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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3

小说:西幻系列 2025-08-28 15:36 5hhhhh 4270 ℃

  “呃!呃啊!”

  顷刻而起的高频奸淫让阿尔贝蒂娜根本就组织不起思绪更无法做出对策,未说出口的话全被强势顶入的触手堵在了喉咙里。触手顶端不仅贪婪地顶着宫口也压迫着喉舌,过于大开大合的动作是完全不同于艾门的粗暴,以至于让这个素来坚强的女官呛得飙泪不止!

  “不…滚出去…不行…呃!”

  空气中漂浮着淫靡的雌性体味,无数触手侵犯向阿尔贝蒂娜的敏感地带,仅仅几十秒的时间,就送她达到了平时需要几十分钟才能体会的美妙高潮。

  而这,仅仅是开始。

  剧烈的水声中,阿尔贝蒂娜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变成象征着征服的心状,旋即又恢复正常,清澈明亮。

  仿佛它们从不曾来过。

  

  艾门头晕目眩地回来时,二楼的灯还亮着,阿尔贝蒂娜坐在窗边等她,腰背如尺,是一抹橘黄色灯光下的侧影。

  家一般的,温馨。

  “还好么,殿下?”进门是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阿尔贝蒂娜轻抚艾门的发丝,吻上她绵软的耳,安慰今夜之风尘。

  “我…很疲惫。”艾门长出一气,忙活半天没查到任何线索,总不免失落。

  总感觉,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想不起来,大抵是太累了。

  “我在呢,殿下。”阿尔贝蒂娜挽住少女的脖颈,取下那面萦绕着酒精醺意的流苏披肩,而后迎着柔软的床铺顺势将少女推倒,分开朝思暮想的修长双腿……情意就这样在默契的动作中无声流转。

  “要我帮您么?”替艾门脱掉闷了一天的长筒靴后,阿尔贝蒂娜将下巴抵在少女湿乎乎的棉袜足尖上,嗅着那股略带酸涩的足香味,手也搭上曲线玲珑的小腿,指尖在敏感的脚踝附近游移。

  “嗯……”艾门缩了下脚趾,勾住阿尔贝蒂娜的唇瓣,没有拒绝。

  倒不如说她已经懒得拒绝了,就由阿尔贝蒂娜去吧。

  灯在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中悄然黑掉。暧昧的夜色下,月光为少女柔软的曲线描上一层淡淡的银边,仿佛某种超脱俗世的罪恶。阿尔贝蒂娜咬住黑色长棉袜的筒边,爱抚着脱了下来,而后拨开少女已明显湿软的内裤,双手反搂住大腿,低头埋了下去,探索那片怎么也不会腻的幽秘之地。

  很快,水声吟吟。

  爱意缱绻。

  

  满足的索取后,主仆两人搂着对方,一丝不挂地沉沉睡去,身边散布着凌乱的衣物。

  艾门做了场梦。

  一场刻骨铭心的噩梦。

  梦里,年幼的她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于空无一人的圣橡树宫中四处呼唤阿尔贝蒂娜的名字,却怎么也得到不回应,仿佛不止世界,连她最依赖的人都弃她而去。

  “阿尔贝蒂娜?是你吗?”

  过了好久,当艾门终于在这座静到足以让人发疯的宫殿里听到第一缕声音时,却是女人轻浮的浪荡呻吟。她呼喊,没有回应,她再喊,呻吟更甚。艾门忽然没由来地感到恐惧,她跑啊跑,追逐声音的尽头,闯进一个接一个房间,累得四肢酸软可以忍耐,摔得头破血流也无所谓,只求不要失去她所不能失去的……阿尔贝蒂娜。

  “阿尔贝蒂娜!你在哪里?”

  直到她转过拐角,看见棕发女官被看不清面容的男性摁在书房的墙壁上,高挑的双腿呈一字马平直地岔开,颤抖的小穴毫无保留地迎接粗壮性器的侵犯,奶子亦在男人玩物般的抛动下跳个不停,泛起无尽肉浪,精浊就那样在两人疯狂的交合中喷涌。

  而女官嘴里含着对方挑逗的手指,神色迷离,从未如此妖媚,不论艾门怎么呼喊就是不应,甚至连目光也不曾投来一下。

  “阿尔贝蒂娜!”

