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上尉？醒……醒？”

“静滴葡……糖溶液，给她……在手上……。”

“……极限了……15小时…不长…………没合眼……主刀”“压力……上心…………保住了……”

“317……状态很不好…………上镇静……心理……PTSD”

耳中传来支离破碎的对话，我努力的动了动眼皮，可惜并没有睁开眼

大脑和四肢传来的信号告诉我，我迫切的需要稳定的睡眠和休息

连续四五周在前线医院的手术台上奋战，再加上给宋芮萱做手术的时候的高度紧张，让我本就孱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入不敷出，从小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我本来永无可能应征入伍，但由于优秀的急救才能和在医学上的过人天赋，再加上国防力量实在不足，我还是被克莱芒孤儿院的院长推荐给了长期奋战在边境的陆战旅，充当前线战地医院的医生，后来因为操得一手好手术刀，深得旅长赏识，被不断提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上尉。

只可惜天妒英才，在刚进入前线部队后进行某次战略转移时，不幸踩中了一枚蝴蝶雷，穿着作战靴的右脚当即就被炸开了花，前半只脚掌连着五根娇嫩的玉趾被炸飞出去插在灌木丛的树枝上，被炸烂的足跟里塞满了碎片和钢珠，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我的同事和战友不得不用军刀割断我的右脚，把被炸烂的靴子里面的碎肉倒出来，用靴子裹住残肢，背着我到了目标地点，用军刀和军刺为我做了一只义足。从那以后我便不愿再上前线当战斗医疗兵，只是留在战地医院里救死扶伤，精湛的医术很快让以技术服人的战地医院的大家都服了气，从此让我变成了他们的领导者，虽然我知道拒上前线算是逃兵行为，但是地雷给我带来的心理创伤使我无法面对战场上多变的环境，断掉的右脚传来的隐痛也在随时警告我小心地雷，这让我无法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作为一个女孩子还要拖着受伤的战友回到沟壕里，以至于能留在战地医院里工作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那半只被炸飞出去的脚因为当时食物紧缺，被我的战友们从树枝上扯下来用白水煮熟，沾着盐巴和辣椒一点一点喂给了我，半只姑娘的脚能有多大、况且我那时候才十几岁，长时间的饥饿让我不顾是什么食物，大口的咀嚼着自己的脚趾和脚掌肉，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我仅剩的左脚便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并逐渐开始关注同性的脚，战场上连轴转的时间表让少女们的脚掌在鞋子里闷的香汗淋漓，我没事的时候就会找比我小或者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让她们把自己的脚从靴子里掏出来，由我来给她们舔舐干净，也就是在那段时间，结识了和我来自同一个孤儿院的宋芮萱小姐，出于孤儿间的相怜和前辈对晚辈的爱护，我对这个参军不久的少女格外关照，直到现在为止还是这样。

我又用力张了张眼睛，这下睁开了，沉睡过久的我不习惯剧烈的强光，眼睛一睁开就眯了起来。

“好……好亮啊…………”

“上尉？上尉！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大家都说您是累的了，还没下手术台就晕厥在手术室里，可给我们吓坏了，您也真是的，心脏不好还这么熬”

“我有法吗？你们大家还不是跟我一样熬？你们行…………咳咳咳……我……我就……行”我断断续续的说完最后几个字，把自己摔回床上。

“宋芮萱怎么样了？”我转动眼球，看向护士长

“您说317病房的那个女孩吗？她做完手术一醒来就发疯了一样躲着所有人，还乱踢乱蹬，差点把接上的右脚给踹下来。这两天上了镇静好多了，只不过她对别的医生还是很抗拒，每天嚷嚷着要见您。”

“发疯？她还有心思又踢又踹……？这两天…………吗，我睡了多久？”断断续续的复述和不流畅的语言表明我那因为久睡而迟钝的大脑正在努力跟上现在发生了什么

“15天，好像跟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动静”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你们去照顾病人吧，我自己…………咳……咳——我自己能行。”

胃里止不住的恶心，看来是很久没有进食了，看着我因为输营养液液而肿胀的左手，我心想护士长肯定所言非虚。

“请等一等……那只脚呢？”

“上尉，什么脚？”

“我截下来的那只…………宋芮萱被碾断的左脚……我记得我放进冷冻盒里了”

“老地方，在您的冰柜里，我怕您还有用，每天定时给它做脉冲灌注，注射细胞活性维持液，那只断脚现在应该还是鲜活的，体温……可是……可是我每天抱着她的脚在暖呢，那女孩的脚，真可爱啊……失血过多导致脚掌变得惨白，长时间的锻炼使得脚底皮肤紧绷且光滑…………白白嫩嫩的脚谁不喜欢啊，只可惜它断掉了，接……接不上了”

