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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2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7210 ℃

臨凡大典當天的一清早,侍女和化妝師就在緊張的忙碌著,陳靜披著白底鑲金飾的禮服長裙,坐著化妝鏡前,觀察著化妝師給自己打理的妝容。

「很漂亮,我很喜歡,有勞你們了。」陳靜微笑著說化妝詩。

「您可不敢說有勞,伺侯神上是應該的!」化妝師緊張的說。

陳靜笑而不語,沒有答話,而小光和夢晴在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小光忍不住說:“主人今天好美,像個女皇!”

「呵呵,小光,我哪天不美啊?哪天不是妳的女皇啊?」陳笑調笑著反問。

「媽媽,我覺得您像是要出嫁了,像個新娘子。」夢晴說到。

陳靜看著鏡中的自己,聽了夢晴的話,有點悵然若失,她嘆了嘆氣,說道:“要真是出嫁就好了,唉,我現在這個樣子,誰還敢要我呀?”

「主人,天下沒有男人配的上您!您誰也不要嫁!」小光堅定的說到。

「你這小混蛋,你想讓主人一輩子單身嗎?呵呵,你說說,什麼樣的男人能娶我啊?」陳靜調笑著問到。

「沒有,小光眼裡,主人是最下最美的人,沒有人能配得上您!」小光折鐵斷釘的說。

「是沒有人敢娶我吧?我這麼殘暴,誰敢靠近我啊?」陳靜笑著說到。

「您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過分。」小光嘀咕著說到。

陳靜微微的看了他一眼,會心一笑,然後說:

“要是主人嫁不出去,你娶了主人如何?”

小光的臉騰一下的就紅了,手足無措的嘀咕著:“我。。。我。。”

「知道了,主人懂你,等你到了娶新娘子的時候呀,主人都是老女人了,你怎麼會娶一個老女人呢?是吧?你還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像晴兒這樣的。主人也就是想想,過嘴癮,瞧你,哼!

“不不,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光著急的跪下來說道:“我是說,小光也不配。”

「你怎麼就不配了?你這麼帥氣,會疼人、又懂事,呵呵,主人要是年輕個十歲、八歲的,就和晴兒競爭一下,非把你搞到手不可,哈哈哈。」陳靜開心的笑著說。

「就算那樣,我還是主人的奴,我才不敢褻瀆您呢。」小光有些慌張的回答。

「小光你努力學習,將來賺大錢,你就把我和晴兒都娶了,晴兒年輕可愛多向你要些彩禮,主人嘛,索性就什麼都不要,不過主人可沒錢,你別問主人要嫁妝,主人其實是個窮光蛋。

「媽媽,晴兒誰也不想嫁,我就想一輩子跟著您。晴兒要是離開了媽媽,晴兒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夢晴也跪下來說。

「嗯嗯,我也是,我誰也不娶,就一輩子跟著主人。」小光也堅定的說到。

「你們兩個傻孩子!」陳靜喃喃的說到。

草場上人山人海的跪滿了信徒,陳靜坐在高高的轎子上,轎子下跟著許多護教士,小光和夢晴也緊緊的跟隨著轎子,一步也不願遠離,陳靜時而看著他們,他們在身邊,就覺得安心。轎子被抬到了草場的寶座旁,陳靜扶著小光的手,緩緩的下了轎子,看到眼前的寶座,那寶座華麗的令人難以置信。

寶座被安置在一座長寬為三比二的大台子上,台子十分寬大。台裙側裝飾著雲朵式的浮雕,遠遠看去,像是一朵飄浮的祥雲,所以這個台子又被稱為雲台。雲台下,沒有台基,而是由十幾名身材壯碩的男奴跪趴在地,用自己的脊梁撐起來的。雲台上的寶座,用金絲楠木打造,紅色的座絨,顯得古典奢華。

陳靜來到寶座旁,一名護教士跪伏在她的腳下,準備用自己的身體當作神上登基的踏腳石。陳靜平靜的看著這個人,抬起腿,準備踩上去。這時聽到小光在一旁喊道:

“等等!”

喊罷,小光來到了陳靜的面前,讓那名護教士離開,然後自己跪趴在這地方,準備給主人當踏腳石。陳靜不解,問道:“光兒,這你這是做什麼呀?有他就行了,你這是?”

