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的确没有钥匙。游戏心情复杂地站在最高层的公寓门前，因为这里用的是虹膜识别，而且门还为他解锁了。先不论私自录入他人的虹膜信息是不是合法、能自己打开海马宅的门还真是头一回啊。

游戏推开门。这里不像是海马自己住的房子，内部是简约风格的米色装修，所有东西都很新。绕过玄关，落地窗外的晚霞正在燃烧。不远处KC大厦的流动灯光从底部开始攀升亮起，在渐暗的天幕下搭建繁华的城市夜景。

海马濑人背光而立。

“游戏。”他的声音在昏暗的室内响起，“你想要赔偿，对吧？”

赔偿？

是说那时候袭击了自己的事吗？

“海马君，我不需要赔偿。那是意外，你也不是故意要——”

游戏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海马抬手脱掉了外套，他白色的西装像收翼的信天翁滑降到了地毯上。紧接着是衬衫、皮肤沿着他解开的纽扣缓缓展露。游戏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也许应该回避视线——但他终究没舍得扭头。海马……肌肉的线条很漂亮……乳头的颜色也很漂亮。盯着海马濑人的身体是需要勇气的。随着腰带解开的轻响，长裤坠在他的脚面上。海马在他一件一件褪下的衣服之间走向游戏，直到内裤也终于被手指勾下。他真的从不为对手留一点点喘息的时间。玻璃窗外的天空已是一片冷黑，唯有华灯映射的光芒勾勒出他完全赤裸的身体。游戏本来有很多话要问，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这里，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海马那双极冷的蓝色眼睛盯着他。

如果在战场上面对青眼白龙的视线，你难免会想，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游戏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如果在这里后退一步，海马濑人就再也不会像这样靠近他。

吻。起先是很轻的、柔和的吻，然后是被确认的、径直交缠到深处的吻。游戏必须踮起来一些去吻海马，他用双手揽住海马的肩膀，直到氧气在两人之间一点一点耗尽。蓬松的床铺接住了他们。这一个长吻让游戏隐隐勃起了，但海马看起来并不好，他的一只手紧紧攥着被子，周身紧绷着，像在强行忍痛。

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海马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吗？虽然海马君一定是自认为没问题才来的——但是、万一、真的出事了，海马君该怎么面对自己？

游戏轻轻捧住海马的脸，“请听我说，海马君。能让我来决定每一步的行动吗？”

海马挑着下巴，等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海马君没有告诉我，但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暂时失去痛觉吧？碰到了热水也没有缩手……因为你感觉不到。”

“你——”

“也就是说，做爱如果受伤了流血了，海马君自己是不知道的。所以，要由我来决定能不能继续做。”

“这就是你的条件？”

“嗯。还有，我、呃，个人的一点兴趣。”

游戏解下他的领带，在海马的手腕间绕圈抽紧，竟是一个很结实的登山结。海马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一声嗤笑。

好吧。就算误会武藤游戏是个变态也只能暂时认了。他看得出海马下意识还是担心自己失控——手被绑起来以后，海马明显更放松了。这样就算他像上次那样暴起，也很难掐到游戏的脖子了。

游戏按住海马的胸膛，让他把重量往后靠在床上。

呜啊、难道他真的有捆绑类的性癖吗？被绑着手腕的海马看起来确实……更吸引人了。那个海马（那可是海马！）完全不挣扎，就这样被他的领带绑着、赤身裸体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游戏红着脸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如梦初醒似的想起来一件事。

“这里有安全套和润滑液吗？”

“没有。”

“啊？”

游戏挠挠头。他本以为今天会和海马一起来两局对决再吃个夜宵然后他可以找机会试试牵海马的手、他的口袋里只放了牌组没有放安全套这种东西啊！

“那，海马君先去一次吧？没法直接做啊。”游戏贴着海马跪坐，用膝头分开海马的大腿。空调的冷风拂过，靠得够近，很容易就能看到海马的乳尖微微翘起了。

“你在床上话这么多？”

“沟通很重要啊。”游戏开始脱衣服，“难道海马君觉得我是那种只想着做爱的人吗？”

海马哼了一声。“沟通？那你为什么不来沟通赔偿的事？不就是有不能公开的条件吗？”

游戏正在脱裤子的手停住了。海马君、这个得意的表情、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猜中了？他预判武藤游戏想要这个作为赔偿所以自作主张脱了衣服准备和他做爱？

……原来他之前的心理建设全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啊！

海马真的只是在考虑赔偿而已。就像你以为自己终于打倒了Boss，结果他亮出了全新的二阶段血条。

“……海马君，该不会以为我最近一直在做的事是骚扰吧？”

“你是指什么？”

