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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3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4300 ℃

“阿波尼亚修女,休息时间结束了,刚舒服了那么久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吧。”他说着拍了拍她粉红情欲还未彻底消散的脸颊,带着别样的宽厚将她唤醒。而意识隐隐回温的那方头颅抬起,望着男人因被内裤包住而肿胀无比的下体,方才的恐惧重新涌上心头:“不...求您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他饶有意味地说:“如果还要休息的话...我可不能保证那些孩子接下来会遇见什么事。”

她只能苦涩的颔首:“我知道了......”

“乖孩子。”

关于如何精确有效地教导一个没做过爱没经历高潮甚至没自慰过的女人良好得体地服侍口交这个问题男人并不是没有过,不过那时教的学生的天赋可比眼下这个光指姦高潮就快要爽昏过去的过于敏感的淫荡修女高出不知多少倍,所以指导难度显而易见。不过在没亲自体验到对方青涩的动作、笨拙又拙劣的模仿和因给男人口交而表现的反应前他从不会妄下定论,况且这段指导初经人事的女人如何更好更有效地抚慰男人的极为缓慢的享受过程才是决定一个女人适不适合干床事的关键。如果徒有虚表却无法给来客良好的感受的话那迟早有一天丈夫会投怀送抱别的女人,但如果长得好活儿也棒,那牢牢拴住的便是男人。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得有一张好皮囊的基础上,如果长相不行,那能钓到的八成只剩半夜寻找一夜情的寂寂无名了。

自然,以上都是题外话。即便阿波尼亚真的口活儿不行男人也不会暴殄天物把她送到妓院,或是随意丢到大街上任下等人或流浪汉糟蹋。他愿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也能放任她寻找自己的理想乡,他会保证她的未来直到血亲死去,因为他需要她活着,因为对一个失去信仰资格的修女倾诉、忏悔,哪怕只有言语没有肉体,也许真能出现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反应。

他望着身下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扒住自己双腿身体往前探,如黄金般的缕缕长发随风飘荡表情万般无奈的大奶修女,已经无法再说出什么的心中单纯开始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而另一方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期待着,被他人的淫秽的想法强加到身上。只是深深吸一口气,脑海重新浮现前些日子不小心瞥见从大主教门缝中透出来的交欢画面,然后吐出,如同做好了万全准备。

“......啊!”

螓首低垂、凑近,轻微颤抖的纤纤玉指将内裤前面扒下来的瞬间闷热雄性气味扑鼻而来,同时那根微微发黑如烧红烙铁般炙热肿胀粗大的阳具即刻弹出拍打在阿波尼亚始料未及的俏脸上,只闻清晰的‘啪’的一响,淡淡的臭气汗水和着磅礴热息顷刻填满阿波尼亚的视野与嗅觉,她呆愣愣地望着眼前足有二十公分长粗如笔筒的肉茎,脸上不由得露出畏惧神色。

此时娇躯的抖动更加明显,只因她以为的,她认为的,甚至是说她唯一见到的男根都不如现在眼前的雄伟震撼:这根昂首的雄壮肉龙就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向着天,从马眼渗出的先走液缓缓滴落到被吓得煞白娇颜上,过于沉重的雄精气味堵得她喘不上气,如果不是男人来之前提前洗过澡,那阿波尼亚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呛咳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含得住。”她惧怕的喃喃,求救的眼神抛向跟前慢条斯理的男人,但对方依旧没把她的意愿当回事,只是扬起一抹笑,戏谑的笑:“喂,阿波尼亚小姐,在干这方面事的时候不把男方裤腿脱干净可是会挨巴掌的,你难道没看到这不方便的玩意勒得我难受吗,还是说...您想被送进妓院好好锻炼跟男人上床的手腕呢。”

听闻的她躯体又是一阵颤抖,汗毛立起心脏收缩耳膜嗡鸣,血液流速加快甚至肾上腺素都开始分泌,阿波尼亚压抑着哭泣冲动抿紧嘴唇,颤颤巍巍地把男人裤子褪落至地,忐忑地看着那根难以置信的阳物,确信这根玩意即便是在常年航行的劳力水手中都是不可多得的佼佼者,因为那些精壮有力会多国语言的野蛮人每到仲夏的长夜都会在修道院附近和风情万种的当红女人做爱,那些女人发出如黄鹂般的叫声中含有对那根东西的赞叹。而现在,她也将面对那根能让女人饥渴变得痴迷的肉鞭,甚至比她们所承受的更伟岸。

“快点哦,一直硬着很难受的。”