女孩子的脚有那么大吸引力吗，这还能解锁别的女生的怪异XP吗？

“你害羞个什么劲……难不成你也开始理解我了……？”

护士长结结巴巴的说“上……上尉……我……还要忙……刚刚218叫我清创了。”说完，她飞也似的跑走了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什么抱着脚在暖，你大概是用她的断脚给你自己自慰了吧…………冰库啊，也好…………”

利用在战地医院工作的便利，我有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只有3平米大，但是却配有一个巨大的冷藏室，听说是因为这里被征用前是一处高档酒店，而我住的地方正是酒店的食物储存处，所以会有很大的冰库用来储存肉类，随着战场上女孩比例的提高，每天被拉来战地医院的女孩也越来越多，敌人的进攻又不会因为我方兵力的强弱而变化，缺胳膊少腿的女孩比比皆是，那些因为战斗被切断、炸断、砸断、碾碎、射穿，烧焦了双脚或是双腿却又接不上的，大多数在经过她们的同意后都成为了我的收藏品或者食物，久而久之，我割下来的断脚越来越多，冷藏库里的少女断脚也越来越多，但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宋芮萱的这只左脚，我似乎并没有把它送进冷藏库的打算，也并不想吃掉它。我想把它做好防腐，保存好，这只断脚见证了我曾经拼上性命来挽救她的生命的珍贵时刻。

“咕————噜——”

好饿，这是我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

我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给左腿的残肢缠上纱布，裹上绷带，带上硅胶套，伸进军刺和利刃制成的义足里。

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垫步走到墙角，伸手取下肘拐，虽然义足足以支持我的体重，硅胶套保护着残留下来的肢体也不会太痛，我还是因为心理因素而不敢对我的断脚施加压力，况且肘拐的行动速度要比我变成小瘸子走路要快得多，穿上军装以后使用肘拐的队列动作倒也说得过去，我对着镜子检查好肩章和勋表，披上白大褂，撑着拐向冰库走去。

在看望宋芮萱之前，我需要好好的吃一顿。

只是大病初愈，吃凉的是不是不太好？我走到一半，转身走向楼下的截瘫病区，那里有很多因为炮弹炸伤而导致下半身永久性瘫痪的女孩，她们大多都在等着截去下半身，装上假肢，返回后方做文书工作，我撑着拐，一边前进，一边看着她们瘫痪的脚掌和腿。

“燚花，真好听的名字”

我走到一个单人病房前，推开了门，房门里的少女坐在床上，穿着军装，用被子盖着下肢，肩章上是少尉军衔，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书和笔，抬起头来：“上尉，我什么时候可以返回战场？”

“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下周就回去，只是代价是让我啃食掉一条腿，你会同意吗？”

“啊，是这样的话……”

“不同意吗？没关系的，这种请求很难接受的吧”

“可以的，反正它们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了，子弹打穿了我的脊柱，让我的双腿瘫痪，失去了感觉，被送过来的路上我为了验证它们真的没用了，把右腿搭在取暖的火炭上，那可是火炭啊，我的右腿都被烤成焦炭了都没有一点感觉……”

“那那只脚呢？”

“烤熟的部分被我和战友们分吃了，大家太饿了，而且没发干粮………………至于剩下的部分嘛”

少女不怀好意的冲我笑了笑，右手往盖在下身上的被子里摸索着，不多时，从被子里掏出一只断掉的右脚，脚掌热气腾腾的，断面周围缠绕着纱布和专门用来做断肢体外培养的接驳口，脚趾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爱液，只不过比起连在身上时候的红润，这只右脚看起来没有一点血色。

“呜……哇…………”燚花把右脚塞进嘴里舔舐着上面的蜜液“自己的味道尝起来还真是不错呐~~”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燚花，她发觉自己的失态后把断掉的右足递给我，用双手撑起来坐正

“发现自己的断脚拿来自慰还蛮合适的，而且这儿的技术足够保持我的断脚不腐烂变质，每天这只脚就在我的下体里塞着，直到感觉断脚有异味儿了才交给护士长，拜托她给我保存……”

“那家伙，背着我给多少姑娘提供这种服务啊”我低声骂道“怕不是早就被我同化了但一直不敢跟我说吧”

“我后几天给你安排下肢截肢手术，我来给你做，在那之前，你的双脚属于我了”

她笨拙的移动到床边，用双手抬起耷拉着的左脚，我拉了把椅子坐定，把拐杖靠好

“肌肉还没萎缩啊，最近才受的伤？”

“嗯，半个月前在战略转移的时候被流弹溅射到了”

“战略转移啊，我这只脚也是那会儿丢掉的，我说你啊，你不会是和宋芮萱坐一辆车来的吧？”

