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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轶事·十七

小说:《花间故事》 2025-08-27 14:57 5hhhhh 9230 ℃

各是人间真仙子,同赴山中郎朗月

饭后,男孩打头冲了顿凉澡,回房后拿着浸了井水的毛巾敷在身下,确实缓和了一些。

杜肖和杜妙刚沐浴完后进来,正是鬓乱腮红,裙薄袖短,好不诱人。却见情郎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像是有意将视线避开。杜妙略一思索,便明白哥哥是生怕瞧见了她们这幅样子,难免会又动了情,便道「哥哥,你别着急,娘说了,去山上……」杜妙话还未说完,便被姐姐一把扯住胳膊打断,小声与她叮嘱「勿要这么早告诉他,免得他一会儿性急,反而不好了……」杜妙听了连连点头。

「空儿,不如你先去客堂打包些果饯糕饼,并一瓶桂花酿,到时好带上后山去。」杜肖故意支开他,似有要紧事。

小空也并未多想,扯下毛巾,这便动身前去。没过多久,他已麻利的将闲食备好放进竹篮,朝屋里喊了一声。

「就来了……」两姐妹随后款款出来,竟趁着这点儿时间精心打扮了一回。

小空借着月色定睛一看,两人皆换了一身衣服。杜妙率先蹦到他身旁,马尾儿晃而未停,又端庄行了个屈膝礼,娇声道「怎么样,哥哥,我好看吗?」只见她着了款粉藕色斜襟短身旗袍,荷叶袖儿,下摆短短,只堪能遮住屁股,底下一条月白裤袜,玲珑小脚就藏在露趾凉鞋里,真是活脱脱一位俏皮精灵,忙夸了她一番。

杜肖随后过来,微微一旋,比之妙儿多了分婉约大方。小空看她隐隐也着了件婀娜修身的旗袍,墨色及膝花苞袖的款式,走近才看清上边缀了几朵淡淡的梅花。胸口处胀鼓鼓的,几颗盘扣勉强扭上,却听她暗暗发恼「这身儿原是我早些年穿的,现今有些小了……」小空忙牵过她手,连番打量,黑色旗袍已是少见,定是要肤色白皙的人儿穿上才能显出个中韵味。却见她底下恰是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儿,踏一双黑色平底芭蕾鞋,上边又是白皎皎细长美人颈,一头乌发挽成螺髻,斜入一根白玉花簪,如此黑白相间,配得绝妙,可真是墨梅覆白霜,俏艳动人心。

「肖儿,妙儿,你们怎么赏个月还特意打扮起来了。」

「呆子,女孩子就连春日里赏个花也要描眉弄眼的,今晚一年一回的赏月日子,自是要好好装扮一番。」杜肖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

「懂了懂了,古有淑女试比花娇,你们这番打扮,想必也是要和天上月神比比美去的。」小空打趣道。

「正是如此呢。」恰一阵声儿从背后飘来,并着一股幽香泊近。小空回头一望,原是娘亲过来了,身穿一袭挂脖圆襟淡竹袍儿,外披一幅月白如意云纹肩,耳上一对素素珍珠坠,足下一双浅浅小皮鞋。再看她,静时有如竹影清摇,动时宛若碧波起涟,兼具万般婀娜,教人过目难忘。小空心想,母女三人都穿了极显身材的旗袍,想必是她们约好了的。

「大家伙既然准备齐了,我们现在便出发吧。」杜筠找出灯笼,和小空各执一盏,又挽上一个布囊,推开院门,领着往后山去了。

后山无有它名,就落在杜筠家后方,如此管他叫后山,也正贴切。山并不高,少有巨木,唯独有连片高挺的竹林,一到风起,光影摇曳,落叶簌簌,别具一番景象。据说杜筠降生时,恰好有竹叶飘进产房,做母亲的就因此给她落了个「筠」字。

此时夜色已浓,足旁虫鸣阵阵,远处鸮啼声声,更衬得山坳里的幽静。

「大家脚踩实咯,地上竹叶多,小心打滑。」杜筠先头带路,小空紧紧地殿在后边。

「晓得叻。」两姐妹显得格外兴奋,学院里早早便要熄灯关门,哪有入林夜游的机会,便趁此东瞭西看,满眼新奇。

「快走快走,要过湖哩。」杜妙不知为何突然加快脚步,众人也只好跟着快了。只见前边迎来一个不小的湖塘,湖心荧光点点,夹岸荻芦丛生。杜肖杜妙紧紧地躲在娘和小空身后,不敢朝湖那边多看一眼。杜筠笑道「她俩小时候经常跑这里来玩耍,我生怕她们掉进去,便哄湖里有水鬼抓人,哪想到现在还怕呢。」