「主人,今天是您最榮耀的日子,要接受眾人膜拜,要登基成為主宰眾人的神,光兒想親自給您充當踏腳石,助您更上一層樓,求主人成全!」小光動情的說到。

陳靜默默的聽完了小光的話,心裡有些五味雜陳,她小聲的對小光說道:

「光兒,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最榮耀的日子,但肯定不是最開心的日子。主人最開心的日子,是你跪在我腳下認我為主的日子,謝謝你對主人的一片情誼,主人成全你。

說罷,陳靜踏在了小光的身上,登上了台子。台子的地板是用水晶玻璃做的,從上面能將台子下方看的一清二楚,那些男奴用脊梁在神上的腳下撐起了這個台子。陳靜坐到了寶座上,左腳踏在腳凳上,右腿高高翹起壓在左腿上,身體向後靠在寶座的椅背上。寬在的寶座十分舒適,這令她頗滿意。

有的信徒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眼他們的女神,發覺真是美的驚為天人:她高傲的坐在用男奴脊梁撐起的寶座之上,潔白的禮服長裙,白底金飾,純白尖細的高跟鞋,翹起的玉腿上看到的是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女神膚白貌美、妝容精緻,頭戴用白金和鑽石打造的神冠。女神容姿傾國、高傲典雅,氣宇中帶著聖潔,又在眼神中對眾生帶著一絲睥睨。寶座後面打著團扇和傘蓋。他們心想,如果不是九重天真神下凡,世間怎麼會有如此脫俗的女子?

上午九點五十分,這是梁海選定的時刻,他宣布:

“吾教九重天陳靜女神臨凡大典,現在開始。”

隨著一陣柔和的音樂響起,信眾們朝向寶座上的陳靜跪好,頭觸地,手心朝上,朝拜著他們的女神。

梁海朗誦起對神上的讚美詞:

聖主天降,神女臨凡;

九天遨遊,垂憫人間;

紛紜世事,煙塵迷漫;

神愛眾生,潤灑心田;

魑魅魍魎,成塵間;

欺我良善,口蜜腹劍;

幸有神女,智勇雙全;

腳踏邪佞,靖清九天;

不戀紅塵,本欲回報;

眾生哀告,祈留人間;

神本逍遙,婉謝俗言;

至誠至正,至仁至謙;

眾生皆苦,朝天遙盼;

幸蒙神愛,再踐塵間;

我神華貴,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勝天仙;

我神豐功,至高偉;

我神慈悲,可泯烽煙;

我神仁德,星漢燦爛;

我神熾愛,如日中天;

我神高潔,猶笑初雪;

我神聰慧,不可盡言;

今奉神上,垂憐愛眾;

眾生皆樂,喜笑歡顏;

今奉神上,仁愛昭彰

女神腳下,眾人之天!

聽完梁海的吟誦,陳靜心裡嘀咕著:“他寫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馬屁拍的倒是很到位,不行,我還是得端莊一些,不能被沖昏了頭腦。”

梁海接著宣佈到:

「第一項,叩拜神上!”

信眾們對陳靜三叩九拜,每叩一次頭都呼喊著:「我神至上,萬歲萬萬歲!」眾人們跪三次,三次都頭觸發的叩三次頭,每次都呼喊著。

“第二項,迎神上。”

陳靜心想:「什麼是迎神上呢?」她正在想著,感覺寶座開始移動,她微微一低頭,看見座下的男奴們開始爬動,寶座被他們馱著開始向前移動。這些男奴們馱著重重的寶座雲台,爬的很艱難,陳靜透過水晶玻璃都能看見他們在自己的腳下做著怎樣的掙扎。

陳靜有些心疼他們,這群人情願用肉體和靈魂如此卑微的侍奉著她,陳靜高高在上的踐踏他們,蹂躪他們,他們在女神的腳下毫無尊嚴。這滿場的人都願意用生命和真誠侍奉她。

「我真的是神?我真是命中註定要來駕馭他們的嗎?」陳靜自言自語到。

不一會兒,寶座移動到人群中,那些原本跪伏在地上的信眾昂起了頭,他們用頭從男奴們的後背上接過陳靜的寶座雲台。

他們跪在地上拼命的撐著,然後用頭頂著雲台的底部,透過水晶玻璃,他們能看見陳靜高貴的玉足,他們拼命的用頭頂著陳靜腳下的水晶玻璃,並大呼: 「神上,求您踐踏我們吧!賜福氣給我們吧!”

