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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虎】記憶を失くしたお兄ちゃんの場合【中国語注意】,9

小说:転生脹虎の話転生脹虎の話 2025-08-29 12:58 5hhhhh 2650 ℃

chapter 8

——雖然不是現在,但總有一天會想起來。

「我沒事」忍著舊傷傳來的疼痛,脹相重新站穩後對他們說道,他想起了昨天夢裡前世的自己指著他的舊傷對他說的那些話。

他原本並不期待他能夠恢復記憶,畢竟他和他不一樣,他很清楚他之所以「失憶」的原因,但失去了記憶卻不代表他失去了曾經擁有過的情感,和虎杖的再會成為了開端,藏在記憶深處的情感一點一點地被引出,記憶也跟著恢復了一些。

『你何不直接告訴我原因?』脹相向他問道,而對方卻搖頭拒絕說那是他自己必須去找的答案。

『就算不想起來,不也挺好的嗎?』他這麼說著,似乎是察覺了脹相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便向他解釋道,前世的虎杖對他沒有像這一世如此坦率,在交往時還經常問他能不能專心當他的戀人?只有一天也好。

脹相對此提出了質疑,說虎杖每次在他說他已經不是他的哥哥時都會露出寂寞的表情,在脹相看來虎杖肯定希望他恢復記憶卻又不敢強求,所以才會在天天想在夢裡見到前世的自己,看著脹相不滿的瞪著自己的樣子,他不禁感嘆著他們果然是同一個人。

『雖然我不想見到那傢伙,但還是給你一個建議』他一邊說著一邊撥開了夢中飄在一旁的白霧,隨之浮現出了他曾經見過的一個人物——

在自己二十歲的時候留下一句「今後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生父。

『你可以問問天元,母親的遺物應該保管在那傢伙手上,對你恢復記憶會有幫助』脹相聽了他這些話有點驚訝,正想問他為什麼知道時,他的身邊就被白霧給籠罩,下一瞬,他掉入了黑暗之中,就那麼從夢中清醒過來。

脹相原先想在天元一回來就趕緊問她遺物的事情,卻因為她們臨時找了這麼多人來家裡作客,害得他到現在還沒空找她說正事,看著虎杖和另外兩人擔心的樣子,他下意識抬手揉了揉三顆腦袋說他真的沒事,便回頭去想辦法解決這麼一大群人的飲食了。

虎杖見狀立刻上前想和他一起去幫忙,脹相也不反對,便牽著他一起往廚房走去,在後面看著他們背影的壞相則是攔住了一旁也想幫忙的血塗,說是在哥哥恢復記憶之前就把相處的時間讓給弟弟,等脹相恢復記憶之後再討回來就好。

但是,在廚房裡面忙活的傭人一看到脹相想來幫忙,一個比一個還要急的把他趕出廚房,留下了尷尬得不得了的二人面面相覷,顯得有些無奈的脹相轉頭問虎杖要不要回去宴會廳?難得過去的同伴都聚在一起,他可以不必一直跟著自己。

「可我現在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虎杖笑著扣住他的手指,直接湊上去吻他。

因為這幾天在脹相家二人獨處慣了,使得虎杖對於戒備周遭有沒有第三者在場一事有些鬆懈,以至於虎杖在看見脹相的手指著他身後,還淡然的告訴他有人經過時,他只得僵硬的慢慢回頭看去,在那裡的正是壞笑著調侃他們倆依舊你儂我儂的學姐學長們。

被一個人看見就已經夠羞恥了,更何況是一群人?

「⋯⋯悠仁,陪我去拿之前說好要給你哥哥們看的東西吧?」脹相看著虎杖窘迫的表情,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低聲在耳邊對他如此說道。

「欸?喔、好⋯⋯」虎杖原本的尷尬和羞恥被他這麼一干擾瞬間消失,一邊捂著自己的耳朵一邊跟在他身後走,當然,他也不忘轉頭對還愣著的學長姐們說了句等會兒見。

被留在原地的一行人見虎杖總算如願再見到脹相,心裡也為他感到高興,便決定這裡先不向他們追究,一起跟著領路的傭人往宴會廳走去,至於脹相這邊則是帶著虎杖回到了小木屋,因為剛剛的理由純粹是脹相胡謅,虎杖就問他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脹相一臉疲憊的說他沒打算太快回去,畢竟他覺得她們這時候找這麼多人來肯定沒安好心眼,所以想在這裡待到用餐時間再去宴會廳,虎杖雖然想回去和大家聊聊各自的近況,但他此時更想和脹相獨處,便問他要不要趁現在把沒洗的衣服給洗了?

但脹相這時卻是拉著他的手臂,強硬的讓他倒在了沙發上面,甚至直接壓在了虎杖身上,他一手撐著沙發一手撐在他的臉側,慢慢湊近了虎杖。

正當虎杖腦中浮現昨天發生的種種並以為對方是那種打算的時候,脹相竟然只是親了他幾下就起身拿換洗的衣服去洗,躺在沙發上一臉不可置信的虎杖坐起身,他看向把衣服放進洗衣機後回來坐在他身邊的脹相,問他剛剛難道只想接吻沒有想做點其他什麼?

