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陈静的故事51-80,3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4270 ℃

但姚作龍一點想要動的意思都沒有,剛才在河灘爬了幾圈,又在兩夥人當中爬了半天,現在的他是又累又羞,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林雁蓉帶給他的羞辱和快感,這種雙重的刺激一時間竟然讓他忘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

見姚作龍不動,林雁蓉又說道:

「餵,你要一直這樣下去嗎?不想著爭取一下嗎?如果你不動,我也不動,反正我很舒服,陽光這麼好,騎馬信步,也是不錯的哦?”

姚作龍只是喘著氣,仍然是紋絲不動。

「龍哥,本小姐敬你是一條好漢,我要是個男人就和你單挑了,可是我是個弱女子,不得已​​出此下策,現在請你展示你的力量給我看看,別讓我看不起你!

然後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紫色的蝴蝶刀,甩了一個漂亮的刀花,然後一下子扎在了姚作龍的屁股上,大聲的命令到:

“給我動起來!”

姚作龍被林雁蓉的話語和尖刀的刺痛重新喚回了血性,他大叫一聲,狂暴的躁動起來,在河灘上拼命的爬開,他爬出十幾米遠,然後猛的一側身,心想這一下肯定能把這嬌小姐甩出去個大跟頭。

但林雁蓉腰力驚人,雙腿緊緊的夾著姚作龍的軀幹,仍然穩穩的騎著他,紋絲未動。她一把緊緊的抓住皮帶,一邊笑著揶揄:

“堂堂姚作龍大哥就這點本事?你是有多憐香惜玉啊?哈哈!”

姚作龍又氣又急,但說不出話來,只能哇哇的大叫,然後,又爬出二十多米,同樣是側身甩尾,但是林雁蓉依然是穩穩的騎著他。

「你這也太差勁了,我懷疑你是不是喜歡被我騎,從而不忍心啊?要是真的喜歡,你就乾脆加入我們毒牙算了,那時候本小姐天天騎著你,上學騎著你,放學騎著你,吃飯騎著你,喝水騎著你。騎在你的脖子上,然後那些髒兮兮的尿啊、便便啊統統的賞你吃下去,你還要給我叩頭謝恩,想想這是不是很刺激? 。

在林雁蓉的羞辱下,姚作龍更加狂暴了,他又拼命的爬著,可是幾次都甩不掉背上的林雁蓉。他索性在地上狂跳起來,像歐陽鋒修練蛤蟆功那樣,他心想這種大幅度的動作一定能能把她摔下來,讓她完蛋。

但林雁蓉卻依然笑呵呵的騎在他的身上,絲毫沒受什麼影響,隨著姚作龍不斷的躍起,林雁蓉的身軀也隨之搖曳著,她索性鬆開了皮帶,高高的伸展著雙臂,僅靠腰腿緊緊的夾著姚作龍,這分明是要向人們驕傲的展示自己的騎術。姚作龍發狂的跳躍著,少女騎在他的身上搖曳著,嬌笑伴隨著身姿竟然是那麼迷人。

「哈哈哈,好好玩!你跳的再猛一點!使勁,再跳的高一點!」林雁蓉開心的笑到。

姚作龍停下了,累的氣喘吁籲,手撐和膝蓋也被磨破、磕破,無論他怎麼劇烈的活動,怎麼大幅度的跳躍,背上的女孩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一樣,根本甩不下來。

他心想如果自己就地一滾,女孩一定也得倒地,索性就一起來個同歸於盡算了。他暗暗打定主意,前向爬了幾步,但是步伐明顯沒有之前那麼穩健了,然後向將自己的重心向右倒去,打算把自己和林雁蓉一起摔到在地。

林雁蓉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圖,立即右腳蹬地,左手拉著皮帶向左側用力,然後右手用蝴蝶刀的刀尖抵住他右側的脖子,低聲說道:

「王八蛋,不准耍賴,自行倒地不算!」

此時此刻,如果姚作龍倒地,蝴蝶刀的刀尖一定紮穿他的脖子,他急忙調整重心,使自己的身體平衡起來。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水油膩膩的流了下來,他太累了,不隻身體累,心裡也累。無論他怎麼掙扎,背上的女孩就是甩不下來。

「本小姐今天得好好洗洗澡,瞧你這汗出的,嘖嘖嘖,真髒,我的腿和臀都黏上了你的汗,真噁心!」林雁蓉故作厭惡的羞辱他道。

又累又羞的姚作龍現在橫下一條心,一定要把背上的女孩甩掉:“既然你拿著刀子威脅我,那就用自己的終極大招,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想罷,他拼盡了自己的力氣,向前爬了兩步,然後猛的跪直了上身,讓林雁蓉的身體與地面幾乎平行,然而林雁蓉則不慌不忙的,左手拽緊皮帶,用右手的手肘向姚作龍的後腦勺猛擊一下,並嬌聲喝道:

“下去!”

姚作龍本來重心就不穩,結果被這突然的一擊而使大腦一片空白,他被迫又向前撲了下去,好在他及時的用雙手撐住地面,不然非得摔個臉著地不可。

他又試著跪直上身。

「下去!」林雁蓉又打了他一下,他又趴了下去。

又起身。

「下去!呵呵!」他又被林雁蓉打趴下去。

林雁蓉擊打的這個位置,容易造成人腦瞬間缺氧而失去力氣,他不敢再這麼嘗試了,生怕被林雁蓉徹底的打暈在地。

他急的左甩右甩,拼著命的用力,可是林雁蓉就是穩穩的騎著他,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身軀,怎麼也掉不下去。

「你別白費力氣了,這樣也沒有用,你挑戰一下,你看看能不能站起來?呵呵!」林雁蓉笑著說到。

姚作龍覺得這其實是個不錯的建議,只要自己能站起來,背上的女孩肯定被摔下去,只是那女孩會被摔的很摔,他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挺直了上身,準備站起來,這下林雁蓉沒有再打他,而是笑呵呵的配合著他,讓自己的身體與地面平行。

姚作龍一點一點的站起來,這真的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過程,他拼著力氣挺直了上身,然後從雙腿跪姿改成了單腿,然拼盡最後的力氣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林雁蓉見這種情況,雙手扯緊皮帶,將姚作龍的頭高高的仰起,然後鬆開雙腿,用小腿勾住他的肩膀,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動作,如果動作慢一點就會頭顱往下摔去,加上姚作龍重重的身體會壓在自己身上,輕則會造成脊椎骨折,重則會當場喪命。

何志寬和毒牙的一眾人不敢發出聲音,靜靜的為他們的主人捏著一把汗。

林雁蓉不害怕,一切都還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用小腿勾緊姚作龍,用自己過人的腰力快速的做了一個懸空仰臥,並藉力挺直了上身,將腰和臀的位置提到了比姚作龍的頭還高的位置,然後順勢的騎跨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套動作連貫優雅、瀟灑帥氣!

不只毒牙的人群中,就連姚作龍的部下當中也都幾乎同時爆出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

「哇!主人好棒!主人好棒!」何志寬和眾人興奮的喝采到!

林雁蓉猛的騎在姚作龍的脖子上,姚作龍被這重重的一壓,頓覺痛苦萬分,他痛苦的哇哇叫著,腿跪下一條,而林雁蓉則開心的嬌笑道:

“下去!下去!呵呵!”

