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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21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9690 ℃

出乎意料的是,陳靜似乎根本不打算讓他輕鬆下來,兩腿猛夾,揮鞭忙催,急促的命令到:“GO!GO!”

主人下令了,他加速了速度奮力的爬著,那速度和一個小孩跑步的速度差不多。爬了一段路,陳靜收緊了韁繩,勒停了馬奴。

「我說過,你爬行要有節奏,你這樣步伐錯亂,速度很難提高。左掌右腿、右掌左腿、交錯爬行、節奏有序,這口訣你忘了嗎?同手同腳的,你想摔了我嗎?

「嗚嗚嗚!」吳天趕緊叫著,點著示意主人自己這下記住了!

「繼續!」陳靜命令到。

吳天在腦海裡背了一遍主人教的口訣,找了找感覺,然後又開始爬開了,這樣的確和剛才爬的感覺不同,帶著規矩和節奏來爬行,的確舒服、有效,而且主人也騎的更穩了。

陳靜用臀、胯感覺著他的節奏,她這個人雖然五音不全,唱歌跑動,但是節奏感還是不錯的,現在胯下的顫動已經慢慢的有序了,但是她還是不太滿意,又勒停了吳天。

「不是主人適應你的節奏,是你要適應主人的節奏,停下重來,感受我的指示!」陳靜訓斥到。

吳天停下了,他紋絲不動的趴好,靜靜的感受到主人的指令。

陳靜微微抬起了臀部,在馬鞍上顛了一下,伴隨著指示道:

“一,左掌。”

吳天趕緊向前踏出左掌。陳靜又用臀部顛了一下,指示道:

“二,右腿。”

吳天又趕緊的將右腿往前移。

“三,右掌。”

“四,左腿。”

就這樣,每一次下令,陳靜都輕顛一下柔軟圓潤的臀部,吳天在主人的胯下感受著她臀部的顛簸,服從著她發出的口令。大約爬出了七、八十米,陳靜感覺比較滿意,她說:

“很好,現在我不喊口令了,你單純的感受我的臀顛吧。”

說罷,陳靜用她那圓圓的翹臀有節奏的顛著吳天的脊梁,吳天根據主人臀部下達的指令,有條不紊的爬行著,就和主人說的一樣,吳天此刻已經忘了但自我,他的靈魂已經被主人的芳臀所取代,意識被主人的香胯所奴役。

陳靜提升了臀顛的速度,圓潤飽滿的香臀有節奏的輕盈著吳天的脊梁,她面帶笑意,臉頰微紅,笑盈盈的像一朵綻放的桃花。吳天也隨著提升了速度,他看不見主人的表情,心想只有無條件的服從和努力才能贏取她的讚許。主人完美的身材正有節奏的顛簸著,她為自己僅靠臀、胯就能駕馭人為馬的力量感到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她的嘴角微微上翹,胯下的馬奴僅僅為了能讓她騎乘舒適而拼命的努力著,這種高高在上的享受讓她很是愜意。

「人不是萬物之靈嗎?在我的面前卻盡皆化為犬馬,我是神,是這是這宇宙惟一的主宰。」陳靜得意的思忖著,不由得暗自偷笑。

陳靜不再顛著吳天了,而是徹底的放鬆下來,除卻挺直的腰身,她的臀、胯完全自在的騎跨在吳天的背上的馬鞍裡,她雙腳蹬著馬鐙,腿微微的向舒展著。而吳天也已經熟悉了剛才的節奏,他用自己的力量顛著主人,主人的身體則在馬上微微的顫動著。

山路崎嶇,但是吳天在堅持著,一陣風拂過,涼涼的十分清爽,陳靜摘下了手套,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她的身姿隨著馬奴的顫動而微微搖曳著,優雅且從容。又漫無目的閒看四下山景,秋水明眸飽覽炫彩之秋、層林盡染,好一幅如畫的山河!