信眾們接力著,用頭一點點的頂著寶座雲台,雲台在信眾的頭上移動著,陳靜在他們頭上翹著腿端坐著,如同像是坐在一片飄過他們頭頂的祥雲之上。她的腳下,就是眾人的頭頂;她的腳下,踐踏著眾人的靈魂。眾人在陳靜的腳下竟然卑賤到連塵土都不如,她被眾人用這種獨特的方式瘋狂的崇拜著。

雲台寶座在所有人的頭頂上都飄了一遍之後,又回到了男奴的脊背上,男奴又艱難的爬著將寶座馱回了原點。

「第三項,神上賜福。」梁海宣佈到。

「嗯,賜福?怎麼賜啊?」陳靜有點不知所措,她看了一眼梁海,心說:“這個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眾人跪著排好了隊,然後全部膝行來到寶座之下,寶座被搭了一下小台階,他們一個一個的跪著艱難的爬了上去。第一個信徒來到陳靜的腳下,恭敬的給陳靜磕了三個頭,說道:「奴兒XXX,叩拜神上。」說完,便將頭放在了陳靜的腳凳上。陳靜明白了,微笑著,用腳輕輕的踩住了那人的頭頂,說道:“乖,賜福給你!”,那人聽完陳靜的賜福,忽然淚流滿面的感謝到:“謝神上,謝神上!”

第二個信徒也是一樣,叩頭,被陳靜踩住頭,陳靜微笑著說:「乖,賜福給你。」就這樣,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一個又一個。

陳靜賜福賜的有點太累了,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她心裡說:「這賜多少個了?這麼多人,我踩的過來嗎?梁海這個傢伙,居然想出這麼累人的環節來!他這樣,就不用和主人對視了,據說狗狗是不敢和主人對視的,奴僕也是一樣的。

不過,看著這些人如此虔誠,就算再疲憊,陳靜都在堅持著,自己不夠是動動腳、動動口而已,腳下的人呢?雲台下的人呢?他們一定更加的辛苦,算了,這為了這些可憐的信眾,就勞煩自己踐踏下去吧。

這樣持續很久,陳靜終於踏完了最後一個人,陳靜輕輕的捏了捏小腿,然後站起身,走下雲台,來到大家身邊。

這邊人都跪在她的腳邊,陳靜微笑著對從人說:

“大家聽我說幾句話,可以嗎?”

「你們的真誠,你們對我的崇敬,我已經明白了,我從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務員,後來成為了一個教師,現在蒙大家的愛戴,成為了大家的神。我其實自己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神,要我說,我不算,我不是神。大家認為我是神,這麼愛戴我,崇敬我,那麼我就是神,我是專屬於你們的神!

眾人激動的高呼:“您是神,就是我們的女神!”

陳靜笑著示意大家安靜,然後又平靜的說:

「剛來到這裡時,我是帶著憤怒和不理解而來的,我對大家施以酷刑,對大家隨意的虐待,但是大家都在努力的承受著我的暴戾,我原以為大家會無法忍受而一擁而上殺掉我,這樣我便可以從容的從這個世界離開。大家接受!

「神上,您不要這樣,我們受不起啊!您對我們的懲罰是應該的,我是心甘情願的!求神上不要自責呀!​​」眾人哀嚎到。

「大家對我真誠的信任,甚至以性命相託,那麼陳靜就當仁不讓了,從今起,我陳靜就是你們的神!你們唯一的主宰!你們永遠的主人!」陳靜莊嚴的對眾人說。

「神上萬歲!太好了!神上萬歲!」

「我來引導大家如何找到自己的價值,如何做有意義的事,如何找到人生的極樂,如何找到幸福的歸宿。希望你們能夠跟隨我,服從我。”

「既然我是大家的神了,你們的一切都由我來主宰,你們願意把你們的一切都交給我嗎?」陳靜問到。

“我們一切都是神上您的!”

“包括你們的生命和靈魂嗎?”

「生命和靈魂永遠屬於神上!」

陳靜聽完,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淡淡的說:「我不要你們任何東西,我只要你們的靈魂,你們的愛,你們的生命。我要讓你們的靈魂更豐富,你們的愛更濃烈,你們的生命更精彩! ”

「可是,如果有人背叛、違抗了我呢?」陳靜問到。

「任聽神上的一切懲罰。」眾人說到。

「如果你們有人違抗我,最重的刑罰,就是賜死,你們的生命既然被我保管,你們的生死就將由我來掌控!」陳靜嚴肅的說。

「遵命!偉大的神上!」眾人說。

「所以,我下的第一條命令是,所有人,沒有我命令,不許自虐,不准自殺,不許走極端,有苦悶,有難處,都可以來找我談,但是不許自已戕害自己!」陳靜說到。

“遵命!”

