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pa，成年科学家千空X人鱼幻的故事

* 大写的车，我流人鱼生理构造设定、产O环节有，不喜者千万勿入

幻不晓得像石神千空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在听完他的故事后，还愿意继续帮助自己。

既没有批评他玩弄别人感情，也没有说他根本是自作自受。甚至没有从“不是那个人会死，就是你将永远独自徘徊于深渊之中”这句话指出端倪，揭露自己不经意透露的杀意。

——好吧，也或许那根臭木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当成恋爱对象了。

幻从水面露出半颗头，无聊地吐着气泡。鱼池边电视拨放最常看的综艺节目，但他无心观看，因为千空正坐在旁边，一边与他闲聊，一边做人鱼观察纪录。

昨晚那种无法自已的情况，听千空解释似乎是所谓的发情期，虽然难以理解为什么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更诡异的从人类转化为人鱼都发生过，幻感觉再有任何变化都不奇怪了。

比起那些，他现在更在意受伤的尾巴，无关美丑或者留疤与否，他巴不得尽快脱离这可恨的东西。

“从结论来说，你的鳞片跟一般海水鱼没两样，让我疑惑的是你的年龄。”

千空顶着浓厚的熊猫眼，里面爬满血丝，又干又痛。他一看幻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想问什么：“鳞片就像树木年轮，虽然不能说百分之百准确，但可以大致推测出实际年龄。”

“知道年龄没意义吧，”幻还是老样子，一谈及过往就想跳过话题。

“任何情报都可能成为派上用场的关键。我个人也想知道，所以如果你能主动吐露那就帮大忙了。”

千空瞥了幻一眼，见对方还是对自我介绍兴趣缺缺，索性自己先揭露推测结果。

“昨天的故事提到旱灾与饥荒，在海上你也说有看过舰桥样式的船只，再加上我数了一晚上的鳞片年轮左证，能想到的就只有发生在1640年的宽永大饥荒。”

千空嘴角有些抽搐：“你活得比我想象的还久啊。”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回忆那段时光。你们这些生活在富饶环境的现代人，大概很难想象饿到被迫去挖葛根、啃树皮的滋味。走在路上随处可见饿死的尸体，当时的我们有多渴望下一场雨，那些眼神有多绝望，你绝对无法感同深受。”

幻强制结束这个话题，笑瞇瞇地反问：“往事暂且不提，小千空研究了一晚上，总不会只看出我到底几岁吧？有什么恢复成人类的线索吗？”

“嗯，就如我的假设，鳞片下还有第三层皮肤，根据玻片标本观察结果，那是如假包换的人类表皮细胞。这是个盲点，第一次体检时我看到鳞片就下意识认为你只会有两层皮肤，没想到下面还有这么一层机关。也许有必要尽快让你进行全身CT检查。”

人类科学家终于下了令人鱼振奋的总结：“照这样看来，搞不好你的下半身其实还维持着腿骨结构，只是上面长了一层鳞片与黏液，看起来像鱼尾罢了。”

“意思是如果把全身上下所有鳞片都拔掉，我就可以恢复成人类吗？”

“我没那样说！你能长期适应高水压与低氧环境，身体一定还有其他变化过的地方，例如呼吸系统，哪有这么简单粗暴就能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

一脸彷佛在骂“你是笨蛋吗”的表情，千空放下纪录表：“话虽如此，鳞片还是需要的，我再拔个几片回去研究一下。”

“可以别说得像是拔头发那么轻松吗……超疼的欸，我说真的。”

幻向千空讨了湿毛巾披上身，爬上岸乖乖将尾巴放在千空膝上。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过程中还是疼得掉下两滴泪。

“有那么夸张吗……别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研究目的，但千空还是轻轻为他拭泪。泪珠在指尖上化成细碎水分子，很快又转化成象牙白的粉末。千空猜想成分八成是碳酸钙。

“不然你试试看啊，就像拿刀在腿上割下一块肉似的。”人鱼委屈地吸着鼻子，澄清自己并不是爱哭鬼。

“是是，先别下水，我给你贴防水药布。另外这是给你的慰问品。”

千空拿出冰镇可乐与预先准备好的药品，让人鱼有种挨了一棒又拿到糖吃的感觉。

“谢啦，广告一直出现这个黑色饮料，害我好想试试看。”人鱼接过饮料喝了一大口，“好、好辣……但是好甜？？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冲突的味道……？”

