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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让我最后,再跳一曲天鹅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7040 ℃

化妆台前,陈怜坐定,她盯着自己的脸,好像在打量另一个人的脸一般。她和其他几个孩子,在学天鹅舞,每次跳之前,都要在眼角扑亮片,陈怜这样地端详自己。她的脸蛋,从前是白得像瓷的,今是化了妆,打了青的底妆,她的脸巴子就由瓷变玉——像块半透着青的石头。她的下颌起初是圆的,入所时候一长,饿瘦了,倒觉得下颌渐渐发尖了,越是瘦,就越显出那小脸,那张合情的发窄的脸庞。看罢了,陈怜为自己的眼角扑好了亮片。

她跟着女孩子们一起被男人一同押向走廊深处,走向苦练房。陈怜迟迟地迈着步子,心里合计着天鹅舞的动作。她觉得自己翘起脚尖,手指掐成散冠的鹅颈时,真有女人的风味。

训练场东面的苦练房,仪态班的女孩子们在门口站排。不敢往屋里看,只听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陈怜站在最前面,不由自主地瞥见了屋里的景象。课室里面,两名助教送来一张长条凳。另一边候着的丫头们面面相觑,看那张长凳,却不知派何用场。预备停当了,教员便叫排在前面的一个女孩躺到长凳上,用两只手捉住她一条腿,向上一举,猛力一按,就送到了脸上,往她头上这么一压。压到一半多,已疼得她哇哇地哭叫,若不是两个助教按住,只怕就要直溜溜滚下地去了。见此,吓得门外排队的陈怜心肝发冷,还未开压,她已手脚冰凉。

进到课室前要先脱鞋,再脱袜,最后光脚踩门口的卫生棉吸掉脚汗才可以进来,之前太多孩子踩过,那棕黄的卫生方棉中央,已踩出两处脚印的凹陷了。教官招呼陈怜第一个进去,刚才屋里的场面吓得她忘了规矩。只见她傻愣愣的踩着黑袜子,踏着两只袜脚就闯进去了。

被管教发现后,陈怜她立马反应了过来,两只小手赶忙胡乱扒着腰,试图脱掉连裤袜子。管教见此怒不可遏,两只圆目鹰隼一般死瞪着陈怜。陈怜明白自己一会要受罚了,还居然是在苦练房里犯错,不知要受什么罚,她吓得腿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忍不住抽颤,轻声噎气掉眼泪。而往门口看去,她那挂汗的黑袜脚来时在地板上踩出一行小水印,就是罚她的铁证了。

这会儿,陈怜已吸了麻药,无反抗地被上了绑,她头朝下呈大字式吊绑着,两只手臂平伸直,牢牢捆在一根长铁棒子上,十根手指也给皮筋勒住了。她两只脚脱了舞蹈鞋,脚腕子各缚上了一条粗绳,左右拉开了,而她裙摆也拖拉下来,倒吊着斜斜地倒下开了瓣。露出那两股之间有凸感的白裤衩。

陈怜她底子不好,柔韧差,身子骨太硬,若是要在地上劈一个竖叉,试了试,是根本劈不下去的,离地板足足还有接近半臂的距离。教官知道,所以今个就让她完全开叉,给她这两个僵硬的腿根好好拉一拉。

由此,陈怜被倒置在一个尴尬的姿势,她两腿逼着被拉开了,下体当间正对准房梁上钉着的那一枝开刃金尖锥,是警醒她收着两腿力道的,是要吃力板住的,万不可全松下腿根的肌肉,若是两条腿被硬拉成了横叉,不只拉伤,估计下面也得攮出血口子了。

此时,她两只脚均被粗绳捆扎拉起,双腿扯拽着,坠成了一只倒吊的圆规。她挺着胸的身躯高高地倒吊,悬在半空。细看去,她两脚的粗绳一头各穿过房梁上两个铁环孔子,另一端绳头各拴着铁钩,铁钩上此刻正承挂着七八斤的配重,将她双腿拉起,身子悬吊在当间。

陈怜的体重较轻,这些坠物将她的她此刻很不舒服,两腿的肌肉吃力紧绷,这样的绑姿让她也很难堪,当着同学,揭了内裤露出臀部在其次,她尤其担心的是那正对股间的金锥尖,矛头一样锐利,随时有刺穿下体的危险,她不由自主的低头去躲。

教官故意要捉弄陈怜,戏耍她,凌虐她的心理,所以走近来,竟用双手扳住了文芯的一只脚,拇指捻了一捻,色眯眯地朝她诘问道:“陈怜绑得好不好看?好看点点头。”

被口球堵住嘴巴的文芯不便表示,迟疑了一霎,教官忙拢过两只手,将她的脚后跟一扽一扯,脚底抽筋的痛楚逼得她不得不点点头。教官看罢,得意地走到羞得满腮生晕的陈怜身边,故意白着眼睛戏谑地骂:“好啊,那咱们可要开练了!你这臭丫头,下盘这么硬,拉都拉不开,不知道你嘴巴有多硬,口活过不过关!”

