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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的信使日记—驶向地狱的绝望列车,2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6850 ℃

“真动听。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枉我费这么多力气,只是…可惜啊。”

“呜——?”

约翰幽幽的低语声在米洛的耳边回响,相当于坦白了自己的嫌疑,只是她再没机会把这个事实告诉别人了。少女楚楚可怜的目光环视四周,寄期望于有英雄能戳破阴谋的窗户纸,拯救自己于男人的魔掌,或只是动些恻隐之心也好,制止即将发生的暴行。可还未待少女思考,却感到自己的小屁股被轻轻托起,身下的巨龙从后方对准了瑟缩颤抖的蜜穴。龙头率先强行撑开穴口粉薄的软肉,在湿哒黏糊的爱液润滑下,龙身像破冰船一样携带不可阻挡的力量,在未经开垦的冰面上破开一条通路。小嘴发出困兽般绝望的低吼,穴道因疼痛和欲望有节奏地收缩夹紧,这一点微茫的反击似乎让男人很受用,扶住腰肢愈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每次深入都挤压到子宫口,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山包。少女仅存的理智被快感狂暴汹涌地冲击着,又想到是自己被男人的计划安排得清清楚楚,主动走进天罗地网,羞愤的情绪逐渐被绝望所取代。或许这样愚蠢的我,只配做男人的玩物吧…自暴自弃的想法抑制不住地涌现,让少女更深层地沉沦于片刻的肉欲之中,像发情的小母畜疯狂摇动身体,试图获赠更毁灭性的凌辱。随着男人身体的一阵抖动,温热浓稠的湍流注满花心,淡淡的血水混合着精液从被填满的穴口外围涓涓流到地板上,随之落地的,还有少女内心某块珍重的东西,一并摔得粉碎。

“话说这几位先生,感谢你们帮助我抓住这个恶徒,那么现在有没有兴趣帮忙惩治一下她呢?”

“咳咳…忙我自然愿意帮,只是这妮子靠山不小,事后追责起来怕是…”

混混老大与众兄弟站在旁边盯了好久,胯下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痛,但迟迟没有参与进去。事实上这帮毛贼在平日里也就是做些打架斗殴、收保护费、调戏妇女之类警卫懒得管的勾当,尚且没那个胆子去触重案法条的霉头。所以就算心痒难耐,也得耐得住,饱饱眼福就算不错了,这是底层人想要生存须恪守的法则。

“人生在世,色字当头。这么少见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吗,先生?”

“……”

“…好。”

背后的小弟们看老大解开裤带走上前去,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平日相处里大伙儿也不是不知道老大几斤几两,会被通缉的事情一件不敢干,城市外的边界一步不敢出。怎么今天像喝了十八碗壮行酒似的,刚对协会的信使出手,现在又要掺和这种牢底坐穿的糊涂事。几人面面相觑,有了大哥提提胆气,他们还是决定跟上再说。

“呜呜…呜咕!”

约翰已经把怀里意乱情迷的人儿拾掇得服服帖帖,像一块烘焙完成的小点心散发着甜美的气息,看到几人上前,便礼让地后退几步,把舞台交给剩下的他们发挥。绅士注意到另一个始终没有发声的人:洁西卡。乘务员明显被残酷的暴行吓傻了,只是站在原地就几乎用了全部气力,丰满的胸脯随深呼吸高低起伏。看到约翰提起裤子,重新整理好西服面向自己,顿时面色苍白。

“你…你想干什么?”

“嗯…乘务小姐,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惩治一下嚣张的女贼,没必要把我当成是洪水猛兽吧。请您为我取一瓶红酒,然后一起看看待会上演的好戏怎么样?”

绅士对这个警惕的回应感到些许猝不及防,他不禁思索起什么,但还是很快恢复了镇定的模样,向洁西卡发出邀请。而女士只是职业地找来他需要的东西,又蹲回车厢的角落,双手环抱膝盖静静观察着。

“呜哦哦哦——!”

