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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你好?再见!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6780 ℃

判刑后,书涵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十六岁的她,完全不知道这体罚是何滋味,自己会死吗,但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不用说,管教上前准备剥夺她的舞蹈鞋和白丝袜,标志着她已正式开始这项刑罚。暴雨前的宁静,空气直让人冷得发毛。

过了一会,男人来到书涵身边,边上放着一铁盘的针头和一罐碘伏。他俯下身,扳住书涵的左脚掌。针头滴水。男人用手握住她的足弓,隆起,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白皙的脚背,捏起针头,针尖顺着脚背凸起的青血管刺入,慢慢推注。

紧接着,不知怎的,男人突然被叫住了。然后迷糊糊的书涵竟觉得身上放松了。她一低头,男人居然给她松了绑,听说是有别的学生自愿要代书涵受刑。不由得书涵细想,立马走上来了两个男人,将她押回了女子寝室。

寝室的床与一般的床不同,床周围有一圈竖的栏杆,有点像婴儿床,只不过床四周的栏杆不是为了安全,恰相反,是为了绑手脚设计的。书涵愣愣地看向舍管,看他手里大捆的绑绳,不觉心惊胆战,心知这都是今晚用于绑她的,她手脚已凉了半截。

书涵不情愿地躺在床上,两条白腿分别弯曲起来,大腿和小腿紧紧地贴着。舍管按着书涵的腿,使劲向后拽,向下按,直拽到了床边拉到床沿,一下子让书涵的两条腿向下压了不少。接着,舍管先用绳子把她两条腿的大小腿分别绑着,又把绳子分别绑到床左右的栏杆上。现在书涵的两条腿已经不能随意地弯曲了,只能保持现在的大小腿完全紧贴的姿势。她感到自己胯部的肌肉正被无情地拉扯着。最后,舍管把书涵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让她不能随意地解开绳子。舍管怕她一会看见窗户外面的什么东西,心里再承受不住,再挣扎开了绳子。他打眼一看不放心,又取了一副手铐一副脚镣,将书涵的手脚额外地锁死在床杆上,做双重的保险。

那一晚上,突然下了暴风雨,忽然,窗外雨声当中,似乎夹杂着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书涵努力伸出头,向窗外看去,只见一个与她同年级的女生,个子约莫一米七左右,牢牢绑在两人高的脚手架上,大字张开四肢。练功服湿透了,贴服地粘连在皮肤上。

地上放着一双运动鞋,而她光着脚。只见她吊垂着胳膊,满脸涨红,嘴边还有唾液。书涵一眼认出了这女生,江瑜,是自己的好朋友江瑜,如今却在做临刑的热身。

书涵这才知道,自己怎么没被判刑。原是为了不让顶撞教官的自己丢命,留给自己一条生路。奈何只能一命换一命,江瑜主动献身,代替自己受刑。想到这儿,书涵上头了,她发了疯似的扭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可她换来的,只是手腕脚腕上各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而已,而她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铐在她的拉扯下不停地撞击着床头铁杆,其发出的振聋发聩的金属碰撞声,让人很是怀疑她的力气若是再大上几分,会不会生生把连着手铐脚铐的铁杆砸断。

另一边,江瑜似乎并没有屈服于淫威,不甘示弱,即使脚踝已经被麻绳绑得嵌进了皮肉里,她仍然不安分地踢蹬脚丫。管教眼见了顿时火冒三丈,愤怒地捏住她的脚踝,下拉,强行扳直了她的双腿,合拢,死捆十几圈,使出吃奶的力气打上死结,将江瑜整个人从大字型绑成了十字型。双脚的麻绳倏地一下收紧,绳子硌着骨头,钻心地疼,两只脏兮兮的脚丫只得规矩地并在一起,局限地搓揉。

书涵担心地还想看接下去的事情,“看什么,到点了!”舍管前来训话,书涵却不愿躺下,大睁着眼睛,挺起束缚的身子,一点也没有睡觉的样子。舍管见她不睡,就为她绑上了黑眼罩,书涵努力睁着眼,最后还是无力地合上眼皮,陷入长久的梦里。

在梦里,她回到了家,解开青衬衫,脱了所里的练功服,接着褪下低腰白丝袜,只留内裤和胸罩,一个猛子,钻到厚厚的棉被里打滚。被抓到管教所的这半年里,书涵从没这么舒服过,只有在梦里才可以。

