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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20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2600 ℃

「主人,我不敢了,求您開恩啊!我一定給您爭氣!」小光慌忙回答。

陳靜心情好的時候他還敢開開玩笑或是撒撒嬌什麼的,如果主人心情不好,他是萬萬不敢造次的,陳靜不需要任何懲罰措施,只要一天不跟他說話,他就慌的受不了。

早餐之後,陳靜帶著小光和夢晴去了學校,有僕人感慨的說:

「我感覺神上像一個母親帶著兩個孩子,聽說了嗎?神上為了保護夢晴,差點被人用槍打死呢?”

「噓,神上是肉身成聖,就算肉身死了,但元神不滅,只是不能再和咱們在一起了,那時候咱們也就完了!要是咱們也能轉世成了神上的孩子就好了,多幸福啊?

「咱們雖然是奴僕,但也算是神上的孩子啊?知足吧!要是能為神上獻身就好了,為了神上,我覺得赴死也值了。”

“誰說不是呢?”

兩個奴僕在小聲對話到。

晚上,陳靜上了一天課回到立心社,夢晴和小光還留在學校上晚自習,晚一點,會有車去接他們回來。陳靜之所以早回來,是因為社裡還有一場儀式需要她參加。那就是在聽取信徒的禱告。

禱告每個星期都會舉行,但不一定是哪一天,這主要看陳靜的時間在,在禱祝的時候,信徒們要背誦對神的讚美,以及向神上表達自己的虔誠。每次禱告的人數大約在三十人左右,由信徒報名,然後抽籤決定誰有資格進前禱祝,本儀式主要是面對山莊內部的信徒。這項儀式並不像月底朝拜大典那樣隆重,所以陳靜不需要盛裝出席,只需按平時的打扮就可以了,只是為了表達對儀式的尊重,陳靜在出席這些大大小小的儀式時,會手持權杖。

三十名信徒整齊的跪倒在聽濤殿內,然後大門被關緊,燈光全開,悠揚的宗教音樂響起,聲音雖然不大,但會立即讓人肅然起敬。

回到神社的時候,時間剛剛好,陳靜摘下了校徽,轉而換上了立心社的銀色恆星胸針,然後乘上轎子來到了聽濤殿。

隨著立心社不斷壯大,無論是人數或財力都在迅猛增長,一個漂亮的女子統駕馭下的宗教社團,將公益和慈善進行的有聲有色。由於立心社輸出著正向的能量,所以他們受到了主流價值觀的肯定和讚同,人們爭先恐後的跪拜在陳靜的腳下,包括全國甚至海外的信眾人數已達數萬,其中不乏各界大量的精英階層,他們懇求得到陳靜的統駕馭和踐踏,以求得心靈的寧靜和命運的眷顧,

所以,信眾對陳靜女神的崇拜越來越深,越來越刻骨。聽濤殿被擴建,大殿裡顯得更加空曠,更加富麗堂皇。大殿的主色調為白金色,這和陳靜的大禮服的顏色一致,穹頂上是深藍色的星空彩繪,人類可觀測的所有星座都繪在其中。大殿的柱子有十根,上覆蓋著白玉,像正十個天干,大窗有十二扇,象徵十二地支。大殿的北部中央高高的掛著立心社的星星徽章,星星散出八道叉光,象徵《週易》的八個主卦。徽章下,是陳靜的寶座,寬約一點五米,由純金、楠水、白玉、珍珠,上覆紅色的座絨,代表著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寶座被高高的供起,從地面延伸到寶座的位置共有十級台階,這樣即便人們惦起腳向上仰望,也只會感覺女神高高在上的威嚴。

平時陳靜的由鎏金的基座墊起以供人膜拜。而當陳靜坐在寶座上時,那寶座便由四名健壯的奴僕用脊背馱起,寶座四條粗粗的座腿牢牢的紮在奴僕的脊背上,陳靜坐在寶座上時,馱奴必須一絲不苟的穩穩馱好,不敢有一絲閃失。在寶座前方,有兩名奴僕頭對頭的跪伏好,他們的頭相互緊緊的貼著,身披紅皮的絨毯,頭上頂著玉石楠土製成的腳凳,當神上坐在寶座上時,她的腳會很自然的踩在腳凳上,在那腳凳下便是那兩名奴僕的頭,他們必須用頭撐起陳靜神上的腳凳,以彰顯女神的至高無上。