「⋯⋯現在沒有那個心情」脹相現在對於母親的遺物在意得不得了,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但看到虎杖不滿的說了句是嗎?還挪動著身子離他遠一點的樣子,脹相還是伸手過去把他拉進懷裡抱著。

他擔心虎杖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解,便解釋說昨天他做夢時那個前世模樣的自己對他說了一些事,那些事情讓他不禁有些急躁,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甚至對著還在睡覺的虎杖——算了,不提也罷,現在他想找天元詢問一些事情,又找不到空隙去插話。

「我被你吵醒又繼續睡之後你對我做什麼了嗎?」虎杖看著面前的人,他雖然在意他們兩個都說了什麼,但他同時意識到脹相講到一半忽然停下一定是他心裡有鬼。

「⋯⋯只是借了一下你的腿而已」脹相沈默了半晌,還是乖乖的開口回答他的問題。

虎杖眯起眼睛看他,因為他一早醒來就看到自己渾身乾乾淨淨的,明顯已經被對方毀屍滅跡,他現在就算不說實話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虎杖又問了他一次真的只有借用他的腿嗎?還接著問他是怎麼「借用」的?

他一邊說一邊轉身過去坐在脹相腿上,還伸手推著他的肩膀讓他向後倒去,迫於虎杖的脅迫之下,脹相老實的說他只是把側躺著睡覺的虎杖的大腿併攏,就那麼借用了一下他雙腿的縫隙而已,再加上他當時就已經被虎杖拒絕了,怎麼可能去做他不願意的事?

「我不是不願意,是你邀請我的時間不對」虎杖不滿的說著。

說完,他見對方似乎還是沒有興致,便悻悻然的乖乖坐在他懷裡,脹相見他如此失望,認為他得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便主動問他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們兩個都說了什麼嗎?

虎杖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說他當然想知道,脹相見他總算不再板著臉心下鬆了一口氣,便抱緊在自己懷裡的他說起了昨天的夢,虎杖專心聽完他的敘述之後頓時愣住了,因為脹相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父親,所以他一直以為他父親和母親一樣已經不在人世了。

「你父親?他今天不會也在現場吧?」說到脹相的父親,虎杖腦海裡面浮現出了一個人物,但若真是如此,那簡直就是孽緣了。

「不知道,雖然我前世好像很討厭他,但現在的我倒是覺得他在不在都無所謂」脹相冷漠的說著,但他說的話卻證實了虎杖的猜測。

脹相發現虎杖現在一臉糾結的樣子,便笑著問他不會也討厭那個人吧?但虎杖對他說不是,是因為壞相和血塗不怎麼喜歡他,如果知道了脹相這一世又成了他兒子,他們也因為虎杖和脹相成為戀人而和他又有了關聯,心情肯定會很複雜吧?

話音剛落,虎杖就發現脹相此時正把臉埋在自己的肩上,因為早上才剛做過勞動出了一身汗,雖然先前已經擦過身子,但擔心身上有汗臭的他還是掙扎了一下,問他要不要去洗個澡再回去宴會廳?

「⋯⋯好」脹相不可能沒聽出對方話中有話,和他一起進浴室之後,虎杖就湊了上來吻了他一下,而他也回應似的吻了他。

得到了回應的虎杖問他不是沒有興致嗎?脹相依舊面不改色的說他現在確實沒有想做愛的興致,但想碰觸他這點並沒有改變,說著,他已經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面,碰觸著他帶有一層薄汗的肌膚。

「你的意思是不做到最後?」虎杖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感受著他的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把他的衣服往上捲,他現在看著自己的眼神讓他不禁懷疑他真的不打算和他做到最後嗎?

尤其是在看到他和他口中所說「沒有興致」完全相反的下半身之後,虎杖心底更加懷疑他的說詞,但他沒有說出口,只是默默的繼續觀察脹相是不是真的能克制住慾望,畢竟他現在和前世不一樣,不能再依靠他的術式來抑制他的身體。

過了十幾分鐘後,和脹相一起出了浴室的虎杖顯得有些煩躁,他真沒想到這人連手指都探進來了,竟然還是像他說的那樣沒有做到最後,而且剛剛在浴室發生的事情與其說是互相慰藉不如說是模擬性交,還害得他現在因為欲求不滿而渾身燥熱。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還留著剛剛的感覺,只是伸手摸一一下自己大腿內側的皮膚並稍微回想而已,虎杖就發現自己又起了反應,他試圖想些會讓自己失去亢奮的事情,卻一直回想起脹相剛剛在他耳邊對他說的話,更加亢奮的虎杖只好選擇了最危險的方式解決。

至於已經換好衣服並已經準備要出發去宴會廳的脹相見虎杖遲遲沒離開更衣室,他想起剛剛對方不滿的樣子,有點擔心的回頭進去更衣室喊他,然後他就這麼撞見了虎杖正想要安撫自身慾望的場景。

「別看!」虎杖憤怒的把毛巾甩在他臉上,但虎杖在這種地方自慰的樣子讓脹相瞬間腦袋一片空白,片刻之後,他才拿下了臉上的毛巾,徑直走了過去。

脹相抓住了虎杖拉上內褲的手,將他的手拉起並扣住了他的手指,他瞥了一眼一旁的盥洗台後,輕撓著他的手心問他抹了些什麼?

