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陈静的故事51-80,25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5380 ℃

陳靜每下一個指令,胯下的吳天就狠跺一腳。指令全程不需要陳靜用語言,只需要雙腿和韁繩的下達即可,主人和馬奴已經形成人馬合一的境界,馬奴每跺一腳,托哥尼都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陳靜微笑著聆聽著毒販托尼哥的慘叫,她雙手抖動韁繩,臀部輕輕的顛簸了馬奴兩下,馬奴明白這是主人要他自由發揮了,於是開始狠狠對托尼哥連踢帶踩。陳靜索性丟掉了韁繩,抱著雙臂,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托尼哥的慘狀,一邊又享受著微微的顫動帶給她的快感。她完全信任吳天,不怕吳天會不慎將她摔下,而馬奴也自然不會辜負主人的信賴,穩穩的馱著主人,然後完成對毒販的踢踩。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托尼哥已經血肉模糊,陳靜命醫生前來檢查,醫生說這人已經死亡,陳靜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把這三具屍體都處理掉吧,放在這裡真噁心。”

說罷,她輕拍馬頭,吳天跪下將主人放了下來。陳靜的額頭微微的滲出汗珠,有護教士奉上手帕,她用潔白的手帕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然後將手帕丟在地上,說道:

「笨笨,主人的靴子上有狗血,別用你的舌頭舔,用那手帕給主人擦乾淨,別髒了我家奴兒的舌頭。”

吳天感恩的匍匐在陳靜的腳下,為主人擦拭著靴子。陳靜看了一眼綁在刑架上的四毛,她對護教士命令道:

“把這畜生放開。”

護教士將四毛從刑架上解開,然後他連滾帶爬的爬到陳靜的腳下,給陳靜磕頭謝罪。

陳靜坐到了吳天的背上,翹著腿,扯著四毛的頭髮,微笑著說:

“該你了!”

四毛絕望了,癱倒在主人的腳下,他捧著陳靜的腳放在頭頂,頂著主人的腳拼命的磕頭:

「求奶奶饒我一次吧!求奶奶饒我一次吧!求奶奶饒我一次吧!」

他一邊磕著頭,一邊苦苦的哀求著。

陳靜踩住了他的頭,然後用靴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蔑視的說:

「你不准再叫我奶奶,你不是人,你只是一條狗而已,從現在起你不許再說人話,只能吠狗語。本主要再聽到你講一句人話,就立即把你處於極刑!

四毛見陳靜的表情是認真的,立即不敢說話了,只能汪汪的叫起來,陳靜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抄起手中的鞭子猛抽起四毛。一邊抽打一邊怒斥道:

“你這個不長記性的畜生!給你戒毒你又復吸!我讓你吸毒!我讓你吸毒!”

陳靜沒有開玩笑,也沒有嚇唬他,而真的是鞭鞭到肉,打的四毛皮開肉綻,滿地打滾。

他忍不住想躲開,向一旁爬去,陳靜追上了他,一腳踩住肩頭,抽的更猛了:

“跑?!畜生!你居然敢跑?!”

四毛的皮膚已經是血肉模糊,他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幾乎喪失了知覺。其實陳靜的內心是痛苦的,她一邊抽打四毛的時候,她的心也在淌血,只是不給這傢伙一點嚴厲的教訓,這傢伙以後還是會復吸的。

陳靜抽的累了,丟掉了鞭子,索性向四毛的身上踢了起來。陳靜扯著他的頭髮把他拉了起來,又猛的一腳踢倒,尖尖的靴子幾乎將四毛的肋骨踢斷。一連幾次,將四毛踢的哀嚎連連。

四毛很痛,他也想求饒但是不敢講話,只能嗚嗚的學著狗叫哀求著主人腳下留情。

陳靜也很累,她坐在吳天的背上喘著粗氣,吳天這回有點害怕了,他小聲的說:

“奶奶,要不您饒他這一次吧,我看打的也不輕了!”

