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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脚掌抬高,再高些,好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7540 ℃

“你们被选到这里,来到管教所,目的就是修理你们臭丫头的枝茬,让你们练身子,能出落成优秀的女招待,至于你们当中谁能身家富贵,出人头地,以后自见分晓。仪态班的学生,就要守规矩纪律,服从是唯一的准绳!听明白没有?”管教所里,一排身穿着练功服的女生靠墙站着,害怕地点头,无人敢出声回应。教官满意地看着女孩们,十个人全被押向一处去了。

不一会,几个女孩子被集中带进训问房里。一名教官拆去了她们的口球,一边解一边说:“一会儿,你们听学姐讲演,给我仔细听,不懂的尽管问!别到时候进了班里,再这也不懂,那也不懂的!”不一会,一个眉目清秀,却又频频低头的女生上身被五花大绑,由两个助教押送进来。

书涵瞥见那女孩,一下就认出来她。当年市里登广告,招人寻回走失的女孩,因为这孩子相貌出奇,招贴画上看着,实在是巧丽甜美,贴在电线杆上,当时还闹得城里一阵风潮。照片里,她蹲在花丛边,背着红书包,朝着镜头幸福地笑。转眼之间,时光流走,父母都以为她死了,而对于小孩子而言,死人的脸是不比活人那般容易忘记的,书涵就认出了她。

这女孩叫静雅,如今她已到大学毕业的年龄,被人绑去了这么些年,肉身仍负绳索,双手背后,她的五官看来与她遭绑缚时的画像毫无殊异,只是更圆熟精细,也许是化了妆的缘故,也更津津有味了。一想到她被绑在这里好多年了,如今还在这鬼地方,也没逃出去,众人回家的心思,全都凉了一半。

只见静雅她和一般的少女有所不同,她完全不反抗,受过了良好的训练,静雅已经适应了五花大绑的感觉,她多少年生活方式就是如此。在男人面前,她十分顺服地低头,上身前倾俯下去,晃头,用重力摆开额前的长发,主动配合着男人拆开口球。台下不安地扭动着被绑的身体的少女们,与台上温顺的静雅,放一起对比,别有一番鲜明风味。台下是野性十足的山羊,而台上是圈养杆栏的畜羊,格格不入是两个世界的动物。

当年的静雅,一个涉世未深的女青年,硬是被他们扳转成了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奴。她当年刚来,一开始还不断朝男人念叨要上大学,不要学什么舞蹈,求他们先放她走,又提出各种条件,她却又不够闯荡,害怕他们伤害自己,只能顺服地接受。

直到一个月以后,她再也不会说话了,中西药物一日三服,做足皮肉的调理。几个月疗程下来,她阴唇整日红润肿胀,病态敏感,风吹草动,常流鼻涕。她总想用手掌盖住红肿的那里,男人就支起她的胳膊,爱抚她的下阴,她药物的身体就被轻易勾起,下面不停地起反应,再也不想什么大学的事情了。

她不想这样,可事实是她下面已经又滑又硬,独自淌着水。这就是他们调教的成果,如今她无法控制自己,像是把身体借了出去,一切反应都不是她本意,而是她生理上的自觉,再加上她被人关在压抑地方不见天光,没日没夜地说教打骂规训。

你可能不信,就像你总觉得知识分子衣冠楚楚,不可能被人洗了脑自焚。还在上学的她,刚十八,被人药物调理,精神控制双管齐下,短短三个月就驯服了,长相没变,却已是贱人了,她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一个小贱种儿,夜晚大敞着双腿,渴望着性爱。

她像个吸毒的瘾君子,昏天暗地接了无数客人,可若是没在高潮的状态里,她就颓废地低头昏睡,半死不死。她成了废人,她一天不做手脚就发抖,生活不能自理,早忘了曾经的自己。看见了未来自己也会被驯服成这个样子,书涵满眼不敢置信。

静雅被助教抱上讲台,两个人将她双腿各自缚在两个桌角上,使她可以直立地跪着,两条白腿近乎横叉一般支开。学姐练了多久的柔韧,自然不难,只是心里还是难过这关,只见被一众女孩眼看着开叉的她,腮帮子微微泛红。

助教脱了她的白舞蹈鞋,摆在讲台上,给女孩子们看。直到助教按了麦克风,学姐才开讲:“诸位和当年的我一样,以为这儿明里是学舞蹈的,学服表的,其实是要让大家培养招待员,要你们修养仪态,更好地服务男人。”

