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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1

小说:西幻系列 2025-08-28 15:36 5hhhhh 4480 ℃

【I】

  “冬珂兰并不以酿酒出名,但我们喜欢酒,这是从古远的亚门王朝时期流传下来的传统。”

  圆桌样式的木吧台后,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消瘦青年酒保摇着木桶里的冰块,对坐在面前的,已然醉到面色醺芳的少女侃侃而谈。

  少女容颜倾国,金发灿如流苏,一如神话中行于陆地的星辰之胜利女神,唇齿之间不时还哼出暧昧的呻吟,但在场众人,没有任何人投来哪怕是贪色的目光。

  酒客们三五围坐,瓶杯交错,窃窃私语。琴师不知疲倦地弹着异国的曲子,氛围和低音阶的调子一样慵倦。

  壁炉噼啪作响,柴火快要烧完了,偶尔有几点火星飘出来,又无声闪灭。炉火比顶上老旧的煤气吊灯稍亮一些,但也只是一些,昏昏黄黄,照不亮阴暗的角落。

  酒馆里,醺意如常。

  “酒品的匮乏让冬珂兰的居民待酒如待闺,只钟情寥寥几款,比如这瓶来自星河酒庄的‘爱丽丝姑娘’,加冰饮用,您应该尝一尝。”*

  酒保将摇匀的冰块倒进绯霞色的酒水里,丝毫没有在意咫尺之外少女的异样——那迷离的眼神,弦弯的眉,唇齿依咬,手臂酥软几乎支不起上身,还有不断发颤,明显是在剧烈摩擦双腿的下身……

  无一不代表她正当众忍受着难以启齿又无法抗拒的春事。

  旖旎的春潮。

  一墙之隔,夜风幽幽拍着年久的木窗,呜咽。

  “…当然,如果您还能来一杯的话。”

  酒保举起酒,平静地看着金发少女突然趴在或者说砸在桌子上,手臂扫落一地咔擦碎裂的酒瓶,手指沾着暧昧的水液。

  那潮红的精致脸蛋儿贴着几乎同时倾开在桌面上的酒液,呼吸与起伏的饱满胸乳一样急促又紊乱,鼻息不断在浅浅的酒泊上吹开盛放的涟漪,混着滴落的汗珠,和一两滴情不自禁流淌的口水,共同扭曲了倒影中她此刻堪称浪荡的面容,亦扭曲了那如歌似乐的低吟浅唱——

  “呃啊啊啊~~啊哈~~啊哈呃噫~~~呃呃呃呃~啊呃呃呃呃~~啊呃呃呃~~~”

  少女葱白的手指本能地死死抓着吧台边缘,只有这样才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在身子瞬间于隐秘的高潮中酥麻瘫软又抖个不停的情况下,这几乎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啪嗒…啪嗒……啪哗啦啦……

  吧台下面传来几声响亮的声音,有什么液体滴落的水声,也有少女痉挛着下意识踢打挡板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随着呻吟陡然奏响最强音,水声如瀑般汹涌流淌,潮喷加失禁的双重泄洪转眼间在少女身下汇成一滩流转着烛光的淫靡水泊,她亦猛地绷紧身子,呼出长长一口热气,数缕发丝凌乱地被汗水黏在脸上,微风再也无力将之飘起。

  皱成抹布的短裙夹在缠绵到不肯分离的白皙大腿里,而内裤早已泥泞不堪,眷恋地勒着粉嫩的阴瓣拧成湿塌塌的一根绳线,数道透明的水痕沿着黑色的过膝袜歪斜流淌,最终或溅入淫泊碎绽如花,或消失在长筒靴的靴口。

  “呃呃呃……啊呃呃呃呃………啊……啊呃……呼…呼…呼……”

  直到少女迷离地合上无神的双眼,呻吟渐渐被鼾意的平稳呼吸取代,双腿也不再抖动而是拉着淫液的丝线分开,酒保方才饮尽那杯“爱丽丝姑娘”,举杯致意。

  几乎与此同时,所有酒客都僵住了,原本还算热闹的酒馆瞬间安静下来,像一场强行中断演出的人偶默剧。

  一只只扭动着软体触手的袖珍魔物从人们的袖口,衣领,皮包,天花板的阴影,乃至酒保身后的酒架上如幽浮一般浮现,猩红的硕大独眼无一例外将目光聚焦在酒馆中央,那失神于春潮余韵中的少女身上,刻骨到仿佛要透过层层衣物,把她赤裸裸地看穿。

