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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23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1170 ℃

他們兩人見神上如溫柔,被嚇的更要命了,他們可不想被賜死,只是拼命的學狗叫、磕頭。而陳靜見狀,則是撫摸著他們的頭,把他們攬在懷裡,輕聲的說:「乖,別怕,我恢復你們兩個的人格,你們不再是狗了,你們可以說話了,本主不會再傷害你們了,更不會殺掉你們。

兩個聽了涕淚交零,半了半晌,孫浩祥終於說出了一句久違的人語:“神上,是真的嗎?”

「是真的,孫總,你和黃主任都坐到沙發上去吧,我有話對你們說。」陳靜淡淡的說到。

兩人不安的坐在了沙發上,而陳靜則親自的給他們兩個倒了杯水,然後拉起一把椅子,隔著茶几,和他們面對面的坐著。陳靜問:

「你們現在身體一定很不舒服吧?說話有問題嗎?一會兒你們就回去休息吧,我會讓醫院去給你們檢查、治病,這段日子沒少折磨你們,希望這點彌補能讓你們快快好起來。

「神上,您真的打算饒過我們了嗎?」黃清激動的問到。

「當然,你們已經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已經得到了懲罰,你們現在在我這裡已經沒有罪了,我該讓你們恢復成正常的人了。」陳靜說。

兩個人聽聞之後,老淚縱橫,抱頭痛苦,然後想要磕頭感謝陳靜,陳靜則是攔住了他們:「別這樣,孫總、黃主任,陳靜的對你們的虐待太過狠毒,讓他們招致不幸,受到摧殘,你們不用謝我,你們就算恨我,我也理解。

「神上,您大慈大悲,留下了我們的命,我們一定要感謝您,您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孫浩祥哭著說。

「孫總,我已經將您創立的神女社改為立心社了,以後我想把組織從一個極端的教派改革成一個溫和的、合法的民間公益團體,為更多的人做一些善事,幫助困難的信眾,並透過學習國學經典的方式讓大家擺脫苦悶,擺脫原來那種極端的迷信,使大家能得到精神解脫,從而對自己的生命有良性的認知。

「但是,既然要成為一個合法的民間公益團體,立心社需要有一個總負責人成為團體法人,孫總您才識淵博,善於經營,而且買下了這震嶽山莊,我想由您出面負責立心社的經營管理,由梁海協助您,我相信,您一定會把立心社辦好!

孫浩祥聽聞驚恐的問:“您還想離開我們?”

陳靜笑了:「不,我和大家在一起,我已經被大家奉為神上了,我想,既然是神上,我就是大家的精神領袖,我會和大家在一起的,我不會離開大家了。

孫浩祥聽聞激動的跪下了,對著陳靜說:

「偉大的神上,浩祥永遠的主人!您這樣仁慈寬大,讓我怎麼不對您感佩之至啊?您是真神下凡,真是來解救我們的啊?要不世間怎麼會有您這麼心胸開闊的人啊?說到。

陳靜聽聞之後撫摸著孫浩祥的頭,說道:「浩祥,我忠誠的奴兒,本主原諒你所有的罪孽,所有的兇暴,你已經受到了本主的懲罰,現在本主饒恕你和黃清,請為大家計,復出做事,在本主腳下重新來過,好嗎?

接著陳靜又說:「本主善擅長教書、做學問,不太擅長經營,沒有過經營團體和企業的經歷,想要立心社興旺發達,還得您這樣的人來管理。我不圖錢,不圖權,我更不要聚鑫商貿,我只要求您能踏實的做些善事,幫助大家解脫,我就滿意了!

陳靜的溫柔將孫浩祥徹底的感化,孫浩祥頭伏在陳靜的高跟鞋上痛哭流涕,說道:

「偉大的神上,浩祥的聖主,浩祥永遠忠誠的追隨您,聽您吩咐,浩祥一定努力的把社團打理好,不辜負神上的重托!”

陳靜笑了:“謝謝您,孫總!”

“請您不要這麼叫我,我承受不起啊!”

「好吧,謝謝你,浩祥,本主賜福給你!」說罷,陳靜用腳踩了踩孫浩祥的頭頂。

接著,陳靜回身來到書櫃側,打開櫃子,拿出了那本《三國演義》,然後來到孫浩祥的面前,她扶起了孫浩祥,將書交給了他:

「我知道浩祥你喜歡《三國演義》,這版是中華書局出版的,我十分喜愛,一直帶在身邊,這是我父親在我十歲生日那年送我的禮物。我想把這書送給你,算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好嗎?

