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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24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3190 ℃

含了半天神姐的下體,他又開始用舌頭輕輕的為師姐清理紅液的殘渣,師姐的私處柔嫩彈滑,是一種未從沒有過的奇妙口感,他的舌頭款款的滑動著,一點點的舔食著。他的身體滾燙,下體腫脹,此時此刻他好像化做那藥物融化進師姐的身體,與師姐永遠不分離。對師姐的崇拜,讓他舔食的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師姐居然在睡夢中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

“嗯。。。嗯。。。”

師姐的呻吟聲令楊天明血脈賁張,這大概是他聽過的最美的樂音了。他更用心、更賣力的舔著師姐,師姐除卻紅液之外,也流淌著香甜的蜜汁餵給了他。

「嘶。。。嗯。。。哼。。啊啊。。。嗯。。啊!。。。嗯。。啊。啊。。嗯哼。。啊。啊。啊。 。

睡夢中,她感覺自己像是騎在了一片柔軟微溫的白雲上,白雲在清潔、按摩著她的私處,一點櫻紅浸染了潔白的雲朵,軟軟的雲正柔柔的包裹著她下體的柔唇,又好似要湧進她的蜜穴,她不由自主的雙腿夾緊了那片雲,用下體不停的蹂躪著。

其實她夾緊的是楊天明的臉,楊天明的頭深埋她的胯下,嘴巴緊緊的貼著她的私處,舌頭在不住的清理、舔食著。他的臉被陳靜的下體蹂躪著,帥氣光潔的臉上也黏上了紅金蜜液,他被師姐夾的幾欲無法呼吸,但也在努力的堅持著,他知道神上師姐現在一定很舒服,如果自己難受的叫起來,恐怕會打擾她。

「當年您的迷弟,今天您的奴隸,師姐,我愛您!我一定會堅持住的!」楊天明默默的為自己打著氣。

天亮了,這是一個難得的晴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寢宮的房間裡。陳靜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她用了幾秒鐘的時間清醒了一下,忽然想到天明還在她的胯下。

她連忙掀開毯子,發現天明臉色蒼白,雙眼還微微的睜著,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彷彿一眨眼就都能滴出血來。既便這樣,楊天明還緊緊的含著她的私處。

「天明!你怎麼樣啊?」陳靜心疼的問到。

看到師姐醒來,又聽到她的聲音,楊天明很幸福,又來了精氣神,努力的睜著血紅的眼睛望著師姐。

「師姐,我挺好的,不用擔心啊,怎麼樣?您還痛嗎?您舒服嗎?」楊天明微笑著問到。

「天明,師姐好多了,謝謝你的奉獻!」陳靜疼愛的說到,見楊天明臉上掛著微笑,還有一些精氣神,說明他的狀態還好,她稍稍的放下了心。

陳靜眼角掛著淚珠,她撫摸著楊天明的頭髮,像是在愛撫自己心愛的狗狗,而後她命令道:

“所有人都出去。”

聽到了命令,所有人匍匐在地,叩了三個頭之後,紛紛爬行離開房間。

「愛師姐嗎?」陳靜笑著問楊天明。

「愛!」楊天明回答。

「嗯,謝謝你對師姐的愛,現在準許你崇拜師姐的私處。」

說罷,陳靜微笑著輕輕躺好,而後微微的分開了雙腿,美麗嬌羞的私處漸露在楊天明的眼前。

隨著玉腿的分開,神上師姐的私處微微的泛著聖光,起初他的心情是如火般的激動,但漸漸的卻異常平靜。他的腦海一片寂寥,盡是雪白茫茫,神上師姐的私處泛著淡淡的聖光溫暖著他的世界。

楊天明凝神靜氣,淡淡的聖光下,師姐的私處猶如一顆淡粉色的紫羅蘭花,嬌嫩、嫵媚、尊貴而又神秘。雪白的美胯、平坦的小腹,一縷烏黑的絨毛下,花唇正微微的翕動著,彷彿嬌羞的對他整夜的呵護表達著感謝。

「師姐,從第一次見到您開始,我的便臣服在您的裙下,我努力的奮鬥、努力的拼搏,只在這樣我覺得才能有資格和您對話,我無數次在夢裡親吻您聖潔的玉足,無數次在夢裡擁抱您溫暖的身軀,對您的迷戀從未改變。為一名堅貞的奴僕,永遠的守護您吧!