绕过湖,又走了一段平坦的小路,继而是盘旋而上的山阶。两姐妹方才走得急了,这会儿体力不济,开始接连喘气。一头一尾只好放慢脚步,夹着两个东倒西歪的小娘,慢悠悠地爬上去。

「我们到了。」杜筠出口提醒。众人视线接连一阔,果真已达山顶。

两姐妹三两并一步,抢着入了一个亭子,歪坐着大口喘气。

待气顺平,只听杜妙嚷到「哥哥,我真是快累死渴死了,快把吃的喝的摆些出来吧。」

杜筠一边将灯笼挂起,一边笑骂道「馋牢鬼,月还没赏,你就想着先吃了。」

小空把篮子放到石桌上,摆好,不急着坐下,绕着亭子环了一圈。

他抬头看,亭子有名,名曰「清善」,不由叹道「真个儿应景,古词云 龟纹云展,逗月影,照人清善 想必此地正是赏月的绝好地方。」

回到亭中,杜筠已经在凳上垫了棉褥,杜妙正抹着小嘴,想来已经偷吃上了。

他挽起小娘子的手,拉着赶去亭前空地。「快随我一起,看看夜里山下是个什么景,我也没见过。」

两人伏在木栏上,只见山脚村庄有如漆黑画布,落了斑斑驳驳的光点。山腰那湖圆亮如镜,将天上溶溶的月色灌进里边,正是天上一月,地上一月,月月相通,色色相融,美不胜收。杜肖忽然拍栏叫道「你看你看,那边山上有人呢!」

小空顺着她手指方向瞭去,果真对面山上也有点点火光,有的聚在山顶,有的正在山腰缓缓蠕动,想必同是上山赏月的人家。

杜筠牵着妙儿也走过来,问道「你们在看什么呢?」

小空目视远方,有感道「我从这里能看到那些人家,那些户人家也能看到我们呢。」说罢他把灯笼举高,在他手里仿佛成了耀眼的火炬。

杜妙接上「就像我们望着月儿,月儿上的仙子也望着我们咧。」

杜筠笑道「你们放心,都看得到的,这里风大,我们先回亭里吧。」

二娇亭外伴月舞,三娘同心引玉髓

四人转身回亭,同挤在一张长凳上。天上明月正好能穿过亭子的檐角照着她们。且谈且笑间,月儿悄悄移了,他们便换张凳儿,直到它藏进了亭子的顶上,便只能偶尔探颈出去看了。

杜筠见大家兴致高涨,提议道「肖儿、妙儿,你们趁着月色,来跳段舞吧。」

「娘,我们穿成这样,跳得不好,你可别取笑。」

「无妨,不跳不蹦,只稍稍舒展舒展腿脚,助助兴。」

两姐妹一听,这便准备在亭前空地上即兴一段。杜筠见都已站妥,便身处亭中击掌,两人循着节律开始转动起身影。

妙儿旗袍的下摆极短,稍一活动,便将袍底下的小屁股露出来。小空见到那包裹在白裤袜里的可爱臀瓣,身下一烫,血液直聚而下,又见肖儿频频与他眉目传情,那玩意儿便一柱擎天硬着了。

几人随性舞毕,胸口胀鼓鼓,脸上红彤彤,更兼意气飞扬。杜筠生怕她们出了汗,忙召回来,又将桂花酿各斟了一杯,劝道「天虽未凉,到底夜里了,且喝些。」

小空难为情道「娘,我不喝,下边又胀得厉害了……」

杜肖脸红道「就是要它胀呢,等它胀得在厉害了,我们便帮你……帮它弄出来。」杜妙在旁也认真地点了点头,半是害羞道「哥哥,你刚才一直在盯着我呢。」说完,故意将袍儿下摆拉高了一些,细看裤袜里竟光溜溜的,没有内裤的痕迹。杜筠笑盈盈地看过来,说道「是我的主意,今天是一年中月儿最满的时节,太阴精气最浓,如今你体内阳气郁滞难散,正好趁此来这山顶采补调和,过会儿让肖儿妙儿来帮你引出来,且放心喝吧。」

小空大致明白「引出来」的含义,不由咽了咽口水,说道「就……就在这亭子里吗?」

「嗯,为娘已备妥当了。」杜筠从布裹里抖出一条厚毯,想必是用来垫在身下的。

小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夜虽已深,但却是在露天的野地里,若被人撞见,可如何是好。