  “人的记忆是座宫殿,由精神力高筑,装饰着最鲜明的情感。”酒保脱下手套,袖口同样探出一条扭动着粗壮触手的独眼魔物,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失神的少女听,“很抽象的说法,但眼魔们,真的可以进入其中。”

  随着酒保话音落下,所有的“眼魔”都睁大了眼,如果贪婪的目光有亮度,那此刻它们的目光就像从灯泡骤然提升到了强聚光灯的级别,红色的射线汇聚如潮水,不止身躯,连少女的灵魂也要照亮,一丝一缕皆纤毫毕现。

  仿佛千万枚镜子,透过少女琥珀色的眸子折射出她的过往。

  “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你从何而来,要从何而去。”

  酒保闭上眼,手指与袖口伸出的触手同时按在少女香汗淋漓的额前,直达那暂时停跳的思维深处,片刻后再睁眼,已置身一座由流动雾气勾勒出的恢宏宫廷前。

  “王都贵族么,那就先从……你来到冬珂兰开始吧。”

  旋即他轻轻一推,推开少女记忆里那道沉闷作响的列车之门。

  

  

  【II】

  呜——

  大地轻轻地颤,蒸汽列车拖着震耳的笛音冲破朦胧晨雾驶进月台,沉重的刹片剧烈咬着铁轨,逐渐让这台名为“霍伦号”的钢铁巨兽静伏下来,狂风将迸射的火星肆意吹散。

  车门闷响着滑开,高挑的少女踩着略显束踝的厚底高跟靴率先踏上月台,于幼兽似的轻娇鼻息中,悠然伸了个久违的懒腰。

  那腰臀曼妙的曲线幽柔而舒,恍惚间令匆匆来往的旅客炽热侧目之余想起弦月,想起流水,想起美妙的几何图案……还有很多更为下流的东西。

  余风又恰到好处地撩起少女遮及腿根的咖色短裙,有那么一瞬间肌肤白的像是刚刚出窑的玉瓷,红色的贴身衣物一闪而逝,让人误以为早春越过严冬提前到来。

  原本披在少女身后,随意梳理的灿金色长发也随之恣意飞扬,比埋在初冬雾霾后的温吞病阳更耀眼。

  “冬珂兰。”

  艾门·哈温眯了下眼,鹿似地并足踮起脚尖,隔着车站眺望远方笼罩在铅灰色晨雾里的城市剪影,并不在意路人争相投来的目光——身为领袖与王,第一觉悟就是习惯乃至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

  虽然眼下已经入冬,但大概是老天眷顾脚下动荡的国度,这个冬天并不冷,仍残留着晚秋的瑟凉。下车前,艾门实在架不住贴身女官阿尔贝蒂娜·俄塞纳别出心裁的软~磨~硬~泡和唇~枪~舌~战,喘着香气乖乖换上了更清爽的秋装。

  看着女官皮箱里清一色为自己量身定裁的华丽衣搭,夹杂着眼花缭乱的情趣胖次和罩子,艾门总有种自己是芭比娃娃或耻物手办的错觉。

  在外她可以是冰冷之皇女、杀伐之暴君,是艾莎领主、太阳女王,加持诸多闪耀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头衔,但在这个棕发女人眼里,她估计永远都是需要被照顾的小女孩,唯一的“殿下”。

  今天阿尔贝蒂娜为她选了一套米白色的高翻领加绒衬衫,左胸处佩一枚大理石色的银边怀表挂饰,手套则选择了柔滑的丝织款。

  衬衫两侧是较为宽松的复古宫廷羊腿袖,红色的织线沿着袖口顶部渐渐束紧,将艾门的手腕勾勒得如藕纤细。衬衫于躯干两侧拼接了一部分带着格子图案的硬面衣料,在视觉上整体保持柔和的同时兼具一定的硬朗,很好地固定并修饰出少女腰肢的轮廓。

  唯一的缺点是尺寸似乎小了些,饱满的胸脯鼓鼓顶着衬衫,艾门低头时总觉得那枚艰难相系的纽扣君会在下一秒啪地蹦飞出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贴身女官的某些特殊癖好在作怪。

  加绒衬衫之下,是淡咖色的棉质短裙,因此以往配在腰侧的狮心王之剑放在了阿尔贝蒂娜的皮箱里。而阿尔贝蒂娜对裙边的长短拿捏的非常到位,保证艾门正常行走时绝不会走光,一旦坐下又会让自己大饱眼福。