就這樣一直爬出了很遠,吳天感覺很累了,陳靜也微微的有些疲憊,因為她一直挺直著腰身騎乘著馬奴。吳天初當馬奴,爬的也不是很穩,她的身子也隨著馬奴一顛一顛的,要不是蓉兒送的馬鞍舒服,估計這會臀部也會被磨的痛了。她眼見馬奴的速度的漸漸放慢,心知他可能快到極限了,想著初次騎乘,也不能太過急功近利,便一扯韁繩,示意他到路邊停下。

陳靜微微的感覺身上有點熱,她解開了領口的釦子,用手輕輕的扇了幾下,她的胯下依然騎著吳天,沒打算下馬,事前有約定,如果因為他的原因而致使主人下馬,他就永遠的喪失了當馬的資格。她俯身摘掉了吳天的籠頭和嚼鐵,摘掉那一刻,吳天拼命的吐著舌頭大口的穿著粗氣,頭上,身上的汗如雨下,陳靜見狀,從皮口袋中掏出一瓶水,自己先喝了兩口,然後舉起瓶子,瓶口一斜,裡面的水嘩啦嘩啦的澆到了吳天的頭上。

吳天立刻伸出舌頭想要接住那些水,可是陳靜隨即收起瓶子,蓋上蓋子放入囊中。陳靜又拿出了一條毛巾,為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又將籠頭和嚼鐵為他戴好。拍了拍他的頭,說:

「我記得這妙山裡有一處清泉,可以直接飲用,主人帶你去!駕!」

說罷,鞭子一揮,吳天又開始爬動起來,吃力而又有些絕望的向遠處行去。爬著爬著,路又開始崎嶇,這裡畢竟是後山,山路逶襤褸,吳天馱著主人挑戰他體能的極限。爬到一處山路處時,吳天實在是爬不動了,他用雙肘撐著地,連叫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陳靜見狀,沒有作聲,馬刺直戳到吳天的大腿,用力一劃,然後猛的一拉韁繩。

「嗚嗚嗚!」吳天痛的大叫起來。

「起揚!」陳靜嚴肅的下達命令,手一拉韁繩,死死的向上提,吳天口中的咬鐵幾乎要將他的嘴角撕爛,他趕緊拼著命的揚起身子,雙手離地,上身與地面呈四十五度,這樣停留了大約三十多秒,然後落地,雙手重重的拍在地上,震的他手掌發麻。

「幹的漂亮!寶貝!走!」陳靜誇獎他到,然後一夾大腿,命令現已累個半死的吳天繼續前進。

吳天無奈的又向前爬了十幾步,終於體力不支,累倒在地!

「爬起來!」陳靜斥責到,鞭子狠抽到吳天的臀腿。

吳天掙扎著爬起,主人收了鞭子,臀部一顛:

“駕!”

他又拼命的向前爬著,手臂和肌肉在發顫發酸,幾慾不能自控。他努力的爬了大約十步左右但實在挺不住了,但他為了不把主人摔下,不讓主人失望,四肢依然撐在原地,只是真的沒有力氣向前再爬一步了。

「背,往下凹!」陳靜命令到。

吳天聽聞之後,努力的將自己的脊梁向下凹陷,只是他的肚子不給力,大大的肚子,成了他最大的障礙。眼見陳靜的靴底只有微微的向下移了一點點,可能連一公分都沒有。陳靜揮鞭催促:

“向下,向下!”

吳天痛苦的嗚嗚叫著,努力的執行著主人的命令。

「前進,駕!」陳靜下令。

吳天向前爬開兩三步,終於爬不動了,他還能勉強的支撐著主人騎在他身上,但是大腦已累的幾近失去意識,身體也快要失去知覺。陳靜沒有再催促他,只是騎在馬上等他。

吳天現在腦海中是一片空白,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汗珠如雨般不停的淹入他的雙眼,刺痛著他的眼球,過度的疲累,使他有胃裡不住的翻騰著,他忍不住酸水向上湧,竟然嘔吐出來!