「嗯?!」陳靜嚴厲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說話了。

陳靜又站起身,在四毛的脖子上繫了一個項圈,然後用狗繩拴住他,她又回身騎到了吳天的身上,手裡拽著狗繩,用鞭子猛抽了四毛的背,喝令道:

“給我爬著出去!”

四毛掙扎著爬了幾步,然後的栽倒在一旁。

「神上,他暈了!」醫生連忙報告。

陳靜從吳天的身上下來,看了一眼,說:

「帶他醫療室,給他治傷,等見好了,接著給他上刑!」說罷,冷冷的走掉,吳天也在她身後一邊爬一邊跟著。

陳靜還是有分寸的,除了讓四毛受了些皮外傷之外,他的身體沒有受到太大傷害,而且由於事先打了鎮定劑,使他能受夠承受毒販被處死時的心理刺激和忍受刑罰帶來的皮肉之苦。當他甦醒時,發現陳靜依然站在他身邊,他很害怕,不由得嚇的尿了褲子。陳靜命人幫四毛換了乾淨的衣服,然後在醫療室外等他。

四毛不顧身上的疼痛,來到了醫療室外,他跪在陳靜的面前,輕輕的學著狗叫。陳靜心理很不好受,但她死死的忍著,表情上還裝作若無其事,還擺出一幅冷酷的面孔。她給四毛戴上了項圈,牽著他離開了醫療處。

走到室外,陳靜像遛狗一下的「遛」著四毛,有人看了忍不住問:

“神上,您這是?”

「哦,這隻狗吸毒了,我帶他出來逛逛。」陳靜笑著說到。

一路上陳靜的步伐很快,四毛只得快爬跟著,手掌又被撐破,身上的傷還不斷的折磨著他。忍不住的時候,就汪汪的叫了起來。

「別叫個沒完,煩死了!」陳靜怒斥到。

來到了一片草坪,這裡已經沒有草了,倒處是殘雪,外面的空氣真涼啊。陳靜忍不住對雙手呵著氣。她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四毛的頭上,四毛強撐著,用頭馱著陳靜的臀部。她向遠處張望著。沉默了許久,她說:

「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日子,本主會時不時的給你用各種各樣的刑罰,你會受到比毒癮更痛苦的折磨,你甚至會懷念今天的這些刑罰,因為這只是最輕度的,往後會越來越重。了毒癮,就只是一個廢人了,唯一的價值是被本主折磨,懂了嗎?

四毛聽到這些,不知是驚恐,還是悲哀,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襲上心頭,他默默的掉著淚,但是不敢哭出聲,想不到自己為主人奶奶出生入死,竟然是這種下場。

夜裡,四毛在牢房裡輾轉反側,身上的傷讓他無法入睡,毒品帶來的快感早已在腦海中蕩然無存,他只求能有一個健康的身子,以免忍受著難以承受的痛苦。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他突然想到了這句話,此刻,原本支撐他堅撐下去的信念徹底被粉碎了。

「奶奶?神上?呵呵呵!在您眼裡,我連條狗都不如!」他嘆息著,而後站起身,悄悄的將床單用牙齒咬了一個豁口,然後撕成一條一條的,把它們連結起來,他看了一眼屋頂,發現有一處裸露在外的水管可以利用,說罷,他把布條繫在水管上,然後準備上吊了結自己。

「再見了,這個世界!再見了,陳靜奶奶,下輩子我不想再遇到你了!」說罷,他把脖子勒到了布條上,一低頭,布條死死的勒緊了他,漸漸的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等他再醒來時,他又躺在了白天的病床上,陳靜依然在一旁冷冷的注視著他。

「我是活著還是死了?」他小聲的問到。

「歡迎來到地獄,你已經死了!」陳靜冷冷的說到。

「奶奶,您別怪我又開口講人話了,我為您出生入死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您開開恩,給我個痛快,我真的受不了了,讓我快點死吧! 」四毛絕望的說到。

“該死的我不會讓他留著,該活的我也不會讓他死掉。”

“我該死,求您賜我一死。”

“好吧,見你求死心切,我成全你。”

「謝謝奶奶開恩。」四毛說罷閉上了眼晴。

有醫生為四毛注射了一針藥物,四毛沉沉的睡去,最後的意識是:

“解脫了!謝謝奶奶!我解脫了!”