她一邊開心的說著,一邊不停的用臀部猛墩姚作龍的脖子,墩的姚作龍啊啊的慘叫。她又稍微的前移了一下胯部的位置,然後將姚作龍的腦袋死死的騎在她的屁股底下。姚作龍痛苦的低著頭,用自己的後腦承受著林雁蓉的身體,他現在從單膝徹底的變成了雙膝跪地。

林雁蓉穩穩的騎在他的頭上,不停的用臀部墩著他的脖子,不時還驕傲的問道:“服不服我?說話!哈哈”

姚作龍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被這個女孩給坐斷了,他只有不停的喘著氣,連搖頭和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說話就是不服是吧?好呀,你再給我下去!」林雁蓉嬌聲說到。

說罷,她的臀部用力一墩,姚作龍痛苦的大叫一聲,又撲倒在地,恢復成原先四肢著地的狀態,看樣子,在林雁蓉的胯下他是站不起來了。

林雁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將裙子掖在他的後腦和自己的腰胯之間,伸了伸腰,然後問到:

“服不服,說!”

姚作龍不說話,他其實是想討饒來著,但是實在是太累了,他嗓子眼發鹹,只有力氣不停的喘氣。林雁蓉見他不說話,就認定他還是不服氣,便用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脖子。

林雁蓉的腰腿十分有力氣,剛才在姚作龍那種劇烈的跳動和掙扎中,都能緊緊的夾住他的身子,此時此刻,夾緊他的脖子更是不在話下。

姚作龍的脖子被死死的夾住,他憋著氣、漲紅著臉,非常的痛苦,他感覺自己的眼珠都快要冒了出來,他痛苦萬分,雙手亂抓,他甚至想抓住林雁蓉的腿。

「髒手別碰我!」林雁蓉厲聲喝到。

他被嚇的立刻將手撐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摳著沙土,他已經沒有了意識,他想求饒都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只有在這種萬分的痛苦中默默的等死。

「女孩,看來我將死在你的胯下了。」他的靈魂發出了最後的一句感嘆。

林雁蓉看著他臉色發紫,覺得再下去他就真的會被自己的雙腿夾死,於是收了力,雙腿分開,又坐在他的肩膀上。姚作龍覺得自己在鬼門關前又撿了一條命,然後胃裡翻攪著,一口白沫加著血絲噴吐出來。幸好林雁蓉騎跨在他的肩上,而沒被弄髒了腿。

「哎呀!真噁心!」林雁蓉表情厭惡的說到。

姚作龍終於支撐不住了,他趴到了地上,幾近奄奄一息。

林雁蓉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恣意的用馬丁靴那粗糙的靴底蹍著他的臉皮,驕傲的問道:

“服不服?”

姚作龍拼盡力說一個字:

“服!”

她又指著姚作龍的部下們大聲的問到:

“你們的老闆已經垮掉了,他服了,你們服不服!”

那群人紛紛回應到:“服!”

「以後這邊河灘,這片砂場歸誰?」

“您!”

“誰才是老大?”

“您!”

林雁蓉得意的笑了,回頭望著自己的手下,俏皮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又用腳蹍了蹍姚作龍的頭,才算作罷,開開心心的回到了本陣。

何志寬興奮的望著主人媽媽得勝歸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激動、崇拜、喜悅、傾慕,總是之是多種情愫交織在了一起。

「媽媽厲害嗎?寬寬!」林雁蓉一邊開心的刮著何志寬的鼻子,一邊笑著問到。

「媽媽太強了!媽媽萬歲!」何志寬激動的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跪在地上用紙巾擦拭著主人媽媽的玉腿,上面沾滿了姚作龍的汗和灰塵,他要給媽媽擦乾淨。

林雁蓉開心的笑著,過一會兒,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

「等姚作龍喘過氣來的,抽個時間,和他們正式的交涉一下,讓他們從這裡徹底的撤出去!”

“遵命!”

「等等,」林雁蓉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蝴蝶刀拿出來遞給何志寬,說道:「媽媽用這把小小的刀子就贏回了這片砂場,這刀子送給寬寬了! 」

「謝謝媽媽!」何志寬激動的捧著主人送的蝴蝶刀,仔細的觀賞著,精緻、漂亮,上好鋼材的刀身。

之後,何志寬鑽進林雁蓉的胯下,把主人媽媽馱了起來,他說道:“媽媽今天辛苦了!寬寬馱著您回!”