  “阿尔贝蒂娜……”

  “不要离开我……呜呜呜……”

  年幼的女孩僵在原地,徒劳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声嘶音哑,泪如雨下。

  

  “阿尔贝蒂娜!!!呼——呼——呼——呼……呼……呼…………”

  艾门猛地起身,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直到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凌晨五六点,拂晓之前最黑的夜。

  呆了好久,艾门低头看向身旁,女官就在那里,正熟睡着,轻轻的鼾声让人莫名心安,一只手还搂着自己的腰,传递着熟悉的体温。

  “阿尔贝蒂娜……呼。”

  艾门松了口气,捋好女人凌乱的发丝,替她盖好被褥,然后就那么端详那静谧的睡颜。

  就像她小时候为自己做的那样。

  

  几十分钟后,艾门·哈温吻别仍在熟睡中的阿尔贝蒂娜,乘着破晓时分单独出了门。

  怕像梦里一样永远失去她。

  今天是周末,市政厅、报社和学校等主要机构都关门了——倒不如说它们平时开着和没开看起来差不多——因此艾门没定目标,靠着直觉把城市里该探的地方都摸了个七七八八。

  尽管如此,还是找不到窥视感的源头。

  好在大概是身体适应了窥视的缘故,没有再出现和昨天书房里一样让人难堪的当场发情,艾门还算能忍受。

  要是今天还摸索不出什么,艾门就打算放弃追查了,皆时交接完军权和治权,直接坐上奔向内陆的列车回王都。毕竟,莱娜的血脉继承仪式是重中之重,她没有时间烂在冬珂兰。

  天完全亮时,艾门路过一家占卜店。

  在普兹林登上学那会,依文那小丫头就经常跑过来帮大家占卜,原话是“占卜师就像天秤,调整你灵魂中善与恶的重量”。而今想来那不再的往日,渐去的友人,怀念之际莫名伤感。

  于是艾门心血来潮地摇了下门口发锈的铃铛,走进占卜店。一方面,算是借通灵调整状态,另一方面,在这个曾经真有神明行于大地的世界,占卜可不是小女生的课间游戏,也许能预测出什么也说不定——比如是哪个该阉的痴汉在不遗余力地窥视自己。

  比如那场令人痛彻心扉的噩梦。

  

  店内烛光昏暗,风铃叮当响,空气里调着不知名的薰香。

  收取了一笔非常不菲的报酬后,穿着灵袍的男占卜师热情地招待了艾门。不知为何,艾门总感觉他的气质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也许占卜师都是这种神经兮兮的调性?

  也许吧。

  “就用水晶球和小灯草占卜好了,美丽的小姐。”占卜师在木桌对面坐下,拿着一株晶体雕刻的灯草,水晶球则放在桌子中间,正对着艾门,“占卜讲求心灵的共鸣,您需要专心看着水晶球,中间我会问一些问题,然后用灯草解读那捉摸不定的命运。”

  占卜很快开始。水晶球仿佛有种黑洞般的魔力,牢牢吸引了艾门的注意力,她注视着,一个接一个地回答问题,直到双目逐渐失去灵动的神采,陷入某种神游物外的状态。

  某种……熏香刻意营造的催眠状态。

  而男人的问题,也从这时起脱离了占卜:

  “艾门·哈温,告诉我,你来冬珂兰的目的是什么?”

  占卜师握着水晶灯草,顷刻间语气就像是变了个人。

  操纵占卜师的,正是酒保——借助遍布全城的眼魔,他可以随意操控每一位居民,而且共享他们的全部感官。

  他要用这种方式,撬出艾门·哈温的所有能力和底牌,以免像昨夜那样翻船。

  当数十万人都是潜在的敌人时,也不怪艾门迟迟找不到眉目了。

  “用旺达伯爵签发的授权文书…接管神恩郡的所有权力,包括驻扎在冬珂兰的‘黑雪暴’军团……”艾门的语气失去了起伏,机械得如同打字机。

  “在这之后呢?”占卜师问。

  “赶在莱娜进行血脉继承仪式之前…返回王都,向侵蚀王室之人复仇……”被催眠的金发少女如实回答。

  而后在占卜师,或者说酒保的追问下,半神之死、以太·约拿、时间海、女神间的情仇、乃至世界运转的本源秘密……悉数被艾门托出,随便的就像是调侃路边野闻。

  占卜师愣了半晌,一时难以消化这么多信息,不过眼下,于他而言还有比世界的秘辛更重要的事,于是他接着问:

  “你喜欢女人,对么?”