“那叫可乐，呵呵呵，初次体会到碳酸的威力吧？如何，喜欢吗？”

幻兴奋地点点头，又灌了好几大口：“意外地好喝，是会令人上瘾的味道呢！”

“那我晚点再订一些。”千空确认好伤口的包扎十分完美，转身就要走，却被喊停。

“其实……我昨晚有偷偷拔过鳞片。”

“原来你真的蠢到以为拔光鳞片就能恢复原样？”千空不悦地挑眉，“然后？”

幻的眼神有些微妙：“你没发现吗？”

“有话就直……”说到一半千空就发现了症结点，“在我拔你的鳞片之前，伤口的数量并没有变化！”

“不愧是小千空，100亿分。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两点，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你要不要猜猜看？”

千空沉吟道：“你无法自己伤害自己？”

“不，我可以。这我早就试过了。”

说罢，人鱼用指甲划伤手背，血液霎时将左手背染得鲜红。千空还来不及反应，幻又飞速将暴长的指甲用力戳进左胸口。

“你疯了吗！？别动！！”

更多鲜血汩汩流出，千空大叫着正要对伤口加压，幻先用力抽一口气，接着继续撕扯伤口，血肉模糊间彷佛还能看到翻开来的皮肉，直到血水侵入气管让他呛咳出血丝，才颤抖着收手。

过多的鲜红让千空忘记呼吸，彷佛伤口长在自己身上一样。他强迫自己镇定，起身就要去找医疗箱。

“不要紧的，你看。”

幻捉住他的手贴上胸膛，心跳虽然有些弱，但血已经止住，大面积创伤转瞬即逝，连条疤都没有。幻又亮出左手背，仍在渗血的伤口与愈合的胸口形成对比。

“就我自己观察，轻伤要恢复原状，耗时就跟普通人差不多。假若伤口危及生命，就算再怎么痛，很快就会复原如初。”

幻惨白的脸浮现出苦笑：“那位巫女大人的诅咒真是缜密，连自我解脱都不允许，这得多恨我啊。”

千空铁青着一张脸，少有的咬牙切齿：“看来你也是个疯狂科学家。绝对不许再做这种事，听到没有！”

“为什么呢？”

幻歪着头，刚才的疼痛逼出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沉入血色尚未消散的水中。

就连这种时候，他脸上还是带着笑。

“你以为我在海里试过多少次了？这种程度没什么，早习惯了。”

“因为我看了会不舒服！我不习惯，我也不想要你习惯！你现在住在这里，就该遵守这里的生活公约！”

感到手下的心跳渐趋平稳，千空用力吼完，才体认到人鱼这诅咒真不是件好事。此刻他完全没有对未解的长生不死之谜感到兴奋，只有对幻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感到气闷。

其实幻也有想逃避的一面，只是习惯用笑容掩饰自己罢了。

明明拔个鳞片就痛得唉唉叫，他是怎么做到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的？指甲没有被肋骨阻挡，一次就能命中要害，可见幻所言不假，那架式绝非只试过几次的熟练。

那家伙是认真的，就算舍弃生命也想破解诅咒。那么自己也该更努力钻研出破咒方法，无论代价如何，他都想回应来自人鱼的期望。

千空一连串心境变化当然没有逃过幻的心电感应。他抿着唇，心想也不枉这一番苦肉计，虽然刚才说的全是真情实意，但确实也别有心思。

他想通了，人早晚还是要杀的，但在喝干石神千空的血之前，他会看着这个人终老，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动手，将彼此的遗憾减到最低。

他不知道千空所信仰的科学是不是真的可以解咒，也不晓得杀害爱人后再喝干那些血会不会又是另一个巫女的惩罚，说不定最后落得两头皆空呢，毕竟那女人生前可是恨他恨到了骨子里。

将心中的盘算隐藏好，幻说出自己的推论：“小千空不是说我的双腿可能藏在鳞片下面吗？这刚好证实我的实验与猜想。第一，照理说掉几个鳞片只能算轻伤，但我自己拔鳞片就会愈合长出新的，而你拔下的地方虽然剧痛无比，却出现了人类的皮肤，所以拔完所有鳞片就能恢复原状也许并不是瞎猜。”