杜筠猜到他的顾忌,笑道「你且宽心,这后山地处偏僻,原先周围还有几户人家布着,只是早些年都搬远了,少有人愿意多翻一个村子的路过来的,且现在约莫着已近子时,断不会再有人上来。」

杜肖靠近,已先动手解开了小空的裙子,嗔道「我们几个可为你花了好一番心思的,你倒是慢慢吞吞,磨磨唧唧的,你就不怕以后再不能尿尿了?」说罢用手拨了那蠢物几下,果然胀得厉害。

小空经她这么一唬,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凳上,任由小娘子来摆弄。不一会儿,肖儿便手酸不已,连连呼道「平日里这家伙可没这么难对付呢。」说完便牵着小空躺在毯上,正准备跨上去。

杜妙出声阻止道「阿姐你别急,先等等,我有个好主意呢。」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小册子,笑盈盈的拿出来摆到桌上,杜肖凑近一看,正是娘前些天送出的那本《风月观止》,竟被这滑头带到这里来了。

「今天是赏月好时节,既然合着要侍奉哥哥,自然也要别样一些的。」杜妙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继续开口道「我看这书里教得样样手法,名儿好是传神哩,譬如什么金乌吞日,还有方才姐姐使的渔女取珠……」杜筠、杜肖一听,脸上接连起了红霞,忙止道「好了好了,你且挑重点来讲。」

「嘻嘻,我想咱们看看能否找出几个名中带月的手法姿势来,一一使在哥哥身上,岂不既应景,又有趣,两全其美呢。」

「就数你鬼点子最多。」杜筠拿手指点了一下妮子的额头。

杜妙一通翻找,果真被她寻出几个带月字的花样来,只见她兴奋呼道「有了有了!」忙递与姐和娘亲看。两人一瞧,竟都是多女同侍的手段。杜筠见此,羞道「那便正好你们两个同伴侍奉,我边上帮你们顾着。」

杜肖一听,立即抢断道「我们不依哩,明明娘出的主意,自个儿却临行逃了。」

「就是就是,大家一起才好嘛,娘也分外喜欢空儿的,哪有作壁上观的道理。」

杜筠见女儿们强拉硬邀,实在拗不过,又观小空已胀得面红耳赤,再拖着恐怕不利,只好点头同意。

「哥哥你乖乖躺好……」杜妙指点道,「这式儿名叫众星拱月,是别有情趣的足侍手段哩,正是要三位淑女一起才好的,娘最大,自然坐镇主星位。」她推着娘来到男孩胯下的空处,杜筠只好暂听其言,脱了鞋坐下去,却见小空早已提前撇过了头,想来正对着娘亲,还显得有几分难为情。见主位落座,杜妙又道「姐姐,你我各顾两边,是为偏星,来辅佐娘亲的。」两人齐齐解了鞋子,分列左右。杜筠心想「山下时本是说好了以她俩为主,怎又偏偏被女儿牵着鼻子走了……」

「好啦,既然众星拱月,自然要齐心合力,不能各行各素的,正巧我们三人着袜不同,且听书里怎么说呢……」杜妙捧着书,俏生生念道「……棉袜材质糯暖,适合捧捂春丸,兼揉茎座;裤袜软柔适中,宜在茎身上下夹滑;丝袜最是细腻贴肉,在菇头上撩转点按最佳……」杜筠一听,内里竟有这些个门道,也不知母女三人同使出来,空儿会不会顷刻射出。一想到自己将首当其冲沾染那热烫烫的精液,心底里竟暗自生出强烈的期盼来,不禁芳唇暗咬,足未动而面先红。

杜妙已迫不及待将她的裤袜小脚合上去,「娘、姐姐,你们一起快来呀,哥哥这个好烫哩。」三女步到山顶,足底自然微微出了些汗,方才两姐妹又舞动了一番,潮潮热热的最是撩人,没想到如此竟烫不过这一根血气汹涌的紫铁,颇有了冬日里捧壶暖脚的错觉。

小空已是销魂万分,他素来对女孩儿玲珑可爱的脚丫子情有独钟,哪想这回竟齐刷刷围上来三双。「哥哥,你转过头来看看嘛,娘动得可好了。」杜妙在边上出言调戏。

男孩儿正过通红的脸,见底下三双姿色各异的足儿交错着,揉的揉,按的按,更有娘亲的美丝脚在顶上蜻蜓点水般撩拨,红红的足趾丹蔻隔着一层纱儿,端的诱人,不禁教他心旌摇动,急急呻吟出来。

