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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花瓶少女的青春(结局?)丧失命根的爸爸反向洗脑了人棍飞机杯的不孝女……,1

小说: 2025-08-27 14:54 5hhhhh 4690 ℃

[uploadedimage:18862918]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营养液特有的甜腻,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可梦笛似乎很喜欢,她像只泡在罐子里的肉虫,只有脑袋露在外面,脸上带着那种…该死的、淫靡的笑容。

“主人,力度再大点…对…就是这样…”梦笛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得我一阵烦躁,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服从了她的指令。

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怪物,曾经她是我的宝贝女儿,会冲我撒娇,会对我笑,会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现在,她只是一具被欲望吞噬的躯壳,一个没有四肢,没有尊严,只会索取的…怪物。

都怪我自己!是我亲手把她送进了地狱!

梦笛成为“瓶女”,是我被她哄了签的字。她被那些该死的广告洗脑,说什么“极致的快乐”“永远的享受”,当时我正在办公,随手被这个小丫头拿出一个单子一哄,看都不看就稀里糊涂的作“监护人许可”签下字。

然后没了我后悔的余地了……手术那天,我亲眼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看着她鲜活的身体被一点点改造,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后悔,我害怕,我想把她抢回来,可一切都晚了。

“主人,您今天好像不太高兴?”梦笛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带着一丝…该死的…关切。

“没有,你…你开心就好。”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拿起毛巾,笨拙地擦拭着她光滑的只露在瓶子上方的脸。

她的皮肤白得吓人,就像上好的羊脂玉,触感却冰冷异常,没有一丝温度。我突然想起,梦笛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爸爸”了,自从她成了“瓶女”,就一口一个“主人”,把我当成她泄欲的工具。

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帮她调整安装在瓶子内部“性快感机”的频率,看着她因为刺激而扭曲的表情,我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梦笛享受完,我照例给她擦洗瓶子、更换营养液。忙活完,我瘫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居然是之前那家该死的“瓶女公司”推送的消息,标题刺眼得很——“瓶装女守则大全”。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些条款我之前都看过,可现在再看,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第一条,瓶女没有任何权利,只有义务……”我念出声,脑海里浮现出梦笛那句娇滴滴的“主人,您今天想怎么玩我?”

这他妈是人话吗?我的女儿,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现在居然自甘堕落成一件物品,一件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供人玩乐的——物品?!而且我实在想不通,她究竟图个啥?!

我猛地灌了口啤酒,试图压下那股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感。

“第二条,瓶女不是人,也不是动物,是物品……”我接着往下看,越看越觉得荒唐,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

“要自称贱瓶,对其所有者称主人……对主人的宠物称宠主……”我念着念着,突然想起之前邻居家那条藏獒冲着梦笛狂吠,梦笛居然真的一本正经地叫它“狗宠主”,还一脸谄媚地问它要不要吃狗粮!

我当时居然还觉得新鲜有趣,现在想来,简直是荒谬至极!

“第三条,瓶女要抛弃原有一切个人资产,由主人保管,断绝一切亲戚关系……”我看到这,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梦笛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以前虽然娇气任性了些,但心地善良,孝顺懂事,对我这个当爹的更是贴心,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而且养这么久的女儿就这么成了个物品,唉……

我猛地记起,手术后梦笛就没再叫过一次爸,偶尔的几次也是下意识的到嘴边就噎回去了,而且再也没有提过以前的朋友,就连她最喜欢的那个阿姨,来到我家的时候她也是一口一个“女客人”,而且全程都低着头,遮遮掩掩的,生怕被发现什么似的,幸好那个阿姨并没有发现这居然是那个熟悉的女孩……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涌上心头,我扔掉手机,快步走到梦笛的“瓶子”前,用力地拍打着瓶子,试图唤醒她。

“梦笛!梦笛!你醒醒!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是不是被他们威胁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慌乱,可梦笛只是迷茫地睁开眼,眼神空洞而陌生。

“主人,您怎么了?是不是我今天表现得不够好?您别生气,我……”梦笛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可我却听得毛骨悚然,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腾地一下窜了上来。

“够了!别他妈叫我主人!”我怒吼一声,一把掀翻了旁边的桌子,桌上的营养液洒了一地,梦笛惊恐地看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瑟瑟发抖。

“你……你叫我什么?”梦笛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我叫你清醒一点!你他妈是我女儿!不是什么狗屁瓶女!更不是什么物品!”我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吼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吗?!”

