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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酒精,从不是拿来消毒的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7430 ℃

张先生开始考虑要把囡囡送回阿姐手里的事情了,倒不全是那两个娃子的缘故,主要是因为女大十八变,小小的囡囡如今也长大成人,她开始有自己的个性,开始不听话,开始让他厌恶了。

可这样送回去,自然太亏。他拎着绳子,走进地下室。囡囡见光抬头,她关在地下室里那长久不见光的脸,脸上肩头皮肤的白,与一般中国人的白已是不同,是一种沉重的,不透明的白。雪白的脸上,她那鬼阴阴的大眼睛仇视着先生,先生像玩洋娃娃,亲手为她脸化了浓妆,描了黑眉。稀朗朗的漆黑的睫毛,墨黑的眉峰,油润的猩红的薄嘴唇,她美得带了一些肃杀气。她早不是囡囡,而是个成熟的少女了,这让先生有些烦。

先生走过来,明知道要又一次被先生反翘起双腿、绑成极不舒服的姿势,地上也早有一堆麻绳伺候着,只等她来受缚。但她却是完全放弃了反抗,任由先生随意摆布,大概是早意识到了反抗、或者说是徒劳的反抗只会惹得先生不高兴,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强度的折磨而已。先生解开了她疲软的双脚,从地上拾起她白净的右脚腕,托放在手掌里,欣赏她光洁的白脚底下踩的灰泥。

囡囡被张先生正欣赏的右脚虽赤裸着,但她左脚上还穿着及膝黑棉袜,那是她最后的尊严。顺着黑袜头隆起凹陷,可以约略猜出脚趾合贴的轮廓。黑袜里若隐若现的脚趾,可怜地蠕动着。

先生捉住囡囡柔滑的黑袜脚,而她乖乖的像只小羊羔似的,任先生宰割。只见那一只黑色的小袜脚无力地垂着,先生褪去这双灰蒙蒙略有酸味的及膝袜,一点点,从脚踝到脚尖,露出囡囡粉嫩而又稍有汗味的左脚,好像在拆一只小样的礼品。待要脱她袜子时,袜口刮过她的脚底,她的腿些许不舒服地抖了一下。褪干净了,十只脚趾就错落有致地并着,趾肚是一排红润的椭圆,指甲盖儿晶莹剔透,看得先生直入了迷。

张先生还记得第一次脱囡囡袜子是有多费劲的。昏暗地下室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站着的大人,一个坐着的小孩。囡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扒住袜子,先生便反手握住她的两只袜子脚,将大拇指抵在她的袜心里揉按了起来。脚心和大拇指间隔着相对指肚而言更粗糙一些的袜子,先生能清楚地感觉到囡囡的小脚丫怕痒地颤抖着。

囡囡脚心很嫩,手感是滑溜溜极好的,隔着袜子蹭起来跟没阻力似的,手指轻轻一磨就可以在她脚心里转好几下,痒得她直打哆嗦。先生接连对着她脚心揉圈、猛戳,又挨个掰开袜子里面的脚趾,用指甲抠着脚趾缝,不过这么几下她就受不了了,泪珠子一颗一颗滚了下来,到底还是逃不过两只黑袜脚被剥成两只光脚丫的命运。

而今天,囡囡的两只光脚并拢,脚心大大张开着,好像故意展示一样。张先生蹲着看惯了,捡起了地上昨夜未用完的针头,为她打麻醉。囡囡关在地下紧张失眠,先生就每晚麻醉她,强让她合眼睡了安稳觉。每逢他的手轻轻按到她胸肋上,手指微凉贴上皮肤,她便侧过头去凝视身边的灰黄水泥墙的污渍,好似看见了窗外的蓝天。是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儿,离开地下,可她想不到一切成了这样。

她眼睛上蒙着水的壳。而她只是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怕它破了,再掉泪下来,让先生知道自己在哭。先生却很体谅,打完了针,总会问她一声:“痛得很?”她点点头,借此,眼泪就扑地落了下来。张先生捏了一把她圆鼓鼓的腮帮子,又把那大衣兜往手心里一磕,取出一手花绿药片,“你要是还睡不安实,今个试试这个,这小片儿还真不好开呢!”

接着,先生掰开她的嘴角,强挤送进一粒药,掐着鼻子逼她吞了下去。这药都是急诊的神经药物,会使服药的病患神经松弛,像撕去了大脑最后一层保护的隔皮,好像裸露着内里的神经,皮肤的知觉是更敏感,更怕疼,也更易疲劳。

不一会,两方药劲上来,囡囡浑身瘫软,完全使不上力了。张先生见她肩膀耷拉下去,两只脚也摆开左右侧躺下去了,这才满意,用一个黑布罩子盖上头来,蒙住她好看的眼睛,离开了她。

囡囡耳朵听见张先生离开,她熟悉先生的脚步声。门关了,鸦雀无声。囡囡本来要睡了,忽然,又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响,踏进来好几双黑皮鞋。听见这不寻常的声音,囡囡的精神立马紧张起来,她猜身前的男人们应该不是张先生。她害怕这些人是来侵犯自己的。想到这儿,囡囡脸一沉,她被她自己的思想骇住了,若是真让自己猜中了,那就全完了。她眼前漆黑,感觉男人们正围成一圈站在她边上,可自己四肢已被麻醉,身体彻底动不了,不听使唤,她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了。虽解了捆缚,可更甚更糟,她连挣扎抵抗都做不到。囡囡在安静当中等待着,胡乱想着,紧张得嘴里发干,立马感到十分恐惧。汗珠顺着她的美丽的青白色的面颊向下流,黑头罩透的一片昏红的灯光,惊缩得只有蚕豆小。