「呵呵,乖,還是我的寬寬騎著舒服,那個姚作龍的皮膚太粗糙了,腿貼著他都覺得疼,呵呵!」林雁蓉笑著說到。

毒牙的部眾簇擁著林雁蓉對她興奮的歡呼著。

大約過了半個個多月左右,一天姚作龍正在坐在自己砂場的小辦室裡喝著悶酒,他和林雁蓉的交手是他也道以來最窩囊、最嚴重的一次失敗,許多人原來的手下看他被一個小女孩騎在身下,耍弄的團團亂轉,紛紛對他喪失了信心而離他而去。他現在幾乎是眾叛親離,砂場也只剩下這一處最小的,靠著最後的一點老底維持著生計,他現在心情和運勢也幾乎跌到了谷底。

「龍哥,有人要見您!」一個手下對他說到。

「誰呀?」他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就是。。。是。。。那個。。。」手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買沙的,還是買石子的?吞吞吐吐的,快點說!」

“是何志寬他們的那個女老大來了!”

「什麼?」姚作龍有點錯愕

不一會兒,林雁蓉進到了他的辦公室,白裙子、帆布鞋,依然是個女大學生的打扮。她笑著打招呼:

“龍哥您好,我是專程來拜訪您的。”

「呵呵,是嗎?又想跟我玩騎馬遊戲?」姚作龍冷笑著問。

「當然不是,這次是專程過來,給您道歉的。」林雁蓉說到。

「道歉?你帶了多少人來道歉?我這片養老的地方你們也要?你們真要斬草除根嗎?我知道我老了?我混了這麼多年了,給我留條活路行不行?」姚作龍情緒激動的問。

「我這次沒有帶人來,我只帶了禮物來,我覺得帶其他人來對您不恭敬,畢竟是老前輩嘛,聽說您平時喜歡喝一口,我給您帶了兩瓶好酒,權當是給您陪不是,小妹我年少無知,當天讓大哥受委屈了,希望您能原諒小妹!

「唉,現在不是我的時代了,該讓給你們年輕人了,不過你告訴何志寬,叫他收斂著點,這小子,太狂!」姚作龍搖著頭嘆息到。

「妳放心,有我在,他就狂不了!他聽我的!」林雁蓉自信的說。

「你真是他們的老大?你真能管的住何志寬?」姚作龍疑惑的問。

「你沒聽他們叫我什麼嗎?叫我主人,在毒牙裡,我才是他們的真正首領。」林雁蓉淡淡的說。

姚作龍驚訝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孩,覺得她真的很不簡單,當天兩夥人對決,她隨便就指揮手下就把自己的人打的人仰馬翻,而且騎在自己身上,任憑自己怎麼樣都無法甩掉她,而且他也聽人說,何志寬真的對她又下跪,又磕頭的,能把狂妄如何志寬這樣的人制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了不起!

「好吧,林小姐,酒我就收下了,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咱們的帳一筆勾銷了。」姚作龍嘆著氣說。

“龍哥,謝謝您!只是小妹還有幾句話想對您說。”

“唉,你說吧。”

「不是小妹可憐龍哥您,只是您現在勢單力窮,就算咱們相處和睦,也保不齊會有別人來找您的麻煩,所以我想,咱們能不能在一起幹?」林雁蓉說到。

「一起幹?你讓我加入你們毒牙?」姚作龍疑惑的問到。

「不是這個意思,龍哥怎麼會瞧得上我們毒牙呢,那太委屈您了,我想都不敢想,主要是看,咱們能不能一塊合作?」林雁蓉解釋到。

「怎麼合作?」姚作龍問到。

「那塊河灘我們打算交由您來打理,賺的錢,四六分成,我們拿四,您拿六,怎麼樣?我們還年輕,在江湖上還有許多規矩不懂,需要您這樣的前輩來指點,大家有錢一起賺,可以嗎?

