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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23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6030 ℃

「啊。。。我說我不會被女流氓盯上的!」小光趕緊解釋。

「那不行!我喜歡的狗子怎麼不會被其他色女盯上?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陳靜緊逼著問到。

小光暗暗叫苦。

「主人,我一定會被女流氓盯上的,但是我寧死不從,堅決效忠主人!」小光不得不信誓旦旦的說到。

「哼!你不脫衣服,女流氓盯上你幹嘛?說!你將來是不是會不老實?!」陳靜又追問到。

小光懵了,他發現自己怎麼回答,都被被主人堵的嚴嚴實實的,他看著主人,只好欲哭無淚的咧著嘴,懇求道:

“主人饒我性命!”

陳靜被小光那委屈巴巴的表情萌到了,她嬉笑著,狠狠的在小光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哎喲!」小光疼的叫了起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陳靜笑著說到。

之後,她又將小光壓在浴缸中,塗了好多的泡沫,如同清洗一隻碩大的哈士奇。

夜裡,濕冷的空氣讓陳靜難以入睡,她裹緊被子在床上瑟瑟發抖。

「改天得叫人把這寢宮改造一下,沒想到這裡居然會這麼冷!」陳靜小聲的嘀咕到。

她突然靈機一動,想道:

“抱著狗子睡不著就很暖和了嗎?對了,看看那個小混蛋睡著了沒有?”

陳靜笑了,翻身下床,有奴僕以為神上要去方便,就趕緊過來伺候,陳靜做了個消聲的手勢,然後躡手躡腳的溜出了臥室,來到了小光的房間。

小光在床上七仰八叉睡的正香,陳靜見這傢伙睡的這麼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哼!這混蛋,主人冷的睡不著,他居然沒心沒肺的睡成了這樣!」

說罷,她掀起了小光的被子,將自己冰涼的腳貼到了小光的肚皮上。

「哎呀!」小光被冰醒。他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

「主人,您怎麼來了?」小光糊里糊塗、半夢半醒的問到。

陳靜也不回答,直接進了小光的被窩,抱緊了他,蓋好了棉被。

“主人要求你今夜侍寢!”

柔軟芳香的主人就在身邊,小光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渾身熱血沸騰,然後又自己摸了摸自己腫脹的下體,好在戴著貞操鎖。

「不准胡思亂想,好好睡覺,主人冷,要抱著你這隻大狗子睡!」陳靜閉著眼說到。

小光縮成一團,真像隻狗的蜷縮在陳靜的懷裡。即便隔著睡衣,主人的胸部也是那麼豐碩柔軟,主人的體香是那麼的芬芳迷人。

他望著主人雪白的脖子,忍不住的偷偷親了一下。

「啪!」陳靜打了他一巴掌。

“哎喲!”

「不准胡思亂想,不准佔主人便宜!你今天只能為主人取暖!」陳靜迷迷糊糊的命令到。

「哦,遵命!」小光說到,接著他便乖巧的縮在主人的懷裡,在主人的芬芳中,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年,雪不知為何特別眷顧A市,一場又一場,紛紛揚揚的飄個不停。

週末的一大早,天還沒亮,一輛車便停在人跡罕至的海邊。車上下來三人,一是陳靜,還有小光和夢晴。蒼朮的海空深邃無際,偶爾傳來幾許船舶的汽笛聲。陳靜帶著兩個孩子佇立在海邊,向遠方深沉的遙望著。

「還真沒見過海上的日出,特別是在這隆冬季節。夢晴、小光,你們知道嗎?在主人老家,風要比這裡烈、天要比這裡寒,主人小時候上學每天都是披星戴月的。

陳靜沒有化妝,素顏的她更顯得知性、清純。一襲黑呢大衣,腳上踩著長靴。她踏破地上的一層浮雪,迎著冬日的海風,眺望著遠方,靜靜的期待。偶爾幾片殘雪落在她烏黑的短髮上,權做點綴,而她的臉則比雪更白、更純淨。時不時的,她用左手遮住臉頰,抵禦海上吹來的刺骨冰風。