陳靜皺著眉頭瞧著他,她沒有下馬,只是俯下身子為吳天摘下了籠頭和嚼鐵,吳天吐了幾口酸水之後,又乾嘔幾聲,陳靜拿出一塊紙巾為他擦了擦嘴唇,然後把水瓶的瓶口塞進他的嘴巴,他大口大口的吸著。

「我下馬了!咱們山莊見吧!」陳靜冷冷的說到,說罷準備起身,聽到這聲話,吳天聽的又爬起來,他這一動,弄的陳靜又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你還行不行?能不能撐住?撐不住就放棄吧!」陳靜冷酷的問到。

「嗚嗚嗚!主人,我行!」吳天叫著,又拼命的點頭,示意主人自己還能堅持,只是他身子實在動不了了。

「你是什麼?」陳靜問到。

「回奶奶,我是您的坐騎,是您的馬兒!」吳天連忙回答。

「正常的人類是做不到爬行這麼遠、這麼久的,可是你是人嗎?你是我的馬,一匹會說話的馬。不說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吧,你就走了這麼點兒路,就受不了?

「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能行!」吳天掙扎著哀求。

「算了,休息一會兒吧,這次不算你犯規,主人也累了,我喝點水。」陳靜從他身上下來,掏出水來喝著,而吳天則四腳著地的趴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陳靜見四周沒有坐的地方,便又坐在了鞍子上,她為吳天解開籠頭和嚼鐵,又用鞭子貼心的為他驅趕著地上的螞蟻。喝了幾口水,陳靜站起身解開了製服的釦子透透氣,伸展著腰身,然後在四周漫無目的閒逛著。

吳天的心情此刻是冰涼冰涼的,他痛苦的意識到可能從此與給主人當馬騎這事已經無緣無故了,他趴在地上,絕望的看著陳靜的背影。

陳靜漫無目的四下張望著,忽然好像聽到了潺潺的泉水聲,她立即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果然,是她說的那處清泉,她笑著,心想這下可以讓笨笨好好的在那裡休息一下了。她準備回身去叫吳天,結果剛剛一扭頭,腰還沒轉過來,就發現笨笨已經爬到了她腳下,他自行戴好了籠頭和嚼鐵,跪在地上,像小狗作揖似的懇求著主人。陳靜被他逗樂了,不由得笑出聲來,但立即止住笑容又換了幅冷冰冰的面孔,陳靜切換表情的功夫是她當班主任練就出來的。

「呵呵?出息了啊?知道自己爬起來求我啊?休息夠了?」她揶揄的問到。

「嗚嗚嗚!」吳天趕緊點著頭答到,流淌的汗水不時的淹到哀求的雙眼中。陳靜用毛巾為他擦淨汗,說: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可以的!不過,難度要加大!你懂嗎?”

「嗚嗚嗚!」吳天心想,只要還有機會給主人奶奶當馬騎,管他什麼難度,先答應下來再說。

陳靜微微一笑,回去收拾好東西,然後係好制服的釦子,轉而來到到了吳天的身邊,放長了他的肚帶,之後騎在他的身上,她收起韁繩,又將下令道:

“手離地,腿站起來,主人要騎兩腿馬!”

吳天一聽心裡有點發懵,心想那不得累死啊?可是沒辦法,既然主人奶奶下的命令,便一定是要完成的。他橫下心來,反正剛才休息了一會兒,力氣總歸還是有一些的,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嘛,主人這也是在不斷掘進他的潛力。

吳天顫顫巍巍的站立起身,雙腿還不住的打著哆嗦,他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腿,而陳靜索性將雙腳從馬鐙中移出,自然的垂放著雙腿,微笑的感受著馬奴的慢慢起身。吳天起了起來,腰深深的彎著,上身與兩腿呈九十度,頭微微的抬起,雙手撐著大腿。陳靜踩住了馬鐙,說:

「你沒必要看路,服從我的腿、胯和鞭子的命令就可以!你只需馱穩我,明白嗎?”