就在她犹豫不定之时男人轻佻的催促再度传来,认命的修女只得心悸地喘息两下,然后螓首低近将斜落的发丝撩至耳后,就着经书上对淫秽之事的排斥小心翼翼地如他对自己那样逐步探寻:糯软香舌探出,透明的粘稠抹上如鹅卵石大的紫红色龟头,蓬勃的雄精腥臊和着先走液的味道满溢鼻腔,阿波尼亚强忍恶心模仿拙劣地舌尖一点点抿过龟头的每一处,嫩滑的湿润携着柔软在男人肉杵渐渐蔓延,意外灵活舌头在肉棒缓缓打转,舌苔摩擦着马眼舌尖勾逗棒身前端下方,而那一绝的口穴则不是很愿意上场的不紧不慢的贴至龟头的上下方,媚软唇肉扣住湿热冠沟,吮吸的力量将整个龟头稍稍含入便是仿佛将整个口腔都撑大一圈般令修女原本娇贵秀丽的容颜变得丑陋,因为双颊的收缩使阿波尼亚本来精致的俏脸看起来与拉长的马脸无异,既粗鄙又淫荡。

“呜...哼嗯......”

眼角微垂,秀眉微皱,但嘴巴表现的却是大径相庭的认真。没有经验的女人嘴穴如他拨动她阴道般重而缓地牢套在粗壮男根上,潮湿的溽热与酥酥麻麻的痒顺着脊柱上窜刺激大脑,阿波尼亚好似找着感觉般逐渐得心应手向前深入:双唇一点点将肉棒含入口中,灵活湿滑的香舌随即羞涩也热情地围绕棒身涂抹粘稠口水令双方的体液气味混合一块儿,收紧的口腔壁完完全全贴附于肉杵全身,而舌苔舌㡳更是时而摩擦马眼时而托住龟头下端吸榨源源不断的先走液。

“咕湫...嗯啧...哈啊~”

淫媚水声配合着阿波尼亚色情的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散漫,涨潮的银月更是将整个房间照亮变得如玻璃般透明。因为不熟练所以战战兢兢,因为不懂所以一丝不苟,两种截然不同但并不冲突的态度在阿波尼亚的口穴中诚实表现出来,那湿润娇软的口穴不断刺激龟头,软热湿滑的香丁舌头更是如抓住弱点般不停舔抿马眼促动腺体的抽动,表现在双颊的色情绯红不言自明,愈发高亢的火热更是把所有掩埋黑暗中的不齿之事烧却。

阿波尼亚开始变得急躁,动作越发顺畅,如同被打开什么阀门的她此刻已经趴到了男人腿上连教都不用教的更加亲切热烈的服侍着他的下体。白嫩的葱手扒住双腿内侧,丰满乳球压到沙发边缘至变形,积攒在口腔中的唾液将含入口中的肉棒全部团团包裹淹没其中,温润湿润软热的感受在男人脑中荡起圈圈波澜,不断收缩的口腔壁的压榨更是源源不断的刺激酥麻的侵袭。刹那间他甚至产生自己才是猎物的错觉,被一个技巧不算高超但身体素质实属难见的痴女强迫就范。

咕哝咕哝咕哝......

渐渐的,随隐秘激情的上涨不仅仅的肉棒本身连子孙袋和睾丸都得到了宽容的照顾。修女扶住男人大腿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轻轻缓缓的揉搓,或是暂时舍弃对肉棒的服务转而舔抿这个被冷落许久的可以酝酿精液的肉袋。软热的湿濡、舒适的粘稠尽情涂抹至下体的每一处且动作的重复速度愈演愈烈,最终口腔里的唾液都遗漏些许。

“咕齁、嘶咕呶唔唔......”

越是进行活塞运动唾液的流淌就越是泛滥,情绪越是炽热掀起的感受就越是密集,一片片淫乱的混沌和美不胜收的绮丽光景在脑海交相辉映,化作一席美好的春风。只想让男人赶快缴枪的阿波尼亚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反应,彼时积蓄下体的难受感觉重新来临,并比方才更加快速明显。

