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别害怕，哥哥带你出去玩。」沈星河轻轻地抱起女孩，语气温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柳梢。

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沈星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希望的光芒。

沈星河抱着女孩走出了肉铺，沐浴在阳光下，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坚定。

他知道，自己或许无法改变这些「菜人」的命运，但他至少可以给她们带来一丝温暖和希望，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就这样，沈星河开始了他「租人」的计划。他每天都会来肉铺「租」一个「菜人」，带着她们在小镇上四处游逛。

今天，他租了一个温柔的「姐姐」，带着她在公园里荡秋千，给她讲故事；明天，他又租了一个活泼的「妹妹」，和她一起在广场上放风筝，教她唱歌；后天，他又租了一个慈祥的「阿姨」，陪她坐在河边聊天，听她讲述过去的回忆……

沈星河的举动，在小镇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们议论纷纷，有人嘲笑他的愚蠢，有人指责他的疯狂，也有人被他这份善良和执着所感动。

然而，沈星河并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他只是想尽自己所能，给这些可怜的「菜人」带来一丝温暖和快乐，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沈星河挑剔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被铁钩刺穿琵琶骨，像货物一样挂着的「菜人」，最终停留在一个体型丰腴的「女人」身上。她皮肤白皙，即使被挂在铁钩上，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像一株不屈的梅树。

「老板，就她吧。」沈星河指了指，对肉铺老板说道。

老板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小子，眼光不错啊，这可是上好的货色，要不是……」

老板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沈星河耳边，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我跟你说，这女人啊，以前可是个大学生，可水灵了，要不是……」

沈星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多少钱？」

老板比了个数，沈星河肉痛地付了钱，把「女人」抱回了家。

女人被他安置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沈星河找来一件宽大的T恤给她套上，遮住了她空荡荡的肩膀和胸前触目惊心的伤疤。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沈星河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对面，好奇地问道。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她的名字了，她微微一笑，声音轻柔：「我叫林晓月，你呢，小朋友？」

「我叫沈星河，你叫我星河就好。」沈星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晓月姐，你想去哪里玩吗？我可以带你去。」

林晓月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星河，能和你聊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

沈星河便兴致勃勃地跟林晓月讲述起学校里的趣事，讲到好笑的地方，林晓月会捂着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沈星河看着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拥有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姐姐。

第二天，沈星河又来到肉铺，这次他选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她看起来像个初中生，扎着马尾辫，即使赤身裸体地被挂在铁钩上，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青春活力。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沈星河一边给她穿上自己找来的碎花连衣裙，一边问道。

「我叫李思思，你就是星河哥哥吧？」李思思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沈星河，「我听晓月姐姐说你人可好了。」

沈星河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带着李思思去了游乐场，看着她在旋转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沈星河的心中也充满了快乐。

第三天，沈星河租了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阿姨」，她身材微胖，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都充满了慈祥的味道。沈星河给她穿上了一件素雅的旗袍，带她去了公园，和她一起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听她讲过去的故事。

「阿姨，你为什么会被……？」沈星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阿姨」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说来话长，当年……」

………

「阿姨，当年要不是我那该死的丈夫……」「阿姨」抹了抹眼角，开始讲述起自己悲惨的遭遇。沈星河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心中却暗自叹息，这些「菜人」的故事大多大同小异，无非是被至亲之人背叛、被社会无情抛弃，最终沦落至此。

他并不指望自己真的能够改变她们的命运，只是想尽自己所能，给她们带来一丝慰藉，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然而，沈星河的行为却在无意间改变了肉铺的生态。

一开始，其他「菜人」对沈星河的行为感到不解，甚至有些嘲笑。她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个小男孩，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金钱在她们这些「废物」身上。

「喂，小子，别费劲了，她们明天就会被送上餐桌，你这是何苦呢？」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叼着烟，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沈星河没有理会他，依旧温柔地给凌悦梳理着凌乱的头发。

「姑姑，你今天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沈星河转头看向凌悦，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凌悦笑了笑，眼角的皱纹仿佛都充满了暖意：「不用了，星河，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

「没事，我喜欢和姑姑在一起。」沈星河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练习册，「姑姑，你帮我看看这道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凌悦接过练习册，仔细地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耐心地给沈星河讲解。

这一幕，落在其他「菜人」眼里，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她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啊，她们明天就可能被送上餐桌，可在这之前，难道就不能享受一下片刻的温暖和关怀吗？

渐渐地，「菜人」们开始期待沈星河的到来，她们会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精心打扮自己，甚至会互相争吵，只为了能够多和他说几句话。

肉铺老板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他惊讶地发现，自从沈星河出现后，他的生意竟然比以前更好了。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嘛。」老板摸着下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默许了沈星河的行为，甚至开始刻意地延长一些「菜人」的「保质期」，因为他知道，只要这些「菜人」还有一口气，就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利益。