这些孩子们还不知未来的自己虽能成舞者,却只能沦落到花月场所,在幽暗的舞台张皇失措,她们不知那男女形色都好她们这一口肉,都要来寻觅交合。其中一些孩子还以为是来学舞蹈了,哪怕练功服的身体被绑着,白袜脚也死死地捆上了,心里还不以为然呢。可这不能全怪她,这么小的孩子,本就不知何为性爱,她们刚被父母告知什么是羞就抓来,她们还不了解什么是爱,分不清什么是恶心。谁知道这捆绑不是玩笑,而是大张大露的性,只是本能地抗拒着,自尊心抗拒着,轻微地挣扎捆成麻秆的身体。

孩子们被押往练功的地方,一路上经过不少课室,和一般的职校没两样,木门木窗木阳台。走到了一半,书涵用手拉了拉陈怜的衣角,与她一齐顺着门上小窗子窥进课室里去,屋内,女老师拨开了音响,音乐骤然高唱,轰响着灌入孩子们幼稚的耳朵。只见领班的女生左右两只小手做出小鹿的形状,头边摆小角儿,屁股一下向左扭,一下向右扭,身体却是全然不动的。后边,女学生们紧紧依着她的身姿,整齐做着动作,不作声地扭着腰根子,从一手位做到六手位。

做到最后,学生的胳膊都酸麻了,再也架不起耳边去,身子累得发僵,腰再也直不住了。老师见此并没让她们休息,却是拍了拍手,大声呼喊:“你们可坚决不能放弃!决不能!快继续!”

这女老师声音又大又响,仿佛是那点唱机扭错了音量似的。她坐在一边高声叫嚷着,激励学生们,却吓得门外的书涵和陈怜双腿打颤,她们感觉这一切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再往前走一会,众女生到了地方。管教所里,有个体育场大小的木厅堂,地是实木花地板。孩子的舞蹈鞋都脱掉了,在这儿练功是不允许穿鞋子的。她们的鞋就按班摆在鞋橱里面,齐齐整整。

这儿地方说大也不大,远看去倒像是什么学服表的姑娘们,在一起上形体课。四处陈设也十分寻常类似,譬如一面墙的镜子,横钢管,木地板。地板上有一些浸透的灰渍,那是孩子们刻苦训练脚踩出的痕迹。不过,不同的则是另一面墙,墙前立了一排木头架子,上面挂着手脚皮铐。架子对面就是一墙的镜子,若是被束缚在上面,可以透过对面的镜子看见自己。一些女生瞥见那些木架子,感觉猥琐又不安。

而最角落里,绕过一扇小门儿,则是体罚的场地,那儿看着就是全然不同了。这哪里是在学舞蹈,与其说是练身体,不如说是受着种种刑罚。女孩子们被缚得紧紧的,双脚打开并拢在地上,教官从一排嫩脚里挑出一双来,用皮鞭抽打着她们的脚心,不少丫头直接痛得哭了,还有几个疼的龇牙咧嘴,白净的玉足上留下散鞭赤红的印痕。

书涵她们随后便被赶到了仪态班的场上去,这群小丫头吓得不敢出声。陈怜惊恐地凑到一边书涵的身上,背着她的耳朵小声地问道:“他们不会来虐我们罢?”书涵也把握不住,没敢答话。

到了场地,教官二话不说,娴熟地把女生们坐放到地板,脱去她们的舞蹈鞋,露出十双漂亮匀净,十趾纤纤的袜子脚。

细看去,书涵、陈怜,嘉茜、少康、婷妤穿着黑拉丁服的,都是绑着的黑袜脚,而胡楠、文芯、江钰这些穿粉芭蕾服的,都是捆着的白袜脚,黑白相间,甚是迷人。这既然是练舞蹈的,而对于穿着鞋袜的要求,自然格外严格。女孩子依着脚样不同,袜色也不同,脚丫偏宽的,换上白袜子,练芭蕾,偏窄的,就要换上黑袜子,练拉丁。

至于学生们平日里趿拉什么鞋,穿什么袜,都是考究的。一般是孩子年龄越大,袜子敷腿面积更多。所以九到十一那些学前抓来的小孩子,自然是不配袜子的,光脚赤腿,穿银色细带凉鞋,培养羞耻心。到了十二岁,亭亭玉立,花样年华,穿得要跟得上成熟的肉体,自然是要穿袜,就穿连裤袜子,宽脚丫的要穿透肉白丝,也就是练功袜,窄脚丫的就穿黑丝。她们长大了,双脚也不再裸露,白袜脚配粉细带舞鞋,黑袜脚配棕色舞鞋。