「嗚嗚嗚!」吳天點了點頭。

「馬行千里,隨我徵戰,駕!」陳靜下令到,芳臀一顛,鞭子一揮,吳天又開始緩緩的向前挪著。

「我貌似騎的不是牛啊?你這廢物!快點!」陳靜靴子上的馬刺猛刺了一下吳天的大腿,剜心般的痛使得吳天只得加速步伐的速度,但是步長總是改變不多的。

「為你減減肚子上的贅肉!你這混蛋,你就謝謝主人吧!哼!」陳靜似笑非笑的說到。

陳靜騎著兩腳馬前行了大約一百五、六十米,吳天只感到這樣比四腳著地要累的多!他的腰幾乎都要斷掉了,腿肚子轉著筋,膝蓋也酸痛的難以形容。他的步伐越來越慢,汗水灑了一路,就像下了一場小雨一樣。然而陳靜似乎並不理會胯下馬奴的痛苦,彷彿只顧及自己騎的是否舒服。

「啊。。。嗚。。。嗚。。嗚!」吳天忍不住叫著,這個魁梧的彪形大漢此時卻像是一頭受了傷的猛獸般哀鳴著。嚼鐵令他無法說出來,但他還是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他停下腳步,含混不清的說著:

“奶奶,再讓我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什麼?你在叫什麼?我聽不清!」陳靜在馬上慢悠悠的說到,其實她真的沒聽清,但能猜出吳天可能在喊累。

「奶奶,我累,您下馬,咱們休息一下吧。」吳天哀求到,雖然依然吐字不清。

陳靜沒有理會他,她收緊了手中的韁繩,挺了挺身子,然後臀部猛的一顛。

「啊!!!」吳天哀嚎著,主人這一顛,差點顛折了他的腰,腰椎處竟刺骨的疼痛。

「走!」陳靜冷酷的命令著。

「嗚啊嗚啊嗚!」吳天胡亂的講著,其實他在哀求陳靜,聽是含著嚼鐵什麼也說不出來。

陳靜絲毫不理他的哀求,圓圓的翹臀又重重的顛著,陳靜每顛一下,都換來吳天痛苦萬分的嚎叫,陳靜笑了:「呵呵,別說,還挺舒服的,挺好玩的。

吳天終於扛不住了,兩手向下一撲,趴到了地上,但雙手依然撐著地面,陳靜依然騎在他背上,她摘下了吳天的籠頭和嚼鐵,讓吳天說話,吳天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只顧放聲的大哭。

「奶奶,饒命啊!我要不行了!求您了!」他哀嚎著。

陳靜依然沒有下馬,只是一直騎著等他哭完,不過好在這樣趴在地上比兩腳馬的時候要輕鬆一點,吳天哭了幾聲,叫主人沒有理他,索性也不敢再哭了,趁著這難得的時間趕緊喘幾口氣。

「笨笨,我是誰?」陳靜騎著他,冷冷的問到。

聲音像從天際飄下來的一樣,落到吳天的耳朵裡,那樣的真切清晰。

「您是我奶奶,是我的主人!」吳天大聲的回答。

「主人是你的什麼?」陳靜又問到。

「主人是我吳天的主宰,是我的神!」吳天回答。

「那你該怎麼做?」陳靜問到。

「我。。一切為了主人,為主人奉獻!」吳天回答。

「我不拉韁繩,你自己給我起來!」陳靜命令到。

「主人萬歲!啊!!!」吳天吶喊著口號,給自己打氣,然後掙扎又馱著主人站了起來。

「駕!」陳靜一顛臀胯,勒令他前進。

花了不少時間,他們主奴二人才來到泉水邊上,雖然慢了一些,但吳天卻一直的拼命的堅持著。

“嗯,不錯嘛!”陳靜滿意的笑著,繼續又說道:“你就這樣先喝點水,別把我摔了啊?”

