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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4

小说:西幻系列 2025-08-28 15:36 5hhhhh 8560 ℃

  “那么,也该让我享用了。”剩下半杯,尽数从少女乱糟糟的头顶倾了下去。

  “呃……”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瞬间,也许是片刻,冰酒加上言语凌辱的双重刺激令艾门迷迷糊糊恢复了意识,而当触觉和味觉最先恢复时,强烈的反胃感差点让她没吐出来——

  她的嘴里,正塞着一根炽热的,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性器!龟首进进出出,压迫着脆弱的口腔,让她连舌头都抬不起来!

  “唔!唔!!”

  艾门没有惊慌失措,从被阿尔贝蒂娜“背叛”的那一刻起她就料到了这种结果,现在她只想杀了眼前的青年,但在眼魔的注视下,那乏力的身体实在无法挣脱触手——方才疯狂的潮喷造成了严重的脱力,让她不仅无法吐字,也无力调动魔能粒子,只能像炸毛的小狮子般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青年。

  “醒了么?又见面了,‘女士’。至于这些,就当是那夜那杯酒的小费了,殿下应该不介意吧?”酒保居高临下地拽着艾门·哈温黏糊糊的金发头发,用她的嘴发泄欲望,轻浮之间,完全是使用肉便器的随意和不敬。

  “唔唔!!”过度虚弱下,艾门试图紧闭牙关,咬断嘴里的脏东西,却只能带给青年轻飘飘的,仿佛在主动吞吐般的快感,惹得青年加大冲撞力度,牙根被撞的生疼。

  艾门拼命摇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脱,尤其在阿尔贝蒂娜从身后钳制的情况下——能拟态黑鳞火龙的棕发女官,在力量上本就比她强得多。

  一想到身后沦为无神奴隶的阿尔贝蒂娜,艾门的神色明显黯淡了下来,假如她再机警一些,再快一些,也许事情完全可以是另一种样子。

  而密集的眼魔漂浮在四周,触手上密集的眼睛可以让酒保同时从多个最细微的角度欣赏艾门被奸淫的丑态,且提前察觉她试图挣脱的肢体动作,也始终用目光压制艾门反抗的心思,当身体时刻发情,缜密的谋划便也无从谈起。

  “唔——呕!”

  酒保惬意地吹了声口哨,仿佛号角似地,大量滚烫且浓郁到几乎如蜡烛融化一般的白浊涌入艾门小小的口腔,腥味冲顶她再也忍不住,有那么一瞬间双眼都翻白。

  “咕咕咕…!”太多了,量太多了,纵使艾门万般厌恶也只能拼尽全力吞咽否则难逃窒息的后果,她的脸颊赤红而鼓,自保之举带给酒保莫大的吞吐感,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

  “噗唔——噗哇——噜呃呃呃…!”

  尽管如此,鼻腔里还是呛出不少精点,溺水般的剧痛和眩晕直冲额头,精浊黏糊糊地顺着狭窄的喉管缓缓而下,更令艾门有种吞咽胶水的幻灭。

  “嗯,不错,不过还是不够乖。”

  用艾门引以为傲的灿金色长发简单擦净肉棒,明显对她表现不满的酒保心念闪动,命令眼魔再次与之对视,进行更加深度的洗脑。

  “呃…!滚…滚!!”

  艾门拼命摇头,双腿像是纠缠的蛇般紧紧贴住,死死抵抗异化的思想,咬破了娇唇无所谓,指甲深深嵌破手心也在所不惜,甚至可以接受就这样死去,唯独不要沦为这群渣滓们的性奴玩物。

  绝不。

  “如果是阿尔贝蒂娜女士来呢?”酒保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艾门·哈温不屈的模样,像是猎人看着幼兽在笼中挣扎,撞的头破血流,徒增笑谈。片刻后眼魔们操纵着失神无主的阿尔贝蒂娜,扑向了艾门。

  “嗯唔!”

  阿尔贝蒂娜热烈地吻住少女,一手拨撩她的耳背,捻着绵软的耳垂作玩,一手捏住胸脯,如往常一样捏出百般形状,同时用膝盖顶住艾门泥泞的花径口,缓缓施加向下的力道……如此突兀又如此精准的攻势果然让艾门减缓了挣扎的幅度,无主地蜷缩在阿尔贝蒂娜怀里,娇嗔不断。

  在服侍主人这件事上,阿尔贝蒂娜本就熟练无比,何况此刻没有了身份的顾忌。

  “唔嗯嗯嗯啊~~”

  “停…停呃呃呃啊啊啊……不……”

  “阿…嗯呜呜呜……呜啊啊……不要……”

  面临阿尔贝蒂娜汹涌到不留情面的凌厉攻势,艾门·哈温,第一次带上了悲鸣之哭音。

  「她真的,忘了自己么?」

  比求欢更可怕的,是艾门从阿尔贝蒂娜的眼中看不到任何往昔的神采,白茫茫一片,也许在灵魂深处,阿尔贝蒂娜仍在抗争,但此刻,希望实在渺茫。

  “唉,还不屈服么?那么来玩反差游戏如何?”

