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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4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2300 ℃

“以後還敢騙我嗎?”

“媽媽,不敢了,寬寬不敢了,真的太難受了!”

「嗯,把東西放回去,把我脫下的衣服洗了,再給我做頓飯,為了懲罰你,我連飯都沒吃!”

“好!謝謝媽媽!”

“乖!”

其實林雁蓉根本沒給陳靜打電話,她只不過是在嚇唬何志寬,由於演技過於逼真,何志寬還真被嚇到了。

飯做好了,主奴二人正在吃飯,這裡林雁蓉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原來是小袁打過來的:

「主人!據線人來報,陳靜今天晚上要去帶人來星美搞事!”

“什麼?她親自來嗎?”

「嗯,說是要報通達修理廠的一箭之仇!”

“立即部署靖南堂的人,準備應付局面!”

「主人,靖南堂主和手下二十左右個兄弟不知去向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主人,咱們怎麼辦?”

「讓靖東回防一下吧,然後徹查一下靖南堂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叛逃,就按家法處理掉那個堂主!」

“遵命!”

“等等,我今天晚上也去,我要親自見見陳靜。”

“好的,我來安排!”

他們所說的星美,是指長平路非常有名氣的星美酒吧,林雁蓉撫著額頭若有所思道:

「靜哥哥,想不到咱們再見面是這種方式!」

晚間,林雁蓉帶著小袁和其他人在一間包房裡等著陳靜的到來,大約在晚上八點鐘,有人給小袁報告:

「袁哥,目標出現了!」

“來了多少人?”

“目前就她自己。”

“嗯?”

“真的!”

“再等等看。”

“明白!”

林雁蓉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心理分析著陳靜究竟是要做什麼。

大約過了半小時,小袁電話中又問外面:

“其他人來了嗎?”

“沒有!”

“那目標在幹什麼?”

“她點了杯果汁,在角落裡一個人坐著。”

林雁蓉聽完之後,說:

“我去會她!”

然後一個人離開了包廂。

陳靜正在獨自坐在酒吧的一個小小的角落中,這裡相對比較安靜,她正默默的看著酒吧里形形色色人的,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的面前。

坐下的正是林雁蓉,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都沒有說話,大約相持了一分鐘,林雁蓉打破了沉默:

“別來無恙,今天不忙啊?”

「是啊,今天不是很忙,來林小姐這裡坐坐,聽說這邊比順源街繁華啊。」陳靜微笑著說到。

「曾經的陳小姐不是不屑於出入各種娛樂場所嗎?一心泡在圖書館裡讀書嗎?」林雁蓉笑著問到。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看來還是花花世界好啊,這裡什麼都有。正好我一個朋友走丟了,我好難過,想著來這裡看看,能不能找到她。」陳靜說到。

「喔?陳小姐的朋友什麼樣啊?」林雁蓉笑著問到。

「一個很可愛的小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親密的人!」陳靜也笑著回答。

林雁蓉笑的很開心,她直接坐到了陳靜的身邊,然後有點害羞的悄聲問道:

“可以嗎?”

「我不介意,你隨便。」陳靜笑著說到。

林雁蓉看見陳靜的笑,她非常激動,一頭便趴在了陳靜的肩上,撒嬌說道:

“靜哥哥!”

「哎呀,小混蛋,你來又這套是不是?呵呵,剛才還不是一口一個陳小姐叫的很順嘴嗎?」陳靜笑著問她。

「靜哥哥,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我的氣啦,我會賠你的修理廠的!」林雁蓉撒嬌到。

「哼,林小姐,還有那些技師的醫藥費,你也得給我結清了!」陳靜有點傲嬌的說到。

「知道了,知道了!快叫我蓉!」林雁蓉撒嬌道。

「哼,不叫!」陳靜傲嬌的仰起了頭。

「靜哥哥,你就饒了我吧!」林雁蓉繼續撒嬌。

「你賣個萌給我看看,要是可愛,我就饒了你!」陳靜開心的說到。

林雁蓉嘟著嘴巴給陳靜扮了個鬼臉,陳靜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蓉兒終於回來了!」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淚。

「靜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錯怪你了,是有別人故意傷害寬寬,我正在查。靜哥哥別哭了,蓉兒會心疼的!」林雁蓉也泛著淚花,一邊給陳靜擦著眼淚,一邊說到。

