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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变身,再变,变成一只狗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9700 ℃

那手腕上的小锁头,囡囡今生再也没能挣开。那是她的命,是她无望的生活。生活如水,向着低谷淌去。她早就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入了行,几年一晃,她忘了太多东西,她只是孤身一人待在偌大的空房间里,净看鲜花腐烂。

招待所里,经年累月,囡囡熟练地推门,进屋,工作制服。她脱下高跟,照例露出光洁的脚踝,孤身赤条躺在床上,躺在男人怀里。不愧是管教所里面训出来的招待员,老板喜欢玩脚的自然是不少,她的脚一样很漂亮,平时奶盐泡脚,水霜膏液不要钱似的涂了,保养得很好,拎起细看,没一点儿的死皮老茧,浑然一块弓起的汉白玉。

招待所内部,客房灯光昏沉,梳妆台一面金铜雕花平椭镜,男人让囡囡昂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要她一边品味自己高潮的神情,一边为他做。

囡囡扭过头,闭上眼睛,好像不同意。而实际是偷眯着的,她自己也有一些好奇,这么多年,她从未看过高潮时自己的脸是什么样的。直到今天,囡囡偷看到镜中的自己,才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做事时脸居然这样红,比熟透的苹果还红,红的诱人眼,勾人心,是从两侧脸颊开始,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她见那镜中的女人画了浓黑尖利的眼线,嘴巴涂了血一般红,那是她轻翘起的红唇。她脸巴子粉底遮瑕太浓厚,看不清具体的皮肤。再名贵的粉水膏脂,是舶来的,还是手工的,也都如水一般贱,全都糊在她脸上了。而她眼睛半眯着,似乎在讨好。她跪在床上,身穿黑蕾丝雕花的小衫,半透不透,有一种狐狸的妩媚。

不知儿时那个只轻轻扑了粉底的囡囡,若是知晓了未来的自己浓妆艳抹,滴粉搓酥,画上了粗黑眼线,抹上了厚重遮瑕,嘴唇也涂成勾引眼神的暗红。心中又会作何感想,也许她只得私下安慰自己,她的堕落不是堕落,而是一个女人的成熟。

可她依然不可置信,她觉得此时镜子里的人肯定不是自己,不可能是囡囡。一定是另一个媚俗的女人,用摄影的技巧骗了她。

可那镜子里的女人偏偏就是她。那女人如此低贱,上瘾戒不掉男欢女爱,是个堕落尘俗,任人所欲的女菩萨,一尊清白,丰满的身体刚从地狱打捞上来,足尖还滴淌着一条温热的白浆。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这女人生长出这样清白的皮,纤瘦的腰,婉约的手,就是为了诱惑男人,那人不可能是囡囡。那镜子里女人半闭眼眉,有些像菩萨苦修如丝低垂的佛眼,可她身体却流了一地欲求的脏水,一身鱼腥气味,全然不守戒律清规。

那晚他们凡胎肉体重叠在一起,可下面却爽的她似乎要从尘世高飞脱离,鼻腔都渗出淡淡的血味。直到男人突然没有力气,从囡囡的下体滑出来了,波的一声,带了一股白浆淘气地跳出来时,她那绷直的双脚也垂了下来,关节有一些酸涩。就这样了吗,就没了吗,囡囡的心里开始发渴,她这个瘾君子居然对男人产生了戒断,戒断他强壮的肉体。她发出了呻吟,暗示他继续。这时她突然瞥见镜中那一张熟悉的小脸,此时竟陌生地对男人做着讨好的表情,这是她的条件反射职业病,她正卖弄媚态,抿咬着深红的嘴唇,故作深入地喘息,而低垂的眼睛在向下寻觅,寻觅着什么,寻觅着什么,刚寻见,可他却提上了,她还想再多一点,心想着究竟要再对他做什么表情,才能再多来几次。

事到如今,她的大脑已舒服地充血,全没了怀念儿时的想法,也不再愧对母亲,只一味地想伸手抹掉下面流出来的珍惜液体。可男人不允许,他想要那悬液挂在上面滴下来,于是就把囡囡的双臂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捆在背后。她越是挣扎,束缚感越强。他对她得寸进尺,而她却无可奈何。囡囡无奈又愤怒,赌气地撞椅背。而男人只是坐在一边玩味,欣赏她的狼狈。

那晚先生摸着女孩的全身,乳房、腿、下体,摸了个遍。先生玩够了,便把囡囡推开,让她捡起衣服自己滚出去。囡囡照做,出了客房门,坐在门外木凳上,静静低着头。下了钟的囡囡,等着被男人关回监禁室。

