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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用脚趾拣出来,就放了你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7830 ℃

午后的雨水乌蒙,打不湿衣服,可是沾在脸侧,敷在皮肤,更像罩了一层湿润的青色的轻纱。有个少女跑出便利店大门,一眼看见身旁的男生打着雨伞。少女顶着风用力推开门,一股冷空气袭卷进来。她一眼看见少男往便利店走来,顾不得太多,拢拢头发就往外跑去了。她心里惦记着像刚脱了帽子似的乱发,可是在男生注视的目光下又害羞。她还不曾学会将两鬓余发拢起呢,也不会盘好看的糌团。

少女轻声问道:“呀,下雨了?”这疑问是不求回答的。男生打着伞。与其说是挡雨,不如说是遮掩心里的羞怯。他默默将伞移向少女。雨伞只遮着少女的一边肩头。他迎着雨,一边应和:“靠过来吧。”一边却总像要从伞下逃出去似的。雨水是冷的,更显出女生的体温。少女身上明明已拢上了雨衣,透明的,水雾下罩着是校服的外褂,可她却依旧钻进了男生的雨伞下面。

少男没有和少女并排走路。为了显示二人的关系,少男把撑雨伞的手换了,另一只手遮在少女背后,轻轻摩挲她雨衣露出来的濡湿的后脖领。而女孩子身体独有的温热,使初度触碰到她身子的男生感到了一阵拥抱的温软。而另一边,这女生相反,她脸上虽烫,身子却冷得打颤。

少女知道男生正看自己,她双手无处安放,扭过头去,拢了一下湿漉的耳发。“头发行吗?”少女悄声问,抬头瞄了男生一眼,两颊绯红。而男生担心,自己若是真的伸手为她理一理头发,会使少女变得不好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而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一样,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辉。在那时,俩人傻里傻气的,似乎觉得自己成了两个大人,像一对夫妇似的,往回走去了。

那女孩子,便是十五岁的陈怜。

她披着雨衣,背着书包,书包将雨衣顶高,隆起了一块。二人这样走,这样走,走了一会,她就停在路边的转角,笑吟吟地对男生讲:“今天作业又这么多,我先不去你家了!”男生笑着朝她摆了摆手,二人分头,往各家方向走去。

她一直忍不住回头看那男生的背影,好像与其他人有些不同的东西,而她也因男生的离开分散了注意。

待她刚连蹦带跳地转过一处积水的拐角,突然间,一人从雨中冲了出来,一块刺鼻的纺布,紧紧捏住她的口鼻,也拢住了眼额。

陈怜一时没反应过来,整张脸被完全蒙住,陷入黑暗。她的书包带子从肩头脱落,还没来得及挣扎,她就昏在了男人怀里。那人取出一只麻袋,将小巧的陈怜装了进去,又将袋口一紧,抱进了一台汽车。

在车上,那人将陈怜取出,又从箱子里挑了一捆麻绳,将她双手反拧到背后,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他脱掉了她打湿了的白贝壳黑纹鞋,装进一个纸匣里,又脱下了她的白袜,封入一个透明袋子里。接着,那人捉住了她的腿,她被捉时挣扎踏起雨水,裸腿上面溅了一点点的泥浆。男人用麻绳紧紧地绕扎住她的脏腿。接下去,他抬起她并拢的腿,晃了晃,确认她被捆结实了,方才放心地将她塞入编织袋里,开车走了。

半晌,陈怜迷糊地半醒了,她手脚都动不得,鞋袜被剥去了。她是头朝上,脚朝下捆在天花板上的。她的双手双脚皆捆在同一根吊绳上,她一扭肩膀,吊着的身子就随之一摇一摇的。陈怜立马慌了,她心头一紧,感觉事情不妙。只见她的两只脚不舒服地勾着,脚掌心合收着,前掌后跟又圆鼓鼓的,白得像块牛乳皂,整个的看去,中间收,两头凸,也是白皂的葫芦形。

很快,陈怜她嗅到一股极浓的中药。她一低头,一盏中药金盏香炉搁在她脚底下烧着药烟,熏蒸着她的白足底,烘得她脚趾头油润润的微微泛红,光滑滑,挂着汗带着水,熏得她眼珠也发着病态的迷蒙。这是为了让她脚丫子卖相好一些,才托人求的中草药偏方,至于眼睛一类的副作用,他若卖了姑娘离了手,自然也就是无所谓的,不理睬的。