他又伸出第二根指头：“第二，你已经开始爱上我了。”

“啥？”千空被天外飞来的一笔砸得脑袋发懵， “你会不会太自恋了一点？”

“巫女大人说过的话啊，你没忘记吧？”

幻低声背诵着：“无论与你相爱的是谁，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不是那个人会死，就是你将独自徘徊于深渊之中”

“这跟鳞片有什么关系？我们刚才不是还在说鳞片的事情吗？”

“不是与我相爱的人会死，就是我将独自永远徘回于海渊之中。这两句话的成立条件，小千空这么聪明，应该不至于搞不懂吧？”

幻顺着解释，引导在情感方面特别迟钝的人开窍：“第二句话说白了，如果不破除诅咒，我就会一直维持人鱼的样子，永生永世待在海里。那么第一句呢？你怎么看？”

“……只有爱上你的人，而你也喜欢的人，才能为你解咒，但是死亡无可避免？”

“宾果，1000亿分！”

幻的嘻皮笑脸突然变得危险起来：“如何？知道了诅咒背后的意义，突然论及自己的生死，你还愿意继续帮助我吗？小千空？”

千空先是沉默半晌，也若有所思地笑了。

“什么诅咒不诅咒，我可是个科学脑，就算真的有诅咒，我也会用科学的方式去解决。再说了，你要怎么证实我真的爱上你？而且你喜欢我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可从没对小千空以外的人类发情过，这样够明显了吗？”幻两手一摊，看似因为无路可走而自暴自弃，“或者你也可以找个信得过的人，让他来拔我的鳞片看看？你有这样的人选吧？”

“不要擅自读取我的大脑。”千空白了他一眼，掏出手机开始约人。

“有个朋友叫大木大树，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那家伙说后天有空，到时候让他试试。对了，你既然这么怕痛，拔鳞片的时候给你打个麻醉吧？”

“还是别了，我觉得诅咒不会这么好心，让我不经历痛苦就能得到解脱。”

“不试试怎么知道，凡事总需要验证。”

幻扁扁嘴，还是让千空把自己半身麻醉后试了一遍。实验结果如他所料，过了一天，麻醉后取下的鳞片样本从实验桌上凭空消失，尾巴上新增的伤口只有千空昨日将他麻醉前拔下来的部分，彷佛在嘲笑他们妄想轻松解咒的心态。

而蒙着眼睛拔鳞片的大木大树显然不是可以解咒的人选，以结果来说，幻只是疼得白掉了几滴泪，才过一天那该死的鳞片又长回来了。

“如何，这下坐实我们两情相悦的假说了吧？”

幻看着莫名局促的千空，感觉有些好笑。

“真的假的……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不对，应该说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千空抹着脸，突然不晓得该拿什么表情面对自己的实验对象。

“天晓得？也许从小千空第一次做昨晚那种梦开始的？干嘛瞪我，实话实说嘛～”

幻从偷笑改为调笑：“话说回来，小千空的梦境真是激烈呢。没想到你还挺闷骚……也不是不可以啦，但你知道实际该怎么做吗？”

“闭嘴，小心我在你的水里面倒麻醉药。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期待？？”

“至少也倒可乐嘛！”

嘴角擒着笑意的幻两手一拍：“既然确定两情相悦，就来做点符合恋人间该做的事吧。那个名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我还在发情期，记得吗？”

千空十分无语，想不通半年前那个死死拉着毛巾不让碰鱼尾的家伙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积极求偶。

“别假正经了，你瞒不过我的。”

泡在主鱼池里面的幻伸出手指，在盘腿的人裤裆上绕圈圈。目光流转间，深藏诱惑与欲望。

“别只满足于梦境呀，你不想真的与我试试吗？”

“……至少去温泉那边做。”

千空吞吞口水，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应下，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败给生理欲望。

啊——可恶，他的脑子绝对被费洛蒙影响了，不然现在怎么会着了人鱼的道，坐在温泉池边全裸待机。

幻显然很享受主导的地位，此刻他正撩拨着已经半硬的小小千空，试探地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刚才千空冲过澡，滑溜的部位并没有异味，这跟深夜影片说得不太一样啊，幻好奇地多舔几下，再一鼓作气整根含入柔软的口腔，引得某大龄处男呼吸瞬间失衡。

