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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凉油揩背,热火灼心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2210 ℃

书涵不知道的是,江瑜运动员的身材,是很讨女买家喜的。而且江瑜那孩子本来也要处理掉,身价最贱,还未惨白地死去,刚进停尸房,早被江北一名富婆预先看上买走了。而书涵以为江瑜已被害死了。江渝这后半辈子,也与她的书涵越来越远了。

郊野庄园的别墅,屋顶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琉璃瓦。玻璃窗也是绿的,配上鸡油黄嵌一道窄红边的框。窗上安着雕花铁栅栏,喷上鸡油黄的漆。屋子四周绕着宽绰的走廊,当地铺着红砖,支着巍峨的两三丈高一排白石圆柱,江瑜在墙根白柱子底下蹲着,女人有钱,捆她用的是打了蜡油的麻绳,很考究,牵来扯去,长绳在她身上整体呈出一个羊字。羊上两点从她健美的肩膀拉绕到身后,三横分别绑在她胸上、胸下和小腹位置,而那一竖则是从她的两腿间穿了过去,狠狠嵌入了股沟。而她两只小脚丫,正被一副好看的拧花银脚铐锁着,光脚蜷起脚趾,是女孩子害怕时下意识的动作。反绑手臂的江瑜抬起脑袋,双目发直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思想什么,只是她的这一副眼仁里早没了往日的神采。

江瑜刚被女人买来的时候,脚上的伤还未痊愈。她刚一摘了钳嘴的东西,就破口大骂了女人。因此女人不喜欢她说话,摘了给家里狗戴的止吠器,扣在了江瑜健康的脖子上,对正了她喉部。这东西是棕皮革缝的,要是狗一叫唤,就会被电打疼,自然就不乱叫了。江瑜也是一样,她一说话,一震嗓,咽喉就受电。她被电了太多次,时间久了,女人为她摘下止吠器,江瑜也调理的一声不吭了,性格乖了很多。

女人是比较爱惜下人的了,江瑜虽身为招待员怎么玩都可以,但她每次捆绑江瑜之前,女人都会吩咐下人,为江瑜按摩精油松解肩颈,保养皮肤,怕她绑得太久再淤血,再疼。而待她的胳膊腿按摩完了,彻底松解了,脚丫子也耷拉下去了,软趴趴地脸朝下躺着时,下人便会突然一拢地拿起她的两只有光泽的小臂,背过来,横并在小腰后面。另一个下人便会抽出一条打了蜡油的好麻绳,紧紧捆住浑身涂满精油的江瑜,让她肌肉放松地受捆。

温热的精油倒到了江瑜身上,温酒一般,薄薄一层浮在皮肉面子上。这好闻的温油正被好几名女下人用好几双滑腻且灵活的手抚着,轻轻地推开,推抚涂抹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赤裸的部位。只见这几双纤纤的手指,时而按,时而揉,滑溜溜的,描画着江瑜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极富性感的凹陷,另一个服务上半身的下人,一面涂着油一面抬起江瑜的两只手盘在头顶上。另一个松解下半身的下人柔情似水地把江瑜两只膝盖分开,从她大腿内侧到脚之间擦来擦去,擦遍指头缝,把那脚趾缝也弄得明亮腻滑了,来回的轻抚,小腹,背脊,一直到她偏深色的玉体整个被弄得晶莹油亮的为止。

转动着的滑腻的小手每划过腋下,江瑜有些禁不住痒,紧蹙起细眉。而那两只手见此,游移范围却是渐渐缩小,反而渐渐集中到她那甜蜜的腋窝去了。只见那十个油光锃亮的指尖沿着剃了毛的腋窝,沿着那性感的轮廓,耐心地滑动下去,仿佛是在有意地拭擦腋窝到胸侧每一条细嫩曲折的纹路,想要抚平每一条褶皱的肌理,像要为玉瓷上一层均匀的亮釉,珠光宝气。而另一个下人不同,她的两只手正渐渐集中到江瑜高耸挺拔的双乳上。只见她的十只手指时而并拢,时而舒张,留在江瑜光洁的腋下和侧胸之间徘徊不前,犹犹豫豫,她的指腹在江瑜那细嫩纤柔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印子,也留下了一股股的酥麻。