  分明登车前主仆二人还沉浸在强势镇压卡该尔城的肃杀中,一心只想尽快收拢军力,好在莱娜·哈温进行血脉继承仪式前振旗重回王都,两天的车程下来,却卿卿我我如闺月情人,消磨。

  短裙之下,是双黑色的棉质过膝长袜配搭一双筒口束扎着皮革扣带的咖色长筒靴,黑袜修饰腿纤,靴子表面铺着柔软的小牛皮,行走时稍微用力些便会隐约浮现出艾门足趾的轮廓,厚实的靴底亦提供了充实的力量感。

  感受着脚丫的闷热,艾门暗暗决定下回一定要在床上穿着这双靴子把阿尔贝蒂娜踩个爽。

  “好久没看到您这么放松了,殿下。”

  蒸汽弥漫的天穹下,棕发女官牵着布角从少女胸前挽过,窸窸窣窣地为她围上流苏样式的麻布披肩,流苏随风飞扬,像是为志怀天穹的雏鸟披上最轻盈的羽毛。

  披肩兼具保暖与美观,还带有一点冒险家般的风尘气。

  “当然,除了昨晚。”阿尔贝蒂娜理好艾门的长发,不紧不慢地补了句刀。

  相比艾门,阿尔贝蒂娜的服饰保持了一贯的成熟干练。她盘挽着发,一袭白底黑扣内衬配深褐色的皮革短马甲,胸前搭着磨损的防风镜,戴及肘的长皮手套,下身是紧致束腰的米白色紧身长裤,裤腰高到盖过肚脐。

  不止那双傲人的长腿,连腰际和肚子也勾勒得丰满十足,将成熟的女体之美体现得淋漓尽致。

  ——甚至能看见小腹之下的蜜汁轮廓。

  在皮带两边,阿尔贝蒂娜挂着便携的收纳包,左边大腿处绑着插有一把银色左轮的皮革枪套,再下则是同样束着双扣带的褐色皮质长筒靴,没有高跟,是平底,比艾门在成熟丰腴之外多了份沉稳的英气。

  下车前艾门眼馋地看着这位女官款动的背影,总有股在看叶奈法的错觉。*

  这样看来两人完全就是远道而来的少女侦探与她的游侠搭档而已,没有人会把她们和名震大陆的叛国公主联系起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荒野游侠、私家侦探、甚至魔物猎人——阿尔贝蒂娜带了好几份经过神恩郡职业协会认证的胸章,在这座城里她们可以是任何人。

  虽然艾门可以碾压几乎一切麻烦,但在事情没闹到那一步前,总归还是不想看见更多的流血事件。

  艾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嗔应阿尔贝蒂娜的调侃,而是屈指,飞快向身侧弹出一簇高温钢水般的火花——

  “?!”棕发女官几乎同时转身警戒,手已经按在了左轮的扳机上,却看见那个方向只有一只再正常不过的流浪猫,正趴在铁轨边懒懒地晒着温阳,对行人和身边的庞然大物见怪不怪。

  “没事…应该是错觉。”艾门凝视着那只普通的猫,呼了口气,“先陪我在这座城市里走走吧。”

  出了车站,拥挤人群的烟汗味道总算散了,街上却比列车员描述的还要萧条,道路两边漂着沙沙的枯叶,低矮的古典建筑旧色斑驳,窗户或遮帘或闭着,行人更是寥寥。

  天空涌动着铅灰色的雾气,雾中隐约可见林立的烟囱,显然随着战时财政缩减,精炼煤炭是烧不起了。

  门市大多紧闭,不见几辆马车,街头巷尾贴着“冰月革命”时期还未清理干净的动荡口号……整座城市就像一张肮脏凌乱的铅笔速写画,在等着谁,用什么橡皮整张擦掉它。

  “阿尔贝蒂娜,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闲聊着走了没几步,艾门若有所思地问。

  “殿下的容颜和气质和胜利女神一样出挑,被注视是很正常的事吧,那位小报童倒是一直往这边看。”话虽如此,阿尔贝蒂娜还是警惕地留意起空旷的街道。

  胸前背着木匣子的少年正在叫卖滞销的报纸,上了年纪的车夫蹲在蒸汽氤氲的下水道边抽着劣质卷烟,两个中年男人走进一家没什么人的咖啡馆,大腹便便的警员刚刚走过拐角。

  除了行人实在稀疏,和列车员说的那样罕见女性,看起来一切正常。

  至于小报童,阿尔贝蒂娜百分百肯定那是青春期的骚动。

  “没有么,这种暗中窥探的感觉……”

