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收获祭,3

小说: 2025-08-30 08:31 5hhhhh 3570 ℃

(男性版)

在听到这个命令的瞬间,默尔索边抓住了格里高尔的腰部,将他压制在了地上。因为情欲而燃烧着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粗糙的石头隔着薄薄一层绒毛摩擦起身体,血魔发出一声闷哼,双腿却顺从地张开。翘起臀部,他将因兴奋而左右摇晃着的短尾展示给身后的人看。经过血的浸润,现在它的末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带上了一股奇特的、唤起肉欲的性香味。

默尔索将用指尖捻住它,轻轻提起,发现它带着一股独特的湿意:后方入口处的羊毛已经一团糟乱,被不知何时涌出的爱液彻底打湿。恶魔的身体忠于快乐,也忠于一切寻找快乐的方法。他把手指微微前探,发现肉洞那已经变形的褶皱毫无抵抗地吞没了两个指节,像是活物一般蠕动吸吮起来。神父在短暂的沉默后把另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胯前,抚摸着会阴,寻找着对方埋在毛里的、炙热却柔软萎缩的肉茎——一些粘稠的、透明的性液从它的前端滴落,无论怎么被蹂躏和折磨,它都保持着这幅模样,顺服地等待着快感——与此同时,格里高尔动腰,更加急切地将臀部压向默尔索的手指。

“你自慰时都在用后面吗?”

他问,看到血魔抖动翅膀,将脑袋更低的埋在地板上,

“……我想让纵欲变得没那么容易,所以戴了一段时间的……贞操带。”

“结果?”

“结果就在你的手里——你真的有必要知道所有细节吗?”

默尔索将食指完全地刺进对方的后穴里,听到凌乱的发间传来一声诱人的闷哼。看着这样的格里高尔,他突然有些恍惚,努力将眼前的血魔和记忆里的那个总是懒洋洋笑着的监护人联系在一起。搅动起手指,默尔索在对方收紧的肉褶间找到了埋着前列腺的一点。把掌根抵在对方的会阴上,他边有节奏地刺着那里,边命令,

“告诉我。”

“嗯、等、等等……轻点——啊!好、好吧……我、哈啊、我一开始都、忍住了……但是、唔,有一天……我想起以前看到过、过的一本书……里面有提到说、啊啊、不行……要、要去……哈啊……呜,里面提到说,只要刺激后面……也能体会到强烈的快感——停、停一下我刚刚才高潮…过——唔!对不起……对不起……”

一开始是被吸血欲冲昏了头,带着好奇心和自虐感,强行把手指刺进去试了试。指甲挠破了肠壁,带来的激痛感比鞭刑更强烈,让他几乎要蜷缩起身体来流泪。但大概是巴风特的影响作祟(又或是他生来如此,和他那双耻辱的角一样),一种微妙的快感也在这之后逐渐升腾起来,最后变成让大脑发白的快乐。回过神来,格里高尔已经靠着后面射了出来。再到后面,配合着鞭子带来的自罚,他已经无可救药的沉迷在了这种病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那大概是他二十出头时候的事。额头贴在地板上,血魔像是在吐露欲望,又像是在祈求更进一步的施虐。当默尔索以需要照顾的孩子身份来到格里高尔身边时,作为养父的他,早已熟悉这种异常的自渎方式了——真正的禁欲从这时开始,一方面,他要忍住无时无刻的吸血欲望,努力扮演起一个靠谱的抚养者,另一方面,他要抑制住随时都可能崩溃的精神状态,不再靠性来当唯一的逃避手段。格里高尔时常害怕,这个有着敏锐眼神的孩子发现自己在克制不住时会以食物的眼光去看待他,也害怕着某天自己无法压抑的爆发时刻会被对方撞见。

“所、所以你被带走时,”他终于诚实地吐露心声,“我松了口气……默尔索、不、不要碰那里……我、我不用再克制自己……哈啊……哈啊……但我又觉得,呼,对不起你……毕竟我、嗯唔、不是、啊、一个好的监护人……”

默尔索再一次用手指把对方推上高潮,看着格里高尔趴在地上喘息的模样,终于弄懂了幼时对方为何在某些日子里,会用躲闪的眼神避开自己:他自然早就知道格里高尔是血魔,却不因此感到惧怕。毕竟当他在冬夜依偎在对方温暖多毛的怀抱中时,修士的心跳始终那么平静和炙热,像是母亲时常哼唱的摇篮曲。默尔索想知道的只是,自己幼时那无法归类的感情,究竟应该如何处置和称呼——当他在青春期燥热的梦中看见对方因搂抱而悬空的双蹄、焦虑不安地醒来时,默尔索边确定,格里高尔对他来说绝不只是普通的家人。

“我知道了,你最终还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欲望。”

抓住对方脑袋上纤细弯曲的角,神父用两根手指扩开了血魔身后的穴口,让那艳红如血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如丝般粘腻的液体在手指间拉扯出简易的网。燥热感也翻滚在默尔索的神父袍下,让这件已经被血污染脏的神色礼衣被一种更加深邃的欲望顶起、浸染。他站在格里高尔的身后,维持着压制的姿势,再次询问对方:

“那么现在呢、顺着你的欲望,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声音和触感刺激地他大脑发白。格里高尔边用舌头舔着地板上残血的香味,边眯起满怀欲情的眼睛。默尔索是他的孩子,默尔索是他的家人,默尔索是一头优秀的公羊,是此时此刻完全压制着他的人——兽人的血统总会无可避免的屈服于种群中的最强者,以致于到了最后,这种屈服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情欲——他顺着这种欲望,回答对方,

“我想要你……默尔索,我一直都想要你……我想要你把插进来,我想要你操到我的最深处,我想要你把我当做你的东西,把我操到大脑空空,让我除了你的事以外,什么都没法想……”

衣袍解开的声音响起后,血魔的愿望马上就得到了满足。

那个东西炙热膨胀,抵在上面时,格里高尔仅存的一丝理智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办法把它完全吞进去。好在他的承受度和饥渴还是比他自己想的更加强烈。默尔索只是抓着血魔的腰微微用力,阴茎便顺利地破开那些充血的肉壁,顺利地滑进去了一半。就像是被浸了蜜水的丝绸包裹住了一样。一股酥麻感从尾椎窜上,默尔索深吸一口气,才抑制住就这么缴枪投械的冲动。虽然,他的尾巴已经像被激怒了一样完全炸开。

血魔则反手抓紧对方身上的衣袍,请神父不要就这么结束。再多动一下、再用更强烈的快感填满自己长久以来的饥渴。

“拜托、默尔索……”

血魔向空中吐出一口炙热的呼气,用破碎甜腻的声调祈求,

“给我更多、更多——再进来一些……”

“……我会的,”

默尔索回应,弯腰用手臂环住对方的身体,说,

“吸气。”

神父的手指嵌入对方的肌肤,挤压出了几声妩媚的、恶魔一样的呻吟,在短暂的停顿后,他突然把格里高尔的身体提到了半空——格里高尔的身体对如今的他来说很小——小到只有这样做,他才能让剩下一半性器顺利地挤进去。爱液滴落的声音、叫床声、还有断断续续地求饶声传来,他都抛之脑后,专心致志地继续交配,直到对方因快感而痉挛的体内终于松动,让默尔索可以一下顶开那些障碍,把自己放进血魔的最深处。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从交合处响起,把本来就已经肮脏不堪的地板染得更湿。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比血更淡、比水更浓的咸味。格里高尔已经完全湿透的尾巴抵在默尔索的小腹上,在那里擦出一片又潮又热的湿痕。他满是鞭痕的伤口也落在默尔索的视线里,让人同情的同时无可避免的升起施虐的欲望。看着对方悬在空中的羊蹄,默尔索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又回忆起了年轻时的春梦:似乎也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交合。如此看来,那大概不只是一时恍惚的梦魇,更是某种命中注定的预言梦——所以,我为了此刻所做的选择并不是错误的——他愈发确定了这一想法,用染血的手把格里高尔抱得更深、更紧,直到对方完全悬空,只以默尔索的那根性器作为唯一的支撑点,被神父完全套在自己的身体上。

结肠的入口被挤着,可怜地颤动,对那团无法理解的、本不应该存在于此的肉块恐惧着。连带着依附在肠壁上的血管一起,它被推着、压着,搅动出一阵激烈又沉闷的水声,在压力下一点一点的开启。默尔索把手指横卡在格里高尔的牙齿间,防止对方因为快感而狂乱,一不小心咬伤自己的舌头。他前顶,停顿了以后转了转腰,感受到阴茎的前端被愈来愈张开的通道套弄着,在痉挛的缝隙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开口。

默尔索、默尔索——格里高尔像是狗一样把舌头抵在对方的手指上,不受控制的唾液染湿了神父的指肚,腹腔内的压力让血魔发出近似呕吐的叫声,背后的翅膀疯狂拍打着,试图用这种方法缓解快把大脑烧坏的快乐。他从没有被另一个强壮的雄性如此拥抱过,无论是被炙热的体温包裹、被同族的情欲吞噬,还是腹中被这样填满的快乐,格里高尔都未曾知晓。所以当这一切同时发生时,涌入大脑的电流已经不只是让他眼前发白,更是已经能将其构造永远改变的、恐怖而快乐的存在。他就像是第一次吃到成瘾蜜糖的孩子,在度过会为甜腻感反胃的一瞬间后,此生都难再离开这种滋味生存。

“放松,”

默尔索说着,紧紧的抓住对方的腰,让在自己阴茎上挣扎的格里高尔缓了一会。在对方的呼吸恢复正常了之后,才慢慢的用手指摩挲起对方的舌头。等会疼了的话,就直接咬下去。他轻声对格里高尔说。要是受不了了也行。血魔模模糊糊地回了声“嗯”,随后感觉到抓住他的力量猛地增大,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随着“嗤”的一声,压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这样就全部进去了。”

一只手掌向中,从腰间放开,搂在血魔明显鼓起的小腹上,神父说着,看到对方那涣散的、被生理性泪水填满的眼睛。咬住他手指的牙齿紧了又松,在刺破最表层的皮肤后,变成一种粘腻的讨好和求饶。在崩溃中感受着极乐,格里高尔彻底忘了人类该有的姿态。他遵循着本能,只是流着泪水和唾液,吐着被尖牙划破的舌头,用一副恍惚的姿态嗫嚅着对方的名字。

“默、默尔索……默尔索……”

“我在,怎么了?”