年轻女孩的任何部位,不是嫩肉,就是细皮,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儿小肉片儿,受了挑逗,承了刺激,是绝对不会毫无反应的。更何况是这儿呢,更何况是那肺尖至胸侧、以及腋底一片片的敏感带,都算在乳房范围内的地方呢。而江瑜的乳腺被人这样细密精准地抓住,按住,还被那下人轻拨乳房的肉尖儿,江瑜心里忍着,头皮似有蚂蚁在爬。她的呼吸不觉急促起来,微张的小嘴不住地咬着嘴唇,咬着那血色明亮的唇珠,那红粉的眉峰一挤一挤,头顶两只小手也变得不安分。肌肉松解得差不多了,待她再睁开眼来,她忽然又有一种熟悉又不祥的感觉。她刚幸福了一会,放松了一会,又要被麻绳死死地捆上油滑的手脚,又要肌肉紧张,勒得手足发麻。一米长的细绳,绑了她油腻的手臂,又用十米麻绳,将她又滑又湿的两条长腿捆得结结实实。

女人把捆好的江瑜拉起来,为她捆着的上身披了褂子,扭上几节扣子,因为江瑜腿紧绑着,裤子自然是不方便的,所以女人为她顺着并拢的双腿兜上了一条透肉的黑纱百褶裙,隐约盖住腿上的绳子,细看又能大致品出裙下的腿是捆着的。而女人自由地站在边上牵着江瑜的脖子,就能显出身份高低了。

套好了裙子,女人却见她裙裆部分汗潮潮的,颜色似有点深,玉足上也滴着粘着不明的清透液体。女人将手按在江瑜腰腹下面一抹,果然摸到黏糊糊的汁水,刚才精油的按摩,竟按得江瑜她下面起了反应。女人见此一笑,便要带她去浴室净身。可江瑜却立住脚杵在原地,不愿意走,女人推她走,她又是左右摇摆着被缚的身体,又是踢蹬着被脚镣限制着的脚丫,踉踉跄跄地迈步。江瑜的运动跑鞋被女人提在手里,她只得光着脚丫子,踩着冰凉的地面一瘸一拐。

拉开浴室的推拉门,江瑜就要被女人洗澡了。江瑜转过身体,乖乖地等女人为她解掉胸口的麻绳。也许觉得江瑜绑得精当,女人解她胸口的衣钮,却未松开她的绳索,而是一把牵开了她胸口的布褂子,露出她双乳的尖端。接着,女人又拉下她的裙腰,露出她那突出的胯骨,一点一点褪下身体的遮掩。江瑜低着头忍受着难当的羞耻,女人掐着那一双雪白的手腕,不急不缓为她解下手腕的捆绳。江瑜全身的肌肤,哪儿有痣子,哪儿有褶子,连头到尾,被女人看了个明明白白。

接下去,地上一堆裙子褂子的布料,其间夹杂盘绕着一些油润的绳子,皆散落在一起,好像一圈簇拥的花瓣。而花蕊当间直立着的,就是脱光了脊梁的江瑜。

为了与江瑜她奴隶的身份相称,女人顺其自然地拎出口球,她也配合地张大了嘴巴,用牙齿咬住漏孔的大粉球,尺寸正好。接下去,女人撩起江渝垂散的长发,将皮带穿过搭扣,绕过腮部,认真地勒实,好像在为圣女加冕,宣示她对她的拥有权。

