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接雷诺的电话是在昨晚刚吃过晚饭，正领着一小家伙去情趣旅馆开开荤，临秋末晚一通电话，让莫问没了心思，正眼不看那还在上学的小家伙傻愣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杵在门前，身后光线暧昧。

他打了几通电话才拖关系搭了一朋友的私人飞机，一路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在座椅上咂摸，一本杂志被揉的皱吧。

下了飞机包了辆出租，直开到雷诺在三亚下榻的宾馆，到了这会儿他反而不急了，虽说拨过去电话时停了很久才有人接，让他心里莫名的焦躁担忧几分。

敲门站在门侧，莫问翡翠的眸子落在拐角处的盆栽上一瞬，继而门被打开，一头澄黄毛发的虎兽杵在门内，毛发凌乱的有些憔悴。

微微张嘴，未等雷诺说什么，莫问一步跨进去单掌推在他的胸口一直将他推到床尾，没了退路，雷诺这才一屁股坐下，佝偻着背爪子抵在额头。

莫问鼻子嗅了嗅，房间里尚且残留着翻云覆雨后的雄厚气息，让他微微点着头不知何意的冷笑了一下。

“好受了？床上了，身子让人玩腻了，现在人卷钱跑了……我就不清楚，过年邀你过来同学聚会，你是让他灌了迷魂汤才和我扯谎，实际跑三亚逍遥快活，雷诺你够意思啊。”

莫问忽然拔高了嗓门，外头经过的值班员听到动静张望了一眼，莫问转身吼了句滚你麻痹，说完走过去一脚勾住带上门。

隔着一段距离，窗帘拉紧的房间昏暗，被子耷拉在地，经过垃圾桶时，瞥见了桶内丢弃的避孕套。

而雷诺攥着额上的毛发，忽然使劲揉搓着脸，牙咬的绷紧。

“少了什么，你没把密码告他吧。”

“问你话，别装哑巴，这会儿消极的跟深闺怨妇了，卧槽，是你雷诺、我兄弟让人耍了，该死的东西死一边逍遥快活，我特么要是受害者，不砍断他三条腿儿我特么名儿倒着写。”

莫问拉开窗帘，光线进来的一刹那，雷诺肩膀缩了缩，叹了声气。

“卡并没有用，现金带的多……身份证和一些乱七八糟的证件被他带走估计是扔了，还好手机我揣在内兜里他没摸着，也可能忘了……我，我不想报警。”

“卧槽，丧尽天良，还好？你和我说，房间订了几天？”

“到今天……”

“艹，我要今天赶不到，你特么在三亚身无分文，当地还就他妈的乐意宰客，不报警你睡大街啊！”

莫问心脏忽然抽疼了一下，他就是看尽了怎么折腾玩弄死那群身下烂货，可就是不能瞧一眼兄弟落难，居高临下的看着雷诺这会儿还包庇那丧良心的东西，不知是气还是悲哀。

“穿上衣服，先跟我回家，贵阳你那儿什么时候上班，我给你请一段时间，先住我那儿，别跟我白瞎扯蛋，老子不听。”

莫问说这话，是有了打算，那丧良心的东西他不抓回来卖东南亚做性奴，那就不对味了。

订了回去的机票，是夜里九点的，头等舱，雷诺和莫问坐一块儿，一路上雷诺攥着他的手，脸却朝着舷窗。

到这会儿了，还放不下，莫问也懒得去管，有些伤痛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开的，一辈子那么长，不撞见几个渣滓都不好意思说谈过恋爱。