  欣赏着艾门在与棕发女官私处相贴的镜欢之中接连两度高潮,酒保打了个响指。而后乘着艾门又一次潮喷的间隙,阿尔贝蒂娜解下那根皮带,啪地舒展之后,待皮带的韧性达到最佳,便朝着艾门狠狠鞭打而去——

  “呜!”

  巨大的痛楚有那么一瞬间令艾门头脑空白,被抽到的部位立时浮现出一道刺眼的伤痕,渗着淡淡的血点,不仅如此,阿尔贝蒂娜还不时将目标对准了她的私处,企图以性虐的方式逼她屈服。

  亦有眼魔伸出触手,不断电击艾门的大脑、阴蒂、乳头,乃至每一处从阿尔贝蒂娜那里得知的敏感地带,弱化她的抵抗。直到艾门身上游走着躁动的幽蓝电光,长发不时竖起又飘落遮掩了泪痕反复冲刷的面容,痛并舒爽的哀嚎响彻整座街区……也不停下。

  然而艾门·哈温,不论潮吹了多少次,不论被抽出多少鞭痕,就是不屈服。

  始终不肯屈服。

  “啧,不得不承认,您无愧于‘哈温’之名。组织对冬珂兰的谋划从‘冰月革命’时就开始了,但你,皇女殿下,你是个美妙的,让人惊喜的意外。”

  酒保终于失去耐心,他叹了口气,示意阿尔贝蒂娜和眼魔群停下凌辱,空出交谈的空间。

  “既然如此,作为子民,我有必要为您献上一分惊喜。”酒保举起酒杯。

  话音刚落,衣衫不整的阿尔贝蒂娜忽地从墙上拔出原本作为装饰的秘银礼仪长剑横于胸前,踏起危险的剑之舞,亦有幽白的荧光于七窍之中缕缕飘出,那是她灵魂正被篡夺的具象化。

  用阿尔贝蒂娜的灵魂为筹码,作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你…听过我在卡该尔城做的一切…啊呃……你就知道,我没有那么容易屈服……”艾门面色惨白,言语仍然不改。

  面对酒保和他身后无数如幽浮般飘动的眼魔,仿佛在同时顶着一万个人入骨窥探所带来的压力说话,又像某种灵魂上的审判,没有陪审团,没有大律师,无辜之人囚坐在被告席,满堂观者皆为罪人,法官即是一锤定音的执刑者。

  “真的么?如果不是顾忌阿尔贝蒂娜,刚才的爆炸,可就不局限于占卜店了吧?我猜那个叫莉姆的小丫头,也可以放弃?”酒保耸肩,一语戳破艾门·哈温故作沉稳的虚张声势。

  秘银礼仪之剑悄然划过,分明酒馆里灯光明暖,泛过锋利的剑刃却如清水一般森寒,独舞之中,刃边以一个极为刁钻的力道渐厘下压,又以一个极具欺骗性的视觉错位让艾门看见。

  “就和你瞎掉的左眼一样,千真万确。”艾门忽然笑了,她吐了口口水,极尽嘲与讽,“很痛吧?眼睛被活活烧焦…是什么感觉?”

  “我想不会比亲手葬送爱人更痛,”酒保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艾门的话成功刺痛了他,“要么向我臣服,要么让她死去,殿下,二选一。”

  “你会在意工具的生死么?”艾门语气冰冷。

  “那就只好让工具小姐去死了。”酒保高举酒杯,女官踏地止步,长剑突然画出一抹动人心魄的殷红,如墨水般于女人丰满的胸前晕开——

  “什…等,等等!等等!”艾门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直接,顿时慌了神,“够了!停下!!我说停下!!我让你停下!!!”

  虚张声势的,故作沉稳。

  不过一触即碎。

  “停下…停下……呜呜呜……我答应你……呜呜呜呜……”最后的最后,艾门·哈温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至爱之人,终是成了令她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本以为自己已如暴君般铁石心肠,不留情面,又杀伐果断,直到此刻却发现还没有,还没有。

  真……该死!