「護、護手霜⋯⋯」虎杖指了指那邊放著的瓶瓶罐罐,因為這些是之前天元硬塞給他的,所以脹相之前完全沒用過,這護手霜才剛開封。

脹相拿起來看了一下成分,想著應該不會危害到他的身體,便讓他背對著自己並把手探進他的內褲裡面,感覺到對方的指尖碰觸到了穴口,虎杖緊張的問他不是說不做嗎?

「是那樣沒錯,不過我現在覺得我做錯了,竟然讓你一個人⋯⋯」脹相一邊這麼說一邊把手再次伸進他的上衣縫隙,他的語氣似乎包含著一點歉意,虎杖卻很清楚他就是對著自己自慰的樣子興奮了。

虎杖對此當然不介意,但是,他們是不是該換個地點呢?可對方似乎完全不在意似的開始擴張他的身體,越發燥熱的空間讓虎杖忍不住出聲問他要不要先把衣服脫了,但對方卻說著這次就維持這樣並吻了下他的耳後,虎杖小聲的問他真的要在這?

「⋯⋯介意?」脹相停下了手,他當然也不是非得要在這裡把事辦了,但是他覺得他們如果回房間接續著做,很有可能會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後果。

「沒有、我不介意」不希望他就此停手的虎杖向後拉住他的手,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讓對方停下。

正當他配合著對方自己把內褲往下拉,讓自己的下半身赤裸的暴露在對方面前時,從門口那裡傳來了聲音,知道是差不多到用餐時間而前來喊他們移動去宴會廳的傭人,沒辦法裝作不在的脹相只得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讓他等他一下,就隻身走向了門口。

虎杖聽見他在門口說話的聲音,但來人似乎打算等到他們兩個準備好了才要離開,脹相沒有興趣讓外人聽到他們在做愛時會發出的動靜,他有些頭疼的讓對方等等,便轉身回去找虎杖,看見對方已經把衣服都穿好,還主動牽起他的手對他說晚上還有機會。

「⋯⋯悠仁」脹相用力拉住了要往門口走去的虎杖,張嘴吻住了他的唇,見他緊閉著嘴不讓他更加深入,他用舌尖舔著他雙唇的縫隙,眼睛直直的注視著他的眼眸。

和他一樣不滿被打擾的虎杖一氣之下咬了他一口,脹相被他這麼一咬雖然覺得痛,但還是趁機把舌頭探了進去,接吻的同時兩個人都嚐到了血的味道,這味道讓脹相停下了動作,而虎杖則是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咬太用力並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咬傷的地方。

「我們走吧?」虎杖最後又吻了他一下才別過臉,見脹相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什麼,他驚恐的抓住他的肩膀搖了他一下,對他如此問道。

回神過來的脹相應了一聲好,便和他一起出了門,在門口等著他們的傭人一看到脹相的臉竟是馬上向他們道歉,說她以為脹相不想去參加只是和以前一樣討厭太多人的場合,還推著他們兩個讓他們儘管繼續,她會代替他們向天元大人說一聲。

脹相一聽馬上大喊一聲不用了,也不管自己的嘴上還頂著那麼明顯的傷口,就拉著虎杖兩個人一起踏進了宴會廳,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了給他們留的位置上,果不其然,虎杖馬上就被坐在他身旁的壞相拉過去問他們剛剛不是去幫忙嗎?

「那個⋯⋯因為廚房不歡迎脹相,所以⋯⋯」虎杖小聲的說著,任誰都沒想到他們兩個這麼晚出現是真的去做那檔子事。

但考量到他們才剛交往沒幾天,對於那方面的事難免比較控制不住自己,壞相倒是沒有責備他什麼,只是無奈的讓虎杖下次要稍微克制一點,聞言,虎杖有點不服氣的用手肘頂了下脹相的手臂,脹相一湊近問他怎麼了?虎杖就對他重複了一次壞相剛剛的話。

「⋯⋯?」脹相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對他說這件事,但他只是對他點點頭,並沒有反駁他的話。

於是,虎杖只能在大家的關心及揶揄之下默默的吃著眼前的料理,而一旁的脹相因為一張嘴就能看見虎杖咬出來的傷口,看得其他人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而不敢向他搭話。