浴缸里盛满了热水,光溜溜的江瑜被女人安置在其中,双手齐铐在她头顶的水龙头上,两只小脚则是大大地分开,与浴缸两边的铁管铐在了一起。

女人皮肤保养得很好,她穿着深黑的浴衣,打着洗澡的名义,大方地坐在浴缸的另一边,伸出了两只纤长的手,在江渝健美的身体上逡巡、游走,在她皮肤表面挂上一些水珠子,女人管这叫淋洗。而女人却不肯擦掉那水珠,由着水自己干了,干着干着,江渝那一块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淋够了,女人将江瑜转背过身去,一边抚摸她脊梁的起伏,一边上下打量着她,揉搓她豆腐一样软的肉体。

江渝皮肤紧实,四处都有看头。但脚心,胳肢窝,腰这一些痒穴才是女人玩弄的要点。尤其是脚心,江瑜的两只脚丫子,正被一条链子吊在水面上,脚跟离水堪堪只差几寸,显然这是女人有意为之的,她要那热的水汽,把她两只小冷蹄子烘得红光水润。这是女人她额外的情趣,当暖烘烘的水气,沾满了江瑜冰凉的脚底后,手指一抚一刮,会有一种十分独特的触感,而她脚心的敏感程度,也几乎又拔高了一个层次。

烘得七七八八,女人从壁挂取下香皂。她一手捏着香皂,一手拢起江渝的脚跟,仔仔细细把江瑜脚丫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抹到。肥皂涂满两只脚丫,脚心的皮肤在灯照下油光水润。接着,女人又用沾了清水的两只手,像替她洗脚似的,一寸一寸搓着,搓得江瑜她轻轻地哼笑。

女人玩够了,便取下花洒,拧开了水龙头。一瞬间,密密麻麻的细水柱从花洒的喷头喷出,击打在了江渝那双毫无思想准备的脚心里。江渝几乎是瞬间就被痒得呜呜地叫了起来。她还是可以把脚掌抬起或垂下,把脚趾翘起或蜷缩,但这对于无孔不入的细水柱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数不胜数的细水柱总有那么一些会打在她的脚心肉里,给她带去钻心一般的痒痒。

只见女人刚一拿下钳口球,江渝就止不住地抿嘴笑了,少女好听的笑声在整个浴室里荡彻着。女人听着,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着鼻梁,江瑜被搔脚心时银铃一样悦耳的笑声,是这女人今晚最大的享乐。

女人手上的花洒对着江瑜脚心,喷了足足五六分钟的时间,她左脚脚心、右脚脚心、脚跟,十个小脚趾、脚趾间的趾缝,都给女人喷了个遍,直到江瑜上气不接下气起来、更主要是女人估摸着江瑜脚底感受的痒痒已经到达了极限且开始在减弱了后,就如她先前无声无息地就偷袭了江瑜一般,她毫无征兆地手腕一扭,花洒的喷头水也干了,几滴余份淌了下来。

女人看向江瑜,此时的她还没有从刚才那铺天盖地的痒痒中缓过劲来。只见江瑜身子软绵绵地倚在背靠着的浴缸沿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平平的小胸脯还时不时地抽动两下,而她两只被四五十度的水温烫得红通通的大脚丫则是无力地垂着,别看脚丫还好端端的,可她的精神意志早已经被折磨得不像样了。

女人的目光跟着她脚丫子上仅剩不多的几颗小水珠从她的脚趾缝钻出,划过脚心,从脚跟滴下,诱惑得女人忍不住抬手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惊弓之鸟的江瑜以为女人又要挠她的脚心,两只脚丫当即就撑着铐子好一阵挣扎,嘴里大叫着“不要、不要”,可爱得不得了,看样子,她先前实在是痒坏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是脚心已受了女人的爱抚,但要说每次洗澡时候,女人的手指留意得最久的,还要数江瑜的下身。