  -“是。”

  “抗拒和异性做爱?”

  -“嗯。”

  “你和几位女性发生过关系?她们都是谁?”占卜师笑着问。

  -“三位…撒迦莉雅,妹妹莱娜,和我的贴身女官阿尔贝蒂娜……”唯有提到至亲时,艾门脸上浮现出真挚的笑意,语气也难得柔软得像是能让钢铁软下去。

  问题,逐渐扭曲,不再试探。

  “啊…和她们的玩法一定很花哨吧?”

  -“很多…撒迦莉雅总想征服我,经常硬上弓,阿尔贝蒂娜恰好反过来,爱舔我的私处和脚…至于莱娜,和她做爱是温柔的……是的,我爱她们每个人。”

  “平时会想做爱么?”

  -“万众瞩目的时候,萌生过暗地里当众做爱的冲动……”

  “呵,高贵的皇女殿下原来是个渴望身败名裂的反差婊么?是否太荡妇了?”占卜师打量着艾门的身段,不怀好意的眼神着重圈过那最为私密的三角,声音渐渐变得和地痞流氓别无二致。

  -“我不是荡妇。”

  “我说你是,你就是,明白了吗?”占卜师的语气骤然严厉起来。

  “知…知道。”少女明显激了一下,内心深处她仍然不认同,但男人的话对她而言,象征着某种不可逾越的铁律,不得不屈服。

  “欠操的荡妇!”占卜师用呵斥的语气着重强调了一遍。

  -“是。”少女无神的眼中,晕开一丝惧怕的闪躲。

  问题,逐渐露骨,不再隐瞒。

  “那么,你第一次的性经历是什么?”占卜师的语气忽然又柔和下来,起伏不定。

  -“用铅笔……缠着阿尔贝蒂娜的裤袜自慰。”

  “所以那个棕头发的女人一直帮你解决咯?”

  -“她喜欢用手和嘴帮我弄出来。”

  失神的状态下,艾门如实回答了一连串下流到堪称人格和自尊羞辱的问题,分明该抗拒的,可话一出口,平淡的就像是喝水。

  占卜师笑了笑,知道可以再越界一些了,于是乘热打铁:

  “艾门,让我们谈谈你的内裤吧?”

  三言两语从美好回忆的随问随答变成现实露骨的命令,艾门明显抗拒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昨天被男人种在记忆里的精神炸弹很快让她平静下来。

  假如她还有“维多利亚的战圣之瞳”,自然能看破虚妄,但她没有,所以此时此刻,只能任人摆布。

  -“好……”在没有要求的情况下,艾门主动张开并拢的腿,短裙之下,依稀可见柔软织物勾勒出私处的轮廓,每一缕线条都如此诱人。

  “说说吧,它是什么颜色和材料?穿起来如何?”占卜师又问。

  其实他坐在艾门正对面,可以清楚看到裙下的旖旎风光,但他仍然明知故问,享受着这一刻。

  占卜学上,语言是心灵的唯一纽带,因而对占卜师而言,语言的臣服代表人格的臣服,肉体可能会因为本能而说谎,灵魂不会。

  -“丝绸材质的红色胖次,穿起来就像身体的一部分。是阿尔贝蒂娜帮忙挑的。”

  似乎是想向[面前不可抗拒的存在]证明自己的话,艾门主动站了起来,当着占卜师的面以皇家礼仪的完美姿势掀起裙摆:

  -“如您所见…胖次有很多情趣的缕空设计,带子是漂亮的蕾丝边,贴着小穴的部分是种很特殊的面料,一旦被淫水湿润,就会…就会缓缓浮现出紫色的淫纹图样。完全高潮时,完整的淫纹还会被魔能印在小穴上,持续一整天的时间不退散……”

  大概是这番淫言荡语引起了女性本能的羞耻之心,艾门话音刚落,一小股几近透明的水液边当着占卜师的面渗透红色的内裤流了出来,蔚为淫靡。

  浸润了片刻,果真如她所说有淫纹渐渐从饱满的耻丘处浮现。

  高贵圣洁的皇女,肮脏淫堕的淫纹……两种截然相反的元素,在艾门身上竟然达成了某种平衡极其微妙的观感。

  “啧啧,真是淫荡啊,接下来,你们不会还要把淫纹直接画在肚皮上吧?”

