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洗么？」温符瑞用右手护在胸前，问道。

飞霄抓住温符瑞的上衣，麻利地将他扒光，丢进了浴池。

温符瑞还没来得及擦干脸上的水，已经被跳入池中的飞霄扑倒，呛了几口水。

浴池中的水并不深，水温对于温符瑞来说很合适。他挣扎着站起来，把飞霄压在身下，舔舐着飞霄的乳房。

飞霄有时会很认真地化妆。温符瑞似乎对她的面容并不大感兴趣，只是玩弄着她的乳房和屁股。飞霄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面容的美丽往往不如乳房和屁股的丰满更诱人。温符瑞又让她低下头，攥住她的耳朵，用手指抠挖着耳廓。

「这就是你的健身成效。立竿见影。我就是你的狐人小姐姐。」飞霄抓住温符瑞的手，让他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肚子，然后又将温符瑞抱在胸前。

「唉。可惜你没有尾巴。」温符瑞说。

「将就着点儿吧。」飞霄闻了闻温符瑞的脸颊。恶臭的体味让她作呕，也更加兴奋。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交尾吗？」温符瑞问道。

「这里？我更喜欢在床上交尾。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在浴池里做。屏气一小会儿对我来说不成问题。」

「我的意思是，我以为将军大人会带我去别的地方呢。我是指那些更豪华更正式的地方。我本来以为我和狐人小姐姐的第一次交尾会更有仪式感一些呢。」温符瑞说。

「在这里怎么就没有仪式感了？这金人巷的土地价格和租金也不低呢。」飞霄环顾了一下房间，觉得布置得还算齐整。「你不会还指望着我带你到神策府里去吧？景元将军要睡觉的。吵到他可不好。」

「唉。好吧。」温符瑞也不再多话，与飞霄互相搓洗着。飞霄数次抓握他的阴茎，用鼻子和脸颊轻轻地触碰腥臭的龟头，让他差点儿提前射精。

洗完澡并擦干后，飞霄坐到床上，拍了拍大腿。「快来。」

「你可以趴在床上么？」温符瑞比划着。「就像一条狗那样。用四肢支撑着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当然。没问题。」飞霄按照温符瑞的指示趴到了床上。

温符瑞哆嗦着爬上床，握住自己的阴茎，向飞霄的阴道中插去。

飞霄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有些肥大。温符瑞抽插得并不顺利，龟头也被飞霄的阴毛划得疼痛。

「有没有润滑油？」温符瑞气喘吁吁地问。

飞霄向前爬去，从枕头底下拿出两个小袋子，扔给了温符瑞。

温符瑞拿起一个小袋子看了看，见袋子的表面并没有印着产品名称，成分表和使用说明什么的，完全是黑色的，连花纹都没有。

「三无产品？」温符瑞又看向了飞霄的屁股。

「我是三无将军，用三无产品是非常合适的。」飞霄在枕头上蹭了蹭脸。「放心吧。这是椒丘给我熬制的番膏。能够润滑，还有助于阻止性病的传播。」

「番膏？」温符瑞撕开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挤出了一些漆黑的泛着光的膏状物，散发出无可名状的腥臭味。「这气味也太恶心了。」

「我倒没觉得这种气味很糟糕。椒丘总是喜欢试着烹饪各种各样的料理。他和貊泽都挺喜欢这种气味的。」飞霄向后瞥了温符瑞一眼。「往好处想，你可能至少没有舔屄的习惯。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过一会儿你就适应了。」

温符瑞挤出更多的番膏，在自己的阴茎上抹了几滴，又扒开飞霄的阴道口，将剩下的抹在飞霄的阴唇上和阴道中。

番膏的润滑效果不错，温符瑞尽情地抽插着。飞霄也尽量迎合温符瑞，让他在第一次使用狐人小姐姐的过程中能够满意。

温符瑞那猥琐而丑陋的外貌让飞霄非常满意。在亢奋中分泌的奶水弄湿了床单，从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混杂着番膏，在肥嫩的大腿上流动着，留下了一道道的黑色的痕迹。