但她并不在意那么多,确切的说不愿在意那么多,因为淫秽的魔鬼是神职人员的失职,因为她已感觉到嘴中炙热凶猛的肉棍微微颤抖,抬眸男人舒服的挺腰的也映入眼中。在肿大,刺激有了效果所以出现抵抗的趋势,伴随淫靡水声源源不断的唾液从嬗口漏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停加倍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处理就匆匆投入对肉棒的施压,丝丝缕缕的呻吟传入耳中,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但至少有一个人确实无意的飘漏出声。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上涨填满大脑,已经没心细想这个修女怎么这般着道的男人压抑着与她相差无几的舒服呻吟尽力延缓射精冲动。那淫靡的浓稠水声应着飘落叶影翩翩起舞漫遍全身每一处感官,阿波尼亚的抽送速度越是快速她的情绪就越是高昂,进入状态的整个人此刻内心如同除了让自己赶紧射精外再无其他念头,眼睛被无心顾及的晃荡的刘海遮住所以看不到,娇嫩的脸庞除了情欲的粉红外再说不出别的情绪,双颊用力收缩着,大量澄澈的涎水一摊摊往下掉,阿波尼亚螓首欢快地前后摇摆着,每一次套弄都让男人感到肉杵来到狭隘多汁的膣腔深处,每一次香舌的舔抿都好似腔肉的纠错蠕动。那舒服的喘息终于如花般飘漏,对被迫屈从者而言这不仅是希望的曙光亦是欲火的上涨。

即便下颚发麻仿佛要脱臼,阿波尼亚依然加倍卖力地套弄男人因快感颤抖的阳物,清楚的黏腻感携着迷离的湿热向男人神经线发起冲击,胜过彼时的剧烈刺激令男人不自觉挺腰,终于抑制不住的他双手抓住阿波尼亚雀跃的头颅往茂密的黑色丛毛间一压随后拔出,顺从着濒临极限的射精欲望在嘴穴中预备最后的冲刺。

“呜齁哦哦哦......”

拼尽全力的快速套弄比进入状态来了感觉的修女更加激烈凶猛,那紧窄的口腔即便是被别人使用即便被咽喉的恶心感填满也不忘本能地压榨尿道,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使半根肉棒塞进女人食道,每一次拔出都是为下一次更刺激有劲的吸榨的转瞬即逝,泛滥的水音更加泛滥,猝不及防的阿波尼亚因为喉咙的恶心而美眸翻白,大腿不自觉夹紧通过摩擦阴唇释放积蓄已久的小小高潮,双手扶稳男人两腰准备迎接剧烈颤抖的肉棒的射精。终于男人疯狂大力地在阿波尼亚舒爽的口穴中抽插几十次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便遵从生理本能地大幅度挺腰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女人进食的食道同时,大量腥臭浓稠的炙热精浆喷薄而出,射进女人长久未进食的胃袋中。

噗嗉噗嗉噗嗉......

刹那间窒息感如期而至,阿波尼亚的美脸彻底没入男人茂盛的阴毛间有精液从鼻子喷出,胀大一圈的咽喉承受着恶心滑动美眸已彻底翻白,淫水喷溅的势头如高压水枪般激情随之流淌被月光映亮。‘咕噜、咕噜’,又是两记吞咽似的声音浮现,被榨出的一滩接一滩的精液还在往女人胃里填。莫约十几秒过去,终于停止射精的男人心情舒畅的拔出肉棒。

“呕呕呕呕......”而下一秒得到解放的修女终于迎来自己的救赎立马趴倒在地抠搜喉咙想要把填满胃袋的恶心东西吐出。但这些举动终究被男人一声命令遏止:“咽下去,如果吐出来后果你知道。”说完,他从一旁桌子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把恶心感压下去点,接着蹲下身,一只手穿过腋下揽住阿波尼亚柳腰强迫她站起身一只手托住她的雪臀将她整个人抬起,然后如玩具般丢到床上。

“呜呃!”即便床铺是柔软的,始料未及的冲撞还是让阿波尼亚吃痛的叫出声。男人虽有在意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单纯脱掉西服外套,褪去衬衫,还有裤子袜子鞋子,半强迫的让修女保持跪趴姿势,焖熟的肉臀面对自己掀开修道服流落至地裙摆,撕开v字形高叉连体黑丝扯下高洁的黑色镂空内裤,淡淡的问:“屁股还是嫩屄,选一个。”

“这...这种事情,就不能,等以后吗。”

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一边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一边小心翼翼的与他拉开距离。而见状的那方出乎阿波尼亚意料的什么都没做,就等着自己翻过身挺起腰硬挺的乳头对准他,在如玻璃般透明绮丽的月亮河中,她看到那双如夜影湖水般平静的眼眸清澈的倒映出自己凌乱的模样,倒映出那个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和平常截然不同的自己。

“等以后,”男人嘴角扬起弧度,口吻如审问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犯人般咄咄逼人,含着笑意,玩味:“等多久以后,那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况且,您真有那么多耐心?”