漸漸的,遠方的天空微微的泛著光亮,一點淡粉色的霞光穿透了海天的迷霧,繼而天空被染紅一角,漸漸的有一抹淡淡的紅袖,圍繞著已經探出頭來的曙光,露出嫉妒的摸樣。厚厚的雲層下,一輪暖陽探出一點紅燦燦的笑臉,好似少女的嬌羞,在小光的和夢晴的眼中,那又好似主人溫暖的微笑。

小光的脖頸戴著一個漂亮的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小小的銘牌,上面刻著「乖乖小光」四個字,落款則是陳靜的簽名。項圈上繫著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鍊,從他棉服的第二個釦子下伸出,鍊子的盡頭被陳靜緊緊的攥著。陳靜微微的踮著腳眺望著遠方,她的雙手揣在大衣的口袋裡,右手中攥著拴著小光的長鏈。

不一會兒,霞光漫天,熾熱的紅色浸透了東方,一縷縷陽光掙脫著、歡騰著,從濃霧中鑽出,將一片片光亮拋灑在大海上。有貨輪駛出平靜的海面,剪破了一縷金黃。太陽的臉上帶著紅暈,幾許羞澀,睜著惺忪的睡眼,微笑的數著出港入港的船隻。旭日身邊的雲,層層疊疊之間,好像她的裙擺,展現著無限風情。

望著初升的太陽,小光情不自禁的跪在了陳靜的腳下,用雙唇吻化了她靴上的殘雪和冰渣。

「世界像灰暗的深空,而您就是太陽!溫暖著我們。」小光動情的說到。

陳靜仰首看了一眼腳下的小光,見小光正深情的吻著她的雙腳,一抹溫柔掛在了她的臉上。

“光兒,地上涼,你的心意主人收到了,快點起來吧。”

說罷,她又抬頭望向遠方。

小光不懇,只是抱著主人的靴子,用臉蛋在主人的靴上柔柔的蹭著。

「媽媽,您最近很喜歡這樣拴著小光哥呀?」夢晴微笑著問到。

「來年,你們就要像這出港的船,駛去遠方了。你們會去哪兒,我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風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遠行,我會思念;你們受苦,我會心疼。著你們! 我拴著光兒,是想讓他能多在我身邊待一會兒,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再牽著他了。

夢晴不禁鼻子一酸,也想要跪在媽媽的腳下,陳靜拉住她的手:

「抱抱媽媽吧,乖晴兒!」

夢晴撲進了陳靜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她。

「我的責任是送你們遠走,讓你們飛的更高,駛的更遠。可是,媽媽心裡還真的捨不得你們,我要珍惜和你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每天都能夠快快樂樂的過! 我不想有遺憾,也更不想讓你們有遺憾。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新的一天在陽光的照耀下開始了。陳靜帶著兩個孩子返回,小光不肯行走,趴在地上,一路爬行。他的雙眼一直盯著主人的腳步,主人走一步,他爬一步。每爬一步,他都虔誠的親吻著主人踩出的足跡。陳靜故意走的很慢,她知道奴兒對自己有多麼的依戀。

回到車子裡,陳靜揀出一方紙巾,擦了擦小光黑黑的嘴唇,而後又把他的雙手緊緊的攥在手裡。

「爬了這麼遠,手都冰涼了!」陳靜心疼的瞋怪到,一邊說著,還一邊向他的手裡哈著氣。

「怎麼會呀,主人是太陽,跟著太陽走,一直都是溫暖的!」小光回應。

陳靜笑著戳了一下小光的額頭,嬌笑道:

“小傻瓜。”

車子走遠後,紛紛揚揚的雪花又飄落下來,越來越大,又一場大雪不期而至。

回到震嶽山莊,有教士稟報:

“神上,這次又新添了一名來贖罪的信徒,怎麼處置,請神上決斷。”

「喔?」陳靜看了一眼教士,然後望著窗外的雪,隨口說道:

“讓他脫去外衣,去雪野中罰跪吧。”

交待完畢之後,陳靜吩咐小光和夢晴去做功課,然後她一個人去了寢宮的書房。

她揀了一本地理畫冊,然後躺在躺椅上靜靜的翻閱著。隔著書房的大窗,正好能望見那名前來贖罪的信徒,他戴著白色的頭套,赤裸著上身,光著腳,跪伏於窗外的風雪之中。有侍女為陳靜蓋上了一條厚厚的毛毯,腳下,阿舜和馨兒正在虔誠的侍奉著她的雙腳,雪白的玉足在他們的手心被捧著,玉趾在他們的口中被含著,柔嫩的玉足像似快要融化了似的。阿舜和馨兒,一方面是出於崇拜,更多則是對神上玉足的迷戀。

奴兒的熱熱的舌頭,讓陳靜的腳底溫溫的,她很舒服、很愜意。又有侍女奉上一杯香濃的熱咖啡,抿一口下肚,溫暖舒暢。她望了一眼窗外跪伏的信徒,那人正在雪地中被凍得瑟瑟發抖、苦不堪言。她沒有再理會那名信徒,而是繼續翻著手中的畫冊,不一會兒,一陣倦意襲來,畢竟早晨起的太早,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位前來贖罪的信徒十分虔誠,縱使被凍的無法自處,卻也依然堅持著,山莊的時鐘每敲響一次,他便朝向神上的寢宮叩三個頭。

陳靜沒有睡的太沉,她心裡有所記掛,所以大約有半個鐘頭之後,她緩緩的醒來。一眼向窗外望去,那奴僕還在雪裡跪伏著,她有些好奇:

“這個人倒底是有多無法釋懷的經歷啊?”

懷著這份好奇,陳靜從躺椅上起身,馨兒為她穿好了襪子和靴子,又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披著大衣離開了寢宮。到了門口,吳天已經在此準備了,見主人出來,立即跪伏在地,陳靜微微的分開了腿,吳天把頭鑽進主人胯下,馱起她。陳靜便這樣騎在吳天的頭上,趕到雪地中央。

到了那人旁,陳靜沒有急於和他對話,而是催動胯下的吳天馱著她圍著那人轉了幾圈,那人見到是神上到來,立即將頭觸在地上,因為太過寒冷,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

陳靜拍了拍吳天的頭,示意要下馬,吳天便跪在了雪地上,陳靜從他頭上下來之後,便踱著步子來到了那人身邊。

飛雪漫漫,那人幾乎成了一座雪雕,陳靜的用尖尖的靴頭輕輕的踩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沒有反應,陳靜俯下身子,見那人的眼球還在動,便問道:

「本主來了,你這迷茫的孩子,有什麼罪惡無法釋懷,使你能在這雪中久跪不起?”

那人哆嗦了一下,緩緩的說:

「被神上懲罰,以消減我心中的罪孽,是何等的幸事,我只求心靈寧靜,不再被心魔所擾。”

陳靜聽這聲音有一點點耳熟,她連忙蹲下,劃落他頭上的雪,仔細的看著他的眼晴:

“本主好像認識你。”

「神上洞悉一些,也希望神上能懲罰我這個醜惡的罪人!」那人說到。

陳靜立刻揭開了他的頭套,發現不是別人,正是楊天明!