过了一会儿，温符瑞突然狠狠地掐住飞霄的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驭空大人。怀孕吧。」大叫着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飞霄的阴道中。

待温符瑞拔出阴茎，坐在床上，喘息的声音逐渐平稳后，飞霄揉着屁股问道。「你也认得天舶司司舵驭空么？」

「当然了。我经常去欣赏驭空大人的。还有她的跟班夕葵小姐姐。嘿嘿。我还被驭空大人呵斥过呢。」

「她有没有对着你张弓搭箭过？」

「那倒还没有。她只是威胁过我，说要把我赶出仙舟罗浮。」

「那说明你的确是很令人厌恶的。」飞霄说道。

「那怎么可能呢？飞霄大人您不就很喜欢我么？嘿嘿。」温符瑞摆脱了处男这一标签，觉得自己已经收获了不少的男子气概。「飞霄大人。如果你和驭空大人熟悉的话，请您在她那里说几句好话。嘿嘿。请她允许我和夕葵多接触接触。如果驭空大人也愿意和我交往，那就更好了。我有两只强壮的手，可以同时满足她们两个。」

「驭空姐姐不会喜欢你的。别妄想了。」飞霄摇了摇头。「别去招惹她。」

「驭空大人的那种破碎感真是太诱人了。嘿嘿。」温符瑞兴奋地说。「我想要蹂躏她，让她崩溃，然后再呵护她。」

「你倒会玩。」飞霄将另一袋番膏塞回了枕头底下。「她的那种破碎感与一些战争中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你最好别去刺激她。」

「战争？」温符瑞收敛起笑容。「什么样的经历呢？飞霄大人不是也经常打仗吗？怎么没有那种破碎感？」

「怎么没有啊？虽然情况不大一样，但我也可能会碎掉。我的厨子为了治疗我可经常煞费苦心地折腾呢。」飞霄下了床，站了起来。「不同的人的确有不同的偏好。有些人只有在战场上，在周围都是可以尽情砍杀的敌人时，才能感受到自由和喜悦。」

「哦。我听说飞霄大人曾经是步离人的战奴。步离人中大概有不少这样的人吧。」温符瑞坐在床边，抬起头看着飞霄。

「这种人在银河中多的是。在步离人或者泯灭帮这些暴躁些的阵营中尤为常见。」飞霄正在回忆着当战奴时的往事，却感到屁股又被温符瑞的手掐住了。

「当初飞霄大人在当战奴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当性奴呢？嘿嘿。你的尾巴是不是被步离人割掉了？」温符瑞已经很久没有剪过指甲了，在飞霄的屁股上留下了更多的划痕。

「那时我的确既是战奴，又是性奴。」飞霄向前走了几步，摆脱了温符瑞的手。「至于我没尾巴的原因，你自己猜吧。」

「步离人那么强壮，你竟然没有被它们扯烂。」

「我难道不强壮么？一旦战事不利，我的那些狼头恩主和窟卢同袍的确会格外地粗暴，拿性奴撒气。还好我足够壮实。」

「唉。如果我能早点儿遇到飞霄大人，就可以保护你，不让你失去尾巴了。真是太可惜了。」温符瑞盯着飞霄的阴毛。「飞霄大人的尾巴应该很大，有浓密的毛。」

「你保护我？哈哈哈哈哈。」飞霄笑出了声。「你在形虎拳馆中的确练得不错。但想要保护我的话，还差得远呢。」

「不要小看我。」温符瑞也站了起来。他已经很有男子气概了。「我在初中阶段和高中阶段，学习时的一大愿望就是日后能参与虚数弹的相关研究，为造出更大更强的虚数弹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哦？所以你现在并没有在从事虚数弹的相关研究了？」飞霄问道。