「要不要我幫你?」陳靜問到。

「沒事,靜哥哥,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就忙你的就好了,我自己一定能查清楚的。」林雁蓉說到。

「嗯,我相信蓉兒的能力!」陳靜說到。

「靜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發現事情的真相了的呢?」蓉兒問到。

「當然是有人在吉祥胡同見到了《錦繡河日報》的容艷琳小姐呀?哈哈!」陳靜笑著回答。

「哈哈,當我知道那個叫梁海在聚鑫商貿上班,我就知道寬寬的事和靜哥哥無關,哈哈!」蓉兒說到。

「蓉兒,你的寬寬還有其他的仇家嗎?」陳靜問。

「這個,也許有,畢竟毒牙在發展的過程中打敗了很多人,想取我們代之肯定大有人在。」蓉兒說到。

「蓉兒,你不會有危險吧!」陳靜關切的問到。

「我?我覺得應該不會,不過也說不準吧?」蓉兒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喃喃的回答。

「我會保護你的!誰要傷害我的蓉兒,我就剝了他的皮!」陳靜抱著蓉兒,動情的說到。

「靜哥哥,有你真好!」蓉兒溫馨的說到,此時此刻的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蓉兒,有件事,我想問你,你能回答我嗎?」陳靜問到。

「靜哥哥你問吧。」林雁蓉說。

「我沒有告訴過你我的情況,可是你為什麼對我們的一切都那麼了解?」陳靜問。

聽了陳靜的發問,林雁蓉想了一會兒,然後說:

「靜哥哥,如果你之前不明白,我猜你現在一定明白了。我就不明說了吧?”

「當然,我已經明白了。」陳靜回答。

「靜哥哥,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這個事吧?」林雁蓉閃爍著大眼晴問到。

「這算什麼事啊?呵呵,這種小事瞞不過我。我今天來就是要找回蓉兒,蓉兒才是最珍貴的。」陳靜笑著回答。

「哈哈,那就好!對了,靜哥哥,我也有事要問你。」林雁蓉說到。

「蓉兒你問吧。」陳靜回答。

「我們靖南堂的堂主和手下的二十多個人都去哪裡了?」林雁蓉問到。

「他們啊?他們在參加義務勞動。呵呵。」陳靜笑呵呵的說到。

「好吧,總好過讓他們刀頭舔血。」蓉兒說到。

她們閨蜜二人又聊了很久,才依依不捨的分別。

林雁蓉回到包間,小袁站起來問到:

“主人,怎麼樣?她是做什麼來了?”

林雁蓉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第一,和我重建感情;第二,投石問路,呵呵,你的線人就要完蛋了;第三,靖南堂重新組建吧,消失的那些人,回不來了。”

笨笨終於出院了,陳靜開心的帶著豆豆和四毛去接他,由於修理廠還沒裝修好,她索性就把笨笨接到立心社去照顧。

到了立心社,陳靜把他安排到了寢宮中離自己不遠的一個房間中,條件非常舒適。

「笨笨,你接下來就在這裡調養,奶奶會常常來照顧你的。」陳靜說到。

「奶奶,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吃玉液金餐了?」笨笨開心的問。

「混蛋,就惦記這個,告訴你,醫生說了,你需要調養,需要吃有營養的東西。等你身體好了的,有機會,奶奶再賞你。」陳靜假裝瞋怪的說到。

「奶奶賞的玉液金餐我看就最有營養了,其他的都不如這個!」笨笨笑著回答。

「貧嘴,你要是任性,我就把你關到籠子裡,活活餓死你這個混蛋!」陳靜假裝生氣的說到。

「奶奶饒命,我一定聽奶奶的話!」豆豆連忙說到。

「乖!」陳靜說到。

安頓好笨笨之後,陳靜又把大家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吃過之後,天色就不早了,大家提議回去,陳靜說道:

「豆豆帶人先回去吧,四毛和小飛今天就留在這裡吧,我今天在這裡備課,你們兩個就留下來伺候我,好嗎?”