早在她踏进浴缸之前,女人就脱去了江瑜的内裤。而今,女人将细头的水管抵在江瑜的后门口,塞进里面,硌得她难受不已。龙头一拧,直往里边灌温的水,而后把她死按在马桶上,要她当场排出,再灌,再排,直到她后门里没有半点不干净的东西,女人才放心地将手指伸进她的后门里去,而且一次就是三根手指,然后就是好一顿猛抠。

可怜的是江瑜的后门,经了先前连续的灌水,已被生生撑开了一条大口子,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劲儿也合不拢,只能任由那女人纤长的手指在肉里头肆虐,痒得她不行不行的。更可恶的是,女人竟把一块滑溜溜的小香皂,塞到她后门深处去,充当她手指的延长,去按抚她后门里面更深的嫩肉。

后门玩腻了,自然就轮到了阴部。但与江瑜料想的不一样,女人没把手指插入,而是一手叉出大拇指和食指,按在江瑜阴唇那条小缝的左右两边,软软地一拨,将其微微扒开,另一手竖起了食指,在微敞的小缝上一上一下地轻挠了起来。

千万不要以为女人的动作小,江瑜就没什么感觉。正相反,这是她每一次洗澡最煎熬的时刻,比喷脚心还要煎熬,因为在女人成熟的手法下,那下面的皮肉不但是痒痒,还夹杂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难受,似天堂,又似地狱,且几乎是她每挠一下,阴唇当中就骤然涌起一道异样的热流,四下里逸散开,逸散到全身各处,不多时,江瑜的身体,尤其是正被不停玩弄着的阴部,便开始强烈地发烫高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意识也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昏地暗,想是玩够了,那女人方才罢手,饶过了江瑜的下阴。她似乎推了江瑜两下,然而这时候的江瑜,虽还存有一点点的意识,但这点意识,根本不足以她调动身体给出回应。那女人倒也不恼,她几乎每天都要这么折磨她一次,江瑜这个模样儿,她也见怪不怪了,长时间的相处,她也有她一套治江瑜的法子——她拔掉了堵着排水口的铁塞,不多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漏去了一半。

而江瑜,或者说江瑜的身体也很快有了反应。她那具发烫的身体随着女人的手指停止了刺激而渐渐平复下来,但平复的地方却并不包括那燥热的阴唇,那儿的皮肉仍是一如既往的滚烫,其间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特别是当周围的热水流尽后,那火焰就干烧着下面的细皮,烧得更猛,更热烈了。

这又是江瑜每天必经的最难熬的一关,她如无比渴求地盼着女人的手指或是别的什么,能安抚一下她发肿的下阴,甚至于,如果江瑜的手不是被手铐锁住了的话,她也许会做些变态的举动——

事实上,就在前天,女人有意解掉了她的手铐,她竭力地忍耐了许久,但终于还是敌不住身体的本能,像自己平日里偷偷安抚那儿一样,把一只手伸了过去。她现在是毒瘾发作的戒毒者,心里拒绝着,身体却要求着。她若是屈服于身体的需要,当然可以一刹那从地狱跳回到天堂,然而,后遗症也是明显的,毒瘾是会持续地发作下去的,要想真正得以解脱,就必须自己扛住,熬过这段时间,硬撑,也就撑过去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下体那团火渐渐地熄灭,只留下一个汗淋淋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姑娘,半死不活地瘫倒在浴缸里,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脱了节。她铐在头顶的两只小手,此时彼此的指头死掐在一起,关节都红红的,有一些可爱。

见此,那女人便取出湿毛巾来,替她揩净了下身,又取了一条白裤袜,一卷一牵,像丁字裤似的围在她腰上,包住她的下体。当然,一个姑娘决不能容许一个生人,且是这种不怀好意的女人触碰私处,即便是在替她清洁秽物,替她掩盖私处,没什么两样。江瑜表现的得很抗拒,但奈何她全身的气力,已全被那妇人的十只手指榨干抹净了,即便两只小脚丫的束缚解开了,她依旧什么都做不得。