「唉。我毕竟资质平庸。只能在黑塔空间站的应物科中当个普通的科员，无从染指虚数弹的研发。如果我能参与那些与虚数弹有直接关联的工作，说不定已经获得过纳努克的青睐了，一定能得到很多的男子气概。」温符瑞有些颓丧，不过他毕竟已经有了些男子气概，立刻便又将右手放到胸前。「但我对狐人小姐姐的爱是真实不虚的。有什么武器，我就用什么武器，为狐人小姐姐战斗到底。」

「真让人感动。」飞霄看向温符瑞。「不过你为啥这么喜欢狐人小姐姐？仙舟上有金人，狐人，猴人，蜥蜴人，藤蔓人以及其他的各种人。你就偏偏喜欢狐人小姐姐？」

「自从见到过狐人小姐姐后，我就无法自拔了。我也难以解释这种感觉。」温符瑞既困惑又狂热地说道。「我曾经总惦记着星辰大海，辗转于电路与电子束之间，时不时还会感慨一下血肉苦弱什么的。但自从爱上了狐人小姐姐后，我意识到了血肉的美丽，我觉得自己作为人，可以重新使得灵魂健全了。我愿意为仙舟联盟而战，为狐人小姐姐而战。」

「难能可贵。」飞霄嘉许道。「前一阵儿有步离人在罗浮闹事，你为狐人小姐姐而战了么？」

「没有。当时我正呆在司辰宫中。夕葵小姐姐说不要出去乱跑。我只能在那里打地铺，等待事态平息。」温符瑞含糊地说。「那些步离人那么弱小，对罗浮构不成什么危害，也用不着我出手。」

「步离人弱小？那你觉得谁强？」飞霄问。

「当然是诸位星神比较强。」温符瑞回答道。「在星神之下，强大且又对仙舟联盟构成威胁的，我觉得是星际和平公司和筑城者。虫群和反物质军团虽然也挺强大，但做起事来总是拖拖拉拉的，效率可能不高。只能吓唬一下那些怯懦的防卫科员。应该暂时影响不到我和狐人小姐姐。」

「我听说，在曜青仙舟的许多次大捷之后，得利最多的反而是星际和平公司。」见飞霄没有说话，温符瑞继续说道。「这简直是在资敌。」

「我觉得仙舟联盟早就该和步离人合伙干。一起把公司干烂。公司人有很多肥肉。要猎就猎肥的。」温符瑞慷慨陈词。「还有那些筑城者。其中有很多公司的狗。对于那些一定要给公司当狗的，也应该干烂。」

「现在的步离人像是丧家之犬。你也说过，它们很弱小。而公司那么强，怎么干烂啊？」飞霄挥出左手，问道。

「就算不好干烂，也应该早点儿备战啊。」温符瑞说。「可以先帮助其他星球的居民移民到筑城者的星球，降低它们的纯度。如果能让不同派系的筑城者互相攻伐，去打那种能杀死几十亿，几百亿乃至几千亿人的战争，那就更好了。它们过去就很喜欢打仗。与堑壕，机关枪，手榴弹，毒气，瘟疫为伴是它们的福报。应该让它们继续打下去。」

「还应该在公司的内部挑起战争。让不同派别的公司人互相打。这并不会很难。」温符瑞寻思着。「公司和其他的组织一样，需要持续地从外界掠夺好处，或者在争斗中得胜，才能维持其稳定。现在这银河中的很多地方都算不上和平安宁。仙舟联盟只要不去帮公司的忙，公司是无法持续地放纵下去的。公司人肯定得通过互相杀来解决矛盾。」

「仙舟联盟应该多制备一些虚数弹。再多造一些小仙舟。让盟友也多制备一些虚数弹。公司人有可能会狗急跳墙。」温符瑞大声说话，将唾沫喷到了飞霄的脸上。「一旦有事，就把六艘现有的仙舟和大量的小仙舟分散开，隐藏于深空星海之中，然后用虚数弹将敌对的筑城者和公司的星球通通抹除。」