「好呀奶奶!能伺候奶奶太榮幸了!」小飛高興的說到。

「奶奶,豆豆哥他們應付的過來嗎?要不我也回去吧。」四毛說到。

「不,你得留下,奶奶一邊備課,你們也要一邊學習,你必須留下!」陳靜笑著說到。

夜裡,陳靜在電腦上全神關注的整理講課材料,她給小飛和四毛一人拿了一本書,一本唐詩,一本宋詞,要他們背上面的詩詞。

直到深夜,陳靜終於弄完了材料,就叫人端來了三杯咖啡,然後,手裡拿著一本《週易》,靜靜的讀了起來。一點也沒有要去睡覺的意思,四毛和小飛見奶奶不睡覺,他們也不敢提去睡覺,只好也在一旁強忍著陪讀。

「奶奶,要不我去幫豆豆哥看守酒吧去吧。」四毛忍不住說到。

「不用了,你就留下來。」陳靜頭也不抬的,靜靜的讀書。

「奶奶,要不我先回去吧,在這裡也影響您休息。」他又說。

「不,今天你就待在這裡,不背完五首唐詩哪兒也別去。」陳靜依然不讓他離開。

「奶奶,您是要學算卦啊?」小飛忍不住問到。

「呵呵,傻孩子,奶奶不學算卦。」陳靜笑著回答。

「那您看《週易》幹嘛?」小飛問到。

「《週易》又稱《易經》,是儒家群經之首,是四書五經中的經典,奶奶是教中文的,國學必須要精通才行。」陳靜笑著說到。

「哦,那您會算卦嗎?」小飛又問。

「奶奶用不著算卦就能未卜先知,奶奶的眼晴就能看穿一切,厲害吧?」陳靜一邊笑著說著,一邊盯著一旁的四毛。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小飛有些疲倦了,不停的打著哈欠,而四毛顯然變的更加難受,渾身戰栗,心緒不寧。

「奶奶,要不讓我今天回家吧!」四毛又說到。

「這裡的條件不好嗎?」陳靜問到。

「這裡好是好,但我還是想回去,我現在就走。」四毛匆忙的回答。

陳靜冷冷的看著四毛,四毛不敢和她的眼神對視,只是自己一味的發抖。

沉默了片刻,陳靜問:

“四毛,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染上毒癮的啊?”

四毛心頭一驚,臉色煞白,猶如一桶冰水澆在了身上。他哆哆嗦嗦的回答:

“奶奶,您說什麼呀?什麼。。。毒。。。毒癮啊?”

陳靜笑了笑,說:

「哦,我這屬於明知故問了,我換個問法吧,毒牙他們一次給你多少毒品啊?”

小飛聽聞陳靜的話,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而四毛則渾身戰栗,突然跪倒在地,哭道:

“奶奶!我不知道您問的是什麼意思,奶奶是懷疑我吸毒嗎?”

“不是我懷疑,你就是在吸毒,醫生對你進行了體檢,在你的體液檢測中發現你在吸食甲基苯丙胺。”

「奶奶,您饒命啊!我是被毒牙害成這樣的,您饒命啊!」四毛跪在地上哭喊到。

「奶奶,那個甲什麼胺,是什麼啊?」小飛驚慌的問到。

「甲基安非他命,就是冰毒,你哥哥現在是個癮君子了。」陳靜嚴肅的說到。

「奶奶,您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是被人害成這樣的!」小飛也跪上求著陳靜。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非常的痛心!小飛,奶奶一定會救你四毛哥的,奶奶不會拋棄他的。」陳靜說到。

「奶奶,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那個該死的冬子!那個王八蛋!奶奶,我現在很難受,能不能給我一口,求您了!四毛給您磕頭了! 「四毛趴在陳靜的腳下,瘋狂的磕起頭來。

「陳靜按了桌上的電鈴,從外面進來了三個護教士。

「先把這個孩子給我綁起來。」陳靜命令到。

「遵命!」護士教導應諾到。 (未完待續)

(五十五)

「奶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想辦法賞我一口吧,就一口,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了」四毛瘋狂的哀求著陳靜。

三個護教士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因為犯毒癮而滿地打滾的四毛捆起來,三人將他死死的按在陳靜的腳下,陳靜則是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他。

「奶奶,看在我曾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就賞我一口吧,我受不了了!奶奶,求您救救我呀!!」四毛哀嚎著。