進入聽濤殿後,陳靜手持權杖,在侍女的攙扶下,踩上一名奴僕的身子登上了寶座,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翹著腿,右腿疊放左腿上,而左腳踏在腳凳奴頭上的腳凳上,她坐直了上身,氣定神閒的接受著信徒們虔誠的朝拜。

信眾的眼中,九天至聖女神美麗高貴、驚為天人,她坐在由凡夫脊背馱起的寶座之上,腳踏著俗子的頭顱,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眾生,即便沒有穿著大禮服,普通的裝束也是那樣的氣質非凡,凡人眾生就該跪在她的腳下,就該接受她的統一性,就該對她奉獻生命和靈魂。他們跪拜神上之時,眼光不得直視女神,最高只能望向神上的腳凳,否則就是不大敬。

而陳靜早已對大家的崇拜之情見怪不怪了,作為神,把凡夫俗子的靈魂踩在腳下也是順理成章的,所以她也很淡定從容了。

教士宣佈:

「神上駕臨,眾生叩拜!”

信徒們齊刷刷的給陳靜施三叩九拜的大禮,陳靜坐在寶座上,右手握著權杖,手指輕輕的敲著權杖的握柄,神情自然的接受著大家的叩拜。

有侍女跪伏在寶座一旁隨時聽命,她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從她的角度看去,神上簡直高貴的無以復加:一雙纖細的黑絲美腿翹著,性感的高跟鞋自然隨意的踏在腳凳上,星空的穹頂之下,是朝拜神上的信徒們,在神上高貴的腳下,眾生像她腳下的塵土一樣渺小卑微。那些信徒虔誠忠實的叩著頭,發自內心的禱告讚美。

叩拜之後是大家的禱告,禱告是對神上的讚美以及對她的祝福,教士領著大家念禱祝詞,每含一句,大家都跟著念一句,每念完一句,都要對陳靜磕一個頭,只示把虔誠傳達給她。

陳靜微笑著接受大家的祝福。在快要結束的時候,陳靜說一句:

“本主收到你們的熱誠,特賜福澤與爾等。”

說罷,陳靜將右腳微微的翹起,向前伸一點,高跟鞋的鞋尖直向眾人,優雅的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落在腳凳上,以示將福澤賜與大家。眾信徒激動的磕著頭,感恩著神上的慷慨與仁德。

儀式結束後,信徒們倒退著爬出了聽濤殿,那名教士也準備給陳靜跪安,陳靜叫住了他:

“最近社中活動頻繁,辛苦你了。”

「感恩神上,為神上服務是吾等的天職,」教士回答。

陳靜命他靠近自己:

“為了表彰你,本主要在你的頭上為您賜一枚聖印。”

教士很激動,立即膝行爬上了台階,來了陳靜的寶座下,給陳靜三叩九拜,然後陳靜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他的額頭上,玉足用力,高跟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謝神上大恩!」教士激動的叩著頭感恩到。

陳靜微微的笑了,說:

「嗯,賞你的!」(未完待續)

(七十四)

連綿不斷的秋雨被風吹著一直飄灑了兩三天,直到週末的前夜方才停歇。隔天清晨,旭日初升,金燦燦的陽光鋪滿大地,湛藍的天空如寶石般清澈明淨,偶爾能見幾顆細碎而潔白的雲塊飄在長空,像是點綴在乾淨的藍絲手帕上。深秋的妙山顯得色彩斑斕,時不時有風吹過山林,一陣陣莎莎聲,秋葉隨風而起,有的飄進了震嶽山莊,有的干脆就落在青石小路上,鋪就了一片金黃。

