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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21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9430 ℃

「這下安靜多了,剛才真討厭!」陳靜忿忿的嘀咕到。

陳靜也不想讓黃清就這樣死掉,她時而踩住出氣孔,又時而移開,聽著從那個小孔中傳來劇烈的呼吸聲和求饒般的嗚嗚聲,她覺得有趣極了。

「看來能隨意控制一個人的生理活動,也不錯嗎?」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有人找您。」梁海向陳靜說到。

“哦,是誰?”

“他叫宋強。”

「呀,是豆豆他們來了!快讓他們進來吧!」陳靜開心的說。

豆豆、四毛和金子走進聽濤閣,看見大廳內林立的刑具和跪著的人群,這些人都遍體鱗傷的,還看著一個人頭在痛苦的仰著,這嚇他們不寒而慄。他們嘀咕道:“奶奶會來這種地方?這分明就是刑場啊?”

「豆豆、四毛、金子,我在這裡呢?快過來呀?」陳靜開心的對他們喊到。

三人定睛一看,白衣飄飄的奶奶正像是個女皇那樣端坐在寶座之上,更顯得高貴、美麗。

他們急忙走了過去,看見眾人的都跪著,他們三個也立即跪倒:“奶奶好!”

「看見你們,聽你們叫我,我覺得真親切!奶奶好想你們!」陳靜笑著對他們說。

「奶奶,我們也想您啊!這裡,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呀?」三人問到。

「來,給你看看!」陳靜一邊說著一邊走下寶座,領著他們三個來到大廳中。陳靜帶他們來到了孫浩祥跟前,指著他說:

“瞧,這是整場事件的始作俑者。”

豆豆、四毛和金子看見這個人被埋入地洞,頭拼命的仰著,喉嚨被尖刺抵住,臉色蒼白、流淚不止,嘴裡不停的學著狗叫,聲音淒厲瘆人。他們兩個不禁身上有些哆嗦。問:

“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呀?這人這是,這是什麼刑罰啊?”

陳靜笑著看著他們三個,然後說:「僱兇傷害笨笨的人已經死了,這個是他的上司,我把他埋進來,讓他受點罪。還有一個幫兇,現在被埋在我的腳凳下。

金子聽懂了,立即跪下:“恭迎奶奶神上榮登大寶!”

陳靜被他逗笑了:“你怎麼也這樣?他們痴,你也痴,不許叫我神上,只許我叫我奶奶,不然我也把你塞進這籠子裡!”

「金子錯了,求奶奶饒命!」金子嚇的連忙磕頭道歉到。

「金子,我勉為其難的當了這個混蛋神上,料理這一攤還是很麻煩的,你對這教中的事務熟悉,你就留來當個護教士的頭領吧,好嗎?」陳靜笑著問到。

「金子遵命,金子一定伺候好奶奶!」

“乖!”

陳靜又把梁海叫過來,對他說到:「金子你們都熟悉了,他掌管護教士,你就當個總管吧,把這個神女社的其他事務都管起來,為我分憂,好嗎?