「如果有这种事，你也许还得寄希望于公司人蠢得找不到仙舟的位置或者它们的虚数弹已经烂掉了。否则你的狐人小姐姐可能也要损失惨重。」飞霄莞尔一笑。「而且这么干的话，未免杀业太重。希望公司人还是尽量别狗急跳墙。」

「用寻常的刀剑枪炮杀人，非常残忍，才会杀业重。」温符瑞微微翘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飞霄身后的墙壁。「用虚数弹杀人，是非常仁慈的，怎么会杀业重呢？一瞬间就把它们蒸发掉了。我觉得用虚数弹杀人，简直不能算是杀人。只是把它们定格住了。又让它们免于遭受更多的苦难。有什么杀业呢？何况帝弓本来就很喜欢杀戮。杀戮得多了，能得到帝弓的赐福。用虚数弹杀人是特别有利于健康的。」

「哈哈哈哈哈。」飞霄看着温符瑞，简直有些想拿出相机来拍张照片。「看得出来，你就很健康。我经常用斧子砍人，倒是该小心些了。不过你毕竟是黑塔空间站的科员。这么敌视公司人，是不是有些离谱？」

「我并不敌视公司人，我只是爱狐人小姐姐爱得深沉。以我对于一些公司人和筑城者的经验为依据来揣测的话，如果它们和他人一起跌落到了河水中，那它们可能宁可抱住他人，一起沉到河底，也不会允许他人先爬上岸的。」温符瑞将攥着的右手放到胸前。「何况公司人挣了那么多信用点，发行了那么多信用点，也没见它们免除过黑塔女士的债务。黑塔空间站的科员这个身份只能让我对黑塔女士和艾丝妲大小姐忠诚。唉。希望艾丝妲大小姐也能早些开始做准备，以免我们拿不到薪水。」

「艾丝妲大小姐？她的家族也是靠着公司富起来的。你真的忠诚么？」飞霄问。

「我当然忠诚。」温符瑞点了点头。「艾丝妲大小姐平时表现得似乎对争夺家产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我的一位曾经当过防卫科员的朋友告诉我，艾丝妲大小姐前一阵儿用黄金打造了一个王座，放在空间站的一个小仓库里。那王座不算大，但足够容下她的屁股了。艾丝妲大小姐也是有野心的啊。」

「没有军队的人说的话根本一个信用点也不值。有一次在比较放松的时候，她还这么说过。据说她打算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分为很多个战团。如果哪天她突然把她的那些竞争对手一网打尽了，我也不会感到意外。那些尸居余气的渣滓，难道值得艾丝妲大小姐去依附么？」温符瑞小声地嘟囔着。「飞霄大人。这些话我只对你说过。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要不然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放心。我向来不喜欢传播谣言。」

「唉。唉。唉。」温符瑞连连叹气。瘫坐在椅子上，端起盛放着橄榄柠檬茶的茶杯，抿了几口。男子气概似乎减弱了不少。

「既然身在罗浮，可以多向景元将军学习学习。累了就闭上眼睛睡一觉。」见他似乎有些意兴阑珊，飞霄也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葡萄酒，慢慢地喝着。

「景元将军看起来总是萎靡不振。我可是要有男子气概的男人。」温符瑞说道。

「怎么？景元看起来缺乏男子气概么？」

「难道不缺吗？整天浑浑噩噩的，时不时就睡觉。吃着别人创造的战争红利，压制自由以获得秩序，压榨剩余价值以发展经济。罗浮的六大司部中暗流涌动，他却装得像是个深谋远虑的了不起的策士。」温符瑞愤愤地说。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飞霄把杯子往桌子上猛地一撂。「虽然仙舟联盟依法保障言论自由，但你这么大放厥词，是不是想进幽囚狱了？景元也是打过不少仗的。前一阵儿来袭的幻胧，还有作乱的那些小岁阳，不都是被景元打败的？」