“你……你叫我什么?”梦笛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我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难道我这个当爹的还说不得她了?

“我他妈说你是我的女儿!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我……”我本来想说“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眼前的梦笛,皮肤惨白得吓人,透过瓶口的缝隙,我能看到对方没有四肢的身体在瓶里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极了一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

“请主人自重!”梦笛突然大声叫喊起来,空洞的眼神里竟然多了一丝责备,“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您忘了瓶女守则了吗?您忘了我是您的所有物,是您的……”

“贱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我一个巴掌扇了回去。玻璃缸剧烈地晃动起来,里面的营养液也跟着翻滚起来,我甚至能听到梦笛牙齿碰撞玻璃发出的“咯咯”声。

“你给我闭嘴!”我指着她的鼻子,几乎是咆哮着说,“什么狗屁守则?老子今天就要撕了它!”

梦笛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坏了,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心里的怒火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烧越旺。我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下半身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主人……您这是……”梦笛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躲闪,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怎么了?”我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你不是我的所有物吗?你不是要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吗?”

我粗暴地扯下皮带,解开裤子,把已经勃起的欲望展示在她面前,“来啊,像你伺候那些野男人一样,来伺候我啊!”

梦笛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甜腻,“好的,主人,请您尽情享用……”

我看着她熟练地张开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里夹杂着愤怒、屈辱,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在这扭曲的快感之中……

我瘫软在沙发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疲惫感席卷全身。梦笛一动不动地躺在茶几上,玻璃缸里的营养液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起伏。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这具残缺的身体,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可下身那股熟悉的粘腻感却提醒我,就在几分钟前,我做了什么。

“操!”我烦躁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碎。

这他妈是什么该死的生活!

自从那次发疯似的占有了梦笛之后,我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发不可收拾。每天早上,我会像个正常的父亲一样,早早起床,给梦笛换水、喂食营养液,然后去上班。可是一回到家,看到她那具任人摆布的身体,我所有的理智和道德就都他妈喂了狗。

我开始享受这种扭曲的快感,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我会肆意地玩弄她的身体,逼迫她说出那些下流的词汇,看着她在我身下颤抖、呻吟,我的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主人……求求您……轻一点……”梦笛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可我却听得越来越兴奋。

“贱货!你就是个瓶子!是个用来发泄的玩具!”我一边粗暴地动作着,一边恶狠狠地骂道。

梦笛没有反抗,她只是无力地承受着,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我知道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把我当成她的主人,她的神。

“真他妈爽!”我喘着粗气,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了她的体内。

事后,我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帮她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营养液,然后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一切又会重新开始,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我就像一个瘾君子,而梦笛就是我的毒品,我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我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梦笛好,是为了让她开心。

“瓶女守则”第三条:主人能够随时将瓶女转让、出租、出售,也可以随时随地惩罚瓶女,甚至处死瓶女。主人有权利自行处理瓶女一切事务。

我看着手机上这条信息,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把梦笛租出去,让她服务其他的男人,那岂不是能赚更多的钱?有了钱,我就能给梦笛买更好的营养液,甚至……给她换一个更高级的瓶子!

我瘫倒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尼古丁的味道让我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下身的粘腻感却挥之不去。

“真他妈带劲……”我自言自语道,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梦笛为我服务的画面。

“主人,您今天真是太勇猛了……”梦笛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像抹了蜜一样,只是没有了四肢的她,这声音听起来总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你爸爸我……哦不对,是主人我呀,”我正得意洋洋地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等等,梦笛啊,主人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梦笛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主人,您忘了瓶女守则里规定,瓶女是不能随意更换瓶体的吗?您上次说要给我换新的水晶瓶,我都忘了提醒你不能了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守则我他妈当然知道,只是每次爽完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哈哈,你看我这记性,好吧,不换瓶子,主人就换别的方式奖励你!”我打着哈哈,心里却盘算着,这换瓶体的事,黄了就黄了吧,反正这丫头也变不回去了,等老子玩腻了再说。