整整兩天兩夜之後,四毛再度甦醒,這次他的身邊沒有再看見陳靜,只有吳天陪著他。

「我沒死?」四毛驚訝的問到。

「你當然沒死,奶奶不會讓你死的。」吳天說到。

四毛的頭很痛,他鎮定了一下,問道:

「天哥,奶奶還想折磨我了嗎?」

「不,這次奶奶放你走,讓你離開A市,並且給了你一筆錢,讓你回到老家做點小生意,並囑咐我轉告你,不要再沾毒品了。」吳天說到。

「奶奶真的放我走?她人在哪裡?」四毛問到。

「先別問了,把這碗湯喝了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吳天一邊說著,一邊從保溫壺裡拿了一碗湯端給四毛。

四毛端起了湯,謝過了吳天,然後慢慢的把湯喝掉。

見四毛喝完湯,吳天對他說:

“她不想見你了,囑託我在你醒來之後把一切都料理好,你要是覺得狀態還可以,呆會就收拾一下東西吧。”

四毛想了想,從床上坐了起來,淡淡的說:

「我知道了天哥,可是,您放心吧,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活著,也不會再吸毒了!我只求奶奶不要再恨我,這就夠了!”

「請你也不要恨主人奶奶,她是為了你好,如果不殘忍對你,你永遠難以擺脫毒癮的糾纏,她給你施刑之後,她也十分難受,這湯就是她親手為你煲的,她很心疼你。

四毛沉默著不說話,過了片刻,他問:

「天哥,奶奶還能再給我機會嗎?我不想走,我不想離開她,哪怕再讓我受一遍那些刑罰也好,我想再為奶奶做事,向奶奶報恩。”

話音剛落,陳靜從門口進來,笑著說:

“不走?留在這裡氣我嗎?”

四毛見陳靜進來,他再也忍不住了,下床跪地抱著陳靜的腿大哭道:

「奶奶,是奴兒不好,讓您受累了!讓您費心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想離開您!只要我活著,我還想報答您,求求您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好吧,奶奶留下你了!奶奶也捨不得你,不過你今後不能離開立心社,在這裡好好的當一位社工吧,奶奶會按月給你開工資,管你吃住,沒我的命令,你不能外出,你要時時接受監督,直到你不會再吸毒為止。

「奶奶,我願意!謝謝奶奶!」四毛感激的說到。

「嗯,好孩子!」陳靜輕輕的說到。 (未完待續)

(七十八)

冬去春來,陳靜終於撐過了那個難受的季節。陽春三月,草長鶯飛,震嶽山莊披上了一襲色彩明麗的春裝。碧綠的草坪露珠晶瑩,生氣勃勃;嬌豔的花朵吐露芬芳,競相綻放。山莊一隅有處櫻園,粉紅的、雪白的各色櫻花紛紛盛開又隨風飄散,陳靜有空便騎著馬奴來此處閒遊一番。長期的馬奴騎乘,不僅吳天身體變的強韌康健,陳靜的氣質也愈發仙氣飄飄、超然世外,體態也更加纖美婀娜、玲瓏曼妙。山莊內栽種著多種奇花異草,流連其中,常使人忘卻人間天上,不過偶見神上聖顏,則嘆其貌美威儀更勝群芳,所以奴僕們常說他們的神上才是立心社的鎮教之寶。

這一日,陳靜來了興致,叫來了孫浩祥、黃清、楊天明、宋強、梁海、金子、小飛等人,還有在山莊內被管教的四毛,以及馬奴吳天,相約一同遊賞櫻園。當然了,陳靜更沒忘了小光和夢晴。

「小光、晴兒,你們收拾一下,我們待會一起去逛櫻園!」陳靜興致勃勃,非常開心。

「好的媽媽,剛好小小的放鬆一下呢!」夢晴也很開心的說到。

「我就不去了,我還得學習呢。」小光小聲的說到。

陳靜聽了愣住了,她打量了一下小光,扯著他的耳朵說:

“跟我裝蒜是不是?以前貪玩比誰都歡,現在你用什麼功?”