「還有,我要給咱們教派改一個名字,不要叫神女社了。」陳靜說到。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有人問:“那神上,您不是女神嗎?不叫神女社,叫什麼啊?”

陳靜仰天長嘆一聲,然後說:「本主也是個讀書人,北宋的大學者張載曾有句名言教育後世:『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然後繼續說:

「為了讓咱們大家都能重歸正向的生活,重新找出生命的意義,我們要從一個教派演進成一個團體,所以我們的名字就叫『立心社』!」

陳靜的表情莊重不可動搖,大家聽聞,紛紛覺得這個名字真好,便一起高呼:“神上英明!”

「你們都乖!從此,本社不再學習原有教義,從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經典開始學起,我會給大家圈定你們要研習的範圍,直到你們解脫!」(未完待續)

(四十三)

梁海為陳靜裝修了一間非常寬大豪華的辦公室。臨凡大典第二天,梁海跪趴在辦公室中央的地毯上,等待神上的蒞臨參觀。

隨著厚重的實木門被打開又關閉,他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高跟鞋聲。那高跟鞋不像以往敲在大理石地磚上的清脆聲,而是踩在地毯上發出的那種沉悶的咚咚聲。梁海對陳靜的腳步聲非常熟悉,他這段時間一直跪著服侍著陳靜,他甚至能夠從鞋子敲擊地面的聲音來判斷出神上穿的什麼鞋子。而且無論什麼時候,神上的腳步聲總是四平八穩,不緊不慢,非常的富有節奏,現在這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他知道,這是神上在向款款的走來。

不一會兒,一雙精緻的黑色高跟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那高跟鞋乾淨鵑亮,幾乎能照出梁海的臉,鞋裡面是一雙穿著透明肉絲的玉足,他知道這是神上的腳,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神上的氣場高高在上的威壓著他。這種氣場的威壓令他不敢輕易抬頭,而這樣低著頭跪伏在神上的腳下,對於他來說既恰當又舒適,只有這樣跪伏著,才感到安心。

「奴兒梁海,叩請神上聖安!」梁海一邊說著,一邊給陳靜磕頭。

「抬起頭來。」陳靜的聲音彷彿是從九宵雲外傳了出來,不過聲音中透著俏皮、輕鬆的情緒,看起來今天她的心情不錯。

「遵命。」梁海說完,慢慢的把頭抬起來,他看到陳靜今天的打扮和臨凡大典時的完全不一樣,從下往上:黑色的高跟鞋,透明絲襪包裹著白嫩的玉足,黑色女式修身褲,白色絲質襯衫,襯衫上還綴著銀色胸針,手裡還拎著電腦包。今天陳靜整個人是那種高級女白領的裝束,顯得清爽幹練,又帶有很強的職業氣息。

梁海以為陳靜從臨凡大典之後每天都得是禮服長裙的女皇般裝束,結果剛過了一天,就把自己打扮成了乾練的女白領,這著實令他沒有想到。不過這樣的神上更接地氣,同樣帶著一種女強人般的風韻和魅力。他看著陳靜佩戴的銀色胸針有點出聲,忍不住說:

「神上,您不用戴這枚胸針,這都是我們這些奴僕和信眾戴的。」

「呵呵,難道我不是立心社的成員嗎?神上就不能戴了啊?我覺得還挺漂亮的,和職業裝挺般配的。」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您是神上啊,您要是喜歡的話,得單獨定制一個特別的胸針,以彰顯您的與眾不同啊?」梁海說到。

「沒關係,我蠻喜歡的,這枚是我自己在首飾店訂製的,還花了不少錢呢,如果可以,回頭讓社裡給我報銷一下,哈哈。」陳靜開著玩笑說到。

陳靜這個玩笑讓梁海緊張的滿臉痛紅,想起自己和其他信眾以前戴著胸針四處難為神上的日子,想想就覺得臉上發燒。

「對了,你這混蛋昨天設計的那個賜福儀式,把本主累的夠嗆,你說,怎麼罰你?」陳靜笑呵呵的問他。

「神上,奴兒死罪,奴兒有失考慮,讓神上費神了,請神上隨意降罰!」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嗯,這樣吧,罰你給本主表演個倒立。」陳靜笑著說到。

「啊?倒立?這,這個我,好吧,為了神上!」梁海有些為難的回答到,然後笨拙的倒立了起來,立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終於顫巍巍的倒立成功了。

陳靜看的抿著嘴嗤嗤笑著,然後一腳把梁海踹倒,梁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著,陳靜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你這個傻奴兒,好啦,不玩你了,站起來吧。”

“奴兒不敢。”

“讓你站就站,不聽話,我就把你扔到跪籠裡去。”

“哦,遵命神上!”