  艾门体会着身上若隐若现的燥热,起初她以为是敏感地带的衣物太紧太闷,带着一丝羞耻伸手扯了好几次,却怎么都无法缓解,方才意识到相比荷尔蒙作祟,这种感觉更像是被外在的什么“东西”诱发的本能反应

  仿佛前世常说的“冥冥之中”。冥冥之中,她被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盯上了。

  艾门试着用磅礴的精神力探查一路走来的每个角落,一无所获。就好像…就好像一举一动都被剥得精光,若有也若无,令人莫名恼火。

  “阿尔——唔!”

  艾门刚想说什么,却一时走神,整个人狠狠撞进了阿尔贝蒂娜饱满的胸脯之中,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柔软几乎将整个世界包裹了,女官清爽的体香幽幽萦绕于鼻腔,刺激着莫名躁动起来的敏感神经,鼻尖和嘴唇隔着薄薄的内衬抵在渗着些许热汗的乳沟中央,要让人整个酥掉。

  “我…呃……”

  艾门喘着粗重的热气,手下意识地扶在女官腰侧,燥热的悸动却百倍于先前,几乎让她无法站直身子,要像蜡烛一样融化掉。

  只是轻微张嘴,就咬到一片娇柔。

  她的胸脯同样抵在阿尔贝蒂娜硬朗的马甲上,娇嫩的乳豆好巧不巧擦着硬质的纽扣,荡开细若游电的,快感的涟漪。

  “殿下,您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吧?”阿尔贝蒂娜微笑着抱住少女,帮她扶稳身形,语带关切。

  毕竟,昨晚她们玩的确实很疯狂——按耐不住对彼此躁动的后果,便是途中临时起意包下了一整节车厢,蒸汽列车巨大的噪音完美掩盖了高亢到浪荡的呻吟,公共场所亦带来背德的感官刺激。

  片刻前阿尔贝蒂娜还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舔艾门的靴子与足,鞭声如雷,片刻后已然埋头倾于艾门霞慰的绯胯前吮吸索取,春潮决堤……

  在上行的台阶上,主仆两人就这样一高一低地相拥。

  再分开时,金发少女的脸上染着淡淡的潮红。

  好久没见殿下流露出如此可爱的一面了。棕发女官心想。

  “呼……看来收整军团的事得延期了,这座城市不对劲。”艾门眯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一切都好,“就像是,病了。”

  病了,没有活力,没有她和阿尔贝蒂娜相拥时那种鲜活旺盛的生命力。

  “阿尔贝蒂娜,等我一下。”

  金发少女一边在脑中织就着思绪,一边走向公共厕所,步距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软软地收紧,好让胖次与大腿细密地摩擦,来缓解针刺似的瘙痒。

  ——不止性欲,那股窥探还诱发了她的尿意。

  而忠诚的棕发女官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同样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已经让眼魔们尽可能地收敛目光了,即便这样,还是能在短短片刻就察觉到异常吗。”

  少女的记忆,于局外人的话语中凝固。

  青年倚在墙边,恶趣味满满地看着金发少女的动作定格在刚刚起身,将要又还未完全提起短裙的刹那——脸蛋儿潮红未褪,大腿娇嫩美好,金发披在胸前,丝绸材质的胖次略显松垮地撑在两腿中间,而她正用手指勾着胖次的蕾丝边想先于短裙提起来,双腿呈微曲的内八形,一线幽秘一览无余……

  如一尊名为亵渎的圣女像。

  “你的精神力还真是和身体一样敏感啊。”

  青年的视线停留在金发少女丝滑的内裤上,明显可以看到贴合着幽处的部分已经湿透了,残留着一片暗色的香艳水痕。视线稍微上抬,一滴未擦干净的水珠就挂在淡金色的柔软枝头,将落未坠。