姚作龍深受感動,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有這種胸襟,想到那些平日時依附於自己的人,在自己受挫時,竟然全作鳥獸散,反倒是自己的對手前來雪中送碳,真是讓他百感交集。他不禁老淚縱橫,扶著額頭哭了起來!

林雁蓉見此情景,又掏出了紙巾,為他擦乾了淚,說:

「龍哥是小妹敬佩的漢子,咱們一起合作,龍哥一定能東山再起的!您有這個能力,小妹相信您!”

「龍哥,我這只是一個建議,您可以考慮考慮,咱們合作的成,合作不成,都沒關係,就當交個朋友,龍哥有困難就和小妹說一聲,我們一定會全力的挺您的!

姚作龍擦乾了淚,站起身,走到了林雁蓉的面前,真誠的問:

“林小姐,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加入我們?你是說,加入毒牙?”

「這個我們想敢不敢想,龍哥怎麼會屈尊加入我們呀?”

“林小姐,您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您比許多爺們要強的多,我敬佩您的一切,如果您不嫌棄,我願意帶著自己的家底加入毒牙!”

「加入毒牙,有一條您可能接受不了,我怕您受委屈。」林雁蓉有些為難的說。

「喔?什麼呀?我想聽聽!」姚作龍問。

「您在我面前要叫我主人,要無條件的服從我,可是我怎麼敢讓您這麼叫我呢?”

「這有何難,作龍何止願意叫您主人?就算當牛做馬也願意,對了,不是給您當過馬了嗎?哈哈!」姚作龍大笑著說到。

「真的?」林雁蓉問。

「真的!」姚作龍斬釘截鐵的說。

「那你還站著?」林雁蓉換了一種口氣,笑容也沒有了,而換成了一種冷傲的表情。

姚作龍心領神會,立即跪在地上叫道:“主人!”

“嗯!”

林雁蓉又騎在了姚作龍的頭上,問道:

“我是誰?”

“您是我姚作龍的主人林雁蓉小姐。​​”

“主人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

“主人是我姚作龍的天!我要永遠效忠主人!”

「嗯!本主就收下你了!」

“謝謝主人!”

林雁蓉騎著姚作龍,想了一想,說:

「作龍,你的家業還歸你,反正你想好要加入毒牙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抽時間去大本營報個道,和大家認識一下。另外,那片爭來爭去的砂場,也由你打理吧,撼岳堂原來的堂主對這塊業務不熟悉,我打算調他去別的堂口,以後你就是撼岳堂的堂主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的信賴!”

“沒什麼,以後常常給我當馬騎就好了,呵呵,騎著你,還真的蠻刺激的。”

“作龍樂意!”

「嗯,乖!」(未完待續)

(五十四)

曾經的往事在何志寬的腦海裡翻攪著,此一時、彼一時,他開始懷念起過去,那是多麼令人難忘的歲月。那時的主人可愛又溫柔,很少對自己發脾氣,在主人的領導下,毒牙一次又一次的勝利,才漸漸的奠定了今天的基業。現在半路殺出個陳靜來,各種因緣際會,各種陰差陽錯,加上自己並不機密的處事,以致於主人媽媽要狠狠的懲罰自己。