吳天早早的醒來,先是在山莊內了跑了兩圈,然後又找一處沒人的草皮四肢著地的爬了一陣,之後回到住處沖了個澡,吃了早點,然後又把鬍子和光頭都刮的乾乾淨淨,又換了身整潔的衣服,重又走到室外。他來到一塊乾爽的草坪上,索性坐在那裡,望著眼前的枯黃的小草,靜靜的等待著。

過往的教徒和信眾看見了坐在那裡的吳天,很多人都有意無意的繞開他走,他們眼中的這個人長得面相兇惡、棱角分明,古銅色的皮膚,大光頭、鷹鉤鼻子,魁梧的身材、粗壯的四肢,有人經過他的身邊,與他不小心對視一眼,只見這人雙眼如電,直勾勾的透著一股狠辣的殺氣,嚇的人總想趕快從他身邊逃開。吳天見狀,只得尷尬的沖那人微笑著,他感覺自己的外型或許太過令人惶懼,所以他打定主意,無論身邊路過了誰,他都朝大家報以微笑,以博得大家的好感,只是他的微笑看起來是那麼猙獰。

有人從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吳天回過頭依然下意識的衝那個微笑,可是這個表情卻把那人著實嚇了一跳。

「我的天啊!嚇死我了!天哥,你這是啥表情啊?”

吳天抬眼定睛一瞧,原來是金子在身後,他笑了,說:

“你看見沒?大家見我都躲著走,奶奶曾教育我,讓我多沖人微笑,我這不是練習微笑呢嘛!”

「你可算了吧,天哥,你那微笑比哭還難看,把我都著實嚇了一跳,你還是自然點的好。」金子打趣的說到。

兩個人你一言我我一語的調侃著。

「怎麼樣?天哥,身體恢復的不錯吧?這立心社的震嶽山莊,風景、氣侯、條件都很好,神上還時不時的餵你玉液金餐,看你這氣色好的,都是因為神上的玉液金餐營養豐富吧?

吳天有些感慨,雙眼望向天空,回憶了一下,說:

「主人奶奶三次救了我的命,如果沒有她,我今天可能就是一捧不知葬於何處的骨灰了。她又每日不知飢渴的暴飲暴食,只是為了能多餵我一點玉液金餐,說實話,我這重傷之身,全靠奶奶的餵養才活下來,想想這些,我真是不知道該樣才能回報她。

金子點了點頭,喃喃的說:

「她雖然貴為神上,可是她是我見過的最不自私的人,雖然顯得脾氣有些陰晴不定,但總得來說她心裡念著大夥!天哥,你知道嗎?立心社麾下的信徒已經超過五萬人了!

「這麼多嗎?」吳天顯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了!當然韓賊茂發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主神會才不過兩、三千人,神女社也不過千八百人,而自神上臨凡之後,這才幾個月呀?就已經五萬之眾了,而且人數還在進一步的擴張,公益基金也運作平穩,工廠訂單火爆,目前我們的現金流幾乎快要追上聚鑫商貿了!

「奶奶還真是個奇才啊!她怎麼什麼都懂啊?」吳天不禁讚歎到,一絲驕傲的笑容也爬上了嘴角。

兩個人正聊著,有侍女帶著兩名護教士,抬著一個大實木箱子向他們走過來,箱子放在了地上,侍女開口說道:

「見過金總管、吳先生,遵神上的旨意,這個箱子是今天要給吳先生用的裝具。”

侍女說完,看了一眼吳天,心裡不勉咯噔一下,心想這個人實在是長的太兇了,光頭、鷹鉤鼻子、渾濁的雙眼,臉上還帶著深深的刀疤,四肢粗壯、寬手大腳。秋意漸濃之時,他居然僅僅穿了件背心和一條短褲,他的腳上穿著一雙特大號的矮腰皮鞋,從靴口開始打著綁腿,一直裹纏到膝蓋處。古銅色的肌膚上傷痕累累,有從前街頭混戰時的傷疤,也有那次被暗殺時,被毒牙新添的三十六處刀傷。