虎杖中途發現了這點還伺機想去坐在脹相腿上避開其他人的時候,九十九就拿著酒杯過來搭著脹相的肩膀調侃他和虎杖一起遲到的事情,虎杖看著這幅景象,即使心裡明白脹相的心意,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因此吃醋。

正因為他知道這一世的脹相對於不親近的對象就連握手都不是很願意,所以當他看見脹相沒有拒絕時,他就知道這一世的九十九和脹相肯定也建立了友好的關係,他不可避免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揪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在吃醋的虎杖忍不住踢了他一下。

脹相被踢得莫名其妙,他伸手抓住了虎杖的腿,還直接坐到虎杖旁邊問他突然間又怎麼了?見虎杖沒有回應,便轉頭向九十九問她之前對他提過的事情還算數嗎?對方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並笑著對他說了句當然算數。

「談正事當然很重要啦,不過弟弟在吃醋了喔?」已經看懂了虎杖心思的九十九這麼說著,被她這麼一說,脹相才意識到虎杖剛剛踢自己的理由。

雖然他自己不知道對著前世的自己吃了幾缸的醋,但是看到虎杖因為自己和異性談話而吃醋,脹相心底為此覺得開心,也覺得虎杖這樣的反應十分可愛,再加上剛剛未完的事,脹相竟是忍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人給抱到了自己懷裡摟著。

若是周遭沒有外人,脹相這麼抱著他,虎杖自然不會拒絕他還會很高興的接受,但現況不是如此,於是虎杖用力掙扎想逃出脹相的懷裡,還板著臉說不要在那麼多人面前這樣鬧。

脹相心裡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不坦率的虎杖,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了這些日子以來他所認識的他,理解了他現在只是在掩飾害羞的脹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依然故我的抱著他不撒手。

「咦?」因為脹相的反應和想像的不一樣,使得虎杖驚訝的看了脹相一眼。

「怎麼了?」脹相自然不知道前世的他每次遇到虎杖這個態度都會乖乖配合著放手,只是一副理所當然似的摟著他,甚至問虎杖為什麼要那麼驚訝?

說實話,脹相從虎杖的反應就意識到了前世的自己和他的作做法肯定完全不同,但顯而易見的是對方肯定是基於他們之間的另一種關係去考量,即便他其實也和自己是同一種心情,卻仍然忍了下來。

想到這裡,脹相忽然鬆開了手讓他如願離開自己懷中並坐在他身邊,虎杖正想問他怎麼突然改變心意時,脹相忽然一臉正經的說他只是代入了一下過度重視弟弟的哥哥的心境而已,不然他可沒打算放手。

因為他講得太過直白,害得虎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反應,倒是周遭的人紛紛笑著說前世那會兒的脹相確實每次都會在放手後,默默在旁不滿的盯著打擾了他們的人看,之前明明還會欣慰的看著他們說悠仁現在比起和他在澀谷那時開朗多了。

「⋯⋯他什麼時候說的?」虎杖一聽,隨即眉頭都皺了起來,雖然他不否定他對脹相的態度和高專的大家不一樣,但他從來不覺得和脹相兩個人在澀谷狩獵咒靈的那些日子很糟。

「喔?果然虎杖你是那時候開始喜歡脹相的嗎?」雖說他們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是特別感興趣,但他們兩個的情況特殊,多關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發現自己被套話的虎杖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都講不出答案,雖然脹相已經知道了,但他不知道在他的哥哥們面前承認這件事究竟好不好,萬一他坦誠了他就是對那時還只是自稱哥哥、差點殺死自己的脹相有了那樣的心思,他們會怎麼看自己呢?

就在這時,壞相拍了一下虎杖的肩膀,還對他說不需要太過介意他們的眼光,畢竟那可是他們的大哥,那時候的虎杖會對他產生那樣的想法也是無可厚非,再次見識了九相圖兄弟對彼此的愛的虎杖笑了出來,接著便老老實實的承認了。

「⋯⋯看我做什麼?」因為虎杖承認了,於是大家也想從脹相這裡得到答案,卻忘記了脹相沒有前世的記憶,不過鑑於這一世他們二人依舊成為了戀人,就算問這一世的他也無不可。

「你看虎杖都坦白了,所以我們想問一下大哥你——「第一眼」脹相甚至都沒等他們把話說完就給了答案,甚至不忘補充說他雖然不知道實情,但他認為前世的自己只是沒發現,但他開始有那方面的心思應該和虎杖是同一時間。

因為從脹相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所以也沒有人質疑他說的是真是假,虎杖看著脹相現在臉上的表情,明白他是為了減少事端才老實回答他們的問題,另一方面,他可能也是想針對前世發表自己的意見吧?

因為他一邊說還一邊死盯著他看,要不意識到他什麼意思也難吧?

