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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虎】記憶を失くしたお兄ちゃんの場合【中国語注意】,10

小说:転生脹虎の話転生脹虎の話 2025-08-29 12:58 5hhhhh 6620 ℃

chapter 9

很快的,他們迎來了離別的時刻,虎杖想問哥哥們要不要住個一晚再回,壞相他們二人卻先他一步說他們留下來也是打擾他們二人親熱,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往後肯定會經常見面,並不急於一時。

至於真希他們幾位學長姐在離開前,還不忘要求虎杖回東京之後如果搬了家一定要邀請他們去玩,虎杖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提出這種要求,但他還是笑著對大家說了句沒問題。

「⋯⋯虎杖,我看我得待到晚上了」這時,伏黑惠走了過來,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那邊喝到有點茫的自家父親,虎杖則是默默的看向了身旁的脹相,脹相只是淡淡的說會有人安排,不需要擔心。

「大哥你一直窩在悠仁旁邊都沒喝,太狡猾啦!」就在此時,明顯因為喝了喝不慣的酒已經醉了的五條晃了過來,還想找脹相繼續喝酒。

不過因為他走路搖搖晃晃的,馬上就被夏油從後面架住,一邊向脹相說不需要介意,一邊把五條帶回他原本的位置上,不過虎杖看著他們那一桌酒瓶的量,他覺得喝了那麼多還沒有醉的夏油更讓人害怕。

九十九聽到五條的話也開始起鬨,要脹相來他們這邊一起喝酒,至於被這麼一群人夾在中間的七海——他用一種近乎虛無的眼神看著這群人,因為他們甚至沒人發現他手上拿著的是茶不是酒,每個人幾乎都醉得分不清前後左右了。

「別找他喝,他還未成年的時候就偷喝我的酒,喝到在酒窖裡面藏蒸餾酒」天元喝著茶阻止他們,冷不防的為虎杖所知脹相學生時期不學好的事蹟再添一筆新的資訊。

被點名的脹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他對他們說你們要喝可以、千萬別吐在榻榻米上,接著便帶著虎杖和伏黑母子離開了宴會廳,讓傭人帶伏黑他們去客房之後就想帶虎杖回去小木屋,可虎杖卻說不要,還說哥哥們都已經回去了,他一定要趁現在嘗試喝酒。

或許是他得到了脹相能喝烈酒的情報,虎杖一副不怕喝到爛醉的架勢,害得想要回去和他做完先前還沒做完的事,也想要趕緊回去開金庫的脹相覺得有點無奈,當然,他最後還是對虎杖妥協了,還提醒他只能喝一小杯。

虎杖高興的對他應了一句好,便拉著他回去想和他們一起喝酒,卻發現除了天元、七海和夏油以外的人一個個都成了地上的死屍,問了他們這些還清醒的人怎麼一回事?天元便淡定的說她只是把脹相帶回來的酒拿出來給他們嚐一小口而已。

脹相看著桌上的酒瓶差點沒暈倒,雖說酒本來就該拿出來喝,但是他希望能夠在更有意義的場合上打開它,當務之急是處理眼前的慘狀,他和虎杖及另外二人一起幫忙把這群酒鬼搬進客房之後,脹相又帶著虎杖回去找天元了。

天元一見回來找她的脹相一臉不快,她讓脹相坐下來陪她喝幾杯,剛剛太多人不方便問他們二人的現況,雖然她喝的是茶,但他應該不會介意她以茶代酒吧?

「⋯⋯不介意。」脹相走過去搶回自己的酒,便拉著虎杖坐了下來,他見虎杖對他手上的酒有興趣,急忙說他第一次不適合喝這種酒,要也是先從啤酒開始。

「這麼說來,你戒菸了?」往常脹相在這種場合都會溜出去抽菸,這次他卻沒有這麼做。

脹相邊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邊回答說因為虎杖家裡禁菸所以他得戒,想抽的時候看一下、碰一下虎杖就會覺得沒那麼想抽,虎杖本人聽著他說的話,不禁有點懷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安心抱枕。