「小姑娘,有勞你了,謝謝你!只是你為什麼一直看我的傷疤?」吳天微笑著問到,雖然他的笑容並不好看。

「哦,沒什麼,只是見吳先生這一身的傷,想必是受了很多的苦吧?」侍女有些戰戰兢兢的回答。

“小姑娘,你別怕,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在神上腳下靜心修煉,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了。”

「呵呵,他呀,可是當年赫赫有名的老大!毒牙你們知道吧?那麼強的組織都沒有拿下順源街,吳老大的身手和刀法在咱們A市都是一絕,當年在長平路刀劈狼四,就是天哥幹的。 聽說狼四曾經是小袁的老大,是嗎?

「嗯,是的,狼四死後,經過一些波折,小袁就加入了毒牙,跟了蓉兒主人了。」吳天回答到。

侍女聽了之的感覺心驚肉跳,原來眼前的這位吳先生居然會有這樣的經歷,而他如今竟然被神上馴服的如此聽話,神上可謂天神矣。

吳天打開了箱子,發現裡面是一整套真皮製成的馬具,只是這馬具有些特殊,從設計上來看,不像是給馬用的,倒是像是給人穿的。

「哎?天哥,福氣不淺啊?看來神上今天要賞你了,把你當馬騎了?」金子笑著問到,眼神中還帶著一點羨慕。

「哦,這是主人奶奶的恩德,說是幫我恢復體力的。」吳天有些不好意思,笑著回答。

「哦,怪不得這幾天神上總把你拉到健身室裡,原來是為了這個呀?怎麼樣?沒少挨鞭子吧?」金子打趣的問到。

「哈哈,奶奶打的一點都不痛。」吳天樂著回答。

「得了吧,還能有不痛的,估計是神上心疼你,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皮開肉綻了!」金子說到。

他們兩個以及侍女和護教士在一起正聊的起勁,不遠處,兩名奴僕抬著一具滑桿,正不緊不慢的向他們行來。

「是神上駕臨了,快點迎接。」侍女趕緊說到。

他們遠眺了一下,果然是陳靜坐在滑桿上,滑桿離他們越來越近,幾個人立即集體拜倒在地,準備迎接。

不一會兒,陳靜的滑桿到了近前,停在他們的身邊,他們幾個七嘴八舌的口呼:

「恭迎神上(奶奶),給神上(奶奶)請安!”

說罷,一起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陳靜高高在上坐在滑桿上,纖細修長的腿隨意的翹著,她瞧了一眼倒身下拜的眾人,即時抿著嘴笑著說:

「瞧你們對本主的稱呼五花八門的,呵呵,都是本主自家奴兒,不要拘禮,大家快起來吧。”

所有人都挺直了上身,但是雙膝還是依然跪在地上,陳靜對轎奴吩咐了一句:

“落轎。”

轎奴慢慢的單膝跪下,有奴僕立即爬到滑桿旁跪伏好等侯著,侍女攙扶著陳靜的手,陳靜腳踩著那奴僕的肩頭款款的走下來立於人前。她一襲黑色的披風,淡淡的妝容,顯得神秘而典雅。她將右手撫向左肩,隨後扯下了披風,眾人眼前一亮,而她卻微笑著將披風交到了侍女手中。

陳靜上衣穿著純黑打底的立領軍服,肩章、領章、袖口皆為繡金紋飾,前胸是五條金色的排骨紐帶,領口隱約可見白色的絲質襯衫;她下身穿著雪白的緊身馬褲,更顯得臀翹腿長,黑皮長筒馬靴鋥明瓦亮、光可鑑人。整身裝束貼身合適,凸顯了她的英姿勃發、性感帥氣,大家一時只顧痴痴的望著,竟然想不起眼下應該做些什麼。還好金子及時的反應過來,他用手肘碰了碰吳天:

「天哥,神上來了,別光顧著看呀?這是大不敬啊!」

有奴僕立刻爬到陳靜的身後,陳靜坐到了那奴僕的背上,吳天被金子點醒,立刻又叩頭說道:

“笨笨給奶奶請安了!”