“上尉？您认识她？我们是一个战斗班组的，她是我们的班长，我以为她死了，当时战友们把她送上车的时候，人都快没气了”

“……你们到底是进行什么作战任务的”我把玩着燚花的右足，一边举起来看着脚底那几个似乎是曾经被子弹打穿的弹孔，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们是渗透和游走班组，组成成员都是女孩子，负责游走在战场外缘，伺机对敌人的重要目标人物进行斩首行动，让他们失去首脑，从而丧失战斗力”

“……”

“班长她啊，狙击水平是我们几个中最强的，而我是她的观察员”燚花自豪的说到

她是狙击手？那伤成那样是被定点炮击了？

“岂止是认识，她的命我救的，做了那场手术因为过度疲劳昏迷了15天，刚醒，什么都没吃，所以先来尝尝你们几个小姑娘的脚”

“啊”

“燚花小姐~~那我开动了？”

“誒？”

我用手捧住她递过来的脚掌，把柔若无骨的耷拉着的玉趾含进嘴里，一股子奶油的甜香味柔和的充盈在我的口腔里

“前线还能有这待遇？”我好不容易从塞满脚掌的嘴里调动出舌头来说话

“不是的上尉，我出身贵族家庭，父亲是做酿酒生意的，母亲是牧场的大股东”

啧啧啧，想起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只能用水洗脚，能喝到牛奶就算是过节，穷人们和富人的鸿沟还是那么大的不可逾越啊……

我用两颗虎牙蹭着她的脚趾“有感觉吗？”

“没有，完全没有，我怀疑甚至这样都不痛”，她伸手把脚从我的嘴里抽出来，用力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整只脚从脚踝处硬生生被扯得耷拉了下来

“也不必这样就是了，反正都要截掉，无所谓了”

我用皮带扎紧她的大腿根部，防止等一下啃食的时候留太多血，直到本就白皙的双腿变得惨白，我才决定下口

我再一次把她的玉趾探入我的口中，这次我没有细品，用力咬下，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因为失去了肌肉的保护，没费多少功夫就断在了我的嘴里，鲜血从脚掌上的血洞里流下来，滴在地上。不愧是富人家的孩子，脚就像豆腐一样柔软，我毫不费力的咀嚼着脚趾，脆甜的脚趾在我口中爆裂开来，饱满的肉汁充盈着口腔，冲击着我的味蕾

“就像小虾仁一样，燚花小姐。你要来一根你的无名趾吗”

“乐意至极”

我从嘴里吐出一根完整的无名趾，我们俩像和平时代的情侣吃百奇饼干一样，她叼着另一端，一点一点的啃食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脚趾，吃完脚趾，我胃口大开，一边夸奖着燚花小姐的足部有多麽柔软，一边张开嘴，大口咬向燚花白皙的残足，咸香的汗味和脚心娇嫩柔软的肉相得益彰，引得我食指大动，我大口大口的撕吃着她那本就残破不堪的脚掌，很快，左脚脚掌就被我吃下了大半，至于这仅剩的脚后跟，我打算采用和我当初的断脚一样的吃法，只不过这次变成了活煮，我用开水从她的跟骨处浇下来，鲜红的肌肉很快就被滚烫的开水烫成了灰白色，本来还能随着神经反射跳动几下的断足彻底停止了活动，直到我闻到一股股奇异的肉香，才知道她仅剩的脚后跟已经完全熟透了，我用手术刀从脚踝处切下了她的脚跟，和燚花小姐一起吃下了这世间难得品尝的珍馐。

“呜看得出来平时……嗯唔有很努力的在锻炼了”我用力嚼着她的跟腱，含糊不清的说到

“怎么样上尉，燚花我的脚还不错吧，虽然是贵族出身，但是我可没有放弃对自己的严苛要求哦”

啃噬一只脚的时光总是美好而又短暂的，左脚很快吃完，我又一点一点的啃食着小腿，一路往上，撕开膝关节的滑膜，咬下关节软骨，直到吃到大腿才罢休。

“呜啊……好饱，你做好准备吧，我等下去317看望一位病人，回来后就给你切除双腿”

“是，上尉”

“你自己留着那只断脚吧，看你怪舍不得的，对了，用断脚自慰真的很舒服吗？”

“是的呐，上尉♥~~，要来试试嘛♥~~~，我的脚很柔软的哦~~~♥♥♥”

燚花发出的可爱的爱心尾音，虽说让我有点把持不住，但出于对探望宋芮萱迫切的心情，我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欲望，关上病房的房门，拖着不太灵活的右脚，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截瘫病区，但是我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转身下了楼。

“到她那之前，还是先买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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