回家休整了一天，佣人给雷诺安排了一间装修奢华的卧室，紧挨着莫问的房间。

莫问在训练室里打沙包，他现在真是有点炸了的滋味儿，刚见雷诺的时候还好，等让雷诺换衣服跟他走时，瞥见了雷诺试图遮掩的私密处，火气噌噌的上涨。

上学那会儿，雷诺作为大他两级的学长性子挺刚硬的，没见怎么吃过亏，脾气倒是挺和气，幽默会逗人，也不知那卷钱跑了的玩意儿是怎么忽悠到雷诺能甘愿后面让他塞那些东西。

莫问是扯着雷诺的胳膊才看见他大腿内侧的咬伤，也不管什么礼数，直接扒了雷诺的短裤，看他鸡巴上的勒痕淤青，龟头红肿的厉害，后穴更是撕开不少细碎的小伤口。

问了才知是被锁了贞操笼和用夹子夹出的痕迹，要不是求着讨来钥匙，估计这回去还得找个开锁师傅。

莫问想不通，他这个学长怎么就能由着那渣男往他屁眼儿里变着花样的塞东西，手电筒、花瓶、整个手臂……

跳着脚骂，指着鼻子戳到心坎里，千疮百孔回头咬着牙，不敢再瞧雷诺那一双眸子，暗无天日总归有点儿希冀，可求与不得，都完了。

尤是听到那头虎嘶哑着嗓子，往日清脆朗朗不在，一句话让莫问背对着闭上双眼久久无声。

“爪子……找到不找到的，别害了他。”

过了半晌，在雷诺已经有些无措，抬起的臂膀，指爪即将触碰到莫问肩膀时，黑狼忽然转身，抓着虎兽的爪子放在侧脸上，张了张嘴，似乎极其艰难的才挤出一句话，风轻云淡隐着狠。

“我知道了，你好生休息吧，这儿有私人医生……工作那边我替你出面辞了，就安心在我这里，等恢复了如果你不嫌弃就在我手下产业里谋个职……”

雷诺站在走廊间，望着那头黑狼的背影，一生狂傲不驯而今倦懒不堪又要硬撑的模样，低下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莫问尚未拐过墙角，忽然掌心捧在前，一腔血喷在爪子上，血从指缝中溅了一地，摇摇晃晃向后倾倒。

慌乱，尖叫，整栋庄园乱成一遭。

莫问睁开眼已是半夜，一盏台灯不明不暗。他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又闭上过了些许睁开，侧头瞥见靠在床边藤椅上的灰狼西岚，另一角趴着雷诺学长，想说什么，却又最终卸了强硬，拎着被角向上扯了扯背过身去。

“只是生活习惯紊乱加之急火攻心吐血了……你这儿有私人医生，我就先走了。”

听着门响，雷诺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双眸，张望了一下，西岚已经不在。

莫问攥紧了被角，盯着光影一处，忽然敛下眉目无声说了句谢谢。

莫问陪了雷诺在家两天，西岚那里来消息他直接推给西岚解决，当晚开着海蓝与漆黑相间的布加迪威航限量款跑车去了常去的那家夜店。

嗨，可劲儿的嗨，雷诺坐在角落喝酒，莫问带着微醺的浪荡公子笑，搂着皮相俊俏的狼兽闹腾，唱K跳舞。

没人敢来找莫问带来的人麻烦，雷诺乐的轻松，人头马轩尼诗都是真货，绝不是以前在夜店喝过兑水的滋味儿。

喝的上头，莫问抱着马桶吐不出来，起身走到洗手池抹了把脸，正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从隔间里走出的身影，扯了扯嘴角。

希尔？

好几年没见了，在这儿能撞见，有意思。

莫问一直背对着希尔，俯身装作洗漱的样子。面上没有波动，却有几分玩味和阴郁。

余光里，那头身形高大脊背宽阔，背生双翼收敛的漆黑龙兽，走到门口时似乎察觉到什么，侧头看了一眼莫问，这时门外有人招呼希尔，收回目光，希尔整理了一下袖口走了出去。

脸上还沾着水珠，莫问抿着嘴角起身冲着方才希尔停留的地方，翡翠的眸子游离了片刻，甩掉爪子上的水渍，走了出去。

走廊间，莫问走在阴影里，眯缝着双眼瞧着不远处希尔被一皮毛纯白的虎兽揽住脖颈，似乎抗拒了一下，却最终任由白虎对着他有说有笑走进一间包房。

莫问忽然蹲下身子，点了根烟缩在盆栽后面，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在等待接通的时候，指缝里夹着过滤嘴，啃着拇指硕长的指尖，隐隐的有些怪诞的无声发笑。