  为了“验证”艾门的回答,占卜师伸手抚摸那原本不应让任何人侵犯的小穴,手指轻轻滑过去,蒂蕾是一点小巧如樱桃的凸起,稍微往下,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触,再往下一摸,便是一条深邃的,不知令多少人朝思暮想又望而却步的蜜壑……

  早就不复稚子紧致了,稍微一用力,都能抵着内裤捅进去。

  尽管已知道这位神恩皇女的身子非常敏感,但当真正上手体会时,还是令占卜师咋舌,仅仅是这么挨着内裤一摸,便又有几股温热的淫水渗了出来,沿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流淌。

  “撒…撒迦莉雅倒是提过,想纹一直暗鸦衔瑰状的淫纹……”而艾门娇哼一声,竟是主动挺胯,迎合起男人侵抚的动作,哪里像是被催眠的皇女,简直是妓院里明送秋波的娼妇。

  “呵,你这自恃清高的婊子,竟然也会拒绝。”占卜师不吝嘲讽,直接将红色的情趣内裤拨到一旁的大腿根处,揪住飞快勃起的阴核以绝不轻柔的力度揉搓起来,发泄心中的欲望,也报昨日之仇。

  没有什么比越过身份的高崖,肆意亵渎乃至凌辱一位绝代少女更让人心动的了,尤其在这位美少女身体里还藏着一位真正的女神的情况下。

  “啊呵~嗯呃呃呃~~湿~湿了啊啊啊呃呃~~~~”

  随着占卜师分开湿漉漉的唇瓣,抓着胯部并指插入,金发少女的声音再也无法保持打字机般的冷静了,男人粗糙的触感刺激着敏感的耻丘,让她本能地收缩瘙痒无比的腔道,紧紧索取那能带来欢愉的异物。

  “殿下,您应该叫我什么?”

  占卜师刻意用艾门的耀眼身份羞辱她,与此同时中指快速抽插着一塌糊涂的蜜处,指尖掠过凹凸不平的阴壁,带着艾门的莫大期望插入,再抽出时总要噗地带出一片淫浆。

  -“啊呃~呼呃呃~占卜师先…先生。”

  艾门紧紧扶着一旁的墙壁才不至于被滔天的快意席卷着一屁股坐下去,话语都失了调,像是生锈的琴弦。

  “只是先生而已么?”

  对着眼前跳动的乳团,占卜师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抽得艾门又一阵几近痉挛似地抽搐,也绷断了纽扣,加绒米白衬衫就这样悄然松开。而男人粗重的呼吸幽幽吹到赤裸的肌肤上,即便隔着同样有[淫纹]效果的淡红色蕾丝边情趣胸罩,也令艾门感到揪心的瘙痒。

  -“大…大人。”

  艾门期期艾艾地博取[大人]的认可,与十分钟前的从容高傲判若两人,在最深层的意识里,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认真回答占卜师的问题,全然不会想到自己在现实里已是如此惨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占卜师骤然施加上扬的力道,不仅手指压着敏感点插得更深,力道还大到像是要从胯间把艾门举起来,艾门的身子随之如弓弦般绷紧,下一刻积蓄已久的欲望再释放时,淫液已顺着占卜师的手臂淋漓流淌。

  也是在这一刻,艾门内衣物上属于淫纹的紫色,更亮了,胸罩四周甚至还浮现出SM式的凌辱字句,清晰表明着主仆二人私下里的特殊癖好。

  “你这骚货,让我都硬透了…妈的……”

  占卜师随手用少女阴阜上柔软旺盛的金色花园擦去一手淫液,感叹终究还是上层人会玩,那些字句下流到连他看了,也觉得过分,偏偏艾门·哈温就能这么堂而皇之地戴在胸前,而且还是她仆人的杰作。

  真不敢想象如果她继任瑟兰王,岂不是要当着全国子民的面玩调教play?

  “非常…抱歉……”艾门喘着粗重的香气,脸颊潮红,话语有气无力。

  “呵,不如你跪在我面前,用奶子帮我撸出来怎样?”占卜师揪着红红的阴蒂,一把扯的少女踉跄着跪在面前。

  “如果这样能让您满意,啊——唔!”