陳靜坐在椅子上,仍然不說話,無論四毛如何哀嚎,她都置之不理,而是繼續全神貫注的讀著手中的《周易》。

「把他的嘴巴堵上,別讓他咬壞了舌頭。」陳靜一邊翻著書,一邊命令到。

護教士將一團破布死死的塞入了四毛的嘴裡,現在的四毛全身不能動,嘴巴也不能說話,只能拼命的嗚嗚哀嚎,眼睛裡佈滿了紅腫的血絲。

陳靜看了一下腳邊的四毛,抬起一隻腳,輕輕的踩在了四毛的頭上,權當是一種撫慰。若是平時,四毛肯定會激動的謝恩,但此時此刻,毒癮發作的巨大痛苦令他只能嗚嗚的叫著。

陳靜見他實在可憐,然後她脫下鞋子,將腳送到四毛的鼻子前,四毛則拼命的嗅著主人奶奶的足香,那花香般的味道是他熟悉的,這是他平素中最喜歡的味道,他貪婪的嗅著,雖然並不能在生理上緩解毒癮帶來的痛苦,但是多多少少可以在精神上給他一些支撐。

不一會兒,豆豆來了,他其實根本沒有回家,而是按陳靜的吩咐,直接去了四毛的住處,收拾了他的一些生活用品,並找出了他隱藏的冰毒。

「奶奶,您看!這是他藏的'冰',以及吸食用的器具。」豆豆滿頭大汗,說著,將一個小小的塑膠包和吸食工具交給陳靜。 。

陳靜接過來一看,小小的塑膠包中裝著一種很像被研碎的冰糖似的小顆粒,她打量著,喃喃的說道:

“這就是那害人的東西嗎?留下一點交給戒毒中心去檢測,剩下的全部沖到馬桶裡全部銷毀”

接著,她把那個吸食工具放在四毛的眼前,用腳踩碎,並將碎片一顆顆的蹍著,四毛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彷彿自己的骨頭被奶奶踩壞。

之後,陳靜帶人將四毛連夜送往戒毒中心安頓好,送到之後,將他安頓好。對他說:

「四毛,你是個好孩子,你安安心心在這裡戒解,奶奶不會放棄你,不會拋棄你,等你戒毒成功,奶奶接你回家!好嗎?”

「奶奶,四毛對不起您!四毛今生和來生給您當牛做馬都報答不了您!」四毛哭著跪下來給陳靜磕頭,陳靜蹲下來,抱住了四毛,說道:「奶奶不怪你,奶奶會一直鼓勵你,你要加油哦! 」說完,摸了摸他的頭。

安頓好四毛,並將毒品交給了醫生,然後辦理了一些手續,她便帶人離開了。

離開之時,已經是凌晨了,陳靜累的疲憊不堪,但是仍然強打精神,她不願意讓手下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樣子。

車裡,豆豆忍不住問她:

“奶奶,您是如何發現四毛吸毒的?”

「還記得笨笨甦醒那次嗎?除了你們少數人之外,我當天夜裡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可是蓉兒第二天就來了,她怎麼會知道笨笨甦醒了呢?還有,我並沒有告訴過蓉兒立心社和順源街的事情,她為什麼對什麼都那麼了解? ”

「自我從毒牙手中將四毛帶回來之後,我發現他的精神狀態和從前大不相同,變得奇奇怪怪的,而且眼神也不對,更不敢和我對視。所以,我就懷疑他被毒牙利用,成了毒牙的線人,但究竟毒牙的人用什麼手段令他就範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結合他不同以往的精神狀態,我初步懷疑他被人強迫而吸毒。

「但就算是四毛吸毒,我還不能完全確定他就是毒牙的線人,於是我便對他說了將帶人去星美酒吧報復的計劃,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結果當晚毒牙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連蓉兒也在場,所以,我料定,四毛就是毒牙策反的線人。

豆豆聽完了之後,嚇出一身冷汗,喃喃的點著頭說:

「這個王八蛋!奶奶,我們就多餘管他,回頭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豆豆,你聽著,四毛是個好孩子,他是被人陷害成這個樣子的,所以你不能憎恨他,你還要把他看成咱們的一分子,你不許報復他,也不許恨烏及烏的報復他弟弟小飛。

「可是,奶奶,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的話,您的隊伍還怎麼帶啊?」豆豆問到。

「呵呵,這點小事對我來說太容易了,別擔心啦。」陳靜微笑著說到。

「奶奶,有件事我其實比較難以置信!」豆豆說到。

「說來聽聽!」陳靜問到。

「奶奶,要說四毛是從其他管道獲得毒品,或是被別人引誘吸毒,我這可能會相信,但是要說是毒牙他們幹的,我覺得有點不太可能。」豆豆說到。

“哦?”陳靜被豆豆的話引起了興趣,她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深知這東西的危害,所以兄弟們既不吸、更不販,自從您來了之後,正是嚴令我們不許沾染這東西。所以我敢以性命向您擔保,咱們的人當中除了四毛因為意外染毒之外,其他人沒有。沒看見。