“过来,把手脚捆上。”一名管教走来,对呆坐在木凳的囡囡命令到。这名高挑的女生木然地站起来,主动走到管教面前,坐在地上,背手并脚。管教掏出绳子,开始在囡囡的手腕脚腕上绕圈打结。管教为她简单收拾好衣领,拉扯了下绳索,绑的很紧。

这么长时间过去,囡囡早已绝望,而阿姐在外面,经过了重重努力与协商,正道走不通,邪道也试了。阿姐牺牲了江瑜书涵两个陌生孩子光明的未来,赔上自己作为律师的道义,终于能来接她妹妹回家了。而招待所里,男人们要赶在之前废掉囡囡,但不可让她太惨没了小命,只是让她精气神消弱一些,让她这辈子只能是做牛做马的命,再离不开卖淫,而想要在她那昂起的小脑袋里硬生生扒掉老思想的办法,最好便是用药了。

囡囡再醒过来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蒙了,只见几个管教在她身上穿梭麻绳,将她娇小的身体吊捆起来。囡囡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已出落成了招待员这么久,身家也清白,除了服侍,她很久未受过打罚了。而如今又一次被倒吊在囚室里的她,双脚害怕得打颤。

一个男人走来,捏了捏囡囡的脸蛋,叹了口气。接着,他撸上胶皮手套,弹了一下手里的小瓶儿,晃了晃,一根细针无声地扎入胶皮口,抽出一管。男人敲了敲注射器,压一压,针尖抖搂掉了一两滴。

接着,男人低头,一只手拨弄开了囡囡颈项上耷拉的黑头发,露出她颈部那块白净无暇的皮肤,拍了一拍。囡囡看见他手中的针头,害怕得紧起鼻子,闭上眼,背过脸去。男人不理睬,摸着白颈那块发冷的皮肤就是一针,轻轻地一推到底。扎完了,男人回过头来,指了指另一边的稿纸,朝囡囡呵斥道:“你上过学,认识字吧?照着上面念!一直吊着念,我说停再停!”

一针下去,这么大剂量,太乱来,干净的囡囡可从未碰过这类脏东西,像囡囡这种身子薄弱的,太敏感,第一次肯定扛不住。被迫吸食了致幻剂的她马上起了生理反应,小心脏扑哧扑哧跳。忽然间,触电一样,一阵直飞上天的酥麻,通畅颅顶。只见囡囡顿时绷直了脚背,眼睛瞪大,向上轻翻。男人见此,笑着拍了拍囡囡娇小发热的脸颊。

感觉来了,无数小小的冷冷的愉悦,像金铃一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摇头。脖颈的针上头了,她轻轻晃动倒吊的腰身,意识愉悦得模糊发彩,口舌发哑,小脑袋极端的燥热,一滴一滴的泪水控制不住,散在水泥地上。“快念!”为了撬开囡囡的嘴巴,男人将另一条绳子系在天花板铁钩上,另一边紧绷地系在她微微泛红的脖颈上,让她扼住喉咙,近乎窒息。

男人又不满意,为了增加屈辱,他解下囡囡一只大腿,将其与小腿折起来,捆在一起。然后,连同她橡皮糖一般的脚趾也用细绳勒在一起。这样她另一条腿就承受了身体全部重量,很易失衡。

囡囡每次一稳定下来,男人就拉起吊绳,把她再吊高一点,一直提高到散落的头发尖将将沾地才停下,才系住绳子另一端。她试着动了动酥麻的肩膀,“啊!好疼——”“别嚷嚷,快念!”

囡囡痛得闭起眼睛,面色潮红,夹紧了腿,轻声细嗓,断断续续地念,蠕动着嘴唇。轮班折磨了整几夜,囡囡嘴巴上面一直背念着,她口渴极了,几乎没给她喝过水,只是把一瓶矿泉水摆在她倒吊的脑袋边。

她口齿含糊地背着:“我……我是贱奴隶,我……我必须……”囡囡昏了过去,哗啦,她尿水撒了一地,顺着腿根向下淌,流向光洁的脖颈,扑洒到地上。她的精神已彻底崩溃,胳膊、小腿还有胸部,都绑得全失去了知觉,冰凉,发麻,像有一片片散碎的雪花点在皮肤里爬。

照相室里,五花大绑的囡囡被男人硬拖到铁台上,她精疲力尽地耷拉着脑袋,模样可怜。她靠在那儿,身体四周围了能有几十台摄像机,一阵又一阵白炽光闪过,拍了囡囡各个角度的照片,照片里,她很美却又很凄冷地捆着,似一株雨后耷拉的夕颜花,弱不禁风,被镜头各个角度侵犯着。

