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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只是当时已惘然与借宿

小说:众生相众生相 2025-08-28 15:37 5hhhhh 9240 ℃

向后缩了缩身子,两条腿蜷起踩着真皮坐椅,随意披着的米色风衣滑落到肩下,双爪穿过腿弯双膝间,莫问翡翠双眸垂下,盯着摊开的掌心处一枚玉牌。

指肚慢慢摩挲那头镂刻的孤狼,莫问嘴角微微上扬。

我想你,又过了一年。也到了懒洋洋却不得不拿出干劲儿的季节。

我长了一岁,第八个年头模样都变了……你呢?

你哥反感我提起你……等着清明,我借着给几位族内的长辈扫墓,偷溜过去陪你说说话,虽然只是个空冢。

白岚,我想你。

深深埋在双膝间的头颅,莫问拼命的用手掌盖住双眼,獠牙锋利扯着嘴角,终究是无声的从指缝间渗出泪水。

百般酸楚,即便到了此刻,就算是哭也要避着司机,无声掩泪。

司机许是觉得无聊,开了电台,稍微调小声一些,在天气预报结束后的短暂停寂,城市之音的提示以后徐徐歌声回荡。

泪低垂,垂在手里是你的余味。谁了解,真心的付出换来是离别。

想通了,或者从来没想过。难受也好,嬉笑怒骂也罢。固步自封,还是浪荡成瘾,莫问从那一刻起泯灭了情感上的寄托,往后戏耍了他人甚至是自己后半生。

这样也好,瞧不上眼便瞧不上,你若在天有灵瞧见之后骂我如此煎熬愚蠢也行,毕竟都不曾正式表白过,谈不上你我心意真切。

我莫问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头一次也是唯一念旧一次,余生念想某个家伙,你管得着么。

莫问指了指大雨中停在一家尚未挂上门匾,似乎是一家私房菜餐馆门旁的一辆红色马自达,示意司机停车。

透过雨幕,莫问眯了眯眼,从玻璃上就看到兜着围裙的小莫在拾掇东西。

停在一旁,小莫似乎没注意到外头,攥着抹布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

分店一切都准备妥当,这两天挂上牌匾就可以正式开业。

想着年前卫生局物价局到处上下打点,甚至是他这薄脸皮也不好意思的借着莫问的关系,少绕了许多弯路。

想到之后还要宣传,老店已经养了一批固定的食客,两头忙着,让小莫都在想是不是要再雇几个伙计,宣传也体面一点请司仪公司闹腾一下。

不禁头大,小莫扔下抹布揉了揉后腰,忽然觉得有点酸疼,心底有些嗔怒与无奈。

这死金毛把他丢在这里是几个意思……最近像是磕了药一般没日没夜的在床上折腾他,好在严词拒绝性生活只能在床上,若是还像以前浴室、地板、阳台,甚至有几次阿贝提议在公共场合的隐蔽处来一发,不被掏空身子才怪。

开春了是不是都发情啊!小莫好想掀桌来个颜表情,恨恨的摔下抹布,回头时一头撞在坚硬的物体上,发懵的伸爪捏了捏。

手感不错哎,想到这儿小莫抬眼望去,嗷的一声收回爪子后跳一步,只见莫问歪着头眯眼挂着微妙的笑。

“非礼到我头上了啊,你问哥的奶子手感不错对吧。”

莫问甩了甩毛发上的水珠,看着旁边的拖把,说了声抱歉,主动拿过来拖干净水渍,司机已经让他打发回去了。

“爪、问哥对不起啊,我没注意到你。”

小莫不似阿贝那样没皮没脸,若他在场莫问如此说,他非但不撒手还要再拧两圈,嬉笑赖皮的钻厨房里用拿手的私房菜求饶。

莫问噗哧乐了,拍了拍小莫的肩头,自个儿摇摇头四下扫视了一圏,又不住点头。

“扭捏什么,都是大老爷们儿,今天是我唐突了,看到你车在这里,顺路过来看看。”

顿了顿,莫问坐在小莫搬过来的椅子上,望着玻璃外重庆街头的雨色,回头冲着正在泡茶的小莫说道:“不过一年就开了分店,你和阿贝辛苦了,也是挺有能力手段的……要不我入股一下?哈哈……”

打趣的说着,小莫听后这才彻底放松下来,递过杯子,茶是虎叔雷诺年前邮寄来的,价格不菲。

闲聊了几句,问了阿贝去哪儿,莫问听着小莫的抱怨,几句之后气氛多少尴尬,也不是冷面相交,小莫瞥了一眼莫问敞着胸怀,露出健壮身躯上的血色虎纹,似是瞧出了莫问情绪有些低落,想了想眉头一挑说道。