陈怜低下头,发觉自己的内衣全被脱在一边地上了,自己裸着身子套着那件透明雨衣,钮子扣不上两三粒。隔着白雨衣,当中是迷蒙的皮肉颜色,若隐若现,一副隆起的蕾丝胸罩衬得小白腹干瘪,清瘦单薄的胳膊,都性感地虚拢在雨衣当中。绳子,条条牵拉在宽大的雨衣外面,勒出条条的褶皱。那松垂的衣褶,在陈怜身上,更加显出了身材的秀拔。中药的调剂下,她轻汗热淋淋地蒸出来,雨衣里面细细敷上一层白水雾,诱人眼,垂涎欲滴。

陈怜试着勾起温热的脚背,晃动单薄的胳膊,臂弯勒得红紫,一点也没用。她刚想张嘴叫唤。

“嘘!”一个粗暴的声音喝道:“别叫了,没用的,你还是安分些罢!”说着,他把匕首尖抵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刀刃尖儿在脖子上面撩拨,险要挑破她的喉咙。陈怜吓得气急了,竟噎起嗓子来,也不嚷了,两行眼泪直往下淌,“姑娘家的,就是不听话。”

说罢,男人取出一只钳口球来,麻利地套在她脸颊上,咬在她嘴里,她不由得呻吟一声。那人在那边道:“好了,该你自己做主了!”遂伸手到他身后去拈了麻签匣子来,将陈怜的木签子倒过来倒去地看,签子上都作了诗,一共有四只签子,签头上用蝇头小楷分写有四副题字,诗文写的十分露骨,一个羞过一个,明写在字面上,就是要明面上羞辱她,只限她在那四副题字之内拣来拣去的,也是借着个名目,使她领略自己该当的下场。

那男人捻了捻签子,手捧着匣子凑上来说道:“来,用你那大肥脚趾头,拣出一根来,我就放过你了。”说罢,那男人把匣沿压在陈怜纤弱带水的大脚趾边上,将手一摇,签子转了两转。陈怜生平还未尝被人这样无礼的侮辱过,又急又窘,急的是男子这样无礼,窘的是签上羞得死的黑小字。第一副是郎多容貌中奴怀,抱子中间脚便开。第二副又跟着写交脚翠被揽红裈,两唇对口一臂支。第三幅则是近来笋价日渐贱,捆束入市常经时。至于第四副藏在里面,其他签子把字盖住了,看不分明。

她将诗签上羞得慌的字眼在心里头一个一个地念了出来,挑来拣去,选了又选,没有一样可以。她心地虽然明白男人必然是不肯放她走的,她尽管知道男人这番说法,必是决意要难为她的,却在人家跟前,被人捆得这样地屈辱了,又怎好违背他。男人偏着头,盯着她蠕动的脚趾,看她夹不夹。“瞧你这小丫头片子,清瘦样子,自然不肯做我们工奴,可是你又怎做得了性奴呢,绳太粗,绑得重,怕你受不起!”

她虽然当着男人的面,被捉到这里,任凭怎么袒胸露乳,如何侮辱她,她也不怕。但她如今被捆上了腿脚,没有自由,不由得就先屈了这一口气,只得扭扭捏捏用一只大脚趾与二脚趾拈住了那柄儿,夹出一条来,却太不熟练,趾头一滑,啪嗒,签子落在地上,被那人拾了起来,足趾相交记旧名,河山如昨世情更。

男人笑道:“嗳哟!姑娘家有这份雅致,挑中了一个脚奴,这倒新鲜!好,别的可是比养鸡弄狗下场还惨了。”另一人叫道:“你这小东西,脚奴你选上了,往后啊,还等着老板买呢,你快叫你那主子来买你,好好的耍你几年小脚!”陈怜听得无礼之极,不由得红了脸,说罢,三四个伙计一拥上前来,七手八脚,将吊绑的她松了下来,又用麻绳四马倒攒蹄牵成一个粽子,将她一个整个儿包在麻袋里,又把麻袋塞到卡车后面去,从汽车尾灯上送进去,关进铁长箱里,拴上了铁门闩。