孫浩祥接過了書,剛準備再跪下,陳靜攔住了他,笑著說:“握握手吧,這次別跪了。咱們也算是英雄惜英雄,雖然陳靜算不上英雄。”

「謝謝神上!浩祥一定不辜負您的一番囑託!」孫浩祥激動的說,陳靜和他握了握手,他深情的給陳靜鞠了個躬。

之後,陳靜又看著黃清,微笑著說:

「黃主任,您就協助浩祥打理社團吧,您精明,也能幹,再加上有梁海輔佐你們,一定能幹的很不錯,只是,我有一件事想請求您。”

「神上,您是黃清的聖主,求您不要說請求,老奴一定完全的服從您!」黃清跪在地上流著淚說到。

「黃主任,我對我的學生們很有感情,快要開學了,能不能讓我重新回到學校教書呢,開學之後他們就上高三了,我們很想繼續帶他們,並努力的將他們送上大學。的。

陳靜的這番話對於黃清來說可謂是句句誅心,她糾結著、悔恨著、痛苦著,她伏地大哭,拼命的給陳靜磕頭,說道:

「偉大的神上,黃清的聖主,您是一個優秀的教師,學校也很器重您,是我出於私心把您趕走,我罪惡滔天,懇請神上賜我死罪!嗚嗚嗚嗚嗚嗚!

「黃主任,我不會再傷害您了,您能否應答我的請求呢?」陳靜蹲下來扶著她說到。

「您當然可以回去教書啊,可是您在立心社這裡衣食無憂,為什麼還要受這份苦啊?」黃清有點不理解的問到。

「因為我首先是一個老師啊,我得對學生們負責啊,而且教書是我自食其力的掙工資,我很光榮啊,我不需要信眾們供養,錢應該用在立心社的建設上,這是我的決心。 我會每週都抽課餘時間堅持來這邊的,和大家在一起,陪大家一起學習,和大家一起交流,立心社我也會盡到我的責任的。能尊重我的決定嗎?

「聖主真天人也!神上真天神也!世間絕無有您這樣的女子,黃清聽從您的一切吩咐,請讓黃清永遠的追隨在您的腳下!」黃清感佩的說到。

「多謝黃主任,然後。。。」陳靜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

「黃清,本主忠誠的奴兒,跪好,本主賜福與你!”

黃清立即跪好,陳靜輕輕的踩了踩她的頭,說道:“本主賜吉祥予忠誠的奴兒黃清,願幸福與你同在。”

「謝神上,謝聖主!」黃清感恩的給陳靜磕著頭說到。

“乖!”

陳靜命醫生來把孫、黃二人帶走去檢查身體,並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要恢復好他們的身體,然後她重新的坐回了辦公桌裡面,打開電腦,準備重新修改一下PPT,這時,電話響起:

「奶奶,四毛被抓走了!」打電話的是豆豆

陳靜聽聞大驚小怪,問道:“誰幹的?”

「是毒牙的小袁幹的,四毛的弟弟小飛回來報的信。」豆豆說。

「你們現在在哪裡?怎麼不早告訴我?」陳靜問。

「我們快到震嶽山莊了,我們怕提前告訴您,影響您的臨凡大典!」豆豆慌忙的說。

「混蛋,你這個混蛋,那你也得早點告訴我!你快過來吧,見面把詳細情況給我說一遍。」陳靜怒斥到。 (未完待續)

(四十四)

現在陳靜在立心社內,特別是在完成了臨凡大典之後,她的一切飲食起居均被信徒們神格化,她的住所叫寢宮,聽濤閣也被改名為聽濤殿。

陳靜站在聽濤殿的門口等著宋強和小飛,不一會兒,他們兩個人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見到陳靜,宋強連忙施禮:“奶奶,豆豆給您請安了。”

