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嗯…嗯啊……！”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异物的充盈加上莫名被点燃的快感，不间断的刺激将之推到高潮，小穴颤巍巍地又吐出一颗卵后，第三颗随即被痉挛的穴道吞了回去，幻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半躺在千空大腿上，而对方正在帮他擦拭一片黏糊的小腹。

好累，才生下两颗就这么费劲，不晓得后面还有几颗……下面酸胀到快丧失感觉，真不妙，好像快昏过去了……软软躺在温热的怀里，幻意识不清地喊了声小千空，环抱着自己的臂弯紧了紧，他突然有点想哭，几百年了，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的感觉从未比此刻更真实过。

疲累的人鱼忽然又有了些力气，缓了片刻，忍着腹部的肿胀再次使劲，湿滑的卵继续缓缓地朝穴口移动。

“还好吗？要不要外力帮忙？”千空放下沾有人鱼体液的毛巾，对不明所以的幻稍作解释：“有些动物难产的时候，经由人工从外部助力，可以加速生产过程，让你不至于那么辛苦，要试试看吗？”

虽然明白年轻科学家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但看到肚子上那蓄势待发的手，人鱼不禁想起上次被按压肚子强制排精的过程，原本胀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不，不要……别压那里……卵会破掉的……”

人鱼小声呜咽着，求饶之余，一方面也有些心急，他真担心自己会撑不到将所有卵排出体外的那一刻。

“我会轻轻的，你待会顺着我的动作还有口令调整呼吸频率。一直那样喘，难怪你一下子就累了。”

绯红眼眸中尽是关切与临危不乱的镇定，千空把话说得缓慢而稳定，确保疲累的幻把自己说的每个字都听进去。

“不只现在，还有诅咒，让我帮助你吧。”

“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幻。”

比人鱼体温稍高的手来回抚摸着腹部，听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安抚让幻逐渐安心下来，破天荒地，他点下了头，将身体主导权完整交付于对方手中。

以及、他的未来。

是石神千空的话，全部都交给这个人也没关系。

“很好，乖孩子。现在深呼吸，不要一口气吐完。吐、二、三、四……对，就是这样，再来—— 吐、二、三、四……吐、二、三、四……”

按在小腹与产穴交界的手指微微施力，恰到好处的按摩加上腹腔内逐渐有规律的收缩，原本塞成一团的穴道松缓起来，幻感觉身下的酸肿轻减不少，缺氧的脸色总算正常了些。

千空瞥了眼刚刚顺手泡进水里的卵，粗估比鸡蛋大上一圈，考虑到人鱼体力不济，狠了狠心，趁第三颗卵将穴口撑到极致，伸手将生殖腔口撑得更开，幻一声惊叫后，两颗椭圆形的卵又掉了出来。腹部使的力还来不及收敛，受压迫的卵开始顺着被外力掰开的穴口一颗颗排出，撕裂的疼痛混着近似排泄的快感，让幻的脸颊边又多了好几颗乳白珍珠，把头朝湿浴巾埋得更深了。

细微的噗哧水声中，腹腔内的温热一次次脱离，身体下意识痉挛收缩，却又什么都夹不住，彷佛失去什么似的，茫然若失的心境变化以及迟到的羞耻心，都让幻很是手足无措。自打有记忆以来，漫长的这辈子还没这么脆弱过。

圆挺几日的肚子终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当最后一颗卵离开穴口，千空拨开他捂在脸上的毛巾，看着那张虚弱的脸，忍不住说声辛苦了，轻轻拂开沾黏在颊边的碎发，在汗湿的额上落下一吻。

累到眼皮都抬不动的人鱼连喉间的声音都发着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他闭着眼，小声地说着：“已经、不想再一个人了……”

“总算不是一个人了…………”

这句话，还有人鱼那好像一碰就会破掉的泡沫般的神情，事后萦绕在石神千空心中很长一段时间。

也许是经过特殊关系，也或许真的被幻说中，早在他们跨越那条线之前自己就已经动了心，总之石神千空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放开这条人鱼了。

想看那条人鱼一直都笑着。

想看到他变回人类、尽情体验陆地生活，好弥补错过的岁月与遗憾。

当然，变回人类后还愿意继续跟自己做伴的话，那就更好了。

将一切收拾妥当，采收的样本与所有鱼卵都妥善保存后，他来到主鱼池底部，手隔着冰凉的强化玻璃，尽可能缩短与幻之间的距离。躺在水底的幻睡得很沉，平常就算不想听也得被迫聆听心电感应广播，这会儿反倒静得令人空虚。

石神千空比同龄的任何人都还热爱科学，也深知地球现有的科学技术绝非万能。科学的进步建立在不间断的累积之上，他拥有碰到瓶颈也绝不放弃的毅力，但时间不等人，假如人类寿命的尽头比成功解咒的那一天更早到来的话——

这条命送给他又何妨。

当然，在那之前他会把人鱼身上的每一处都研究个遍，不然岂不是血亏。

抱着近似献身的觉悟，石神千空踱步走回研究桌边，等着他的新谜题可不少，没时间继续蹉跎于失败的假设之中。

于是沼津海边的研究小屋，灯火也彻夜透亮。

TBC.

【幕后花絮】

我：话说幻不是男的吗？？先不说生殖隔离，首先性别是最大的问题吧！

朋友：哎呦人鱼不一样啦

我：干这句话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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