「多謝神上,奴兒一定為神上分憂!」梁海感激的回答到。

「把那兩隻狗放出來吧,改天再折磨他們。我今天有事和豆豆、四毛說,沒時間搭理他們兩個了。」陳靜說到

「遵命神上!」梁海應諾到。

「還有,選幾個胃口好的,消化強的,給我當廁奴,本主喜歡排泄在人的嘴巴裡。」陳靜又吩咐到。

「遵命,神上!」梁海說到。

「奶奶,我不就是嗎?讓我來唄?」豆豆搶著說。

「你?哼哼,你就惦記著奶奶的那點玉液金餐是吧?要是把你餵飽了,誰還辦事啊?還有誰替笨笨報仇啊?」陳靜笑著掐著他的臉。

「奶奶,你不是說傷害笨笨哥的人已經死了嗎?他是怎麼死的?」豆豆問到。

「嗯,僱用兇手已經死了,我讓他死的。」陳靜平靜的回應到。

「您讓他死的?」豆豆驚訝的張著大嘴。

「是啊,在這裡,他們的命都屬於我。我讓誰死,誰就得死,讓誰活,誰就得努力活著!」陳靜苦笑著說。

豆豆和四毛聽了之後,不由得對奶奶更加崇拜,然後陳靜又對他們說:「而何志寬沒有找到,他是直接責任人,我們一定要抓到他,把他塞入這跪籠中,活活的折磨死他! 」陳靜狠辣的說著,這讓豆豆和四毛感到渾身哆嗦。

「我先在這裡待幾天,把這邊的事料理一下,豆豆和四毛不要放鬆,經營好生意,然後繼續打聽何志寬的下落。另外,你們明天把小光和夢晴也帶來吧,我想他們了。

「好的奶奶,我們一定照您的指示辦。”

「嗯,你們都好乖!」(未完待續)

(四十一)

天剛放亮,陳靜就睜開了眼,在神女社的日子裡,她每天都睡的很晚,而且起的也很早,每天大概也就能睡上兩、三個小時的覺。這裡的瘋狂,這裡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揪心。她絞盡腦汁的思考著何如面對這個瘋狂的組織,這裡的人們對她極端的崇拜,極端的畏懼。這裡的信眾寧願承受她瘋狂的虐待,也不願讓她離開。她若離開這個教派,數幾名信徒會以集體自殺的形式向她明志,這是她萬萬無法承受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變相的綁架,她思考著如何將這個極端的教派改造成一個正常的團體,讓信眾從極端的盲目中甦醒過來,不再盲目,走向解脫。

陳靜很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她悄悄的醒來,想不驚動任何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準備出去。她輕輕的打開房間的門,發現門口正跪著兩個侍女,不遠處還站著護教士。她的住處現在已經像皇宮一樣被森嚴的戒備起來。侍女彷彿是跪了一夜,不停的在打瞌睡,陳靜連鞋子都沒敢換,只是趿著拖鞋,躡手躡腳的準備從她們邊身溜過去,但是她這一點小小的舉動還是令侍女髮覺了。

「神上醒了?奴婢給神上請安,請神上恕罪,沒能及時伺候神上!」兩個侍女立即慌張的給她磕頭,遠處的護教士聽到侍女的聲音,也回過身來,向陳靜下跪請安,他們的聲音都充滿了驚懼。

陳靜苦笑著,食指貼在嘴唇上,「噓,大家去休息一下吧,不要跟著我,我去院子裡走走。」現在,她在眾人的眼裡儼然是一位嗜血專制的暴君,他們害怕自己如果沒有及時的在她醒來的那一刻起就開始伺候,不知會招致怎樣的懲罰。陳靜說話的語氣越是溫柔,他們就越畏懼,他們深恐神上在溫柔的背後會帶出別出心裁的刑罰。昨天有個男僕只倒給她水的時候,灑了一滴水在餐桌上,神上就沒有再喝杯中的水,只是微笑的看著他。他嚇的立刻跪下求饒,而神上只是溫柔的說了一聲:「乖,去領鞭子吧。」那人就被護教士拖了出去,倒吊著打了個半死。而今天這麼大的失誤,神上會怎麼懲罰自己呢?跪籠?鞭打?罰餓?還是其他什麼?反正神上折磨人的手段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怎麼能讓人心中不驚懼呢?