过去在家里,自己都是一个人裸睡在针织棉布大床上,享受肌肤与被子摩擦,而今晚在梦里,那种无以复加的质感又回来了。她闭了眼睛,在梦里,她梦见了江瑜,她梦见自己又一次倒在了江瑜的怀里,将头靠在她胸前,黑发长长散落在手臂。江瑜的胸比想象中更软更丰腴,靠上去就会深陷其中,而她洗发水的香味也甜,书涵就像坠入堆满毛熊的墙角,整个身子缩入她的怀里。她想和江瑜在梦里亲热,她们脱下了彼此的裙子,轻轻扶着彼此的肩头,可即便是在梦里,她们下体也被男人们上了锁,铁器当啷碰在一起,她们互相磨蹭着双腿,可彼此之间再不能有真实地性爱。后来,她又梦到自己第一次月经,血淌满她的手,她又梦到身上绑着永远挣不断的绳子,好看年轻的皮肉随时间腐化发霉。

第二天一早,电铃响了,女生们被纷纷押离寝室,书涵慢慢里醒来,趁着舍管为她梳头的功夫,她连忙往窗外看,只见一晚过去了,江瑜还在那儿一个人绑着,垂着头颅,凌乱的头发被汗水彻底浸透,双臂通红,捆得结实,绳子勒进皮肤很深。她咬着牙坚持,即使双手已经疼痛得失去了知觉。

死刑前,江瑜已经绝望了,目光灰冷无神,管教却两步走近到她胸前,将手伸进她潮湿的裙子下面,用手指轻轻拨动了什么东西的开关。突然,她胸口抖了一下,立马瞪大了双眼,整张脸变得苍白,一阵麻软和酸痛从下体钻进天灵盖,腿根渗出淡血。这是她的第一次,江瑜破处了。也因此,那一拨之后,她不再有资格做招待员了。这是她死刑前必要的处理,是没有回头路的。

整整两小时,管教才为她剪开麻绳,放她下来,她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脚被松绑时,几乎失去了知觉,好像灌了数吨的铅。过分愉悦的她瘫伏在地上,浑身潮红,双臂环抱着埋头颤抖,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勒出一道道暗红色的凹痕。而她的汗水早已渗入到用刑时背靠的花木板里,形成了一个宽长的水印,管教像拖死猪一样将她拖走了。清洁员过来,清理干净了江瑜留下的汗水和尿液,一番打扫,仿佛刚从地狱打捞上来,洗洁一新。

江瑜的死刑开始了,大家一齐抬头看向电视,镜头对着她,经过一夜的折磨训练,头发梳得依旧整齐,练功服汗淋淋的,衬得肉色的皮肤隐隐约约,露出来的皮肤已是遍体鳞伤,皮鞭血印。她双手背后,一丝不挂,赤脚站在水泥地上,眼睛呆呆的,应是前夜受了不少虐待。

很快,几名男人扒掉了她的上衣,将她捆倒在地,一名男人牵着缚住她大脚趾的一根细绳,提起她的两只脚。另一名男人正用皮鞭打她。江瑜蒙了眼睛,嘴里也塞了口球,毫无抵抗。而此时镜头已对准了这地上狼狈不堪的姑娘。

不一会儿,江瑜似乎被打醒了,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一会就要死了,晴天霹雳地抬头,马上想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江瑜突然害怕了起来,死亡的恐惧涌上心头。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她这样坚强的孩子,却第一次在管教所主动地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不过立即有科员用汗纸替她吸去眼泪,直到她哭干为止。

男人用手指梳捋她汗涔涔的头发,江瑜看起来还完全没有将死的觉悟,只是无力地摇头,然而江瑜已被脱鞋剥袜,几个人七手八脚用硬质地的老麻绳把她身子捆得结结实实,混捆的江瑜垂着头颅,手背后面轻轻地颤抖。

只见忽然进来一个医生,不待吩咐,便将一条布带紧紧勒住了她的小嘴。江瑜被勒得差点儿掉泪,只见这医生调整了什么,她的两只小脚便被一只升降小桌子支了起来。只见那医生拉出几条铁钩,连着铰链扣住了她的脚腕,在台子上面吊拉起来,又取出绳子,把她的脚并拢绑好,这样她腿脚是动不得了。医生最后又用一根细绳,牵住她的大脚趾,使脚面舒展开来。一夜锤炼,江瑜脚底洗过一般,挂着濛濛的一层汗。

医生拿出一个眼罩,蒙在江瑜的脸上,她看不见,只感觉那医用手套的指头一来一去的,反而增加了她的恐惧,吓得她连气也透不过来了。医生拿出小刀来,将她丝袜头儿一刀割开,用手扯开了丝袜,露出那一双白嫩如两块豆腐一般的脚掌。医生用照明灯一照,更显出脚底的质感,白灯底下这一双雪足莹莹动人,一排脚趾头粉滑得好像珠玉串子一般。可惜这一双脚一会就和尸体一样冷了。医生牵拽开几个绳套,将她脚趾一个挨一个绑住了,这样,她两只脚板直挺挺的暴露在医生眼前,脚面紧绷地张开。