说着,他将一根沉重的长铁条搬了过来,在那铁条正中焊了一截铁丝,铁丝一端打了个铁口栓。教官有意把这金属口栓擦得光光滑滑,锃亮反光。然后,他扯起头发强迫她抬头,提起口栓,拉到陈怜嘴巴子边上,让她张嘴衔住。教官对她训道:“要想不被那玩意扎破处,还想要做招待员,你嘴巴可得咬严实了!”

接下去,教官要想法子为难她了。他取出两个绳套,各自捆在胡楠与少康的脚腕上,然后把两个姑娘各自倒吊在两个铁钩上。陈怜只觉得忽然有两股巨力把她向上拖去,令她两腿支出了更大的角度,她感觉自己的腿根已经麻了,使不上力。整条腿的肌肉都在抽痛,尤其是膝盖附近的肌肉,痛得已经发软了。在那一个瞬间,陈怜差一点力不从心松口,但她还是撑住了。她牙齿紧紧地咬住口栓,口水顺着她嘴边溢了出来。

教官见陈怜这么顽固,便又取出两只粉蛋子,将那两个女孩双腿间的裤衩搓成股绳,向下提勒进阴户里,又将蛋子别进二人的裤衩里面。他得意道:“请二位姑娘尝尝,怕是还没尝过罢!”教官退后半步,轻拨开关,蛋子高速震动起来。

不多时,两个孩子脸上都泛起阵阵的红晕,而她们手脚被缚,只能无助地扭着。她们时而夹紧双腿,时而极力分开双腿,企图甩开那功率惊人的催情物件,却是白费力。

两个女生身子的摇晃挣扎,使得陈怜双腿的绳子拉力骤增,弄得她眉目十分痛苦。陈怜满头大汗,只得紧闭双眼,死咬住光滑的口栓,似乎快支持不住了。

教官还嫌不过瘾,又额外取出两个蛋子,另外塞到原来的蛋子边上,开了开关。两人挣扎得更剧烈了,身体更敏感的少康首先败下阵来,晶莹的液汁立刻溢了出来,从腿根淌到衣服上。跟着胡楠也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教官看陈怜还在咬牙坚持,他早迫不及待了。只见他凑到陈怜脚前,伸手将她的黑袜脚跟掐在手心。他轻轻摩挲陈怜的脚掌,脚掌心是黑丝袜的薄底。陈怜这丫头,果然是怕痒至极,只是最简单的勾挠,却痒得她不由缩了一下脚,差一点让口栓脱了口。教官见此却来了兴致,用力地按抚陈怜的秀足,捏了一捏,很有弹性,隔着黑丝也有那种皮肉的质感。毫无预兆地,他忽然放快了手指,点勾划抓,大挠起她的脚心。陈怜嘴上想笑,可她笑不出来,牙齿还叼着千斤的坠物,哭笑不得。

陈怜大汗淋漓,身子颤抖着,双脚又摆又搓,试图躲避那双驰骋游走的手,却是白费力气,皆是徒劳。麻绳的拘束下,她沦为一只待宰的小耗子,趴在轧鼠板上动弹不得。她只得硬憋着,可是嘴巴咬久了她口齿发酸,上痛下痒,她只得无助地挣扎着,可是两手被捆得连手指也不能动弹,她也不能靠挣扎摆脱搔挠。

另一边,教官取来了书涵与昱萱,准备再给陈怜上些重量。见同学受了如此的凌辱,书涵又气又急,待教官提起她的脚来,她不觉一失神,一冲动,竟一脚踢到教官手背,疼得他皱了皱眉。

一旁的管教见了此状,三两个立马上来捉住了书涵,强行把她捆在候刑架上。教官向管教道:“直接带到定罪台上!”管教们心里明白直接带往定罪台的都是什么样的学生,只有屡教不改的大错犯,才会用这个办法。教官黑着脸支使:“这小丫头片子,手脚灵活的很,你们可得收押稳当了!”

书涵仇着脸望那教官,她知道待会儿要判她刑,痛上一个月,所以自己也有个心理准备,她看着受虐的陈怜,只得默默地替她祷告。管教取出几捆齐指粗的百米麻绳,七手八脚捆起这少女来。

为了防止书涵挣脱,他们先用五花缚,再用龟甲缚,牢牢绑住她芭蕾服的上身,两只手臂被绳子勒得很深。接着,管教又在她白丝袜的腿上捆了密密的麻绳,还特地在捆脚时多加固了几根。管教们驾轻就熟的绳艺,痛得书涵心肝俱碎,眼角积泪。

教官送目送着管教把捆成粽子的书涵带走了,恨恨骂道:“每次都是她坏事,生一张好脸皮做什么?敢和我作对,等死罢!”

而待到一切落定后,管教才想起陈怜的训练。他回过身来,只见陈怜的双腿,硬是被那两个倒坠的姑娘拉开,在空中劈叉成一字马,而那长直的尖锥,早已经深钉进她的下体,血流如注。

自此,陈怜她破了处,自然就做不成招待员了,就会被他们处理掉,就会在太平间里长眠。好像人流子宫里搅碎肉烂的婴儿,只剩一盆红血片。她在慌张地挣扎中被男人掳走,众姑娘们在那天之后,再没见过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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