但真怕什麼來什麼,吳天渴極了捧著泉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清冽的泉水爽口怡人,但是他腳底濕濕的,不小心打了個滑,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陳靜倒是沒害怕,摔下去的那一刻,由於肚帶比較長,所以能靈活的踩住馬鐙撐住地面。但吳天現在怕的要死,陳靜站起身,抱著雙臂,踢出了腳上的馬鐙,從他的身上走下,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

吳天也顧不上喝水了,立即連滾帶爬的來到了陳靜的腳邊,摘下籠對和嚼鐵關切的問道:

“奶奶,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樣?」陳靜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質問他。

「我我。。我也沒事。。奶奶您沒事就好!」吳天戰戰兢兢的回答到。

「那我們回吧,你累了,這項活動不適合你。走!」說罷,陳靜站起來,轉身就往回走。

吳天慌張的爬到陳靜的腳下,身上的皮帶和裝有叮噹作響,他抱住主人的馬靴:

「奶奶,求求您了,我知道我沒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不要放棄我!求您!」吳天立即趴在陳靜的靴子上叩著頭。

「混蛋,你砸我腳了!」陳靜眉頭緊鎖的怒斥到。

「額。。這。。」吳天有些語無倫次,立刻在陳靜腳前的一塊石頭上又磕起頭來。

陳靜拉扯著他,把他拉到泉水邊,說:

「不是渴了嗎?喝水吧,這次讓你喝個夠!」陳靜一邊說著,一腳將他踢趴下,然後踩住他的頭,將他的頭死死的踩進了泉水裡。

「哇哇!」吳天幾乎要溺水窒息了,陳靜稍稍的鬆了松腳,他抬起頭來,不停的咳嗽著!等他把氣喘勻了,陳靜又不分說的把他腦袋踏入水中,其實以吳天的力氣想要掙脫陳靜很容易,可是他已經完全被主人征服,主人的動作就是命令,只要主人的腳還在自己頭上,他就寧可淹死也不能抬頭,絕對不能忤逆主人的意圖。如此兩次三番,陳靜又把他扯了出來,俯下身子對著他的臉打了幾個耳光,然後徑直的走到了旁邊,坐在了一塊石頭上。

吳天搖晃了一下腦袋,抖落了滿頭的水珠,又胡亂的抹了抹臉,然後立即的爬到陳靜的面前,頭觸著地,不敢亂說話,也不敢亂動。

「回去吧,別纏著我了!我自己逛逛!」陳靜冷冷的訓斥。

「我不走,奶奶,您去哪我兒,我就馱您去哪裡!」吳天小聲的回應到。

「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嗯?」陳靜蹬了他一腳,問到。

「要嘛回山莊,要嘛一百鞭子,選一個吧!」陳靜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吳天頓了一頓,然後堅定的說道:“一百鞭子,只要奶奶能消氣,二百鞭子也行!”

陳靜沒有說話,站起身來,為他除掉了馬具,他的後背坦露在主人面前。陳靜把玩著鞭子,用鞭梢輕輕的在他的背上劃著,她的鞭子慢慢的劃過那些傷疤,吳天的身心在顫抖著,這一頓皮鞭下去,舊傷添新傷,肯定皮開肉綻了。

鞭子又向他的屁股劃去,她用鞭子剝開了他的短褲,發現笨笨的屁股上已經紅腫,還流了血,陳靜十分心疼,但是仍然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她又看了一眼吳天的肚子和大腿,那裡早已被她鋒利的馬刺扎的血肉模糊了,她於是在吳天的腰臀間找了一塊還算完整的皮膚,閉上眼猶豫了一下,然後猛抽了一鞭子,吳天嗚的一聲,他咬緊牙關死死的扛著。陳靜一把擲下了鞭子,轉身坐到了石頭上,她說:

“爬近點!橫過來!”

吳天向陳靜靠了靠,然後身體橫向的對著她。陳靜拿出毛巾,在泉水裡浸濕,為吳天擦拭著被汗水濕透的腦袋和身子,又從皮囊中取出一瓶碘酒和一團脫脂棉,輕輕的為他擦拭著傷口。碘酒刺激皮膚,塗在傷口上又痛又癢,他時不時的嘶嘶哈哈的叫著。