「呵呵,你真是笨笨,剛剛不是磕過頭了嗎?怎麼?給奶奶磕頭沒夠啊?」陳靜一邊理著耳邊的頭髮,一邊笑著說到。

吳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對答,只得不停的傻笑,其他人也跟著他一起笑著,陳靜也被他們逗樂,抿著嘴笑了起來。

「神上,您今天的裝扮真帥!您這是馬術服嗎?」金子問到。

「嚴格說來這不是現代標準的馬術服,但的確和騎馬有關,這是蓉兒送我的,是她仿製普魯士骷髏軍團的驃騎兵制服。」陳靜瞧了瞧自己的衣裝說到。

「哦,普魯士是啥?驃騎兵是啥?」吳天呆呆的問到。

「普魯士是原德意誌地區的一個王國,透過十九世紀的三次王朝戰爭統一了全德意志,又在普法戰爭中打敗了法國,並建立了德意誌第二帝國,其末代國王威廉一世就是首任帝國皇帝。的驃騎兵軍官馬褲。

「神上應該穿他們的皇袍,哈哈,幹嘛只穿軍服啊?」金子一邊笑著說到。

「呵呵,乖金子,他們的皇帝也穿軍官制服的,都一樣的。」陳靜也笑著說到。

護教士將木箱抬到他們近前,陳靜看了看那箱子裡的馬具,說:

“聽說我要騎馬,蓉兒特定找人定制的裝備,她可是騎馬奴的行家啊!”

說著,陳靜從奴僕的背上起身,俯身檢視著那箱子裡的裝有,她拿出一副馬鞍,仔細的打量著,發現的確做工精美、針線整齊,整個馬鞍呈黃棕色,在陽光的下明晃晃的。她掂了掂,手感還是有些份量的。她把整個馬鞍翻過來看,內側刻有一隻大大的雙頭眼鏡蛇的紋章,陳靜會心一笑,說道:

「蓉兒這姑娘,真是有心了!」

「奶奶,毒牙的紋章不是一條單頭眼鏡蛇嗎?怎麼蓉兒主人送您的是一條雙頭蛇呢?」吳天不解的問到。

「笨笨,這就是你不懂蓉兒的心思了。」陳靜笑著說到,她頓了頓,繼而解釋道:

「毒牙的徽章是眼鏡蛇,除了蓉兒之外,所有的成員都要在左臂上紋上這種紋身,以示對組織的效忠。而雙頭蛇在希臘神話中是天后赫拉的守護者,他為赫拉消滅一切敵人,永遠的保護著天后赫拉。中充滿思念與感動。

「這麼說,咱們以後和毒牙就是一家人了?」金子插話到。

「本來咱們也是一家人,只不過從前有點誤會,但那些誤會確實有點大了,大到差點要了我和笨笨的命。不過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你們見到蓉兒也要像見到我一樣!

「我聽說了,毒牙的成員見到神上也要跪下叩拜,如同蓉兒主人親臨一樣。」金子說到。

「嗯,是的!對了,金子,以後請一些毒牙的骨幹來幫你訓練一下護教士吧,他們當中很多都是職業殺手,戰鬥力強,咱們要虛心的和人家學。」陳靜囑咐到。

「遵命,回頭我就去見蓉兒主人,轉達神上的意思。」金子回應到。

「嗯,很好。」陳靜點了點頭說到。

「奶奶,您今天的裝扮雖然漂亮帥氣,但我覺得好像還缺點什麼。」吳天對陳靜說到。

「喔?缺什麼啊?笨笨?」陳靜撫摸著吳天的頭髮,溫柔的問到。

「奶奶,您的靴子上沒有馬刺。」吳天說到。

「哈哈哈哈,傻笨笨,蓉兒確實送了副馬刺給我,可是我戴上馬刺,會弄傷你的,你剛剛傷愈沒多久,奶奶怎麼忍心呢?」陳靜笑著說到,一邊說著,眼神中帶心疼。

吳天趕緊叩拜陳靜,說:

「我就知道奶奶您會手下留情,可是和您的威儀比起來,奴兒的肉身又算了什麼?肯請奶奶綁上馬刺,全裝騎行!”