看出江瑜已经缓过劲来的女人,捏着钥匙,对准锁孔,一拧,打开了手腕的铐子。然而还没结束,女人又抓住江瑜的小手,重新反铐在背后;同样地,女人解开了她脚踝两只铐子与水管各自的连接,放下脚来,这样两只脚各自挂着一半铐筒,女人从洗手台拎起一根大约十五寸长的短链,在两脚之间加了链子,这样,脚铐就改成了脚镣,算是部分解除了对江瑜脚丫的固定。然后,女人在浴缸中间坐了下来,摊开四肢,“好了,开始吧。”女人指的是要江瑜给她搓澡——用她的脚丫子。

即使已重复了十几次,但要江瑜用脚丫子做出本该由双手完成的动作还是太勉强了。江瑜费了好大力气,花了近两分钟,才堪堪用脚趾头拧开了舒肤佳的瓶盖,而这连开始都还算不上。

接着,江瑜在脚心里挤了好几管的沐浴露,把脚吃力地顶到女人的后背上,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非常难熬的过程,因为几乎她脚每挪动一寸,便相当于挠了一下脚心,痒得不得了,可她偏偏不能自作主张地停下,否则,等着她的,是数十倍,数百倍的痒痒。可还不止如此,要把沐浴露抹到女人的腰以上时,由于脚镣的限制,她不得不把两只脚都抬了起来,这对于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下身还残存着些许痒意,双手又被反铐着的她,更是吃力了。

抹完了浴露,冲水自然还是由女人自己去冲,她又不能指望江瑜一只脚擎着花洒,另一只脚替她搓洗身体——就是挠死她,她也做不到。妇人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捉着江瑜的小脚丫,当毛巾一样在自己身上擦来抹去,而江瑜除了要忍耐被妇人全身各处擦刮脚心的痒感之外,还得克制着自己被女人有意无意地把细水柱喷进她脚心时的反应,免得动弹太厉害,惹得女人不快。这一番冲打下来,江瑜似乎没怎么出力,却也是心身俱瘁。

在给自己套上一身舒服的黑底蚕丝睡衣后,女人扒下江瑜那一条白袜子绑出来的丁字裤,她整个下身都光了,江瑜不自觉地夹紧了腿。女人要为江瑜换衣服了,就像小孩子给洋娃娃穿衣一样。

女人背身打开了衣柜,开始给江瑜选衣服——而排在首位的,自然是那条耸立着小棒的皮革内裤,女人出手阔绰,这皮革都是真皮子,可这对江瑜来说没什么两样。占据江瑜后门的长软刺的小棒儿,一天大约有一个钟头的假,譬如今天洗澡时候,女人就会摘出去了。

后门的肿胀感若是消停一会,固然是好事,可那小芯子总要插回去的,这对她来说,就是另一场磨难。今天也不例外,当那小棒子彻底没入她后门时,她疼得眼泪已落了不知多少。

然后是拘束衣了,和她在小书里见过的羊字衣一般无二,只不过女人给她穿配的,却是一身名贵定做的,与她的身型是如此停匀服帖,倒像那种旗袍一样合身,显出她体型的细节、描出两腰的曲线。更要命的是,它的皮革居然是大红色的,不得不说,在完全光膀子的状态下,仅穿这么一件纯红羊字衣,真让她极度的耻辱,可如今自己身限囹圄,跑不出女人手心,只得忍住羞耻。

女人为她扣好了上身的皮带扣,她瞧着镜子里一米六的自己,身穿亮红反光的皮衣,脸刷地红透了,而这就和先前女人对她种种的款待一样,大抵是她被买作了招待员,享受种种优待,对应着必须付出的代价。然而和关在管教所里的那一些女生比起来,江瑜的待遇却是宽大得多了,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就在江瑜胡思乱想时候,女人已捆好了拘束衣最后一根皮带。而后女人走出房间,江瑜也自觉扯着脚镣、踩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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