另一边,米洛的情况相当不容乐观。直立紧束的迷你身形淹没在了肌肉海洋中,如一块雌肉被铁铲与锅底夹在当中烹饪着。颌骨发出几乎脱臼的酸痛,踮了许久的小脚早已不堪重负,因缺血而冰凉僵硬,呈现出异样的红紫色。脱力发软的双腿逐渐无法分担重量,甚至还要尽力挪动来徒劳地躲避数双大手的爱抚。少女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接受了照顾,刚被送上顶端,无力高潮的身躯再次被撩拨得欲火难耐。绳索凶狠地挤压着同样呈红紫色的两臂,失去知觉的酥麻感暂时阻隔了部分酸胀肿痛,让少女勉强没有昏厥过去——当然此刻的清醒或许要残忍得多。

约翰坐到邻近座位上斟了一杯红酒,欣赏起眼前淫乱的画面。若说之前的调教还有些情欲的交互,接下来发生的,就完全可以说是对“罪犯”的处刑。刚被夺去初红的小穴再次被巨物撑开。气体被挤压的咕叽声,大卵袋拍击臀瓣的啪哒声,混杂着少女支离破碎的哭号和嘶鸣,跟随每一次用力插入有节奏地接连响起。混混众人眼中燃烧的邪火被看在眼里,少女以前只在恐怖电影中见过那些场景,而她怎样都不会想到,来自地狱的折磨与拷问如今正被施加在自己身上。

“哦哦哦——!”

高亢的悲鸣传来,老大身子一僵,把攒了许久的浓稠精华悉数送进花心深处,然后意犹未尽地抽出。白浊混合着淫水沿双腿的曲线缓缓流淌,被灌满的感觉让米洛感到无比羞耻,可还未等她平静下来喘两口气,腰肢又被从后方挽起,另一根通红肿胀的肉棒闯入身体内卖力地耕耘。还在排队的混混不甘寂寞,纷纷掏出自己的宝贝家伙撸动起来,把精液喷涂到面前女孩的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尖,无不沾满了白色帘幕一样的腥臭黏液。少女在男人们的环抱里徒劳无望地扭动身子,媚眼圆睁着疯狂地摇头,泪水、口水和精液四处飞溅,不知是在渴求宽恕,还是渴求更彻底的堕落……

“滴——滴——”

没人知道轮奸表演持续了多久,只有计时器还在忠实地记录时间的流逝。待众弟兄完事之后,不知是哪个心眼多的混蛋摸来一根硅胶假阳具,在少女惊惧的目光中,插进她红肿不堪的蜜缝。粗长狰狞的玩具狠狠顶在花心,还未来及流出的精液被结实地堵塞在了腔室内,震动刺激着内壁敏感的褶肉,本以为麻木的小身子再一次被情欲推上顶峰。老大解开挂在横梁上的绳索,把另一端缠在自己的手腕上。虚浮无力的少女即刻瘫软过去,提线木偶一样在男人的操纵下勉强跪坐在地,下身折叠的姿势使得绳圈又压紧几分,疼痛却无法在她失焦的瞳孔里溅起一丝水花。

绅士斟好一满杯红酒,优雅地踱步上前,从少女头顶淋了下去。猩红的液体从肌肤滑过,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稍稍唤回一丝神智。视野由模糊逐渐清晰,米洛能看到绅士的下半身,和他正在宽解裤带的双手,这样的高度和动作让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戴了许久的口球被摘掉,表面留下两道深凹的牙印,记录了刚刚车厢内发生的惨剧。尽全力忍住下颌传出的剧痛,盯着眼前几乎杵到自己鼻尖的狰狞巨物,少女眼神飘忽不定,透露出某种复杂矛盾的心绪,但身体里的震动棒还在不停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在犹豫许久之后,她还是轻启朱唇,含住还在冒着汁液的龟头细细吮吸,香舌围绕龟头裙温顺地裹舔起来。

“哦…干得不错,说不定米洛天生就适合容纳男人的鸡巴呢?”

恍惚间少女的白发被大手攥住,肉棒莽撞地捅入到根部,顶端触及喉咙深处温润的软肉。可怜又可爱的人儿小脸因窒息憋得通红,异物感让她不住地想要咳嗽干呕,冒着气泡的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涌出。她想咬住嘴里令人生厌的东西,可无谓的反抗只是换来落到面颊炽痛的巴掌,和施暴者更肆无忌惮的蹂躏。在男人满意地清空弹夹后,混混们有样学样,全然不顾少女喉咙堵满浊精,差点被呛死的状况,抢着把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口穴中,强迫她为自己的宝贝清洁干净,并把他们珍藏许久的精华尽可能地通通咽下。

“……”

“…咳咳…呕…为,为什么…”

“嗯?”

“为什么只有我的时间…和别人不一样?”