接著天元又問起了他和那六個孩子相處得怎麼樣?脹相手上晃著酒杯,冰塊碰撞著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他回答說一開始只覺得煩人,不過了解了他們確實是前世的弟弟們轉世之後,看起來倒也挺可愛的,也和他們約好改天再去找他們玩。

「短短幾天你變了很多,當然,是好的改變」天元望向接著給虎杖倒了啤酒卻又兌了半杯水的脹相說道。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發現你偷喝酒的時候,你告訴我的原因嗎?」脹相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他說他當然沒有忘記。

虎杖還在試圖讓他別幫自己兌冰水,就發現他們怎麼忽然聊起了略顯沈重的話題,接著就聽到脹相說因為他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心中的空洞讓他焦躁不安,所以他想抑制這份不安而破罐子破摔的拿了天元的酒偷喝。

第一次酒醉讓他吐得昏天黑地,第二天的宿醉也跟地獄沒什麼兩樣,但這讓他心中的焦躁緩和了許多,害得他每每遇到那種情形都會選擇喝到爛醉,不過現在的他身邊有了虎杖,還知道了前世的弟弟們都過得很好,他認為他已經不會再為此困擾了。

從脹相那裡聽過他認為他缺少了什麼重要東西的虎杖有點驚訝,明明他之前說過他認為他少的東西是自己,現在在天元面前卻把其他兄弟們也補了上去,心裡十分欣慰的虎杖現在很高興,拿著脹相給他倒的酒小小的喝了一口。

「⋯⋯不怎麼好喝」虎杖覺得自己喝的可能只是一杯有酒精的開水。

「酒本來就不是因為好喝而喝的」脹相對他這麼說道,虎杖喔了一聲,卻默默盯著脹相手上的酒杯看。

「不行,就算是你,要是喝醉了吐在我身上我還是會生氣」脹相如此說著,還一邊把酒杯拿得遠遠的不給他碰,虎杖唸了他一句小氣。

脹相瞥了他一眼,之後又像沒聽見似的一邊喝著酒一邊和天元聊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在虎杖試圖自己拿酒來喝時又伸手過去擋住虎杖,因為虎杖一直不安分,最後他只好把人抱在腿上,在他耳邊說先把剛剛的那杯喝完再說。

就算是在交往好了,為什麼要湊那麼近講話?一旁看著他們倆卿卿我我的天元不禁有些困惑。

但脹相隨即就放下了虎杖,讓他坐在身邊繼續喝剛剛的那杯被他兌了水的啤酒,雖然虎杖因為覺得自己被當做小孩看待而一臉不滿的看著他,但他也沒有因此拒絕他的要求,還在想著等一下回小木屋之後一定要報復回來。

可出乎虎杖意料之外的是,脹相和天元一邊聊一邊喝,他都看他已經喝到第三杯了還面不改色,甚至能給虎杖倒杯茶讓他嘗試過就好不要多喝,看上去完全沒有喝醉的跡象,害得虎杖一邊喝著茶一邊回想著前世的脹相。

前世,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脹相曾經被邀去喝酒聚餐,那時他們還沒有成為戀人,當時已經決定接受死刑的虎杖也覺得脹相如果能和他們成為朋友,而不只是夥伴會比較好,便歡快的送脹相出門了。

不過,那天晚上虎杖還被叫去接他回家,原因是脹相喝醉了就開始哭,一邊哭還一邊問為什麼,他們問他在問什麼事情?結果這麼一問,脹相臉上的條紋處開始流下了血,眼淚依舊流個不停的說他不懂得弟弟的心。

知道虎杖是罪魁禍首後,他們便決定讓他自己來收拾這個爛攤子,虎杖一來,他們便拍著脹相的背說你弟弟來了,結果脹相不但不哭了,連流下的血都吸了回去,還對著虎杖笑得十分燦爛,哪裡還有剛剛消沈的樣子。

看著他的笑容,虎杖覺得脹相也沒醉到需要人照顧,對他說了句一起回去吧?接著便看到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向自己,還伸手過來要牽他的手,可在外人面前怎麼都沒辦法對他坦率的虎杖避開了他的手,害得脹相在回宿舍的路上一直都垂著頭很沮喪的樣子。