“就是、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加班一起去海马乐园……”

海马用他被捆着手腕的手依次竖起三根手指，“你说的第一项是为了保证脱敏治疗的效果。第二项是进度落后预期的补救。第三项是海马乐园的实地抽检。”

“所以你觉得和我做爱是赔偿。”游戏简直绝望得有点冷静了。

“不然呢？”海马皱起眉。他真的在困惑啊？！

游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趴下去，含住了海马的性器。

海马的腰立刻弹起来了。游戏伸出手用力按住他的小腹，一鼓作气把他吞到更深的地方。别动。总是这样自说自话地践踏别人的心意、忽略所有人包括海马濑人自己的感情，独裁统治是不是也该有个限度？

海马下意识要并拢腿，然而双腿间被游戏的脑袋和手肘支着，阴茎被吞吐和舔舐、连囊袋也被揉捏和爱抚，他向后仰去，喉咙里漏出骤然拔高的气音。

“游戏！放、放开……”

海马小腿紧绷、脚趾蜷缩，被突然袭来的快感一下冲到了高潮边缘。很好海马君。就这样先去一次吧。游戏给他深喉，掐准了射精的时刻让那根东西滑出来。海马闷哼着射在他手心里，温热的精液飞溅，接不住的一些从游戏的指缝里滴落下来。游戏就着这点润滑探向海马的臀间，穴口很紧，但终究因他手指的开拓慢慢软化下来。海马在枕头堆里喘息，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处在不应期的性器暂时硬不起来，只有后穴里的触感随着手指的增加越发鲜明起来。

游戏做得太细致了。如果不是这一阵一阵过电般的感觉，海马几乎以为是在做医疗检查。脑袋有点昏沉。四周的苹果香气淡淡的，他当然可以忍住，但多少还是饿了……当游戏坐过来、去捡他旁边的一个枕头，他勃起的阴茎就那样竖在他的脸颊旁边。海马的呼吸急促起来。

“应该可以了。”

手指的抽离让他又小小地颤抖了一下。

“放松哦……海马君。”

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他腿根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而且他尽量让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他为什么躺在这里、不要想他是怎么被游戏插入的。从卡组里抽出一张牌的时候就不必去懊悔怎样把牌放回去。

很胀。也许本该是胀痛的，但是被抑制了痛觉，现在也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撑开了。游戏进得很慢，温柔、但是毋庸置疑地捅到了底。他们都没有开灯，他也没心情去看游戏的尺寸到底有多大，只觉得那根东西又硬又热，很有分量地顶在小腹内侧。

“要动了哦？”

“不用什么都问我。”海马索性闭上眼。游戏开始动起来。他动得轻快，像不会厌倦似的一遍一遍摩擦过甬道深处。快感在身体里堆叠，最麻烦的是苹果的香气也随着游戏的兴奋变得越来越明显。当游戏贴过来吻他，抚摸他的脸颊和耳垂，他终于受不了地咬住了游戏的手。马上海马就意识到要放开、但是游戏反而主动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

“就这样咬着吧……但是要控制力度，好吗？”

“呜……”

海马的呻吟因叼着游戏的手变得更加含糊。在身上操他的这个人让他眩晕、想把他从手指开始全部吃掉，他的汗水、他的精液、他的——

“做得很棒、海马君，你很棒……”游戏也喘着气，被海马不断收紧的后穴夹得快射了，“好……现在放开我的手。放松。”

海马慢慢松开了齿关。游戏的手上多了一圈牙印，并没有出血。于是游戏再一次吻他。这是奖励，但对海马濑人来说更像是甜蜜的惩罚。游戏的舌头很软，经由他的舌尖海马真的可以品尝到味道。

“唔——”

一丝疼痛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蔓延。游戏略微分开，发现是被对方的犬齿刮了一下。海马本能地追逐抽离的游戏，吻他，舔他嘴唇上的伤口。他漂亮的蓝眼睛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脸上混杂着茫然与焦急。

“很饿吗，海马君？要暂停吗？”

游戏竟然真的停下等他。海马从快感与饥饿之间找回一点理智……他真想给游戏翻个白眼。天知道武藤游戏哪里来的恐怖定力、性器还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红着眼睛快要高潮了还能硬生生停下来。海马咬着牙挤出一句不需要，然后他听见武藤游戏如释重负般地叹了口气。

“太好了…海马君…这么厉害……”他抱着海马的一条腿，让性器贴着腿根挤进更深的地方，“那、更深的地方，是不是也可以……？”