“唔…可恶……”

“明明很舒服，怎么这么不坦率，小千空不乖。”

幻暂时吐出在嘴里膨胀起来的肉棒，纤细指尖在铃口处轻弹一下，这又让千空倒吸几口气，气得并拢双腿，给夹在中间的幻施压。

“还有心思玩弄我……有这么好玩吗？”

“哎呀抱歉，你的比老师大多了，害人家有点小兴奋呢！”

“老师？”恋爱零经验的人当然不懂感情洁癖这个词，但千空的语气透露着别扭，“你跟以前的老师做过这种事情？！”

知道对方想歪了的幻噗哧一声笑出来，他指向不远处电视屏幕，无言的答案让千空为扭曲的想象感到汗颜。

X的，之前大意了，电视儿童的教育不能等，明天就给这台破电视加上安全锁！千空咬牙暗想。

“别啊！成年人也需要一些成年人的乐子嘛。你把那些频道撤了，我还怎么自学这些让你舒服的技巧？”

人鱼说完又低下头，将饱满的前端含进嘴里，缩紧唇瓣吞吐又套弄。温软的舌游移于沟壑之间，时不时关照一下最敏感的马眼，完全就是条嬉戏的鱼。上挑的眼眉加上含着肉棒的薄唇在视觉上色气冲天，耳边不断回荡着下体被吸吮的水声，搞得千空一时间不晓得该摀眼睛还是耳朵。

可恶，这条人鱼色情过头了吧。

更气人的是这家伙办事之余，还能继续用心电感应调笑他。

“小千空别想些有的没的，交给我就好啦！别忍了，那很伤身体，你也想快点解放对吧？”

“谁说的……等等，别突然这么用力吸——！”

猝不及防的吸力让千空招架不住，彷佛触电的尾韵让他小腹一松，胀大的性器在口腔中跳动几下，接着眼前闪过几道白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处男防不胜防，抖着腿根就这么交代了出来。

千空喘着气回过神，幻已经放开他那被迫提前缴械的小兄弟，黏稠液体顺着故意伸出来的舌头低落，被白嫩的手掌接住。

“好快啊。”

这种情况下听到这句话，是个男人都会想打人。千空正想动手，却见幻又盯着手心喃喃自语：“真浪费。”

然后他就举起双手，仰头将流淌而下的精液饮下，末了还将黏在手上的残余一点一点慢慢舔舐干净，好像那是什么人间美味。

石神千空对天发誓自己不是什么发情期的动物，平常的他才没有这么急色，但这条人鱼光是泡在温泉里伸个舌头就能让人连续发硬，他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虽然想说多谢款待，但很遗憾，正餐现在才开始哦？”

幻突然凑上来抱住他的腰，胸前两点有意无意在大腿上磨蹭：“接下来需要我教你吗？小千空？”

“我看你是太闲了，到底都看电视学了些什么啊！”

千空往温泉里又走下两阶，想到幻也许不只一次看着电视进行各种练习，感觉青筋在太阳穴狂跳，“别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台词，听到一次萎一次。”

幻抚摸着温水里照样坚挺的部位，笑得很不以为然：“欸～可是这里都硬成这样了，你那些话完全没有说服力吧？再说了，要是不想继续，小千空怎么会走下来呢？”

“……我那是怕你干掉！”

“呵呵，我错了，看来小千空的嘴比小小千空还硬。”

幻拉着千空交换了位置，斜靠在有些磕人的壁面，尾部上方的孔穴已经兴奋地在水面上微微张合，上面的性器也跟千空一样挺立。不得不说，人鱼连这里的形状都秀美地不可思议。

“话说在前头，如果小千空现在突然说要研究人鱼的生殖构造，我真的会生气喔。”

“……我还不至于那么不会看气氛。”

再没经验如处男，学校健康教育还是有提过正常的交合过程。千空一手环住幻的后腰，另一手扶着自己，缓缓进入穴内。紧致包覆感令人抓狂，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温泉水浸入的关系，幻里面热得不象话，热度从下体一路传到脑门，感觉连大脑都要融化了。

“嗯哼……啊啊……呜……！”