於是,周遭眾人十分識趣的把空間留給了做了兩世情人的二人,就連壞相他們也是笑著讓他們慢慢聊,虎杖不知道他現在該不該感激他們的理解,畢竟脹相就是想趁沒人注意趕緊去找天元談正事,果不其然,脹相一看他們離開,便拉著他去了天元面前。

他甚至直截了當的問他的母親是不是留了什麼東西要給他?天元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脹相的唐突,十分冷靜的說那些東西原本放在他父親那裡,但他在脹相成人式的那天說代替他保管那些東西也夠久了,便把那些東西放進了金庫裡面保管。

「那該不會是指那個沒有鑰匙孔的怪箱子吧?」脹相聽著她的話,想起了那個人確實把小木屋的鑰匙給了他之後,還給了他一個小金庫,但是那上面沒有鑰匙孔、只有一個轉盤,最可憎的是對方說要自己解謎比較有趣,所以沒有告訴他密碼。

「我期待你恢復記憶的那一天」她對他笑著,並給了他一個寫著密碼的紙條,說那是事後她去找對方要來的金庫密碼。

因為她和這一世的脹相相處了很長的時間,她清楚的知道若不是他主動提出想要知道過去,即便是在他二十歲就打開金庫給他看裡面的東西,他可能會覺得茫然、不知所措,最後拒絕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也說不定,為此她選擇了等待。

「等待?」脹相把紙條收了起來並問道。

「對,我曾經想讓你和弟弟們見面。」天元對他這麼說著,但實際上天元並沒有這麼做,脹相困惑的望著她。

「但那時的虎杖悠仁還是小孩,不適合讓你們見面」天元向他們解釋,但脹相不懂為什麼她會認為讓他和當時還小的虎杖見面不妥?

「⋯⋯你覺得你們如果提早恢復記憶,有可能忍得到虎杖悠仁成年嗎?」脹相一聽天元的解釋正想否定的時候,一旁的虎杖卻突然喃喃自語的說了句就算脹相忍得住我也忍不了,害得脹相把反駁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原先以為他們應該是擔心自己萬一只想起了某些片段,可能會殺了當時還年幼的虎杖,又或者是擔心虎杖會因為提前恢復記憶導致幼小的身軀承受不了前世的記憶,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下流的理由,他確實和虎杖差了十幾歲,但不代表這是他的性癖。

虎杖這時又一臉可惜的說如果是這種理由的話,他希望早一點見到脹相,或許是他講得太過肯定,天元忍不住清咳一聲,對他們兩個說剛剛的只是玩笑話,最主要還是擔心年幼的虎杖沒辦法承受前世的記憶,即便讓脹相目睹他瀕死的模樣可能會迫使他恢復。

她當然沒有同意這種可能會出人命的做法,才會選在虎杖已經成年的現在告知他脹相的情報,不過之前虎杖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純粹只是巧合,他們可沒有刻意隱瞞脹相的行蹤,也不是虎杖不夠幸運,畢竟脹相能這麼快就了解情況,也是多虧了那幾個孩子。

「如果他們沒有先纏著他,硬是給他說了一遍前世的故事,脹相可能會把你當作妄想症病患」天元一邊笑一邊說,但虎杖卻笑不出來,畢竟孩子們確實是被他當成有妄想癖,幸好他想起了一點點過去,才沒讓他們一直被誤會。

在他們談論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時,脹相在一旁默默看著手中的紙條,他望著這個數字的排列覺得有點眼熟,便拉了一下虎杖的手臂,說他回房拿個東西,讓他先和他哥哥們聊個天,說完就轉頭往他在主屋的房間走去。

「脹相?」虎杖伸手想拉住他,但他又覺得脹相不過就是去拿個東西,沒有必要兩個人一起去,便收回了手。

於是,一個人回了房間的脹相翻找著,因為他的櫃子裡放的大多是上高中前的東西,很多他都沒什麼印象了,唯有他現在在找的東西他很明確的記得自己放在櫃子的某個地方,在櫃子裡卻沒有看到,難不成是他記錯了?

正當他有些困惑並決定找找看其他地方而打開壁櫥時,才看到壁櫥的角落放著一個箱子,蹲下身打開來一看,就這麼發現了他想要找的東西,擺放的地方也正好是他所記得的位置,脹相自己也十分困惑,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是放在了櫃子裡面呢?

小時候剛來到這個家的自己並沒有帶著多少東西,大多數都塞進了這個箱子裡面,其中包括幾個⋯⋯應該是玩具的東西、僅有的幾張照片和他現在拿在手上的圖畫本,因為覺得沒有必要,所以他一直都不願意再碰觸它們。

——現在,已經不再是「無所謂」了。

先不管玩具,他決定把照片也一起拿走,便帶著這兩樣東西回到了宴會廳,看到正在被朋友們逼問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虎杖,他只是默默的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看見他回來的虎杖總算找到了可以轉移的話題,馬上問他剛剛去拿些什麼?