接通了电话，莫问放在耳边，忽然的挪开骂了一声，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DJ，手机那头的家伙似乎在走动，过了十几秒，嘈杂的背景声减弱几分，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我说你就在这儿不能当面叫我一声嘛，我刚泡了个皮相挺合口味的小骚货……哎哎，你别拧我耳朵啊，我在和我老大通话呢……”

莫问嗤笑，懒得和电话那头的家伙扯皮，废话不多讲，开门见山的让他叫几个伙计：“长相凶悍点的，立马上拐角倒数第四个房间，把里面的人都给清出来，每人给一巴掌就行，哦，让你手下的招子放亮点，有只很帅的黑龙别动他，把他堵在包间就行。”

“有多帅？”

“噗，就你话多……很帅很帅，气质型男行了吧。”

“哇，老大你钓凯子这么俗套……”

不等话说完，莫问直接挂断了电话，烟没抽一口碾灭在了花盆上，起身抱着胳膊若无其事的走过了希尔所在的包间。

嚯，莫问也没想到阿凯带了十几个一身匪气的伙计过来，擦肩而过时，阿凯耍宝似得睁大眼撅嘴朝着靠在墙上的莫问调侃，莫问则是眯了一只眼睛，冲他点了点手指，心照不宣，阿凯敲了敲包间的门。

刚开门，阿凯拽着一头花豹的衣领拖了出来，反手一巴掌丢给身后的伙计，那花豹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弄懵了，胳膊反扭在身后死死的被压在墙上。

“啧，怎么说的……放他离开，越远越好，咱们是文明人，不动粗。”

莫问站在对角处的背光点，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发笑。

很快的，包间的家伙都被清理干净，期间有叫喊和推搡，皆是被胁迫似得扯远。

雷诺看到了莫问，刚要起身却被循着视线望过来的他，指尖放在唇前嘘了一声。

雷诺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捞起一杯酒水遮挡住脸时叹了口气。

还在生气啊，这爪子，又要拿哪个倒霉蛋发泄……

发泄？放着一万块买下一刚上高一的小屁孩初夜，却二话不说的正眼不瞧连夜赶飞机去接雷诺，莫问想要发泄的货色海了去了。

希尔不一样，那头黑龙可是在他心底有那么点位置呢……非是将白岚比较的狂热，西岚的逆鳞是他弟，他又何尝不将白岚当作逆鳞，触之即发。

那头黑龙可是在莫问横行霸道的学院生活的几年，让他颜面尽失过呢。

虽然现在觉得幼稚可笑，但莫问却毫不遮掩，这段时间的积压燥火和烦闷，终究是要借着酒精的麻醉，燎一把旺火。

看到莫问走过来，阿凯领着人没打招呼的就走掉了，门内杵着的希尔虽然刻意摆出冷淡的神情，但眼底的慌乱焦躁还是让迈进房门的莫问看在眼里。

希尔盯着来的黑狼，愣了一下，最后抖着音低语。

“莫、莫问？”

歪着头站在希尔身前的莫问，猩红的舌尖舔过牙床，随性桀骜的样子，无形的让希尔咽了咽口水。

“你……等等，是你叫人把我同事和朋友轰出去的么？你到底干嘛……”

莫问一直没说话，赤裸裸的视线落在希尔的身上，似是在品头论足一块可口的美食。

这让希尔感到很不自在。

“你再不给我个理由我就报警了……唔……”

脖子忽然被莫问强健有力的臂膀揽住，虽然身形看上去希尔要比莫问更加高大几分，但尝试了挣脱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脱离。

一切自然而然的模样，希尔被按在沙发上，莫问噗哧乐出声，缓缓开口。

“只是见到老同学打个招呼罢了，择日不如撞日，在这儿叙叙旧难道不给面子？”

“叙旧……叙旧当然可以，可我那些同事……”

脖子忽然被向后勒着，睁大眼睛的希尔来不及反应的被撩翻压在沙发上，抬头是莫问暴虐淫邪的笑脸，想要挥拳隔开，莫问膝盖抵住他的胸腹，一把攥着希尔的手腕向后一掰，痛的希尔闷哼一声。