沐浴在那私處的聖光中,楊天明終於說出了積壓在心底的心裡話。

陳靜的頭扭向一邊,晶瑩的淚奪眶而出,她暗暗的嘆息:“天明,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啊?”

她拭去了眼角的淚,微笑著說:

“吻我。”

說罷,陳靜將美胯微微的向前挺了挺。

楊天明閉上了眼睛,深情的吻住了神上師姐的花唇。陳靜的臉頰微紅,她雙腿輕輕的夾住了天明的頭,用這種方式擁抱著他。

片晌之後,陳靜說:

「天明,為了表彰你對師姐的付出,師姐賜你本教最珍貴的聖物——本主的聖水!」

楊天明非常激動,喝到神上師姐的聖水是立心社的至高榮譽,雖說胖侍女每天都有機會喝到神上師姐的晨尿,但畢竟神上師姐沒有主動宣布那是賜聖水。神上師姐主動宣告賞賜聖水,這是不多見的。

「多謝神上姐師的恩賜!」楊天明想要磕頭,但是頭都卡住了,無法活動。陳靜見了抿著嘴笑了:

“小傻瓜。”

說罷,楊天明又含住了師姐的花唇,他閉著眼睛,靜靜的等待著。不一會兒,他感覺到師姐的下體微微翕動,漸漸的一股微溫的清泉湧出,灌入了他的口腔。他急急的咽著,好在師姐十分體貼,知道他第一次享用聖水,便故意控制著流速,一點點的餵給他。

服下師姐的甘美鮮香的聖水,楊天明雙眼又變得清澈透亮,身上也充滿了力量,所有的疲憊一掃而光。

「謝謝神上姐師的恩賜!」楊天明謝恩到。

「乖!天明!師姐會永遠痛你!」陳靜說到。 (未完待續)

(七十七)

午夜時分,四毛一個人在出租屋裡偷偷的從角落中尋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裡面有冰糖似的結晶物,他的毒癮又犯了。雖然經過了脫毒制療,但是脫癮顯然沒那麼簡單,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忍不住又復吸了!

隨著袁忠林的死,夢幻水晶再也尋不到了,很多人想要復刻他的配方,但一直沒有成功。四毛只能從別的毒梟那裡尋到了一些純度不太高的冰毒來解決自己的需求。如今的A市,毒販已經成了一種罕見的存在,但也有人在鋌而走險。賣給四毛冰毒的毒販綽號叫托尼哥,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哥們在美容美髮會所工作,他是碩果存僅的幾個毒販之一,為了在A市能夠站住腳,他和其它毒販聯合起來,躲避警方的緝捕以及毒牙的追殺。

他之所以敢把冰毒賣給四毛是有所考慮的,四毛是順源街的骨幹,陳靜又對他寵愛有加。如果拉攏他,或許有得到陳靜庇護的可能性,畢竟在A市,唯一能製服的了毒牙的人,恐怕只有她了。所以,托尼哥不只低價賣毒品給四毛,有時候甚至還白送,為的就是四毛能在陳靜面前為他們說幾句好話,只要有機會在陳靜的面前磕個頭、遞張貼子,以後在A市就沒人膽敢再動他們。不過,他們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陳靜的為人以及性格,他們的舉動也為自己招來的殺身之禍。

四毛吸食了一大口冰毒之後,拿出陳靜曾送給他的粉紅色涼拖,他把這涼拖緊緊的咬在嘴裡,隨著藥效的發作,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天堂一般的場景:

在一片雪白的沙灘上,海面水波不興,碧藍的天空清澈透明,偶爾有幾聲海鷗的吟唱,幾許海浪的喧嘩。在一把大大的遮陽傘下,陳靜正穿著泳裝躺在躺椅上慵懶的喝著冰水,靚麗的泳裝穿在陳靜的身上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膚更是怎麼曬也曬不黑,一切都是那麼曼妙,主人是如此性感。

她的手裡拉著一條粗粗的繩子,繩子那頭繫在四毛戴的項圈上,四毛像一隻狗狗一樣匍匐在她身邊。她一開心,將腳上的粉紅色涼拖甩出很遠,然後嬌笑道:

「乖,去找奶奶撿回來喔~!」聲音魅惑婉轉。

四毛聽了之後,飛也似的爬了出去,叼回了主人的拖鞋,然後討好般的回到主人身邊吐著舌頭,等待著她的獎勵。陳靜笑著用玉足揉了​​揉他的頭頂,說:

“好狗子,幹的漂亮,賞你舔奶奶的腳!”

說罷,四毛他便開開心心的舔起了陳靜的腳,雪白的玉足柔嫩香甜,讓四毛一時間興奮的血脈賁張。一邊舔著那絕美的玉足,一邊下體硬如鐵塊,噴射著白漿。

就在他正在美美的舔著主人奶奶的玉足時,晴空裡忽著響起了滾滾的雷聲。他正在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好的天氣,怎麼會有雷聲呢?真掃興!

其實那根本不是雷聲,而是他的房門在被劇烈的敲擊著,四毛正在興頭上,也懶得去管是誰在敲門,不一會兒,有三、四個大漢破門而入,四毛驚慌的抬眼看去,發現他們都是順源街的兄弟。

「是你們?你們這是幹嘛?」四毛瞪大著眼晴問到,眼神裡還佈滿了血絲。

不一會兒,陳靜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陳靜,四毛嚇的魂飛魄散,立即趴到了地上,跪在了她的腳邊。

原來陳靜早已掌握了四毛毒癮復發的情況,所以留心注意了一下,今天正好被她抓了個現形。

陳靜一時間沒有理他,而是四下打量了一個凌亂的出租屋,這裡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她將四毛在床上的被子團成了一團,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盯著四毛,片刻之後,她開口道:

“很興奮是嗎?要不要我命楊天明給你重新合成一些夢幻水晶?”

「奶奶!我。。我。。。」四毛嚇的張口結舌,不知所云。

「我不僅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對主人的忠誠,始終是無法戰勝毒品的誘惑啊?」陳靜嘆著氣說到。

說著,她衝屬下使了個眼色,兩個打手踉踉蹌蹌的押進一個人來,四毛定睛一瞧,這人正是托尼哥。

「是這個混蛋把毒品賣給你的嗎?」陳靜惡狠狠的問到。

四毛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托尼哥驚恐的說:

「姑奶奶!早就聽聞您的大名,未能相見,我們這也是想托您的關照,在A市有個落腳的地方!您放心,我們以後出貨,每出一份,肯定將大頭拿來孝敬您,實在請您開恩啊!

「不必了,你以後沒機會再做這種事了,我給你和四毛安排了一個好去處。那裡永遠不會有煩惱!」陳靜陰笑著說到。

「哦,對了,除了你和你的手下之外,你們整條線上的人其他人,我已經通知專業的人去清理了!」陳靜又補充到。

「姑奶奶!您報警了?」托尼哥驚恐的問到。

「不,沒有,我怎麼會報警呢?」陳靜笑著說到。

「謝謝您!謝謝您!」托尼哥長出了一口氣。

「我是通知給毒牙了。」陳靜輕描淡寫的說到。

「啊?!」東尼哥頓覺五雷轟頂,心想被毒牙盯上比被警察盯上還慘!