「好吧,既然是主人誠心邀請,我就勉為其難的陪您去轉轉。」小光得意洋洋的說到。

「瞧你這得意勁兒!好像誰愛帶你去似的!既然你這麼想學習,你今天就甭打算出屋了!」陳靜白了他一眼。

「主人,我是怕有櫻園有蟲子什麼的落到您身上,我可以幫您捉蟲子。」小光笑嘻嘻的說。

“胡說,櫻園哪會有蟲?”

“那萬一出來個柳怪樹精什麼的,我也可以保護您啊?”

“算了吧,好像一直以來都是主人在保護你吧?再者說,櫻園怎麼會有柳怪?櫻花怎麼會成精?”

小光一時詞窮,他威脅:

“主人如果今天不帶我去,我高考就把作文空著。哼!”

陳靜一聽急了,抄起鞭子罵人:

“威脅我是不是?”

「帶不帶我去?」小光嘻笑著說到。

陳靜抄著鞭子滿屋子追打小光,小光立刻躲到床底下,在裡面得意洋洋的說:

“主人,有本事來裡面捉我呀?”

「你這混蛋!本主的淑女形象全被你毀了。我們走了,不管你了!”

說罷,陳靜帶著夢晴就要走,小光一個人灰溜溜的爬出來,跟在陳靜的屁股後面,陳靜繃著臉在前面忍著笑。

「你惹到主人了,罰你在後面爬著跟著去。」陳靜忍著笑命令到。

小光只好爬在主人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跟著主人離開了寢宮。

其他人也早早的來到了山莊,陳靜一襲白色長裙,清純可人,她站在櫻園的門口笑盈盈的等侯著大家,眾人到了之後,一齊倒身下拜,陳靜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他們一起走進了櫻園。

陳靜光著腳穿著涼鞋,為了不讓主人的玉足粘上塵土,剛剛一進櫻園,奴兒們紛紛跪倒在地上攔住了她,爭相請求給她當馬騎乘。陳靜笑了笑,說:

“大家都很乖,不過要論馬奴,還是笨笨最有經驗了,主人訓練他很久呢。主人還是乘著他吧。”

吳天很開心,立刻爬到主人的腳邊,得意的笑著。陳靜拍拍他的腦袋,這次她沒有騎跨在吳天的身上,而是稍稍的提起了裙子,而後側著坐在了他的身上。之後她輕抬玉足指向小光,笑著示意:

“光兒過來。”

小光心領神會,立刻爬到主人的腳下,向大家展示自己苦練多時特長-用嘴巴脫鞋。其實嘴巴脫下主人的涼鞋沒有什麼可炫耀的,但他可以用舌頭打開主人任何鞋子的任何釦子。陳靜的涼鞋是繫帶的,他用舌頭輕輕一舔主人涼鞋鞋帶上的釦子,很快那釦子便被打開了。眾人無不拍手稱讚,他也很得意,陳靜疼愛的摸了摸他的頭,像是在揉著一隻狗子的腦袋。

兩隻腳的鞋子都被小光脫下以後,陳靜收了收腿,整個人都斜坐在吳天的身上,雙腿也疊放在他的背上。這樣她的腳就不會沾到塵土了。坐穩之後,不需要語言,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脖子,吳天便領會了主人的指令,開始慢慢的爬動起來,而陳靜則穩穩的在坐在他身上。粗壯的馬奴馱著嬌小的主人,如同一隻瑞獸馱著一位白衣飄飄的仙女。小光在身後,像一位仙童,手裡拿著主人的鞋子乖巧的跟隨。