  片刻后,看着用并不慷慨但也规模有致的乳团裹住肉棒,且埋头用嘴专心吞吐侍奉的艾门·哈温,占卜师轻蔑地哼了声。

  那极其生疏的样子,简直是叼着热狗,未经人事的无知处女,果然女人无意间流露的反差才是世上最刺激人心的东西,忠诚的贴身女官可以背叛,不可一世的冰洁公主亦会沦为娼婊。

  小嘴吞吐的淫靡声响中,占卜师一边享受这万金难买的侍奉,一边打探起艾门的能力。

  -“……还有[维多利亚的狮心王之剑]……属于…啊唔唔…是属于胜利女神的神器,可……唔唔唔……可以斩破时空……唔嗯~~”

  艾门用脸贴着占卜师硕大坚硬的阳具,从根部一路舔舐到龟首,旋即又张合着嘴唇折返下去,一口含住皱巴巴的粗糙卵袋直到脸蛋儿圆鼓鼓地涨起,肉棒上都是她晶莹的口水。

  “喔……那就把它拿出来,坐上去。”占卜师说了句不明就里的话,抓着艾门漂亮的灿金色头发扯了一下,示意她继续,如同抓着驯服母马的缰绳。

  -“…哗唔唔唔嗯…[恒星秘笈]…是…啊嗯…是狮心剑的剑法,可以…可以唔引动日冕爆发般的太阳神火之力…唔嗯~”

  少女捏住自己乳晕粉粉的娇嫩乳头,左右轮番摩擦着龟首的环沟,同样糯软的粉嫩小舌则在幸苦说话的间隙里分泌着甘甜的口水探入微微张合的马眼,全面侍奉这流淌着精浊的肮脏地。

  -“至于星…[星辰拟态法],唔嗯~则是……嗯唔唔……”

  艾门就这样趴在男人胯前,专心致志地侍奉着,无神胜有神,丝毫没有察觉越来越多的眼魔挥舞着触手从暗处浮现,绕过已被她暂时忘却的胜利女神向她的脑海倾泻海量嘈杂的信息,将她的思绪打得粉碎纷乱,又锁上那记忆之宫的最后一扇门……

  彻底的洗脑。

  不止肉体,连精神也要猥亵。

  

  看着涌动紫色雾光的水晶球,占卜师的询问连同世界再一次远去。艾门觉得自己又做了场梦。

  一场比凌晨更甚的噩梦。

  不…比起噩梦,更像是某种命运的预演。

  她看见自己在西山被奇美拉俘虏,沦为触手的玩物,看见自己被锁在山洞里,孕育成千上万的猎人蛛,最后的画面是火车上自己当着莱娜的面如荡妇般失态,下一刻阿尔贝蒂娜的快剑斩破晶莹的泪光……

  泪水与血,如此咸涩。

  不,不对。

  心中有一个声音,却听不清。

  什么东西永远地失去了,不再是梦,真切无比。

  她又回到了那座冰冷的宫殿,这次不止阿尔贝蒂娜,与无面男人交合的人里还多了维多利亚,多了许多熟悉的面庞,乃至于多了……她自己。

  她看见自己跪在男人面前,胸乳与手中传来性器恶心至极的触感,下一秒黏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糊了她一脸,不仅再次朦胧了目光,也呛痛了脆弱的咽喉。

  剧烈的咳嗽中,艾门终于想起来了,终于想是那个命定之外的声音是什么了。

  那是她不甘咆哮的灵魂。

  

  

  【V】

  轰——!!!

  “哇啊啊啊啊!!”

  强劲的冲击波震碎满墙玻璃携着令人心悸的强震传来时,莉姆正在看书,千分之一秒后无数玻璃碎渣噼里啪啦砸成晶粒状的粉末,身在屏风后的她虽然侥幸躲过一劫但也被咖啡糊了一脸。

  “地震了吗?!!”

  灰头土脸的莉姆愣愣看向窗外,远方,正有千万倍于太阳光辉的流光盛放开来,仿佛流星倾坠,星辰从大地深处升起,辐射出蘑菇状的浓云。

  热浪灼人。

  莉姆庆幸姑父和姑妈都出去了,却又想起客人姐姐还在二楼书房,连忙三两步狂奔上楼。

  “阿尔托莉雅姐姐!啊,你没事就好,我们快……欸?阿尔托莉雅姐姐?”

