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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2

小说:西幻系列 2025-08-28 15:36 5hhhhh 8660 ℃

  现在她肯定这不是本能了,绝对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诱发了自己的欲望。

  难道真是空气吗?如果是空气有问题,那为什么莉姆一家和阿尔贝蒂娜都没有问题?

  她是有能斩破时空的狮心王剑,但当她连对手都不清楚是谁时,又该朝谁挥动剑柄?

  仿佛自己是他人的提线木偶。自从摆脱坎索·哈温和索菲娅以来,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被操纵的屈辱了。

  不论幕后是谁,是人是鬼,她都要揪出来,让它们付出代价。

  “我真的…讨厌这种感觉。”

  钢笔,在艾门·哈温的愤怒中融化成一滩闪亮的铁水,赤墨如血流。

  

  “殿下,您今天的心似乎很烦躁,是因为早上觉得被窥视的原因么?”

  晚上十点,晚饭过后,阿尔贝蒂娜主动开口询问。她很少,不,是几乎没见过艾门像今天这样失态,甚至是迷茫。

  白天的排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不过,太过正常,本身就代表着异样。

  “有一些事还不确定,阿尔贝蒂娜,如果感觉不对,一定要及时提醒我。”

  艾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让阿尔贝蒂娜不要呼吸,好在目前看来,阿尔贝蒂娜和莉姆一家还没有受到影响,这是好事,对方的黑手暂时只针对自己。

  艾门顺手拿了几个歌利甜果,握了握阿尔贝蒂娜温软的手:“危险已经来了,今晚我得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保护莉姆一家,有异动马上支援。”

  靠着一定范围内的神血感应,阿尔贝蒂娜可以随时化身火龙驰援,因此艾门放心地选择单独外出探索。

  “嗯,注意安全,殿下。”虽然不明就里,棕发女官还是称职地郑重点头。

  

  “出来了,比比。”艾门跺了跺自己深邃如宇的影子,准备在出发前先放出幽影猫探探情况,毕竟,黑夜是幽影生物的专场。

  “比比?”迟迟不见猫影,艾门挑眉,扬了扬手里的歌利甜果,“这好东西你也不要?”

  这次黑猫比比总算从阴影里蹦出来了,却是抢走甜果又缩回墙角,丝毫没有探路的意思。

  “比比!”艾门有些生气。

  “喵呜!”但幽影猫不知为何仍然选择拒绝,在那里隆着背,竟有点炸毛,硬生生顶回了少女的怒意。

  “得,傻猫!”僵持了几分钟,艾门最终还是认栽,郁闷地走向空无一人的街道。

  像是小说里独自走向阴沉结局的侦探。

  

  探索了一圈,艾门在民居附近没发现线索,若非煤气路灯亮着,都有种步入鬼城的错觉。

  夜晚,这个偏于城市一隅的住宅区基本只剩妓院和小酒馆还在营业,艾门当然是先从酒馆入手,毕竟这种地方从不缺情报交易,酒精也能更好地打开话题。

  为了保险起见,艾门还计划从酒馆出来后再潜入火电厂看看,也许那些笼罩整座城市的烟雾就是原因也说不定。

  一路上,窥探的目光仍然无处不在,搞的艾门都有点抵触上厕所,白天在兰卡姑妈家也下意识地抗拒洗澡。

  莫非纳米亚母树的本名其实叫[欲望母树]?艾门抓狂地揶揄。*

  

  “再来一杯1145年份的醇瓶‘野兽’。”

  艾门轻轻敲了敲吧台,坐在高脚木椅上装作独自饮闷酒,挑眉。

  她已经在酒馆最显眼的位置坐了十分钟,却迟迟不见什么人来。

  好吧,鉴于自己穿着这身很可疑的类侦探装,没人敢来搭讪也能理解,尤其是那些本就肩负亏心事的,没人想和司法案件扯上关系。

  要是穿一身连衣裙来,效果绝对不一样。

  疏忽了呢。

  艾门一饮而尽,倒也不太在意,没人来,那她就自己去好了。

  只是她刚想起身去和几位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年长者套近乎,软绵绵的双腿就在触电般的酥软中失去了支撑,让她一屁股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嘶……”

  艾门抓住吧台,心说要坏事,本来她都已经接受了若有若无的窥探,然而刚才那股涌上心头的,混在酥麻感中的不适,比白天在书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谁?