泛黄的日记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沈星河最近几天的「快乐」：

7月12日 晴

今天放学的时候，我看到肉铺老板把一块猪肉挂在了凌悦姑姑旁边，那块猪肉肥头大耳的，看着就恶心，还散发着一股怪味，我真担心会熏到姑姑。我让老板把猪肉挂远点，老板居然说「臭小子，你懂什么，这叫搭配，懂不懂？猪肉旁边挂个人肉，那才叫一个香，能招揽顾客！」我气坏了，可我又不能真的把老板怎么样，只能多买了几根香肠，希望香肠的味道能盖过那股猪肉味。

7月13日 阴

今天下雨了，我担心姑姑被淋湿，特意带了一把伞去肉铺。可是，老板居然把姑姑挂在了店里面最角落的地方，那里根本就淋不到雨！我问老板为什么把姑姑挂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老板不耐烦地说：「你小子事儿怎么那么多，你姑姑那是人肉，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挂外面招摇过市，吓到小朋友怎么办？我这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我真是服了这个老板了，他难道不知道，对姑姑来说，能看看外面的世界，哪怕只是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是一种幸福吗？

7月14日 多云

今天路过肉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正盯着姑姑看，那眼神色眯眯的，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赶紧冲过去，挡在姑姑前面，大声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那男人被我吓了一跳，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姑姑没事。

7月15日 晴

今天是星期天，我没有去上学，而是去了菜市场，想多陪陪姑姑。我给姑姑带了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高考结束的钟声敲响，沈星河冲出考场，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但他没有忘记今天最重要的任务，他要去接凌悦「姑姑」回家！

回到家，沈星河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愿望告诉了父母。起初，父母自然是极力反对，但在沈星河近乎疯狂的坚持下，他们最终还是妥协了。

暑假的日子过得飞快，沈星河推掉了所有的补习班和同学聚会，专心陪伴着凌悦。他为凌悦买来漂亮的衣服，可凌悦却执意不肯穿，她说那样会让她想起在肉铺的日子，只有赤裸的身体才能让她感受到真正的自由。沈星河拗不过她，只好依着她。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凌悦静静地躺在摇椅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沈星河则在一旁看书，偶尔抬头看看凌悦，嘴角就会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微笑。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录取通知书很快寄到了，沈星河被南方的一所大学录取了。离开家乡去远方求学，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可如今，他却开始犹豫了。

凌悦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安慰道：「星河，不用担心我，你去上学吧，我一个人在家没关系的。」

「可是……」沈星河还想说什么，却被凌悦打断了，「没什么可是的，你已经长大了，应该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了。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沈星河最终还是踏上了南下的火车。临行前，他偷偷将凌悦藏进行李箱，带上了火车。他知道，大学宿舍是不允许养宠物的，但他已经想好了对策，他要把凌悦养在学校的花园里。

大学生活比沈星河想象中还要丰富多彩，但他始终没有忘记凌悦。每天晚上，他都会偷偷溜进花园，陪伴凌悦。月光下，凌悦白皙的肌肤仿佛散发着莹莹的光芒，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残缺的身体，却遮不住她眼中的温柔和爱意。

南方的大学，空气中总是带着湿漉漉的暖意，即使到了夜晚，也留存着一丝白天的燥热。沈星河白天上课，晚上就从宿舍溜出来，带着从食堂「顺」来的好东西，直奔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那里有一片人工湖，白天是鸳鸯戏水的乐园，到了晚上，就成了凌悦的私人泳池。

月光穿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凌悦光滑的脊背上，像牛奶一样，泛着细腻的光泽。她没有四肢，光溜溜的身体在草地上蠕动，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美人鱼，带着奇异的诱惑力。沈星河放下带来的饭菜，笑着走过去，「姑姑，今天吃红烧肉，还有你最爱的糖醋排骨。」

凌悦转过头，月光下，她秀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唯独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辰大海。她没有接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沈星河，看得他心里发毛。「怎么了姑姑，我脸上有东西？」沈星河伸手摸了摸脸。

「星河，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凌悦欲言又止，她想说，自己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她像个怪物一样，没有未来，只能依附着他。

「姑姑，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沈星河在她身边坐下，目光扫过她光滑的肩头，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下面淡青色的血管，和那两团饱满的柔软。

凌悦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对我真好。」她不再纠结那些沉重的话题，像往常一样，挪动身体，靠近沈星河，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胳膊。

沈星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脸红，他慌乱地避开凌悦的目光，指着湖面说：「今天月亮真圆，水里的倒影也很清楚，姑姑，你去游泳吗？我帮你拍几张照片。」

「好啊。」凌悦爽快地答应了，她很喜欢在水里，那样会让她忘记自己残缺的身体，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自由。她像条灵活的鱼，扭动着身躯，滑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沈星河举起手机，对着凌悦一阵猛拍。月光下，水波荡漾，凌悦白皙的身体在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睡莲，纯洁而又充满诱惑。

沈星河的照片很快就在学校论坛上引起了轰动。照片里，凌悦就像童话里的美人鱼，在月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当然，也有好事者指出，照片里的「美人鱼」似乎没有四肢。