  这一幕放在平时或许稍显重口,但当其主角是天使般圣洁的少女时,便也有了“圣水”的含义。

  仅仅是最低程度的窥探,就能湿成这个样子。

  “那要是将你彻底暴露在眼魔的视线下呢。”青年捏起金发少女的下巴,注视这犹如神造的面容,不禁浮想联翩。

  青年的代号是“酒保”,真实身份也是酒保,隶属一个与魔物打交道的古老地下组织,是少有的能自由操纵庞大眼魔群的人。

  眼魔,来自远海的触手魔物,触手上凸起的眼珠能通过视线对人类造成精神层面的影响,包括干扰心智、钝化感官、灵魂操纵、乃至最有趣的性刺激,一如某些地方神话中不可目视的美杜莎蛇。

  眼魔普通的注视没有征兆,难以被察觉,相应的,性刺激也比较弱,强烈的注视则会发出并不明显的红色光线,笼罩在光线下的人会强制发情,丑态百出。

  长时间被眼魔注视眼睛甚至有被催眠洗脑的风险,彻底沦为这群触手怪的玩物。

  眼魔体态袖珍,可以融入最细微的角落,比如行人的口袋,还能免疫精神力的探查,是天然的情报手,唯独不能直接读取思想——那人类最后的黑盒。

  所以即便已知晓和正注视着少女在城中的一举一动,酒保仍需要冒险近身潜入少女的记忆翻找蛛丝马迹,从对话、动作和不经意流露的细节中推导她的来历,能力与目的。

  先是自称血骨法师会的人试图将冬珂兰变成魔怪孕肚孵化场,接着又来了位气息极度危险的匿名高阶掌控者,小地方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王都贵族,实力强大,女同之好,这些信息远远不够。

  当时在火车站,远程操控的酒保不敢让眼魔们靠得太近,窥探太深,生怕被异常机警的少女连根揪出来,现在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酒保凝视着那对琥珀色的清澈眼睛,隔着衬衫揪住一点小巧的凸起,另一只手抓上少女尚还湿漉的下身,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张嘴欲咬那精灵般的耳。

  尽管在这座由眼魔群塑造的记忆宫殿里,无论他做什么,少女都只是没有反应的死物,记忆的虚影,但现实里,少女的真身就瘫在面前,鲜活的肉体唾手可得,加上眼魔们还有催眠发情和钝化思维的能力,不妨先来一次小小的预演。

  片刻后,酒保满意地拍了下金发少女白嫩的屁股蛋儿,狠狠捏了一把。

  少女仍然是那个起身提裤的姿势,身上却多了很多被玷污的凌乱——娇乳裸露,唇齿流津,显眼的精浊仿佛花蜜般从阴瓣中滴落,或沿着腿根或沿着蒂蕾流淌,直到坠向完全湿透的内裤时拉出几道糖浆般的丝线,黑色过膝袜亦被撕的破烂……

  仿佛站街的风尘女。

  “等翻完所有这些记忆,就在现实里做一些…更有趣和过分的事好了。”

  酒保满意地走向记忆之宫的第二扇门。那是一扇老旧的铁门,金属住宅牌上写着褪色的“兰卡”,他推门而入。

  

  

  【III】

  “你是…啊,小莉姆?”

  吱呀呀作响的住宅门应声打开,面色略显虚浮的中年妇女被梳着发辫的年轻女孩撞了个满怀。

  “好久不见,亲爱的兰卡姑妈~莉姆来探望您了!”莉姆甜甜一笑,挎着木篮转身向兰卡姑妈介绍门外的艾门和阿尔贝蒂娜,“这两位是芙莉莲和阿尔托莉雅,我在车上认识的新伙伴,她们人很好,一路上都很关照我。”

  “芙莉莲”和“阿尔托莉雅”明媚地笑了笑,向妇人问好。

  ——作为那趟列车上仅有的三名女性乘客之一,艾门对这位名为莉姆的单纯女孩印象不错。恰好没出车站多远,同样感到气氛不对的小莉姆怯生生地主动摸了过来,想和她们搭伙同行,作为回报,莉姆有信心说服兰卡姑妈让两人在家里住下。