说实话，初体验比预期的还痛，幻抿紧唇，尽量让隐忍的呻吟听起来不那么吓人，攀在千空双臂的手不自觉收紧留下抓痕，绯红的脸庞与声音不断诱惑着千空的失控。

“慢点……先等等！”

“啧，放松点，才进去一半而已。”

骗人的吧！

幻愕然看向下身两人连结处，发现千空说的居然没错，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那个，跟小千空打个商量，能只进去一半就好吗……？”

“这是人说的话吗？”千空好气又好笑，“我现在没有把你压倒直接插到底就不错了。”

同为雄性，幻也觉得身上的人类算是忍得十分有诚意。小小挣扎后，他做出了退让：“不然……不然小千空你摸摸我那里……”

“哪里？”

幻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还能是哪里，当然是摸了会舒服的……呀！”

“你说这里吗？”

千空试探地摸上人鱼形状姣好的性器，发现对方比自己小上一圈，指尖轻轻搔刮着光溜的顶端，引得人鱼吐出一连串轻吟。

“还是这里？”

原本扶着腰的手往穴口摸去，将被撑平的皱褶拉得更开，敏感的穴道一下子涌入更多温泉水，烫得人鱼直发抖，把他后背抓得更疼，却也同时让硬到快爆炸的肉棒进入更深的底部。

人鱼甩着尾巴直抽搐，搅得一池泉水四溅，还是千空让幻将尾巴缠在腿上，才免得碰上温泉水被鱼尾扫光这等窘境。

“冷静点，你也太亢奋了吧！”千空真担心宝贵的实验对象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兴奋而休克。

“哈啊…♡ 因为、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嗯啊、好久、没有过了……♡”

幻仰起头，下意识抱紧压在身上的千空，魅惑人心的嗓音直击鼓膜，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冲撞，好听到更多。

千空又试着挺动几下，很快就把幻纤细的腰撞得酸软无比，夹在两人间的性器颤抖着吐出了人鱼的精华。射精瞬间带动小腹急速收缩，导致埋在甬道内的肉棒也跟着被夹射出来，一股又一股精液混着被活塞运动带进去的温水，让人鱼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竟有几分孕味。

刚告别处男之身的千空从穴道内拔离的瞬间，幻媚叫了一声，全身还在狠狠痉挛着，几缕白液跟着被带出已然被操肿的穴口，漂浮于蒸气氤氲的水中，整个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千空看着幻变得圆润的小腹，上手摸了摸，没忍住又压了两下。

“唔你别！”

幻想阻止那作恶的手，结果慢了一步，白浊的液体一波波从腹部下方的穴孔流出，精水排出时甚至产生些许快感，他再度颤抖起来，张大嘴巴呼吸着，活像条被强制榨精的种鱼。

“哈啊…啊啊……哈啊……♡”

人鱼喘着气，等快感的浪潮退去，才狼狈地瞪了人类一眼。

“压肚子是犯规的吧……小千空太过分了！”

虽然挺着半硬的性器说这种话几乎没什么说服力就是了。

“抱歉，这也是为了你好，不排干净会有感染风险。”

千空回答得很直男，手上动作也毫不马虎，直到确定清干净为止，幻又被他的手指弄得去了两次。最后被送回主鱼池时整条鱼看起来就像纵欲过度，蔫蔫地靠着边角滑到水底，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这一睡足足睡了两天一夜，千空还以为幻出了什么状况，用加长的竹竿扰鱼清梦时，被幻用心电感应阻止。

“让我…再睡一下……”

睡梦中的幻就连心电感应都带着鼻音，听着有点可爱，却也让千空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太过了，才搞得人家累成这样。

反省在五天后飙升到最高点。起因是幻反常地向他讨要几颗巨型水藻，一开始石神千空不以为意，以为对方只是闲着无聊玩玩——然后这个所谓的无聊玩玩越看越不对劲，怎么越看越觉得弄出来的形状像个……巢穴？

说起来这几天都只听到幻的心电感应，却不见其影，就连每日例行体检都被各种理由塘塞过去了，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一星期转瞬即逝，科学家眉头一跳，总觉得非常不对劲。

他来到主鱼池边上，也不管礼貌不礼貌，用竹竿将水藻挑开个大窟窿，把缩在暗处的幻吓了好大一跳——然后那明显隆起的肚子也把千空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这几天都不想见我的理由吗？”