「快起來吧,進去說。」陳靜說到。

小飛在一旁迷惑著,他不明白為什麼像宋強這麼一位順源街赫赫有名的老大,會給一個女人下跪,而且還叫人家奶奶,雖然這是個美女。

三人走進了聽濤殿內,陳靜沒有坐寶座,而是直接站在大殿內聽他們兩個介紹情況。宋強先把毒牙小袁抓走四毛的事情和陳靜講了一遍,然後又把小飛介紹給了她。

「奶奶,這是四毛的弟弟,名叫小飛,現在一直跟著四毛幹,有時候,也幫忙照看修理廠和酒吧。」豆豆說到。

「哦,我剛剛在電話裡聽到的小飛就是你呀,你是和你哥哥一同見到的毒牙的人嗎?怎麼樣,是不是被嚇壞了?」陳靜問到,並打量著小飛。

小飛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小方臉,短頭髮,戴著一個黑框眼鏡,如果不是他自己說自己有二十多歲,看起來到更像一個高中生。

「我,我倒是不怕,就是那群人有槍,我怕他們會開槍打我們。」小飛心有餘悸的說。

「小飛你別怕,你把你看到的情況給我講講,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陳靜讓小飛介紹現場情況,小飛就把自己在現場所看到的一切都給陳靜仔細的回顧了一下。

陳靜聽完介紹,沉吟了片刻,沒有立即做出判斷,而是笑著對小飛說:

「小飛,你不愧是四毛的表弟,雖然不像你哥哥那麼勇敢,但看的出來也很機靈,從你的描述和表達上來看,你說的很有條理。我現在問你,敢不敢去把你哥哥救出來?

「我嗎?可是,他們有槍啊。」小飛有點害怕的說到。

「你怕槍嗎?」陳靜笑瞇瞇的問。

「我,有點怕。怎麼你不怕嗎?」小飛怯生生的問到。

「小飛,你說話注點意啊,你眼前的是順源路的主人,我們的奶奶!」豆豆沒好氣的呵斥到。

「奶奶?可是我感覺您又漂亮又年輕,怎麼會是奶奶呢?」小飛問到。

陳靜哈哈大笑,說:“嗯,他們這是咒我快點老。呵呵。”

「不過小飛,這次還需要你去救你的哥哥,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我也和你一起去。」陳靜又接著說到,表情笑盈盈的。

「奶奶,您要去嗎?毒牙他們很狡猾的,太危險了!您別去了!我帶兄弟們砸了他們的場子算了,把四毛救出來。」豆豆說到。

「放心吧,不用帶那麼多的人,就咱們三個去,有豆豆你在,還有小飛這個小男子漢,奶奶怕什麼呢?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小飛,你帶我和你宋強哥去找他們,把你哥哥救出來。」陳靜對小飛說到。

“哦,好的。”

「毒牙」並不是何志寬一個人的外號,而是他們這個幫派組織的名稱,有點類似古惑仔系列電影中的「洪興」、「東星」。 「毒牙」在A市經營發展多年,勢力遍布長平路以及其他各處娛樂場所聚集的地區,涉及的行業有酒吧、餐飲、酒店、娛樂城、迪廳、賭場、地下錢莊還有採砂場、物流配貨站等等,他們不只在A市盤根錯節,就連A市的周邊地區,也有「毒牙」的勢力存在。但由於「毒牙」行事比較隱秘,低調又不張揚,而且擁有著與各行各業各級單位所建立的複雜關係,所以一直平穩低調的存在著,發展著。每次打黑,他們都會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的迅速消失,待風聲過後,又會很快的重新組織起來。他們就像是叢林中那黑暗角落裡長著毒牙的眼睛蛇一樣,詭秘,狠毒,又不引人注目。

「毒牙」組織共有大大小小十個堂口,分別為:靖東、靖西、靖南、靖北、通天、伏地、撼岳、鎖江、祥乾、利坤。這些名字是他們內部的代號,其中東、西、南、北四堂主要是負責酒吧、迪廳、娛樂城、餐飲、賭場等行業,四堂按照按區域方位來進行轄區劃分;通天、伏地主要負責經營物流及配貨站;撼岳、鎖江主要負責控制採砂場;祥乾、利坤則是放貸金錢莊。每個堂口分設正、副堂主各一名,並豢養著數量不一的打手和成員;這些堂口之上便是他們的“總部”,他們自稱“大本營”,大本營總管便是小袁,何志寬透過小袁來對整個「毒牙」發號施令。此外,直屬「大本營」有一支殺手隊,毒牙想要幹掉什麼人,必須由各堂向大本營做申請,由大本營派出殺手進行行動,殺人這種事,各堂口是不可以私自行​​動的。那三個被陳靜砍掉手的傢伙就是來自殺手隊。