『⋯⋯悠仁』回到宿舍房間之後,脹相忽然喊了他一聲,虎杖才剛轉頭看過去,就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還直接親了上來。

雖然虎杖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但已經決定要在剩下的日子裡和他做兄弟的他試圖讓他停下,可他的舉動被對方視作了拒絕,虎杖感覺到他鬆開了抱著自己的手,他的臉看來是完全酒醒了似的一樣慘白。

『你一身酒味,還醉了』實際上並不討厭的虎杖看著他那張臉急急忙忙做出了解釋,他也不知道脹相怎麼理解他的話,但他明顯臉色好了一些。

「但這也差太多了吧⋯⋯?」前世的脹相自那之後就很抗拒酒席,所以現在親眼目睹這一世的脹相喝著烈酒還沒有醉的時候,虎杖才發現天元剛剛真的不是在幫他擋酒。

雖然正在和天元聊天,但脹相一直都有留意虎杖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很快就發現虎杖又下意識拿他和前世比,他不是很高興的掐住他的臉頰,虎杖卻一臉困惑的問他怎麼了?

脹相因此更加不滿的瞪著他,見虎杖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他才憤恨的說出了前世二字。

虎杖總算理解了脹相又在吃他自己的醋,便解釋說他只是想起來前世的脹相不像他這麼能喝而已,聽到虎杖的解釋,脹相心情複雜的說了一句是嗎?便鬆開手不再追究。

天元看著他們二人,心裡想著脹相想起過去之後,單純作為戀人相處的日子就只有現在,便決定不再打擾他們,就對脹相說她要回房休息了,讓他趕緊帶虎杖回他的小木屋去。

脹相也沒有向她再客套幾句,馬上就拉起虎杖並帶上酒瓶,就拉著虎杖一起匆匆離開了宴會廳,回到小木屋之後,虎杖覺得他大概是想做之前還沒做完的事,便笑著問他為什麼這麼急著走?

「⋯⋯你心知肚明」脹相看著虎杖的笑臉說道,他現在可是半點忍耐的餘力都沒有。

他甚至直接推了對方一把讓他跌坐在沙發上,對脹相的舉動感到驚訝的虎杖因為只有喝了那麼一杯兌水啤酒,壓根就沒有醉意還清醒得很,他看著一把把窗簾拉上之後就跨到他身上的脹相,慌張的喊著他肯定是醉了。

但脹相一臉正經的說他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一邊說還一邊拉起虎杖的衣服,眼見脹相是來真的,雖然虎杖心裡也不是不願意在沙發上做,但他覺得脹相應該有更要緊的事需要先處理,虎杖便問他要不要先把他母親的遺物給拿出來看看?

「⋯⋯說得也是」脹相嘴上說著認同的話,手上卻依舊撫摸著虎杖的身體,果不其然,脹相接著就說如果現在就去打開金庫來看,萬一讓他們因此沒了興致豈不是得不償失?就接著往下伸手解開了虎杖的褲頭。

「脹、脹相⋯⋯?」虎杖看著他連同底褲拉下了他的褲子,下半身赤裸裸的曝光在對方面前,即便對方已經連他最羞恥的樣子都看過了,他依舊覺得有點害羞的夾緊了雙腿。

可對方只是沈默著握住了他的膝蓋並低頭吻著,甚至抬眼看向他,問他事到如今在害羞什麼?

虎杖心裡罵著他狡猾,慢慢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因此心情十分愉快的脹相整個人壓了上去,指尖摸上了他臀縫之間,一上來就被碰了穴口讓虎杖不禁嚇了一跳,因為他忽然想起來他們連保險套和潤滑液都沒有拿。

虎杖正想要提醒他,就看到脹相從他的褲子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條未拆封的保險套,他還就這樣放在他的身上,說他當然沒有忘記他們必須用上的工具,虎杖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太過色情,紅著臉反駁他這不是忘記拿潤滑液了嗎?

