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早起，舍管照例将女生押到寝室一角排成一排，提着麻绳给孩子们并拢的手腕一个一个上绑。捆好了，就给她们的脚套上舞蹈鞋，用杀菌水漱清了口，又大略地为女生们梳齐头发，戴上小发卡，整理了衣裙筒袜。有几个孩子干脆还在闭眼昏睡，有几个勉强醒着，还有几个是惊吓过度完全清醒的，总之，受了刑之后休息太少，归根究底还是自己犯了错造成的。

倒霉的陈怜，遍体鳞伤，五时方才回宿舍睡觉，这会儿还昏昏沉沉睡着呢。舍管却还是仔细为她用清水洗了脸，抹上皮肤霜，喂进一粒小药片。喂给孩子的药，不是维生素片儿，而是控制她们行为情绪的。这药本是给精神病人用的，用在她们身上正合适，性情圆钝一些，方便管教。挨个铐上长条脚镣后，女生们就被押走了。

经过几条走廊，女生们被带到了一间食堂里。食堂也是隔成一包一包的。待到了自己班的包间里，女生们被放在椅子上，解去了绑缚双手的麻绳，却一个个戴上了手铐。女孩子不免难堪，手里擎着小勺子，等着管教所的第一顿早餐的到来。不一会，侍膳生捧来一个大白玉盘子，待得她们一看，个个都怔住了。盘子上绑着一个被麻绳驷马倒攒蹄绑着的一个女孩子，浑身淋淋漓漓浇着汤汁，没穿袜子，没穿鞋，两胸压扁在盘子上，皮肤淋着反光的热油，嘴里衔一个瓷盘，盘里盛着热腾腾的烤牛肉与闷土豆，双脚向内对凹捆绑成一个容器，里面盛着一堆压缩饼干，因为捆绑得又紧，难免不适扭动身子，脚趾也蜷着，一双水汪汪的，黑漆漆的，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忧郁与恐怖。

侍膳生又捧进一只巨碗，碗里盛了半碗鱼汤，一个女孩子被绑在碗里，双脚搭在碗沿上，也没有穿鞋袜，上身浸在鱼汤里，眼睛无精打采。她嘴里衔着一个瓷盘，盘里盛着茄汁鲜鱼柳。侍膳生催着她们吃饭，女孩子们匆匆把早饭吃完了，她们一个个都不敢去看被烹的女孩。许多学生们嫌脏，连被烹的女孩子油光水滑的脚里捧的压缩饼干都没敢吃。女孩子们又惊又惧吃完了早饭，又被挨个上了绑。

文芯憋着一泡小便，解手的时候到了，她壮着胆子向舍管说她要上厕所，舍管淡淡地瞅了她一眼，她便被男人押到厕所里去了。厕所只有一个，构造很特别，没有便池什么的。只一处地方。男人们并没有为文芯松绑，她也怀疑要怎么反剪着手上厕所，只见她面前的墙根高隆着两条物件，一个是铁的倒钩，一个是软管。

文芯不知要做什么，她捆着芭蕾服的上身，一翘屁股，百褶裙的布料，便像晚秋凋敝的花瓣一般，外张地垂在屁股上，而花蕊的白色，就是她的内裤了。看着墙上倒挂的铁钩，她居然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却又羞得不敢，直到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得轻轻扭动屁股，将那铁钩挂住了白色内裤的后腰，倏地向上一提，向下一扯，钩子就褪去了她的内裤。文芯的下体裸露在空气里，她也就不由得红了脸，羞得不敢动了。

她低头，只见这管子正好对着她的下体。见此，她只得犹犹豫豫地翘起臀部，凑了凑屁股，将吸吮具伸到她两只腿弯中间。接着文芯晃着大腿根，将管口轻轻地塞进股沟深处，刚伸进狭窄的尿道口去，异物感弄得有些疼，她不自主地夹起双腿。刚插到了位置，只见那小细管一进一出，只一瞬，一股吸力就抽提走了她的尿水，一股子淡黄柠檬汁直流到他处去了。

管教所生活中，孩子们都显得很疲倦，然而课还是要上的。形体课上，教官让囡囡先躺在地上，之后一屁股坐在她的右腿的膝盖上，双手捉起她的左腿，开始压向前方。囡囡感到腿部的肌肉简直就要被拉断了，痛得要生要死。但是无奈右腿压得死死的，左腿又被捉住，根本没有一点可以放松的方式，只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教官还不时地振动她的左腿，囡囡感觉自己的韧带似乎被痛苦地慢慢拉长。