「林小姐會痛痛快快的折磨他們的!至於你們,就歸本主了,本主親自送你們下地獄。」陳靜緩緩的說到,聲音平靜的怕人。

東尼哥和四毛徹底絕望了。他們被人連夜帶到了立心社,鎖在了地牢裡。這些人被帶走之後,陳靜細細打量著四毛凌亂的住所,她從床上拾起了自己的拖鞋,發現那軟底涼拖早已被四毛咬的傷痕累累,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隔天,又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夜晚。順源街最大的酒吧——“歡樂島”正是一天中熱鬧的時刻,這裡雖然比不了長平路的“星美”和“忘人間”,但也是有不少人前來消費,紅男綠女們在夜裡脫下了白天的偽裝,伴隨著劇烈的節奏,盡情的宣洩著自己的過剩精力。

宋強一人躲到小房間裡吃起了泡麵,他剛剛處理完一起陪酒女之間的糾紛,看在強哥的面子上,那些陪酒女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他的每天都是在這種忙碌中渡過的,白天在去照看修理廠,夜晚還要來到酒吧看場子。自從吳天在立心社成了陳靜的專職坐騎,整個幫會的所有事務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就自然變的十分忙碌,晚餐經常是勿勿的對付一口,即便今天是他的生日。

有人敲門,打破了宋強此刻的難得的安靜,他有些不耐煩的說了聲:“進來!”

有個小兄弟走進來,對宋強說:

“強哥,奶奶來了!”

宋強急忙起身,還沒等他迎出門口,陳靜款款的走進來,笑著和宋強打招呼:

“豆豆,奶奶來啦!”

宋強立刻站起身,陳靜笑著掐了掐他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頭頂,然後告訴那個小兄弟可以先出去了,現在房間裡只有他們主奴二人,宋強立即跪在地上給陳靜磕頭請安,陳靜坐在沙發上微笑享受著來自奴兒的叩拜。

「豆豆,你就吃這個呀?」陳靜有些心疼的問到。

「哦,沒時間訂吃的,好在有泡麵,我就吃了一碗,奶奶您吃過了嗎?我這裡還有呢!我前些日子買了一整箱泡麵,還有滷蛋、香腸,哈哈!

陳靜示意宋強坐到自己身邊,親手撕開了一個滷蛋的包裝,然後塞進了宋強的嘴裡。

「豆豆,是奶奶不好,你過生日,也沒給你放個假什麼的!」陳靜有些自責。

「奶奶別這麼說啊,是您帶著我們一手壯大,現在修理廠和酒吧的生意都不錯,保護費也上漲了一些,大家日子過的都不錯啦!比以前強多了,忙就忙點唄!

「我已經安排妥當了,派人今天晚上替你,奶奶今天陪你出去玩,權當給你慶生,怎麼樣?」陳靜說到。

「真的呀?謝謝奶奶!」宋強開心的想再跪下謝恩,陳靜攔住了他,笑著說:

「今天你是壽星,別總跪了,走吧!」說著,帶著宋強離開了這「歡樂島」。

「奶奶,您想去哪裡?」宋強問到。

「我聽說順源街新開了一間酒吧,還不錯,帶奶奶去轉轉怎麼樣?」陳靜說到。

「的確是新開了一家,我還沒去過呢,正好我帶您去看看。」宋強笑著說到。

主奴二人沿著這順源街慢慢的走著,雖是冬季,但是A市的氣溫並不低,偶爾望見那些燈紅酒綠的櫥窗和行行色色的客人,每個人的臉上彷彿都寫著不同的故事。

和主人肩並肩走著,宋強有點緊張,他深怕來往的人誤會陳靜是他的女朋友,他又怎麼敢褻瀆主人呢?陳靜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一把挽住宋強的胳膊,真的像一個女朋友那樣的陪著他,宋強一時間緊張的手足無措,心裡七上八下。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宋強大腦是一片空白,主人時不時問的話,他也是回答的結結巴巴,幸福、快樂和緊張,多種情愫一起交織在大腦中,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很快地他們便來到了陳靜所說的那家新開業的酒吧,從門臉的裝修來看,這是一家很高檔的酒吧。走進去,裡面的裝潢雅緻,有歌手在彈琴唱歌,節奏緩慢而動聽,他們點了兩了杯酒,然後要了一些吃的,找尋座位落座,聽著音樂聊了起來。