「⋯⋯你放心,我怎麼會忘?」說完,脹相從另一邊的口袋拿出了虎杖先前拿來當替代品用的護手霜,見虎杖瞬間啞口無言的樣子,他低頭親了下他的臉頰。

脹相見他還在懷疑他說的是不是認真的,便直接把指尖探進了他的穴口淺淺的做著擴張,虎杖知道他這是想表達什麼,只好深吸一口氣後伸手過去解著脹相襯衫的扣子,解完了便往下解開了他的皮帶和褲頭,完了便抬手摸著他的胸膛,罵他色情魔。

被說成是色情魔的脹相脫下了他的衣服和褲子,他也不反駁他的話,害得虎杖追加罵了他一句醉鬼。

「不是想喝看看嗎,來」脹相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醉,便想讓虎杖體驗一下什麼叫做喝醉,甚至忘記考慮後果的拿過酒瓶,自己含了一口在口中,就這麼強硬的餵進了虎杖嘴裡。

虎杖還沒反應過來他給他喝了什麼就吞了下去,高濃度的酒精讓他不適,脹相看他猛的咳了起來,他俯身吻了下他的嘴唇,正當虎杖想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時,脹相舔著他的嘴唇並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

深入的吻中隱隱帶有一點酒精的味道,虎杖推著他的肩膀想制止他,等到脹相總算願意放開他的唇舌時,虎杖卻看到他又拿著酒瓶喝了一口,再次湊上來要餵給他喝,這次知道他在給自己餵酒的虎杖使勁抵抗,總算沒讓他再給他喝第二口。

可這時看起來像極了邪惡大人的脹相似乎又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先是吞下了口中的那一口酒,便接著抬手碰觸著他的嘴唇,虎杖緊張的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他的警戒讓脹相忍不住笑了出來。

「悠仁⋯⋯不會再給你喝了,乖乖聽話」脹相用一種彷彿在哄小孩似的語氣說著,害得虎杖忍不住罵他能不能別把他當小孩。

正是虎杖開口說話的這一瞬間,脹相把自己的大拇指插進了他的口中,他知道虎杖不會狠心咬傷自己,壞笑著繼續給虎杖餵了一兩口酒,部分液體順著沒有合攏的嘴角流了出來,目的達成之後他便移開了手。

脹相看著因為攝取了不適應的酒精,導致反應不過來的虎杖還驚訝的張著嘴,覺得他這樣十分可愛的脹相又吻住了他,第二次的深吻一樣充斥著酒精的味道,舌尖舔過了齒列,勾住了他的舌頭舔弄著,覺得接吻十分舒服的虎杖開始回應他的吻。

隨著這個吻,虎杖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了下來,原本只在穴口淺淺的擴張的手指也探進了裡面,中途脹相會停下吻讓他稍微喘一口氣,卻又沒有給他多少喘息的時間。

在酒精及缺氧的影響下,全身發軟的虎杖不自覺的發出了嗚咽聲,等到那裡已經能輕鬆的接納三根手指的進出時,脹相撐起身子看著虎杖腿間依舊沒有反應的性器,總算發現他似乎做得太過火了。

「悠仁?還好嗎,會不會想吐?」脹相突然有點後悔給他餵了那幾口酒,便摸著他的臉頰詢問他的情況。

「唔⋯⋯嗯?不會⋯⋯」虎杖蹭著他的手,覺得他的體溫很舒服的貼了上去,脹相知道他因為自己使壞已經醉了,便也沒有打算制止他的打算。

脹相仔細端詳著虎杖這副儼然是已經到了嘴邊的肉的模樣,覺得自己這種時候裝作紳士而收手也沒有意思,便低聲問他還記不記得他們現在在做什麼?虎杖對他點了點頭,還反問脹相為什麼這麼問?