就这样维持了十分钟，囡囡痛得满头大汗。教官一直举着她的腿也不轻松。这时教官帮囡囡的左腿放下，对囡囡说先放松她一分钟。囡囡感到自己的腿已使不上了力。双腿肌肉都在痛，尤其是腿根附近的肌肉，痛得已经发麻了。

一分钟后，教官再重复刚刚的动作，只不过是换了另一条腿。就这样，囡囡足足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两条腿都被压得发麻，站也站不起来。脸上满是泪痕，全身大汗。另一个男人却上来，不管不顾地捉住她的手足，强行紧缚住了。

另一边文化课上，教官将手脚被绑的女生们挨个放到椅子上，双脚架在课桌上，拽了拽胸口的绳子看是否牢固，又伸手摆正她们青衬衫的衣襟。姑娘们的舞蹈鞋被脱下放在课桌桌兜里，双手反绑在椅背。教官又给她们每一个人的大脚趾脚缝里夹上一支中性笔，发给每人一本笔记。

教官在台前站定，抄起粉笔，开口便道：“我是你们在这儿的讲师，从此以后，大家必须用脚来记笔记，写作业。不要不努力练习用脚写字，字写得不整齐，笔记记不全，或是记得慢，都要受罪！”“普通班学习优良的学生，自然要上浮，相应地，你们当中差的就要下浮到他们班。你们都是好学校来的优秀学生，这些道理想必是知道的。”说着，台下一些女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讲师又告诫道：“迟到，不认真听讲，扰乱课堂秩序，或者集会扰乱秩序的，都会登记在案，绑到后墙的候刑架。”后座的女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挂着手脚皮铐的大木架子，讲师顿了一会，接下去训道：“大家平时说话做事，注意细节，不可顶撞老师。上课的时候，发言或是有事，举脚示意。”

那时许多女生不便用脚翻书，由于双脚是绑着的，脚上又穿着连裤袜子，翻书是很不容易的，许多女孩子等到讲师讲到一半，方才翻到刚才的一页。

尤其是婷妤，她平时是父母眼中的小棉袄，娇生惯养的，翻书写字当然十分困难，她也终于体会到残疾人的滋味了。她的脚狠命地夹着笔，字迹歪歪斜斜，大小不一，像是鬼画符，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胡楠，陈怜，双脚夹着笔还不稳，几次三番掉了也捡不起来，只得恨自己脚不灵便，只得干着急。

讲师讲到一半，从门外取出一个铁架子，上面捆着个脚面光溜的姑娘。眼蒙着，嘴塞着，双手反绑，双脚绑得笔直向前，十只脚趾被皮筋往后扯着，脚面绷直在姑娘们眼前。这姑娘的脚雪白粉嫩，应是涂了粉底在脚心和脚背。她是今天课堂演示的学生，演示上钟招待时，若被客人要求玩身子，应该摆出什么样的仪态。

讲师扳住她的一排脚趾。此时，台下的江瑜心里暗暗一惊：这不是书涵么？江瑜心里有同情，有难过，也有嗔怪书涵，当初就是她的短信欺骗了自己，结果让自己遭绑。

讲师对于教材内容分析了一番，接着，他伸手搔了搔书涵的两只腋窝，书涵浑身颤抖显然是痒的不行，两只小脚也无处躲避，只好收着嗓子，轻轻笑出声。讲师又搔搔她的脚侧，脚踝，脚掌，脚跟，还抠起了趾缝，书涵只是无能为力的挣扎着，清秀的脸庞笑得涨红。

讲师来了兴致，疯狂搔书涵的小脚，书涵挣扎着，铁架晃得摇摇欲坠，她的小脚拚命地试图躲闪，其实只是无奈地绷在讲师的双手里。实际上，书涵不敢太用力挣扎，而是一边迎合一边适度地抗拒，扭动身腰是为了勾起客人进一步的情趣。

即便讲师这样折腾书涵，她却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服务态度，咬着嘴唇，勉强地维持着假意的微笑，憋得两腮直疼。讲师搔了半个多钟头方才罢手。众姑娘们看得触目惊心，又无法干预，只得默默地用脚记笔记。这样，姑娘们捱过了仪态课，不免胆战心惊。

经过几周集训，一遍遍重复练习，姑娘们已经习惯了用绑住的袜子脚写字，不过夹着笔的毕竟是脚趾，再修长，也赶不上十只手指，因此平日上课笔记还是稀零零。管教所的生活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孩子们都怕挨罚，谁也不敢有片刻懈怠，日日都在锻炼形体，修养仪态，每一次起舞，每一次踮脚，都是为了能在日后获得一个接待富人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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