順源街吳天、宋強的實力與「毒牙」相比要差的很遠,不過由於吳天是和何志寬並不多是同一時期出道的人物,所以,「毒牙」也一直沒有敢對他輕舉妄動,只因為「神女會」趙士強的收買,他們才會對吳天、宋強下手。

小袁收到了小飛的回复,他之前曾留給小飛一張紙條,如果他們的老大願意來見他,便打紙條上的電話。小袁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以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的順路街背後那個神秘女人,現在居然馬上就要現身了,想到這些,他居然有點激動。

為了能給宋強以及他背後的女老大一個下馬威,同時也為了防止他們帶人前來火拼,所以小袁親自從一些堂口抽掉了一些打手來到他這裡加強力量,經過他精心的佈置,就算宋強他們真的帶人來來火拼,也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見面是在長平路一個酒吧里進行的,他們早早的就清空了場子,讓打手們扮作客人在裡面埋伏。小袁則帶著兩個幫手,靜靜的等待著宋強他們的到來。

豆豆一路上告訴陳靜關於「毒牙」的情況,陳靜默而不語,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剛下了車,她便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林雁蓉打來的。

「餵?靜哥哥?你最近還在忙嗎?工作怎麼樣了?想你了,親愛的,咱們再聚聚吧?”

「蓉兒,我現在有點事,這樣吧,你明天來我家吧,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嘻嘻,什麼東西我先保密!”

「對了,你不說來我家看狗狗嗎?不過去你家也行,咱們兩個只要能在一起,在誰家都一樣呢,那就這樣說定了啊!”

“好呀,你先來我這裡,讓我招待招待你,然後再去你家看狗狗,哈哈,因為我想讓你看看我家被我佈置的怎麼樣。”

“嗯,好的靜哥哥,一言為定!”

陳靜和林雁蓉通完電話,便來到了酒吧門前,然後三人按前後順序走進了酒吧。

看到豆豆和陳靜等人走進來,小袁感到有點意外,他們也太不把這毒牙當回事了,居然就來了三個人。

「強子,好久不見了!」小袁主動站起來跟豆豆(宋強)打招呼。

「袁哥,你是大忙人啊,也不說去我們順源路坐坐啊?呵呵。」豆豆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著。

兩個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豆豆把陳靜讓過來,對小袁說道:“你不是要見我們老大嗎?這位就是。”

小袁看著容姿冷艷、氣質高貴的陳靜,一時間心裡竟然「哇」的一聲讚歎出來,這個女人氣場十足,舉止高雅大方,面對著自己這群凶神惡煞般的打手,依然鎮定自若、泰然處之,看來宋強所言不虛,她一定就是他們背後的那個神祕女子。

「看見我,你也不個招呼嗎?」陳靜微笑的​​問了一句,這讓小袁立即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有點尷尬的伸出手,說道:「啊,不好意思,失敬失敬,我。 。

他想和陳靜握手,但是陳靜沒有理他,只是微笑的看著他,他有點尷尬的不知所措,然後自我介紹到:「我姓袁,平時在長平路這邊照看一些生意,另外咱們A市其他地區的生意,有時候我也過去幫忙的。

「你的襯衫很別緻啊,別說你的衣品還勉強可以啊。」陳靜沒有理會他的介紹,而是笑著說起了他的襯衫。

「哦,您過獎了,聽說天哥和強子的大姐要過來,我特意穿的正式一點。」小袁尷尬的說。

「不過,你的襯衫有一處敗筆,就是你的紐扣上的鑽石,看起來像是玻璃鑽,且不論是真是假,男人的襯衣,我覺得還是素雅一些比較好,你說呢?小袁? 」陳靜繼續聊著他的襯衫。

「哦,是嗎?哦,好吧,下次再見到您,我一定注意一下。」小袁說到。

「聽說四毛在你這裡做客,是嗎?這麼久了也不回家,一定是在你們這裡玩美了吧?」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哦,是啊,四毛正在我這裡,都是道上的朋友,也好久沒見了,所以就。。。。。」

“所以,我是來接他回去的。”

“那是當然,不過,還沒問您的姓名呢?”

“我姓陳,名字就不告訴你了,女生的名字怎麼可以隨便問呢?”