“外面雨大,阿贝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要不这样,食材厨房里备了不少,虽然没正式开业,但水气都供上了,我去给问哥做点吃的,阿贝回来一定会惊喜的。”

莫问虽然性子浪荡,可为人处事清明的很,若放在以前眼见这气氛尴尬,有阿贝还好,孤零零的和刚新婚半年的小家伙独处一室,小莫又性情内向,早就借口离开。

滂泊大雨不是问题,莫问现在真有点空落落的迷茫滋味儿,也不去想有的没得,如今小莫先开口留他吃饭,索性微笑着应了。

不是多么富丽堂皇的饭庄酒店,地方不大不小,装修典雅清静,能看得出阿贝和小莫对于分店的上心,莫问想抽根烟,摸了摸口袋又忍住了,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的轻轻扣动。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只有零星几辆车缓缓驶过,大约五点左右,因为天气,雨幕夜色中交织灯火,再过两天门头开业,重庆街头的车水马龙,霓虹斑斓。

忽然想起那年翻墙出去拽着白岚吃五块钱的重庆小面,明明大把的零花钱,吸溜猛吃多放辣子的素面,涪陵的榨菜粒、宜宾的芽菜末,有时候运气好多两片薄薄的牛肉。

莫问老家自贡,说句不要脸的话,他是因为白岚才迁到重庆生活,白岚是北方人,儿时又待在大雪窝的东北,稍稍能吃一点辣,他哥西岚就不行。

吃过两回放足了辣子的小面,莫问是心满意足的抹着嘴,还冲冒汗吐舌坐立不安的白岚叨念。

他老家自贡才是美食之府,南国灯城的美声名远播。

白岚跑了几回厕所拉稀,打死也不敢再吃,反而是亲自做了山东蓬莱小面,跟他哥讨教学的,鱼卤和排骨熬得高汤,加了溜肥肠,细细的面爽滑劲道,让莫问大呼过瘾。

真想吃一碗重庆小面,再扒拉一份他做的蓬莱小面,一口一口,南国和北乡的味道。

时间匆忙,只做了两道素菜,牛肉面的料很足,小莫坐在窗边望着外面,莫问看了他一眼,忽然抄起筷子大口的往嘴里扒。

一滴泪没由然的掉在汤水里,莫问端起碗呼噜呼噜的吃着,他突然真切的羡慕小莫,静静的坐在那一头,等的人不知何时回,却总能等到,而他盼的人再也不能归。

“哥!你跑过来也不打电话给我,没良心!”

阿贝旋风一般冲了进来,带进的水渍,让小莫盯着发了一会呆,默默抄起拖把反手走到毫无知觉的阿贝身后,在他兴冲冲凑到差点呛到的莫问面前时,朝着阿贝的屁股就是一抽。

“老子刚拖得地,你是不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

阿贝耷拉着脑袋只得去拖地,他和小莫原本是打算在店里忙活一阵不回家睡觉了,但上次分别担忧和不舍,再加上外面还在下雨,阿贝拽着莫问的胳膊让他到他家睡,不远,临街就是。

坐在后座的莫问似乎有些疲倦萎靡,雨天路滑阿贝开车稳当,到了他家,阿贝和小莫做饭,光穿着大裤衩围着围裙的阿贝从厨房探头冲着坐在沙发的莫问喊他再吃点。

摇了摇头,莫问说累了,就在沙发上对付一夜,阿贝哪能让对他那般宠溺照顾,一口一个哥哥叫的亲热的睡沙发,想了想家里好像有张折叠弹簧床。

寻思收拾一下铺上被褥他和小莫睡,莫问睡卧室的大床。

莫问没做声,阿贝只当答应了,待吃过饭,莫问一爪拎一个,踢了踢各自的屁股,推进卧室,带上门时淫笑一声。

“闹腾的动静小点,单身狗承受不来。”

结果,随着夜雨渐小,阿贝和小莫老老实实的抱在一起啃,下身虽然涨的要命却也不敢放肆,而莫问从茶几下拿出一张GV光碟,揣着抽纸一边看一边撸管。

夜深人静的时刻,却传来阵阵嗯啊恩啊的呻吟,莫问没觉得有啥,gv片子里的演员不是他的料,但卧室里的阿贝和小莫就炸了。

大被一盖,蒙头轻车熟路的干上了。

被窝严实,干的是热火朝天,金毛钻出脑袋吐着舌头喘粗气,像是咒怨伽椰子宰人一般,又被拖进了被窝里。

“宝贝儿咱们睡吧,睡吧,求你啦。”

“噫,还是你撩拨的俺,这会儿怎么床上怂了。”破天荒的小莫吭哧吭哧撅着屁股边舔阿贝冒着淫水红肿粗大的鸡巴,哼哼道。

“我……我要精尽人亡了。”