「天明!怎麼是你啊?!」陳靜急的大呼到。

她不由分說,立刻把外套脫下來,裹在了楊天明的身上,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天明啊,有什麼苦,有什麼心魔,你和師姐說啊?你幹嘛參加贖罪啊?」陳靜的心如針扎一般的難受。

「神上,我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您的奴僕,我們都是一樣的,不能因為特殊原因而受到神上的關照,請神上頒旨責我忍受一切折磨,讓奴兒解脫!”楊天明說到。

「混蛋!你再這樣下去,我都沒辦法解脫了!」陳靜一邊罵到,一邊呼號著吳天叫他過來。

吳天將楊天明背起,陳靜和他一起急匆匆的返回寢宮。

在寢宮裡,陳靜命人搞來一盆雪,然後拿著毛巾沾著雪,親自為楊天明擦拭著身體。陳靜急的滿頭是汗,奮力的擦拭著,侍女們見了也過來幫忙。慢慢他的身體有了一點點血色,陳靜急命醫療部的人前來為楊天明診治。

「這要是在我們H省,他基本上就沒救了!」陳靜擦了擦額頭的汗,長出了一口氣。

楊天明撿了條命,但是夜裡發高燒,醫生緊急為他輸液,方才燒退了。第二天晚上,他來見陳靜,陳靜心疼的問他:

“你有什麼罪惡藏在心底,居然要參加贖罪!為什麼不對我說!”

「師姐,對不起,我始終戰勝不了自己的心結。」楊天明痛苦的說到。

原來,自小袁死後,楊天明就陷入了異常的痛苦當中,聯想自己合成出了“夢幻水晶”,又親眼目睹了表哥的死,他總覺得自己是這一整場悲劇的幫兇,於是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這種情緒越來的嚴重,他便有了自殺的念頭,但自殺在立心社是被陳靜嚴令禁止的,於是他便報名來參加贖罪。

陳靜恨死了那個收天明進來贖罪的教士,可是轉念一想,這事也不能怪他。因為在立心社的觀念中,參加贖罪是一種高尚的解脫,被神上親自下令折磨,是一件光榮而勇敢的舉動,教士做的並沒有錯。陳靜貴為女神、教主,她不會在教務上亂發脾氣,只是她不能再讓楊天明繼續參加贖罪了。

「天明,你的心情,師姐知道了,師姐恕你無罪,你快爬起來,聽師姐的話,不要再接受這種折磨了!」陳靜心痛的說。

楊天明掩面而泣,那種積壓了很久的情愫終於爆發出來,他瘋狂的叩拜著陳靜,大喊道:

「師姐,求您把我賜死吧!我真的受不了!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飽受煎熬,求您開開恩吧!讓我自盡也好,求求您了!”

陳靜著實被他驚到了,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氣,然後向楊天明的頭上猛踢了一腳。

楊天明猝不及防被踢了個跟頭。陳靜又扯起他的衣領,狠狠的抽了他兩個耳光。

「楊天明!在你面前的是九天至聖女神,你永遠的主子!你敢忤逆我的命令嗎?」陳靜對他吼到。

楊天明平靜了下來,他抬眼望了一下眼前的師姐,師姐的神情和聲音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溫柔了,而像是一位嚴厲的女皇,冷冷的在審判著她的臣子。

陳靜找了把椅子端坐好,對楊天明命令道:

“過來!拜見我!”

楊天明見到高貴的師姐正端坐在自己前面,神情冷傲莊嚴,如果人間是地獄,師姐就是打破那無邊黑暗的一束星光。

楊天明膝行到陳靜的腳前,依照立心社的規矩為陳靜行禮。背挺直,雙膝併攏,叩頭時要深深的叩下去,雙手手心朝上,然後再復位。如此三叩九拜,復位三次,叩頭九次。每次叩頭的時候,都要說一句:

“奴僕XXX,叩見我至高無上的聖主!”

見他禮畢,陳靜問:

「你這罪奴,也敢自稱是本主的腳下的僕人?本主問你,忤逆本主的旨意,是什麼下場?”