至于不听管教的学生是不给配袜子的,光脚直穿金细带凉鞋,因为总要体罚,教员穿脱袜子麻烦,她们无袜无鞋,日常也是打着光脚板的,随时待罚。

而到了二十一岁,若是还没卖出去,就要穿肉色丝袜,革除舞蹈鞋以示警醒,警醒她们必须加倍用功了。二十三岁一到,若是还成不了女招待,也没人买,在那里干吃皇粮。这些长大了的,都是要被回收的,都是要手脚绑死,填压垃圾一样活埋掉,真到了那时就是再怎么哭闹也没用了,只得静待花凋了。这也是这儿的女孩子们不论是学舞还是修身都格外用功的一个缘由。引不着雄蝴蝶的花,就只有等待枯萎的命。花在世上长出来,生来这般妖艳,就是为了引蝶,引不来蝶,传不来粉,花就判了死期。

地上这些坐着的女孩们,胆怯怯地瞅着站在前面的教官,有的女孩儿脚趾在袜尖里蠕动,有的女孩儿双脚还在搓揉,还有的女孩儿双脚规规矩矩地并在一起,黑的黑,白的白,显得乖巧精致。

教官面朝着地上齐坐一排的学生,抱着壮实的胳膊站着,他可没多少工夫鉴赏这些姑娘,好看的娃子他见得多了。只见这名教官阴着老脸,高声训道:“第一项,并腿抬脚,现在全体学生高抬腿,腿跟地板呈四十五度,快做!”说罢,女孩子们听话地抬起了脚,因为脚是被绑着的,不免有些吃力。

“就这样抬着脚,别动!”教官一面叫,一面开表计时,“坚持!”女孩子们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倾斜爱护,生怕累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可别说抬多久,光是四十秒钟之后,雨琦的两条腿便已剧烈地抖动起来,汗顺着脖颈子往下淌,滴在木地板上。一分钟后,满屋子的女学生个个都红了脸,浑身抖得像筛糠,汗一个劲地淌,双腿也快撑不住了。雨琦的两条腿已经弯曲了,又被教官强行扳直。

正这时候,雨琦的两条腿抖得厉害,竟跌倒在地板上了。教官见了,连忙打手势招呼管教把她拿去了,其余的女孩子们眼睁睁看着软瘫的她被拖到不远的候刑架上,结结实实绑上了。雨琦一直垂着头,死了一般挂着。其余女孩见此情状,只得极力振作,虽然两腿已经不受控制,也绝对不敢怠慢了。

五分钟后,孩子们的练功服已被汗水淋漓浸透了,双腿通红,虽然觉得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依旧咬着牙硬撑。这样,硬是维持了十分钟的光景,少康疼得满头大汗,颇为吃力,却一直高高地擎着她的腿。她觉得她的腿已经僵了,已使不上力了。整条腿的肌肉都在阵阵地酸痛,特别是膝盖骨附近,已痛得发麻了。

教官有经验,看出少康她快坚持不住了,他偏是这个时候突然上前,伸手搔她的袜子脚心,少康那柔嫩的小脚,两只乳白的肉冻子一样,哪禁得起这种严厉的打击。教官的手刚一触到少康的小脚,那双黑袜脚就垂了下来。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上前,将麻木的少康绑在候刑架上,又拿来几捆硬性皮带,往她脚上捆开,将她的两只麻木的脚背束扎了起来。

书涵用余光瞅着候刑架,每个班里都有几个学生落了难,书涵心想绝对不能向这些男人示弱。正想着,书涵忽然觉得脚底下一阵酥痒,教官盯上了她的脚。

书涵本想多撑一会,不向这些男人屈服,可几乎在手指触脚的同时,她就立刻丢了身段,放声大笑,憋得脸红耳赤,还是禁不住大笑起来,旁边的几个女孩子看了,都替她难受。那每一划都让她整个脚心酥痒起来,直冲天灵盖。

她挣扎得太厉害了,两只脚像小鱼一般乱动,教官只得扳住她一只黑袜脚背,用大拇指按抚揉捏她的脚心,看这边玩得起兴,她背后又来一个教官,两只手竟从姑娘的衣袖里直钻进了腋下。书涵的笑声由大笑转为沙哑,她淌着眼泪,又吃吃地笑着。而她两只脚始终是悬在空中的,只是大幅度地上下晃动着,连双腿都没有弯。

时间一寸一寸挪动着,书涵满头大汗,满脸燥热涨红,嘴里流着唾沫,胳膊腿都温红了,连着肋巴骨也热得发烫,一双黑袜脚即将垂下来。就在这时,陈怜忽然叫道:“你们别挠书涵了!”教官们玩得正兴,却听了陈怜这一嚷,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