「要看嗎?」脹相剛剛自己看過並找到了金庫密碼為什麼會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原因,覺得這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便遞給了虎杖,身旁的眾人也湊了上去一起看。

他遞出來的是有些泛黃的照片,照片裡可以看到一個女性懷裡抱著一個嬰兒,背面還有已經看不清楚寫了什麼的字跡,但是看照片的時間可以知道是這一世的脹相出生時拍的,接著還有五張照片也是和同一個女性的合照,是每一年脹相生日時拍的照片。

脹相本人對這些照片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或許是因為沒有記憶的關係,又或許是對於本應熟悉卻又陌生的違和感感到了不適,他開口解釋說他真正要去拿的不是照片,而是另外這本圖畫本,但脹相拿在手裡似乎沒有要給他們看的意思。

「對於已經超過三十歲的大人來說被人看到幼兒時期的畫肯定很羞恥吧⋯⋯」虎杖在旁邊默默說著,但他的手已經抓住了他手中的圖畫本,似乎想賭看看脹相會不會對自己心軟。

「虎杖,放手」在虎杖指出這點之前還沒覺得丟臉的脹相被他這麼一提醒,竟然馬上拉下臉來,甚至還把稱呼換了回去,表達了他不想給他們看的意思。

「不要」虎杖原本覺得脹相喜歡怎麼叫他就怎麼叫,但他現在發現他不喜歡脹相不喊他的名字,因為這讓他覺得他們之間有點疏遠。

正當他們二人即將要開始情侶吵架的時候,一直和大家一起在旁邊看著的伏黑忽然說了一句「前世你對他怎麼就不是這種態度?」害得虎杖被嚇了一跳而鬆開了手,還因為作用力的關係往後倒在了壞相背上。

虎杖顫顫巍巍的對壞相說了聲抱歉,因為他知道即便這一世和前世不同,他不會因為被人看到後背而生氣,但壞相仍然不喜歡被人碰到後背一事——

當虎杖以為又要挨壞相一頓罵時,沒想到對方只是像平常一樣溫柔的笑著,還摸了摸他的腦袋說看到他這麼開心就足夠了,這讓熟知哥哥作風的虎杖倒抽了一口氣,他不怕他生氣、最怕他不生氣,害得他不知所措的拉著脹相,硬是讓他移動到他們中間。

「⋯⋯悠仁,別想拿哥哥當擋箭牌」虎杖看到壞相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拉下臉來,他就知道他果然是打算新仇舊恨一起找他清算。

「我沒拿他擋啊,我只是在想壞相哥你們一定有很多話想對他說才讓他換位子」還在嘴硬的虎杖此時已經完全忘了剛剛在和脹相爭論些什麼,只想趕快渡過眼前的難關。

脹相被夾在他們中間,過往的他肯定會嫌他們聒噪,但他現在卻不那麼認為,為了阻止他們兄弟吵架,他十分突兀的插嘴問虎杖剛剛不是想看圖畫本裡面都畫了什麼嗎?虎杖當然想看,但眼下的情形不容他分心去回應脹相。

下一秒,脹相就直接把圖畫本攤開來,大剌剌的放在眾人都看得見的地方——

『不是讓你別把那張讓人作嘔的畫拿給人看嗎!』

『⋯⋯那不噁心,那是——』

脹相原本想翻開的並不是這一頁,但也是因為他不小心翻錯頁,讓他的腦海裡忽然閃現出過去的一幕,脹相內心有些動搖,他看著小時候的自己所畫的畫,感受到了一絲刺痛。

伴隨著疼痛,他總算想起了他在發生事故後、剛失去母親的那一年裡都住在醫院裡,醫院裡的大人每次看著他三不五時會畫的「母親」都會露出十分擔心的表情,還時常問他有沒有常常做噩夢?

可,當他被親戚接走之後,那些大人不願意在他身上花費太多時間,便沒有定期帶他回去給醫生做檢查,他們不懂他畫的是什麼、不懂幼小的他發生什麼事,只是一味的要他學會他們所謂的「正常」。

脹相原本對來到天元家之前的事情十分模糊,雖不至於完全沒有印象,但這一下卻直接讓他的腦中像撥雲見日一樣,清清楚楚的想起了那些令人不快的日子,還有他只是想安安靜靜的獨處卻被叫去玩,還因為惡質的惡作劇跌下了樓梯一事。

雖然他聽天元說過那些孩子也被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還滿地血的樣子嚇得不輕,當時的他不記得這事所以覺得無所謂,但現在他想起來了,幸虧當時他命大沒有死,不然他們豈是被嚇到就能解決事情?脹相覺得心底實在不是很痛快。

——難怪每次見到我都跟看到債主似的。

想到這,脹相在心底冷笑了下,不過這下總算明白為什麼他在十歲來到天元家時,頭上還包著繃帶了。

脹相苦笑著掀開了和五歲事故時造成的傷不同位置的頭髮,問虎杖那裡是不是也有一道疤痕?虎杖還沈浸在那幅畫的震撼之中,聽到脹相的聲音轉頭一看就看到了比昨天看到的更加猙獰的傷痕。

「你小時候會不會太慘了一點啊?」虎杖心疼脹相的腦袋,同時在心裡想著他以後豈不是不能把他踢下床了?