  莉姆撞开书房的门,打算拉着棕发女人逃出房子,下一刻却愣住了,话噎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啊~~是小莉姆呀~”

  身穿开裆连体黑丝裤袜的棕发女人,正在双手揉胸的同时叼着一件内衣,叉开双腿骑在插在地上的翡翠色长剑的剑柄上,做着堪称疯狂的深蹲,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剑柄还嗡嗡地震个不停,透明的水花四散飞溅……

  数条恶心的触手牵着女人,每一条都生有数枚铜铃大小的眼珠,此刻因为她贸然闯进来,那些眼珠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了过来……

  小莉姆惊呆了,这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具有视觉冲击力,她想逃,想喊,却就是做不到。

  单纯的少女是如此恐惧,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一只与“阿尔托莉雅姐姐”身上相同的触手魔物,从她自己的袖口逐渐显形,并扭动着钻了出来……

  

  眼魔,一种几乎只存在于遥远深海的魔物,传闻是受堕落美神贝妮塔鲜血污染的软体生物变异而来,其脆弱的肉体能被孩童用棍棒轻易抡死,但强大的精神力连高阶掌控者也要忌惮三分。

  没想到在这偏远之地竟然有人能大规模地饲养它,以整座城市的居民为代价。

  现在艾门知道关于眼魔的文献记载为什么那么少了——见过它们的人几乎全被洗去了记忆,也只有她的老师,当年正值巅峰的“半神”安塔利亚蒙才能无视眼魔群恐怖的精神轰炸,在普兹林登留下那本被她无意翻阅过的孤本。

  此刻她正在沿着街道狂奔,仿佛奔疾的流星,向着兰卡姑妈家的方向。刚才那一刻,她震怒之下炸毁了整个占卜店——以及冬珂兰四分之一的城区,爆炸产生的蘑菇云和工厂阴郁的脏雾共同笼罩了冬珂兰,天地昏暗,烈火焚城,压抑得像是末日降临。

  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如此程度的复仇当然不够,她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但在此之前,得先带上阿尔贝蒂娜逃离这座城——阿尔贝蒂娜的神血感应仍在,却没有驰援,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艾门试过拦下蒸汽汽车,但没有一辆停下,反而和路人一样想方设法地阻拦她。艾门这才猛然意识到冬珂兰的所有居民都被眼魔侵蚀操控了,之前的一切线索终于浮出水面,思绪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

  既然是敌人,那便也不再仁慈,她的头发燃起数尺如云般舒展的明亮火线,每一步都带着8000℃的绝对高温向前,不时还挥洒出一片赤炎,将迎面的一切障碍不论活人还是死物都化作飞灰。

  但即便如此,艾门仍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是塞着最高功率的跳蛋在奔跑——那些密密麻麻漂浮在天上的眼魔,用显眼的目光笼罩了她,让她迟钝,让她焦躁,也让她发情,胯间,淫水止不住地流。

  严格来说,眼魔的窥视是射线,而非单纯的目光,所以再浓再脏的雾也阻挡不了,艾门等于当着整个城市的面裸奔,而就算烧光了近处的眼魔,其它眼魔也可以隔着整座城窥视她,她的攻击却终是打不到那么远。

  几乎是死局。

  只能仰仗意志力一路顶过去。

  但艾门对自己的意志力从不报过高期望,正如她此刻每走几步就会撕扯着脱掉一件衣服,手还在不断爱抚着敏感地带——窥视引发的极度敏感下,她甚至都承受不住衣料和肌肤的摩擦,仿佛在春药罐子里泡了一千年那么久。

  “呃……撑过去…艾门…撑过去……唔嗯…”

  眼睛像是发炎般刺痛,那是刚才占卜师射到眼睛里的精浊。不止眼睛,鼻腔同样有溺水的酸涩感,黏稠的精浊残留在口腔深处,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吸进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感受着肚子的充实,艾门不敢去想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撑过去…终点还…远远不在这里…啊呃呃……”

  脚底噗嗤作响,因为艾门在踩着一靴子的精浊艰难前行,黏稠的液体夹在足底、袜子和靴筒之间,像是踩着沼泽地的泥。她可以边跑边扔掉披肩、长衬衫、乃至短裙,但紧绑的长筒靴实在来不及脱,她不能停下来,因为她不知道停下来还能否再提起奔跑的意志。