这头夜静天澜床上私语,客厅里的莫问喂了金鱼一把食,继续撸管到凌晨三点,DVD压缩的gv片十几部都看到了一半多,掏了掏抽纸盒,只剩了最后几张。

莫问咬着波力海苔,撇着腿揉着自己的蛋蛋,大掌上下撸动,一个泄力把持不住,想紧握住也来不及,噗茨的飙出一梭子,射到了茶几上,嘴里的海苔掉了,连忙起身擦干净茶几。

中二一般光着腚一脚踩着茶几,莫问摆出飞剑修仙的姿势,大咧咧的自嘲自己是夜御十郎金枪不倒。

Biubiu,指尖空点在窗帘一处,下一刻脚下一滑,莫问一头栽到沙发上,抱着靠垫哼哼。

腰窝处酸溜溜的,睁了睁眼皮睡了过去。

梦里乱糟糟的,像是被挤在滑溜溜湿黏的章鱼触手的缝隙里,莫问拼命的钻,然后诧异的看到对面西岚被触手缠住脚腕倒吊着,与他大眼对小眼。

大概是六点不到就醒了,莫问是冻醒的,抖了个激灵,发誓再也不看什么以自己为角色代入的R18本子了。

他才懒得处理垃圾桶内的纸团,估计干了之后都能砌墙,卧室里没动静,莫问走进浴室撒了泡尿,洗了把脸套上裤子,攥着风衣领子悄默声的出了门。

从楼梯走出来到小区大院里,三三两两有老太太晨练的,今天那烤地瓜的大叔不在,一路抻着懒腰打着呵欠的莫问慵懒带着点邪气。没穿裤衩觉得胯下痒痒的,毫无雅相的伸进裤裆抓挠了一下,莫问停下脚步,眯着眼瞧见熟人了。

树下一灰狼大叔练太极,有那么几分意思,行云流水间没老头老太太的软绵绵,收招吐纳凌厉延绵。

等到灰狼大叔打完一套,正好冲着莫问时,笑了一下。

“二叔好啊,太极耍的不错。”

“小墩墩儿,哎嘿,这个点你怎么在这儿……就是修身养性,你们年轻人都瞧不上这软绵绵的太极,都看打拳呢。”

莫问不以为然,虽然他以军体格杀见长,但对这中华林林总总的武术流派都涉猎过,不精但从心底觉得佩服。

“二叔你咋就抓着不放了,我没小时候那么胖了。昨个儿在阿贝他们家睡的,呸,别用那眼光看我,当我什么人啊,为老不尊……”

那灰狼甩了甩脑袋,朝着保安室窗口抬了抬下巴,说了句窗台上有猪肉洋葱包子,打发掉乐的屁颠的莫问告谢一声,摆好棋局不再关注莫问。

从塑料袋里拾出个还热乎的笼包,莫问三下五除二的吃掉,用瓷杯倒了热水喝了口,回头扫了一眼树下坐在小马扎上的灰狼,神情冷冽。

那灰狼是西岚的亲二叔,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做了保安,如今又到了这小区继续老本行。

岚家家主,西岚的父亲是三兄弟,排老大和这灰狼同胞,底下还有个老幺,年纪小了半轮,不过听说当年参与了震惊中央的大案,八字不走运,蹲牢狱从无期减刑到汶川地震那会儿放了出来,又不知为何身死。

有传言是被下了绊子得罪了人,又有说放出来根本是个空穴来风,早就在抓进去时被秘密枪毙处决了。

因为家庭环境的因素,少时的莫问总听这些大人间的谈笑风生峥嵘岁月,当年懵懂的挺佩服岚家老三的狠劲儿,如今看来一味逞凶斗狠早已不能适应这个社会。

这灰狼相比较老大和去了的老幺,性子着实让莫问吃透不明,成天闲散的待在门卫室里泡茶下棋,守着安然岁月又不似那般老实敦厚,举手投足似极了西岚的模样又带着潇洒风流。

来接他的车停在了外面,莫问喝完了瓷杯里的水,走出小区钻进了车里,今天他想安稳的在家睡个回笼觉。

至于那几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东西,他早就不去关注,而这幕后指派的是谁,西岚也告诉了他,是真是假等到睡醒一并了然。

他要作一次,搅得这锅浑水汤再乱一层。

乱到什么地步,乱到没谁再给他擦屁股,乱到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自个儿爱着就成,这话撂下,谁他妈还敢动他的人和物。

也从那天开始,莫说京城那浑水圈子的水深,先从他家辐射到整个巴蜀,手底下染点儿事情的通通提心吊胆,缩着脖子望这天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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