  “我的殿下,您空有太阳般的身躯,然而内在的心,在这里,”酒保戳了戳艾门随急促呼吸剧烈跳动的娇柔胸脯,指尖顶着乳团深深一拧,“却还是当年圣橡树宫的那个小女孩,不是神恩皇女,不是钦定储君,只是小女孩,仅此而已。”

  他架起失神少女瘫软的腿,进入从未有人踏足的处女地,抵近那层坚韧的名为贞洁的屏障,此刻,它再也无法保护她的名誉了。

  而后,用力一挺。

  鲜血如瑰。

  分明贞操被夺走了,很奇怪的,艾门却没什么感觉。

  看着冷眼旁观的阿尔贝蒂娜,和她胸前逐渐隐去的幻象之血,她只是忽然想起前世,在乌江边,一位芳流天下的歌姬也是这样死了,死在了她最爱的人面前,那人也是位志图天下的霸王。

  何其悱恻。

  

  

  【VI】

  “真乖啊。”

  “不过太乖了,我还是喜欢你阴着臭脸,恨不得扑上来咬死我的倔犟脸。”

  “所以还是让你的灵魂清醒过来吧。”

  “这样,才有趣。”

  

  几日后,冬珂兰的居民们都听说了神恩皇女的到来。

  也听说了她彻底沦为无耻娼妇的事迹。

  人人竞相前往教堂,只为一睹她拜倒在男人胯下的[风采]。

  哗啦啦——

  随着酒保反转酒瓶,金黄色的酒水裹着晶莹的冰块,沿少女赤裸的背肌跳跃着流淌,湿掉了披散的长发也勾勒出腰脊的曲线,最终于挺翘白嫩的股间倾泻而下,冲刷着沾满肮脏精浊的阴丛。

  猫耳朵,绒尾巴,蕾边短裙,小皮鞋与白丝袜——艾门穿着这身特别减料的猫女仆装,同阿尔贝蒂娜一起侍奉酒保。

  不,现在该称他“大人”了。

  为了羞辱艾门,酒保没有抹除艾门的记忆,而是让艾门保持意识的清醒的同时,夺走她身体的控制权,让她无法反抗自己命令。

  “我会…阉了你!!”

  于是她只能衣着暴露地坐在酒保身上,用洁净的白色丝袜一脸厌恶地为这幕后黑手丑陋的阳物足交,足弓擦着粗糙卵袋滑过整根大家伙,与阿尔贝蒂娜用足尖抓着龟头摩擦成熟黑丝交而相映,如合奏一曲淫靡的交响乐,踩出汹涌的白浊。

  然后把沾满精浊的袜子塞到对方嘴里,给予人格上的终极羞辱,失去了武力背书,所谓威胁,也不过是可笑的戏言。

  “唔——阿尔贝蒂娜,醒醒!求你了唔啊——嗯!”

  于是她只能当着楼下成百上千人的面,扭着屁股和阿尔贝蒂娜脸贴脸抢肉棒吃,一人含着一颗卵丸还不够,最后还要在间接的接吻中完全被其玷污,两天来夹着狰狞龟首接吻的次数比过去数年都多,事后还要用胸脯夹着高脚杯,口出满满一杯后,与阿尔贝蒂娜强行换饮交杯的白浊之酒。

  途中她凝视阿尔贝蒂娜的眼睛,一如既往没有看到任何神采,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绝望。

  “咕~~你到底想要什…噗哇……好…好涩……”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尔贝蒂娜以翻身上马的姿势趴在酒保身上,疯狂做起近乎无尽的骑乘。而她只能同时忍着滔天的恶心和钻心的饥渴,低下昔日何其高傲的头颅贴在两人淫水飞溅的胯前,用舌头舔舐也用口水润滑这肮脏的交合处,直至最终喝下两人混合的体液,一口一口清理污浊。

  摄像机咔咔连闪,记录下这身败名裂的瞬间,永不磨灭的现实噩梦。

  “哦哦哦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喔喔喔啊啊啊咦呀呃呃呃呃~~~~~~!”

  乃至无休止地承受整个眼魔群的触手轮奸,纵使她反抗的心再强烈,有那么片刻也终究敌不过疯狂分泌快感的身子,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说出堪称究极的淫言荡语来。

  至于居民们对自己的淫行,不堪入目的流言蜚语……艾门已然看的听的念的麻木。毕竟,教堂恢宏的穹顶上就挂着她昔日披纱挽剑的油画像,而她本人却在二楼,在万众瞩目的位置和母狗一样风花雪月,这种情况下,自愿还是强迫,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呃……呃呃……”

  事后艾门无力地趴在淫泼里,私处红肿不堪,一时只剩微弱的呼吸。非要苦中作乐的话,那就是触手们无一例外套着避孕套,不至于让她沦为梦境中那样的魔物孕体,多少带来一丝慰藉。

  ……吗?