「其罪當死!」楊天明頭觸地上說到。

「本主沒興趣要你的命,你走吧,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再來見我,你被本教開除了!」陳靜冷冷的說到。

「不!神上!再給一次機會,奴兒萬萬不能離開您啊!求您開恩!求您開恩啊!」楊天明苦苦的哀求到,雙眼煞時變的空洞怕人。

在信徒的心裡,開除是在比處死還嚴重的懲罰,畢竟被神上處死,是一種解脫。如果被開除,則將永遠的沉淪於俗世的苦海。

「那本主的旨意,你聽還是不聽?”

「奴兒聽從神所有旨意!」

陳靜頓了頓,說:

“把頭抬起一點。”

楊天明順從的照做了。

陳靜翹著腿,右腿疊放在左腿上,黑色的長筒皮靴顯的性感冷傲,她抱著雙臂,俯視著腳下的楊天明,爾後緩緩的說道:

「本主曾聽你講過,二十世紀初,德國拜爾醫藥公司開發出了一種專門用於戒斷嗎啡的新藥,其藥效顯著,令人稱奇,拜爾醫藥公司興奮的給這那麼新藥取名為“海洛因”,意為“女英雄”。 ,拜爾公司的藥劑師有罪嗎?

楊天明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對答。

「海洛因也好,甲基安非他命也罷,都不是毒販研發出來的,都是藥劑師或化學家在實驗室做出的成果,那麼請問,你如何保證人類今後的科研活動,不會製造出荼毒天下的新產物?

楊天明滿頭是汗,也不知如何對答。

「科學是客觀的,沒有所謂善與惡。然而為戰場上血肉模糊的士兵注射嗎啡,減緩痛苦,即為善;為常人注射,使其成癮,即為惡;真正可怕的是人心醜惡的一面。 ,人們再也沒有淪落進高烈度的戰爭,你不覺得這很耐人尋味嗎?

「你有罪或無罪,其實要看你的初心如何,你現在心懷愧疚的跪在本主腳下,你最真實的一面已經展現給我。人是多面的、複雜的,你自己無法了解你自己,而本主卻將你看的清清楚楚,你逃不過本主的眼睛,本主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只有本主有資格為你下決斷。

陳靜語速平緩的對楊天明說了這一番話。

陳靜緩了緩,然後抬起腿,將一隻穿著長靴的腳踩在他的頭上,細細的鞋跟抵住他的額頭。

她聲音莊重的宣布:

「楊天明,既是本主奴僕,則性命、靈魂皆在本主腳下修行,本主就是你的宇宙,本主腳下就是你的天空。想你當年受歹人蒙蔽,合成毒品以致為禍人間,實乃不察之下而無心為之。命不久矣,能亡於其主懷抱,也算善終。楊天明,無罪!

陳靜的玉音在楊天明的腦際迴盪。

「是神蹟嗎?神上的聲音從天而降,彷彿真理的交響。神聖的暖流從女神的腳下傳出,直灌我的頭頂!解脫了!解脫了!我在神上的腳下解脫了!活著真好啊!

「謝天謝地!」楊天明流著淚感謝到,這一刻,一切都煙銷雲散了,神上是他的靈魂支柱,只要神上赦他無罪,他就真的無罪,一切心魔都在神上的腳下化為烏有,銷聲匿跡。他只有頂禮陳靜的腳,虔誠的叩首謝恩。

陳靜將腳移了下來,然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房間。

離開之後,陳靜將門關好,然後倚在門上,扶著額頭,長出一口氣。她的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不過楊天明能得到解脫,令她由衷的感到開心!