低头吻上，希尔慌乱间咬了一口莫问的嘴角，而莫问根本不在意的舔掉嘴角的血迹，抽出皮带熟练的将希尔的双爪捆缚在头顶，一把扯烂上衣。

陈年旧事，荒天绝地的随着离别烟消云散，当初的心思，如今的所作所为，莫问已经不想这一切的根源。

他只想将身下的黑龙占为己有，健硕挺拔的身躯啃噬干净，碾碎心魂涂于自己心间裂缝，填满再撕破。

这是他除却想要折磨死的猎物外，头一次的非是你情我愿。

所以他管希尔是直男还是基佬，一掌堵住他的嘴巴，低头叼住希尔饱满胸肌上的乳尖，舔弄碾转，离开时拖曳出液体，仰起头颅发疯一样低嗥，空出手臂探进已经扯烂的衬衣，用力一撑分崩离析。

摊爪搓弄揉捏着希尔流线型的腰身，莫问似乎觉得那对薄翼骨翅硌的碍事，托起希尔的后背，用看似比黑龙消瘦一些的身体直接抗在肩头，踩翻沙发抵在墙上。

有些用力，希尔后脑磕在墙上的浮雕，脑袋嗡鸣。双臂被捆缚举过头顶，想要捶打下来，但每当有所挣扎时，刺痛与奇异的麻痒舒爽让他顿时卸力。

希尔直到现在还心存侥幸的以为莫问只是羞辱他而已，但当莫问闷不作声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拽着裤子一扯，腰带扣散落，直接抓烂一条浅灰色休闲裤。

看着莫问顺势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硬挺粗长的鸡巴时，希尔才真正慌乱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此刻的莫问面对希尔的怒吼，并没有露出狰狞凶光，相反，飘忽游离的眸子像是翡翠碧波激起一层细细涟漪，歪着头沉默了一瞬，俯身贴在希尔因为紧张刻意绷紧的肌肉身上，胸腹光滑厚实，鳞甲覆盖的地方漆黑敛光。

在希尔的耳畔处，吹了口气，莫问开口：“我们做爱，我会让你尝到一生最舒爽的经历……没什么理由，我……只是想占有你，做我的奴隶。”

“记住了，越挣扎会越痛苦……但是我期待你的反抗。”

“别开玩笑了，莫问，我们不是同学么？看在几年寒窗之交求你放过我好么。”

“不好……”

淡淡的开口，莫问摇了摇头，嘴角忽然扯了扯，起身踩住希尔的胸膛，弯腰压低半身，吸了口气。

“寒窗之交，嘶……有意思，你知道当时当着那么多人面拒绝我，这没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还要和那些起哄的东西，辱我是肮脏的死基佬呢。”

“我不在意呀，但我在意的是白岚，连带着被辱……你说男人长了个鸡巴不传宗接代却用来当搅屎棍插屁眼儿，直男癌啊，让人担忧发笑的物种。”

莫问直起身，两指并拢轻敲在硬挺的茎身上，上下摇晃。涌出的淫液滴在希尔的下巴上，淡然的开口，语气却不容拒绝的胁迫。

“含住它，你可以心怀憎恨的咬下去，可以让我毁了子孙根，但我不死，我就挑断你的手脚筋，缝合生殖腔，注射肾上腺素迫使你亲眼看到自己被抽皮扒筋。”

