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训练场上学生候着罚。轮到仪态班，姑娘们挨个被押出去了。罚得越狠，越下黑手，就越容易出人头地，日后成了女招待，也越能讨富有男人的喜欢。班里第一个挨罚的是罪责最轻的书涵。两个管教押着孩子。台上男人念道：“不服从管教，不认真训练，有消极抵抗情绪，你是否认罪认罚？”念罢了词，书涵对着管教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她便被带走了。

不论是颈项缚绳子，还是屁股打板子，每一个女生都得到了相当的体罚。而其中最可怖的，当属陈怜受的责罚，但谅其新生的身份，因此不判死罪，改判了濒死。而最轻松的，该数书涵与江钰二人了。体罚的课室里，绑着手脚的书涵，正不舒服地跟绳子抗争着，两名男人把书涵松了绑，拖她到了台子上。

书涵是坐立的姿势。之前捆她手脚的麻绳渍了脏汗，男人将其剪开丢在一边，又抽出几条新涂了油的麻绳，将她练功服的上身捆在铁柱上，又勒住了她的嘴。为了怕她一会儿弄得太疼再给挣脱了，绳子故意捆的很紧，直勒得她龇牙咧嘴，满腮紫红，豆大的汗珠子直往外渗。

接着，男人抚着黑丝袜后鼓出的脚胫，慢慢褪下她的黑丝，一点点露出她的白皙的脚背，然后是丰腴的十根水灵的脚趾头。脚面暴露在空气里，好像刚出土还未氧化的彩陶瓷，她的小脚趾不免蠕动了一下，自己从未在人前被人这样脱下袜子，露出赤脚，她侧过头去，羞惭又气愤。

她这两只脚，平日里是何等敏感，而她一个懂事的女孩子，对自己的脚又何等的爱护。她只记得自己上小学时候穿凉鞋，里面都捂袜子，怕把脚弄脏了。上了初中之后就一直穿帆布鞋，很少把脚裸露在外，想来也是心理发育的作用罢。总之，她自己的脚万万不能够给人碰的。然而尽管她这样想着，白净的脚已经给人铐上了，光洁的双手也被拉到头顶了。

只见，一名男人正盯着她背去的红脸，竟耻笑道：“你看，这小丫头片子，身子骨儿就是嫩呀！”另一名男人附和道：“可不是，小脚丫闻上去，酸酸臭臭的呢！”他说罢，居然低下头，用嘴含住了书涵的脚趾，轻轻地咬着，唆着，像一只吸吮清气的蝙蝠。

书涵这个小丫头，脸皮还是比较薄的，男人三言两语，再加上那人乱咬自己的脚趾，也不嫌脏，惊得她瞪大了眼睛，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由得娇哼了一声，一只脚踹在男人正脸上面。男人却低头笑道：“哎哟，你个臭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男人说罢，立马拉实了脚铐的锁链根儿，令她两只脚只得依在台子上，被迫并拢，好像两条案板上脱水的肉鱼儿。接着，男人抬高了台面，逼得她抬起双脚，粉红的脚心正对着男人的脸，看得他俩眼睛发直，口水淋漓。

他们将木架上所有的绑脚趾的绳套各自抻开，一条条捆在她晶莹剔透的十根脚趾上，这下子她再怎么挣扎也无用了。接着，两人将那木筷，一只一只塞入她脚缝里，恰从脚趾后的缝里穿过，两人一人各对付她一只脚。

只见男人两只手吃力握住竹筷两端，一发狠劲儿，她便惨叫了一声。两个人有时使出吃奶的力道夹，有时又滚动竹筷，令她脚趾间隙一阵麻软酸痛，惨叫连连。

再看江钰，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是脚板滴着热蜡，此时也疼的哀嚎，不得喘息。而最倒霉的要算是陈怜了，可见她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男人将她押入了一间为她单独预备的刑室，房梁中央挂着一根细丝，垂吊在半空轻轻地晃。一名男人将陈怜头朝下抱着，另一人拎起细丝，拢了一个小绳套，就往她的两只大脚趾上捆。陈怜她来时虽已被死死捆住手脚，但他们又另外用了几条红绳，将陈怜绑中绑，最后又捆了个严格的五花，捆得她连动个手指的机会都没有。

在确保陈怜无法挣脱后，两人同时松了手，陈怜所有承重一下子落在两根脚趾上，那足趾细丝陡增巨大的压力，霎时竟割入了她的大脚趾，嵌在肉里面，恐已割到了趾骨。陈怜大声惨叫，连连哀嚎，哭的很痛苦。她晃着头，眼泪一滴滴倒流，泪水夹杂着汗水，将额前散乱的发丝紧粘住。她脸颊泛红，皮肤油光水滑，光线倒流在她已被汗水浸透的脸侧。悲惨痛楚的气氛笼罩了整个刑室，却要由这一个少女独自承担。两个男人见她咬牙切齿，脸色发白，疼得拧着眉头，二人捧腹大笑起来。

可这还没有完。男人抄起两根廷杖，左右开弓，前后死死夹住陈怜的脖颈，而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呜咽，最后像是喉咙卡住了一样。两个男人来回摩擦廷杖，陈怜感觉自己快窒息了，脚上的剧痛算不得什么了，她想要说话，想要求救，想制止他们无端的虐待，她忽然觉得很冷，她想要回家，等着警察和家人解救自己。

她快失去了知觉，即将昏厥过去，这时，她忽然感到脚上翻扫起来一阵温热的暖流，原来男人转过来搔她的脚心。她没劲地哼笑着：“嘻嘻，嘻嘻……”男人手头挠搔的速度渐渐增快，陈怜的笑声也越发急促。她已没气力哀求了，她也心知求饶是无用的。

陈怜不要命地挣扎着，但一个小女孩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撼动身上绑得近二十米的绳子。她双臂被捆束在背，身体就这样给人玩弄。还算能活动的其他八个脚趾头，也因为这两个大脚趾被扳住，连带着无法保护脚心。她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疯狂地、无用功地笑着、挣扎着。她银碰玉碎般的笑声，又滑又甜，在整个刑室里响铃一样回荡。

男人见她笑得好听，便朝着揳在她的两只脚趾头上的细丝血口淋上酒精，杀得她又一阵惨叫，只见那双嫩脚已经染得通红。陈怜本就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小女生，这会儿更是脆弱不堪。

很快，她嘻嘻的笑声又被疼痛硬扳成了沉闷的呜咽，男人又开始拿廷杖挤压摩擦她柔弱的脖颈了，她又到了快断气的地步，整个小脸苍白如纸，眼睛里布满血丝。而每当她感到了希望渺茫的时候，却又是从脚底涌起一股酥痒。

陈怜被如此折磨了整一夜没睡。刑室里不时发出一个花季少女的惨叫，好像一朵冷风里极速凋零，落红四散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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