杜筠还以为空儿就要这么射了,竟也跟着嘤咛了一声,娇娇媚媚的,勾人无比,连同边上女孩儿也听得发酥,不由脸上又羞红了一分。哪知男孩面露焦急,胸口起伏道「娘,我好想射,可……可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想出也出不来!」

杜妙见此,心想怕是未撩拨到深处呢,这便拾起册子塞给娘亲,并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杜筠接过,只见这上边描着一幅春画儿,正与她此时模样别无二致,边上注着密麻小字,除开小妮子刚念的那段,还写着「……正中者应为领首,应负责各足轻重缓急,并启淫言羞语,同展浪躯媚体……可……亦可……」洋洋洒洒,越看越羞。

「竟还要这样……」杜筠眼见女儿们正翘首盼着自己发号施令,心想做娘的如何能在女儿面前先启淫语,实在是太难为情,不如解衣露乳,稍泄春色,如此便能使空儿诱射出来。便脱口道「肖儿、妙儿,你们把小衣解了吧。」

两姐妹一听,自然明白个中意思,都配合地扭去盘扣,抹开小衣,把两对活色生香的奶儿露出来。杜妙诱道「哥哥,妹妹的奶儿虽小,可香香的等着你来吃呢。」说完一只手搭在胸前,做起揉动的姿势。杜肖见妹妹已如此放浪,便不好再与她争,只顾着低眉弄足,胸前丰腴奶房半是害羞的缩在肩里,仿佛等着郎君来欣赏。

小空一时眼花缭乱,这两对一大一小的奶儿,连乳晕都未完全漾开,偏偏顶上的相思豆儿已经高高的勃起,仿佛是青中伴红,酸中带甜的果子,直想扑上去咬上一口。杜妙突然娇声道「娘,你怎么不解呢,空儿还等着看你的呢。」

杜筠见女儿已打了前头,自己也不能免,只好缓缓卸下云肩,将颈后封扣松去,挂脖领子翩然飘落,露出里边的鹅黄抹胸。

「娘,赶快呢,哥哥眼睛都要喷火了。」杜妙玩笑着催道。

杜筠咬着唇儿,将胸脯露给空儿看,本也不是什么羞事,况且明里暗里已喂过他多次奶,只是这回……她犹豫了半天,终于下了决心,腾出一只手,转过头将抹胸徐徐往上翻去,东城第一美乳便沐浴在了月色里。

「哇……」女儿们的惊叹声起此起彼伏,连足上的肉伞也立马烫上了几分。「空儿……娘这番打扮……美吗?」杜筠拿手抵着贝齿,低眉娇羞地问道。

「美……好美!」小空一时语无伦次,只见娘双乳上竟各坠了一颗莹白珍珠,如露如玉,正散发出温润透亮的光芒。这对欺霜赛雪的奶儿本就蕴尽了各方灵秀,又被这两颗珍珠一衬,白的更白,圆的更圆,最是那固定乳坠的地方,竟为白银錾成的镂空花瓣儿,挺翘奶头正好嵌入中间的小小蕊孔,使它紧紧密密如乳贴般覆在上面,美中带淫,淫中露美。

杜筠见空儿浑身注意力全被自个儿胸脯吸引,又羞又喜,暗暗把胸挺出几分,好方便他细赏。

杜妙却嘟囔道「娘,你可打扮的好生精致,明明这淫坠儿是为空儿挂的,却藏着掖着这才迟迟亮出来。」杜筠见心底秘密被女儿拆穿,更是无地自容,这本是她洗完澡鬼使神差间挂上去的,但若追究起本心,到底还是想让空儿亲自看去,竟一时辩不出话来。