「你給我餵酒、是個壞哥哥⋯⋯」虎杖說著平常不會說的話,還對他咧嘴笑著,甚至親了親脹相的臉頰。

「⋯⋯看樣子你比我想得還醉」脹相抽出了他體內的手指,接著便把下身貼了過去,虎杖感覺到穴口被對方蹭著,即便他不清醒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便主動迎合脹相的動作讓他進到了自己體內。

脹相看著自己懷裡的人,畢竟這幾天都勉強了他,想著必須自制一些的他不敢太過激烈,可他這種又輕又慢的動作讓渾身燥熱的虎杖覺得刺激還不夠,便主動要求他再激烈一些,根本沒辦法拒絕他這種要求的脹相配合了他,加快了下身的動作。

沙發因為他們的動靜而發出了悲鳴,而耽溺於行為之中的二人沒有心思去注意到這點,但護手霜始終不能完全替代潤滑液,脹相掐著他的腰頂弄深處的同時,也在告誡自己在這裡只能做一次,接下來的事再怎麼樣都一定要回房再說。

但,當他和虎杖一同迎來高潮,他從他體內退出並把使用過的保險套丟掉之後,原本打算就此打住的脹相發現虎杖還整個人纏在他身上,見他沒有繼續下一步的打算,虎杖竟然疑惑的問他為什麼?

「脹相⋯⋯我還可以」虎杖這麼說著的同時,還用臀部往他還半挺著的性器蹭去,脹相抱緊了他的腰身,說他如果還想要就乖乖的不要亂動。

虎杖聽話的停下了動作,任由脹相把他抱著一起往臥室移動,一進房內,虎杖就開始抱著他的臉親吻起來,還趁著脹相拿到了潤滑液並把他放在床上的時候,抬腳勾住了他的腰身,連給他戴保險套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讓頂端沒入了穴口。

脹相無言地看著因為惡作劇得逞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的虎杖,他無奈的按著他的大腿並抽了出來,在虎杖的面前戴上保險套並再次頂入他的體內,嘴上唸他怎麼不乖乖等他,心裡卻有點後悔自己怎麼不乾脆就那麼做下去?

「悠仁⋯⋯」脹相知道自己還能保有這麼一點理智實屬不容易,尤其是在對方如此積極的情況下。

在明白無法輕易停下的狀況下,他們在臥房裡面又折騰了一兩個小時,等到虎杖喘息著說已經不行了,脹相也吻著他的後背退出了他的體內,看著因為他的離開而收縮著的後庭,脹相忍不住把已經拿掉了保險套的性器頂入了他的體內。

「啊!脹、脹相?我已經⋯⋯」高潮了幾次有些清醒過來的虎杖驚訝的叫了一聲,以為對方還想繼續,急忙的往後握住了脹相掐著他腰身的手腕。

「我知道,不用擔心」脹相雖然在他體內,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虎杖問他為什麼不出去,脹相又只說他想要再多待一陣子。

不過,就在他們安靜的休息時,虎杖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慢慢拾起了快感,體內收縮著感覺到體內對方的形狀使他不禁發出了喘息聲,而脹相也注意到了虎杖的異樣,按著他的身體並將自身往外抽出去時,身下的人因此發出了嬌聲。

發出了那樣的聲音不打緊,虎杖甚至掙扎著讓退出去一半的性器再次沒入深處,脹相聽著他滿足的呻吟,本來就有那種意圖的他說著「就再做一次」並起身按住他的腰身,便開始頂弄起他的身體,身下的人也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呻吟聲。

但或許是因為連續幾天都太過激烈的緣故,虎杖在中途就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甚至他渾身上下都十分乾淨,一看就知道是脹相帶他去洗過澡了,虎杖在房間裡面沒有看到脹相的身影,便穿上衣服下床去找人。

下樓之後,看到桌上的箱子和散落在桌上的信封及照片,虎杖不禁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緊張的要找脹相的時候,就看到他手上抱著一個袋子進門,還一臉困惑的問他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不用擔心我,我本來就有一些心理準備了」脹相看到自己留在桌上的東西,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對他笑著說道。

「⋯⋯關於你母親的事還是沒有想起來,是嗎?」虎杖看著沒有任何改變的脹相,要說他不期待他想起前世肯定是假的,但比起自己的希望,他更希望脹相能想起這一世他失去的記憶。

脹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把手上的袋子放在桌上,接著便在虎杖的面前把袋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他們兩個今天的晚餐,還對虎杖說有什麼話還是等吃完飯再說比較好,害得虎杖一邊吃飯一邊盯著他的側臉看,他總覺得脹相感覺怪怪的。