眾人顫抖的跪著請罪,這讓陳靜十分無奈,她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她閉上眼晴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心情還不錯,你們大清早的別惹我,都滾去休息! 」眾人聽到之後,長出一口氣,磕了頭之後便從她身邊爬走了。

她來到花園當中,這裡的園丁起的比她還早,在花叢和植被中澆水、灌溉、修剪,忙碌的不亦樂乎。她來到草坪中的一處小亭子,靜靜的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餵,你是神女社的人嗎?」陳靜雙手做喇叭狀,向他們問到。

「我們是這山莊的園丁,不是信徒。」一個年長的園丁回答。

「你們不怕我嗎?」陳靜又問到。

「你一個小姑娘,這麼文靜漂亮,我們怕你幹什麼啊?」那園丁又回答到。

「可是我做了很壞很壞的事啊?」陳靜問到。

「你一個小女孩能幹什麼壞事?」園丁問到。

「那些信徒現在都遍體鱗傷了,他們都是被我害的!」陳靜又說到。

「他們有罪,在承受他們神的懲罰。」園丁回答。

「他們一定非常恨我吧?」陳靜又問到。

「他們不恨你,他們誰都不恨,他們只恨自己。」園丁回答。

「你們相信我是神嗎?」陳靜問到。

「你相信自己是神,你就是神;你不相信自己是神,你就不是神。」園丁回答。

陳靜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對園丁說道:“老大爺,謝謝您!”

「女孩不要糾結了,做你該做的吧!」園丁回答。

「我懂了,老大爺!我懂了!」陳靜流著淚回答。

梁海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神上,請神上降罪,不知道您起的這麼早,沒有及時跟上您,請您。。。。。”

「沒關係,我自己想起來的,我想四處轉轉,我這點自由還沒有嗎?」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哦,當然不是,我怕神上一個人對這裡不熟悉,然後,沒有伺候您,也是對您不恭敬。」梁海連忙回答。

陳靜笑了笑,對梁海說:“你也坐吧,我想和你聊聊。”

「不敢,神上,奴才還是跪著比較踏實。」梁海有些慌張的回答。

「好吧,你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吧。我不強迫你。我想問你,你為什麼會加入主神會,繼而又加入神女社的呢?」陳靜說到。

梁海跪在陳靜的腳下,想了一想,說:“因為信仰。”

「那你為什麼會有這種信仰呢?」陳靜問到。

「以前我是一個非常茫然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來,不知道為什麼活,不知道以後的何去何從,沒有人告訴我,沒有人能指引我,我的生活非常的空洞,每天像一台機器一樣機械的活著。

「你覺得我會怎樣讓你們解脫呢?離開痛苦的沉淪呢?」陳靜問到。

「神上有一定有辦法的。您是真神,您一定可以令我們解脫的。我們承受的一切,都是神上的考驗,我們恨自己沒有力量讓神上愛我們,所以,我們願用真心換來神上的愛。

「你們是缺乏面對生活的勇氣吧?無法承受空虛的折磨,所以將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陳靜問到。

「我想,世人面對生活都會有畏懼,空虛的折磨也是刻骨銘心,神上定會帶我們找到極樂的。」梁海回答。

「你覺得我是人還是神?」陳靜問到。

「您是神。」梁海回答。

「對,我是神,我是一個神,我是一個從人變成的神,你們會完全按神的旨意行動嗎?」陳靜問。

「這是當然的!」梁海頭觸地回答。

陳靜沉吟了片刻,說道:“明日起,不要學習本社的教義了,你們先好好了的讀一讀《逍遙遊》吧。”

「《逍遙遊》?」梁海不解。

「嗯,莊週的《逍遙遊》」陳靜說到,繼續她又吟誦起了其中的片段:

「北冥有魚,其名為鯽。鯽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 ,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裡,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無力。 ,搶榆枋而止,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 「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梁海在陳靜的腳下一臉迷惑的聽著,他問到:“神上為什麼讓我們改學這個呢?”