「媽媽,我不敢挑戰您的騎術。」何志寬囁嚅著說到。

「不敢?連騙我都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林雁蓉冷笑著問。

「媽媽,被您騎著,會被活活累死的。」何志寬哀求著說到。

「呵呵?你這是開始嫌我胖了?你媽我現在還沒到百斤呢?就嫌我重了?行啊,那就讓我活活打死你吧!」林雁蓉沒好氣的問。

「媽媽,我怕把您摔下去,讓您受傷!」何志寬又狡辯。

「少跟我廢話!要嘛被打死,要嘛挑戰我的騎術,選一樣!」林雁蓉厲聲說到。

「給媽媽當馬騎,給媽媽當馬騎!」何志寬只好讓步。

「幫我換上馬靴、馬刺,自己把馬鞍戴好,別讓我說第二遍!」林雁蓉說到。

何志寬只好知趣的去辦了。

院子裡,何志寬披著馬鞍、嚼子,跪趴在院子裡等著,林雁蓉依然是藍色運動背心和白色短褲,她只是換上了一雙長筒馬靴,馬靴上綁著馬刺,馬刺微微的泛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林雁蓉走到他面前,他好想去親吻主人的靴子,可是林雁蓉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直接的跨坐在了馬鞍上,他又將把馬鐙給主人戴在腳上,可是林雁蓉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自己將腳踏在了馬鐙裡。何志寬知道,主人真的在生他的氣,心想著:“這下完了!”

「駕!」林雁蓉靴子上的馬刺刺了一個何志寬的大腿,命令到。

何志寬只好緩緩的爬開,林雁蓉手中拿著一本《曾胡治兵語錄》,書並不厚,薄薄的一本,她拿著這書在何志寬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

「本主這書剛讀了個序,今天要讀完,書不厚,但我會慢慢的讀,你要是在我讀完之前把我甩出去,算你贏,要是我讀完了,你還沒贏,你就永遠別打算起來了,就這樣,你別偷懶,快點爬! ”

《曾胡治兵語錄》的結構與內容和《孫子兵法》比較相像,但與《孫》比起來,其實算不是一本上乘的兵書,更多的是講怎麼帶兵,以何種目的、何種手段帶兵。該書是由蔡鍔將軍將曾國藩和胡林翼在剿殺太平軍期間的一些往來信札和語錄編纂而成,梁啟超先生和蔡鍔將軍曾為此作序,本書原為十章,後蔣介石將此書增補為十三篇並又做序,藉以仿效《孫子兵法》。五十年代初在大陸一度絕跡,改革開改之後,又陸陸續續的有所出版。

何志寬從林雁蓉的語氣中感到一絲哀涼,主人對他自稱“本主”而不是自稱“媽媽”,這種事並不多見,只有在主人特別失望和特別生氣的時候才會用這種自稱,看來今天不累死在主人媽媽的胯下,主人媽媽是不會罷休的,自己效忠主人媽媽十年有餘,最後居然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也罷,就讓我馱媽媽最後一程吧!」何志寬心裡嘆息到。

林雁蓉騎在何志寬的背上挺直了腰,連韁繩都懶得扯住,而是悠閒的讀書。她胯下的何志寬則是拼命的爬著,速度稍慢,主人靴上鋒利的馬刺便會狠狠的刺向他的大腿。她手中的書,內容並不晦澀,但她卻故意慢慢的翻著,讀一遍、體味一遍,還試著背誦就一遍。

何志寬由於太過緊張,連護膝都沒有戴,主人也懶得提醒他。要是往常有這種情況,主人媽媽一定會疼愛的責罵他,今天主人媽媽的話不多,看起來理都不想理他,只是專心的讀書,他心的心彷彿跌入了谷底。柔軟的草坪經過晨間的灌溉,又濕又潮又滑,他的手掌和膝蓋已經沾滿了泥土和草根,汗水已經出了一層又一層,腿上被馬刺刺出的傷口被汗水一浸,又癢又疼,好不難受。

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騎著一個彪形大漢,女孩的臀部穿著白色短褲更顯得圓潤誘人。白花花的腿穿著黑色的長筒馬靴,還戴著令人不寒慄的馬刺。女孩沒有拉韁繩,只是挺直了上身悠閒的騎乘著,手裡還拿著一本書。

