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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2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1960 ℃

「再快!」陳靜命令到。

吳天越跑越快,陳靜騎在他脖子上,臀部隨著他奔跑的節奏,輕輕的顛著。騎在人頭上,任人馬一路狂奔,這感覺比騎四腳馬舒服多了。風在眼前拂面而過,陳靜時不時的理著頭耳間的髮絲,優美的身體、曼妙的身材隨著人馬的步幅而顛簸著、搖曳著,實在是漂亮極了。

來到山路,吳天放慢了腳步,陳靜用鞭子撥開了擋在眼前的樹枝,用時不時的抖落身上的落葉,置身於五彩絢爛的秋林,呼吸著涼爽怡人的清風,陳靜的身心好不愜意。她催動胯下的頭顱,示意吳天不要停歇,馱著她直到山頂。

從前吳天沒有試過馱著主人奶奶來到山頂,不過,他還是咬緊牙關挺著,畢竟主人奶奶的兩腿就夾著自己的臉頰,聖潔的芬芳帶給他無窮無盡的力量!

笨笨堅持了近一個小時,終於馱著高貴的主人奶奶來到了山頂,他喘著粗氣,陳靜騎在他的頭上,身體隨著馬奴的呼吸也微微的顛著,陳靜覺得很有意思,索性完全放鬆了身體,抱著雙臂,任自己的美胯隨著馬奴的呼吸而起伏。

她抿著嘴微笑著,看見馬奴在自己胯下艱難的呼吸,心頭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又有那麼一絲小小的心疼,畢竟她騎的是自己的愛奴吳天。

「笨笨,你可真乖!奶奶對你的表現很滿意!」陳靜誇讚了他一句,說著又用兩腿夾了夾他的臉,又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主人的溫情讓吳天重新獲得了力量,他挺直了身子,頭和脖子充滿了力量。陳靜也感覺到胯下的頭、頸從剛才的稀鬆綿軟重又變的堅挺有力,她開心的顛了顛臀部,笨笨的頭和脖子是那麼的結實,她滿意的笑了,策馬來到山邊。

從山頂向下望去,滿山層林盡染、五彩斑斕,不遠處,錦繡河的波濤聲聲作響,宏偉的城市掩映在秋天的薄霧當中,若隱若現,像一位披著輕紗的少女。眼前的一切讓陳靜心曠神怡,不由得來了興致,她調整了一個騎姿,輕輕的吟誦一首詞:

「踏浪覺山聳,凌岳感潮舒。松邊雲下暢飲,山海入一壺。千公頃林濤聽鳥,萬載岩石觀日,心境若澄湖。問幾時歸去,住廢二三廬。

「舉足近,懷念遠,怕生疏。人生無奈,思清幽又念編桴。靜似流泉輕緩,動像雷霆重促,不教歲煙浮。看我隨雲遠,破險踐當初。

吳天微微的抬了一點點頭,說:

“奶奶好興致啊!您背誦的是什麼啊?”

「怎麼?我背誦首字也跑調?」陳靜笑著問到。

「不不不,我這次是真心覺得優美!」吳天連忙解釋。

「那這麼說,你剛才誇我唱的好,是不真心的了?」陳靜坏笑著問到。

吳天張大著嘴巴,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

「哈哈哈!笨笨,是不是覺得主人奶奶特別難纏?」陳靜笑著問到。

「不不不!奶奶,您不難纏!」吳天哭笑不得的回答到。

「呵呵,你這傻笨笨,告訴你吧,女生就是很難琢磨的東西,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搞不懂我的同類。」陳靜笑著說到。

「奶奶,那您背誦的是什麼啊?」吳天忍不住又問。

「是一首詞,汪國真先生的《水調歌頭登山》,一說道這些詞啊、詩啊,我就想起了自己上學的時候,說實話,我很懷念當初讀書的時候,我覺得那個時候很單純,不像現在要處理這麼多紛繁的事情,每天疲於奔命的,我感覺自己現在老的很快!