流言蜚语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沈星河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开始期待每天晚上和凌悦的见面。他喜欢看她在草地上蠕动，像一只光滑的、没有壳的蜗牛，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凌悦似乎很喜欢被人关注，每当有学生围观，她都会故意在水里翻滚，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没有手，怎么吃饭啊？」

「听说她以前是体操运动员，后来出了意外，才……」

「真是可怜，不过她长得真漂亮，皮肤也好好，像剥了壳的鸡蛋。」

听着周围学生窃窃私语，凌悦非但没有感到害羞，反而更加卖力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柔软的蛇，在水中游来游去。

沈星河坐在湖边，看着水中嬉戏的凌悦，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想起那天晚上，凌悦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刺痛。他知道，凌悦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快乐，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星河，你看我像不像一条鱼？」凌悦从水中探出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沈星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下，凌悦白皙的身体在水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恶心？」凌悦见沈星河不说话，以为他嫌弃自己，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

「没有，我只是……」沈星河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并不觉得凌悦恶心，相反，他还觉得她很美，美得让人心疼。

「只是什么？」凌悦追问，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没什么。」沈星河别过脸，不敢再看她。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星河，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凌悦向他招了招手，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沈星河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蹲下身，看着水中的凌悦，月光映照着她白皙的脸庞，显得格外动人。

「星河，你知道吗？我其实……」凌悦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她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沈星河鼓励道。

「我其实……很喜欢你。」凌悦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沈星河愣住了，他没想到凌悦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以为，凌悦只是把他当作弟弟，或者说，是宠物。

「我知道，我这样说很可笑，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凌悦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

沈星河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的感情，他只知道，他不能伤害她。

「星河，你愿意……吻我吗？」凌悦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星河，眼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沈星河的心猛地一颤，他看着凌悦近在咫尺的脸庞，那白皙的肌肤，那诱人的红唇，仿佛在引诱着他犯罪。

「我……」

与此同时，在之前的那个小城里，菜人们也一个个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美好结局。

沈星河不敢直视凌悦的眼神，他慌乱地站起身，想要逃离这暧昧的氛围。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那个小城里，曾经与沈星河相遇的菜人们，命运却截然不同。

老旧的菜市场角落，刘姨和阿芳依旧静静地挂在肉铺的铁钩上。日复一日，她们空洞的眼神注视着来来往往的顾客，偶尔也会交谈几句，像是两尊被遗忘的雕塑，在岁月的流逝中逐渐风化。

「哎，你说，咱们还有机会像凌悦那样，被哪个好心人买走吗？」阿芳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别想了，咱们都老了，谁还会要咱们？」刘姨苦笑着摇摇头，「你看我，皮肤都松弛成什么样了，一点也不像凌悦那样年轻漂亮。」

「可是，我真的很想再感受一次阳光的温暖，再闻一闻花朵的芬芳。」阿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渴望，「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啊。」

「别傻了，咱们现在只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刘姨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或许，死亡对咱们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与刘姨和阿芳的绝望不同，被超市买下当做免费收银员的阿珍，似乎对自己的生活还算满意。尽管每天都被固定在收银台上，不能移动分毫，但她至少不用担心被宰杀的命运。

「您好，欢迎光临，一共是三十五块八毛，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阿珍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如果不是她那空荡荡的袖管和裤管，人们或许真的会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收银员。

「哎，你说这个小姑娘也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一个顾客看着阿珍，忍不住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大学生呢，真是造化弄人啊。」另一个顾客也跟着附和道。

听着顾客们的议论，阿珍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却多了几分苦涩和无奈。

与此同时，在那个小城里，三张熟悉的面孔正经历着命运的转折。

曾经被沈星河分别租借去扮演姐姐、妹妹和阿姨的三个菜人，如今正享受着舒适安逸的生活。

「姐姐」因为谈吐优雅，知识面广博，被一位退休老教授看中。老教授一生致力于文学研究，膝下无子，生活略显孤寂。他将王丽视为忘年交，将她安置在书房里，每日与她谈经论道，探讨古今中外文学名著。王丽也十分珍惜这份精神上的交流，她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的养分，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充满了求知欲和活力。

「妹妹」活泼可爱，能歌善舞，被一位开舞蹈培训班的年轻女老板买下。女老板心地善良，见晓晓年纪轻轻就失去了四肢，十分同情，便将她带回培训班，让她帮忙照顾孩子，打扫卫生。晓晓虽然行动不便，但做事勤快，性格开朗，很快就和孩子们打成一片。每当孩子们围着她，稚嫩地喊着「晓晓姐姐」时，她的心里都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阿姨」性格温柔贤惠，厨艺精湛，被一位经营餐馆的中年老板买下。老板的妻子早年去世，独自一人抚养儿子长大，生活十分辛苦。张桂芳的到来，仿佛为这个家注入了新的活力。她每天变着花样教老板和他的儿子做饭，让父子俩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命运的齿轮转动，曾经在绝望中挣扎的菜人们，如今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然而，命运的安排总是充满了未知，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更加美好的未来，还是更加残酷的现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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