陳靜笑了笑,說:“希望你們能找到自己生命的目的。”

陳靜的腳上沾著露珠,趾部輕挑拖鞋。她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看見腳下口乾舌燥的梁海,問到:“你早晨是不是連口水都沒有喝?看你的嘴唇幹的,都起皮了。”

「侍奉神上,不吃不喝又算得了什麼呀?」梁海回答。

陳靜笑了笑,腳趾微微一動,拖鞋便滑落下來,白嫩的玉足上沾著晶瑩的露珠,在晨光的輝映下,猶如一件聖物閃著純潔的光芒。那玉足向梁海的嘴邊伸了伸,然後陳靜輕輕的說道:“賞你的,潤潤嘴唇吧。”

梁海本就被神上的玉足迷的魂飛天外,而陳靜的聲音就像是一道空靈的詔書,他激動的向陳靜謝恩,然後乾枯的嘴巴吻在了女神的腳上。那一滴滴露珠帶著花草的清香和玉足的芬芳滌盪著梁海的心房。這是女神賜的玉液,是幸福的瓊漿。他癡痴的吻著,舔著,女神的玉足在他的侍奉下更加白晳透亮。

陳靜沒有理會腳下的梁海,而是抱著雙臂,凝視著遠方,腦海裡回味著剛才和園丁大叔的對話。

聽濤閣內,好幾個人在跪在地上,等待陳靜的遴選。他們是來應徵廁奴的,本來應徵的人更多,但是梁海先讓他們吃下了很多不同樣式的食物,酸、甜、苦、辣,一應俱全,而後又摻雜了一些酸腐的食物在其中,就是為了看看誰的消化能力強,結果很多人腹脹難耐、嘔吐不止。但仍有人把食物消化的一乾二淨。然後梁海將這些消化能力比較突出的挑起出來,讓陳靜遴選。

陳靜命人剝了香蕉,整個的塞入他們每個人的口中,看看誰吃的快,香蕉一個又一個不停的剝,不停的塞進去,這些人為了能夠被神上選中,就拼命不停的狂吃著。然後,陳靜又命人將他們的眼晴蒙住,讓他們躺在地上,從高空將香蕉墜落到他們口中,看看誰能準確的接住並吃掉。

最後一共四個人入圍,陳靜想了想,說:「他們四個都被選中了,兩個當廁紙,兩個當馬桶,換著班來吧。」然後對這四個人問道: “你們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吃掉的是什麼嗎?”

「神上的排泄物!」四個人回答。

陳靜聽了打了他們四個人每一個耳光,問道:“是什麼?”

「是。。。是神上賞賜的玉液金餐!」四個人慌忙的說到。

「嗯,這是本主給你們的賞賜,你們優秀,才被選中。要知道,玉液金餐不好吃,你們要是吃不下的話,本主就懲罰你們在跪籠中永遠不能出來。”陳靜冷冷的說到。

「遵命!神上,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四個人齊刷刷的回答到。

「帶他們去我寢宮的洗手間吧,讓他們提前準備,晚上我先試試。」陳靜說到。

“遵命!”

豆豆和四毛他們來了,並且把小光和夢晴也帶來了,小光和夢晴隨著他們走進聽濤閣內,發現大殿內跪滿了遍體鱗傷的人們,而且還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和籠子,有的籠子裡還關著人並且被埋入了籠穴,有的人在籠子裡被緊緊的鎖著而且喉嚨上還抵著尖尖的刺,比如孫浩祥,雖然小光和夢晴並不認識他;還有的在籠子裡被鎖緊頭和雙手;還有的直接被籠子困在裡面坐立不安的哭泣著。還有的人被綁在架子上被鞭打,還有的人在被吊倒。總之,他們知道的是來這裡找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誤入了陰曹地府。

小光和夢晴有點恐懼,這裡的空氣陰森而且帶著濃厚的血腥氣,夢晴緊張的問小光:“小光哥,媽媽真的在這裡嗎?她不會受到什麼折磨吧?” “別瞎想,主人那麼厲害,怎麼會呢? 」小光安慰著夢晴,他其實自己心裡也在打鼓。

「小光,晴兒,我在這裡呢?快過來呀?」陳靜在寶座上開心的對他們喊到。兩人仰頭一看,正是主人在呼喚他們,他們像流浪的孩子看見媽媽一樣,急匆匆的跑了上去,來到寶座旁,立即跪下:

“媽媽,好想您啊!”