「喔?他們是怎麼做到呢?」陳靜有些驚訝的問。

「他們不只不許自己的人染毒販毒,如果發現自己人中有人吸毒販毒,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有人在他們的地盤販毒、吸毒,也會遭到毒牙的追殺,毒販們見到毒牙的人都非常害怕,因為一旦被他們抓到,輕則斷手砍腳,重則被殘忍的折磨致死,曾有個不知死活的外地毒販在“星美”賣搖頭丸,結果人間蒸發,有傳聞是被毒牙的殺手活活燒死。

陳靜聽了表情凝重,她暗暗的想:“這一定是蓉兒幹的,想不到蓉兒她真殺伐決斷啊?”接著,她明知故問的說道:“想不到何志寬這麼痛恨毒品啊?”

「嗨,他哪有這種覺悟?以前我還以為這哥們兒從良了呢,後來從您這裡知道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我們才明白這事的緣由。奶奶,林小姐是您的好朋友,您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人,想必她也一樣!

「這麼說,這事不是小袁幹的,可能只是那個叫冬子的個人行為!」陳靜說到。

「是啊!您想啊?要是被林小姐知道小袁手裡有毒品,不得剝了他的皮?」豆豆說。

「豆豆,這個小袁全名是什麼?」陳靜問到。

「奶奶,這個差不多是A市最難解的問題了,誰也不知道他真名叫啥。」豆豆說。

「呵呵,我想蓉兒一定知道,回頭我問她。」陳靜笑著說。

「如果照你的邏輯來說,四毛應該是被冬子引誘而吸毒,這說明冬子手中有毒品,這是他個人行為,不是毒牙的整體行動,對嗎?」陳靜問到。

「這個嘛,奶奶,我沒想過,不過要是照您這麼說,我感覺應該是。」豆豆回答。

「說不准是小袁把冬子逼的太緊,他不得已引誘四毛吸毒。可是四毛當時已經被抓住,他們只是想見我的廬山真面目,冬子也沒必要冒險把毒品分享給四毛啊? 何況毒品又很'珍貴'?

「奶奶,這可能就是您不了解了,要說分享,恰恰是吸毒的這些人喜歡分享,他們喜歡在一塊兒吸毒,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為什麼會在這事兒上這麼無私。」四毛說到。

陳靜想了想,說:「也許是利益共同體吧?你有、我有、大家有,表面是一種利他行為,本質上還是為了利已。其實這種事,損人不利已!」陳靜說到。

「可是不對呀?如果毒牙對毒品那麼痛恨的話,冬子怎麼敢把毒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分享給四毛呢?難道這種事是之前發生的?」陳靜問到。

「奶奶,這個我也想不明白了!」豆豆說。

陳靜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的冷笑:

“看來蓉兒最近管理的有點鬆懈了呀?呵呵!”

回到立心社,陳靜已經是疲憊不堪,她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草草的睡下了,大約睡了兩個多小時,又艱難的爬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去學校上課去了。

講課期間,陳靜強打精神,在孩子們看來,陳老師授課的時候永遠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可是一下課,陳靜直接坐了在教室的椅子上,用手扶著額頭,畢竟她太疲倦了。

「主人,您是不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小光關心的問到。

他看到今天的主人精神狀態不是特別的好,眼晴有些腫,沒有特意的化妝,而是簡單塗了一層粉底。

「哦,主人沒事,小光,主人昨天夜裡忙了很久,沒有睡好。」陳靜有氣無力的回答到。

「媽媽,要不您今天別上課了,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夢晴關心的說到。

「晴兒,剛才媽媽講課的時候,有沒有出什麼錯?」陳靜問到。

「沒有啊,我覺得和平時一樣,狀態很好,講的也很細膩!」夢晴說到。

「那就好,下節課是別的老師來上課,你們好好聽講,媽媽找個地方去睡一會兒。」陳靜說到。

她來到了黃清的辦公室,這裡有一具長條沙發,她問:

“黃主任,今天你這裡要接待客人嗎?”