「給我跳,混蛋!」林雁蓉下令。

何志寬無奈,只好跳躍起來,而林雁蓉抱著雙臂,僅靠雙腿就控制著胯下的馬奴,自己彷彿一點事都沒有。

「沒力度,用力!來!試著把我甩下來!」林雁蓉一邊命令到,一邊用馬刺猛扎何志寬。

何志寬疼的難受,只好不停的在地上繞圍扭動,可是林雁蓉只是抱著雙臂穩穩的騎著,身體幾乎都沒有搖擺。

「廢物,真笨,雖然有那麼多人都敗在我的胯下,但都經過猛烈的掙扎!你怎麼這麼沒用,虧我還讓你做毒牙的首領!再用力!」林雁蓉羞辱到。

何志寬不停的跳躍著,掙扎著,就像是一條惡龍想要逃脫束縛,可是無法怎麼掙扎都被仙女騎在胯下,這或許就是他的宿命。

「嘖嘖嘖,真沒用!你要是甩不下來我,本主今天不下馬,活活的累死你!」

何志寬喘著氣,心知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當年連姚作龍那種體格的人都不是主人的對手,自己肯定也不行。看來只能任由主人把他活活的騎死了。

林雁蓉一帶韁繩,喝道:“站!”

何志寬知道主人的指令,他只好彎著腰站了起來,軀幹和腿呈九十度,任主人騎在上身,自己拼命的靠腰力完成對主人的馱載。

他想把手放在大腿上形成一個支撐,但林雁蓉不准他這樣做:

「手別亂動,放胸前!」

他只好照做。而林雁蓉而將腳從馬鐙中拿出來,筆填的伸展著兩條白花花的美腿,悠閒的盪著雙腳,哼著小曲,翻看著書。

「往前走,快!」林雁蓉下令。

何志寬無奈的向前移著,但是速度太慢,林雁蓉用馬刺刺了他好多下。

他終於承受不住了,又趴在了地上,為了不讓主人懲罰他,他又用四肢拼命的爬著。

爬了一圈又一圈,林雁蓉終於再度開口說話了:

「賤貨,你爬的這算什麼?你這是在跟我玩過家家嗎?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能不能走點心?我現在懶得和你生氣,也懶得管你。你真應該把你送到陳靜那兒去,聽說靜哥哥非常會折磨人,她現在一定恨死你了! 給你關進那些什麼籠子裡,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樣也算是我送她的一個人情。 嗯,對,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你有什麼資格被我騎死? 我現在給她打個電話!

說著,林雁蓉從短褲的口袋裡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陳靜。

「餵?靜哥哥?我是蓉兒!你還生我氣呢?修理廠我會賠償損失的,嗯,對,你別生氣了,是我錯了,是我錯怪你了!這些都是我那個不爭氣的何志寬幹的好事! 我打算把他交給你處置,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嗨,有什麼好心疼的?一隻賤狗而已,騎著無聊,打著無趣的,宰了就宰了,我再找一條唄,或者你給我物色一條?哈哈哈!嗯,是啊,就用你的那個什麼籠子,叫跪籠吧? ,不用擔心了,我根本不心疼他,嗯,好的靜哥哥,就這麼定啦!

說著,她掛掉了電話。

何志偉聽了林雁蓉打的電話,不禁心裡一陣酸楚,他的眼淚也不停的流了下來:

「原來我伺候了媽媽這麼多年,自己僅僅是一條說送就送,說殺就殺的狗而已啊?媽媽!您已經連處置寬寬的興趣都沒有了嗎?我做那件事,出發點可是想給媽媽爭一口氣啊,我的傷還沒完全好,媽媽您就這麼殘忍的對待我,您以前可是很疼我的啊? 」何志寬一連心裡叨唸著,一邊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林雁蓉依就眼不離書的問到。

何志寬索性停下了,放聲大哭起來。

林雁蓉聽了心煩,拿著書猛打了幾下他的頭:

「哭什麼?不准哭,哭的這個難聽!”