“主人,我也好想您啊!”

陳靜連忙扶起兩人,說:「你們都乖,主人這幾天在這邊忙,沒時間和你們在一起,但是也很想念你們兩個,所以主人就把你接來了,這裡大,你們先和我在這邊住幾天,等事情處理完了,再回玉鏡湖好嗎?

「主人,這裡怎麼這麼恐怖啊?這是個刑場吧?這怎麼回事呀?」小光問到。

「媽媽,您在這裡不害怕嗎?要不今天就跟我們回去吧?這裡太嚇人了!」夢晴害怕的說到。

「呀,媽媽!這裡有個人!」夢晴顯然是被什麼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個大活人被鎖在枷籠當中,頭正給媽媽當著腳凳。

夢晴的驚恐的躲在了小光的身後,小光也一臉驚恐的望著主人腳下的那個活人。而陳靜則是表情顯然尷尬,她想抱抱這兩個少年,可是他們卻被嚇的往後面躲。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讓他們來這麼嚇人的地方,讓他們這個年紀看到這種場面,心理會不會落下陰影?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麼誤解?以後自己還怎麼給他們兩個當老師?自己太疏忽了!居然由於太過興奮,把這事給忘了。陳靜急的流下了淚,說道:“小光,夢晴,我是你們的主人啊?你們躲我幹什麼?”

她又看了一眼腳下的活人,恨恨的踢了一腳那人的腦袋:“都怪你!”

「汪汪汪!」籠中的人正是黃清。

小光定晴一看,說:“這不是黃主任嗎?您怎麼在這裡?您這是?”

黃清看見小光和夢晴,涕淚交零,欲言又止,只能無奈的嘆息和哭泣。

「小光,夢晴,到主人這兒來!讓主人抱抱你們!」陳靜命令到。

可是小光和夢晴只顧著害怕,沒有敢向前走。

「小光、夢晴,到主人這兒來!」陳靜對他們吼到。

他們兩人還是不動,陳靜索性走下寶座,一把抱住了兩人,流著淚問到:“孩子們,你們不要我了嗎?”

「媽媽,您永遠是我的媽媽,可是這。。。晴兒不敢走過去,太恐怖了!」夢晴慌忙著說到。

「主人,我永遠跟著您,小光只是有一點點,小光真沒用,小光不怕!」小光也對陳靜說到。

陳靜抱著他們,努力的調整著情緒,然後昂起頭,止住淚,一字一句的說道:“主人在這是在懲罰惡人!”

「懲罰惡人?他們是惡人嗎?」小光不解的問到。

「小混蛋,我的話也敢質疑?他們就是惡人。」陳靜說到。她接著又回頭對護教士說:“把那公狗和母狗放了吧,明天再折磨他們。其他受刑的也先放了吧,回頭再收拾他們!”

「遵命,神上!」護教士應諾到。

「神上?」這是怎麼回事?小光和夢晴一頭霧水。

晚上,在陳靜寢宮的臥室裡,夢晴依舊躺在陳靜的懷裡,小光則在下面給主人舔著腳。陳靜這幾天的事對他們講了一遍,兩個人才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跟蹤我們的,傷害笨笨哥的,都是這群人幹的呀?」夢晴喃喃的說到。

「那主人折磨他們算對了!要是我,我幹的更狠!」小光忿忿的說到。

「小光,你不許胡說,你不能成為這麼兇惡的人,主人這麼做是有道理的。有些時候,必須採用非常手段才行。你不明白主人的用意,所以,你不能心理藏著暴力的念頭。

小光聽了主人的話沒有作聲,低著頭舔著主人的腳。

「哎呀,還是我的光兒舔的舒服,這裡的奴材們都笨死了,連腳都舔不好。小光,你給主人舔的這麼舒服,主人離不開你怎麼辦?」陳靜笑著問他。

「那我就一輩子給主人舔唄?」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瞎說,長大了還不結婚了?」陳靜瞋怪到。