杜肖见母亲十分为难,便帮她说话「娘自然是脸皮薄咧,若是我俩本事足够,自然轮不到娘出马的。」

杜筠愧道「是娘不对,明明出了这个主意,自个儿却心意不诚,倒是显得矫情了。」说完便卖力的动起丝足,对男孩娇声道「空儿,你若是看得美了,便全全射娘的脚心里。」

男孩点了点头,只是过了半晌仍无一点动静,他极想就这么射出来的,只是越急便越不得行。

杜妙见都已膝腿酸软,空儿的火头却越撩越旺,便打算要行下一式。

杜筠此时只凭女儿们做主,两姐妹凑拢合计了一番,杜妙俏声道「仍是这样的位置呢,这式名唤月兔捣药,要和姐姐一起骑上去的,娘只需用双脚扶着茎儿就行。」

杜筠一听,叹道「空儿他胀得这般厉害,早该如此的,若晚一分射出来,他便多吃一分苦头。」她双足夹住小空的茎座,让它直立立矗着,待会儿好方便女儿们坐上去。

杜肖爱郎心切,急急将内裤褪在腿弯上,再卷起旗袍的边儿,只一个光溜溜的屁股蛋,眼看就要侧着坐下去。小空生怕她吃痛,忙拗起身阻止。「等等,你先拿舌头润润它。」

「傻瓜,我已经很湿了……」杜肖将男孩推回去,屁股一旋一落,那根烧红的烙铁业已严实地堵在了她的花径里。

「啊~」两人皆忍不住发出了勾魂的呻吟。杜肖抿着唇,抬起圆柔的屁股缓慢地抽动起来,火热的肉伞紧密地刮擦着她的媚肉,加之已做了好久前戏,她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啊,坏东西,娘说……射出来便好了,你留些神儿,记得到时候托住我们的屁股,射在外面……」

「嗯……」小空头一回发觉这底下源源不断的淫蜜竟不烫反凉,丝丝缕缕地浇在肉茎上,不由舒爽得眯起了眼睛。

杜妙见姐姐已经风姿绰绰地骑上了,心里也想要的紧,便把裤袜半褪下来,软生生道「姐,让我试一回吧。」

杜肖意犹未尽的坐起来,见肉茎上已经水光泛泛,雪沫朵朵,害羞道「你慢些下去,怕是有些粗了的。」

杜妙点点头,她平日里虽是叽叽喳喳的百灵雀,可一到刺蕊的时候,便成了最是害羞胆小的珍珠鸟。只见她也侧过身子,反手将屁股蛋分开一些,将湿漉漉的穴儿对准肉伞,缓缓坐下去。

「好烫,好粗……呀!」小妮子嘴上呼着,小屁股却寸寸降下去,直到再下不去一丁点,已然是顶到了头。她睁开眼「哥哥,妹妹下边,已经被你填满了呢。」她尝试着抽动,强烈的快感直让她吟啼出来。

杜肖见此,便安慰道「你穴儿又浅又紧,慢慢来不打紧,空儿现在等得急,我先五动,你接着一动,若吃得消,我俩便交替轮着来。」

杜妙点点头,小屁股一抬,花芯软肉险些被带出。杜肖立刻衔上,滴着淫蜜的嫩穴一程程地吞吐,五下很快便至,身子往前一倾,又将位置让给了妹妹。几番下来,妙儿很快便熟能生巧,已能和姐姐有个来回,两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女娃儿配合着起落,仿佛在合力舂米,果真有了月兔捣药的样子,小小的亭子里顿时娇啼声声,好不淫艳。

杜筠身坐主位,清楚地看着那粗烫的玩意儿轮番在两个女儿的穴儿里进进出出,少女的花蜜仿佛流之不尽,雪沫儿堆了一层又一层,将底下托着的丝脚染得湿透。早在足侍时,她便已情动,现又尽览女儿们的交欢淫戏,已不知不觉中湿了腿心。

小空眯着眼,只管在女孩儿快落到底的时候耸动一下屁股,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迎上另一个。他细细体会着两姐妹各自穴儿的特点:深浅有异,曲直有别,正可谓妙不可言。忽然间,他注意到娘亲正望着交合处怔怔出神,原本夹紧的双腿也不自主的打开了少许,将袍底下的春光让他趁机瞧个干净。

「空儿,你怎么又粗了些,快快射出来吧,妹妹快不行了,呀~」杜妙一屁股落下,却已没有力气再抬起,身子开始筛糠般抖动,一股薄薄的淫水淅沥沥地浇出来,竟直接潮吹在了娘亲的脚上。

杜筠足背一烫,这才从淫思中回过神来,没想到小女儿竟这么快败下阵,而那根肉茎儿还雄赳赳地矗立着,直瞧得她春欲勃然,花液汩汩,真想现在就翻身替上女儿的位置,可做母亲的羞耻心却让她紧紧按捺着。自古从来都是娘授女茎,小空显然已成了女儿们的命中情郎,她又如何能光明正大主动抢着献蕊呢。

远处,一道灼热的目光穿过女儿的臀影,正直勾勾盯向自己的裙底。

「呀,空儿他在看哪呢!」两人视线一对,将各自的羞态一览无余。杜筠立马夹紧黏糊糊的腿心,将爱液溢出袜裆的淫荡模样瞬间关上,再看向空儿,对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失落的神色。