男人们围着地上的囡囡站定,有人是一身紧小的白西装,有人身上是极挺括的黑西装。大致打量,年纪不上三十岁,男人们身体高大,将阴影挡在囡囡的脸上。

虽然被黑罩子蒙着头,但不难看出囡囡的神情透露着恐惧。有道是,等待才最是煎熬,别看她身子骨还好端端的,可精神与意志早已被折磨得不像样了。系着大红细褶绸裙底下的两条白长的腿倒伏在地上,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背后垂着的小手在麻药的摒除下直抖。

这小丫头的脚,是那般可憎的温润,有质感的脚底单抹了一层清油,从灯暗中吐出十只圆肚并拥的小脚趾,活灵活现倒也是十足的可爱。有谁在那一面看久了,禁不起叹上一声:“如此天做得的一双小脚,姑娘也好看,若是不练一练,不白养着了么!”众人对着囡囡品头论足,窃窃私议了一会,“有个男子就道:“这丫头,长得也不算什么,土头土脑的。”又一个道:“我就不喜欢这小妮子的派色,眼睳睳看起人来太倔。”“小浪货,小浪蹄子,好歹先教人家把这脏脚洗洗呢。”背后一个男的这一说,便有人捧进一盆玻璃砂,每一粒砂像刀口一般利。

囡囡瘫在地上,攒眉吸气,也不知道那几个男人什么打算。只见其中一人扯住她的脚脖子,平地把她横拖出去,一个人抢过了杀威棒,对着她精瘦的脊梁骨就是两下,打得她龇牙咧嘴。随又补上几十下,打得她再也动弹不得。然后一人抱住那双少女白皙的嫩足,按平到地上,另一个便又高高举起棒槌,劈劈啪啪,照着那肉水白腻的脚心就狠砸一下,两下,三下。几下过后,她那两只脚已经瘫软下来,没有骨头似的。一双脚已打绵了,达到酥骨酥筋的目的之后,一个男人拈起手巾,蘸了一把玻璃砂,舀在手里,又淋了几滴冷油,就在她脚面上搓擦了起来,擦了几遍,她脚上搓得通红,方才尽兴。好像那甜白宋瓷面子上,挂的一片晕色釉里红。

囡囡此时包头蒙脸,两腿两脚都绑了,寸寸拉实捆紧了。她被棒打得全没了脾气,只管弱弱地娇嗔:“呜呜……呜呜呜……”“叫什么!”棒柄两下打在她腿肚上,疼得她一腔血齐冲到头上,脑袋一下昏晕过去,不再娇声蹙怨了。

忽然,她又被一阵剧痛惊醒,男人用玻璃砂把她的脚板搓得体无完肤,血花四散。而今,男人正用酒精漂洗她的伤口,疼得哇地哭起来。那浸透酒精的棉球浸在她脚丫皮肉里,细细搓揉,搓得她是满面泪痕,紧咬嘴唇,眼睑也红肿了,然而没有人理会。

男人手掌捏着这一对血色金凤花,看着她血丝密布的脚板,轻叹道:“可惜了,给毁了一桩宝贝!那双娇蹄儿,刚才不是还一踢踢的?”说罢,他把囡囡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巾揩干每一个脚趾,忽然疼惜起来。正这时候,他偶然看到她弱小的脚趾微微蠕动了一下,便又笑吟吟地评点:“哟,小姑娘这么活泼!脚丫子看来还没伺候妥当!”说着,搭上一把虎钳,狠狠钳住她排成一溜的生脚趾,用力向两边扭着,七转八歪拧了几下,皮白肉嫩的脚趾早一弯一曲地折断了,疼得囡囡脸色发白,紫黑的脚趾再也不动了。

男人一把拽下她的黑头罩,只见囡囡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双目无光,却又被麻醉软在地上,四肢僵住,跪成一团,面如死灰。这先生又用掌心抬起她的小手,细看她这双玉一般的手,指头白又硬,细又圆净,便知道囡囡是个娇养的丫头,为了要她生平少有的尽辱她一番,心生一念,就不依常理地脱了她的外衣,抬高胳膊,青花内衣从头顶撸掉了,藏红裙子也褪下挂在膝头。接着先生扶起囡囡,将她头一抬,让她昂着脸,淡青色的脸色,两只乌溜溜无神的大黑眼睛,眉垂目低,面色凝重地瞪向镜头。

镜头对准了一个只穿着胸罩与三角内裤的女孩子,高挑身量,光着膀子。男人为小囡囡拍了特写,像一张罪状大头的照片。照片里,她光着脚直挺着蹲在地上,两眼无神半闭着,显得人十分疲倦,小身板扭啊扭的,转着缩着挣扎。

囡囡似乎忘了脚皮的疼,竟一下站起身,突然一把搂住了刚才虐待她的男人,只见她两只手臂合抱男人的肩膀,头伏在他背上放声哭了起来。她失去了所有安全感,又打了肉的麻醉,像一具尸首挂在男人脖子上,眼泪也不去揩拭,由着水珠挂在腮上,渐渐自己干了。

男人见此也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贴在自己肩头的小脸倒扳了过来,吻了她的嘴。被男人用粗大的舌头又湿又臭地吻了嘴唇,舔舐口腔,在某一个失望以至于绝望的瞬间,囡囡的眼眉颤抖,灵魂萎靡地滑入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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