  “啊~啊呃呃…别停…!不能停!阿尔贝蒂娜…撑住…呃啊啊啊啊~”

  胸脯和私处更是传递着难以言喻的酥爽和饥渴,来自淫纹最高的效果[囚禁]——当接触的雌性荷尔蒙达到一个量时,胸罩和内裤就会在魔能粒子的作用下自动束紧,同时有律动地收缩起来,蕾丝边犹如千万支羽毛在挠,胸乳更是累赘似地跳,要带着异常明显的动量让她栽倒。

  这项原本供阿尔贝蒂娜玩身份反转的道具,就这么成就了艾门的作茧自缚,让她苦不堪言,随时都可能迎来人生中最绝顶的高潮。

  她是能在一瞬间夷平整座冬珂兰,但不能比光还快,何况还有不断现出原型的眼魔们射来光线,以量取胜。

  她就像前世黄油《Violated Princess》中当街裸奔的芙蕾娜公主,仅凭着一丝对重要之人的渴望,才堪堪没有倒下。

  “啊呃呃呃~~啊呼呃呃~呃~~不~不呃呃呃啊啊~喔呃呃呃~跑~跑起来艾门~跑啊啊啊~啊呼呃呃哦哦哦~~~跑…!!!跑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甘,愤怒,恐惧,毅力。

  仿佛冲浪者面对百米高的浪峰,当它拍打下来的那一刻,天崩地裂。

  

  大汗淋漓地撞开酒馆的门,头脑一阵刺痛,艾门尽数想起昨晚他们对自己做的那些丑事,却已无暇发怒,因为她已经踩在了肉欲的钢丝上,一旦踩空,将万劫不复。

  “阿尔贝蒂娜!”

  艾门抓着胀痛的奶子,捂住水流不止的嫩穴,大吼,声音古怪。此刻的她已衣衫褴褛,衬衫十不存一,短裙不见了影,黑袜破破烂烂,情趣内衣反而成了最完整的衣物。

  神血感应显示棕发女官就在这里。

  “阿尔贝蒂娜!!”

  又是一声,艾门再也撑不住,噗通跪在了地上,手死死按着颤抖的花口不松开,嘴角留下半尺长的涎,足汗混着闷热的精浊从倾斜的靴筒流了出来。

  “阿尔贝蒂娜!”

  熟悉的臂膀从身后挽住自己,带着一缕飘荡的棕色发丝,艾门如释重负又欣喜无比,她最爱的人平安无事,灾难过后还有什么比这好?

  “阿尔贝——你?!”

  然而艾门刚想回头,就被阿尔贝蒂娜用标准的绞斗术从身后死死控制住了身体,紧接着,无数眼魔从四周浮现,对着难以置信的艾门和她已经不起更多摧残的私处齐射出最强的血红色目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发少女顶着背叛之人轰地靠在墙根,下身剧烈地抽搐乃至痉挛四肢更是不受控制地乱颤,于极致的潮吹中飞快泼出靡靡一片水光,而她胡乱蹬着腿,溅起淫液无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呃呃呃呃……”

  多重潮吹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方才在金发少女细若游丝的呢喃中谢幕。再看艾门,已是头一歪,靠在棕发女官的怀里晕了过去,那敞开的大腿中间,粉嫩的小穴仍在不断收缩,渴求着并不存在的粗硬之物。

  

  “终于。”

  几只强壮的眼魔上前,用坚韧的触手把艾门绑成M字开腿状的淫荡姿势,仿佛某种另类的行为艺术,活体的便所,在等待着异性的使用。

  导演了这一切的青年走出吧台,依旧举着一杯绯霞色的“爱丽丝姑娘”。

  “果然是个贱人啊,人前皇女,人后婊子。”酒保饮了口酒,踢了踢艾门湿到不堪入目的私处,那里何止粉嫩,简直已称得上红肿,再也不复闭合的一线天了,疯狂的自慰令让阴唇些许外翻开来,破坏了原本柔和的轮廓,却也更加淫荡。

  “殿下啊殿下,下次玩淫纹,记得直接纹在骚穴上,省时还方便。”酒保蹲在艾门面前,扯着那紧到快要勒出红痕的内衣带子,嗤笑,原来完整状态的淫纹是这个样子,繁美的子宫图案尚有一半未被与精浊挂钩的紫色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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