「豆豆,這裡感覺怎麼樣?」陳靜問到。

「這裡啊,裝潢很好啊,氣氛不像歡樂島那麼吵,別說,還真不錯!」宋強回答。

「是啊,在歡樂島咱們沒辦法聊天,這裡稍微靜一些,我不太喜歡喧鬧,在這裡坐一坐,聊聊天也是很舒心的啊?」陳靜說到。

「嗯嗯,只要奶奶覺得這裡好,我便覺得這裡好,嘿嘿,只要能在身邊,我覺得哪裡都好!」宋強笑著說到。

主人二人有說有笑的聊天,話題一轉,陳靜問:

“豆豆,過了這個生日,你多大了啊?”

「過了這個生日,我今年就整三十歲了!」宋強感慨的回答到。

「那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嗎?」陳靜問到。

「未來?說實話,我倒是沒有什麼打算,我想和繼續跟著您幹,在順源街也好,在立心社也罷,只要有口飯吃就行,走一步算一步唄。」宋強想了想,然後回答。

「這不是長久之計。」陳靜淡淡的說到。

「您不願意讓我跟著您了嗎?」宋強有點慌了,忙問到。

陳靜沒有回答他,看了看舞台上的歌手,說:

“你去舞台上為我唱首歌吧,好嗎?”

宋強愣了愣,然後走到舞台上,交給樂隊一張現金,然後拿起麥克風,在樂隊吉他手的伴奏下,輕輕的為陳靜唱了一首歌: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不凋零的花,經過多少的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

。 。 。 。 。 。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走吧,走吧,為自己的心找一個家。

宋強的嗓子還是不算的,一曲歌罷,竟不遜專職歌手,不少人紛紛的鼓掌,陳靜微笑著點點頭,也輕輕的鼓起掌來。

宋強回到陳靜的身邊,陳靜笑著說:

「我當然希望你能繼續跟著我了,但是就像你剛才的歌中唱到的: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豆豆你已經到了而立之年,該所有收穫了。”

「只要能繼續跟著您就好。」宋強小聲的回答到。

「你當年出來打拼,就沒有個夢想嗎?」陳靜問到。

「出人投地唄,起碼有份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店什麼的,不過這些年一直在給別人看場子,等我有了錢,也開一家這樣的酒吧,到時候讓奶奶天天過來玩,哈哈!

「你的願望很好啊!不過不需要等到你有錢了,你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陳靜微笑著說到。

「喔?奶奶,您是覺得我很快就能發達嗎?」宋強開心的問起。

「你今天是三十歲的生日,奶奶沒準備什麼禮物,我就把這家酒吧送給你,好不好?」陳靜微笑的​​說到。

宋強以為自己聽錯了,有點懵了,他問:

“奶奶,您說什麼?”

「豆豆,這家酒吧其實是我張羅開的,而且是專門用你的名義開的,今天,奶奶就把這裡正式的送給你啦!喜歡嗎?」陳靜笑著說到。

宋強很錯愕,沒想到主人會給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他一時間說不出來話,隨即摀著臉痛哭起來,一個三十歲的漢子,竟然淚流滿面。

自十幾歲起浪蕩街頭,一直被別人當成混混,衣冠楚楚的帥哥,時尚靚麗的美女看見了他都繞道走,他從來沒有獲得過別人真正的尊重。他對這些已經麻木了,只想依靠自己在黑道上的一點點地位來謀生,以期將來能有份屬於自己的營生,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會在什麼時候到來,更沒想到這一天居然會來的這麼快。

「三十而立,而立之年,奶奶送你一家店,你不能一直這麼漂泊下去啊?笨笨有修理廠;天明有自己的科研專業;金子加入了立心社;小光和夢晴要考大學;梁海職場得意,又兼管立心社。你領著小兄弟們好好幹吧,希望你能善待大家,並且好好的把這裡經營下去。撫摸著宋強的頭,微笑的說到。

宋強立刻不顧一切的跪拜在地:

“謝謝奶奶!”