稍事休息一会儿后,尽管身体在震动棒的调教下依旧敏感,米洛还是能够勉强找回思考的状态。是约翰用时间技术影响了自己吗?米洛的能力可以保护自己免受非自然因素的干扰,至少可以提醒她时间线存在异常。他影响了其他人?但在不声不响中篡改整车人时间的技术还远未问世。她混乱的小脑袋始终想不明白,约翰该如何绕过防御,制造出对自己绝对不利的证据。

“令人钦佩的求知欲,我可真没想到,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但如果真的想知道答案,应该不用我提醒你要怎么问话。”

“……”

米洛沉默着,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对方饶有兴趣的表现勾起了少女内心深处的恐惧,似乎有一只大手攥紧她的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肉与骨骼都在碾压下发出惨叫,小小的自尊心在揉捏下破烂不堪。身心俱疲的人儿意识到,在被电击枪击晕——不,在登上列车那一刻,结局就已经写定。这是为她而布的罗网,猎物却完全不自知地深陷其中。完全的挫败感彻底击穿了千疮百孔的心理防线,失去血色的樱唇缓缓开始挪动。

“…战败的小母狗米洛,恳请大人不吝赐教,为人家解惑。”

约翰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用食指勾起少女的尖下颌,眼神中涌现出光芒。粗重的呼吸声徘徊在米洛的耳边,即便是在欺辱和奸淫她时,男人也未曾表现出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他从西装口袋里悄悄摸出一张卡片,那是信使证明。这未出乎米洛的意料,能够掌握自己习惯和行踪的人必然和官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想知道的还有更多。

“玩弄时间存在诸多变数,而玩弄人,则要容易得多。”

“玩弄人…你的能力是催眠?可这么大规模控制…”

“催眠并非控制,而是引导 。只要事先调整一下车载时间,再施加一个‘计时工具不准’的心理暗示,他们就会下意识按我的计划行动。信使的特殊性的确可以让你免于干扰,但你帮不了其他乘客。”

细节的碎片在米洛混沌的脑海中排列组合。为什么自己登车时会焦虑,为什么维持秩序极度困难,为什么男人要设置炸弹的倒计时,为什么每个人的状态都那么怪异……现在才后知后觉已经太迟了,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混账…你想把车里的人怎么样?”

“我接到的任务是除掉信使米洛,剩下的嘛…我想他们自有用处喽。”

“他们?提供给你时间技术的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以我为目标?我明明…呜——!呜呜呜!!”

“好了小母狗,人的问题你不需要关心太多。”

口球再次夺去少女说话的权力,也断绝了她了解真相的最后机会。或许现在是动手的时候了,亲手葬送可爱的小生命总归会有些于心不忍,但谁叫你被他们盯上了呢?约翰抽出一把折叠匕首,那是米洛的施术媒介,曾也架在他的脖子上充当过武器。男人把玩了一会装饰精美的刀具,随后指向待宰的少女,寻找着合适刺入的位置。

“你之前也这样拿刀架过我,就算两清好了…那边的先生,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肯定会喜欢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约翰把旁边目光呆滞,弹夹空空的老大叫过来,在耳边交代了几句。混混的眼里燃起欲望,他攥起匕首,刀锋贴在少女天鹅般的脖颈上。绅士靠在车厢门边投来戏谑的目光,一边用对讲机和某人通着话,大概是在汇报自己的完全胜利。来自刀刃的压力缓缓加深,米洛心里清楚,那是颈侧大动脉的位置,这人平时只敢行一些小偷小摸,此刻却要为我带来结局吗……也无所谓了吧。

身体上的痛苦已几乎无法触动麻木的神经,意识仿佛漂浮在半空中,就只有脖子上的接触能带来还活着的感觉。意识逐渐沉沦于虚无,只能隐约听到倒计时的滴滴声在为她送行。少女也没有想到自己死前会这么平静,她想起很多事情,最后想起了老师,米洛对不起老师的期望,但米洛真的尽力了……

“啪嗒!”

视野陷入黑暗当中,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也不算很糟糕……不对,有人关上了车灯!随着光线重回视野,米洛从幻想的走马灯里惊醒过来,和全车人不约而同地把注意投向骚动发生的方向。她看到绅士眼中的惊诧与慌乱,他被后方伸来的手臂锁住了喉咙,重心不稳地倚靠在车门上。

“你居然…为什么?明明她才是…”

“夜间巡车的时刻是凌晨两点,唯有这个我不会弄错…你在撒谎!”