结肠缠绕在阴茎的前端,尽量努力地贴合着侵入者,仿佛要将自己变成对方的形状一样。这样的触感让神父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维持着埋在对方身体最深处的姿势,看着格里高尔的双蹄在空中晃了几下后,又无助的被另一股喷出的液体打湿。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再、再继续……血魔摇晃着脑袋,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幼童一样重复着身后人的名字,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把对方完全搂在自己的怀里,他用一只胳膊固定住格里高尔的身体,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角上,抚摸着它新染上的红色,回答,

“不用害怕,我不会再离开了,我发誓。”

像是相信着他的承诺,血魔颤抖着身体,把头依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记忆好像从中间就截断了,格里高尔就记得自己在喝了血后似乎精神亢奋,带着“现在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的心态,和默尔索开始做爱。等等,做爱?他断线的理智终于开始思考。先不说他曾经是我的养子,我们之间的体型做了真的没关系吗?开口想要把这话说出来,格里高尔哼了半天,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成调的语句来。逐渐恢复的听力倒是不断捕捉到粘腻的抽打和水声,还有野兽在交媾时发出的剧烈喘息。

“哈啊——哈啊——呜——!”

喉咙里好粘,好咸,好渴。他眯起什么都看不清的眼睛想着,看到一片垂到自己脸上的阴影时顺从地张开嘴,用舌头接住倾泻下来的鲜红液体,露出一个呆滞的微笑。对了,那是默尔索的手掌,应该是他在用什么好喝的喂养自己。格里高尔努力运转着大脑想,辨认出了那张逐渐靠近自己、有着再熟悉不过深绿色眼睛的脸庞。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抵在了喝完血的嘴唇上,他配合的张嘴,开始了又一次的亲吻。哈哈。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笑,勾住舌头,感觉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这是他孩子的亲吻,这是他孩子的拥抱,这是他孩子的爱。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已经换成了和默尔索面对面,骑在对方身上的姿势。

有些迷茫地把自己靠在默尔索的身体上,格里高尔抚摸着自己已经被液体填满的小腹。一丝白浊色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下,他感觉默尔索的欲望正在自己的体内笑话,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一股喜悦之情。

好幸福、好开心、好高兴。

心理上的快乐又一次把对方意识搅得一团糟,默尔索看着格里高尔的眼睛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混沌之中,胸口那股始终存在的冲动未曾减弱,只是愈发强烈了起来。抓住血魔头顶的角,他再一次亲吻格里高尔,发现在快感的多重刺激下,配合着对方上下翻动的眼睛,一股淡红色的血从对方的鼻腔里滑落。大概是做太过了,默尔索用手指擦去格里高尔的那丝血,询问,

“要休息一下吗?”

没有回应,格里高尔只是看着他,从喉咙里哼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神父停下动作,血魔却没有善罢甘休。像是初生的羊犊一样,他用蹄子努力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撑起自己的身体。更多粘稠的精液从如成熟的后穴缝隙里涌出,滴滴答答的撒了一身,把默尔索的双腿也弄脏了。格里高尔把双手撑在默尔索的胸膛上,努力把那东西拔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坐下。啊!他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喘息,然后再重复着这个动作,试图从默尔索身上榨出更多的欲望来。

骄傲而放荡的展示着那幅伤痕累累的身躯,血魔身后未熟的翅膀在空中张开,徒劳而欢快地扇动着。格里高尔哑着嗓子,低声诉说:好喜欢,默尔索……好喜欢……让我把全部都给你,也把你的全部都发泄给我。把我填满,把我弄坏……默尔索、默尔索——

“我爱你。”

一股暗色的欲望从结合处流淌而出,顺着血液和精液勾勒的痕迹,鲜红色彻底浸染了格里高尔的四肢和双角,不再隐藏他身为血魔、又被巴风特附身的事实。与此同时,另一股红色爬上默尔索的小腹和腿间,涂抹出代表着“契约”和“誓言”的另一种花纹。一抹红色在神父的眼瞳间一闪而逝,他金色的双角在瞬间黯淡了下去,却又立刻染上另一种惑人的、灿烂的光辉。庞大的力量和近乎无穷的欲望涌入身躯,积累至今的疲惫在瞬间都烟消云散,他有些差异的抬头,看到格里高尔眼睛里不再掩饰的痴迷和独占欲。

这是成为眷属的仪式。默尔索立刻明白了现在发生的一切。我大概将会是他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眷属。这便是身为血魔的格里高尔对他的承诺,对他的占有。神父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和之前已然截然不同的血魔,抓住对方用鲜血重新组合而成的右手,向那张既幸福又绝望的笑脸做出承诺,

“我也爱你,格里高尔,”

他亲吻对方的指节,说,

“我会把全部都给你——所以,请和我一起活下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