「不結了啊,侍奉主人才是我人生的頭等大事。」小光回答。

「你不想娶晴兒嗎?」陳靜調戲著說。

「我就想伺候主人!」小光回答。

「哼,我不才不嫁他呢!」夢晴不屑的說,轉頭把臉埋在陳靜的腿上。

陳靜被他們逗弄的呵呵的笑個不停。

「好啦,你們也累了,這裡房間多,小光,為你準備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就挨著主人的這間,你去住,晴兒陪媽媽一塊兒睡,媽媽最喜歡抱著晴兒睡了!

夜裡,陳靜想去個洗手間,忽然想到自己白天挑選的人廁,還沒試過,所以想試用一下,她走進了設有廁奴洗手間,一打開門,一個奴僕跪在地上給她磕頭道:“給神上請安,恭請神上如廁。”

陳靜沒有答話,直接的來到了這個經過改裝的馬桶前。

這個馬桶設計的非常複雜,像寶座一樣,高高的墊起,馬桶下面有一個很長的滾筒型裝置,裡面鎖著兩名廁奴。陳靜不明白這個東西具體怎麼用,便打開了馬桶蓋張望了一下,發現下面的確有一張蒙著眼晴的人臉,她笑了笑,吐了一口口水下去,那廁奴很準確的接住了口水並吃光。

「還不錯哦。」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馬桶之上。這馬桶很舒服,軟軟的、暖暖的,後面還有個靠背,她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那個迎接他的奴僕則立即跪爬到她腳前,用自己的頭充當陳靜的腳凳,陳靜脫掉了拖鞋,踩在了他的頭上。 「嗯,不錯,很舒服。」陳靜滿意的說著。

手邊有一個架子,上面有一些雜誌,陳靜隨手拿起來翻看。片刻之後,聖水奔湧而出,只聽見那馬桶中的廁奴咳嗽了一聲,然後咕咚咕咚的嚥下了聖水。陳靜抿著嘴笑著,準備排泄黃金,然後這連日來的操勞,陳靜上火上的比較厲害,黃金一時排不出來,便秘讓她覺得有點尷尬。陳靜漲紅著臉,尷尬的用著力,腳不停的狠踩腳下的人頭。腳下的奴僕似乎明白了什麼,說:“神上可以試試手邊的那第一個按鈕。”

陳靜聽了他的話,按下了手邊的第一個按鈕,只聽見馬桶中一陣輕微的響動,然後她感覺到肛門正在被一個舌頭所濕潤著。原來那個按鈕是升降機,可以讓廁奴隨著主人的習慣任意升降靠近或遠離肛門。陳靜便秘,那廁奴便湊上來,用舌頭濕潤著神上的小菊,陳靜被他舔弄的很舒服。現在已經濕潤多了,陳靜再輕輕一用力,小菊漲大,黃金劈裡啪啦的噴湧而出,灌進了廁奴的嘴裡。

馬桶的密封性比較好,這樣可以不讓陳靜聞到異聞,可是裡面的廁奴很痛苦的,他大口的吞嚥著女神賞賜的黃金,又被瀰漫的味道嗆的咳嗽不止,但是他不敢怠慢,連吞嚥的吃下了神上排泄的聖物。

陳靜今天的排便量比較大,菊花不停的噴湧著,花穴不停的排泄著,她的屎和尿在廁奴眼中就是珍貴的玉液金餐,幾乎不停的排泄進廁奴的嘴巴裡。馬桶中傳來的只有劈哩啪啦的排泄聲和大口大口的吞嚥聲。此時此刻,陳靜在舒爽之餘,也多少有點心疼玉臀下那個可憐的廁奴。不過,既然自己是神上,他們不也是享受自己帶給他們的恩賜嗎?