“哦,陳小姐。”

「我本來也想帶吳天一起過來和大家聚聚,可惜他受傷了,來不了了。你們以前關係不錯吧?總聽他提起你,可你們也不說去看看他?」陳靜說到。

小袁聽了陳靜的問話,非常的尷尬,不過他畢竟在黑道上混了很久,頓了頓,然後說道:「是啊,這怪我,都是現在工作太忙了,我這裡邊事也多,沒時間去,呵呵。

「我聽說是被你們的人砍傷的,你知道這個嗎?」陳靜用一種玩味的語氣問到。

「這個,這個,啊,這個我不知道啊。」小袁有點慌張的回答到。

“我估計你也不知道,我想是你們當中的兄弟,有人不守規矩,私自乾了這事,你沒查一查嗎?”

「哦,這個,我們也查了,倒是沒有結果,您放心吧,一有結果,我肯定把人綁了去給您賠罪。”

“趙士強你認識嗎?”

“哦,和他有些熟悉,之前也打過交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死了。”

「死了?怎麼會呀?他怎麼死的?」小袁的表情非常驚訝,這是發自內心的,他猜想一定是被眼前這個陳小姐給殺掉的。

「你們那個不守規矩的兄弟,是不是姓何呀?」陳靜問到。

「您不會是懷疑寬哥吧?您放心,寬哥直的不知情,我們正在查找兇手,等找到了,一定會給陳小姐一個交待的。」小袁趕緊回答到。

「有勞了,讓四毛出來吧,我們得回家了。」陳靜說到。

不一會兒,四毛被帶出來了,他看見陳靜在這裡,立即流著淚跪下:“奶奶,四毛沒用,給您丟人了。”

陳靜沒有理他,對小袁說到:“謝謝你對他的款待,麻煩了。”

“我準備了一桌宴席,請您和強子賞光留下吧。”

「謝謝你,不必了,我家的狗狗還沒餵呢,告辭了,後會有期。」陳靜微笑著,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陳靜一行人走後,小袁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江湖上打拼了都有好些年,每次與人談判,都是信手拈來,可是這次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陳靜的手裡,自己被陳靜的氣場壓的喘不過氣來,他越想越覺得丟臉。

回到修理廠,四毛跪在地上感謝陳靜的救命之恩,陳靜說道:「別光謝我一個人,還有豆豆和你弟弟四毛和我一同去的,你說你一個男子漢你哭什麼啊?

“奶奶,四毛給您丟臉了,四毛對不住您。”

「好啦,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在這裡給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清楚。我明天白天有事,過不來。”

「好的奶奶,另外,您看我弟小飛怎麼樣?」四毛問到。

「這個孩子不錯,看起來挺鎮定的,將來像是個能做事的人。」陳靜微笑著說。

「那,要不您把他也收下吧。」四毛對陳靜請求到。

「他?他還小,有機會讓他讀書吧,加入黑社會這種事就算了吧。」陳靜有些為難。

小飛聽到,趕緊來到了陳靜的面前:“求您收下我吧。”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我收下你?」陳靜問到。

「我本來特別害怕去見毒牙那些人,可是和您在一起,我一點都不怕,您放心,我哥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小飛請求到。

「好啊,我是個語文老師,以後你來我這裡學習吧,學費嘛,看在四毛的面子上,就不收你的了。」陳靜調笑著說。

「啊?我最不願意學習了,我要當老大,我也想成為您這樣的老大,求您了。」小飛求到。

陳靜被他逗樂了,說:“被我收下,代價可是很大的,你能受承的了嗎?”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幹的,求您了!」小飛說到。

四毛在一旁看的急了,對小飛說:“蠢貨,還不跪下見過奶奶呀?”

小飛一聽,也學著四毛的樣子給陳靜跪下了說道:“奶奶,求您了!”

陳靜笑著說:“我現在的孫兒是越來越多了,小飛你可想好了,給我跪下的話,可就永遠都站不起來了。你明白嗎?”