吃完晚餐之後,虎杖正想問脹相他睡著的時候他一個人都做了什麼?脹相就抬手捂住了虎杖的嘴巴,把手伸向被放到一邊的物品,從中拿出了一張照片,並將他放到虎杖的面前讓他仔細看看照片,還一邊說明這是他們發生事故之前拍的照片。

「這個是我的母親,病床上的是母親的弟妹,因為她剛生產完,她特地去醫院看望」脹相做著說明,照片上面還看得到脹相正在和另一個比他更小的孩子玩,拍照的人大概是他母親的弟弟吧?

「這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們被迎面駛來的車撞上,母親護著我⋯⋯」他這麼說著,露出了落寞的神情,直面重要的人在眼前死亡的悲傷,虎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虎杖看著脹相的照片,發現了一絲異常,他怎麼覺得這張照片裡面和脹相一起玩的孩子,輪廓上有那麼一點像——

「原先叔叔一家想收養我,但因為叔叔和母親長得很像,醫生給出了不適合的判斷」脹相又接著翻出了第二張照片,他說這是叔叔一家四口的照片,他剛剛去打電話確認過了,在他出了意外之後,叔叔一家在八年後也遭遇了類似的不幸。

「叔叔的兩個孩子在事故之後⋯⋯成為了你的哥哥」他一邊說一邊對虎杖笑著,虎杖重新看向了照片中的兩個孩子,他不禁感嘆幼兒時期的壞相完全看不出來長大之後會變成現在那個模樣⋯⋯

「等等,你這不是都想起來了嗎!」虎杖驚訝的大叫,脹相則是無奈的說他雖然想起來了關於這一世的全部,對於前世還是一樣模糊不清。

虎杖看著他,對他露出了笑容並說他不管有沒有記憶都一樣,他雖然忘記了,但自己還記得,只要他還記得他們之間曾經經歷過的一切,現在的脹相就算只是陪伴在他身邊也已足矣。

脹相回想著夢中見到的自己對他說過的話,他伸手握住了虎杖的手,問他願不願意和他做個約定?

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虎杖對他點點頭,還直接問他要和他做什麼樣的約定?脹相勾起他的小指,說他一定會想起曾經的一切,如果這一輩子都沒有想起來,那麼他下一輩子一定要和他在同一個家裡一起長大,當他的哥哥。

「你想得太美了吧,一個約定就把我這一輩子和下輩子都和你綁在一起了?」虎杖回應著勾著他的小指,但⋯⋯他覺得這個約定感覺起來並不壞。

「誰知道你下輩子會不會喜歡上別人呢?」脹相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虎杖並不喜歡他這種假設,即便是真的,他也不希望從對方口中聽到這種話,所以他生氣的踢了他一腳。

脹相還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被他踢了,所以他這次完全沒有躲,導致虎杖這麼一踢,脹相竟然直接摔到了地上,躺在地上的脹相默默地看向他,開口問了一句為什麼?虎杖看著倒在地上的脹相忍不住笑了起來。

半晌,才乖乖解釋說他不想聽脹相口中說出那種假設,萬一下一輩子換作是脹相有記憶,而他卻沒有呢?他所認識的哥哥即便再怎麼難受,如果他當著他的面說希望得到他的祝福,脹相肯定會勉強自己接受。

脹相聽到這邊有點無奈,他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寬大的內心能夠忍受那種事情發生,但他又沒有出聲反駁他,虎杖伸手拉了他一把,看著重新站起身的脹相,他又接著說比起那樣的情況,他覺得他們這一世的狀況對他而言要好的多。