梦笛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也想换个更好的瓶子,奈何守则上规定。不过,那又如何?她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这样“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我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就尽情享受梦笛的服务,她似乎也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对我百依百顺,甚至比从前更懂得如何讨好我。

我套上外套,出门买烟。走在街上,随处可见“瓶女租赁”的广告,一个个赤条条的“瓶女”图片被印在上面,搔首弄姿,不堪入目。我心里一阵烦躁,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拐过街角,一家“瓶女体验馆”赫然出现在眼前,门口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伙子正对着玻璃橱窗评头论足,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我忍不住凑近看了一眼,只见橱窗里摆放着几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形态各异的“瓶女”。

其中一个瓶子里的“瓶女”特别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精致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嘴里不停地发出“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可换来的却是身边男人更加兴奋的鞭打。

我皱了皱眉,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这场景看得我一阵反胃。我可是个正经人,玩玩自己家的“瓶女”就够了,这种地方,我才不会进去!

这时,旁边一个小伙子注意到了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热情地招呼道:“大哥,要不要进去爽一把?新到的货色,包你满意!”

我摆了摆手,故作镇定地说:“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事呢。”

说完,我便快步离开了。

走着走着,我又路过了一家“瓶女回收站”,门口堆放着几个破破烂烂的瓶子,其中一个瓶子里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我好奇地走近一看,顿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瓶子里装着的,竟然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女性尸体!

我强忍着恶心,仔细一看,发现这具尸体的手脚都被齐刷刷地砍断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腹部上还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鲜血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老板,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那个瓶子,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回收站的老板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瞥了一眼那个瓶子,不以为意地说道:“哦,你说那个啊,是个“瓶女”,改造失败了,就只能处理掉了。”

“处理掉?怎么处理?”我忍不住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销毁了!这玩意儿,要是洗脑失败,不遵守守则,不好好做个好瓶又,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老板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要不要卖瓶女?不卖就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被老板的语气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多问,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到家,我发现梦笛正乖乖地被放在货架上,一脸嘲讽的期待着什么……

“主人,您回来了?”听到开门声,梦笛睁开眼睛,朝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配上她被装在这个瓶子里没有四肢的身体,怎么看怎么诡异。

“嗯。”我应了一声,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梦笛见我回来,瓶子里透明的躯体扭动得更厉害了,她嘴巴一张一合,口水顺着光滑的下巴滴落到瓶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主人,您回来啦~人家等您等得都快……”

我懒得听她废话,一把抄起那个该死的瓶子,大步走到床边。真他娘的重,这群搞“瓶女”的王八蛋,就不能用点轻便材料?

“想主人了吗?嗯?”我粗暴地捏住梦笛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一股香甜的唾液味冲入口腔,让我一阵恶心,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我更加兴奋。

“想……做梦都在想……”梦笛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像条缺水的鱼一样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舌头,要不是那双眼睛还残留着一丝神智,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具只会发情的牲口。

我随手扯掉碍事的衣服,将梦笛的瓶子固定在床头,让她那颗脑袋正好对着我的腰。

“好宝贝,今天好好伺候我……”

一夜荒唐,我进入了梦……

梦里,我还在继续着那荒唐的生活。梦笛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常年泡在营养液里,变得浮肿而苍白,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依旧每天沉浸在虚假的快乐中,用谄媚的语气讨好我,用她那残缺的身体取悦我。我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日复一日地索取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直到有一天,梦笛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透明的营养液里混杂着刺眼的血丝。我慌了,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来“瓶女”公司的人,但得到的却是冰冷的回复:“先生,您的“瓶女”已经严重透支,我们也无能为力,请您节哀顺变。”

我眼睁睁地看着梦笛在我面前停止了呼吸,那双曾经充满渴望的眼睛,如今空洞而麻木。我失去了我的“宝贝”,我的“玩具”,我的发泄工具,甚至还没有到达预期的十年寿命……

更可悲的是,七年后的我,依然一事无成,事业毫无起色,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朋友。我像个行尸走肉般游荡在街头,看着那些儿孙满堂的同龄人,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悔恨。

梦里的我,瘫坐在冰冷的轮椅上,面前是梦笛那空洞的“瓶子”。曾经晶莹剔透的玻璃容器,如今布满了灰尘和污垢,像是一座破败的坟墓。七年,整整七年,梦笛就那么毫无声息地“躺”在里面,曾经诱人的躯体早已腐烂,只剩下森森白骨。