春天的泥土十分鬆軟,爬在上面倒覺得十分舒服,不過吳天仍然是很謹慎,他必須保持軀幹的平衡平穩,另外主人隨時改變的坐姿也需要即時的適應,這樣才能讓主人乘坐的舒適。陳靜完全相信自己臀下的奴兒,坐在他的身上像是坐在滑桿上一樣自如愜意,她開開心心和大家談笑著。

大家一路聊著,一路笑著,一片片密集的櫻樹煞是好看,在一顆偌大的櫻樹下,他們停下來。陳靜站起身,踩著吳天的背,伸手從樹上摘下幾枝,而後又坐在吳天的背上編了兩個花冠。

「晴兒,來。」陳靜向夢晴招著手。

夢晴來到陳靜的身邊,跪在了地上,陳靜笑著將一個花冠戴在她的頭上。

「真漂亮!」陳靜笑著說到。

「謝謝媽媽!」夢晴答謝到。

“黃主任,你也來一下。”

黃清也來到陳靜身邊,順從的跪了下來。她雙手合十,閉著眼給陳靜恭敬的叩了三個頭,一絲泥土甚至都黏在她的額頭上。

“黃主任,這個給你。”

“多謝神上恩賜。”

「黃主任平時氣質優雅,戴上這個花冠卻更顯人美多嬌了啊。」陳靜笑著稱讚到。

「哪裡哪裡!奴婢實不及神上美貌毫釐!」黃清回答到,語氣既感動,又惶恐。

陳靜笑了笑,伸出腳輕拍了拍黃清的頭頂,然後對大家說:

“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有侍女過來給每人送上了一枚坐墊,大家紛紛坐下來休息。陳靜則繼續坐在馬奴的背上。

「主人,笨笨哥這樣能撐多久?」小光問到。

「那得看主人甚麼時候想要下來了。」陳靜回答。

大家一陣歡笑,過了一會兒,孫浩祥又問:

「聽說神上對本教的發展有了新的指示,大家也想聽一聽神上的聖斷啊。”

陳靜微笑著點了點頭,說:

「談不上聖斷,本主可以和你說說這想法。首先我們要繼續契合主流價值觀,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長期的生存下去。另外,我們要堅持信眾不納貢的原則,除非重大慈善活動,否則我們也絕不接受信眾的個人捐款,這是鐵打的原則,堅決不能改動。

楊天明問:

「神上,中世紀天主教有什一稅,近現代各種其他宗教也收取信徒的捐獻,有些旁門左道更是竭力的壓榨信眾,為何您卻反其道而行之呢?”

「因為我們是立心社,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我們的信眾們可以成為我們商業上的免費推銷員,把我們的產品傳播出去,賣的多,我們還有獎勵,這樣一來其實我們的收入也非常可觀,而且還解決了不少困難信徒的就業問題,又為一些中、低收入的信眾創造了一些額外收入,一舉兩得。呢?

楊天明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陳靜又補充:

「我國的製藥業其實不是很發達,許多特效藥仍然需要進口。天明,你在神經性藥物領域是專家,如果你有意開發出諸如有效的戒毒藥物的話,那麼我們會給予你支持並且投產,這樣我們不僅可以獲利,更可以降低進口藥物的成本以造福社會。

陳靜一邊說一邊還看了一眼四毛,四毛羞愧的低著頭,臉通紅通紅的。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稱讚,孫浩祥也嗅到了潛在的機會,而楊天明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下定決心要在自己的領域深入下去。

「另外,還是回答孫總提出的問題。神教今後的發展,本主計劃將神教向海外傳播,而減少在國內的影響力度。一來可以減少我們的麻煩,二來海外有更廣闊的世界,歐洲人用傳教士和大砲打開了東方的市場,我們也可以利用這種方法,即國內的產品可以隨著海外信徒傳教的腳步而打開渠道,信徒所踏過的每一寸土地都將是我們的市場。

所有人都目光堅定的看見陳靜,聽她講述著關於今後的計劃,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這種渴望正是他們的主人帶來的。