「可是我沒有帶馬刺來呀!」陳靜拍著吳天的頭笑著說到。

吳天笑了笑,他從短褲的兩個口袋裡掏出了一對用皮革包裹著的馬刺,打開皮革,見吳天用手指彈了一下那八角星型的馬刺,馬刺像風車一樣流暢的旋轉著,透過旋轉的馬刺,陳靜看到了吳天那渴望的雙眼。

吳天將馬刺高高的捧過頭頂:

“懇求讓奴兒為奶奶綁上馬刺吧!”

陳靜微微的笑了,向前踏出一步,命令道:

「那就別看著了,為本主服務!”

吳天感恩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為主人綁著馬刺,光潔的皮靴照映著他的臉,他認真仔細的綁著,五官都快要貼到了主人的靴底了,馬刺在陽光的照耀下,微微泛著殺氣騰騰的寒光。

吳天主動為主人綁上馬刺,這讓陳靜很高興,但是她把這種心情埋在心底,只是一副很嚴肅的神情對吳天問道:

「笨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不想成為我的坐騎?”

「想!」吳天堅定的回答到。

「笨笨,你若成為我胯下座騎,本主便不再會把你當成人,而僅僅是一匹未經調教的野馬來看待,記住是未經調教的!你明白嗎?」陳靜嚴肅的說到。

「明白!」吳天神情認真的回答到。

一絲微笑劃過陳靜的嘴角,她命令道:

“很好,現在準許你崇拜我!”

說著,她一腳踏在了吳天的面前,純鋼的馬刺發出了嘩嘩的碰撞聲。

吳天立即恭敬的趴下頭,親吻著主人的馬靴。陳靜出眾的容貌、傲人的身材本已令人傾心不已,又配上黑底的繡金制服,雪白的馬褲以及鰥亮的皮靴,更示人以強大的威儀和征服力,此刻靴下正趴著心悅誠服的奴兒在親吻著她神聖的靴子,在湛藍的天空下,枯黃的野草無聲的聳立著,連風此時都屏住呼吸,凝神靜氣的守護著這一刻。

跪在一旁的金子呆呆的看著,他痴迷的望著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渴望。

「金子,你來崇拜本主另一隻腳,本主賞你的。」陳靜余光掃了他一眼,對他說到。

金子感激的連連叩頭謝恩,然後爬到陳靜的腳下,也恭恭敬敬的親吻起她的靴子來。陳靜微微的轉過身,一隻腳惦起,靴底靴跟朝向吳天,吳天立即去吻舔,甚至將主人靴底沾的枯草也吃了下去。

周圍的護教士和侍女都驚呆了,一個身材魁梧、相貌兇惡的黑社會老大吳天;一個平時說一不二,威風凜凜的護教士頭領金子;此時就像兩隻可愛的大笨狗一樣,乖巧的笨狗一樣,乖巧的趴在神上的腳下,虔誠親吻著神上那帥氣的長靴。而神上則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神情恬然、自信。

片刻之後,陳靜抬起腳踩到了吳天的頭上,純鋼的嘩嘩聲在他腦際響起,他的額頭前就是那閃著寒光的馬刺,陳靜莊重的說道:

「即刻起,你便是本主的胯下座騎,你不再擁有自我,只能認認真真的受本主驅使,本主的臀、胯將取代你的靈魂,雙腿將奴役你的意識。

「遵命!」吳天被陳靜踩在腳下堅定的應諾到。

「吻了本主的靴子,要記住本主的靴子是乾淨明亮的,如果騎乘結束本主發現靴子有一絲髒土,便是你的失誤,那時候,本主可不會憐惜你,你就等著挨本主的鞭子吧!