「我不覺得啊,您一直很年輕、很美啊!奶奶,您永遠是最美的、最年輕的!」吳天趕緊說到。

「呵呵,就你嘴甜!」陳靜笑著墩了一下吳天的脖子。

在山上佇立片晌,吳天便馱著陳靜踏上了歸途,上山容易下山難,為了不致於摔了主人,笨笨貼心的化作四腳馬趴在地上,陳靜騎著他的脊背,拉住韁繩,慢慢的策馬下山。

快到山下時,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主奴二人的面前,陳靜催馬靠近,發現正是林雁蓉和何志寬。

「蓉兒!」陳靜欣喜的呼喚到!

「靜哥哥,我在這裡呢!」林雁蓉也開心的跳著腳打著招呼。

陳靜忙催胯下的吳天快爬,不一會,便爬到了蓉兒的跟前。

「蓉兒,怎麼你也來了?」陳靜開心的問到。

「呵呵,靜哥哥,聽說你今天騎馬,怎麼能不叫我呢?我帶了寬寬過來!和你一起玩啊!”

“對了,蓉兒你最愛騎人馬了,哈哈,我一時糊塗,居然忘了叫你!”

「靜哥哥,騎人馬的感受如何?笨笨被你訓練的不差吧?」蓉兒笑著問到。

「嗯,還可以吧!來,笨笨,我們給你蓉兒主人表演一下!」陳靜說著,催動著胯下的吳天,吳天見蓉兒主人來了,還帶了老對頭何志寬,心想自然不能在她們面前給主人丟面子,就昂首挺胸的馱著主人奶奶繞了幾圈。

「停。」陳靜一拉韁繩,得意洋洋的問蓉兒:

「怎麼樣?蓉兒,我把笨笨訓練的還可以吧?」陳靜的臉上帶著笑意。

林雁蓉笑而不語,她望了一眼何志寬,何志寬立即鑽到主人的兩腿下,蓉兒身穿和陳靜同款的製服,也是普魯士的軍裝,她把戴上手套,神秘的對陳靜笑了笑:

“靜哥哥,看我的!”

說罷,她一抖韁繩:

“駕!”

聽到指令,何志寬四腳翻騰,如飛一般的奔跑起來,動作輕盈熟練,而林雁蓉騎在身上,則是穩穩噹噹,幾乎紋絲不動。

陳靜看了目瞪口呆:

“蓉兒,你是怎麼做到的?”

「呵呵,靜哥哥,為了這身本領,寬寬吃了我不下一千次鞭打,怎麼樣?厲害吧?」蓉兒興奮的對陳靜說到,那表情像一個可愛的小妹妹在和自己親愛的姊姊炫耀。

陳靜看了一眼胯下的吳天,壞笑著說:

“看來你捱的鞭子少啊!”

吳天有苦難言,他看著何志寬兩眼冒火,心想:“這混蛋是來故意氣我的嗎?”

何志寬每爬一圈,都對著吳天笑笑,林雁蓉收韁之後,他對吳天說:

「怎麼樣?天哥?論服侍主人,老弟還是壓你一頭的啊!哈哈哈哈哈!”

「不准驕傲!」林雁蓉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抽的何志寬「哎呦」一聲。

眾人哄堂大笑。

回到了山莊裡,在草坪上,姊妹兩人交流起了騎術。

「蓉兒,你還有些什麼絕技?快快展示一下!」陳靜期待的說到。

「哈哈,給我立個靶子,我給你表演一下!」林雁蓉神秘兮兮的說到。

標靶被立好,林雁蓉騎著何志寬繞著靶子走了兩圈。

「駕!」蓉兒的催令到。

何志寬加快速度,繞著靶子越爬越快,那速度幾乎和人在跑步的速度相同。而且步調穩健、四肢有力。

林雁蓉從髮間取下了紮頭髮的簪子,其實那根本不是簪子,而是一支精巧蝴蝶刀。然後瞄準標靶輕輕的一甩手,那蝴蝶刀竟然精準的命中靶心。

「哇!」陳靜不由得拍手誇讚!