修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有被称作修女的资格,因为刚才的四十分钟里从身体精神,到尊严底线,那些对自己而言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仅在只言片语间就被自己摔了个粉碎。她相当清楚这个人喜怒无常的特性,前一秒彬彬有礼是为了后一秒的纯净血腥,稚嫩的仁慈是恶意的伪装,她的权能对他无效,她无法违抗他并且命运被他掌控,她能说些什么,能做的除了跪下乞怜摇尾他开恩之外还剩什么。

阿波尼亚困顿的换着气,他感到大脑昏沉视野朦胧,心脏仿佛要跳出体外般轰轰隆隆响个不停。她望着他,凝视那面如镜子般清亮又深邃的黑眸,无力地摇头:“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来教你怎么做。”他戏谑的笑着言道,缩短与她的距离,直到那对嫩滑的爆乳隔着两层布料触碰自己胸膛,蠢蠢欲动的手掌抚摸蜜桃肉臀:“破处是罪恶的,当然,被侵犯是绝望且无法原谅的,不可否认,精神的维系和肉体的清廉是你能与上帝对话的最基本资格,这我清楚,”跪着、身子压低,手指用力,媚软臀肉从指缝溢出,散漫着幽兰的雌性气味,倾吐的薄热扑在锁骨处总令更加坚挺肿胀的肉龙发痛颤抖:“我并不打算让你这么简单匆忙的失去贞操阿波尼亚,但我同样无处发泄现在涨的难受的老二,而且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床头柜里其实是有那种简便收拾残局确保偷情者不会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橡胶制品来着,所以怎么做需要我挑明吗,还是我们就着一开始的提议继续?”

阿波尼亚竭力抵抗着男人的逼近,但终究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炙热肉茎隔着修道服的长长裙摆稍许用力地摩擦自己敏感的阴核,带起的酥麻掀起本能的抖动,阿波尼亚娇躯一颤,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知道了但给我点时间...好吗。”

“...一分钟?”他从她身上起来耸耸肩道:“如果慢了我就两个穴都插。”

听闻这话的羔羊没敢怠慢,身体一探手臂一展便能拉开床头柜匣子,但看见里面放着的东西她又是一愣,随后犹豫了,因为里面不仅仅是一盒没被开封的完整避孕套,还放着生理盐水和开塞露以及一次性灌肠器。

“...这、这是什么......”

“一种用来当做情趣手段,或给被病症、时间与天生残缺的身体机能使用的医用玩意。”他说:“本来我想着,如果您再慢两天我就懒得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蛮横点完事儿得了,可现在看来您运气和机会都抓的不错啊阿波尼亚小姐,我心情很好所以就不用了。不过作为交换,套子你得用嘴给我戴上。”

阿波尼亚的手颤了两下:“......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说完,她呼吸局促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合上床头柜匣,然后跪倒在男人面前纤手颤抖着撕开包装,食与拇指如捻什么动物尸体般满脸厌恶把安全套取出丢掉包装。此刻的男人已经站在床上,心情愉悦地等待胯下的修女小姐会有怎样的动作或反应,到最后是不是还是得自己戴上这不方便却又不得不戴的保护膜。

他的豪屌配合往前凑近,腥臊的龟首擦到了阿波尼亚精致的俏颜上徒留一席浓郁的雄性臭气。与此同时阿波尼亚动作停住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手里这个玩意到底怎么拉伸才能套到男人的鸡巴上。橡胶制品的紧致和润滑液的黏滑叫她反感不已,弥漫腔鼻的除了臭味就是难以言喻的浑浊气息,她犯了难,悬在半空的手不知所措,让见此情景的男人内心不住发出叹息。

“您还真是笨的可以...”他长吁口气,取走女人手里的橡胶制品戳到她嘴边:“前端凸起,嘴巴含着吸着都行。”

“唔......”