他沒有別的語言來表達心情,只是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感動,無盡的唏噓。

「奶奶,我有一件事想求您!」他說到。

「你說吧,壽星求我,我當然要聽聽!」陳靜笑著說到。

「您能留四毛一條命嗎?他其實很忠誠的,只是染了毒癮,但他真的很忠誠您!」宋強為四毛求情到。

陳靜嘆了嘆氣,說:

「我很高興你能為四毛求情,主人不僅不會殺四毛,而且還要救他!”

「奶奶打算怎麼救他啊?」宋強問到。

「他需要來自主人的調教!」陳靜若有所思的說到。

在陰沉的地牢裡,四毛被人死死的捆在刑架之上,他驚恐的雙眼透著求生的渴望,他深知陳靜的手段,當時辛辛苦苦的送他戒毒,這下子又復吸,恐怕奶奶是饒不了他了。他不住的向周圍的護教士求饒衰告,可惜沒有人理他,沒有人跟他說話。地牢裡潮濕憋悶,偶爾還能聞到絲絲的血腥氣。

托尼哥等三人也在地牢中,他們被捆綁著癱倒在地上,嘴巴被堵住,身上到處是被鞭子抽打過的傷痕,若不是眼睛還在不時的眨著,還真很難分辨這三人是死是活。

不知道過了多久,四毛聽到了一陣叮叮鐺鐺的金屬器物碰撞聲,他忍不住抬眼張望,護教士們紛紛跪倒在地,門口見陳靜騎在吳天的身上,款款的來到了地牢中。

吳天披掛整齊,一身純黑色的馬具。他的嘴裡咬著皮製的嚼子,頭戴精緻的籠頭;四肢著地,手套和護膝下,都裝有鐵掌,每向前爬一步,鐵掌都在地面敲擊出清脆的碰撞聲。他的背上是高高的真皮馬鞍,陳靜冷傲的跨坐在馬鞍上,修長筆直的大腿夾著吳天的兩肋。她一襲黑色的皮衣,領口隱約可見白色的襯衫,腳穿黑色長靴,靴子蹬在鐵製的馬鐙裡,纖細的高跟閃著寒光,帶著黑皮手套的雙手一隻拽著韁繩,一隻拿著一根粗粗的皮鞭。吳天馱著她,如同一隻兇猛的怪獸馱著一位輕盈的少女,任憑怪獸百般兇殘,也被少女老實的征服在胯下。

吳天的步履矯健,沒多久就爬行到了地牢的中央,陳靜一勒韁繩,吳天停住了,她翻身下馬,信步走到四毛的跟前。

四毛看了看眼前的主人,但見殺氣騰騰、冷傲性感。除了臉孔如天神般的美麗,衣著卻好似地獄的領袖一般。他倒吸一口氣,深知主人奶奶每次以這樣高貴冷豔的裝束出現在人前,必定是要對人施以嚴懲,而她那雙性感的長靴,今天恐怕又要以人血來侍奉了。

「奶奶,給您請安了。」四毛跪不下去,只能低頭說到。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這麼稱呼我嗎?」陳靜平靜的問到。

四毛沒有回答,只是一直低著頭,眼角還泛著淚花。

「你最好不要一直沉默下去,因為你能說人話的時間不多了。」陳靜冷冷的說到,她的話字字誅心。

這時,一名醫生走過來,拿出注射器在四毛的體內打了一針鎮定劑。四毛驚恐的問:

“奶奶,您是要殺我嗎?!”

陳靜不理他,她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因為接下來陳靜要做的事會比殘忍,她深怕會給四毛嚇出毛病,所以就特意囑咐醫生提前為他注射了藥物。她又轉身來到毒販們的跟前,笑著對他們說: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然而我造了一座這樣的地獄,專門送你們這些禍亂人間的敗類的。你們以為本主會和你們沆瀣一氣,為你們販毒提供保護?告訴你們!遇到本主,比遇到毒牙的林雁蓉還慘!