蓉兒從取刀到命種靶心,動作行運流水般的連慣流暢。

「蓉兒你太厲害了!」陳靜驚呀的合不擾嘴。

林雁蓉在「馬」上一甩頭髮,如瀑秀發烏黑順滑,動作帥氣可人。

「哈哈,靜哥哥,要不怎麼是你的蓉兒啊?要不怎麼給毒牙當主人啊?」林雁蓉得意的笑著,騎著何志寬來到陳靜的身邊,還頑皮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蓉兒,聽說無論馬兒怎麼掙扎,你都能把他騎的死死的,是嗎?」陳靜好奇的問到。

「哈哈,這個嘛,我還是很有自信的,不過用寬寬怕被人說是耍賴,靜哥哥給我找一匹馬奴吧,我表演給你看!」蓉兒興致勃勃的說到。

「我看就讓笨笨來吧!」陳靜說到。

「奶奶,我不想當別人的馬奴,我只喜歡被您騎。」吳天有點委屈巴巴的說到。

「聽話!」陳靜訓斥。

吳天老大不情願的被林雁蓉騎在胯下,林雁蓉摸著他的臉,說:

「笨笨,委屈你一下,我知道你並不喜歡給我當馬騎,畢竟你不是我的奴僕,你對靜哥哥的忠誠讓我非常感動,靜哥哥是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是最不能辜負的人,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平時那麼疲憊,難得讓她開心一次,咱們一起為她表演一下好嗎?

吳天被林雁蓉說的很感動,他說:

「謝謝蓉兒主人!奶奶說過,見到您和見到她本尊一樣,我一定全力的配合您!可是,我要怎麼做呢?”

「笨笨,你就努力的掙扎,把我甩出去就可以啦!」蓉兒笑著說到。

吳天聽了覺得有點奇怪,心想這還不容易?於是他馱著蓉兒爬了兩圈,然後開始奮力的掙扎。

令陳靜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無論笨笨如何掙扎,如何努力,蓉兒僅靠腰腿的力量就把他死死的騎在胯下,而蓉兒顯得也格外輕鬆,抱著雙臂,任憑笨笨做各種大幅度的動作。笨笨越來越急,越急越氣,幾乎有點咆哮了。

何志寬小聲對陳靜說:

「靜主人,我家主人媽媽這招幾乎無往不勝,她是看在天哥是您的奴的面子上而手下留情了,不然這個時候,她的鞭子招呼或是刀子招呼上去,胯下的奴洩了氣,就永遠的臣服了!

陳靜聽了不由得讚歎道:

「蓉兒這妮子,真有兩下子!怪不得能統駕馭毒牙,著實厲害!」

騎了將近一個小時,吳天始終沒有把林雁蓉甩下來,而他自己卻累的在趴在地上氣喘吁籲,林雁蓉沒有抽打他,也沒有羞辱他,只是默默的騎著他。陳靜見了十分心疼,趕緊迎上去,拉著蓉兒的手,說道:

“蓉兒,累了吧,我們去房間裡休息一會兒吧!”

「哈哈,靜哥哥,你心疼你的奴了?我就說嘛,給靜哥哥當奴,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蓉兒笑著說到。

她翻身下馬,陳靜趕緊為吳天擦著汗:

「瞧瞧我的大笨笨,累壞你了!奶奶再不讓別人這麼騎你了!”

陳靜是真心的心疼吳天了,她趕緊為吳天禦掉了裝具,為他擦著身上的汗水,而吳天也被主人的疼愛所感染,不顧一切的鑽進了主人的兩腿間,馱起陳靜,慢慢的爬回了寢宮。

回到寢宮,兩姊妹都沖了沖澡,換了身衣服,來到客廳裡,有侍者為兩人奉上了飲料,倆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陳靜吩咐侍者換了兩把高腳椅,林雁蓉見那椅子十分特殊,像是一個黑黑的圓柱,搬到近前一看,那椅子的底部竟然伸出兩隻手。林雁蓉的表情有些驚駭,她忙問:

“靜哥哥,這是什麼?”