我试图伸手去触碰那冰冷的玻璃,却发现自己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年过半百的我,早已被掏空了身体,疾病缠身,形如枯槁。曾经引以为傲的“资本”,如今也萎缩得像条干瘪的蚯蚓,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雄风。

我开始后悔,无尽的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内心。如果当初没有签下那份该死的协议,如果当初没有纵容梦笛的疯狂,如果……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我眼巴巴地看着窗外,那些曾经被我视为累赘的孩子们,如今正欢声笑语地追逐打闹,而他们的父母,我的同龄人,则一脸幸福地注视着这一切。我多想加入他们,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感受一下那份久违的天伦之乐。

可是,我不能。我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弃物,独自一人,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梦笛死后,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我又买过几个“瓶女”。但不知为何,我对她们再也提不起兴趣。那些年轻鲜活的肉体,在我眼里,不过是些没有灵魂的玩偶,远不及梦笛当初带给我的刺激和快感。

后面的几个瓶女,也因为我玩腻了,根本就没有得到好的照顾。几年后就先后死掉。我也压根就不在乎这些,随便收了就没就打电话叫垃圾公司来处理掉。

我开始自暴自弃,酗酒、赌博,甚至染上了毒瘾。工作?谁还在乎工作!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

很快,我的积蓄就被挥霍一空。那些狐朋狗友见我失去了利用价值,也纷纷离我而去。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连亲戚朋友都对我避之不及。

我像条丧家之犬,在城市的角落里游荡,靠着捡垃圾、乞讨为生。曾经光鲜亮丽的我,如今却落魄到如此地步,真是可笑至极!

直到有一天,我因为偷东西被人抓住,送进了监狱。冰冷的铁窗,粗劣的食物,凶神恶煞的狱友,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恐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失去了一切。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梦笛的瓶子就放在床头柜上,她脑袋上面的那张小嘴处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自从梦笛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已经多久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该死的!

我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走到窗边,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声渐渐响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瓶女回收站”看到的那一幕,那具残缺不全的女性尸体,还有老板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像一根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头。

梦笛……真的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吗?

我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瓶子,梦笛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费力地抬起头,朝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主人,您醒了?”

我心头一颤,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那个瓶子,仔细地端详起来。

透明的玻璃瓶里,梦笛赤身裸体,没有四肢的躯干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支架上,只有头部可以自由活动。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欢愉过后的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开,还挂着一些晶莹的液体,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突然觉得一阵反胃,一把将瓶子丢在床上。

“砰”的一声,瓶子剧烈地摇晃了几下,梦笛发出一声惊呼,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砰”的一声,梦笛在我手里翻了下去,玻璃瓶口磕在床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难受。梦笛吓坏了,瓶子里的液体都随着她的扭动荡漾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主人”。

该死的,我现在可没有心情伺候她。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我下半身就彻底废了,别说碰女人,就连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没有了。没了那方面的念想,梦笛在我眼里,也就从“宝贝”变成了一个累赘。

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得忍受她那股子怪味,图什么?图她一口一个“主人”叫得欢?

我越想越烦,随手抄起桌子上那本《瓶女指南》就往地上摔。这破玩意,当初我以为是能洗脑女儿让我享受,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主人,您怎么了?”梦笛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闭嘴!”我怒吼一声,“再叫我主人,老子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梦笛被我吓了一跳,立马噤声。我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看着眼前这个“尤物”,心里却泛不起一丝波澜。

没了那方面的能力,我突然就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我他妈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变态的欲望,把女儿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值得吗?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梦笛,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怜悯。

“梦笛,”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我们,得谈谈了。”

梦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被谄媚的笑容掩盖:“主人,您想谈什么?”

“别他妈叫我主人!”我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梦笛浑身一颤。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把‘瓶女守则’那套破玩意儿给我忘了!你叫梦笛,是我的女儿,不是什么狗屁‘贱瓶’!”我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以后不许再穿成这样,听到没有!”

梦笛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躲进了一个小屋子,准备制定计划……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去他妈的“瓶女回收站”,去他妈的老板!老子还没活够,凭什么要考虑那些有的没的?梦笛现在还年轻,等我玩腻了再说!