「神上,今天沒有,您怎麼了?」黃清跪在地上關切的問到。

「沒什麼,我有點累,我想在你這裡睡一會兒,你把門鎖好。」陳靜命令到。

說著,陳靜躺在了沙發上,黃清找來一條薄薄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替陳靜脫下了高跟鞋,替陳靜輕輕的捏著腳。

「神上最近太操了,讓奴婢伺侯您吧。」黃清說。

「也好,有勞了!」陳靜閉著眼晴有氣無力的說。

在黃清的服侍下,陳靜很快進入了夢鄉,可是在她的夢中,四毛痛苦的叫著奶奶,她既心痛,又無奈,睡了大約不到半個小時,她就又醒了。

「神上,您就睡了這麼一會兒嗎?」黃清問到。

「嗯,不睡了,黃主任,回頭你出面,在學校搞一個禁毒展覽吧,最近順源街有一個伙子被染上了毒癮,我真怕學校裡的孩子們也在不明就理的情況下也被毒品害了,你組織一下吧。

「神上仁德,奴婢謹記了,我馬上就辦。」黃清給陳靜磕了個頭,應諾到。

「嗯,這就好。」陳靜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到。

「另外,下午我沒有課,我請假出去一趟,你在考勤上給我記一下。」陳靜說到。

黃清很惶恐,因為陳靜是他們立心社的教主,是她心中最高貴的女神,可是女神居然堅持在學校裡講課,而且還正好被自己所管理,這總是令她很難辦。

陳靜也知道她的心理,所以,一再的告誡她,在學校裡就按學校的規矩辦事,自己的本職工作還是一名教師。她看著惶恐的黃清,輕輕的解開了黃清襯衣的幾枚釦子,輕輕的撫摸她的身體上的傷口,問道:

“還痛嗎?”

「神上,在您的關懷下,奴婢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都是我當時太殘暴了,真是對不起你們。”

“神上,您不能這麼說,您若不對我們進行脫胎換骨,怎麼會有我們今天的新生呢?”

「回頭記得多請社裡的醫生幫你做檢查,我先走了,我有點事要去辦。」陳靜說到。

“多謝神上關心。”

陳靜買了兩罐紅牛,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回到辦公室裡認認真真的化好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覺得和往常差不多了,她便離開了學校。

她買了些水果,來到了戒毒中心,她放心不下四毛,她想來看看他。她來到時,發現四毛已經睡著了,便悄悄的放下水果,來找醫生。

接待她是的一個年輕的醫生,他很開朗的做著自我介紹:

“師姐您好,我叫楊天明,是四毛的責任醫生,很高興見到您。”

「師姐?」陳靜有點疑惑的問到。

「是的,師姐,我本科在S師範大學就讀,我是學醫藥化學的,您是學漢語言文學的,您比我大一屆,所以,您是我的師姐。」楊醫生說到。

「喔?是嗎?這麼巧啊?說不定我們在學校裡看過呢?」陳靜開心的說到。

她仔細的端許著眼前這位醫生,個個高高的,長相十分帥氣,她不由得有點臉紅,心想自己單身這麼久,為什麼在大學裡沒早點認識這個學弟呢?

「您可能沒見過我,但是我們院的男同學都對師姐傾慕已久,師姐才貌雙全,是我們很多同學心中的女神呢,呵呵。」楊天明笑著說到。

「哈哈,是嗎?這裡麵包括你嗎?」陳靜開玩笑的說。

楊天明一時間臉紅了,吞吞吐吐的說:“嗯,也包括。”

「呵呵,師弟,師姐開個玩笑,你別介意。要說才貌雙全,林雁蓉可是咱們當時的校花級的美女,你們是不是也很喜歡她呀?」陳靜笑著問到。

楊天明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男生中分了兩派,有“靜派”和“蓉派”,雙方勢同水火,還曾私下里展開過辯論,不過我是堅定的靜派!”

聽了楊天明的話,陳靜臉更紅了,她的心跳加快,小鹿亂撞,心想:

「當時要是早一點對這個師弟下手,是不是就不用單身這麼​​久了?真可惡,為什麼早不點發現這個小帥哥呢?”