櫻園中有一處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見底,聊了許久,陳靜提議大家去小溪邊休息,說著他催動臀下馬奴,吳天悠哉遊哉的馱著主人向小溪邊爬去,他的脖子上還繫著一個銀色的小鈴鐺,爬起來,鈴鐺叮咚作響。眾人也欣然跟隨在後面。在了小溪邊上,但見櫻花飄落水面,四下空氣微涼,令人心曠神怡。陳靜沒有命馬奴停下,馬奴明白主人的用意,他便馱著主人慢慢的步入小溪,水並不涼,但是水底的石頭又硬又滑,若是常人一定在裡面趴不住,但是吳天長期為陳靜當牛做馬,他的手掌和膝蓋早已結了厚厚的繭子,這點頑石對於他來說不足掛齒。

陳靜穩穩的坐在馬奴的背上,伸出雪白玉足,輕輕在微溫的水面上挑著水。玉趾劃過,微微的蕩出一絲漣漪,一陣清風拂面,送來一絲愜意和幾葉花瓣,櫻花瓣落在了陳靜烏黑的長髮上,權當點綴。雪白纖美的玉足輕踏在水面上,潺潺的溪水佛彷在輕吻女神的足底。兩隻漂亮的彩蝶在追花逐蜜,一時間竟然被那雪白的香足所吸引,也不怕沾水打濕翅膀,爭先恐後的追來落在她濕漉漉足尖上。

大家這眼前的景緻所陶醉,靜靜的駐足欣賞,景美神更美,花香神更香。小光忍不住走進小溪跪伏在溪水中,眼前是主人的雪足。他捧起主人的玉足放在頭頂,又捧起另一隻輕輕的吻著。陳靜用玉足摩挲著小光的頭頂,靜靜的享用著奴兒的唇舌。

「亦知官捨非吾宅,且掘山櫻滿院栽,上佐近來多五考,少應四度見花開。」

陳靜吟誦著,孫浩祥聽聞,也連忙跪伏在水中,說:

「我們全體信眾都是神上忠實的奴僕,我們的肉體和靈魂都屬於神上,立心社的一切都屬於神上!”

陳靜笑了笑,說:

“不能說立心社是本主的,因為本主是屬於立心社的。”

眾人茫然,陳靜笑著補充:

“因為本主需要大家一起努力來實現本主的理想啊?”

「神上,您的理想是什麼?」孫浩翔問到。

“兩千年以來,我國知識分子的理想是共通的。”

“哦?請神上明示。”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陳靜笑著說到。

晚上,陳靜獨自一人在山莊裡跑步,這是她自春天開始後堅持做的運動。她深恐長期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會使自己的身材走型,除了練習騎人馬之外,她也開始有計劃的對自己的身體進行鍛煉和身材管理。現在正值高三衝刺階段,陳靜每天回到山莊的時間都很晚,不過她仍然堅持著每天跑一會兒。

跑到大汗淋漓,她徑直前往浴宮,早有侍女和奴僕在此迎候。她微笑著和眾人打招呼,接過了侍女奉上的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坐在了阿胖的背上。兩名侍女跪在她的面前,捧起了她的雙腳,叼住鞋帶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跑鞋,待鞋帶鬆了,輕輕的咬住鞋幫,為她脫掉了鞋子,穿著雪白棉襪的雙腳從跑鞋中解放出來,襪底還有些微溫,淡淡槐花般的足香令人陶醉。而後,她們又銜著神上的襪口,一點點的褪掉了她的白襪,凝脂般的玉足嬌羞的露出了全貌。侍女們用顫抖著的雙手捧著神上的玉足放置於自己的腦後,嘴裡還銜著那潔白的棉襪,棉襪上還沾著神上迷人的足香,令她們頗有些意亂情迷。

另有侍女為她脫去身上的運動衫和內衣,陳靜今天的心情不錯,她說:

「乖乖的奴兒們,看你們一直盡心竭力的侍侯本主,本主將這些穿用過的衣物賞與你們,回去私下里盡情的崇拜吧。”