千空懒得废话，立刻穿起潜水衣，打算跳下水触诊。

“别过来！”人鱼抱着肚子往更阴暗的角落退去，宛如护崽的母鸡，“小千空，别逼我攻击你！”

“只是跟之前一样的健康检查，不会伤害你，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那个词叫什么……总之别说你没想过要剖开我的肚子！”

“那叫解剖，还有我才不会对活体做，青蛙跟白老鼠例外。”

千空一边在心中安抚对方，一边在水中试着拉近双方距离。

“你可是我才刚出炉的新鲜恋人，谁会对恋人做活体解剖这种事，我可没有这么变态的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恋人这个词唤醒了幻的理智，至少耸起的肩膀明显落下了些。

“……你真的不会把我剖开？”

“不会，我只是担心你可能是腹水，或者更糟糕的感染寄生虫。要是寄生虫可糟糕了，不处理的话又死不了，只会一直痛苦下去。”

千空刻意加重恶心的部分，看到的却不是预期的恐慌，而是幻微妙至极的表情：“我觉得大概不是小千空说的状况……抱歉，小千空还是别过来了，我不想被你讨厌。”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你别过来，虽然我自己也觉得很恶心，但我还是想生下来。要是哪天小千空不在了，至少也有其他可以陪在我身边的存在……”

千空一个使力，猛地来到人鱼面前，水流变化让水藻编织的巢穴露出细缝，白炽灯光闯了进来，照亮幻原本晦暗不明的脸——慌乱、痛苦、忧伤、害怕的思绪融合在那张秀丽的脸蛋上，千空内心狠狠揪了一下，有些疼。

他不喜欢那张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

“冷静点，幻。”尽管手臂被人鱼指甲划伤，千空仍毫不畏惧地将幻的手腕握得更紧，“我不会讨厌你，更不可能觉得你恶心。”

“因为我喜欢你！”

激动到忘了还在水里，千空才脱口而出就狠狠呛着。呼吸器被气泡推出视线之外，他来不及抓住，就被幻口对口吻上，一阵冲力后，一人一鱼很快回到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之余，水进入肺部的刺痛感还残留在胸腔，千空差点以为要溺死。

水蚤果然是水蚤，难得告个白都能呛到水，简直逊毙了。

想到连这样的心声都被看透，千空就更郁闷了。

幻却没有往常那般打趣的心思。将人送到岸边，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才牵着千空的手放在凸起的腹部上。隔着滑嫩的肚皮，指尖竟似摸到某种圆润又柔软的形状——而且似乎，不单单只有一颗。

大脑CPU都要烧熔了的千空短短几秒内复习了学过的生物学知识，什么哺乳类恒温有乳腺属于胎生、硬骨鱼软骨鱼卵生卵胎生、生殖腺泄殖腔卵鞘卵袋膜、雌雄同体的话这样应该算雄性先熟型……不对，在那之前所有的前提，说好的生殖隔离呢？？也不对，幻这家伙本来就是从人类便成人鱼的，但如果他的染色体经过那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转化后仍然只有23对，究竟是怎么做到雄性怀孕的……啊啊随便一个几百年前不知名的诅咒竟然能领先21世纪的科学，想到这里就让人生气！

手上传来的触感与理性的科学脑打了半天架，千空才艰难地吐出回应，“你真的怀孕了？不是某种恶作剧或者魔术之类的把戏？”

“这种肚子要怎么恶作剧？这种事情可以恶作剧？？”

幻没好气地回道，要不是会读心，真要把这傻直男误认为渣男。不过也多亏这不按牌理出牌的反应，直到刚才还萦绕于心的不安被吹散，他没看错，石神千空果然是个从头到尾都很有趣的男人。

“吓到了吗？这么快就把手伸回去了，不再摸摸？”心态调适好的幻又开始坏笑：“这些可都是你的种哦！”

捞回理智的人也回以平常那种自信的笑，继续对着幻的肚子上下其手，“是啊，这可是生物学上的大突破，怎么叫人不兴奋呢！”

“话说……真的生出来，他们该怎么称呼小千空啊？叫爸爸？”

“……那要叫你什么？妈妈？”