「我听说他把几个傻乎乎的无名客当成炮灰用，然后才侥幸获胜的。虽然挫败了它们的图谋，却没能杀掉它们。也不算多么成功。」温符瑞反驳道。「步离人在进行屠杀的时候，有时候只杀比车轮高的，比车轮矮的就不杀。是不是有这种事情？」

见飞霄没有否认，温符瑞继续说道。「要是碰到皮皮西人，那还得了？就算要用奴隶，也应该尽量用本族的奴隶。更不应该让大量的被征服者或者野蛮人成为雇佣兵。没有斩草除根。顶多划分个等级或者种姓什么的。有什么用？部分伶俐些的被征服者，甚至被允许爬到大量的步离人的上面。被征服者又不都像持明族人那么清心寡欲。有时雄性的主子肏了雌性的奴隶，有时雌性的主子被雄性的奴隶肏。步离人的血统也逐渐劣化了。过不了多久，有些星球上的被征服者又繁殖得远比步离人多了，纷纷造反。步离人征服的很多星球就这么丢了。」

飞霄大口地喝着酒。温符瑞稍稍凑近了一些。「飞霄大人。当初你在当战奴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啊？比车轮矮的就不能杀。憋屈不憋屈？」

「我当初能幸存就不错了。狼头恩主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没考虑过憋屈不憋屈之类的事情。而且就算主子说了要用车轮衡量一下，你杀掉几个比车轮矮的，只要杀得不多，一般来说也没有主子会计较。」飞霄冷笑。「如果没有这么个习俗，说不定我萨兰也早就被宰掉了。我倒是的确杀过不少步离人，让步离人遭受过不少挫败。」

「是啊。我也阅读过仙舟人的历史。」温符瑞觉得自己的观点得到了肯定，便高兴地说。「仙舟人曾经遭遇过很多灾难，现在过得也不轻松。这是为什么？主要就是因为之前的仙舟人太没用了，只会缩在床上肏屄，喝些女人的经血，不敢出去打仗。当然了，这倒不是由于褐夫过于懦弱，而是由于过去的那些主子愚妄，残暴且自私，不能将普通的仙舟人组织和武装起来，不能去掠夺对族群更有价值的东西。」

「仙舟人和步离人一样，虽然喜欢搞屠杀，却缺乏严肃的种族灭绝的传统。即便灭掉过一些，也往往是在不经意间做成的。缺乏有计划的高效的政治行为和相关的覆盖了各个阶层的意识形态。这使得很多仙舟人直到现在也难以理解星际政治。太急功近利了。」温符瑞喝着茶，连连摇头。「既不能像虫群或者反物质军团那么纯粹，也不像公司人和筑城者那么有远见。当初公司人和筑城者在征服，或者说在开拓的时候，经常是优先击杀妇孺的，然后可以稳稳地把土地拿到手。」

「在我的故乡，那些游荡在大草原上的狮子和鬣狗尚且晓得敌人的幼崽是好目标。步离人喜欢以狼自喻，做起事来却总犯糊涂。唉。难道犬型亚目的动物的确斗不过猫型亚目的动物？然而公司人喜欢以狗自喻，却不那么糊涂。狼斗不过狗？」温符瑞见飞霄的脸颊已经泛红，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喝了这么点儿酒就脸红了？那敌人在战场上可以用酒精对付你了。哈哈哈哈哈。步离人就是这么一群废物。好逸恶劳，只会空谈。还不能像帝皇鲁珀特的兵卒那样赴火蹈刃，死不旋踵。所以就一败涂地了。」

飞霄本来打算说些诸如「韬光养晦」，「合作」，「得道多助」，「均势政策」，「美寓于差异」之类的话，然而她知道自己并不像景元那么能说会道，于是在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又想到了幽囚狱。