大家很高興,紛紛捧著陳靜賞賜的衣物跪下來謝恩。她見臀下的阿胖有些委屈,畢竟她什麼也沒有得到,便將自己的白色蕾絲內褲揀過來,疊了疊之後塞入她的口中。

「主子怎麼會忘了你呢?」陳靜笑著說到。

泡在清澈的溫泉當中,侍女、奴僕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能夠親近神上的機會,爭先恐後的圍在她身邊服侍著。溫泉中,陳靜香肩半露,水下卻是暗流湧動,阿胖依然化身為陳靜的坐騎靜靜的伏在水中,另有侍女像人魚一樣潛在水中尋找著神上的香足。微溫的水下,陳靜的雙腳猶如明珠一樣閃耀著奶白色的光芒,侍女很快便尋到那雙漂亮的腳,急不可待將其含於口中輕輕的舔著,陳靜腳上那難得的皮屑統統被侍女吃進肚子裡。又有侍女在水中輕舔著她的腿,在溫泉中,人舌就是澡巾,柔柔的清理著陳靜的每一寸肌膚。

陳靜仰頭欣賞著穹頂外的千萬星輝,但見明月高懸、星漢燦爛。馨兒則在一旁演奏著古箏,但聞曲韻清幽、絲絲入扣,又見櫻唇輕啟,吟唱著千載之前宋人的滿腹牢騷。有侍女輕輕的按摩著陳靜的太陽穴,她很舒服,抬起一隻胳膊,手指輕輕的插入侍女的小嘴中,算是一種難得的賞賜,侍女含住了神上的柔荑般的玉指,輕輕的舔著。水中的侍女見狀也立即上浮,輕輕的吻著神上的腋下,光滑的腋下居然比侍女的臉蛋還要白嫩,陳靜只感覺酥酥癢癢的,十分愜意。

溫泉中泡了個的舒服通透,她用腳輕輕的蹬了下舔腳侍女的肩膀,侍女被她蹬開。她又用腳蹭了一下阿胖的頭,阿胖心領神會,馱著神上慢慢的浮出水面,玉肌出水,華光燦爛,星月之下至為耀眼。馨兒立刻用浴巾包裹了神上的玉體。陳靜坐在阿胖的身上,腳踩著她的頭,阿胖將頭深深的低下,以便能讓神上踩的舒適。馨兒為神上擦乾了頭髮和身上的水珠,陳靜吩咐道:

「馨兒,幾日後便是你的婚禮,待會兒伺候本主做美甲吧?”

「遵命。」馨兒應諾到。

說罷,阿胖馱陳靜去往“淨水軒”,那是浴宮的另一間浴室,“淨水軒”的中央是一座圓型的浴池,裡面盛著純淨水,用於神上泡過溫泉後的清洗。陳靜踩在奴僕的背款的進入了池中。池中坐定之後,侍女們輕柔的為她擦拭起身體來。在池水中央,跪伏一名俊美的少年,他的雙眼被白巾蒙住,只露出頭在水面上,陳靜將腳搭在這名少年的頭上,侍女藉機為她擦洗雙腿,白皙的大腿修長、性感,玉足上的水滴一顆一顆的滴入少年的唇上,那少年不停的用舌頭舔著那一顆顆水滴。陳靜覺得那少年十分可愛,便索性將玉足餵入他的口中,少年含住了神上柔嫩的腳趾,激動的身上居然微微的有些顫抖。

侍女拍了拍了少年的頭,少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捧著陳靜的腳跟,輕輕的吐出了口中的玉趾。而後將頭埋入水中尋到了神上的胯間,輕舔著陳靜的大腿根,繼而含住了她的私處,用舌頭清理著那神聖的花穴。

這位少年在水中的任務有兩個:一是供陳靜在水中玩樂,任她踩踏、充當腳凳什麼的;二是為神上清洗肛門和私處,他的舌頭修長靈活,和豆豆的有些像。另外當神上需要排泄聖水時,他也可以直接在水中飲下神上恩賜的玉液。