洁西卡!乘务小姐用肩膀撞向旁边的紧急开门按钮。车门应声打开,诡谲的镜面空间映射出窗外冷冽的风景,似乎有吞噬车厢内一切的魔力。巨大的信息量一时让米洛无法反应,乘务小姐却向她投来了略带歉意的温柔目光,随后紧抱着男人向后倾倒过去,两人的身影不可逆转地跌进时间涡流中。

“露娜…露娜,拜托你…”

“……”

计时声倏然静止,车厢再次陷入一片死寂。老大手中的匕首还贴在少女的颈侧,渗出的丝缕鲜血顺着刀锋和刀柄蔓延,沾到了他的手指上。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谋杀的重罪,对象还是协会认证的信使,男人惊恐地后退几步,匕首也落到了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信使小姐,信使大人,我…我是受那狗种蛊惑,猪油蒙了心,脑子勾了芡,才干出那种事情。还请您高抬贵手,千万别去找警卫告状,我一定…我一定想办法补偿!”

“呜呜…唔咕…”

米洛从令人震惊的事实中缓过神来,转头就看到不久前强暴了她,并差点下杀手的男人,正惊惧畏缩地盯着自己。少女尝试摇动被捆得失去知觉的双手和双腿,口中发出轻柔的哼声,试图求助男人帮自己摆脱束缚。心领神会的老大知道有了豁免罪责的机会,立刻重新捡起匕首,一道道挑断折磨少女数小时之久的绳索和口球。

“呃啊…下面有东西…”

“您忍一下,我试试看。”

满身精污的米洛被搀扶到邻近的一个空位,双腿被分别搭在座椅两侧的把手上。塞进蜜穴的狰狞物件被粗鲁地拔出时,淫水混合着残存的精液伴随女孩的痉挛和呻吟喷流出来。血液再次流通过被捆成紫青色的四肢,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已经虚弱到极限的少女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过来,勉强扶着座位站起了身。她缓缓睁开依旧澄澈却有些失神的湛蓝色眼眸,看了看眼前如坐针毡的男人,又环视了一圈四周依旧处于困惑中紧张的乘客们。

“谢谢你…”

领会了米洛话中的含意,老大如释重负地转头,推搡众小弟回到自己的座位。米洛知道,在恶徒施暴的时候,众人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催眠的影响,那眼中喷薄而出的邪火使她印象深刻。尽管内心的愤怒与委屈还未彻底平息,她也不希望贸然把乘客们定义为罪犯的帮凶,这是老师曾教她的处事方式。少女捡到一条休息时使用的薄毯,勉强遮挡被蹂躏得通红肿胀的私处,一步一颤走向列车自带的洗浴室。而当她回到车厢时,不知是谁打开了约翰留下的行李,自己的所有衣物都被整齐放置在了座位上。是出于对她的认可,是出于内心的愧疚,还是出于可能被追责的后怕,米洛懒得去想。她只是一言不发,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覆盖住浑身上下触目惊心的深凹绳痕。时间裂缝在慢慢弥合,列车已然恢复了秩序与安静。少女轻抚手腕上的绳痕,思忖着刚刚的恐怖经历,约翰留下的线索,以及洁西卡临终前想要传达的信息。

“露娜…”

“……”

“…本次列车事故共有两人遇难,其中乘务员的名字是洁西卡,洁西卡·普利雷斯,家住在雅格里城郊。她是一名单亲妈妈,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露娜·普利雷斯。来,这是具体的地址。”

“谢谢你,我这就启程。”

“……”

很快就要下雨了,原野上劲烈的罡风从少女衣隙间呼啸掠过,驱赶着层叠阴云向远方的城市上空聚拢。米洛敲了敲房门,为她开门的是一名身穿警卫制服的男人,简约而整洁的客厅内坐着一名棕色头发的女孩,以及预先赶到的数名警卫。看到女孩精巧可爱却被泪痕刮花的小脸,米洛的心里就像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牵挂住似的,不由紧张和伤感起来。女孩无疑就是露娜,她长得和洁西卡很像。但洁西卡,她的妈妈已经永远地与她阴阳两隔。

“米洛小姐辛苦了,领养手续已经通过审核,您现在可以接孩子离开。”

“米洛姐姐,听哥哥们说,妈妈不会再来找我了,是吗?”

“呼…是这样的,露娜。妈妈和姐姐在列车上遇到了坏人,姐姐想救车上的人,可是被坏人抓住了。是妈妈挺身而出打败了坏人,救了姐姐和整个列车上的乘客。但姐姐没有能够救下她…对不起,露娜,对不起…”

“不要哭了,姐姐不需要道歉。姐姐也是想救其他人才会被抓住的…我知道了,我也不会再哭了…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走吧,露娜,我们去雅格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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