「⋯⋯之前說好的旅遊,明天送走客人們我們就出發吧?」脹相伸手抱住他,對他如此說著。

「你半點計畫都沒有就想去啦?」虎杖任由他這麼抱著自己,雖然像他說的那樣直接出發是不錯,但完全沒有計畫的旅行容易失敗,他可不希望美好的回憶變成不好的經歷。

結果虎杖才剛說完,就被脹相一把抱了起來再次放在沙發上,他還興致勃勃的把虎杖剛剛以為是他母親留給他的東西的那一疊文件拿給他看,說是他睡著的時候他就準備好了。

他在完事之後才發現虎杖失去了意識,便帶著虎杖去浴室,先把他射進體內的東西掏出來,但因為他這麼一折騰不幸被他吐了一身,他索性和他再洗了一次澡,把虎杖整理得乾乾淨淨之後抱他回房,換了床單之後才讓他躺著休息。

現在才知道最後那一次脹相沒有戴套的虎杖臉紅了起來,接著就聽到脹相說他怕看著虎杖的睡臉又會忍不住想對他做壞事,便一個人去拿了母親的遺物打開來看,一個人在沙發上呆坐了一小時之後,便開始整理起了旅行的資料。

虎杖原本想問他為什麼不叫自己起床,但他又想到脹相大概不想讓他看到他低沈的樣子,便沒有問出口,只是默默地翻了一下脹相整理出來的那一疊資料,他看了一眼之後就沒了繼續看下去的動力,對脹相說他都安排好了就好。

「⋯⋯很無聊嗎?」脹相至今為止的旅行經驗可說是寥寥無幾,除了學校安排的旅行之外,就是天元硬是帶上他一起出門的那幾次。

「不是,我只是覺得⋯⋯不管去哪裡都挺好的」他和脹相前世沒能一起去的地方太多,不管去哪裡都是寶貴的經驗。

脹相清楚虎杖這麼說的原因肯定又和前世有關,但他這次沒有生氣,畢竟就算他嘴上說他嫉妒前世的自己讓他如此掛記,他也清楚他們之間的聯繫是擺脫不了前世的。

他問虎杖能不能給他說說他這一世的生活?他對虎杖和他相遇之前的事也十分感興趣,虎杖聽到他這麼說,心情有點複雜的說他不像脹相一樣經歷那麼多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從他出生時的事情開始對脹相訴說起來。

他說著自己這一世的家人,除了兩位哥哥以外還有父母親已經以及祖父,但他這一世和父母親依舊沒有什麼緣分,他也和脹相一樣在五歲的時候失去了他們,不過他比他幸運的是他有祖父和哥哥們陪伴。

祖父——他和前世一樣完全沒有變,甚至在自己十五歲恢復記憶之後,他明明就察覺到了他和至今為止他認識了十五年的孫子有些不同,卻還是像過往一樣對待他,虎杖說他曾經偷偷問過他為什麼,結果對方卻說不都一樣是他孫子嗎?

他因此曾經懷疑過祖父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呢?

「在我找到答案之前他就離開了人世⋯⋯」虎杖露出了一個有點寂寞的笑容。

在恢復記憶之前,他從沒想過自己身邊會有那麼多人是自己從前世就認識的朋友,能夠和高專的夥伴再次相遇當然令他感到開心,但他的身邊也不全然都是那麼美好的相遇,畢竟世界是公平的,不論善惡,所有人都有機會獲得一個新的人生。

當年他恢復記憶的時候,他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大哥不在身邊的事實,在醫院裡和壞相他們說開話之後,擦乾了眼淚的虎杖下意識的問他們脹相在哪裡?說完之後又想起曾經被說過的話,虎杖原本強裝鎮定的說他沒事,但他的動搖卻沒有騙過壞相。

「回家後他幫我請了兩天假,說我需要好好靜靜」虎杖伸手拉著眼前的脹相的手,時隔五年,他早已經比當時的自己更能接受脹相不在身邊的事實。

「我恢復記憶之後一直想找到你,嘿嘿、幸好我沒有放棄」他對他笑著,虎杖現在的笑容很難形容他是因為喜悅而笑,脹相伸手撫著他的臉頰,早在一開始他就知道虎杖是來找哥哥的,但現在再聽他說一次,感覺卻截然不同。

脹相伸手拉著他並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裡,他對虎杖說講到這裡就好,接著就湊上去含住他的嘴唇親了他一下,正當虎杖聯想起這幾天的瘋狂,脹相就已經把他放了下來,似乎只是單純想親親他,沒有任何深意。