「嗯嗯,明白,您是我們的奶奶,也是小飛的奶奶,小飛願意永遠追隨在奶奶的腳下,永遠伺候奶奶!」小飛說罷,給陳靜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陳靜沒有作聲,只是默默的抱著雙臂,微微的分開了腿,冷冷的命令到:“爬過去。”

小飛痴痴的望著陳靜的長腿和美胯,他知道這是奶奶在考驗他,可是老家有種說法說是鑽女人的胯下會交黴運,所以,他有點猶豫。

「你猶豫了,沒機會了。回去讀書吧。」陳靜合上腿,轉身走開。

小飛趕緊的苦苦哀求,奶奶長奶奶短的叫個沒完,而陳靜並不理睬,只是冷冷的坐在沙發,拿起一本汽車年鑑,翹著腿悠閒的翻看著。四毛趕快給小飛使了個眼色,小飛心領神會,立即爬到陳靜的腳下,用頭頂著陳靜翹起來的那隻腿,然後不停的給陳靜磕頭,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磕個沒完沒了。

陳靜沒有理他,好像腳下根本不存在這麼一個人,只是無所謂般的翻看著雜誌,時不時的還喝口茶水。小飛一直不停的給陳靜磕著頭,額頭淤青,又破了皮,然後流出了血,每磕一下頭,都感覺額頭像是被尖刺很很的蟄了一下。可是陳靜似乎仍無動於衷。

不知道他磕了多少個頭,反正額頭幾近血肉模糊,陳靜沒有作聲,踩住了他的腦袋重新從沙發站了起來,走到客廳中央,重新分開了雙腿盯著小飛。

小飛心想,奶奶是女神,她的胯下便是天堂,她的胯下就是新生,只有從奶奶的胯下鑽過去以後才會好運不斷,然後,他毫不猶豫的鑽進了陳靜的胯下。那一刻,小飛像是沐浴到了聖光般的感受到了幸福,原來從陳靜奶奶的胯下爬過去,是那麼榮耀和興奮,他彷彿爬進了天國的花園。那修長的美腿和高高上在的美胯,無一不驕傲的宣示著對他的征服。 「奶奶萬歲,奶奶萬歲!」他心理默念著。

小飛從陳靜的胯下爬過,然後又爬回,他的頭剛從陳靜的胯下伸出,陳靜便徑直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小飛嚇的不敢動,只是默默的承受著她的重量,雖然那重量很輕。

陳靜則抱著雙臂,冷冷的問到:

“我是誰?”

“您是我的奶奶,奶奶是我們所有人的主人,是我們所有人的天!”

“奶奶的命令你是不是要聽?”

“是!”

「如果你聽到我的命令再猶豫,該怎麼辦?”

「如果我聽到奶奶的命令再有猶豫,願受奶奶一切嚴厲的懲罰!”

陳靜聽完他的決心,然後站了起來,向沙發走回,小飛則是爬著跟著陳靜的雙腳,他不知道是哪根勁搭錯了,有點冒失的問了一句:“要不奶奶您還在我脖子上坐會兒?

陳靜被他逗的有點想笑,但是依然假裝板著臉說道:“舒服什麼?回去多健健身,騎著你感覺真不舒服。你帶著你哥先去回去休息吧!”

「遵命奶奶!」小飛帶著四毛離開了,他們離開的那一刻,陳靜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孩子可是太逗了!哈哈。”

第二天一早,林雁蓉來到了陳靜在A市租住的房子,這是一間不大的公寓,面積雖然小,但是被陳靜打理的相當整齊。陳靜不想讓蓉兒知道自己是立心社的教主,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經常住在學生家裡,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黑社會的首領,總之,她就是想在蓉心中保持自己一貫的那種才女佳人的溫暖形象。

「靜哥哥,都怪蓉兒,你怎麼住在這麼小的地方啊?真是委屈你了,你以後去我家住吧!」蓉兒打量著四周,心疼的說。

林雁蓉是個那種白富美型的女孩,他的父母是富商,從小就衣食無憂。她現在獨自住在獨棟別墅中,住慣了大房子,看到陳靜的小公寓,當然覺得靜哥哥很委屈。

「哈哈,斯是陃室,惟吾德馨。我這裡雖然小,不過有我在呀?你林大小姐住煩了大別墅,也偶爾來我這裡找一下學生時代的感覺呀。」陳靜笑盈盈的說,說著,她和蓉兒一起坐到了床上。

「也是啊,有靜哥哥在的地方,就是蓉兒的桃花源,所以,我真覺得應該把『桃花源』搬到我家去。」林雁蓉撅著嘴巴說到。

陳靜聽了她的話,開心的笑了,然後神秘兮兮的對她說:“蓉兒,看靜哥哥給你準備什麼了?”