陳靜被他舔弄的小腹有些酸脹,她夾住少年的頭,將花穴輕輕挺入少年的口中,少年當即含住,然後配合神上小腹發力,輕輕的一吸,一小股清澈的玉液便尿進了少年的嘴裡。

飲下神上的恩賜,少年繼續用舌頭清理著神上的花瓣,水中的花瓣更變得柔柔嫩嫩,含嬌帶笑的享受著少年的侍奉。

「乖奴子,好喝嗎?」陳靜笑著問到。

那少年在水中說不出話來,只能不住的點頭,他一點頭,腦袋正好蹭著陳靜的兩腿間。陳靜被逗逗的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又夾住他的頭,將他向下送,那少年藉力尋到了神上的肛門,而陳靜的雙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

少年用舌頭撥開兩片玉臀,舌尖抵住粉嫩的菊花,菊花羞澀的微微綻放,他將整個嫩菊都含在嘴裡,然後用舌尖輕輕的挑動著。

「啊。。。嘶。。。嗯。。。啊。。。」陳靜愜意的低吟著。

少年的舌頭十分靈活,他的舌頭微微捲起送入主子的菊花之內輕輕的攪動著。

“啊。。。嗯。。。”

少年每一次攪動,都讓陳靜舒爽的不能自已。想到自己的排泄口被俊俏的少年用唇舌如此的崇拜著、侍奉著,雖然她早已經司空見慣,但仍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嘴角。

少年又將舌頭縮了回來,舔舐著主子的菊花外壁,那每一處褶皺,都精密的巧奪天工,都嫩的吹彈可破,少年悄悄的放鬆了舌頭的力度,生怕舔傷了主子的嫩菊。他小心翼翼的舔著、清理著,口感膩膩的、滑順的。

過了大約三十分鐘,沐浴完畢,陳靜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從水中站起,侍女為她擦乾了身子,並披上了浴巾。而那少年又在水中重新跪好恭送神上,陳靜滿意的笑了笑,抬起腳踩住了他的頭,腳尖用力,慢慢的將那少年的頭踩入水底。少年的額頭觸在池底,後腦被神上高貴的玉足所踐踏著,他只得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在水中跪拜著女神。

陳靜也不想讓這乖巧的奴兒受苦太多,便用腳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以示對他的讚許,然後在侍女的攙扶下離開了浴池。

淨水軒的隔壁,是專司按摩、美體的房間,名為「香凝坊」。有專習按摩和美體的侍女在這裡迎候。她們用牛奶和精油為陳靜做著肌膚養護和按摩,使其整天的疲憊消失殆盡。而後陳靜沖洗乾淨,擦乾身體,準備離開這浴宮。

奴僕們準備了轎子供她乘用,那轎子是一張精美的紫絨躺椅,上搭涼棚,涼棚也是紫色,又垂下淡紫色的紗簾和金色的流蘇。前後共由八名轎奴抬著,這群轎奴早早的在浴宮的中廳迎候,他們跪在地上,把轎奴搭在肩頭。陳靜換了一身裝束,純白的抹胸,一件白色的真絲短紗圍在下身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剛好包住圓潤的芳臀,隱約可見淡藍色的蕾絲底褲。雪白的蠻腰繫著一條細細的白金腰鍊點綴其間,在月光照耀下,腰鍊在雪白腰間閃著別樣的光芒。她雙腳趿著一雙軟底涼拖,婀娜聘婷、清揚婉兮,右腳的腳腕處,雷打不動的繫著小光貞操鎖的鑰匙。到了轎子旁邊,一名肌肉發達,身上泛著古銅色光澤的轎奴跪伏轎邊,他背上披著一條薄薄白色的羊毛毯子在等候著,侍女為陳靜脫掉了涼拖,陳靜踩著那轎奴背上的毯子上了轎子,轎奴們緩緩的抬起了轎子,向著寢宮緩緩而去。陳靜雪白的玉體躺在轎子的紫絨躺椅上,猶如夜空暗幕中的一輪明月,侍女捧著她的拖鞋在一旁跟隨著,春風吹在她的臉上感覺癢癢的。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