「那謝謝你對我的支持,那個,那個,啊,你能不能給我說說四毛現在的情況?」陳靜說到。其實她想問這個楊天明是不是單身,但一定是不好意思開口了,所以就直接問起了四毛的狀況。

「師姐,要不您和我來我的辦公室吧,我給您詳細說說。」楊天明說到。

「好啊!」陳靜說到,並和楊天明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不大,但卻專屬於楊天明,看來他是個相當不可多得的人才。進了辦公室,楊天明關好門請陳靜坐下,並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僕人楊天明叩見神上!」他一下子跪倒在陳靜的面前。

陳靜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為了極力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生生的把水吞了下去,並咳嗽了半天。

「神上,您不要緊吧?」楊天明關切的問到。

「不。。不要緊,師弟,你剛才叫我什麼?」陳靜驚訝的問到。

「神上啊?」楊天明眨著眼睛說到。

「你不會是立心社的吧?」陳靜驚訝的問。

「回神上,天明正是立心社的信徒,是偉大女神的追隨者,您永遠忠實的僕人!」楊天明給陳靜磕了個頭說到。

陳靜仰天長嘆,說道:“這年頭就不缺給我下跪的!平身吧!”

「在神上面前,我還是跪著比較自在。」楊天明回答。

陳靜有些無奈,說:

“天明,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立心社的?”

「回神上,自主神會覆滅之後,神女社剛創建,我便得到過留學時期同學的邀請加入,我當時還猶豫,後來聽說神上臨凡,我便想去參觀神上的臨凡大禮,發現正是師姐您,我當下就毫不猶豫的入社了。

「那你被賜過福嗎?」陳靜笑著問。

「我到目前為止,有兩個時刻最激動,一是拿到母校的錄取通知書;一是被您踩在了腳下。」楊天明誠懇的回答到。

「真抱歉,那天我踐踏了一千多個人的頭頂,人太多了,我沒法仔細記住每個的容貌,所以,沒有記住你,還請你原諒!」陳靜略帶歉意的說到。

「神上的話讓天明誠惶誠恐了,請神上收回歉意,接受天明的膜拜。」楊天明再度將頭觸地,以表達對陳靜的崇敬。

「你在哪裡留的學?」陳靜扶著額頭,輕輕的問到。

「回神上,天明自母校拿到學士學位之後,去了日本京都大學留學,主攻製藥化學,已經拿到了碩士學位。」楊天回跪在地上回答到。

「啊?京都大學啊?就是原來的日本京都帝國大學啊,天明啊,你很了不起啊!」陳靜讚歎到。

「神上謬讚了,京都大學既培養英才,也孕育過惡魔。」楊天明低頭回答。

「惡魔?」陳靜問到。

「嗯,是的,原日本關東軍第731部隊部隊長石井四郎中將就畢業於前京都帝國大學醫科部。」楊天明回答。

「哦,是他啊?我想起來了,大正五年和大正十三年兩度在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就讀,民國二十一年在哈爾濱組建細菌部隊,即後來的731,日本戰敗後回國,逃脫了東京審判,昭和三十四年因為喉癌病死於東京。

「神上果然博學!不僅準確的說出了此賊的生平,連當時的日本年號都記的清清楚楚!」楊天明帶著崇敬的眼神對陳靜說到。

「哪裡,大學期間常常泡在母校的圖書館裡閱讀中外歷史,方知歲月之浩瀚,個人之渺小。不過我覺得理工科學生的視角肯定更不一樣,其實有時候人能站多高,就在於你對這個世界的了解有多少,所以我也很羨慕你們!

「從客觀角度世界,世界是無限的,從主觀角度看世界,您的腳下就是世界的頂點。」楊天明說到。

陳靜微笑著,用腳踩住了楊天明的頭頂,她能明顯感覺到此人在激動的顫抖,她感到有點落寞,想不到剛剛這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帥氣學弟竟然是自己的信徒,看來終要作為一個「神」而孤獨下去。

「天明,謝謝你,準你吻我的鞋子。」陳靜淡淡的說到。

楊天明相當激動,顫抖的雙唇極其恭敬的輕吻了陳靜腳上的高跟鞋。

「天明,給我講講戒毒的事吧,我想了解一下大體的流程。」陳靜微笑著對他說到。

「遵命!」楊天明清了清嗓子,準備開講。

「慢!」陳靜制止了他,說:

“天明,你平身,然後坐好再給我給講,這是對我的尊重,也更是對知識的尊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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