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 晴 德里 小巷里的印度烧烤

　在德里出差一周，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南亚大陆的暖风和空气中的香料气味。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几个小时，我还是打算去那几条老街走走。

　　说真的，只要你把有色眼镜摘掉，你就会发现印度这个地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特别是南亚姑娘的身子与各种香料炖煮在一起，那种复合的香味确实不是东亚妹子的细皮嫩肉能做出的。

　　我是在一条小巷深处见到的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蹲坐在一个大木盆中，两只小手努力的将黄绿色的香辛料抹在浅棕色的皮肤上。

　　我们四目相对，她给了我个大大的笑脸，然后用混杂印地语的英语对我喊了好多话，还指指身后的木门。我听的半懂不懂，就听的明白餐厅、姐姐什么的。

　　她看我半懂不懂的样子，于是扒开香料堆，捧出小小的胸部给我看，又回头对着屋里喊了几声，不过一会儿一个穿着印度纱丽的姑娘推门出来。这姑娘在十八九岁，和香料盆里的姑娘有七八分像。看来这就是盆里女孩说的姐姐了。

　　姐姐带我走进屋里，这是一家很本地的烧烤小店，屋里的陈设可能只能用简陋形容，但墙角的印度教女畜神像，烤炉里燃烧的碳火，还有空气中女孩鲜奶和马萨拉的香气让我100%确定，这家店一定不会有错。

　　姐姐就是店主，她的英文可比妹妹好多了。她告诉我她叫艾西娅，门外是她妹妹达哈尼，也就是今天的烤肉。艾西娅帮我倒上一杯马萨拉茶，然后解开纱丽，在茶杯里挤上半杯鲜奶。她很热情地给我介绍了菜单，然后告诉我需要多等一会儿，毕竟今天的肉还在门口的调料盆里开开心心地给自己抹调料呢。

　　“达哈尼！来后院挨宰了！”她帮我点好菜就去门口招呼妹妹，俩人一起去了后院。我本来也想跟过去，但细想想还是多给她们留一点自己的时间吧。于是我一边品尝着奶茶里艾西娅的奶香，一边听着后院的祈祷声，娇喘声，斧头落地的闷响，油脂落在碳火上的噼啪声，直到艾西娅捧着一大盘子烤肉和一碗炖菜来到我桌前。

　　“久等了，您要的综合烤肉和tika masala（烤肉马萨拉）。”

　　大盘子里的就是综合烤肉，五个大肉串被放在囊和生洋葱上，分别是达哈尼的腿肉，腹肉，胸肉，屁股肉，腰肉，搭配黄芥末和几种叫不出来名字的酱，是一望可知的南亚美味。其中最棒的是腿肉和腰肉，口感很紧实却汁水丰富，看起来达哈尼肯定是个每天喜欢在街上玩闹的小女孩。我几乎没有沾任何调料，烤肉中已经深深融入了香料和盐的味道。看起来达哈尼临宰前的自我入味效果还真不错。

　　tika masala是我最喜欢的印度菜，先将小姑娘的屁股肉切成小块烤熟，再与复合香料炖煮。这也是一道只有用印度姑娘才能做出的美食。因为只有从小吃各种香料长大的印度姑娘从内到外都是香料的气味，肉与马萨拉酱料完美融合。撕下一块囊，包起炖煮到软烂的屁股肉和富含幼女脂肪的马萨拉酱。这个味道令人着迷。

　　店里没有别的客人，我边吃边和艾西娅聊天，她说她家本来有8个女儿，现在除了一个在寺院做圣女的姐姐，只剩她一个了，未来等她上了烤架，这个店可能就要托付给朋友了。

　　“达哈尼的脑袋你们会怎么处理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嗯。。也不怎么处理吧，可能就是去后院随便找个地方埋掉了”

　　“那这样的话，可不可以把她的头给我，一会儿做好防腐之后带回我的家乡。这么好看的小脑袋埋掉多可惜，我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好呀！”艾西娅笑了，和在香料盆中的达哈尼一模一样，“我妹妹一定会很开心，她一直想去看看远方的人们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买单后，我带着达哈尼的小脑袋离开了烤肉店，艾西娅突然追出来，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金色的项链交给我。

　　“我不知道您下次来德里的时候我是不是活着。如果我已经上了烤架，我也会请朋友保存好我的脑袋，到时候也请您再回这家店，把我的脑袋也带到远方吧。我也想和达哈尼一起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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