脹相敏銳的察覺到了虎杖的心聲,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肉,小聲的問他是不是在想以後不能踢他下床?虎杖看了他一眼,噘起嘴嘟囔著說他這不也是擔心他嗎,為什麼他好像不是很高興?脹相盯著他的嘴唇沈默了一會兒,湊上去親了他一下。

「別在這種場合親熱啊⋯⋯」原本還處於震驚狀態下的眾人一下就冷靜了下來。

脹相抬手捂住了想大叫的虎杖的嘴,看向了擺在那邊的畫,他說他自己也不記得為什麼會畫出這麼一幅畫,可能是當時的自己不想把「這一幕」忘記才畫了下來,因為他並不想忘記「母親」。

可是他當時還小,畫出來的東西也看不出實際上想傳達什麼訊息,只能看得出這或許是母親的最後映在他眼中的模樣,脹相接著把圖畫本翻到了另一頁,這次的畫十分正常,可以看得出是他更小的時候畫的母親的肖像。

「那個,哥哥⋯⋯你這一世的父親不會也⋯⋯?」已經明確的知道這一世的脹相又再次目睹了母親的最後,壞相自然擔心哥哥,同時也察覺了脹相對某個應該存在的角色避而不談。

聞言,他一臉平淡的說他的父親還健在,不過他的父母沒有結婚,母親去世後父親那邊也沒有打算要扶養他,不過他姑且透過關係安排他讓天元收養,心血來潮的時候會來看他一眼,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不過成年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似的,真的再也沒來找他。

「雖然我沒有完整的記憶,但前世的我似乎對沒能親手殺了他一事感到很遺憾」脹相說得好像事不關己似的,他雖然透過那段記憶知道了這一世的父親和前世的父親是同一個人,但他對他比起憎恨更多的是「無所謂」。

「等等⋯⋯也就是說脹相先生這一世的父親是⋯⋯」在場的人都知道脹相前世的身世,所以他們也馬上就意識到了脹相口中所說的是誰,震驚之餘,他們也一起看向了虎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的虎杖也對他們點了點頭。

——孽緣啊!

眼見所有人因為父親的真實身分都開始對他投以同情的眼光,脹相渾身不自在的收起了圖畫本和照片,還讓他們少用那種噁心的目光看他,他父親不過就是給自己的命提供了染色體的個體,他知道他的存在的時候他甚至已經十八歲了。

因為脹相的形容太過奇葩,甚至有人忍不住問脹相這一世是在做什麼工作?虎杖聽到也立刻盯著脹相看,因為他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時機問他,所以他也很想知道答案,虎杖期待的視線害得原本想說「關你何事」的脹相猶豫了一下。

「⋯⋯我就是很普通的上班族」脹相垂死掙扎一般的說了一個有跟沒有一樣的回答,果不其然遭到了第二波的攻勢,虎杖甚至從後面抱住他,仗著戀人的身分對他撒嬌說他想知道他以前都在做什麼樣的工作。

脹相前世完全抵擋不了對他撒嬌的弟弟,至於現在的他——

「以前在哪個行業上班沒那麼重要吧,再說我也沒有要復職的意思」雖然到目前為止,原上司還是常常打電話來問他的近況,三不五時就會說如果現在的生活過得不順利,歡迎他隨時來聯絡他。

瞧著他這個不願意講的態度,虎杖問他是不是之前在哪裡說了出來,害得他自己十分困擾,所以才會連這麼一點小事也不願意說出口?脹相別過了臉沒有回應,好像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見已經沒辦法從脹相那裡獲得情報,虎杖原先想大膽的跑去問天元,此時一旁的傭人笑著說他就是覺得不好意思罷了,虎杖認得她,她是剛剛那個讓他們兩個回房繼續辦事的那一位,看來這位婦人就是負責在東京照顧脹相起居的人吧?

「那個⋯⋯覺得不好意思是指?」虎杖覺得這位阿姨和脹相關係應該挺好的,畢竟她這麼直接說了出來,他卻完全沒有生氣。

「嗯?因為之前上班的公司是賣玩具的,你看他像喜歡小孩的樣子嗎?」何止不像,他甚至不知道怎麼陪小孩玩,但或許是多虧了他小時候的經歷,他似乎很清楚什麼玩具能讓小孩自得其樂,實屬業界奇葩。

他不管公司的策略是不是傾向親子共樂,每次提出的計劃案都是以一個人玩作為前提去寫的,當然這種東西被退回也是家常便飯,但他從不妥協,只是勉強再加上了能夠和其他人一起玩的設定,往往都讓上司感到了深深的無奈。