等等。

肚子里的感觉……很奇怪。

游戏顶的角度好像不一样了。他在往……侧上的位置调整。

海马在越发急促的拍击中颤抖起来。现在没有东西可以让他咬着、自己的双手也被游戏的领带捆死，连堵住呻吟都做不到。在涣散的视线中，他看到游戏的东西整根没入又抽出、星点的精液从他同样胀痛的性器顶端溢出来。他不是很想承认但是……很舒服。舒服到了他有点惶恐的程度。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哪怕武藤游戏早泄他也认了这一次、毕竟这是给游戏的赔偿，也不会再有下次。

但是、为什么是这样的……

更多精液失禁似的流出来。那些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他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海马试图从游戏紫罗兰色的眼眸里辨别自己的虚像、那虚像随着游戏重重的一顶，再也难以捕捉了——那是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恐怕是到了结肠的深度——他一下就射了出来。游戏也被狠狠夹紧，咬着牙在海马体内射精了。

“游、游戏！不对……呜！”

海马蹬开他看向自己的下半身、然后猛地蜷缩起来。在完成射精后他的性器还在抽搐着射出透明的液体，床单被泅出一大片淫靡的水渍，小腹和腿根也一片湿黏。本该是一瞬的快感被延长到了可怕的程度。游戏抱着他，吻他上翻的蓝色眼睛，等他从过量的刺激里缓过呼吸。他也累极了、但是一秒钟都舍不得闭眼。他看着海马高潮的样子。是的。这是会吃掉他的Fork。是海马集团的社长。是一直以来不愿以朋友身份站在他们身边的人。这个人在感情方面简直冥顽不灵、试图把所有事都框进他严苛的唯物主义体系里……他帮海马把汗湿的发丝理到耳后。他还没有告诉他，现在他正在做的这个游戏，最终测试想放在KC空间站——和海马一起完成。

嘛，说起来，其实那时候他就决定了吧……“要比赛的话，要和那个人一起参赛。”

15.

手机……在响。

游戏闭着眼往振动的方向摸索。奇怪……身边好空旷。

他睁开眼。在他们昨晚翻云覆雨的床上，海马已经不在了。被子上似乎还留着他的体温、还有性爱后淡淡的气味。游戏坐起来发了会儿呆，然后意识到海马应该是为了赶去埃及先走了。他摁亮屏幕——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不好。旷工了半天啊……

而且上面居然有……矶野发来的消息？

武藤先生拜启：《不动产买卖契约书》及《登记识别情报》已经邮寄到您家中。祝贺您乔迁之喜。

他点进附件，文件里写的地址赫然就是他现在躺着的公寓。估计是海马擅自塞给他的经济赔偿，难怪装修都是新的。其实他之前住的地方也挺好的……不过这里交通更便利呢，离KC也很近。

不会是为了方便叫他过去加班吧……？

完蛋了。武藤游戏扶额。难道自己也被海马的思维模式传染了？

海马这次要去埃及半个月，好像是去调整海马集团在埃及的一些子公司业务。游戏忙了一周搬家的事，周末终于空闲下来了。他想给海马打个电话，但是按埃及的时区，如果海马晚上九点才休息的话，他得凌晨三点起来打电话啊。不知道海马在埃及会不会入乡随俗午休一下呢……还是先在line上发消息问问吧。

：海马君∩_∩☆还在工作吗

状态很快变成了已读。

：有件事。

：从第二天早上开始，我的嗅觉恢复了。

啊？！

不会是因为他内射了所以？！

：目前还不能判断到底是什么原因。等回国再做检查。

：那个…可以和海马君打个电话吗？

对面显示在输入中，又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又显示在输入中。

：今天没有时间。明天晚上6点以后。

：好☆

16.

游戏坐在床头拨通了电话。现在已经是日本时间的零点，他有点困，但还是给海马打了电话。

“游戏……？”

跨国电话里的人声夹杂着轻微失真的电流声。

“海马君怎么知道是我？”

“今天的电话预约只有你吧？”

和大忙人海马君打个电话还真不容易啊。游戏拉了一下被子。

“你已经要睡觉了吗？”

“没有，但是已经躺下了。现在可是日本时间24点啊。”游戏闭上眼睛。四下安静，可以听到电话里海马轻微的呼吸声，“说起来，海马君总是熬夜呢，居然还是长这么高。”

“哼……”

海马低沉的声音经由电信号流到他的耳朵里。习以为常的现代人很容易忽略，打电话其实是一件魔法般神奇的事、能像这样听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声音。海马君开发出来的虚拟影像系统、次元决斗系统也是……想必会被后世称作划时代的发明吧。埃及…他只去过那里一次，仅这一次就留下了永生难忘的记忆。一旦回忆起来，就觉得这颗心好像又被热风与黄沙裹挟了。再次踏上埃及土地的海马君，又是什么心情呢？