出所前照相归档结束,门终于开了,“醒醒,有人来接你了,你可以走了。”说罢,一把拉起囡囡的绑脚绳,将她牵进走廊。受了一周的折磨,她费劲地跳着脚前进,被牵入了问询室。

问询室里,姐姐穿着深蓝白领西装制服,她今晚没去律所,坐在铁椅子上等了半天,轻轻抖着黑丝袜的腿,直等得心焦。用两个女孩换回自己的妹妹的自由,她也不知未来是否会后悔,但在管教所,这是她唯一能做的选择。

突然,门开了,见到脏兮兮的妹妹被人牵着绑脚绳拉进来,姐姐腾地站起来,一把搂住囡囡,将她搂在怀里。只见囡囡她身子骨软趴趴的,柔弱得好像没有骨头,双眼呆滞,木然望着远方,似乎看不到她姐一般。

男人解开了妹妹上身的绑绳,放松了她横捆在后的小臂。然而即便解开了,妹妹依旧双膝跪地,背着手臂,并着脚,乖乖地保持着受绑时的姿势。姐姐看见妹妹胸脯和手臂上绳子勒出的红色条痕,心疼得不行。

男人将囡囡捆脚绳的一端递给阿姐。姐姐却一把丢下绳子,拉起了妹妹的小手,从地上扶起她,正要开门带妹妹离开,可妹妹却突然自己跪在地上。姐姐立马回头,慌张地望向妹妹,只见囡囡她反背着两只手臂,俯身匍匐到姐姐身边,用小嘴叼开了自己的胸罩。她那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弹跳出来,即便绳子整日捆着胸脯,依然那么挺实。

她凑到姐姐跟前,把小脸抵在姐姐黑丝脚跟上,蹭来蹭去,她一面舔她姐姐的脚背,一面两只手不停地揉弄她自己的乳房,血红拉丝的舌头一上一下,舔得姐姐的黑丝脚上挂住了几片白热的口水粘液,拉了丝,扯挂了水珠子。姐姐痒得下意识撤后自己的左脚,不让囡囡继续舔舐,囡囡却得寸进尺地朝她高跟靠过脸去。

妹妹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姐姐能理解的常情。她望着浑身赤裸的妹妹,一时恍惚,不知说什么好。然而她还是有女律师的理智,即使面对这样的妹妹,她也很快镇静下来:“你这是做什么?”囡囡低头,轻声道:“我是贱奴,都听姐姐您的。”

“妹妹——囡囡!什么啊!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们快走啊?”妹妹继续低头舔着,跪下前屈身体时,脚尖踮起,姐姐很快察觉到她脚上新鲜的伤痕,才知囡囡刚受虐待,“妹妹,你脚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打我妹妹了!”她抬头,厉声质问一边站着的男人,“我是姐姐的贱奴,全听您——”姐姐叫道:“你敢!你敢!你敢!”

姐姐脸色大变,刷地打了妹妹一个大嘴巴子。可她又立马心疼起来,低头擦抚妹妹打红的侧脸,后悔自己的莽撞。只见囡囡端正地跪着,打红的脸依然听话地目视着地面,却是低声细语:“姐姐,您别动气,贱奴错了,贱奴——”“你——你——你——”姐姐气得发昏,又猛地推了囡囡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可她却两手拄地,妩媚地求饶:“我有罪,我有罪。求老板继续管教我罢。”

那时候,姐姐终于意识到,经了招待员的磨难,妹妹已不再是正常人,生活不能自理,只能用奴化的方式对待。想明白的姐姐急于带妹妹回家,居然鬼使神差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了妹妹的胯上,一只手将妹妹的手腕按到地上,接着,弯腰抽出一边刚解在地上的绳子。

妹妹脖子上挂着管教所的口球,姐姐拎起来,口枷一扣,得心应手地侍候妹妹的小嘴。而妹妹也没有任何的求饶,静静地感受自己胸口的绳子被姐姐一点一点地拉实。而渐渐地,随着绳子绑紧在身,妹妹内心深处某一个地方,才终于得以完满了。

囡囡被姐姐安放在后座,姐姐一拧钥匙,发动了引擎。她用两个孩子清澈的灵魂,换回妹妹一具空洞的躯壳,一副缠怨肉欲的双眼,一声呻吟一般的叹息。汽车走远,那叹息便融进了排气管的轻烟里,一并散进空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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