馬桶中傳來了乾嘔聲,陳靜想著一定是廁奴被嗆到了,她正在思索著對策時,忽然腹中又一陣絞痛,又一大坨糞便排了出來,直直的蓋住了廁奴的嘴吧,乾嘔聲沒有了,有的只是嗚嗚的痛苦叫聲。陳靜知道那人現在已經不堪重負了,可是她還是狠著心,提高了音量說道:「你要是再叫的話,本主就多排一些,用黃金把你悶死!」剛說罷,菊花一陣劈啪作響,那廁奴聽聞嚇的趕緊不叫了,但量還是有一坨黃金被排了出來落進了廁奴的嘴裡。

「嗯,這下舒服多了。」陳靜美滋滋的想著,她突然間想起了笨笨,不禁心頭一陣悲哀,她想著笨笨最愛吃奶奶的黃金了,可是現在沒法給他吃了,陳靜不由得又潸然淚下。

陳靜如廁完畢,又坐了一會兒,然後一邊翻看著雜誌,一邊慵懶的問道:“廁紙呢?”

「神上,請按第二個按鈕。」那「腳凳」回答到。

陳靜按了下第二個按鈕,馬桶中又一陣響動,原料那鎖住廁奴的滾筒是背對背的鎖著兩個廁奴,他們在滾筒中調換了位置,那個舌頭乾淨的廁奴來充當衛生紙,為陳靜清理下體和菊花。

「吧唧吧唧」那「廁紙」像是在舔著人間至鮮的美味般的在清理著陳靜的花穴和小菊,不一會兒便清理的干乾淨淨。

陳靜還是比較滿意的,這種設計讓她不用移動就完成了排便和清理,很方便。她淡淡的問到:“這是誰設計的?”

「腳凳」回答,是梁總管。

「嗯,不錯,有機會賞賜他。」陳靜笑著說到。

第二天一早,梁海前來請示:“神上,後天社裡準備把在全國各處的社員都叫過來,給您辦一個臨凡典禮,您看您有什麼吩咐嗎?”

「是不是就像登基一樣?」陳靜問到。

“是的神上。”

「你們自己籌備吧,別讓我失望就好。」陳靜淡淡的說。

「遵命!」梁海說完剛要走。

「等等!」陳靜把他叫住,然後將自己穿過的一絲肉色絲襪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道:“賞你的,事做的不錯,下去吧。”

「謝神上隆恩!」梁海激動的謝恩到。 (未完待續)

(四十二)

四毛在修理廠內正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機,這幾天陳靜在震嶽山莊料理「神女社」的事,宋強也忙著打探何志寬的下落,修理廠的生意全靠四毛來幫忙打理。這裡他的手想響了,他仔細一看,原來是冬子打來的。

「餵?四毛哥?我是冬子,晚上有空嗎?一起出來聚聚啊?兄弟請你吃飯。」電話那頭,冬子對四毛說起。

「冬子啊?不去了,我晚上還得去照看酒吧,這幾天忙死了,你現在挺好的吧?」四毛說到。

「嗨,別提了,這段時間煩的很,想找四毛哥出來聊聊,不耽誤你時間,咱們就傍晚聚一會兒就成,晚上不耽誤你回酒吧辦事。”

“你那酒量,我可喝不過你。”

「毛哥,咱們就少整點,要不你就看著我喝,肯定不耽誤你事,兄弟一場。賞個臉吧?”

“那好吧,我帶我兄弟過去。”

四毛心說,這傢伙不是一直在長平路混嗎?最近總往順源街跑什麼?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正好將計就計,要是問起奶奶的狀況,我一概不知。

他給自己的表弟撥起了個電話:“小飛,你傍晚跟哥走一趟,一起吃個飯。”

“哦,好的,幾點啊?”

