两侧挤开的阴唇一起流淌而出,如果不是格里高尔的毛发太过洁白,否则几乎看不出来。默尔索,好涨……血魔抓着床单,努力接受下腹和想象不同的酸胀感。不是直截了当的快乐,而是某种让他小腹发酸、涌上尿意的奇特感觉。有些迷茫,又感到没有被满足,他在喘息了一会后,主动扭了扭腰,试图把默尔索的阴茎吞的更深。

“别心急,”默尔索及时用手抚上格里高尔的小腹,制止了他的匆忙,“慢慢来。”

他缓缓往前顶腰,又滑进去一些。随后,神父马上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阻力。有两团被分割开来的软肉挡在了前行的路上,让那根炙热的性器不得再向前一步——在正式开始前,默尔索就已经预料到了,格里高尔的阴道会比较短——毕竟对方身上的返祖现象过强,那么性器大概和真正的羊也会类似。虽然当他把前二分之一顶进去,就撞到子宫颈时,默尔索还是有些惊讶于对方阴道的长度。

“啊……啊!”

子宫颈被触碰,一阵更加强烈的尿意冲上膀胱,让血魔有些难以忍受的想夹起腿来。但默尔索的存在让他无法实现,只能环在对方腰上,试图止住对方的动作……又或者,让他做得再过分些。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乐,格里高尔下意识吐着舌头,下半身的肌肉用力夹紧蠕动。与血魔长度所不相符的柔软与弹性包裹着默尔索的性器,动了起来:一层和普通阴道壁不太相同、半果冻状的爱液涌出,覆盖着甬道内部。既保护着血魔的体内,又为两人之间的交配提供一种新的触感。

这种独特的舒适感默尔索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差点失去理智,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分身全部挤进这幅躯体里去。他最后还是忍住,深呼吸一口,摁着格里高尔的小腹,先有节奏的动腰,浅浅的、打着转地刺激起了格里高尔的尚且闭合着的两个子宫口:和阴道相反,母羊的子宫颈反而更加狭长,内部充满了方便精液存留的褶皱。在完全的发情中,它会松开,便于受孕,其他时间则会保持闭合。所以,现在他还没完全放松下来。默尔索如此判断,手掌更加用力的摁压下去,同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夹住对方的阴蒂。

“放松,然后跟着你的感受——高潮。”

格里高尔听从着对方的话,呼吸,把身体完全交给默尔索。随后,在一阵突如其来的、比自慰时更强烈的快乐冲上大脑。噼里啪啦的快感游走在身体里,大脑释放的快乐信号让他感觉控制膀胱的肌肉突然放松,就这么一愣一愣的、在床上漏出了潮水。

“噢……喔噢……!?”

身体抽搐着,他仰头看着天花板,感觉大脑里快感的电流还没有过去,有些迷茫于刚刚那前所未有的感受。然而默尔索没有停下动作,继续顶着比之前柔软许多的子宫口侧,同时把掌根摁进了他的小腹之中,用不轻的力度,猛烈地刺激。轻哼马上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嚎叫,他绷起脚背,仰起下巴,用更激烈的气势从腿间喷出一股新的液体来。床单和被褥马上被这些无色无味的水打湿了,血魔的身体也比之前更热、更软。

但是不够,还不够。默尔索靠着身下的触感评估着,发现无论是哪边,现在都不够自己进入——另一个更合理的选择,当然是等到格里高尔习惯了这种快乐后,再慢慢开发这具身体——可无论是对沉迷于淫欲和巴风特影响下的母羊来说,还是对刚为此刻的一切手指染血、正在兴头上的公羊来说,今天不做到最后,是不可能的。放松。他继续着近乎拷问一样的高潮责罚,摁着对方已经肿胀发红的阴蒂,用力转圈。放松,把你的子宫口为我打开,让我进去。格里高尔的双腿已经因为高潮痉挛,无助的在床上颤抖着,被逐渐渗出的体液浸透。他大声喘息着,想请默尔索让自己休息一会,缓一缓神,开口说出的确实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淫言秽语:

“好的……我会、我会为你做的……默尔索、默尔索——!把我刺穿……把我弄坏!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来,把你的欲望全部都给我……!我想要、我想要你……我只要你——所以都给我——!”

默尔索抓住他发颤的双腿,对准了左侧那个已经裂开的缝隙,用力的往前一撞。

在下身被刺穿的瞬间,格里高尔感觉自己大脑被一同刺穿了。“咔嚓”。似乎在哪响起了这么一声,然后他便没有自己在做什么的自觉了: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只被肉欲彻底征服,发出垂死般艳情尖叫的雌兽。用赤红色的手掌抓挠着床单,他随着情欲一同生长而出的尖锐指甲抓裂了床单,留下尖锐深邃的破口。而他吞噬着默尔索阴茎的下半身却愈发炙热、愈发湿润的滴下爱液,以一副快要被撑破的贪婪姿态,努力把公羊赐予他的一切都吃进去。好舒服!好喜欢!再深一些——!他像是发狂了一样的笑着、叫着,收缩着包裹着默尔索阴茎的子宫颈,为自己最深处的一侧被进入的快感发出娇艳的祈求声。

血魔猛地张开了身后的翅膀,下身像是要把进入其中的性器压碎一般的收缩着。默尔索咬牙皱眉,努力忍受着视觉和快感上的双重折磨。用手掌揉着对方的小腹,在交合处又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后,把他卡死的那处终于松懈了些。不再做更多的耽误,他抓着格里高尔的膝盖,下定了决心,用尽全力、像是真的要把对方杀死在床上一样,猛地拉了下来。