摸出匕首嵌进墙壁里，在贴着希尔的脑袋一侧慢慢划下，一点一点，刺耳的声音让希尔几近崩溃。

温润滑腻的感觉让莫问舒爽的叹了口气：“主动点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

希尔笨拙的只会吮吸，莫问也不去教他怎样的伺候男人，双臂撑在墙上，莫问低头瞧见希尔脸上的泪痕，那份屈辱的样子很怀念，又似乎记忆里从未有过。

那些婉转承欢，数着甩在脸上大把的钞票的，异想天开变着花样伺候莫问，借着一步登天的，怎么会有屈辱。

但何尝心底不在哀怜自己生不逢时，没莫问的命呢。

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沦陷吧，你和我，各自在漩涡里，进退难出。

抽出粗长的阴茎，莫问蹲下来，指尖抚过希尔的生殖腔，那道紧闭狭窄的缝隙，让他有种想要探究的想法。

一遍又一遍的用指肚抚过，伸出指尖嵌入一丝划动，希尔忽然带着哭腔求饶。

莫问不为所动的扒开生殖腔的外沿，瞥着里面的嫩肉翻涌，伸进去搅弄。

感受着劲风袭来，莫问没有抬头，铁拳重击在希尔的鬓骨，希尔未等喊叫侧着身子沿着墙角滑出一段距离昏死过去。

手掌搭在脸上，莫问阴郁的目光在指缝张开间，有些莫名的难过。

刚才是希尔求饶眼看不成，忽然奋起想要用额头撞开莫问，却没想到莫问的反应这般迅捷。

“反抗呐，真好……希尔，你想多了。”

莫问忽然的就不想磨叽下去，起身走到摔在角落的希尔脚边，拖着他的脚腕像只游荡的幽灵鬼魅般，在房间里缓慢行走。

龟头塞进了生殖腔，紧致的感觉箍的莫问下身有些疼痛，停了一会缓缓挤入，与生殖腔内的龙根并排着摩擦。

挤捏着希尔的乳尖，莫问挺动腰身抽插着，拔出后连着淫水，指肚揩掉一些，抗住希尔的腿弯，涂抹在龙穴处。

等到插进去后，莫问已经浑身汗淋淋的湿透，俯身压的希尔身体近似于半折，随着肏弄生殖腔缓缓钻出一根漆黑的龙屌，周身浅浅的一层螺旋花纹。

没兴致，抽插了十几分钟，甚至根本没有射出，莫问套上裤子盘腿坐在地上，咬着一根香烟，后颈的毛发披散在肩头，低头摸着玉牌。

“白岚你怪我么？”

我敢毫无廉耻的报复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却过了这么些年，还是没能一不做二不休的让他们偿命，祭奠在天之灵。

好累……

家族的堂兄姐弟都明里暗去的算计，巴不得我失宠继承不了家业，妈妈虽说遁入空门，却还依旧恨着老爷子，种下的桃花年年不开，门不回人不归。

你哥依旧老样子和我犯冲，让我越来越猜不透。阿贝和小莫开了分店，当地小有名气。百夜要结婚了，预计是新西兰，呵……不如捷克布拉格，你去了个把月回来和我说过那里很漂亮，这几年都不曾去欣赏。

乱糟糟的想着，一声闷响，莫问皱缩瞳孔倒在一旁。

房间内乱成一团，待到警察喝止一声，某只猫兽还不解气的踹了一下莫问的后腰这才被警察按在地上扭拷起来。

没有昏过去，莫问咬着牙皮毛之下的青筋迭起，忍着脑袋的眩晕，缓缓撑着地板爬起来，一摸后脑爪子放在眼前，猩红一片。

指尖穿过毛发死死攥着，莫问低低咆哮，抬起一腿猛踹在猫兽的肩头，力道之大直接踹断了骨头。

条子里有个副队跟着出行，认识莫问，无奈下只能拦在中间使劲打眼色，不曾想条子里有俩新调来的新人，眼见当着警察的面都敢行凶，二话不说抽出警棍一甩，啪的抽在莫问的腿上，隆起一道痕迹。

那个副队心里叫苦不迭，只觉自己前途暗淡无光，慌忙上前推搡开那俩新人，厉声吼着都铐起来带回去。

等到收队时，莫问是被阿凯他们簇拥在后，那十几个凶悍面相的伙计恶狠狠的盯着副队，让他冷汗直冒。

“莫少……要不这样，形式我们走个过场，回去我和头儿协商怎么处理，您这受了伤先去医院，好了再过来录个口供行么？”

“……”

“随便……”

他拎着外套，挡了阿凯想要搀扶过来的臂膀，莫问有些微瘸的慢慢走出去，老家不在这儿，想自贡灯节的那晚，和白岚牵爪相伴混迹人群兽海中，重庆夜空和风，吹了他胸腹毛发微漾，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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