“五點吧,行不?”

“嗯,行。”

下午五點,四毛帶著小飛來到了一家小飯館,他們和冬子見了面,冬子把你請進了包房裡。

「就咱們三個還整個包房?你燒包了吧?」四毛調笑著問到。

“找個清靜的地方,聊著不是方便嗎?”冬子笑著說到,然後又說:“你身邊這位是誰呀?”

「哦,我弟,來,叫冬哥。」四毛介紹到,並讓小飛打招呼。

「冬哥好,我叫小飛,跟著我哥混的。」小飛略顯稚嫩的說到。

冬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飛,個子不高,大約一公尺七左右,小方臉,平頭,還戴著一幅黑框眼鏡。

「我說毛哥?你這兄弟挺斯文啊?你也捨得讓他出來混呀?」冬子笑著問。

「他呀,空有斯文相,不是讀書料。在家裡沒人管,我帶出來闖蕩闖蕩,也算是讓這孩子開開眼。」四毛說到。

「唉?你手怎麼了?」四毛問到。

「別提了,前段時間和人動手,被紮了一下,不礙事。」冬子有點尷尬的說,其實那手正是被何志寬扎透的。

「受傷了,就別喝酒了吧?」四毛問到?

「沒事,少整點。」冬子說。

他們吃一會兒,天南海北的聊著,藉著興子,冬子對四毛說:“毛哥,其實今天不是我請來的,有人做東,他想見見你。”

「誰呀?誰想見我呀?」四毛笑著問到。

正說著,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三個人,為首的瘦瘦高高,短髮,一臉的精幹,這個人笑著對四毛說:“是我。”

「你是誰?」四毛問到。

「我姓袁,冬子是我小弟,總聽他說起你,所以,我也想見見你。」這個人笑著對四毛說到。

「姓袁?」四毛心裡有點發毛,冬子是在長平路混的,他是這個姓袁的人的小弟,莫非這個人是毒牙的小袁?

「你是袁哥?毒牙的?」四毛有些機警的問。

「我就喜歡聰明人,不錯啊,正是我。袁哥這次來,是想跟你交個朋友,怎麼樣,賞個臉吧?」小袁皮笑肉不笑的說到。

「袁哥,我和你們毒牙沒什麼交情,天哥現在正在醫院昏迷著,咱們現在關係可是不太好啊?」四毛淡淡的說。

「吳老大自己沒出息,有人要他的命,我們不動手,早晚也會被別人幹掉。倒在熟人刀下,吳老大的下場算不錯。怎麼樣?跟袁哥幹吧?何必在順源路照看那個沒什麼進項的修車廠呢?

「放你媽狗屁!」四毛氣的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結果小袁身邊的人掏出一支火藥槍抵住四毛的胸口罵道:“操你媽的!裝犢子是不?坐下!”

四毛無奈,只好坐下,對著旁邊一臉驚恐的小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亂動。

「四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哥哥也沒辦法,只好委屈你到袁哥那裡小住幾日了。」小袁冷笑著說到。然後又問到:「這個小兄弟是你帶來的?」他指的是小飛。

「有什麼事沖我來,跟他沒關係!」四毛恨恨的對小袁說到。

「很好,小兄弟,你回去告訴你們強哥,讓他帶著你們老大,那個女老大來找我。見到你們老大,我們才放人。結帳,我們走!」小袁說完,眾人便推擠著帶走了四毛,包房裡中空留小飛一個人在那裡凌亂著。

神女社遍布全國的信徒陸陸續續的聚集在了震嶽山莊,林林總總的人數大約近千人,聽濤閣肯定是放不下這麼多人了,所以梁海設計著在山莊的後花園舉行陳靜女神的臨凡大典。這個花園夠大,有著一片很寬闊的草場,足夠上千人在這裡跪拜神上。而且這裡空氣清爽、環境清幽,相信神上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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