  忍着快意,艾门尽可能不动声色地快速观察四周,同时又点了杯酒,装作一切正常。

  然而除了刚进门时吸引过全场男人的口哨和目光,当下几乎没人在意她,酒客们三五成群聊着天,没人投来哪怕贪色的一眼。

  “呃……”

  肩膀流过羽毛撩动似的瘙痒,恍惚间似乎有人正挽着自己幽幽低语,挑逗着按耐不住绽放之意的心弦。

  艾门下意识地抓过去,却只抓住衬衣的领。

  “什么……嗯~!”

  瘙痒如同柔水,沿着身体的曲线流淌,在艾门愣神的档口,更为严重的渴望仿佛瘟疫般在胸前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理智——

  乳沟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用尖锐的指甲擦划,引得快感野火似地向着整个乳房蔓延,仅仅是衣物随着呼吸摩擦乳尖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都像是有舌头顺着轻咬的牙在吮吸。

  “呃呃…开…什么玩笑……”

  艾门急忙趴在吧台边缘,试图用紧紧抱胸的双臂和坚硬的桌沿缓解快意,然而同样的快感还沿着肩背靡靡而下,肆意地骚扰起敏感度毫不逊色于胸乳的腰臀,少女柔软的腰肉哪里经得住刺激?简直腹背受敌。

  “呃…!”

  前后同时荡开的快感让艾门犯了顾此失彼的难,她既不能敞开纽扣安抚胸乳,也不能当众抚摸屁股,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自然地扭动身子,多少用这点心理安慰缓解不断侵蚀身子的快意。

  艾门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挑个隐蔽点的包厢,那样最起码还能暗中临时解决一下。现在她坐在吧台面前,酒馆中央,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引来所有人,尤其是男人们的下流目光,能做的事极其有限,被死死地制约着。

  不管是谁,难道想要靠这种方式爽死自己么?

  还有一种方法是忍着所有快感离开酒馆,不管是快步跑进厕所,还是拐入旁边的暗巷。

  但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艾门:不能逃,那样很可能在起身的瞬间像个塞满跳蛋的荡妇一样栽到地上,让所有人看见自己的丑相。

  “呼…呼呃……啊呼……”

  最终,对贞洁莫名倔强起来的执着诡异地堵死了退路,单纯绷紧着身子已不足以再抵抗快意,艾门只能不断用掐弄营造痛觉清醒心智,脚趾也死死地抓住靴子,几乎要抠破湿漉漉的黑袜。

  虚汗流过她那光洁的额头与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胸前和背部的衬衣被淋漓渗出的热汗湿了一大片。

  凡是感到被窥视的部位,必定传来被抚摸的错觉,错觉也许是假,但涌动的情欲无比真切,简直像暴露在显微镜下。

  “呃…啊呜……”

  艾门很难形容这种捉摸不定的快感,似乎从骨髓里渗出,四肢百骸都散发着满足的暖意,又像在贴着肌肤渗入,要从身外把自己整个包裹,织就肉欲的茧。

  艰难抵抗的少女很快陷入一种“生理上接纳,心理上抗拒”的怪圈,厌恶,是因为快感不同于白天幻想的阿尔贝蒂娜般的包容,更接近于男性刺骨的侵略感,喜悦,是因为快感切实存在,身上每一缕筋脉每一寸肌肤都在荷尔蒙的刺激中欢呼雀跃,如旱地逢雨露般祈求着更多。

  这具身体,完全发情了。

  而她现在就是在欲望漩涡边挣扎的那一根稻草。

  “啊呃……”

  忍耐了一天,精神本就稀稀拉拉难以集中,何况是面临此刻的围攻?艾门当机立断,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就是坐以待毙,于是她焦躁之下猛一拍吧台,扯着嗓子大声娇吼:

  “出来!别逼我!”

  这一声顿时引来全场的目光,酒客们纷纷议论。

  “谁认识这妮子是?”

  “喔,我还以为是条子的侦探呢,没想到是抓丈夫出轨的狠婆娘!”