「痛嗎?」陳靜輕聲的問到。

「不疼,奶奶。」吳天低頭回答。

「沒想到把你騎成了這樣,笨笨真委屈你了。」陳靜心疼的說到。

「我是奶奶的馬兒,沒伺侯好您,就是我的不對,奶奶千萬別這麼說!」吳天連忙回應到。

「也怪我今天下手重了些,騎的狠了些。主人有點急功近利了。」陳靜的言語中有些自責。

「奶奶,對不起,沒完成任務不說,還摔了您。您現在這麼說,叫奴兒如何自處啊!」吳天感嘆著回答陳靜。

陳靜沒有說話,疼愛的摸了摸他的頭,碘酒塗到一處仍在流血的傷口,吳天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以前街頭打架受傷了,也會叫嗎?」陳靜一邊幫他塗碘酒,一邊問到。

「以前沒人管我,我也不知道該叫給誰聽,現在有人管我了,我也嬌氣了不少。」吳天低著頭說到。

「嬌氣了?不知羞恥,這麼一個壯漢,居然也說嬌氣?」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笑了。

見主人笑了,吳天也輕鬆不少。陳靜為他把短褲和背心整理好。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了,蓋在了他的身上,說:

“出了那麼多汗,山裡涼,別凍著了。”

「奶奶,您呢?您別凍著!」吳天感動的說到,那衣服還帶著主人的芳香和體溫。

「我沒事的,我現在還有點熱呢。你去拿這瓶子打點水,咱們吃點東西。”

吳天去用瓶子接回了泉水,回來跪主人腳邊,捧過頭頂奉給主人,陳靜接過水瓶喝了一口,說道:

「這泉水可以直接喝,同山莊裡的泉水是一樣的。我請社中醫藥部的人化驗過,沒問題的。主人不是不給你帶水喝,水帶多了怕你覺得重,反正山裡有水。

吳天大為感動,他以為主人奶奶是純粹為了訓練他而虐他呢。

陳靜從口袋拿出一小塊點心,塞進了吳天的嘴巴裡。

「吃吧,我帶你的份了,我吃的少,大部分是給你帶的,我不能真讓你吃草去呀?」陳靜笑著說到。

吳天感激的嚼著點心,陳靜又把水瓶遞給他,他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喝著。陳靜又拿出一塊小點心準備餵他給,結果不小心,點心掉在了地上。吳天捧起了那枚點心,捧在手心裡,繞山繞水的說:

“奶奶,與其吃掉下來的,不如吃您踩過的呢。嘿嘿!”

陳靜會心一笑,命他捧的低些,然後馬靴踩到了他的手中,在他的手心裡,將那塊小點心碾的粉碎,豆沙和奶油都開腸破肚的露了出來,踩完之後,吳天立刻將手心裡的點心吃個一乾二淨。

「還有這裡的呢?」陳靜抬起腳,鞋底衝著他,他心領神會,伸出大舌頭,連同主人靴底的砂土都吃進了肚子裡。陳靜也拿出一塊點心吃掉,又喝了幾口水。

「奶奶,您為什麼不打我了?」吳天不知為何問到,他覺得可能這是暴雨前的寧靜,吃完了接著打。

「你皮糙肉厚,打起來太累,罰你給我把靴子舔乾淨,一會兒我檢查!”

吳天樂了,看來免了這頓鞭子,其實他心裡明白,主人奶奶是心疼他,捨不得打。於是他就捧著主人奶奶的腳,仔仔細細的舔起了她的靴子。靴底淨是泥土和食物殘渣,但是主人腳下的塵土也比自己高貴,他忘情的舔著,不顧自己的舌土和嘴唇發黑髮苦,沿著那靴底細細的紋路傾心的舔著,混土的鮮香沁入他的口鼻。

偶爾偷瞄一眼主人,主人的神情溫柔優雅,配上雪白的馬褲、修長的美腿,純潔的白襯衣、領口間是白嫩的脖頸,這一切無一不襯托著她曼妙的身段,他眼中的主人完全是一位聖潔的女神來人間解救人們的苦難!主人的高貴美麗強烈的刺激著吳天的奴性。