說罷,陳靜一腳踢到了一名毒販的太陽穴上,那毒販應聲倒地,痛苦的抽搐著,看來那長靴的威力不小。陳靜令護教士將此人拖到四毛的面前,四毛驚恐的看著那人。

陳靜抬起腳,一腳踩在了那名毒販的咽喉上,腳下不斷的用著力。毒販四肢抽搐著,表情萬分痛苦,他的嘴被堵住,但是仍然嗚嗚的吼叫著。眼見那毒販的脖子被陳靜越踩越扁,他實在也叫不出來了,他的手腳雖被捆著,但仍然不顧一切的四處亂抓,指甲死死的摳著水泥地面,指甲碎裂,滲出了血!

陳靜從皮衣的口袋裡掏出一隻秒錶,從踩到毒販脖子的那一刻起,她開始面無表情的計時。她看到毒販在她腳下抽搐著,她便稍稍的調整了一下腳的位置,一腳踏在那毒販的喉結處,用力的碾著,然後秒錶重新計時。

毒販十分痛苦,他覺得自己像是背著石頭沉入了大海中,痛苦、絕望,想要求饒都沒有力氣。漸漸的,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只有拼命的瞪著眼睛以表示自己還想繼續活著。但血液和氧氣已經供給乏力了,他抽搐著,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還挺能撐的?」陳靜皺著眉頭,盯著秒錶小聲的嘀咕著,隨之她的腳下繼續用力,除了毒販痛苦的抽搐,隱約還能聽到氣管被踩斷的「嘎嘎」聲。

忽然間,毒販停止了抽搐,他的喉結像一隻脆皮的核桃一樣被陳靜踩碎。白沫和著血沫從嘴角流出,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翻著白眼。

陳靜用腳尖踢了踢那人的腦袋,用靴底在他的臉上蹭了幾下,發現那人紋絲不動。陳靜盯著秒錶,說了一句:

“五分二十七秒,挺能扛啊?”

隨即她命醫生檢查一下這個毒販的生命體徵,醫生檢查了一下,然後報告道:

「回神上,確定此人已經斃命。」

「嗯,很好。」陳靜說到。

說罷,陳靜又瞄了一下另兩名毒販,他們早已經被嚇的如同爛泥一般了。護教士像拖死狗似的又拖過了一名毒販,那毒販還想跪起來向陳靜求饒,結果被陳靜無情的踢倒,然後踩住了脖子。

吳天趴在一旁,他偷偷的瞄著眼前的一切。在江湖上廝殺已久的他,對各種慘烈的場景已是司空見慣,不過活活把人踩死倒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場景雖也令他心有餘悸,不過更令他印像深刻的是主人踩人時的身姿。眼見主人身材曼妙,玉腿纖細修長,漂亮的長靴牢牢的踩在毒販的脖子上,任憑毒販百般掙扎,主人的腳卻紋絲不動。絕美的臉孔毫無表情,只是專注的盯著秒錶。傲人的身材比例完美,長長的美腿和漂亮的靴子是那麼優雅性感,一時間他竟然有點羨慕死在主人腳下的毒販們了。

陳靜的腳用著力,腳下的毒販做著垂死的掙扎,她的靴底死死的踩住毒販的喉結,但是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十分輕鬆,只是目不轉眼的讀著秒錶,好像是在做著某種實驗的觀查。她又偶爾瞥一眼腳下的毒販,毒販瀕死的表情猙獰駭人,陳靜稍稍的摀嘴住,顯得對毒販十分厭惡。她白了一眼腳下的毒販,長靴繼續用力,只聽「嘎巴」一聲,毒販的喉結被踩碎,又一條惡靈能得了超脫。

「六分多種?是我太心軟了,還是他太能扛了?」陳靜小聲的嘀咕到。

連續踩斷了兩名毒販的脖子,四毛已經嚇暈過去了,而第三名毒販也就是托尼哥已經徹底嚇瘋。護教士們也跪伏在地不敢觀看這殘忍的場景,只有吳天,醉心於主人的帥氣性感而不能自撥。

一桶涼水將四毛澆醒,他周身戰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陳靜看著他微笑著,用皮鞭輕輕劃過他的臉龐,他被嚇的說出不話來,心想下一個要被處決的恐怕就是他了。陳靜問:

“是不是覺得他們死得其所?”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掛著玩味的微笑。

接著她轉過身,走向了托尼哥,托尼哥面色如土,陳靜扯住了他的頭髮,撥掉了他口中的破布,笑著問道:

“你是不是也急不可待了?”