之後,她又留天明在立社心裡住了幾晚,眼見天明又恢復了從前的神采奕奕,陳靜十分欣慰,而且又向他詢問各種關於醫藥化工的知識,見天明眉飛色舞的講述著,陳靜心裡開心極了。

「這孩子終於解脫了!」陳靜喜悅的說到。

濕冷的天氣讓陳靜遭遇了一件尷尬的事,那就是經痛。

從前生理期的時候,如果趕住在立心社,會有小藥引來充當夜間的護墊,什麼經血啊、分泌物啊,統統餵給那些孩子們吃下去。孩子們吃了神上媽媽的賞賜,都非常開心,在他們眼裡,那是難得的聖物,吃了之後,百毒不侵,身強體健。

說來也怪,不知是什麼原因,陳靜的分泌物和排泄物給吳天和小藥引等這些奴兒吃下之後,他們非但沒有不適,反倒變的個個精力旺盛、身強體壯。

「也許我前世是根人蔘。」陳靜暗暗自嘲。

只是這經痛讓她十分難受,小藥引含著暖藥來服侍她,她卻只覺得下體刺痛,十分難受,索性她停了這種服侍,靜靜的在床上忍受著,奴僕們見了都十分心疼,也十分緊張,不知道生理期的神上會下達什麼樣的命令出來。

「神上,楊醫生求見!」有侍女來報。

陳靜正在床上摀著肚子無精打彩的躺著,見天明來了,她掙扎著對他微笑。

「神上,長話短說,奴兒這次來是為您治病的!」天明跪下來說到。

「喔?你是指我。。。」陳靜的臉一紅,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奴兒為神上合成了一副新藥,一定可以治好您!」天明說到。

「真的?快說說是什麼藥啊!」陳靜來了精神,兩眼放光的問到。

原來楊天明得知神上師姐正被痛經折磨的死去活來,他感動十分揪心。他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從當地一冊室町幕府時期的古籍中得到一條秘術,即用痛經者的經血為原材通過加工一種藥物,由男子服下,徹夜含住痛經者的陰部,一夜即可痛感全消,三夜可保證以後再不經痛。

楊天明起初覺得這是日本的什麼變態巫術,當時嗤之以鼻,結果有一次無聊的時候,真的研究起了這個這種藥物的配方,發現其實確實有一點的生化原理。楊天明是一位出色的藥劑師,他對這種藥物產生了興趣,他經過改良,真的配製出了這種藥,通過臨床實驗,真的有男子這樣治癒了女性的經痛,這使他大感意外。

只是這藥物有一個很大的副作用,即男子會對經痛者的經血在一段時間內成癮,如果不能吃到經痛者的經血,且必須用過藥的經痛女子的經血,男子就會像犯了毒癮似的難受。如果換成別人的經血,會導致喪命。

「日本人的東西,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楊天明咬牙切齒的說到。

這次陳靜經,使他想起了這種藥,這是他能想到的治療經痛最強的藥物。他便求侍女為他留一些神上的經血和用過的衛生棉,透過以往經驗,合成了一小瓶紫色的藥水。

楊天明考慮了一下,自己喝下了一些藥水,沒多久,就覺得周身發熱、發燙,像患了流感一樣的難受,這和他筆記中男子服藥的狀態是相同的,他判定他已經配製成功。

聽楊天明這麼一介紹,陳靜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呼:

「不行!天明,師姐不能這麼殘酷的折磨你!如果一定是這種藥的話。。」陳靜咬著嘴唇,掙扎的說:

「那我還是繼續痛著吧!」

「師姐,我不知能為您做什麼!您放心吧,奴無半分邪念,只要能為您減緩痛苦,我就是死也願意!」楊天明堅定的說到。

「天明,你沒受過訓練,你會被師姐憋死的。」陳靜心疼的說到。

「這種藥是我親自配製的,只有我能理解他的藥性,師姐,我不能看著您這樣一直被折磨。」楊天明關切的說到。

他說的是真的,他是個磊落的人,雖然他對師姐暗生情愫,且一直很崇拜她,但是真的不敢對神上師姐有過淫邪之念。只是那藥物是他見過的治療經痛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深深的怕其他人服用之後會喪命,所以他主動提出來充當藥引。