  “啊哈哈哈哈,也许是狠婆娘雇的的侦探也说不定?”

  “扯那些有的没的,单纯喝多了,耍酒疯呢吧!”

  听着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艾门愣了一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出轨?捉奸?你们是绿帽之城么?

  像是投进广阔湖面的一粒石子,艾门脑抽引发的骚动很快平息下来,除了有个别男人仍然用下流的目光瞄着她,盘算待会儿捡下尸的可能性,大多数酒客已经回到了吹水对酒的状态,显然对发酒疯的见怪不怪了。

  幕后黑手,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现身,哪怕她已做好动武的准备。

  艾门低头看着于抱胸中挤得变形的奶子,不知何时阵亡的纽扣君,又看了看已经显露水痕的短裙,和潮湿又闷热的靴子……突然感到莫大的荒诞,这简直是午夜的色情真人秀场,她是台上唯一的丑角还是最单纯的素人出镜,从踏出列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请问…您是要情报对么?”

  而就在艾门忍无可忍,发梢已然燃起些许炽红的流苏,打算彻底翻脸全面爆发时,斜对面坐下一个富态的中年女人,试探性地问。

  “你需要情报,对吧?”大概是见艾门状态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女人又确认了一遍。

  “啊~呃!”这一问将艾门从爆发的边缘如梦方醒似地拉回现实,理智艰难地越过肉欲与怒火的双重倾轧,重新占上心灵的高峰,“对,情报,情报,你都…呃,知道些什么?”

  很奇怪的,艾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搞不清眼下的状况和自己的目的了,那明显被快意扭曲的语气已充满不确定性, 像是好不容易从迷宫中逃出生天的小白鼠,世界都迷茫一片。

  更何况…她还在迷宫里。

  「我来这里是要杀了幕后黑手么?」

  「还是为了收集情报?和…这个女人?」

  「还是说…她就是幕后黑手?」

  昏黄的灯光下,满面潮红的少女紧紧捂着胸,在身子轻微的颤抖中一点点抬起头,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女人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很不真切。

  她看见视角边缘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失真,像是前世的鱼眼镜头,看见女人张了张口,拿出一个装满文件的皮包,似乎在说什么,但又不太确定,耳膜和女人的话像是隔着厚厚的水帘。

  酥麻的快意不断往上涌,不止身心,连骨头也要融化掉,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理智告诉她应该阻挡,肉欲又说就这样接受吧,让那东西过去,毫无保留地释放它……

  “女士?女士?你还好吗?”

  直到女人加重嗓音,下身传来温热的湿意,艾门方才从接连两次的恍惚中重新回过神来。她艰难地并了并几乎使不上力气的双腿,感受着幽处止不住地痉挛,还有抓着衬衫,只需要轻轻一撩就能坦胸露乳的手……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迎来了一场小潮喷——在下体也被某种东西窥探的情况下。

  那是被她释放的,欲望。

  而当窥探终于不再局限于某一个部位,彻底将她笼罩时,便也有了另一种更贴切的词汇——视奸。

  全面的,不留余地的,视奸。

  令她头晕目眩。

  「不,不对,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

  「情报,对,拿到情报……」

  「该死…该死!」

  艾门狠狠咬了咬牙,借着痛觉的刺激组织起僵硬的表情和话语,牙缝里挤出的每一个单词都像是在跟席卷一切的滔天快意艰难夺取主动权:

  “情报,快…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明明今天穿着黑色的棉质过膝袜而非纤薄的丝袜,艾门偏偏感到有“风抚摸大腿”的刺激感。不知不觉中,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已如交姌的蛇般缠绵,于吧台下面呈现出无尽的魅惑,一只长筒靴还踩在脚下,另一只已在剧烈的摩擦中跟着褪到脚踝的长筒黑碾压脱到一半了,脚丫悬在潮热的靴筒里,足汗淋漓而袜面深深陷进脚趾缝中,靴口还冒着若隐若现的热气……

  稻草,于欲望的水涡中越陷越深。

  “三十金币。”女人谨慎地出价。

  “我…呼……”艾门哑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在全身上下摸索着,操蛋的是她今晚没带一个子儿,票子全都放在阿尔贝蒂娜那里。