陳靜笑而不語,徑直坐在了那張高腳椅上,高跟鞋纖細的鞋跟扎在椅子下出頭的手上。蓉兒也學著她的樣子坐了上去,她也穿著高跟鞋,細細的鞋跟也扎在她椅子下的那雙手上。

不一會兒,林雁蓉覺得屁股底下有東西在動,她望了一眼陳靜,發現陳靜在神秘的笑著。

「蓉兒,這兩張椅子是我用活人製成的。好玩吧?」陳靜微笑著說到,一邊說著一邊抿了一嘴杯子裡的飲料。

「活人?」林雁蓉驚訝的問到。

原來那兩張椅子裡裝的不是別人,而是上次闖上小光家中而被陳靜俘虜的兩位殺手——大朋和鐵柱。

這兩個人被抓回立心社後,陳靜用酷刑將他們折磨成了廢人,他們的小腿被折起捆好,只能用膝蓋著地,頭被向上撐著,他們的臉成了坐墊,臉上蒙了一層特殊的薄膜,既可以遮住他們的臉而供人乘坐,又可以讓他們保持呼吸。當然,當主人坐在這張椅子上時,他們的呼吸就被中斷,至於是否被憋死,全看主人的心情了。

陳靜透過用高跟刺他們的手心,來向椅子傳達命令,每次陳靜刺他們的手心時,他們都會蠕動自己臉,用來給主人的屁股按摩。

「靜哥哥,他們太痛苦了吧?」林雁蓉有些驚訝的問到。

「痛苦?他們被我注身了致幻劑,已經沒有了意識,除了變成兩把肉椅子,再無其他的意願了。他們的臉能給你蓉兒小姐當椅子用,是他們的福氣。

說罷,陳靜用高跟刺了一下椅子下的手,那奴才便蠕動起自己的臉部,藉以按摩陳靜的臀部。林雁蓉也學著她的樣子試了一下,確實神奇無比。自己的屁股下是一個活人的臉,那臉還在痛苦的扭動著,依靠這個來取悅乘坐他們的女主人,還真是一種奇妙的享受呢。

「靜哥哥,你怎麼還會有致幻劑?」林雁蓉好奇的問到。

「別忘了,咱們師弟也是立心社的信徒哦,我命他重新製做了一批,而且配方加以改良,現在比坪田秀男的那種過時貨藥效更好,而且不會上癮。”陳靜微笑著說到。

林雁蓉望見陳靜,覺得現在的靜哥哥有一點點可怕,總之和以前的那個溫柔的她有些不同,她現在的確雍容華貴、氣質非凡,但是舉手投足間,總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陰沉辣,那是一種將人命玩弄於鼓掌而毫無憐惜的冷傲。那是一種鐵腕政治家或君主才有的獨特氣質,令人臣服,也令人恐懼。

「靜哥哥,你和從前不同了。」蓉兒脫口而出。

陳靜望了她一眼,微微的笑了,說:

“說說有什麼不同?”

「我覺得你現在像個皇帝,像個雄才大略的君主。」林雁蓉委婉的說到。

「蓉兒,你想說我是一個暴君對吧?」陳靜笑著問到。

「哈哈,你就算是桀紂之君,我也是我的靜哥哥!」蓉兒笑著說到。

作為飽讀史書的二人,皇帝是什麼樣,在她們倆的心中都有獨特的定義,雄才大略的君主,往往不是仁慈之輩,若無過人的手段和膽識,是無法統駕馭這個天下的。

陳靜從椅子上走下來,來到蓉兒身邊,一把抱住了她,說:

「蓉兒,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都不許遠離我,我就是你的靜哥哥,你不許害怕我,疏遠我,我的生命裡可不能沒有你!」陳靜說著,眼眶泛著淚花。

林雁蓉索性就撲在陳靜的懷裡,小聲的說:

「靜哥哥永遠是靜哥哥,蓉兒永遠愛你!」說罷閉上了眼晴,那種微溫的馨香重又讓蓉兒找回了從前的感覺,在她心裡,陳靜無論變成什麼樣的暴君、女帝,都始終是那個疼愛自己的靜哥哥。

兩個月後,一場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二十年以來,這是A市下過的最大一場雪。妙山地區的雪更大,皚皚白雪將妙山裝扮成沉默孤獨的巨人。錦鄉河也落滿了雪花,就像一條銀練在靜靜的流動。