「姑奶奶!不!祖奶奶!我求求您了!饒了我吧!我不想就這樣死掉啊!求您!我把我所有的貨都給您!」托尼哥哀求到。

「沒有實力的哀求是毫無意義的,我對你的一切都不敢興趣,你的唯一價值僅是被我折磨死,供我開心。不過,僅僅是踩死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說罷,陳靜看了一眼吳天,伸出了兩根手指做了一個手勢,吳天心領神會,知道這是奶奶要騎兩腿馬。他站起身立即動手將馬鞍摘掉,然後又將馬鐙調整了位置,掛在了脖子上,整個動作流暢而迅速,顯得訓練有素。準備完畢,他又跪下來,膝行到陳靜的身邊,低下頭鑽入陳靜的胯下,陳靜抬頭望了一眼屋頂,這地牢的舉間在四米以上,騎兩腿馬完全沒有問題。吳天將主人的腳穿在馬鐙裡,然後陳靜一抖僵繩,喝令道:

“起!”

吳天脖子馱著陳靜輕盈的站立起來。陳靜調整了一下身姿,然後對著托尼哥說:

“本主要讓你死在馬蹄之下!”

說完,一扯韁繩,命令道:

「笨笨,幹掉他!」

吳天穿著大頭皮靴,孔武有力,聽到主人下令,立即小跑了一圈然後衝向了托尼哥,朝他的腦袋結實的踢了一腳。

「啊!」托尼哥一聲慘叫。

陳靜雙腿一夾吳天的脖子,抖韁繩又命吳天繞了一圈,下令道:

“再來!”

吳天又像剛才那繞了一圈,而後小跑著沖向了托尼哥,狠狠的又踢了他一腳。

「呵呵,不錯,這感覺好!再來!」陳靜笑著歡呼到。

一連三四次,托尼哥已經被踢的奄奄一息,陳靜勒住韁繩,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地上的托尼哥,她說道:

“你不配被我處死,你只配被我胯下的馬兒一點點的蹂躪死!”

說罷,陳靜用腿輕輕的蹭了一下吳天的臉頰,然後臀部輕輕的顛了兩下,吳天知道了主人的意思,這是要讓他練習馬術中「盛裝舞步」。

他馱著陳靜靠近托尼哥,然後陳靜左手一扯韁繩,吳天高高的抬起了左腿,隨著主人韁繩的放下,吳天重重跺了下去,那一腳正跺在托尼哥的眼前,那劇烈的跺腳聲震的托尼哥頭皮發麻。

接著陳靜又用右手扯起韁繩,吳天又將右腿高抬腿,然後韁繩一鬆,又跺了下去。

陳靜微笑著,她滿意馬奴的配合,她對托尼哥說:

“現在你就是馬蹄下的草場了!”

托尼哥滿臉的驚恐,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不由他再做辯駁,陳靜催動胯下馬奴踩到他的身上,而後陳靜一抖韁繩,馬靴輕磕馬奴的兩肋,吳天便知道這是主人要求他用「盛裝舞步」的步伐踐踏托尼哥。

吳天長時間的被陳靜騎乘,已然訓練有素,他穩穩的馱著主人,在主人的指令下,肆意的高抬腿踐踏著托尼哥。他的動作雖然不小,但是依然很穩的馱著主人,陳靜在他的脖子上得意的騎乘,身子隨著馬奴的動作而微微的顫著,感受非常舒適。她僅靠手中的韁繩和兩腿的指令,就可以使胯下馬奴做出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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