  情急之中,艾门摘下胸前的银边怀表扔给女人,这东西不算多贵重,但纯银,也有一定分量。怀表掠过乳心时巨大的刺激让她又一晃,像是随时都会倒下的泥人儿。

  “还差一半。”女人摇头。

  “呼…呼……呼……”艾门不得不深呼吸,即为强行抗争冲天的欲望,也为了压下对女人咆哮的冲动。

  又摸了半天,东西没摸到,反而越摸越爽,艾门从没想过自摸原来是这样舒服,是因为戴着丝绸手套的原因么?她不知道。

  直到手指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艾门如获大赦,竭力拔出绑在大腿外侧的那把银色左轮,颤抖着递给女人。

  “啊~~~”

  然后手一滑,左轮好巧不巧掉进已经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的腿根里,坚硬且富有重量的枪管抵着渴求阳具安慰的小穴,枪管边缘还明显压住唇瓣,引得艾门忍不住一声浪吟,再也顾不上这一声会引来旁人的目光。

  忽然感觉短裙和胖次是如此碍事。

  「真想…插进来……」

  “呃…呃……”

  艾门咬着唇,在某种源自本能的不舍中颤巍巍地取出深陷娇柔洼地中的左轮,途中忍不住握着左轮蹭了几下,让这个原本片刻就能完成的举手之事硬是拖了整整两分钟。

  “够了够了,”女人对枪管上的不明液体视若无睹,沿着吧台滑来皮包,“你要的情报都在这里了。”

  “打…打开…呃呃……”艾门口齿不清地说。

  「好痒……不行了……」

  发情的身体,仍在雌性的本能作用下怀念左轮的坚实触感。艾门不得已只能将手伸下去,掩着短裙浇灌那片贪婪的花园地——再压制下去,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蒂蕾于拇指的按压中欢跃,径口被并拢的二指从中分开,令戴着流沙般丝滑的丝织手套的中指仿佛穿行在滚烫到快要融化的热奶油中,阴壁的触感是如此立体和鲜明,似乎都能适应手指的形状。

  假如艾门此刻低头,就会发现吧台下面,一只眼魔正在女人的位子上视奸着自己,裙底止不住的瘙痒皆来源于此,但她专心于获取情报,实在无暇顾及四周了,自然也就没发现。

  因而艾门也就没注意到,酒客们的眼前忽然浮现出某个香艳无两的场景,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所有人笑了起来,不约而同地掏出飞快膨胀起来的阳具,尽情撸弄,表达对画面中那位浪荡女士的最原始敬意。

  那画面无他,正是艾门于桌下疯狂慰弄小穴的淫靡一幕,被眼魔通过精神连接共享给了在场所有人。

  “啊呃!!”

  ——相应地,艾门感到的视奸感骤然重了数倍,精神几乎不堪重负,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被看穿的性兴奋感。

  “……就是这样,放心,我在庄园干了十年女佣,这些证据足够指控领主大人婚内出轨和叛教,让您的委托人分到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呃,女士?”

  女人胸有成竹的话渐渐低落下来,因为艾门正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领主…大人?」

  「谁他妈是天杀的领主大人?」

  「谁他妈在乎他纯爱还是牛头人?!」

  「冬珂兰是他妈的绿帽之城吗?为什么每个人的嘴都和捉奸分不开?所谓大怀孕其实是十万人开的淫趴?」

  荒诞的午夜色情秀,就这么于女人自信满满的捉奸证据中达到了充满讽刺意味的最高潮。

  “滚。”艾门低着头,流着涎,分明是极度不适仿佛生病的样子,话说出来,却像是野兽咬着钢铁般的牙齿。

  “不好意思…?”女人一愣。

  “我说,滚。”再抬头时,艾门眼中流动着暴怒的熔岩色,吓得女人连忙逃了。

  “异乡的小姐,您…吓到我的客人了,发生什么事了?”年轻酒保好心地拍了拍艾门的肩,看样子也被惊到了,“是我调的酒有问题吗?不如我请你一杯,调整一下情绪?”