虎杖摸了下自己的嘴唇,今天才折騰了一下午,晚上還是好好休息對身體比較好吧?便想再和脹相說說話,自己爬到了脹相腿上和他面對面看著彼此,脹相原本拿起筆電想再查查旅行地的資料,一見虎杖這麼爬上來,他就直接放下了手上的東西。

「脹相你以前難道都沒有人向你告白過嗎?」他雖然向自己提起過這一世的經歷,但虎杖知道他和自己一樣只講了重點,像這種枝微末節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提起過。

「有是有,但這很重要嗎?」脹相想起以前自己對虎杖說他是覺得與人交際麻煩來著⋯⋯

他知道自己一開始的答案太過含糊,便十分老實的告訴虎杖,他雖然在學生時期、甚至是出了社會之後多多少少都有異性對他有意,但他從沒有接受過任何一次,就連對方問他能不能嘗試交往幾天,他也完全不接受。

當然,這類事件最常遭遇的時期還是在就學期間,他的情況則是在就讀高中的時候,他第一次被人叫出去的時候還以為是惡作劇,直到他赴了約,才知道對方似乎是認真的,周圍還有不少觀眾,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他拒絕時對方的表情。

有的同學會問他有必要在大家面前拒絕得那麼斬釘截鐵嗎?也會問他怎麼不考慮一下對方的心情?脹相則是一臉不滿的反問他們,他在被人包圍的情況之下被告白,難道就不是對方想藉著這種情況,讓自己對她妥協嗎?

「自那之後我被人叫出去告白的地點就變成了校舍後面」但在哪裡拒絕對他而言都一樣,久而久之,甚至有人傳聞他會不會是不喜歡異性?

當然實際上流傳的謠言比這種說法要難聽許多,脹相因為以前飼育小屋事件的經驗,他原本想置之不理,但他發現犯人似乎就是針對他而來,所以他花了一點時間去找到了源頭,並且發現散播謠言的正是他之前拒絕的女學生們。

脹相覺得她們這種報復行為讓他更加反胃,他也沒有要求她們停下散播謠言,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放任她們,但他也考慮到什麼都不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便想辦法站到了就算他對她們不管不顧也不會有人找他麻煩的立場,也就此開啟了他「不良」的時期。

同時,那也是他內心的空洞帶來的焦躁和孤獨最為強烈的一段時期。

「誰知道她們究竟有幾個是真心來告白的呢?」脹相這麼說著,還向虎杖解釋說她們有部分是因為知道他從來不接受告白而想嘗試,如果他接受了,那麼她們就能獲得優越感並滿足她們的虛榮心。

他甚至遇過有人把他當成正式告白的練習工具,到最後脹相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等到他上了大學、出了社會,逢場作戲的人又何其少,他本就因為父母的關係對戀愛抱持不感興趣的態度,他被隔壁村的大叔說他喜歡虎杖的時候,他甚至一度覺得那不可能。

「事實證明還是過來人看得明白」脹相對他笑著,虎杖看著他的笑容,能夠被他認為和自己談戀愛是件好事當然很高興,但他對他的感情遠遠不止是情人。

「⋯⋯前世的我肯定是個好哥哥」他看著虎杖看似有些落寞的樣子,脹相抬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往自己拉去,讓他把臉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之前不是才說和弟弟上床不是好哥哥嗎?」虎杖這麼說著,抬手抱住了他,脹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生硬的轉了一個問題問他身體有沒有哪裡疼?

虎杖聽到他這麼問又發現他把手放在他腰上,一個激靈立刻從他腿上跳了下來,他一邊說他好的很一邊逃回了臥室裡面,似乎是擔心自己又被脹相牽著鼻子走,過了一會兒,脹相也起身回了臥室。

他和從棉被裡露了半張臉出來的虎杖對到了視線,隨手關上了燈的脹相只是默默的掀開被子並躺在他身邊,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對他道了聲晚安。

覺得今天的互動特別有一家人感覺的虎杖嘻嘻笑了聲,也對他說了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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