兩個人沉默了一分鐘,陳靜的表情有些痛苦,下體那又冰又痛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

「師姐?!」楊天明關切的問到。

「我,我怕你從此會嫌棄師姐。」陳靜小聲的說到。

「我一直都崇拜師姐的,也願意在社裡做您腳下的信徒,師姐是聖潔的!還有。。。還用就是,奴兒。。。奴兒愛師姐!」楊天明漲紅了臉,憋著了半天,說出了真心話。

陳靜望著懇切的楊天明,一陣陣暖意不禁湧上心頭,想不到這麼久以後,還有人會愛這樣的自己。

「天明,師姐現在畢竟是教主,我無法享受凡人的愛了,不過。。。不過師姐很開心你能這麼說,你。。。你願意留在我身邊,永遠的服事我嗎?」陳靜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

「我願意!」天明堅定的回答到。

陳靜起身緊緊的抱住了楊天明,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

「無論你以後是否會結婚,你無論是生論病死,你都是我僕人,你永遠都不可以背叛我,永遠要跟隨我!」陳靜抱著楊天明,動情的說到。

「我發誓,永遠追隨神上師姐!」楊天明打賭說到。

「師姐當教主,不能跟信徒接吻,那就。。。那就讓師姐用私處來吻你吧!」陳靜咬著嘴唇,緩緩的說到。

楊天明被鎖在物理治療床下,陳靜特地關照著了讓天明坐在床下而不是跪著,又給他裹了厚厚的毯子,防止他夜裡著涼。陳靜沒有讓天明戴頭套,讓他直面自己的私處,有侍女欲為陳靜蓋上被子,陳靜拒絕了,換了薄薄的毯子過來,這毯子雖然很薄,但是還算暖和,而且很透氣,方便楊天明夜裡呼吸。陳靜躺下後,喝了一杯熱水,便忐忑不安的蓋上了毯子。

楊天明服下了那藥,在黑暗中尋著鹹腥的味道找到桃源密境。他張開嘴,含住了師姐的私處,柔嫩的私處像是倒在血泊的小女孩,見有人來安慰自己,委屈巴巴的起身求嘴唇的擁抱。就在含住神上師姐私處的那一剎那,楊天明陷入了回憶。

多年前,楊天明剛上大一,那時候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去圖書館佔座位,他剛剛坐下,猛的一抬頭,發現有一個比他來的更早的身影,那是一個女孩,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背影清秀可人。他一時顧不得翻看手中的書,只是直直的望著那女孩的背影,他好想知道女孩的相貌,可是卻一直沒有勇氣從女孩的正面經過。

有一天,他很早就來到了圖書館,守在了門口。沒多久,那女孩便款的來到了圖書館,遠遠的望去,她依然穿著白裙子,戴著耳機,還哼唱著歌,輕輕的飄過他的身旁。女孩純淨美麗,一陣清幽的芳香略過,還伴隨著那五音不全的歌聲。

「好美啊!好清新啊!還故意把歌唱跑調,好可愛呀!」楊天明情不自禁的在心底讚歎。

等他回過神來,那女孩已經坐到了圖書館的座位中去了。

後來楊天明繞山繞水的和同學打聽,才知道那是他們大學二年級的師姐,名字叫陳靜。

“陳靜?沉靜。深沉安靜,人如其名啊!”

如今師姐的高貴的私處被他含住,一絲紅液浸染了他的口腔,發熱的嘴唇正將藥力送往神上師姐的玉體中。

陳靜感到下體不再刺痛,像是有人含住了她體內的冰塊,那冰塊在慢慢的融化,一陣陣微溫湧上來,她的毛孔張開,血液彷彿重新流淌了起來。

「天明,謝謝你!好舒服!」陳靜小聲的說到。

說罷,還輕輕的夾了夾楊天明的頭。

回憶繼續在楊天明的腦海中穿梭。

那一年,學校組織辯論會,聽說中文係也有辯手參加,其中陳靜和林雁蓉是中文系的主力,兩位校花級的師姐都在,讓所有的迷弟們紛紛前去觀戰,一時間,會場被擠的座無虛席。

辯論會上,林雁蓉伶牙俐齒、思路綿密,一時間讓反方同學招架不住,但是對方很快就組織了攻勢,氣勢洶洶的的做著反攻。林雁蓉舌戰群雄,越戰越勇,但對手防守綿密,一時間竟也不能讓她攻城略地。陳靜見了便接過了她的話茬,開始了有力的進攻,精彩的論述和表達,一下了打垮了反方的鬥志。二人珠聯璧合,如入無人之境。