  艾门冷眼看着酒保,桌子下面依然一派春景不停,反差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他是个无辜者……」

  「但他们,他们所有人,真的是无辜的吗?」

  「也许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这座城里的每个人都已经被操控了,否则无法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

  「都是有罪的……」

  「碾压过去……」

  彼时,艾门·哈温离一切的真相已经很接近了,几乎触手可及。

  但她的冠冕上终究少了那么一点杀伐,心中终究多了那么一点人性,让她犹豫着没能及时下定决心,点燃暴君的怒火。

  “冬珂兰并不以酿酒出名,但……喜爱酒……传下来的传统……”

  消瘦的酒保侃侃而谈,耍着花哨的窖酒手法,显然自信于用这套哄络年轻女性的芳心。他的话在情欲上头的艾门听来,却渐渐出现了断档。

  「他在调酒……似乎想安抚我。」

  「不…不对……我喜欢的是女人…是莱娜,撒迦莉雅,是阿尔贝蒂娜……」

  「可也许…试一下呢?」

  大概是喝了很多酒,尿道又被手指不断刺激的缘故,艾门双腿打起剧烈的摆子,小腹胀鼓鼓一片,几滴滚烫的尿水喷了出来,在温热的淫液中,温度是那样鲜明。

  “呃……”

  艾门竭力忍耐着尿意,试图捡起自己今夜已被踩在脚下的高傲,她自问可以对阿尔贝蒂娜毫无节操,但在一个几乎全是肮脏男人的公共场合,失禁这种事绝不可以。

  “酒品的匮乏让…待酒如待闺……比如这瓶…星河酒庄的…加冰饮用……您应该尝一尝……”

  酒保的话不甚清晰,远的像是来自天国,远的像是梦境一场。

  从未有过的性饥渴席卷四肢百骸,一根手指不够,两根并拢也不行,直到三根并列着插入泥泞不堪的幽处,飞快抽插凹凸不平的阴道肉壁,又以拇指近乎自虐性地揉搓勃起的蒂蕾,方才堪堪止住蔓延的势头……

  噗……

  噗嗤……

  噗哗啦啦啦………

  随着一点尿水混着一片淫液喷涌,久违的高潮,就要来了,艾门挣扎地抽出手指,小穴却仍贪婪地咬着手套不松开,手套一半在内腔,一半漏在外面,就这么被艾门夹在腿间,蔚为淫靡。

  同样的,高潮的前奏并没有因她意志力过人,止住自慰的动作过人就停下,仍在自发地酝酿,一如迫近的风暴。

  “……当然,如果您还能来一杯的话。”

  酒保举起酒杯。

  「当然…?」

  「那是什么意思?」

  「终究还是中计了……吗。」

  恍惚中,艾门苦苦撑着身子,感到有几根温热的,像是章鱼般的黏腻触手贴住了下体,于吮吸中插进了欲求不满的身体,带来异样满足的充实感,胜过手指百倍。

  本能又警告她危险在即,她想幻化出火焰之剑,或者焰化身体,或者引爆一组火焰粒子公式,随便哪个都好,然而手臂一挥,却只是无助地扫落几个酒杯。

  “呃啊啊啊~~啊哈~~啊哈呃噫~~~呃呃呃呃~啊呃呃呃呃~~啊呃呃呃~~~”

  艾门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啊啊嗯嗯,流出分外淫靡的口水,她想起身逃离,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噔噔踢着挡板,汗与淫水如雨下。迷离之中,艾门似乎还听见男人们在对着自己的奶子、淫穴乃至自己的一切评头论足,语气如此肮脏下流,不堪入耳:

  “看那个婊子,穴好嫩,人和俺女儿一样年轻,没想到抠穴的手法那么老道……”

  “呸!骚货,竟然在这种公共场所偷偷自慰,勾引老子!”