「請奶奶放心!」吳天承諾到。

陳靜微笑著蹍了蹍他的頭,然後走到了木箱旁,一件件的拿出裝具,準備為吳天換裝。

「神上,讓我們來吧!」侍女懇求到。

「不必了,第一次全裝戶外騎乘,本主親自為他披掛。」陳靜說到。

說著,陳靜將馬具一件一件的披掛到吳天的身上,皮製的背心為吳天穿好,一條條皮帶將他的身子鎖緊。金屬製的護膝外罩膠底、內襯軟皮,手上又給他帶了一雙皮製的大手套,手指和手掌處都是加厚的膠底,陳靜費了好大勁才給戴在吳天那粗粗的大手之上。

「這個舒服嗎?」陳靜問到。

「舒服!」吳天動了動手指,感覺還不錯。

陳靜又將馬鞍安裝在吳天身上,那馬鞍分為內襯和外鞍,軟軟的內襯外罩厚厚的皮製馬鞍,這一套即所謂的“鞍韉”,鞍橋與內襯之間,陳靜為他裝好肚帶,肚帶下墜著純鋼的馬鐙。又將籠頭罩於吳天的頭上,嚼子塞進他的口中令其咬住,韁繩收到鞍上。

「說句話我聽?」陳靜笑著命令。

吳天被勒上了嚼鐵和韁繩,哪還能說出話來呢,只能嗚嗚的叫著。陳靜看他那窘迫的樣子,不禁婉爾一笑,她一邊為吳天披掛著,一邊叨唸著《木蘭辭》: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爺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爺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

很快就掛披整齊了,陳靜發現箱底還有一條長長的馬尾,陳靜摀著嘴笑的樂不可支:

「居然還有這個?哈哈哈哈!蓉兒你可真可愛!」

笑罷,她把那馬尾掛在了吳天的腰椎上,然後順手一揚,馬尾隨風飄起。

「這叫風吹馬尾千條線,日照龍鱗萬點金。嗯,不錯,笨笨,你自己繞著本主的腿先爬一圈,試試裝備舒不舒服。」陳靜命令到。

吳天嗚嗚的叫著,圍著陳靜繞圈,繞了兩三圈,他爬到陳靜的腳邊,用頭輕輕的蹭著陳靜的馬靴,然後點了點頭,示意感覺還不錯。但是陳靜觀察了一下,感覺還是有些地方不太合理,就又對裝具做了一些微調,這下讓吳天更舒服了,連忙磕頭感謝著主人。

眾人的眼裡,穿著馬具的吳天就如同一匹披著裝甲的怪獸在笨拙的和主人撒著歡,陳靜笑著用靴底踩了踩他的頭,以示撫慰。

隨後,陳靜左腳蹬著馬鐙,右腿劃了一道優雅的弧線,騎胯到吳天背上的馬鞍之上,右腿也蹬到了馬鐙裡,騎穩之後,她調整了一下騎姿,挺直了身子,臀部又向下顛了顛。

「嗯,好舒服。」陳靜滿意的說到。

吳天身高臂長,體態魁梧,他的身高約有一公尺九五,而且四肢粗壯。陳靜做為女孩子,身高也不算矮,有一米六七,身材纖美的她騎在吳天的身上剛剛好,而且鞍橋被內襯高高的墊起,騎上去,踩著馬蹬,陳靜的腳底竟然離地面有三十多公分高。

陳靜準備了一個皮袋子,裡面裝上兩三瓶水和一些點心,又裝了一些其他的雜物。繫在了吳天的腰上。金子見狀問:

“神上您這是要遠徵嗎?”

「呵呵,不是遠徵,就是附近山後逛一逛、看一看,所以就帶點水啊、點心什麼的。」陳靜笑著說到。

「天哥飯量可是很大的啊?」金子說到。

「呵呵,這是本主自己用的,馬兒吃草就行了。」陳靜笑著回答。

說罷,陳靜戴上馬術手套,又接過了侍女奉上的馬鞭,一抖韁繩:

“GO!”