“嗯，我们还是先跳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好了。”

*****

尴尬的话题可以跳过，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人鱼的肚子肉眼可见地一天大过一天，游动的身姿也不像之前那般灵活，待在水藻盖出来的“产房”时间越来越久，嗜睡程度与日俱增，有时候与千空心电感应到一半就不小心睡着了，这方面倒是跟人类挺相似。

千空看着手，回想起上一次的触感，认真思考这家伙到了产期那一天，究竟会是卵生还是卵胎生。视情况而定，到时候的情况可能会有点惊悚，鲨鱼从怀孕到生产的缩时过程他看过，还有小小鲨鱼同类互食的部分，那画面太美，有点不敢套用在幻的身上。

又一次例行检查，幻睁着惺忪的眼睛，任由圆挺的肚子给千空触诊，一边小声地说：“小千空……我觉得，快了。”

“你是说感觉快生了？”

千空撤回左手，右手也停下正在纪录的动作，神情由放松转为严肃，“需要特别为你准备什么吗？”

“应该不用。但我想确认一下，你……小千空到时候会陪着我的，对吧？”

两个人都没有自觉，但其实这段对话像极了待产孕妇跟另一伴确认陪产承诺的样子。

“当然，你想要在水里还是在手术台生？”

幻看过千空在被称为手术台上切割鱼类的样子，闻言立刻皱眉：“不要手术台，你怎么老想剖开我的肚子。”

千空顿了一下，才想起幻那个时代的人并没有剖腹产的概念。

“不是你想的那样，现代科学进步，孕妇不只自然顺产，也可以全身麻醉后切开子宫直接将胎儿取出，虽然生完还是会痛就是了。”

千空比划着水池边，“如果不想待水里，我打算在岸边铺设临时平台，让你披着湿毛巾生产。这样也比较方便观察，万一生产过程中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也好就近照顾。当然，一切依你的想法为主。你想怎么做？”

在海里待久了的幻早已习惯凡事自己来，但想到自己与石神千空的关系——毕竟这位也是肚子里的卵的生父——最后还是决定在岸上生产了。毕竟小千空肯定会很想亲眼见证整个过程吧。

千空看着奋力朝岸上爬的幻，顿感不妙。

“等等，你说的快了，该不会说的就是现在吧？？”

见幻咬着牙不回答，千空啧了一声，当机立断让他先乖乖待在水里，自己则尽快将早就备妥的东西放到岸边，再费劲地将行动不便的人鱼往平台拖过去——那其实只是去掉支架的手术台，但上面附有软垫，应该能多少减轻些幻的不适。

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不只是两人的初次，人鱼产卵甚至可以说是世界有纪录以来的第一次。碍于幻的身分无法送到大医院进行更精密的检查，石神千空只能硬着头皮随机应变，希望这几天恶补的急诊知识与产前产后护理学能派上用场吧。

披着湿毛巾的幻侧躺于手术台的软垫上，不安与期待在内心剧烈拉扯，作为男性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会被搞大肚子的一天，却又隐隐希望能产下同类，即便有一天好不容易愿意爱他的人类不在了，诅咒也没解开的状况下，回到海渊也不至于被孤单永无止境地折磨下去。

感受到腹中鱼卵急速向下坠落，幻闷哼一声，尾巴下意识颤动起来，紧闭的小穴轻微瑟缩，开始淌出大量透明的水，把边沿处滋润得更加嫩滑。第一颗鱼卵即将滑向出口之际，不晓得是因为太紧张没能放松、还是穴口对于鱼卵而言就是不够大，总之才隐约冒出一点透白随即又缩回去了。

幻微喘着，某种东西贴着穴道内壁向外滑动的感觉清晰地彷佛牵动着灵魂，那一颗颗圆润的、外面只覆了一层薄膜的卵，为了抵御来自孕育体的压缩而带着些微弹性，却也因此增加了自力从产道推送出去的难易度。幻不敢太用力，只能小心翼翼继续试着收紧腹部，后面的鱼卵也跟着滑落下去，纷纷卡在狭窄的甬道，反复辗揉着敏感的前列腺，引得幻腰部一软，湿润的眼睛睁得老大，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将第一颗卵排出。

小说相关章节：【Dr.STONE 千幻】 第一千零一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