  “白天在火车站看着不挺正常的么……”

  “真骚…欠操了吧,看那指头抽插的,老子抠鱼鳃都没那么用力……”

  “我看是别人玩剩下的母狗…在这儿拿我们所有人玩社死露出的任务呢……”

  “不过那脸蛋儿确实好看……”

  “和公主一样……”

  “是啊……”

  男人们的讥讽,最终成了压倒理智的最后一块砝码,压抑多时的欲望化为高潮于下身磅礴喷涌,而当它们尽数被嘹亮的呻吟释放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放荡。

  在眼魔和男人们的视奸下,在水泊的模糊倒映中,艾门·哈温,原地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她这枚稻草,终于彻底沉入了欲望的涡,再也无力浮起。

  

  “啧,还好组织在‘大流产’后掌控了每一条进出冬珂兰的路,给列车的餐食动了手脚,不然想在冬珂兰逮住你真是痴心妄想。”

  画面,再次于金发少女仰首吐吟的鲜活媚态中悄然定格。

  几只眼魔趴在少女胯间,贪婪地吮吸着决堤的甘甜水液。酒客们依然坐在原地,像断了线的木偶。没有群嘲,当然也没有什么交易情报的女人,都不过是眼魔塑造的一点小幻象,用来分散少女的注意力,拖延到能让眼魔洗脑的程度。

  酒保看着自己导演的杰作,得意之际,不禁暗自庆幸。

  既然面对常态状态下的少女毫无胜算,那就将她拖入自我怀疑的阴霾中好了,让她用纠结、迷茫和矛盾杀死自己。

  而后眼魔们自觉地行动起来,抹去,或者说暂时屏蔽了少女记忆里所有关于酒保的桥段。并不需要她永远忘记,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只需短时间不给酒保带来麻烦就够了。

  另一部分眼魔随即采取浅层意识的暗示,用充满误导性的信息让少女觉得在这次深夜探索中“什么都没发现”,确保至少在三天内她不会想起今晚的遭遇。

  到这一步,就可以着手将这位反差的少女洗脑成自己的性奴了。但酒保不知道她召唤出的如深渊般的影子是什么,直觉告诉所有眼魔,那影子非常危险,还有那只漆黑如影的猫也是,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甚至另一个纬度。*

  因而酒保谨慎地打算再用一天时间完全摸清少女的底细,防止她还握着什么危险的底牌。

  那么接下来,就是揭晓谜底的时刻——尽管可选项从一开始就寥寥无几。

  “来,你会是我认为的那个人么?”

  沿着少女虚缈的记忆之宫,酒保不断向前,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寻找她内心最柔软的东西,无法反抗的弱点。

  一扇,是浮雕着神话之战的教堂石门。

  午后的拉塔迪亚大教堂宁静而安详。光从五彩的百叶窗后泼洒下来,恰如云开朝夕之时,为相吻的黑与金少女披上金辉的流苏,而她们闭着眼,轻盈吻在清澈跃动的圣泉中,美好得像是……永恒。

  一扇,是狂风骤雨中颤抖的营帐门帘。

  轰鸣的闪电频繁照亮狭小又昏暗的营帐,千万树影婆娑地打过来,像是百妖在舞。但,纵使帐外风雨滔天,赤身裸体的金发少女缩在被窝里,也丝毫不觉得冷,因为她怀拥自己的妹妹,怀拥彼此最热烈的禁忌之爱,也就拥抱了整个世界。

  一扇,是高大华美的金白色皇家宫门。

  柔软的草坪上,女孩枕着棕发女官的膝,惬意地晃着脚丫,清风徐来。她的视线越过恢宏的圣橡树宫,眺望山坡下无垠的城市,与港外一望无际的宁静海,如同神在天上俯瞰她的国。而女官只是低头看着她,爱怜地抚摸她柔软的发。

  渐渐地,就那么睡着了。

  “艾门·哈温,果然,果然是你……”酒保看着如幼兽般卧在女官怀中小憩,呼吸匀匀的女孩,笑,“抓住你了。”

  最柔软的东西,无法反抗的弱点。

  那么接下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情报到手,酒保准备离开。

  只是出乎意料地,记忆之宫的尽头,还有一扇耀眼的光门。

  酒保犹豫了片刻,推门而入。

  门后,是座流转着点点星光的白色圆厅。

  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沉睡于几近透明的水晶棺中,戴着太阳状的冠冕,身下金发散如盛开的花。她唇齿苍白,肌肤也苍白,睫毛长长,面容与艾门·哈温几分相似却更威仪,美得惊心动魄,让人不忍心打扰。

  “这是……”酒保试着走近水晶棺。

  然而只是多看了一眼,仅仅那么一眼——

  “胜利女…?!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青年惨烈至极的哀嚎中,在年轻女子呼吸带动的日冕冲击下,艾门·哈温的记忆之宫轰然崩塌,仅剩酒馆的那一段记忆还在苦苦维持。

  “呃!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呼,呼,真他妈…该死!啊!啊,啊呃呃呃,胜利女神!竟然是胜利女神!!啊,啊!呼……呼……操他妈的…!”