「奶奶為什麼這麼漂亮?!」吳天搜腸刮肚的想了這一句詞,在心裡情不自禁的讚美到。

他更賣力的舔著,寬大的舌頭幾乎覆蓋了主人的靴底,他還嘗試著用自己的舌尖清理那細小的紋路,他的舌尖也是那麼寬大粗糙,他不自覺的用力,結果過猛了,舌尖竟然還有一點點刺痛,不過這點痛倒不算什麼,反正對他來說,主人腳底就是天,就算舌頭出血又能算什麼呢?沒多久,他不但唇舌一片污黑了,連臉頰也沾上了泥土,不一會就弄了個大花臉出來,陳靜見了摀著嘴笑了:

「你這笨馬兒,瞧你這大花臉,快去洗洗吧,洗乾淨、漱好口之後再來舔主人的靴面。」陳靜一邊說到,一邊還笑著在吳天的臉上輕輕蹬了一下。 (未完待續)

(七十五)

吳天仔仔細細的洗了臉、漱了口,回來之後,跪在陳靜的面前,美美的舔著她的靴面。陳靜的靴面本來光可鑑人,但現在卻落上了一層浮土。吳天謹小慎微的舔食著主人腳上的塵土,血紅的大舌頭幾下子就將她的靴子舔的干乾淨淨。陳靜微笑的​​看著這頭「大笨馬」臣服於她腳下侍奉著她,山谷的清風拂過,頓覺涼爽怡人,她望著清澈明淨的天空,愉快的哼著歌。

一曲歌罷,吳天眨著眼睛看著陳靜,略帶疑惑的問道:

“奶奶,您唱的是什麼歌呀?奴兒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喔?這歌你沒聽過嗎?怎麼樣?奶奶我唱的好聽嗎?」陳靜笑著問到,臉上帶著期待。

「奶奶,恕奴兒聽的歌少,這歌還真的沒聽過。不過奶奶的聲線是真甜啊,就是這歌的旋律有點奇怪。」吳天弱弱的說到。

「旋律奇怪?笨笨!奶奶唱的可是梁靜茹的《勇氣》啊?多好聽的歌啊?怎麼會旋律奇怪呢?」陳靜驚訝著問到。

「《勇氣》?我記得我好像聽過呀,奶奶要不您再唱一遍?我聽著怎麼不像啊?」吳天囁嚅著說到。

「你是不是累傻了?這歌都沒聽出來?等著啊,喜歡聽,奶奶就再唱一遍給你!」陳靜得意的說到。

說罷,陳靜清了清嗓子,又把剛才那首歌唱了一段。

吳天豎著耳朵把歌聽完,然後大約沉默了十幾秒鐘,臉憋的越來越紅,終於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吳天笑翻在地,作驢打滾狀。

陳靜看的一臉懵圈,連忙問道:

“笨笨,你這是怎麼了?”

「哈哈哈哈哈哈!奶奶,我今天才知道,您唱歌跑調!」吳天笑的摀著肚子說到。

陳靜唱歌的確跑調,之前曾在教室裡獻唱一曲,把學們統統的笑翻在桌子底下,她後來有意無意的練習自己唱歌的能力,但是一直沒有提高,只有這一首《勇氣》她覺得還可以,能唱下來,自己覺得自己唱的不跑調。

「笑!我讓你笑!」陳靜佯怒著,抄起鞭子,抽打起正在地上打滾的吳天。吳天只顧摀住肚子笑著,全然不顧主人的鞭笞。陳靜打了幾鞭子,也笑的坐在了地上。

「哼!笑語主人唱歌跑調是不是?你看誰不跑調你找誰去!我走了!」陳靜假裝氣鼓鼓的站起身走。

「奶奶!我是開。。。開玩笑的。。。你唱的真好!」吳天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

「少哄我!我走了!你自己愛去哪裡去哪裡!」陳靜不依然不饒的往前走著。

「奶奶!您的歌聲和您的樂感真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吳天止住了笑,跪在陳靜的面前抱住她的靴子,一本正經的說到。

「是嗎?有多好聽啊?你給我說的仔細點,不然我饒不了你!」陳靜假裝生氣的斥責到。

這可實在是難死吳天了,他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終於拼湊起來:

「奶奶的聲線就給百靈鳥似的好聽,那旋律也像小橋流水似的悅耳。。。。。」

「得了!得了!是不是把你小學老師教的語文都翻出來了?我唱歌什麼樣我自己知道!」陳靜忍著笑、板著臉說到。

「奶奶,我再也不敢笑話您了!」吳天有些惶恐的說到。

「那罰你唱支歌給我吧!就唱《勇氣》!」陳靜忍不住了,抿著嘴笑到。

吳天聽了,只好硬著頭皮為主人獻唱一曲,他沒有記住歌詞,就是胡亂唱的,不過至少表情很認真。他雖然不跑調,不過聲線難聽的很,陳靜笑的猛踹吳天的肩頭:

「哎喲!笨笨,你唱的也不怎麼樣啊?你居然還笑話我!得了,本主跑調這事你給我保密,不然我回頭把你關起來,讓你二十四小時聽我唱的歌!

一陣嬉笑過後,吳天完全恢復了力氣,消除了疲憊。他伺候陳靜穿上了外衣,陳靜又把附近收拾了一下,裝了兩瓶泉水,放到皮口袋中,而後繫在了吳天的身上。然後牽著吳天身上的韁繩離開了泉邊。

「奶奶,您不騎奴兒了嗎?」吳天小心翼翼的問到。

「算了,再騎,今天騎的夠遠的了,饒了你了。」陳靜說到。

「奶奶,這麼遠的山路,沒不騎坐騎怎麼行啊?您穿著靴子,小心腳上打水泡呢。」吳天繞山繞水的問到。

「呵呵,笨笨,你是還想讓我騎了吧?」陳靜笑著問。

吳天臉一紅,點了點頭。

「求我!」陳靜說到。

吳天一身披掛,跪下來的時候,身上的配件叮噹作響,他給陳靜虔誠的叩了三個頭,請求主人上馬。

「笨笨,這次不准喊累,本主不想中途再下馬了,知道嗎?」陳靜說到。

「奶奶,我這次一定不像剛才那麼沒出息!」吳天惶恐的說到。

陳靜一笑,走到笨笨身旁,為他把裝填調整了一下,將馬鐙掛在他的肩上,又在他的脖子上加裝了一層護肩。

「奶奶要騎人頭馬,懂?」陳靜問到。

說罷,背對著吳天,兩腿微微的分開,扭著頭看了他一眼。

吳天心領神會,立即嘩啦嘩啦的鑽到了主人的雪白的胯間,將主人的腳穿在了馬鐙上,雙手抱住主人的靴子。陳靜將一切準備停當,便抖了一下韁繩,喝道:

“起!”

吳天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怕把主人摔倒。陳靜被他馱了起來,她調整了一下坐姿,用圓圓的臀部將吳天的頭壓了下去,她喜歡將整個臀部的完全騎在馬奴後腦這個位置,這樣臀部受力會比較均勻,要不然臀部懸空,會覺得很累。陳靜的翹臀被雪白的馬褲包裹著,此時像一顆又白又圓的大桃子壓在了吳天的腦袋之上。

「笨笨,頭乃人之元,現在你的頭被主人的臀部所接管,主人的胯就是你的天,主人的臀部就是你的頭,你的本元!你要服從主人的臀部,懂嗎?

「明白,主人!」吳天被壓在陳靜的臀下,有點吃力的說。

「複述一遍!」陳靜命令到。

「此時此刻,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屁股就是我的頭,我的身體被主人奶奶的屁股所支配,我絕對聽從主人的屁股!」吳天說到。

陳靜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太糙,狠狠的顛了一下他:

“說的太粗糙了!重說!連說三遍!”

「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臀部就是我的頭顱,我的身體聽從主人奶奶臀部的指揮,我絕對效忠主人高貴的玉臀!」吳天一連說了三遍。

「這回還可以!」陳靜說到。

她坐直了身子,一抖韁繩,腿一夾吳天的腦袋,命令道:

“駕!”

吳天開始慢慢的走了起來。走了一百多公尺的距離,陳靜覺得有點慢,顛了兩下吳天的脖子,這個命令示意他加快。吳天得到指令,便開始小跑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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