我回到床边,梦笛依然保持着那个讨好的姿势,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渴望。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便拿起床头柜上的吸管,插进梦笛嘴边的那个小孔里,贪婪地吸吮起来。

梦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很享受我的亲吻。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甜腻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心里那股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是啊,我现在还有梦笛,还有享受不尽的快乐,何必杞人忧天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仿佛回到了梦笛刚做完手术的那段时光。白天,我把她塞进特制的背包里,带她去公园、商场,甚至电影院。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都会用一块黑布把背包遮得严严实实。每当这个时候,梦笛总是表现得格外乖巧,一声不吭,像个真正的玩偶。

只有回到家,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在我面前展现出真实的自己。她会像条水蛇一样缠绕着我,用她那张小嘴,娴熟地取悦我,让我忘记一切烦恼和忧愁。

“主人,您今天想玩什么游戏?梦笛都可以满足您哦!”

每当听到梦笛这句娇滴滴的话语,我都会感到无比满足和自豪。

“哈哈哈,还是我的梦笛最懂事!”

我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梦笛的身体,享受着她带给我的极致快感。那一刻,我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带着梦笛出门“兜风”。为了避开拥挤的人群,我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可就在我哼着小曲,幻想着今晚的“游戏”时,一辆失控的卡车突然从路口冲了出来,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身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我的腿怎么样了?”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的腿没事,”医生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是……”

“但是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医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的……嗯……男性特征,保不住了,我们已经进行了切除手术。”

“什么?!”

我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砰”的一声,梦笛在我手里翻了下去,玻璃瓶口磕在床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难受。梦笛吓坏了,瓶子里的液体都随着她的扭动荡漾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主人”。

该死的,我现在可没有心情伺候她。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我下半身就彻底废了,别说碰女人,就连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没有了。没了那方面的念想,梦笛在我眼里,也就从“宝贝”变成了一个累赘。

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得忍受她那股子怪味,图什么?图她一口一个“主人”叫得欢?

我越想越烦,随手抄起桌子上那本《瓶女指南》就往地上摔。这破玩意,当初我以为是能洗脑女儿让我享受,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主人,您怎么了?”梦笛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闭嘴!”我怒吼一声,“再叫我主人,老子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梦笛被我吓了一跳,立马噤声。我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看着眼前这个“尤物”,心里却泛不起一丝波澜。

没了那方面的能力,我突然就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我他妈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变态的欲望,把女儿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值得吗?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梦笛,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怜悯。

“梦笛,”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我们,得谈谈了。”

梦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被谄媚的笑容掩盖:“主人,您想谈什么?”

“别他妈叫我主人!”我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梦笛浑身一颤。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把‘瓶女守则’那套破玩意儿给我忘了!你叫梦笛,是我的女儿,不是什么狗屁‘贱瓶’!”我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以后不许再穿成这样,听到没有!”

梦笛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躲进了一个小屋子,准备制定计划……

小屋子说起来好听,其实就是以前堆放杂物的储藏间。我把几本破杂志往墙角一扔,腾出一块空地,开始我的“改造计划”。

“瓶女守则”,这帮孙子还真他妈会玩!我看着手里这本小册子,上面印着十条狗屁不通的规矩,简直要把人气笑了。什么“瓶女没有权利,只有义务”,“瓶女不是人,是物品”,去他妈的!我当初怎么就被这玩意给洗脑了呢?!

我狠狠地把册子拍在桌子上,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特制的玻璃瓶子上。梦笛正蜷缩在里面,像条被丢弃的肉虫,浑身就插了几根导尿管,那玩意儿还被我特意剪了个洞……

不行!这第一个要改的就是这该死的是生活风格!我心头火起,冲到梦笛面前,二话不说就把瓶子里的“性快感机”给拔了。

“啊……主人,您这是……”梦笛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闭嘴!以后不准再这个样子,听到吗?!”我粗暴地打断她。

“主人,您不喜欢梦笛这样了吗?梦笛可以……”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试图展现自己的“魅力”,可在我眼里,这副场景简直恶心至极。

“别他妈叫我主人!老子是你爸!”我一把将她别人带瓶子抱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得给我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梦笛显然被我的态度吓坏了,她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我懒得理会她的反应,把她抱到洗手台上,开始我的第一步改造计划——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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