  酒保捂着鲜血淋漓的左眼咒骂,全然没了方才的从容和儒雅。仅仅是不经意的一眼,他的眼魔就在胜利女神呼吸的余威中自爆了近三分之二,损失极其惨重,这还是在整个眼魔群用精神连接分担伤害的前提下,真不敢想象彻底惊醒祂的后果。

  女神,一位真正的神,艾门·哈温脑海里“太阳”的本质!

  “你们哈温家族,到底流着怎样的怪物之血啊……”

  酒保喃喃自语,不敢再越界半步,胆怯的眼魔群随着他的命令蜂拥而上,封闭了少女深处的记忆。

  

  

  【IV】

  稍早一些时,兰卡姑妈家。

  阿尔贝蒂娜躺在松软的床上,在做一些……嗯,非常少儿不宜的事。

  “嗯~哈啊~”

  柔软的海绵胸罩咬在香艳的红唇贝齿之间,罩杯在吸收了充足后的口津后变得软塌塌的,发酵着温暖的欲望,也堵住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

  胸罩的另一头,则被躁动不已的玉手按在袒露的丰满娇乳上,于不休的摩擦中无声倾诉深怀于心的爱意,杯垫的细密纹路如弦般弹奏这方敏感地带,传递着阵阵酥意。

  “嗯~嗯呃~~”

  双腿,旖旎地分开,越过一览无余的旺盛花园,阿尔贝蒂娜正用手指缠着某人明显刚换下不久的内裤,安抚饥渴的小穴。

  内裤上残留着明显的白痕,正是艾门白天在公厕里换下的那一条。

  当然了,也残留着少女美好的体香味。

  此刻随着手指掠动,内裤上本已凝固的水液又被棕发女官私处泛滥的爱液融化了,在手指的缠绕下,于嫩穴的吞吐中,很快变得不分彼此,就像她们那不分的缠绵心意。

  “请…啊哼…请…请原谅我……”

  尽管一再为这羞于启齿的变态小癖好向心中浮现的那个身影道歉,但阿尔贝蒂娜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恰如她此刻幻象着艾门正趴在身上,柔软的胸罩即是那吻来的樱唇……

  连日来的风尘仆仆,让阿尔贝蒂娜实在不好再跟艾门提出“过分的要求”,可欲望又是如此强烈,只能乘她不在的短暂间隙里自我解决。

  “到时候…呃……一定会洗干净……”

  正当阿尔贝蒂娜夹住双腿,准备迎接最后的欢愉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唔…!莉,莉姆?是你吗?”

  穿上衣物显然来不及了,阿尔贝蒂娜连忙从下面抽出湿成一团的内裤扔进行李包,扯过轻薄的毯子裹住身子,再简单地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液,边下床边问。

  咚咚咚——

  没有回答,又是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好啦好啦,我来开,这么晚了有什么……”阿尔贝蒂娜还沉浸在快感的悠长余韵中,没有多想什么,刚开门,就被轰然迸袭的巨力拍到了几步之外的墙上——

  “呃!咳咳…不…不对……”

  毯子无声滑落在地,好不容易从吃痛中缓过神来,阿尔贝蒂娜突然无法自己与空气中的魔能粒子共鸣了,也无法使用引以为傲的拟态术,数条恶心黏腻的触手卷着她的四肢将她整个人举到半空,仿佛某些远古仪式中高吊的祭品。

  “唔!唔唔嗯唔!!”

  其中最粗的两条触手一圈圈缠绕在胸前,用极富吸力的吸盘卷住乳房,维持着亦痛亦爽的高压力道,另外两条一前一后分开最私密的耻处与同被汗水湿润过的后庭,不加前戏便侵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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