一大早,陳靜穿了件黑呢大衣,早餐也沒吃,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寢宮,她早晨睡過頭了,不得已胡亂的收拾了一下,便領著小光和夢晴離開了這裡。離開寢宮時,於由太過匆忙,還不小心和一個侍從撞了一下。

「奴兒有眼無珠,請神上恕罪!」那奴僕慌忙的跪下請罪。

「哎呀,無罪,無罪,我來不及了!」陳靜拉著小光和夢晴飛快的奔向了外面的車,此時的她,一點都不像個女皇,一瞧就是一個上班要遲到的通勤族。

上了一天課,晚上回到山莊,陳靜一邊和夢晴說話,一邊走著,又不小心的撞到一名奴僕,那奴僕手裡端著一摞書,書很高,擋住了他的眼晴,所以沒有看到陳靜走來,而陳靜定晴一看,居然和早晨是同一個人。

那人被陳靜撞了一下,腳一滑,書散落一地,夢晴蹲下身子去撿書,而陳靜則伸出去拉他。

“啊,抱歉啊,這位奴兒,是本主不小心撞到你,你別害怕啊!”

那奴僕聽見陳靜這麼說,更惶恐了,連忙跪著給陳靜磕頭了。

「我都說了,不礙你的事!這樣吧,你把手頭的工作忙完,一會兒來書房。」陳靜呵斥到。

陳靜目前遇到了一件她來到A市以來最大的危機,那便是寒冷。 A市是個沿海城市,氣候濕潤,夏天還好,冬天會顯得又濕又涼。加之這地方冬天沒有暖氣,身為北方人的陳靜,顯然不太適應這種環境。縱然故鄉的寒冬可達零下二、三十度,但好在房間裡有暖氣,可是對於這種沒有暖氣的城市,著實令她苦不堪言。

如果打開空調,空氣又會變的又乾又燥,沒辦法,陳靜只能多穿衣物來抵禦寒意。一天忙活下來,她覺得自己的手腳又濕又涼。

靠在躺椅上,陳靜抱著一個暖寶寶,表情無精彩打的。不一會兒,那名僕人被叫了進來,陳靜冷冷的看著他,問道:

“看你挺壯實的啊?怎麼會兩次被本主撞倒?本主有那麼胖嗎?”

「不不不,神上,我是一時沒注意,腳下打滑,所以,請神上降罪啊!」那奴僕惶恐的說。

陳靜見那奴僕眉宇間有幾分英氣,模樣還挺帥氣的,加之身強體壯,看起來也是一位英姿勃發的少年,跪在她的腳下,惶恐的認著錯,樣子還有幾分可愛。

「呵呵,嗯!這罪嘛,是要降滴!把你外衣脫掉!」陳靜故意板著臉命令到。

「神上,這萬萬不可呀,奴兒萬不敢褻瀆神上!」那奴僕惶恐的說到。

「你想什麼呢?你這賤奴才,你想,本主還不讓呢!」陳靜沒好氣的瞋怪到。

奴僕仗手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神上想幹什麼以,但既然是她下達的命令,也只好照辦了。

他脫掉外衣,落出發達壯的胸膛。

「靠近一點!」陳靜命令到。

那奴僕膝行靠近了一些,陳靜把自己那一雙冰涼的一下子踏到他的胸膛。

「哇!好暖和!」陳靜開心的蹬著他的胸膛說到。

「啊!好涼!」那奴僕被意外的冰了一下,呲牙咧嘴的叫著。

「快!抱著本主的腳,今天你給本主當暖腳器,這就是對你的懲罰!」陳靜笑著說到。

那奴僕現在才釋懷,小心捧著神上的那雙絕美白嫩的玉足放在懷裡,時不時的還用嘴哈著氣,只是神上的玉足真的是太涼了,涼的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腳下暖和,身上便舒服多了,陳靜又來了精神,看著那個被她冰成一團的奴僕,開心的笑了,問道:

“餵,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本主的腳那麼涼嗎?”