“那个，海马君……”他下意识就想问，想了想，又没有再说下去。

“嗯？”对面用一个简短的鼻音表示疑惑，“……没话说，就不要说了。”

“唔、我就是，想听听海马君的声音……”

海马沉默了。呼吸声好像更明显了。他是不是把手机贴得很近？

“不用说话也可以……就这样，不要挂断好吗？”

“你这家伙、是打算自慰吗？”

“呜啊…我在海马君心目中到底是什么糟糕形象……”

“别跟我说你已经忘了上次做了什么了。”

“那海马君呢？海马君会想起我吗？”

沙沙的电流声显得他的沉默更加寂静了。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海马开口，“以前…有……”

“嗯……是在什么时候？”

“够了。过去的事没什么好回忆的。”

尽管看不到，但听这不爽的语气，他也能想象得出海马瞪他的样子。所以说联想这东西很可怕啊……一旦在大脑里把海马濑人和猫联系在一起，就算在他恼怒的时候，也忍不住想再摸一下猫咪示威的爪子。

被凶了的游戏委屈地申辩，“明明是第一次和海马君做爱，醒来却只有我一个人留在空空的床上，有点过分吧？”

“……你知道我的日程很紧张。”

反正都说到这份上了。游戏干脆向下摸索，握住自己，“海马君……那天早上起来有给自己做清理吗？还是说为了赶时间，在飞机上的时候屁股里还夹着我的精液？”

“喂、你这家伙！”

“想着海马君自慰难道不可以吗？”

海马在电话这头说不出话。这是什么问题？！难道要他说“我允许你想着我自慰”？他推掉了今晚的酒会、一个人呆在酒店和游戏打电话，是为了把时间耗在这种事上吗？海马烦躁地在地毯上走来走去。他的嗅觉确实轻微地恢复了，初步推断是因为那个晚上发生的事……电话那头游戏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

“海马君…那么帅气…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时候……很……”

“很怎么样？”

现在轮到游戏噎住了。对面传来得逞的轻笑。

“海马君！”游戏因他低沉的笑声更硬了。这下子真的不得不做了……既然这样他也要把手机放到最近的地方，让他的喘息和呻吟传到海马那里。

“海马、君…不会是日程太满、都没时间自慰吧…？”

“谁让你管这个了？”

“反正海马君现在也是一个人在酒店里吧？嗯啊……和我一起也可以吧？”

他的颤抖和被子的窸窣声越来越明显，“拜托了……哈…我想、嗯…听海马君的声音……”

……倒是被游戏猜中了。这段时间他确实没有自慰，一是差旅劳顿，二是他向来对性爱没什么兴趣。但是游戏故意煽情的喘息、还有那天晚上的回忆缠住了他……他已经在浴袍下面硬起来了。不知道游戏当时是怎么把他吞到喉咙里的……海马坐到床边，伸手圈住自己的性器，勃起的茎身超出了虎口一大截。

那家伙…不会吐的吗。

可恶。武藤游戏做得到的事，他海马濑人没理由做不到。口交这种事，不会比近身格斗更难；不过是控制自己的肌肉做出行动，愿意练习的话，咽反射也不是不能克服。下次他一定会把主动权抓回自己手里。海马忿忿地抓着自己摩擦。自慰的感觉变得很陌生，和软热的口腔比起来，手指能带来的体验确实很一般。而那种异常的、从身体深处连绵不断的快乐，更是让人…印象深刻。

“海马君……”

游戏又在叫他的名字了。当时游戏就是这样、脸色绯红、但是一点也不犹豫地操他。硬热的性器在海马的手心里跳了一下。兴奋流淌的腺液让动作顺滑了一些，但是……还差一点。

“那个时候、居然能潮吹啊……”游戏断断续续地和他说话，“海马君…超级厉害的…很有天赋哦？”

“够了、那种东西…哈……”

“如果、可以的话，其他的姿势、嗯…也想试试。海马君、真的…特别漂亮……表情和声音…都……”

游戏用了点力气握紧他自己，“我想…吻你的眼睛……可以吗？”

他听到电话里传来海马颤抖的低哼。

……精液沿着腹肌向下流淌。海马连忙抽了纸巾擦拭。虽然微弱，但他现在确实能闻到一点点气味……比如自己手上淡淡的精液腥气。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多久。海马看了一会儿指尖残余的乳白色液体，又抽了一张纸巾。

电话那头，游戏似乎也高潮了，他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下来。接着那边小声飘来一句：

“所以…海马君那天早上有自己清理吗？”

“……你这家伙，太吵了！”

滴的一声、电话被切断了。

小说相关章节：苹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