「媽媽,求您親手殺了我吧!看在我對您多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好嗎?我不想死在別人手上!」何志寬哭著求到。

「我沒興趣,我懶得碰你,你要爬便爬,不爬,咱們現在就去找陳靜。」林雁蓉不耐煩的說到。

「媽媽,讓我在您面前自行了斷好嗎?我不想離開您。」何志寬又求到。

「第一,別叫我媽媽,我聽著刺耳!第二,你要自殺就去自己找個地方去死,別讓我看見,我怕噁心。」林雁蓉依就若無其事的說到。

「媽媽,您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何志寬哀求。

「你是聾了嗎?你不說不讓你這麼叫我嗎?我聽著刺耳。」林雁蓉說。

「您能不能原諒我這次啊?」何志寬又苦求到。

「我給你個機會你不好好把握啊?你甩的出我嗎?你這個廢物!」林雁蓉罵到。

「媽媽,別說我沒這個本事,我就真有這個本事,我也不能把您摔出去啊,我不能讓您受傷啊?」何志寬哭著說到。

林雁蓉從他的身上下馬,猛踢了他一腳,說:

「廢話這麼多,我說的你也不聽,咱們現在解除一切關係,你要么殺了我,要么從我這裡滾出去,總之,別讓我再見見你就行,再見!”

說罷,林雁蓉拿著書,轉身回到了房裡。

何志寬背著馬鞍趴在了地上,他太累了,他身累,心也累,他流著淚,哭著念叨著:

「天塌了!天塌了!」

何志寬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他發現自己的這些年來的衣物都是林雁蓉給他買的,他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傷疤,那是主人給他留下的,他輕輕的吻了吻那傷疤,彷彿在親吻主人的手。

他的床頭擺著一張照片,那是幾年前主人和他的合影,照片上的林雁蓉穿著運動服,扎著雙馬尾的辮子,吐著舌頭,開心的做著剪刀手,樣子可愛極了。而他也是在旁邊學著主人的樣子,笑的十分開心。他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額頭上然後不停的嘆息,將照片放在包包裡,收拾一下,離開了房間。

經過客廳,發現林雁蓉一邊啃著一個蘋果,一邊看著電視,蘋果沒有削皮,平時都是他削好了皮切開之後再給主人吃的,由於他走過去,輕輕的問到:

“媽媽,啊不,那個要不我再給您削刀吧。”

“不用了,何先生,我會削,我只是懶得弄,你先走吧!”

何志寬跪下給林雁蓉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然後起來強忍著淚準備離開。

「等等!」林雁蓉叫住了他。

何志寬一陣歡喜,心想,媽媽要留我嗎?

「把這裡的鑰匙留給我。」林雁蓉若無其事的說,眼晴還沒離開電視。

何志寬從口袋裡掏出鑰匙,輕輕的放在桌上,然後沉默的走向了門口。

他的手剛剛摸到門把手準備開門,又聽林雁蓉叫他:

“寬寬,回頭!”

他聽到媽媽叫他,猛然回身,見林雁蓉將手中的蘋果扔給他,但是他沒有接住,直接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林雁蓉撲哧的一笑,對他說:“你過來!”

何志寬趕緊放下行李,跪著爬了過去。林雁蓉輕輕的擦了擦他的淚痕,問道:

「我不把你交給靜哥哥,也不想動手殺你,留你一條生路,放你走,不好嗎?”

「這世上,還有比讓我離開您更難受的嗎?您不如殺了我!」何志寬又流下淚說到。

「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哭什麼啊?」林雁蓉說到。

「我,我忍不住,林小姐,寬寬錯了,寬寬錯了,寬寬這就走,不給您添堵了!嗚嗚嗚!」他哭泣的說到。

「你叫我什麼?」林雁蓉笑著問到。

何志寬一臉疑惑。

「林小姐啊?」他說到。

“那你願意接著叫我媽媽嗎?”

“願意呀!媽媽!我的親媽啊!”

“乖,寬寬,被媽媽趕走的滋味如何呀?”

“生不如死啊!太難受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