教官怒走过去,狠命抠挠起陈怜脆弱的脚心,而这名勇敢的女生很快为她的失言付出了代价。她的脚经不住挠几下,就双双垂了下来,教官见此,恶狠狠地吼道:“他妈的,绑了!”管教将可怜的陈怜死死捆在候刑架上,剩下女生见此,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八分钟过去,教官其间三番五次轮转搔挠书涵,胡楠,江钰,嘉茜,婷妤,文芯的身子骨,胡楠终于抵不住了,被绑到了候刑架上歇着。九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剩下的几个女孩子,成功忍受了搔痒的折磨,可这才是刚开始。放下脚的时候,她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她们的汗已经渗入了地板,留下一排排小巧有致的水印。

教官又道:“好,大家做得很好。下来是第二项,架脚屈体。”说着,助教取来六块方垫子,教官掐住她们疼痛的脚,继续架在方垫上,把每一双腿都压直了。接着,他命令这些反绑的学生俯身把头贴在膝盖附近。女孩子们有些踌躇,教官怒喝道:“快做!”大家只得乖乖照做。

这样才坚持了十秒钟,满屋的女孩身子都开始发抖,忽然间,嘉茜习惯地抬了抬头,便立马被管教拿下了,捆在候刑架上。众女生骇然,大气也不敢出。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直到五分钟时,终于有柔弱的女生撑不住了,昱萱双腿一弯,想放松一下,被教官走到跟前,连忙把腿伸直,可这明显的动作还是被教官看见了,昱萱哭着被两个管教按倒,拖到了候刑架前,挣扎着被扭捆在了上面。书涵用余光看见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过时间一久,女生们动作倒保持了僵直,反而标准了。

十分钟后,教官拿去了姑娘们的脚下的方垫,这时女生们仍保持着反绑前屈的姿势。教官道:“好,最后一项,蛙跳。大家要绕着场子跳,直到我说停为止!”

有了前车之鉴,姑娘们乖乖地跳到起跑线蹲着,每名女孩儿都是捆着双脚,反绑双手的。在她们中间,有一个学过舞蹈的小女生腿腰基础不错,能劈叉,也能下腰,虽然还远不及这儿教官的要求。但是,这女生太久没练舞蹈,唯独是胯太硬,再加上刚才高抬腿太久,她的胯已疼得蹲不下去,更别说蛙跳了。

教员见她不服从,就逼她在地上做青蛙趴。他引来两个助教,捉了她的两只手腕,其中一人坐到她后脑去,一推一推压下去。压得她呜呜哭了出来,身底下不停地乱晃。叫了大半天,这女生已疼得昏了过去。教官见此方才制住道:“是个可造的坯子,你们俩先拉她到旁边儿去歇一会,然后让她和这些姑娘一块蛙跳,她算皮实,给她后背挂两块砖加重量,好好的把胯劈下去。”

预备好了,教官回到跑道边。接着,他一声令下,姑娘们开始蛙跳,这一次,姑娘们变得更坚强了,忍着剧痛,毫无感觉的向前跳去,书涵最是勇敢,她跳在一众姑娘的最前面。全场周长六百码,跳了十五码远,远远望见姑娘文芯跌倒了,毕竟捆着手脚不方便运动,管教很快把她捆到候刑架上。四百码的时候,婷妤还想着抄近道,减少踝关节顿挫的痛苦,耍滑头,可她早就被教官盯上,最后还是由着管教把她绑在候刑架上。对于这七名候刑的女生而言,或许这也是一种临时的解脱。

两圈了,一向顽强的嘉茜跳的神志不清,晕头转向跌了一跤,但她还试图爬起来,可是为时已晚,她也落难了。最后三圈,只剩下江钰跟在书涵后面。她俩动作已经机械化了,整五圈之后,教官才满意,叫停了。书涵、江钰二人刚停下脚就一头直栽到地板上,累的口吐白沫。

教官上前拿起江钰的白袜脚,只见她脚底沾满了汗渍,污渍,一片乌黑,恰巧浸染处勾勒出脚底和五枚圆脚趾,俨然成了一双脏脚丫。而书涵的袜脚黑灰掺杂,黑袜子已脏成了灰袜子,袜掌被汗液粘连在了书涵脚底。

教官将她们拖死猪一般拖回训练场中央,竟又掐了表,只给她们十分钟休息的时间。他低头对她们二人训道:“一会啊,你们两个,还要再重练刚才三项。”两个姑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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