「幽囚狱中关着不少狐人小姐姐和步离人小姐姐。在里面既安全，又不用工作。说不定你真的会喜欢住在里面。」飞霄又倒了一杯酒。「里面还有一对仙舟土人姐妹花狱卒，有趣得很，在对抗越狱的呼雷时立下了大功。我也很喜欢那些性感的金人小姐姐。」

「我可不要进幽囚狱。」温符瑞连连摇头。「据说那里面净是女人。我怕损失男子气概。」

「精壮的汉子也多得很。」飞霄将乳头上的刚刚溢出的奶水滴入酒杯。「长得可比你周正多了。不过狱卒确实大多是女性。使唤的金人也大多是女性。可能是因为罗浮人觉得女人在被驯化好后，经常比男人更冷漠无情，更能忠于它们的目标函数，更适合当酷吏。这算不算是一种性别偏见呢？」

「不要把公司人捏造的那套概念拣到仙舟上来啊。它们自己都不信的。那只是高层员工用来争斗，中低层员工用来骗钱的工具。」温符瑞说。「应该支持公司和筑城者在它们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大搞这些有关政治正确的玩意儿。煽动对立，弱化它们。」

「噗。」飞霄差点儿把嘴中的酒喷了出来。「你这么肯为我们出谋划策，简直和仙舟上的王佐有些像了。」

「王佐是什么？」温符瑞问道。

「你来到仙舟之后，上网的时候没有看到过这个概念吗？」飞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简单地说，就是一群觉得自己对巡猎这个概念有着深刻的感悟，觉得自己在巡猎的命途上走在别人的前面的人。它们自诩为真正的帝弓崇拜者，相信自己能够辅佐君王。所以被称为王佐。它们往往认为自己能够真正地理解帝弓的意旨，因而要求别人遵从它们的意旨。」

「就像其他的很多群体一样，王佐中也有不少骗子，傻子，疯子和怪人。其中的骗子可能和你说的那些用政治正确骗钱的公司员工差不多。不过仙舟联盟比较有秩序，它们的市场应该没那么大。」飞霄站了起来，走进浴池，用温暖的池水洗了洗脸。

「岚的狂信者？」温符瑞也跟着走进浴池，并将尿液偷偷地排到水中。「公司中有不少克里珀的狂信者。」

「仙舟联盟中也有些克里珀的狂信者。你可能也知道，过去的仙舟褐夫常有较高的沦为两脚羊的风险。现在这种风险显著地降低了，但很多褐夫作为候补两脚羊的心态并没有多大的转变。它们仍然在为当好两脚羊而努力。其中的一部分人和某些自诩为克里珀的代牧人的骗子有着不错的相性。仙舟人为了在一些问题上和公司人虚与委蛇，也在一定程度上放任那些狂信者去胡言乱语。既没有把它们送进幽囚狱，也没有采用公司人和筑城者的那些方法，没有让它们以从窗口跳出去或者滚下楼梯的方式自杀。这是不是也彰显了一些仙舟人的仁慈和政治才华？」飞霄快意地笑了笑，不经意间瞥见了温符瑞的龟头，乳房和阴部又产生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帝弓更关注俗世。岚的狂信者可能也普遍更关注俗世一些。唉。有些人还给我写信。我是没有义务去读的。不过椒丘曾经总喜欢带上几封，放到我的桌子上。其中的很多疯话，实在是匪夷所思。我有时简直怀疑它们被岁阳附身了。」

「那它们有什么主张呢？」温符瑞问道。

「具体的主张形形色色。就总体上的倾向来说，按照我的理解，大致就是平均主义，和平主义和道德普遍主义。它们相信各个势力的社会总是在进步的。越进步，就越和平，越平等，越有道德，其中的居民也越快乐。它们自己总是最了解那些道德和进步社会的规矩的人。提前遵守进步社会的规矩就是一种特别有道德的表现。单就观点来说，它们是和你挺不一样的人。」