梁海說完,便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不過在陳靜的面前,他的頭仍然是微微的低頭,不敢昂首挺胸的面對著陳靜。

陳靜玩味的環顧這個超級豪華的辦公室,這裡面的裝潢金碧輝煌的,面積幾乎佔了整個樓層,家具是實木的。陳靜打量著這個辦公室,想起自己幾年前曾經參觀過一個國企老總的辦公室,當時那裡的寬大和豪華令她驚嘆不已,而今天這裡的一切一切,比當年看到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辦公室正中有一張寬大豪華的紅木辦公檯,真皮座椅。辦公檯的正上方還懸掛著一幅陳靜禮服裝束的蘇繡肖像。

陳靜看了看這個肖像,問道:“梁海,這個肖像是哪裡來的?”

“回神上問話,這是信徒們捐贈的。”

“那這麼昂貴的裝修也花了不少錢吧?錢是從哪裡來的?”

「回神上,這主要是也是來自於信眾們的捐贈,聽著給神上您裝修辦公室,大家的捐贈非常踴躍,我已經一一登記成冊,方便的時候,呈給神上禦覽。 」

陳靜靠在了辦公椅裡,雙腳搭在辦公檯上並恣意的交叉疊放著,手裡拿著一根簽字筆隨著的轉著,眼晴望向天花板的水晶吊燈,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梁海則是低著頭,偷偷的瞄著神上高跟鞋的鞋底,看起來鞋子打理的很乾淨,除了幾顆細小的灰塵之外,幾乎整潔如新。他好羨慕那幾顆小小的灰塵,能夠幸運的被神上踩在鞋底。他拼命的壓抑著自己強烈的衝動,他多想此刻立刻跪到在辦公檯前,為高貴的神上舔掉那幾顆灰塵啊!

「梁海,你知道嗎?我聽過這麼一種說法,說是一個領導的門面其實就是他/她的鞋底,因為他們經常像我這樣的把腳搭在桌子上,而下屬一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領導的鞋底。

「回神上,我以前也確實聽過這種說法,不過神上的鞋底是我們眾生的天,是我們必須要讚頌和膜拜的。」梁海回答到。

「你在聚鑫商貿的時候,是行政主管吧?你懂財務方面的管理嗎?」陳靜問到。

「是的,神上,我是主管日常行政業務的。財務方面知道一些,但不是很專業,如果神上需要的話,我可以現在惡補的。」梁海回答。

「哦,那統計學你懂嗎?」陳靜笑著問他。

梁海聽完,惶恐的跪下了,他知道這是在調侃他當時以陳靜不懂統計學為名而拒絕錄用她的那件事,所以他慌忙的磕頭:「神上恕罪呀,神上恕罪呀,這是奴兒按照孫總,啊不,孫浩祥的指示說的。懂也是正常的,啊不! 您不用懂統計學。

「呵呵,我是問你懂不懂,我肯定不懂。」陳靜笑瞇瞇的對他說到。

「這個,我多少懂一些。」梁海小聲的回答到。

「梁海,你別害怕,本主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只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不過,我是覺得,咱們的立心社的錢不能花在這些裝點門楣的事情上,咱們不是企業,沒有盈利的業務,咱們的經費主要是來自於信徒們的捐贈,所以,咱們要節約著用這些錢,要對得起他們。

「可是,孝敬神明,這些錢就是該花呀?神上,為您支出一些資金,是天經地義的呀?」梁海說到。

「不,梁海,大家都不容易,我雖然是大家的神上,但是不能就因為這個而剝削大家,大家如果願意捐贈,我看就把這些捐贈用在那些生活困難的信眾身上吧。另外,你是立心社的總管,你的辦事能力很強,我要你立即組建一個財務科,把捐贈以及往來賬目都梳理清楚。有經驗的人,要誠實可靠,每個月定期把賬目公之於眾,讓大家能看到這些資金的流向,以慰眾人心。