对方那发狂一样的声音终于停下,转为沦陷在快乐之中、像是被人扼住脖子一般的喉音。默尔索把垂下的头发重新捋了回去,抬头去看格里高尔的状况:血魔瞳孔涣散,吐在嘴唇外的舌头正随着嘶嘶的呼吸声颤抖,瘫在两侧的手臂无力的握着刚刚被抓破的床褥——大概是子宫内部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又引发了过呼吸——如果是人类,那需要赶快停下,但是对血魔来说,这并无大碍。默尔索用手掌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确定格里高尔没有噎住后,不再停歇的抓着对方的腰动了起来。

分成两半的子宫比同族的单一子宫要小一圈,也因如此,在默尔索顶到最深处后,它开始用更可爱的姿态包裹着进入自己的阴茎,像是在口交一样全部接受了;而另一侧的子宫虽然在其他路径上,但在另一边被顶弄时,也会随之摇晃、拉伸、变形……最终,快感还是会从双方传来,身体感受上来说,和同时被两根阴茎顶弄是一样的——最终,当它被从格里高尔的小腹上顶起时,呈现的也不是单一的球,而是一个轻微连带着的爱心形状。

你看起来很喜欢。默尔索摸着他已经完全松弛下来、被快感搅成一滩烂泥的身体说,看着血魔因过载的身体反应断线。过呼吸持续了一会就停下来,但格里高尔最后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无助的睁着眼睛昏厥了过去,从唇齿间持续发出没有意义、但满含快乐的音节来。接近于单方面的做爱持续了一会,期间,默尔索射了一次,然后抱起格里高尔,把他换成了背对着自己、露出后背的姿势。

无数次鞭刑造成的伤口横布在脊背上,即使是血魔的恢复力,也无法让它们彻底消除。默尔索用手指摩挲着他们,回忆起自己幼时曾在忏悔室见过格里高尔自罚——那幅美丽的身躯上满是丑陋的、鲜血淋漓的疤痕,让人同情的同时,又无可避免的涌现出施虐欲——大概从那时起我就想把他占为己有了。默尔索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自己过往的欲望,再一次把勃起的性器顶入对方已经被自己顶开的子宫口内,再一次横冲直撞起来。虽然他更希望能看到血魔的实时反应,但是像是现在这样、只是单方面的“使用”对方,依旧满足了神父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存在着的强烈欲望。

“你是我的,你会是我的,从那时起,一直到未来,”

趁着对方失去意识,他俯身,压在格里高尔身上,贴着血魔的耳朵低语,

“你的身体和生命都是我的。格里高尔,我不允许你独自离去,也不希望你未来还抱着这种想法……为了留住你,我会用一切方法,我会把我的全部交到你的手上……”

又一次快感的巅峰来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他把阴茎顶进已经被填满的子宫一侧,喘息着把所有精液都射了进去,

“……所以,接受我吧。”

拔出性器,默尔索在高潮的余韵后吻着格里高尔的嘴唇、发丝、还有对方那暂时黯淡无光的眼睛。没有阻挡的阴道流出了一些白浊色的液体,垂在血魔被掐红的腿间,看起来淫乱又美丽。神父点起一根蜡烛,检查着被自己开发过后的性器,用手指扣住阴唇的两边,用力拉开: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更多白色涌出,在月光和烛火的照耀下,他看到阴道壁深处,两个在微微开合的子宫口——一边已经被用力扩张过,露着一个指节宽的、尚未闭合的小洞。另一侧则生机勃勃的开合着,像是欲求不满般,吞咽着从另一侧流淌到那边去的精液。

“你的身体倒是比你本身更诚实。”

他说,松开手,把再一次勃起的阴茎重新塞了进去。

在默尔索顶进另一侧的瞬间,格里高尔终于重新恢复了神智。默尔索,发生什么了?他先是带着迷茫的神色问,在得到回答前就重新因为快感而露出堕落的、肮脏到可爱的表情。默尔索一言不发地往前顶到最深处,肏干、拉扯、射精。血魔十分配合的发出各种让人难耐的叫声,边祈求着更多,边在被默尔索的精液填满时露出满足而无助的笑容。

“所以,你现在还想坚称自己是雄性吗?”

他问,看着以对面座位被架在自己身上的格里高尔。对方一脸放弃了一切的表情,用绝望又幸福的神色看着面前这个曾经的孩子、现在的支配者。滚动着喉结,他颤抖着、崇拜而快乐的回答,

“母羊……我、我只是……一头母羊……我只是你的母羊……”

默尔索咬破自己的舌尖,低头边亲吻对方的尖牙,边说,

“那么,我也是你的。”

鲜血的滋味让对方振奋,而更强烈的快乐又随着唇齿相接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在这个瞬间,格里高尔主动的、把身心完全放在手上,交给了默尔索。后背的翅膀猛地张开,两人身上残留的余血覆盖上格里高尔的四肢,将他的末端和双角彻底染红。剩下的那些则在默尔索的腹部勾勒出一个古老的、代表着誓约的花纹。这是契约,也是誓言。血魔垂下头,用那双幽暗的、满是欲望的双眼凝视着对方,说出了那句像是诅咒、又像是祝福一样的话,

“我爱你,默尔索。”

现在,他靠在对方的身上,嗅着这个为了自己染上罪恶的灵魂,笑了。

“我们将永远、永远在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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