  阿尔贝蒂娜躬着身,卑微地取下一个又一个胀鼓鼓的套子,像扔战利品似地扔到艾门高高撅起的臀瓣上。然后在艾门完全反应过来之前,阿尔贝蒂娜同时捏着这些摇摇欲坠的,水球似晃动的精套,塞进了艾门的下体,乃至于早已苞裂的后庭——

  “唔?!阿…阿尔贝……停…下来……醒……”

  在金发少女只对自己流露的哀求中,阿尔贝蒂娜缓缓捏住避孕套留在少女体外的部分,一点点挤压下去,无数精浊就这样噗嗤喷出,灌冲这不知已被造访,或者说践踏过多少次的花处。

  眼魔和人类没有生殖隔阂,相比之下,怀上异性的孩子竟然可以变成一种概率渺茫的奢求。

  “呃呃呃……”

  淫纹随之盛亮,这一次,它不再局限于衣物,而而是被真正地纹在了艾门的耻丘前,连同那遍布于伤痕间隙的凌辱字句。而艾门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能做的,只有痛苦地闭上眼,泪痕犹如残破的妆容,作这命定之外的残酷注脚。

  而这些……远不是结束。

  远远不是。

  “我知道这些不会让你屈服。”

  酒保捏住艾门的下巴,抚摸那紧皱的眉。酒水冲刷下,艾门身上除了淫水与精浊的腥骚,还多了一份醺神的酒香味道。

  “看看下面的人们,他们中很多人的亲人都死在了那个早晨,死在了你的火焰里。”酒保连同艾门的头发一起拽住套在她脖子上项圈的铁链,强迫她转过身去,将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好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丑态,“当然了,这不是重点,蝼蚁而已,我不在乎,你也不会在乎。”

  “重点是……你杀了我三分之二的眼魔,让我对冬珂兰的掌控力度大打折扣了,所以这些人都是自发而来,不存在被我操纵。”

  酒保的下一句话,让预感到什么的艾门如坠冰窖,可她塞着口球,不论怎么挣扎怎么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只在玻璃上抹出凌乱的水痕。

  “当我宣布你叛国的罪证,再将你交给愤怒的居民时……”酒保将铁链交给旁边只拢着一层半透明黑色薄纱的阿尔贝蒂娜,刻意拉长的语调像是煎熬的死刑判文。

  纱影流光,棕发女官傲人的大长腿如此分明。

  “你猜,他们会做出什么?”酒保拍了拍阿尔贝蒂娜的屁股,像是马儿临奔前的鼓励。

  虽然失去了一般的眼魔,但不得不承认,这样,更有戏剧效果了。

  “放心,我的殿下,你不会死,但我想,他们能让你屈服。”在好戏开幕之前,青年举杯致意。

  绝望的呜咽中,棕发女官就这样牵着趴在地上如母犬般爬动也如母犬般哀嚎的金发少女,一步一步,走下冰凉的旋梯去。

  

  清风怜拂,柔软的草坪上,女孩枕着女官的膝,惬意地晃着脚丫。她的视线越过恢宏的圣橡树宫,眺望山坡下无垠的城市,与港外一望无际的宁静海,如同神在天上俯瞰她的国。

  而女官只是低头看着她,爱怜地抚摸那恣舞于风中的发。

  渐渐地,就那么睡着了。

  

  

  -END-

  

  

  ◎一些注释:

  1.“星河酒庄的爱丽丝”:小小致敬,向《翡翠之剑》的作者“爱丽丝威震天”,和Ta的另一部作品《星河猎团》。

  2.叶奈法:游戏《巫师3》中的女角色。

  3.芙莉莲-《葬送的芙莉莲》,阿尔托莉雅-《Fate/stay night》。

  4.原作中,“血骨法师会”的邪教徒将冬珂兰变成了魔物的孵化场,让所有生理功能正常的女性市民同时怀孕。本文魔改了相关情节。

  5.欲望母树:克苏鲁题材小说《诡秘之主》中的邪神,嗯,树如其名。

  6.另一个纬度:在本作的世界观中,世界依时间和因果顺序分为递进的五层,分别是地上界,血肉界,阴影界,原色界,点线界。艾门·哈温的“影子”正是她作为“万影之王”的权柄,可以在地上界和阴影界之间自由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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