「遵命,奴兒隨即就去辦理。」梁海應諾到。

「還有,你懂一個公司的組織架構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我社雖不是公司,但是日後也要發展成一個正規合法的民間團體,只有這樣,立心社才能長期的存在下去,信眾們才會透過長期的學習而得到解脫。好,沒有條件全職但是有才能的,兼職也可以。法人。

「神上所吩咐的,我盡快辦好,可是,咱們的法人,我看就神上您擔任吧?」梁海說到。

「不,這個法人,其實我有一個人選了。他當法人,最適合不過了。」陳靜說。

「這個人是誰?」梁海問到。

「孫浩祥。」陳靜說到。

「孫總?但他是有罪於神上的人啊,他怎麼可以擔任法人呢?」梁海驚訝的問到。

「梁海,你和孫浩祥的關係一定很好吧,我知道,他以前是很器重你的。」陳靜問到。

「是的,不瞞神上,孫總的確待我不薄,我以前也為他盡心竭力的做事。可是他畢竟是開罪於神上您的,這樣真的合適嗎?」梁海不理解的問到。

「你放心吧,你該得到的,我終會讓你得到。你是我最忠誠的奴僕之一,本主對你非常放心,有你在,本主就輕鬆的多。孫浩祥是有罪,可是他畢竟也受到了嚴厲的懲罰,還有黃清也是一樣。能像以往一樣的盡力輔佐他。

「神上,奴兒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我的心裡只有侍奉神上這一件事。神上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神上胸懷真天高海闊,謝謝您對孫總的寬大,您放心,我一定會照您所吩咐的做。

「聽的出,你對孫浩祥是有感情的,這很好,我非常欣賞。人在世上游走,當以忠孝為立身之本,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所以,本主喜歡你,你是一個可靠的人!

梁海跪下激動的給陳靜磕頭:「神上啊,士為知己者死,何況您是奴兒的神,奴兒的主,奴兒必然盡心竭力的效忠您,如果奴兒膽敢背叛神上,就立即橫死街頭,屍骨不全!

「哎呀,你別這麼說嘛,聽著怪嚇人的,我欣賞你的忠誠,從沒相信你會對我不忠,更沒要你發這種毒誓,快起來吧!」陳靜對他說到。

「這個辦公室太豪華了,不適於我用,把這裡改成一個大教室吧,不要重新裝修,這樣能省點錢。將來信眾們想要學習、交流,可以在這裡,這裡環境不錯,我一個人用太浪費了。另外,我在別的樓層找了一間小辦公室,我已經命人收拾好了,我就在那裡面。 。

「哦,那就照神上的吩咐辦。」梁海回答。

孫浩祥和黃清已經被陳靜折磨的遍體鱗傷、精神恍惚了,平時關在一個地下室裡,用鎖鏈鎖住。每天兩人都要定期的被打入跪籠和枷籠裡接受懲罰,他們現在一聽到陳靜、神上這兩個詞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聽到陳靜的高跟鞋聲或腳步聲,就會條件反射般的大小便失禁。

陳靜對他們進行了幾乎沒有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孫浩祥已經瘦的不成人樣,喉嚨上有著一塊很深的傷疤,那是跪籠的尖刺造成的。他的頭髮被剃光,上面用毛筆寫著「公狗」二字,身上到處是傷疤和鎖鏈的勒痕。他很久沒有站起來過了,一直是跪著或是趴著,早已經忘了他還曾經站著走過路。這是因為陳靜有過嚴令,禁止他站立,如果一旦發現他站立,或是頭高過陳靜的膝蓋,則會被立即抽筋、剝皮處死。

黃清也非常慘,她一直在聽濤閣被陳靜困於枷籠之中,她的頭成了陳靜的腳凳,臉上和頭上已經佈滿布了陳靜用高跟鞋劃、刺、踢、踩造成的傷口,口腔也被陳靜用高跟鞋搗爛了,有時候陳靜還會把白酒或鹽水倒在她的頭上,這樣雖然起到了消毒的作用,但是那種疼痛令她撕心裂肺,每次都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鳴。她也是一樣,忘了怎麼站立,因為一旦讓陳靜發現她高於神上的膝蓋,就會被陳靜賜死。

兩人現在還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不大能說利索人話,倒是狗叫學的很惟妙惟肖,因為他們在陳靜面前一旦說了人話,便會招致殘酷的虐待。有一次,黃清失口叫了陳靜一聲神上,陳靜聽見了微笑說道:「咦?這狗狗怎麼又講人話了啊?」然後,便笑瞇瞇的用高跟鞋的鞋跟,一根一根的踩裂了黃清左手的五個手指甲,那種刺骨、鑽心的疼痛讓黃清哀嚎不止,當時整個聽濤閣內的信眾都被嚇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然而陳靜卻笑的非常開心,她當時還說:「怎麼樣母狗?是不是很酸爽啊?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人話,我就把你另一隻手的指甲踩碎。你這麼多機會,是不是對你很好啊?