待陈怜再醒来,体检的库房门打开,血腥气味扑面而来。长廊黑暗,只见张先生蒙着脸,戴着一副血迹斑斑的皮手套。陈怜察觉到光明,哽咽着,不停地摇着黑布蒙着的头。张先生踩灭地上一根烟头,盯着这位小千金,饶有兴味地笑了。陈怜,她是先生今晚体检的第五个孩子了。

张先生捏了捏她后背的嫩皮,又抚了一下她的两只黑袜脚。她被绑时踏了雨水坑,黑袜头儿上还是湿的。只见她两只脚腕已捆绑结实,脚手又用一条麻绳连起来,绑成攒蹄。

张先生仔细地观察她,他解开蒙住陈怜双眼的黑布,露出那因恐惧而紧闭着的眼睛,紧着鼻子,白皙的脸庞光滑极了,看着很迷人。她肉色的小嘴被勒得结结实实,不时喘着粗气。向下看,她的雨衣已脱了,她瘦弱的身子浑绑着绳索,双手拉到背后,和双脚用一条短绳拉绑到一起,精妙的捆绑恰如其当。她半湿的校服被绑的起了褶皱,而黑色的薄裙底下,隐隐看得出被捆上股绳的臀部,露出了一点白色内裤的蕾丝边。双脚被绑的结结实实,起了毛细的黑色及膝袜裹出少女优美的脚型,灯打下来,小脚光暗交错,足趾错落有致,看上去颇有细节,有一种质感。

先生凑到她那窄长的秀脚上去,仔细嗅着,又把一只脚趾含在嘴里,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又用卷尺量了量她的双脚,最后在花名册后面写道脚码三十七,九十。接着,张先生没再多玩,就把她的身体抱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陈怜被放到一张椅子上,先生把她上身扶了起来,要她挺起倒绑匍匐的胸脯,目视前方。这时,房内的几个男人围坐在她身体边上,觑了她一眼,她便立马红了脸,抬不起头来。

惊慌的大眼睛,红脸、牙齿、嘴巴、摆弄出来红舌头、伸手搅了一搅口唇,品了一品唾液、汗水、弄脏的女式衣领、茂密的黑头发、单马尾、明确的肩胛骨、脊梁清晰的后背,瘦得肋骨胯骨高高突了起来。看完以后,张先生就来量她身高,他把她立在天平上一比划,最后在花名册后写下一米六八,五十一,八十六。他核查了一番,总栏里写了二百五十七。

体检罢了,张先生却未尽兴,准备歇一歇。便走到放置已久的陈怜身边儿了。陈怜醒来发现自己独自躺着,觉得不对,刚想要挣扎,张先生就强行给她蒙上眼睛。接着扳住陈怜的一只脚,轻轻地在黑丝脚面上摩挲手掌,肉感十足。

他一手把玩着陈怜的黑袜脚,反复揉捏着。黑袜子紧紧贴在陈怜修长的双脚上,袜尖隐隐勒出了十根脚趾,只见那些脚趾受了惊吓,如今是听话的并着的,看的先生是欲罢不能。

而陈怜脸巴子微红,明显是有了痒感。张先生忍不住由摩挲变成了大尺度搔挠,他时而蜻蜓点水地点在陈怜的脚心上,时而轻挠着陈怜的脚掌,时而快速搔挠她的脚跟,弄得她剧烈地晃动,床头床尾震得吱吱作响。那双捆紧的脚丫也在用力前后轻搓,想摆开那一双游走的双手,但都是徒劳。只见先生他一边摸着陈怜的小脸,一边又看向她修长的细腿,肉色的皮肤隐秘在黑紫的诱惑下,想想自己是很有眼光的。

陈怜自始至终都被先生攥在手心里,先生他似乎是玩疲累了,对她感到无聊了,就兀自站了起来,解开了她的两只手腕,又从墙上拿下来一捆尼龙绳扔到陈怜脚下。

先生蹲下,假模假式地劝她道:“你把自己勒死吧,不然,等你被我送进管教所以后,他们要对你用什么刑,受什么疼,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张先生知道,人是无法凭蛮力用窒息的办法勒死自己的,他只是想借此机会,欣赏这姑娘挣扎的媚姿。待日后送她进了管教所还能再欣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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