兩位師姐成了師弟心中的女神,有人喜歡林雁蓉,有人崇拜陳靜,一時間在學弟們的心中,「蓉」派和「靜」派勢同水火。楊天明是堅定的靜派,那天他又守在會場的出口出,想了一肚子的話,打算誇一誇師姐的才華,藉此完成第一次搭訕。

當陳靜走到他身邊時,楊天明好想迎上去,只是他的腳不聽使喚,紋絲不動,他努力的想要沖師姐微笑,可是卻緊張的不能自己,正在他恨恨的在心裡罵著自己的時候,陳靜經過他身邊,微笑著對他說:

“同學你們,謝謝你支持中文系,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啊!師姐。。。我們。。。那個。。。您。。。我是大一的!」楊天明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呵呵,是師弟啊?謝謝你啊!下一場見!」陳靜甜美的笑了,聲音像風鈴一聲的動聽。她一襲正裝,肉絲配上高跟鞋,出眾的顏值和動聽的笑聲令他恍惚,從那一刻起,他淪陷了。

陳靜悄悄的將毯子掀開一角,雖有涼涼的空氣流進,但是卻能讓楊天明呼吸的更順暢一些。她玉戶的柔唇被楊天明含在口中被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溫暖的藥力正在驅散她體內的濕寒,師姐的天葵水正一絲絲的流淌進他的口腔,楊天明毫不避諱的悉數嚥下。那神聖的紅液,正好緩解了他體內的燥熱,在藥力的作用下,師姐的經血變的甘美鮮香。

「師姐,我愛您!」楊天明在心底默默的吶喊到,眼前又泛起了師姐當年的身影。

大二有學校開晚會,大批富有文藝天賦的同學登台表演,林雁蓉是公認的才女,舞蹈、音樂樣樣精通,鋼琴、吉他都能演奏的十分專業。她當然也登台了,素手弄弦,一曲beyond樂團的《喜歡你》唱的緩緩動聽。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像昨天,你共我。”

不只唱的唯美,連廣東話的咬字都準確清晰。

結尾處,林雁蓉說:

「這首歌獻給我親愛的靜哥哥,靜哥哥,蓉兒永遠喜歡你!」

大家都以為林雁蓉在大膽的向男友示愛,只有少數人知道那個靜哥哥便是陳靜。陳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正在喝水,結果開心的一口水噴了出來,灑到了身邊的同學,那同學正是楊天明。陳靜一邊幸福的笑著,一邊拿出紙巾為楊天明擦著。

「抱歉哈,同學,不小心弄濕了你的襯衫!實在對不起!」陳靜一邊笑著一邊陪著不是。

回去之後,被陳靜弄濕的襯衫,楊天明再也沒有穿過,也再也沒有洗過,只是珍藏起來,時不時的拿出來崇拜一下。

「師姐,您的聲音這麼麼好,為什麼不去唱一曲?」楊天明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到。

「呵呵,我的歌聲不敢在這種場合下露,不然其他演員該沒辦法表演了。」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師姐您喜歡什麼歌呀?」楊天明又問到。

「呵呵,好聽的我都喜歡!」陳靜笑著說到。

那一晚是楊天明最開心的一晚,他居然和師姐說了兩三句話,太幸福了!

陳靜舒服極了,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她全向放鬆,漸漸的睡熟了,而且居然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哦,原來美女也會打呼嚕?」楊天明偷笑著思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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