還有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陳靜故意為之,就是,當陳靜脫下鞋子踩在他們的臉上時,往往動作相對要輕柔,比如說對孫浩祥,就是將他的臉向後踩,使之加強仰頭的力度,減少尖刺的威脅;而對於黃清則僅是踩著頭底,或理用腳堵住口鼻。所以,他們對陳靜的足香便有了一種獨特的好感,一旦問到陳靜的腳味,便拼命的嗅,因為那種女神的香氣會讓他們獲得充足的安全感,他們漸漸的對陳靜的足香有了強烈的依賴。而陳靜的腳穿上高跟鞋出現在他們眼前時,往往就是殘忍的踐踏,所以他們一聽到陳靜的高跟鞋聲,就會立即嚇的大小便失禁。

梁海帶著兩名護教士來到地下室為孫、黃二人解開鎖鏈,對他們說:“孫總,黃主任,神上要見你們,要帶你們去她的辦公室。”

他們一聽到這個消息,頓覺五雷轟頂,心想這是神上賜他們死的時候來了,不禁嗚嗚的哭出來,而且不停的磕頭學著狗叫。

「孫總、黃主任,神上不會懲罰你們的,她是有事要和你們商量,你們放心吧。」梁海急忙的安慰他們。

兩人一聽,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們立刻止住了哭泣,習慣的爬著出去,梁海趕緊扶起他們,讓他們站立,可是跪久了站起來真費力啊。

孫、黃二人步履蹣跚的跟著梁海來到了陳靜的辦公室,這是一間大約有五十平米左右的辦公室,面積比之前梁海選定的那個要小的多的多。裡面的陳設也十分簡單,有一個書櫃,書櫃裡面放著先秦百家的一些著作,還有一套《資治通鑑》,還有一套中華書局出版的《三國演義》;一個長條的沙發,前面有一個小茶几;兩盆盆栽,一個飲水機;一個很普通的辦公桌,陳靜正坐在桌子後面,手指在鍵盤上劈裡啪啦的飛舞著敲擊著,她正在專心致志的作著一份PPT。

「神上,我把他們帶來了。」梁海說到。

「嗯,你先出去吧。」陳靜一邊看著螢幕,一邊隨口說到。

梁海離開了辦公室,並且把門關好。孫、黃二人立刻跪到在地,汪汪的學了幾聲狗叫,然後顫抖的等著陳靜的發落。

「你們坐吧。」陳靜隨口說到。

兩人不敢動,只是汪汪的叫喊著。

「你們坐沙發上吧。」陳靜又說了一遍。

兩人還是不動,陳靜瞄了他們一眼,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的修改著PPT,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陳靜點擊了一下“保存”按鈕,便合上了電腦,從辦公桌後面走出。

她抱著雙臂,緩緩的走到了孫、黃二人跟前,她的腳尖不住的輕輕敲擊著地面,發出輕微的咚咚聲。孫、黃二人看見陳靜的高跟鞋,又聽到令人驚恐的敲擊聲,頓時嚇的驚懼不已,他們抖如篩糠,而身下已經滲出了尿液。陳靜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窘態。

陳靜回過身去拿了一卷手紙,遞給他們:“自己擦乾淨吧,然後坐下。”

兩個有點疑惑的望著陳靜,嘴裡膽怯的發出狗叫聲,但是沒有敢接那手紙。陳靜見狀,蹲了下來。他們看到陳靜的膝蓋和自己的平齊平了,嚇的立刻把頭觸在地上,拼命的學著狗叫。陳靜苦笑了一下,親自將他們的褲子脫掉,扯了手紙,親自的替他們擦拭著下體。

兩人不明所以,只是一邊顫抖著,一邊學著狗叫。陳靜給他們擦乾淨之後,說:“孫總、黃主任,委屈你們了,陳靜給你們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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