「喔?什麼啊?你一直吊著我的胃口!快給我,快給我!」蓉兒開心的跳著腳拍手說到。

陳靜抿著嘴笑了,雙手捧著一個小盒子遞給林雁蓉,說道:“瞧蓉兒你急的,快打開看看吧!”

林雁蓉開心的拆開了盒子,一看,立叫高興的驚叫到:“哇,是眼鏡蛇指揮官啊!”

原來陳靜送給林雁蓉的禮物,是個「眼鏡蛇指揮官」的手辦。 「眼鏡蛇指揮官」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流行的美國卡通《GIJOE》(我國譯為「特種部隊」)中的頭號反派。他是個名叫「眼鏡蛇」部隊的恐怖組織首領,平常出場總是戴著頭罩或面具,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靜哥哥,這個手辦我找了很久,我幾乎收集了所有關於「指揮官」的手辦,但惟獨缺這個版本的,你真是太貼心了,讓蓉兒抱抱!」林雁蓉一邊開心的說著,一邊緊緊的抱著陳靜。

陳靜被她這麼一抱,也非常的開心,笑著說著:「蓉兒,上大學的時候你就喜歡這個傢伙,我真想不明白,你怎麼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啊?人家都喜歡動漫裡的帥哥俊男,怎麼你會居然喜歡這麼一個老掉牙的反派,而且總是戴著面具! 都不知道帥不帥! 哈哈!

「靜哥哥,你不知道,我就是喜歡他這個神秘兮兮的感覺,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雖然總是失敗,但是永遠百折不撓的奮鬥著,這種人最有魅力了!《孫子兵法》不是說嗎? '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下讀的《孫子兵法》啊。

「哈哈,我家裡都是從軍的嘛,而且你沒覺得孫武的兵法讀起來朗朗上口、文辭優美嗎?所以當然要和蓉兒一起分享了啊!」陳靜笑著說到。

「是啊,認識你之前,先秦諸子、魏晉華章;唐宋風骨、百家絕唱,我也是讀了不少的,但是還真沒有去刻意看那《孫子兵法》,我以為都是男孩子看的,也沒想到靜哥哥會看。 。

「這個,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直忘了給你,我在一家網店和那店主磨了好久,他才把這種惟一的一個賣給我了,我說我是送給我最重要的人,他還以為我是送男友呢,哈哈!

「我說我找不到呢?原來是被你買走了!嘿嘿,早知道就不費這力氣了。不過,靜哥哥,你要真有男朋友,我得多難過呀?我真想知道哪個男生能配的上你,不對,這個世界上沒人配得上你! 靜哥哥,你快變成一個男孩子吧,蓉兒想嫁給你! 」蓉兒帶著撒嬌般的口吻對陳靜說到。

「你呀,淨胡說,還真想讓我成為一個女光棍呀?呵呵,不過,我要是男孩子,我一定娶了你!對了,按老規矩,咱們來一局吧?」陳靜笑著對她說。

“好呀!好呀!”

陳靜說的老規矩,是她們兩人下象棋,她們每次只下一盤,但這一盤能下很久。陳靜和林雁蓉都不算象棋的高手,但下的也是有模有樣,她們倆的水平不相上下,大多數是和棋,有輸贏的時候,陳靜贏的稍稍多一些。

陳靜拿出象棋,兩個人剛準備玩,結果又為了誰執紅棋而爭執起來。

“靜哥哥,我執紅棋,我一直玩紅棋來著。”

「蓉兒,在學校的時候,就是你總執紅棋,這次也得讓我主動一次了吧?”

“不行,不行,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得讓著蓉兒,得讓我先下手。”

「好吧,好吧,真是執拗不過你,給我賣個萌,就讓用紅棋!”

聽陳靜說完,林雁蓉立刻扮了個鬼臉,樣子十分可愛,兩人抱在一起笑的肚子痛。

她們開始下棋,蓉兒按照她的習慣展開了十分凌厲的進攻。陳靜則是按部就班的部署著防守,他們開始了大約半個小時,局勢漸漸的膠著下來。不過,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林雁蓉依然千方百計的在陳靜的地盤內尋找著機會進行突破。

「蓉兒,你還是這麼頑強啊,哈哈。」陳靜打破了沉默笑著說到。

「『凡為客之道,深入則專,主人不克』。這不是你教我的嘛!」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好吧!好吧!不過,你也別太得意,待我來個'鷙鳥毀折',看不殺你個片甲不留。哈哈!」陳靜笑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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