吳天慢慢的爬起來,眾人紛紛的鼓起掌來,大聲的稱讚著這主奴二人。陳靜的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而吳天的表情也洋溢著幸福。

陳靜那九十多公斤的體重在吳天的心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興奮的爬著,步伐不緊不慢。陳靜則高高的騎著,微笑著享受。圍著草場爬了三四圈,陳靜嫌馬兒的速度有點慢,鞭子一揮,打在了吳天的屁股上,命令道:

“hurry up ! ”

吳天前幾天夜裡被陳靜騎乘過,所以聽得懂這口令,只是陳靜啞然失笑,心想:

「我穿著普魯士的軍裝,怎麼說起英語來了?可我也不會說德語啊?算了,一八七一年以前,英、普兩國應該沒交過手,拿破崙時期還是反法同盟的盟友,我這也不算'通敵',呵呵呵呵。

陳靜一邊想著,一邊笑出聲來。

又爬了幾圈之後,陳靜向一側拉動韁繩,吳天的順從的調轉方向,對準了山莊後門的位置,陳靜用臀部一顛,馬刺輕戳到吳天的大腿上,吳天明白這是前進的指令,看來主人是要準備帶他去後山閒逛去了,他立即開始爬動,爬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爬到門口。

「怎麼這麼慢?」陳靜厲聲質問,嚇的吳天叫也不敢叫,只得不斷的加快速度。陳靜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吳天的屁股即便隔著短褲,也感覺火辣辣的痛。

陳靜的身體在「馬」上微微的晃著,她把玩著鞭子,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

“下次該在這上面塗點辣椒。”

吳天聽了之後哭笑不得。

守護山莊後門的護教士見神上騎著馬奴而來,立即打大門,而後跪伏地上相送,陳靜沖他們點點頭,微笑著示意著。

吳天馱著陳靜爬出了山莊的後門,不多遠,就是一條青石鋪就的小路,小路早上還被山莊的信徒打掃過,現在卻也有零零星星的黃葉落在上面。陳靜騎在吳天的背上巍巍的顫著,她抬頭仰望著山林,眼見是一片綏彩之秋,她心想:

「這裡尚是一片綏爛,可北國的故鄉現在應該都上霜了吧?不久以後應該要下雪了吧?H省今年的氣侯還會零下二、三十度嗎?爸爸媽媽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吳天是有一股子蠻力,在地上爬行的速度和走路差不多,只是那青石小路又硬又滑,若不是手套和護膝又厚又耐磨,估計此刻自己的手掌和膝蓋都已經完蛋了。

不知道不覺中,陳靜騎著馬奴已經行了一千多公尺的路了,此時他的體力尚可。其實早在他受傷之前,在錦繡河邊遊玩的時候,陳靜就說要騎著他幫他鍛煉,那個時候他有點膽固醇偏高,這次加上傷愈恢復,給女神當馬騎,一方面鍛鍊了自己,一方向也是為了成全對主人的誠孝之心。

慢慢的,出現在主奴二人是一個山坡,上山的路由青石條鋪成了台階,陳靜勒住了韁繩示意吳天停下,她看看了這種路況,心想:「好像沒練過他爬著上坡啊?

“go!”

陳靜顛了顛臀,吳天開始慢慢的沿著青石台階向上爬,台階又濕又滑,他每一步都爬的很仔細、很小心,生怕摔了主人。陳靜的身體也微微的向前傾,用以保持人馬間的平衡。大概爬了十七、八級台階,吳天感覺有些累了,他的手臂微微的發顫,腿部肌肉也開始僵硬,陳靜畢竟心細,她感受到了胯下馬奴的狀況,她勒住了韁繩:

“stop!”

“怎麼了?笨笨你累了?”

吳天含著嚼鐵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晃腦的嗚嗚叫著,陳靜一樂,說:

「哈哈,笨笨,你什麼時候學的外語啊?我怎麼聽不懂啊?不會是德語吧?不過看你搖著頭,說明你還可以呀?別停下,只要累不死,主人就一直騎著你,快走!

陳靜鞭子一抽,吳天繼續爬著,又概又爬了十幾級台階,眼前的路逐漸平緩,吳天心中竊喜,心想:“這下能輕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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