「确实。甚至可以说是我特别厌恶的一类人。当然了，是在它们是仙舟人的情况下。」温符瑞说。「如果它们是公司人或者筑城者，我就会特别喜欢它们。」

「追随帝弓巡猎于银河，难免会有突如其来的加速，减速，急转弯，假动作和虚晃一枪。」飞霄用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阴蒂，在水中蹲了下去。又吞下了温符瑞的阴茎，细细地品着番膏，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声音变得模糊。「有些追随者反应不过来，越学习越蠢，越思考越错。有时也可以算是工伤。」

「我倒觉得这些人和过去的那些仙舟人有些像。就是那些褐夫，以及它们的主子。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不知道命运的残酷。」温符瑞的男子气概已经所剩无几。他推开飞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阴茎是否完好。「这些王佐会不会和药王秘传的人相互勾结？也可能根本就是药王秘传的余孽。」

「对于它们有没有和药王秘传的人勾结，我并不了解。和仙舟联盟的其他敌人勾结的王佐，的确是有一些的。它们中的一些人以为这银河真的非常丰饶，以为每个人都能一直奔跑下去呢。有些王佐还经常谈论因果报应，可能是从一些放生帮的成员那里学到的。却不能像部分放生帮的成员那样名正言顺地提倡禁欲。平时喜欢絮絮叨叨地说些恶毒的话。一旦它们厌恶的人遭了殃，它们就会幸灾乐祸，并为自己没出事而沾沾自喜。」飞霄又狠狠地掐了掐阴蒂，结实的屁股和大腿在池水中颤抖了几下。

「那可太荒唐了。」

「是啊。这些人总是非常乐观的。有时缺乏想象力，有时又能寻思出来一些特别诞妄的幻想。对于现实的观察却总是匮乏的。在这点上，和民间科学家又挺像的。」飞霄咽下了温符瑞的包皮垢。「你听说过民间科学家么？前一阵儿驭空姐姐去了趟一个筑城者的星球。就是那个雅利洛六号。回来后给我讲了一个叫雷金的民间科学家的故事。哈哈哈哈哈。仙舟上也有不少民间科学家。」

「很多民间科学家可能是博识尊的狂信者。」在需要发表论文之前，温符瑞也曾在网上浏览过不少民间科学家的笑话。后来他在发表论文的过程中屡遭挫败，在进入黑塔空间站之前，有时还要借信用点上下打点，才能发表。偶尔便不满愤愤不平，甚至与几个民间科学家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进入黑塔空间站后，才和那几个民间科学家断了联系。

「在一个平均主义的社会中过一种适度，简朴而自由的生活，是非常好的。有人曾这么说过。那种生活是不是真的那么好，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不过我觉得那种生活过于奢侈。即便岚与药师结婚，通力合作，也难以实现。」飞霄伸出左手说道。

「岚与药师结婚？」温符瑞又看了看眼前的狐人小姐姐，确认了她的确是飞霄。「真的可以这么说么？」

「你刚刚不是说过了么。」飞霄捏了捏温符瑞的脸。「看起来暂时没出现什么不良的后果。顺便告诉你，今天你在这里说的话，都被录音机录了下来。」

「什么？」温符瑞刚要爬出浴池，却脚下一滑，又倒在了浴池中，溅起了一些的水花。

「没摔坏吧？」飞霄把他扶了起来，和他一起走出了浴池。

「能不能把我说的关于艾丝妲大小姐的那两句话删掉啊？」温符瑞的男子气概似乎完全消失了，阴茎缩成了一个肉团。

「那可不成。不过你放心，这录音不会流出去的。」飞霄捏住并戳了戳温符瑞的阴茎。温符瑞颤抖了几下，又射出了一点儿精液。飞霄从他的龟头处拉出了一条黏液。

「求求你了。对您来说这只是举手之劳啊。」温符瑞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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