  艾门一心想弄清异常的来源,索性也就同意了,毕竟时间紧迫,多少能省去和本地人打交道的繁琐。

  “芙莉莲”和“阿尔托莉雅”正是主仆二人在证件上的官方化名,恶趣味地取自一位白毛与一位娘化的亚瑟王。

  随着莉姆说清来龙去脉,艾门和阿尔贝蒂娜顺利地得到了兰卡姑妈的招待,并在二楼住了下来。

  中午的餐桌上,艾门直入正题,试着询问城市的近况。

  “异常现象……大怀孕算吗?”少言寡语的兰卡姑父回忆了下,说。

  “大怀孕?”阿尔贝蒂娜不太理解这个词。

  “啊,大概是半年前的事了,城里很多女人几乎同时怀孕,又在几个月后同时流产。”男人语带苦涩,抓着妇人的手叹了口气,“我们的孩子就是这样夭折的。”*

  “我很抱歉。”面对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夫妇,艾门实在不好再多问什么,只能在一种略显诡异的气氛中潦草地结束话题。

  

  “殿…小姐,除了没有任何对‘大怀孕’的官方报道,本地报纸暂时正常。”餐后,阿尔贝蒂娜坐在二楼书房的长桌前,握着笔划掉一份又一份报纸。

  倘若幕后黑手能让一城的女人同时有孕又不见报端,那行政层乃至军警部门肯定早被控制了,她们贸然杀过去当然可以强行夺下权力,但也等于拿全城人的命下注。

  自来水也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排除了寄生卵的可能。

  好在那位可怜的兰卡姑父有订报纸的习惯,艾门和阿尔贝蒂娜一致认为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于是顺利借来成捆的报纸,开始排查。按兰卡姑父的话,大怀孕和大流产是最近半年的事,所以她们只需要排查半年以来的所有报纸即可。

  阿尔贝蒂娜受过一段时间的情报训练,应付文字消息毫无问题,不过本地报纸上不是黑雪暴军团申明“坚定支持瑟兰王室”的政治宣传,就是妓院扩大招收推出新玩法的情色广告,一派小城琐事,岁月静好。

  “嗯,莉姆想帮忙的话注意一下民间小报吧,郡报这边我来排查。”艾门坐在阿尔贝蒂娜和自告奋勇加入的莉姆对面,同样面对一大摞报纸。

  血骨法师会么?

  艾门咬着笔帽,心想。在她认识的所有势力中,血骨法师会是对人体研究最透彻的,历史上也不乏借人体代孕魔物的悲剧。

  但是那种莫名的窥视感又从何而来?

  艾门不太理解,直到现在她仍能隐约感觉到有幽幽的目光在扫着自己,可房间里明明只有她们三个人,棕发女官和女孩正低头翻阅,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哗啦声响。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东西错了。

  想不通就先不去想,艾门压下不快,将注意力集中到报纸上来。

  集中起来……

  「艾莎洲的女郎更开放?特约记者亲身体验!」

  集中起来……

  「警队突袭城郊,解救出百余名性奴少女……」

  集中起来……

  「回顾情趣用品竞争史——机械炮机与魔能跳蛋!」

  叮~当当当~

  直到金属笔帽叮当掉到桌子边缘又落进双腿,艾门再也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花月到不像是会在官报出现的新闻上了,焦躁的精神如风中浮萍般涣散,笔帽打在私处上的鲜明触感仿佛引燃欲火的第一簇火星,让她莫名渴望起女官的侍奉。

  像苦苦支撑的沙漠旅者,想要纵身投入绿洲的怀抱。

  紧接着,下面窜出一股微小的瘙痒感,它们游移,像蛇一样游移,游移在并拢的双腿之间,传来近乎被情人抚摸的美妙触感,仿佛自己正躺在一个熟妇包容的怀里,深入骨髓的欲望蠢蠢欲动,就要破土而出。

  身体的异常敏感令艾门口干舌燥之际警铃大作,她试图去捡深深陷在双腿中的笔帽,手指刚隔着短裤碰到私处,却让那种渴求的躁动变得变本加厉,于脑海掀起滔天的浪潮,双腿瞬间夹紧,将笔帽紧紧挤在丰满的腿肉中。

  艾门这才惊觉自己的身体已如此燥热,腋下乃至腿根都渗着湿感明显的汗水,贴身衣物湿湿地黏在身上,带来想要一丝不挂的冲动。

  思绪纷乱,艾门一时难以分清这是窥视的诱发,还是连日来多次与女官缠绵的后遗症,性的欲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张了张口,想要对长桌对面一无所知的阿尔贝蒂娜和莉姆说些什么,念头却被莫名跳出的顾忌拉扯着,盘旋在喉咙里就是发不出来——