「回神上的話,奴兒名叫舜堯,今年剛好二十四歲。您的雙腳,還的確是有點涼呢。”

「涼你也得給我抱著!小混蛋!主能當你的姐姐!不過,你的名字很大氣啊,居然是上古兩位賢君的名字!本主何德何能讓你給我暖腳啊?

「不不不,神上,能伺候您是奴兒的福氣,名字是父母取的,只是個代號,真的和賢君沒關係呀!」那奴僕惶恐的說到。

「這樣吧,本主是女神,你就叫阿舜吧?好嗎?呵呵,聖鬥士的名字!」陳靜笑著說到。

「啊!多謝神上賜名!」阿舜給陳靜磕了三個頭感謝著。

陳靜微笑著看著這名有些天然萌的奴兒在伺候著她,阿舜抱住神上的腳,如同抱著一對名貴精美的白瓷,涼涼的幽香沁入他的心脾,他小心的暖著神上的腳,仔細的哈著氣。

陳靜被暖的回過神來,叫人揀了本書過來,讀著讀著,慢慢的合上了雙眼。

幾天後的一個週末清晨,陳靜剛起床沒多久,準備到戶外呼吸一口涼爽的風,就听見寢宮下發一片嘈雜,見幾個護教士推搡著一個女孩走到樓下,為首的一名男子正是梁海,他正整理了下衣服,準備到客廳覲見神上,一走到客廳,就遇到了陳靜。

「奴兒梁海叩請神上早安!」梁海跪倒在地,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這一大早的,你們這是做什麼呢?那個女孩怎麼了?」陳靜披著衣服,打著哈欠問到。

「神上,這是一名侍女,被其他的侍女發現她與護教士幽會,我們沒有處罰權,所以將她押來交與神上定罪。」梁海說到。

「喔?談戀愛嗎?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們為什麼要處罰他?」陳靜興致勃勃的問到,那樣子像是一個聽到八卦新聞的女大學生。

「如果侍女與男僕有私情,就不能一心一意的侍奉神上,也會亂了章法,所以,這是萬萬不可以的!」梁海跪在地上回答到。

「這是誰定的規矩?是本主嗎?本主不記得有定過這麼一條規矩啊?」陳靜想了半天,脫口說到。

「這。。。這規矩是奴兒定的。。。身為山莊總管,是奴兒給大家訂的規矩。」梁海回答到。

「你!哎呀!梁海,男歡女愛,情理之中,咱們又不是邪教?兩個人談戀愛有什麼不可以的?這太正常了,你趕緊把這條規則給我廢除,把那女孩給我放了!

「這。。。好。。。謹遵神上旨意!」梁海回答。

「等等,那個男僕是哪一位呀?我見過嗎?」陳靜叫住他問到。

「男僕還沒抓到,我們正在排查!」梁海說到。

陳靜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寢宮外跪著的侍女,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傷心。陳靜走出去,親自為她擦乾淨了眼淚。

「大冬天的,哭花了臉,多難受啊!」陳靜捧著那女孩的臉說到。

「咦?是你呀?」陳靜驚喜的問到。

原來這名侍女正是陳靜第一次去浴宮泡溫泉,在她身邊唱詞的小女孩。

「你叫什麼名啊?主還不知道呢,不哭啊,本主為你做主!」陳靜憐愛的問到。

「回神上,奴兒名叫馨兒。謝神上寬宥!嗚嗚嗚!」小女孩嚇壞了,撲到陳靜的懷裡痛哭著。

「哦,是馨兒,好好聽的名字。你男友呢?是哪位,能告訴我嗎?」陳靜撫摸著她的頭髮問到。

一聽問男友的名字,馨兒惶恐起來,她問著陳靜,只是不停的流著淚,但是不敢說,她深怕說出來,這位脾氣琢磨不定的神上會處罰他。

「神上,要怪就怪奴兒吧,跟他沒有關係!」馨兒哀求著陳靜。

陳靜的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她深知這馨兒這是不信任她,怕她用引蛇出洞之計,把他們兩個全部抓獲一起處理掉。她忽然心生一計,一絲得意的微笑爬上了嘴角。

「既然你不說,那也不要怪本主了!」陳靜轉換了一幅冰冷的面孔,馨兒望著神上,見神上的表情比雪還冷,冷的怕人。

「把這馨兒打入地牢,中午時分,施以火刑!」陳靜說完,一甩手走開了!