医生看向身后掐腰站着的男人,点头示意。首先,他一手握住女生的左脚,试探性地一只一只捏她的十只脚趾,捏得她骨节格格有声,接着又伸手摸了摸踝骨,依顺着小腿,试探性掐捏上去。

“哟,小姑娘这个身体条件,是顶好顶好的,腿真直溜,身子也健康着呢,之前在外面,是练体育的吧?”江瑜羞得不回答,听到医生口无遮拦地点评自己的身体,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接着,医生执起柳叶刀,接触她的脚板,缓缓地,用力地侧划下去,江瑜的脸蛋开始涨红,身子轻微地蠕动,但是无济于事。医生刚划开脚板,红色滚热的鲜血顿时流了下去,直淌到脚跟,好像一条条血色的支流。他见此换了更小的刀片,将小刀头探了进去,刮她脚心肉里的末梢神经,弄得江瑜一阵阵生理的痒,又是极端的又尖又锐的疼,她坐立难安地扭着腿。

摸索完了,医生将她脚心的皮割了一块下来,用小镊子夹着皮,一寸一寸地剪,刀子在脚板上捣鼓着,割去了脚面上一层保护的薄外皮,将皮底下那块带着血光的粉红脚心肉,暴露在空气里。

在这之后,医生手挤出一种药膏,匀涂在江瑜带血的最嫩的脚肉里,又滴加上一点的溶液,起初,江瑜脚肉冰凉,而后突然间爆痒起来,医生用镊子尖轻轻地挠她那块通红的脚肉,江瑜的嘴上笑不出来,心里却已笑得抽搐,不多时,她就开始呼吸急促。医生一再触动她脚板里面每一个脆弱的神经。江瑜她眼前发黑,好像受了极端的刺激之后,大脑自我保护。她说不出话,只能流泪宣泄。她很想哭,可脚肉里神经性的极端痒意,又把她的哭硬生生扳成了笑。不多时,江瑜就晕厥过去,被整的垂下了头颅。

接着,男人取出她捉来时穿的紫袜与黑运动鞋。他先是将她的紫袜子塞入她嘴里,封了口唇,不让她一会乱叫。接着又把她受伤带血的两只裸足插进了运动鞋的鞋窠里,细心系上鞋带。江瑜知道,为自己穿上来时的鞋,意味着自己快死了。

如她所想,男人们将她练舞时用过的几双黑袜子缠连在一起,按住了她的头,把黑袜子在她颈上紧紧缠了两圈,随后二人往两边一拉。江瑜无力挣扎,眼看着被勒得两颊涨红,还哭笑不得,疼痛与寒意,一齐涌上心来。不一会,她两眼肿得通红,脖颈已断了气,不再做无望的挣扎。一边的医生见她刚走,就前来将她松了绑,将绵软的身躯抬到了担架上,送往解剖室去。

听传言说,这儿的解剖,观赏性强,是会请到戏台上的,是会由人赏玩叫好的。台上摆放着少女新鲜的胴体,只见这一具白色的尸体闭目静躺在一张长油纸上,四肢却依然绑着皮带,即便是死了,也要这样绑。远看去,这一面是众人昂首观瞻,服装精致优雅,穿戴艳丽华贵,那一面是台上尸首皮肤凉白,冷刀开膛,摆布切割。

常有时女孩绑上了解剖台,却未死透,身体还有余温,只是昏过去。可已经开演了,自然是不能停,若是台上尸体突然醒了,那四肢绑的皮带就有了作用,戏台上也就成了活体的解剖,伴随着女孩悲烈的惨叫,下面的宾客连连叫好。有些来宾会接一些新鲜的血,带回去喝,他们觉得青年幼稚的血,可以延年益寿。

想到这些传言,书涵吓得闭上了眼睛,她害怕看见江瑜临死时悲惨的模样,可她一合上眼,就又忍不住去猜想,猜想死刑台上那一张周正姣好的灰汗的脸,死前是如何缺血苍白,猜想她的肉体饱经了摧残,肌肤珠挂,汗水淋漓。书涵惶惶盯着地板,无限的自责,而回应她的,只有自己身体模糊的倒影。

第二天,书涵正在教室做笔记,两只脚踝依然绑在桌角。她如常用大脚趾夹笔写字,全神贯注,却总写不好笔画,昨晚的梦,和江瑜的死让她分神。她分不清,昨晚江瑜真的来她身边了吗,是来找她告别吗?不可能,江瑜根本不在了,江瑜已走了,那只能是自己的一个梦。课堂上,书涵不敢怠慢,只是脚趾夹着笔,笔头轻晃着,默默做题,思绪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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