  「要是身边只有阿尔贝蒂娜还好,还可以乘机发泄一下,但未经人事的莉姆也在,这么说出来是不是太过分了?」

  无奈之下,艾门只能装作埋头翻阅报纸,左手暗中揉抚私处,试图降温这具躁动的身体。她甚至都不敢用力呼吸,怕声音会诡异地变音,引来面前两人异样的目光,哪怕阿尔贝蒂娜并不会取笑她,哪怕莉姆对这种事一无所知。

  ——事后,当已为人奴的艾门·哈温穿着暴露挑逗的情趣内衣满身污浊地跪在青年面前,衔着变红的验孕棒,如发情的母犬一般摇着红彤彤的屁股乞求肉棒插入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从这一刻就完全落进圈套里了。

  她的思维和感官在进入书房的那一刻被侵蚀出裂缝,又在紧随其后的欲火中被扭曲,被钝化,萌生出许多匪夷所思的,充满忌惮与犹豫的做法。

  她犯下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有的愚蠢错误,可她当时偏偏就没察觉到,那个笔帽不过是多米诺骨牌坍塌的第一张牌,引发了后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而现在,向来被肉欲特攻的艾门·哈温尚未意识到这些,一念之间的停留,令她不禁抚摸起私处,快感在隔着胖次揉弄阴唇与戳弄穴口的手指间招花引蝶似地翻飞,

  「不管是诱发还是性瘾,发泄出来,至少能让头脑清醒,嗯,就这样……」

  顺着自圆其说的自欺逻辑,艾门说服自己加大暗中慰弄的力度,葱白的中指抵着胖次掩映的一线天的轮廓,仿照着往日里棕发女官侍奉的动作来回摩擦,呼吸之间,已蹭出早就充分湿润了花道的温热水液。

  食指和无名指又以中指为中心,从两边夹住柔软的阴唇,于不断收夹塑造的轻重变化中获取,或者说压榨连绵的快意,若非艾门不想弄出太响的水声,这快感还能更强烈些。

  艾门低头抿着唇,眉宇娇颤,眼波如流,所谓翻阅报纸也只是握着钢笔在上面画着无意义的圈。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在课堂上偷偷放纵欲望的女学生,大腿以鸭子坐的姿势紧紧相并……而她还觉得这种事没有太过难以接受。

  甚至很正常。

  “啊~呃~~~”

  唇边不慎漏出一缕细若游丝的呻吟,所幸同一时间莉姆正在哗啦翻页报纸,完美掩盖了这一丝罪证,艾门不禁心跳加快,仿佛有一支名为“背德”的欲望之箭射穿心灵深处。

  温热的水,渗透了别到一旁的胖次,也湿掉爱抚不断的手指,沿着椅子流淌。前一刻掉进裙子里的笔帽,后一秒就已经被她犹豫地利用起来,扣住了膨胀如豆的小巧蒂蕾,旋转着,又绵绵套弄,追寻别样的快意。

  “哼嗯~~~”

  欲望是吞噬节操的无底洞。又是片刻,少女纤细的小指已套住笔帽,带着异常舒爽的冰凉探入幽穴之中,戳弄、勾动又拨撩,引起更加泛滥的……潮水。

  「不…不对……如果我的欲望是窥视引发的,那也许这就是对方想要的呢?故意让我发情,阻挠我的理智,甚至怀孕?」

  「水没有问题……魔能粒子也正常,难道是空气吗?难道整座城市的空气都有问题,那些火电厂的烟囱?」

  「我又为什么…为什么要对阿尔贝蒂娜感到羞耻?明明一起做了很多次,我到底为什么会对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觉得羞耻?」

  “啊!”

  等艾门于带着纷乱的困惑于奋飞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下身已经喷出一大片水液,笔帽连带着那支钢笔,都已经完全塞了进去,正于私处下意识的吞吐中进进,出出。

  理智终于挣脱束缚,艾门·哈温恶心地一咬牙,跌跌撞撞跑进厕所。

  

  “小姐?”看着厕所的门轰然关上,阿尔贝蒂娜很是诧异,这是怎么了?

  诡异的气氛中,莉姆与这位棕发大姐姐面面相觑,同样一脸迷茫。

  

  哗啦啦——

  刺骨的冷水冲刷着脸庞,燥热终于消退下去。

  艾门顶着酥软的快感,艰难地从下身取出那只已经黏糊糊的钢笔,双腿中间拉扯出几缕细长的淫丝,又无声断掉。

  她凝视着镜中面色潮红,又金发凌乱的自己。

  失态了,还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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