護教士不由分說,把絕望的中的馨兒帶離了現場。

陳靜回到寢宮,正在吃早餐,又聽見一陣嘈雜,一名壯碩的男孩打倒了兩名護教士而衝進寢宮,一邊衝著,一邊喊著:

“讓我見神上!我要見神上!神上!奴兒有要事求見!!”

陳靜微微一笑,心想:「來了!」然後假裝生氣的說:

“是誰在吵?帶進來!”

片刻之外,四個護教士押著那男孩來到陳靜的面前,陳靜望著那男孩,用腳勾起了他的臉,打量了一下,說道:

「咦?原來是你呀?」這男孩正是阿舜。

「神上,求您放過馨兒,我們真心相愛,如果您要處罰,就處罰我吧!」阿舜哀求到。

「你們多久了?」陳靜拉長了音,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問到。其實她心理很好奇,也許也是出於女生八卦的天性。

「回神上,馨兒是奴兒的女友,早在入教前,我們就在一場了,後來聽聞馨兒加入了本教,我後來也加入了,為的就是能和她在一起!神上,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為了她,我甘願受一切折磨!

陳靜沒有理他,只是說了一句:

“你出來吧!”

從屏風後面,閃出一個體態聘婷的女孩,這不是別人,正是馨兒。

「馨兒?你沒有被神上打入地牢?」阿舜驚喜的問到。

還不等馨兒答話,陳靜說:

“我素來喜愛這女孩,怎麼會惡刑相加呢?只是你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居然要染指我喜歡的姑娘!嗯?!”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的瞪了阿舜一眼。

「神上,您饒過他吧,我們在入教之前就在一起了,後來都被神上所折服,願意終身侍奉神上!」馨兒嚅嚅著說到。

「你為他求情嗎?我喜歡你,才饒了你,可是這小子壞了教裡的規矩,我是一教之主,大家的女神,必須得賞罰分明才對!來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阿舜打入跪籠! 」陳靜嚴厲的說到。

一聽進跪籠,馨兒和阿舜全懵了,兩人淚眼汪汪的看著對方。

阿舜被陳靜命人打入了跪籠,那根尖尖的刺死死的抵住阿舜的下巴,阿舜的表情十分痛苦。

陳靜拉著馨兒走到了跪籠邊上,當著馨兒的面,她抬起了腳,長筒高跟靴的靴子跟一下子扎在了阿舜的額頭上。阿舜疼的臉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陳靜又玩味的用腳蹂躪著他的臉,然後靴底踩住頭頂,準備往下踩去。

馨兒嚇壞了,知道神上這是要處死阿舜,她立刻跪下抱住陳靜的腳,苦苦的求道:

「求神上饒了他吧!我願意替為赴死!」

陳靜不為所動,只是輕蔑的一笑,她問:

“阿舜,難受嗎?”

阿舜說不出來話,只是痛苦的呻吟著。

「不好受吧?」陳靜冷笑著問。

「神上饒我性命!」阿舜痛苦的哀求到。

「饒你可以,你們兩個只能活下來一個,要嘛你,要嘛馨兒,怎麼樣?你要是換了馨兒來替你,你馬上可以解脫!還能天天為本主暖腳,受本主恩惠,怎麼樣?

「神上,男兒死則死矣,不能愧對至愛,奴兒無緣侍奉您!也不能保全至愛,今生就此別過!」阿舜說完,微笑著看了一眼馨兒,頭重重的向下壓,準備自盡。

陳靜死死踩住他的額頭,不讓他自殺。

「想死?沒那麼容易!給你一個機會,用馨兒來換你的命,你可以一直侍奉我!你願不願意?」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神上!我不會讓馨兒受一點傷的,她就交給您了,願她在您這裡過的幸福!奴兒去了!」阿舜咬著牙說到,繼續和陳靜的靴子抗爭,準備一死了之。

陳靜對護教士點了下頭,護教士心領神會,立刻解開機關,那尖刺自動向下脫落,阿舜得救了。

馨兒和阿舜被押到了聽濤殿,陳靜坐在寶座上,審視著跪倒在地的二人。

「阿舜,別怪本主,我是考驗一下你對馨兒的愛,在那種極端的痛苦中,你都保全著他,說明你是真心愛她,如果是這樣,本主就放心啦!