「空儿……空儿他很想看我那里呢……给他看吧,给他看吧……」脑海中响起数道声音,她明白,这是最为隐秘而真实的自己。

「给他看……给他看,像女儿一样对他绽放花蕊……」她咬着唇儿偷偷抬起屁股,将连裤丝袜合着内裤一起褪下寸许,正好将自己饱满湿透的阴户露出来。妙儿已瘫软在一旁,肖儿仍背对着坚持不懈地骑乘着,没有人会发现自己这个下流的小动作,除了……

她双腿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心中思了又想,终于敢放胆抬头再看对面。忽而心神一震,却见男孩早已撑着身子,双目喷着炽热的火舌,直勾勾燎向自己最隐秘的私处。她檀口一张,心中发出悠长的呻吟,双腿开了又合,合了复开,小腹一缩,竟被他视奸到了阴精暗丢。

这是杜筠体验过最绵长而不可思议的高潮,她闭眸暗自回味,待缓过神,却见杜肖也到了强弩之末,女孩儿昂起螓首,臀抖奶胀,「孩儿不行了,只能靠娘了,快骑上来……」话音刚落,杜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屁股,趁着高潮美妙的余韵,翻落下来紧紧贴在男孩边上,股间一股桂香飘出,已然颤抖着美到了失禁。

杜筠一时间心慌慌气短短,竟真轮到要自己上去了。事后她记不清到底如何爬上小空的身体,又如何敢直对他那灼热攫取的目光。只记得自己当时香丝半褪,玉腿微分,就这么学着女儿们的样子坐下去,无师自通地动起来。男孩双手捧奶,一声声筠娘喊得她又软又羞,一次次撞击顶得她又酥又麻,杜筠终于体验到乘骑在心爱男人身上的快乐,那种情与爱的相互滋润,那种对欲望的自主把控,绝非无心无眼的冰冷树茎可以给到。

她牵起小空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一时间情深深,意绵绵,既像是母子,又像是爱侣,一切尽在不言中。

「筠娘,你再动快一些,我感觉快射了……」男孩喘息道。

「嗯……嗯……」杜筠肥美的屁股翻起阵阵臀浪,乳坠上的珍珠划出她激烈起伏的心跳。

「喊我筠儿……」她突然要求道。

小空看着她满是红霞的脸,羞赧地轻喊了一句「筠儿……」

杜筠听此,便将屁股一沉,闭上眼汇神聚意,将已生产过肖儿和妙儿的子宫悄悄降下来。

小空突然感到一块绵弹的软肉顶在自己的肉茎上,紧接着它仿佛长开了一道口子,一寸一寸将硕大的菇头吞进去。

「娘,这是……」

「落宫式……」杜筠浑身红烫,云鬓汗染,只轻声回了一句便继续闭眸沉意,仿佛正行着某种极耗心力的秘法。小空正疑惑间,却见她终于睁开了眼,娇媚媚俯身凑近他耳边温柔道「娘已经准备好了,你再用些力,撞进去吧……」

男孩浑浑然不知娘行了哪样神奇,只知底下那团软肉已把自己的菇头半含进去,个中紧窄,仿佛又回到了妙儿破苞的那夜。他按捺不住,屁股往上一顶,果真冲破了某样东西,进入了另一个极其火热的幽腔。

「啊……」杜筠凤首后仰,双乳激胀,一双手轻轻拉动着珍珠乳坠,连着底下的幽腔也再度收紧起来,夹得小空离喷射又进了一步。男孩浑身激动,显然已到了最后关头,极想爽快地抽动上一番,却发觉整个菇头已被幽腔牢牢攫住,再难动分毫。

「别动……你已在娘的宫里了……只管摸娘的屁股。」杜筠羞浪道。

小空心神巨震,却也一时顾不上太多,抬起手就往娘丰硕的臀瓣上揉去。没想到这屁股竟是杜筠天生敏感之处,稍加触碰,这子宫便连着紧缩一下,吮得肉茎直欲丢盔卸甲。

「空儿,你再重一些……」杜筠似乎也到了某个时刻。

「啊……娘,孩儿要射!」

杜筠神情激动,抓起小空的双手连连往自己臀瓣拍去。「啪啪啪……」接连几下,小空只觉得浑身毛孔激张,眼冒金星,一股玉髓飞射出去,顺带着连魂也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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