脹相見事情已經敗露,他也只好老老實實的說他會進那間公司只是因緣際會,大學生活步入求職階段後,他的日子也過得挺平凡的,做的事情和其他隨處可見的求職者都一樣。

只是,他因為每次面試的時候還冷著臉,導致他老是被人說感受不到熱忱這點令他很火大,以致於他最後進了一間他完全沒想過會得到錄用的公司,脹相還懷疑過面試官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之後在迎新的酒席上,他總算知道了當時面試的時候,他們就是想要找和過去的員工完全不同類型的人,所以才會決定要錄用他,而且脹相和他們完全不同的想法確實給了公司刺激,只不過他如果能再考慮一下親子關係他們會很感激。

脹相聽著他們的話,心底覺得他們的感激對自己而言根本不重要,也沒打算說出自己的童年沒有父母陪伴一事,他並不喜歡被人同情這點。

那之後他在公司的日子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有一次他陪著公司學長去送貨,地點剛好就在遊樂園的特設舞台旁的帳篷,他好死不死被正在找超人秀臨演的導演相中,對方甚至當眾跪下求他,他抱持著想死的心看了同事一眼,對方竟然在憋笑。

迫於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答應下來,幸好那一陣子為了工作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超人秀的影片,姑且記得表演的內容是什麼,但台詞就真的只能靠播放錄音檔撐場,但是,來看表演的小孩對這種事情都很敏感,馬上就被發現了和平常的人不是同一個。

聽到了這話的虎杖還顫顫巍巍的拍住脹相的肩膀,接著彷彿是要向他確認一般,說出了他們小時候流行的超人秀的名稱和遊樂園名稱,脹相還一臉疑惑的問虎杖怎麼知道這些?

「害得那之後我在公司常常因為這事被捉弄」脹相沒意識到周遭氛圍不太對勁,還自顧自的把話接下去說完,是看到虎杖紅著臉問他臨演了幾場,他才意識到他們的反應不太正常。

「⋯⋯我只有代演一次,後來還被看過那場秀的小孩發現了」脹相還記得當時他為了堵住那個孩子的嘴花了多大力氣,甚至他還和他拉勾做了一個約定,至於是什麼約定⋯⋯他當然不能說了。

虎杖聽到脹相說的話,驚訝的盯著他的臉看,沒錯、那個偶然發現他是那個演員的小孩就是他,和他做了約定的也是他。

他的腦海裡隨著這個事實浮現出了那時脹相非常困擾的表情,那個時候的自己沒有過去的記憶,壓根就不可能發現眼前的人是前世的哥哥,那個時候脹相和他做的約定也很簡單,就是不要告訴任何人今天見到他的事情。

因為前不久天元才提到了提早見面會發生什麼事情都假設,知道他們並沒有因此提前恢復記憶,甚至對彼此沒有造成任何影響的虎杖決定把這件事放在自己的心裡,不打算讓脹相知道當時的小孩就是他。

「這麼說來,悠仁小時候在購物中心走丟過一次,爺爺去接他回來還說悠仁一直纏著好心帶他去走失中心的大哥哥呢」可這時,不知道他們和天元的對話的壞相笑著把虎杖的小秘密給說了出來。

「是啊,爺爺說要帶他回家,悠仁還吵著要帶那個人一起回家呢」血塗和壞相二人難得看到虎杖哭得眼睛都腫了,所以他們印象都很深刻。

虎杖見他們把自己想避而不談的事情爆料出來,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尤其是他看到脹相因為他們二人的話而轉頭死盯著自己看的時候,虎杖真的很想挖個洞鑽進去,反倒是脹相死盯著虎杖,似乎是想從虎杖的臉上看出當年那個孩子的影子。

無奈自己完全沒記住當時那孩子的臉,他的視線往上瞥了一下虎杖的頭髮,確實,和那孩子是一樣的髮色,他端詳著虎杖的臉,腦海裡慢慢拼湊出了當時那個抱著他的腿大哭的孩子的模樣。

「⋯⋯這樣就不是第一眼了」脹相小聲的說著,畢竟自己的性癖很正常,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子產生那種想法。

「脹相⋯⋯?」虎杖被他盯著看,不禁有點害羞。

大家也明白這時候該把空間留給他們,便再次轉移了陣地,留下了脹相和虎杖一家在原地面面相覷,虎杖見他們走遠才總算開口說他原本沒打算說出來,畢竟那時候他在走失中心大鬧的事情他自己覺得丟臉得不得了。

想要帶脹相回家的原因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覺得他和自己的哥哥們氣質很像,所以認為他肯定也是哥哥沒有錯,現在仔細想起來除了丟臉以外也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自己,再加上他們明明那時候就見過面,可自己也是剛剛才發現這件事。

「⋯⋯早知道那時候就跟你回家了」脹相忽然對他如此說道,還說那個時候雖然覺得很煩,但是現在看來其實還挺可愛的。

虎杖不禁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位哥哥,壞相他們似乎也是一樣的看法——戀愛會使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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