兩個跪在陳靜的腳下,喜極而泣,不停的給陳靜叩頭謝恩。

「馨兒,我真羨慕你,有個真心為你的男朋友!恭喜你!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你們能同意嗎?」陳靜微笑著說到。

「神上您說。」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到。

「你們結婚的話,能邀請本主也參加一下嗎?本主也想喝喝你們的喜酒,如果可以,本主給你們當證婚人怎麼樣?」陳靜問到。

「這!這當然了!我們太榮幸了!」兩人開心的說。

「那就說定啦!主到時候給你們包紅包,哈哈哈哈!」陳靜開心的笑到。

夜裡,陳靜一個人躲在被子裡默默的流淚:

「我還不如馨兒呢,那個肯為我忍受煎熬的人在哪兒呢?可惜我永遠沒這個福氣了!我注定是要做為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而孤獨的苟活下去了!」陳靜黯然神傷的自言自語到。

長夜冰冷,四下寂靜,只有呼嘯的風偶爾敲打著她的窗子。 (未完待續)

(七十六)

在寢宮的一間小浴室裡,陳靜為小光打開了貞操鎖,然後將他連拖帶拽的往浴缸裡按。

「主人,我已經不小了,我自己能洗,不勞您親自動手了!」小光死死的抓住浴缸的邊,就是不進去。

「少廢話,你給我進去!」陳靜根本不管他那套,硬是生生的把送按進了浴缸裡。

「切!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洗,誰家狗狗不是主人為他洗澡?你要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拿鋼絲球擦你了啊?」陳靜「義正辭嚴」的說到。

如果不是很忙的話,陳靜有個獨特的嗜好──那就是為狗子洗澡。在老家的時候,她就常常把大金毛「布魯特」按在水里洗個乾乾淨淨,好在那狗子十分乖巧,看見陳靜來了,便老老實實的讓她洗。於是,為狗洗澡成了陳靜難得的樂趣。

在A市,陳靜倒是沒有養狗,不過奴兒卻是一大群,作為她最疼愛的奴兒——小光,自然就逃脫不了她的“魔掌”,動不動陳靜就把他按在浴缸裡清洗一番,小光總是誓死不從,一方面是覺得有點難為情,一方面是覺得讓主人為他清洗身體顯得大逆不道。搞笑的是,小光越掙扎,陳靜就越開心,那感覺真的像是在給一隻狗子洗澡似的。每次陳靜都威逼利誘、連拖曳帶拉的把他塞進浴缸。

「主人,您不是說,等我找大了,就不給我洗了嗎?我都上高三了,明年都要考大學的人了,我自己可以的。」小光紅著臉,囁嚅著問到。

「廢話那麼多幹嘛?你什麼時候長大我說了算!」陳靜笑呵呵的說到,說罷,用一個軟軟的刷子刷起小光的脊背來。

「哎喲!主人您輕點,有點痛!您這不是洗澡,這是上刑!」小光呲牙咧嘴的叫到。

「呵呵,當時跪在我腳下哭著求我的是不是你?既然當了我的奴,就得忍著!」陳靜坏笑著說。

「光兒,你這細膚比女孩子的都細嫩,主人真怕把你放出去,會被女流氓盯上呢!」陳靜笑呵呵的說到。

「我現在就被女流氓盯上了!」小光小聲的嘀咕著。

「說誰呢?」陳靜從浴缸邊抄起一支鞭子高高的舉過頭頂。

「啊!主人,您怎麼還帶著鞭子?」小光叫苦不迭。

「我問你說誰是女流氓?別轉移話題!」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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