阿波尼亚咽了口唾沫,眼帘微垂按照他的指导贝齿叼住避孕套凸起的前段,然后美眸抬起静候下一道命令。

“然后含住老二一点点把那收缩自如的箍圈用牙齿往前推就行了,不过记住别弄疼它不然小心被打。”

听闻的她原封不动的照做,即便成果笨拙但男人也实实在在看到了她的努力:皓齿比香唇先一步碰到龟首,即便隔着令人不悦的薄膜仍能感到有柔弱的电流从下体迸出引得肉棍一颤,紧致橡胶圈被力量与坚硬的棍状物撑大稍许而后停住的下一刻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唇上下两端便扣住橡胶圈的后方尽力将它往前推,霎时透明又粘稠的微量润滑液涂抹至龟头、棒身,并一点点蔓延至根部,黏腻触感和着阿波尼亚嘴唇的柔软有如丝滑的乳蜜般令人心笙摇荡,他的腰不自觉往前挺了挺薄薄塑胶空气被挤压的声响不约而同传入两人耳中,阿波尼亚顿时耳廓发烫嘴上的动作乱了一刹,不过碍于心里燃烧的怒火让她想赶紧结束这短暂的丑剧,接下来白牙接替工作一点点往里推进,贝齿擦过龟首、舌㡳舔抿马眼,两者一秒秒往里深入直到双唇箍住根部,粉红的脸容被黑色的丛毛吞没,整根阴茎没入嘴中霎时给予男人的刺激不可言喻。

“唔,你有点用力了......不过还能接受。”

男人不禁发出呻吟,不过下面那人一点都没听进去。修女舔抿着的避孕套的滋味中混着男人熟悉的阴茎味道,于是面庞升起一阵红火嘴唇下意识比彼时还要用力包裹肉棒的霎时同样双颊往里收缩,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忘我的吮吸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想法设法处理过量的唾液,但因为肉龙越来越深入食道唾液的下咽就越是困难,最后她索性不管那么多专心用嘴巴分泌的体液代替包装中原有的润滑,黏腻绵柔又恶心的感受在修女口腔中翻腾,喉头因被肉杵顶住而呼吸困难,剧烈的呕吐感简直要把胃液都倒出来似的——不过好在这种不适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她精美又淫媚的容颜第二次主动没入男人的阴毛间时,这场因心血来潮而掀起的闹剧总来迎来落幕。

“啧哈......这样,能满意吗。”

在一声清脆的弹舌下,在足矣令人血脉喷张的淫媚之音的询问下,在不胜清楚的月光完完全全洒满整张大床创造出幻觉般的美不胜收里,泛着银光的晶莹黏连的唾液从薄薄塑胶和阿波尼亚嬗口拉开且越拉越长,她清澈如河水的淡蓝色眼睛仿佛被什么东西感染般蒙上一层薄雾,脸颊散漫淡淡的霞红嬗口微张笑意满盈,连玉颈都红透了。喝醉似的模样使她看起来一改往日的沉静睿智的悲悯修女形象,变成一只风情万种的最昂贵夜鸟,只为最顶层的人敞开怀抱,只为最需要她的人岔开双腿。

当月眼为她流泪,当她与她一同沐浴璀璨夺目的辰星,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从第一次瞥见时的低沉、冷淡的慈清,见面时的包容、奉献,到保持风度的侵犯她顽抗时的正义与教义,再至彼时尊严被动摇,底线被软化但仍坚守不值一提的珍重事物的别意顽固,寥寥几次的转变却给他来到不可言喻的违和感,令男人不自觉思考这种含带些许愉快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他见过的女人绝对不算少,各路领域各个阶级各种年龄的都有,老的有比他大了整整十岁的要么成为寡妇要么该是熟妇的四十岁在风流男人间辗转反侧的多情情妇,最小的是被母亲逼着出来卖淫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初来乍到刚巧给自己碰见的不过含苞待放的小鸟,她浑身散发着触不可及的无暇光芒和青涩羞赧而小心翼翼的模样总能让他陷入不知疲倦的状态彻夜不眠。但不管是那些他记不得名字但总能认出的或稚嫩或成熟的女孩还是不论技巧精力、美丽都绝无伦比的夜鸨,抑或那只已经成为头牌的小小雏鸟,她们没一个人能像眼前的修女一样把他逼进如此困窘的境地,仿佛下一次动摇就会迎来致命一击,肉欲彻底被她俘虏。

‘不用权能也能把人搞成这样,那帮垂涎男人死的还真不冤。’

在内心念叨,看着身下修女醉眼迷离的模样,他想等会儿展露眼前的光景大概不会让自己失望。

“您等会儿想看到我的脸吗。”他长舒口气,询问道,对方的回答是没有犹豫的否定:“最好不要。”

“那您就自己跪趴下转过身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闻言的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照做——既然已经知晓接下来的命运,那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做到心情平静的等待。阿波尼亚这般想着,被男人半推半就的保持着如狗狗向主人讨要食物般屁股高高撅起腰肢尽可能低下头颅埋进臂弯的体位,裙摆被撩开,内裤褪至腿窝。她听着身后窸索的动静,感受到有风掠过臀瓣,随后浓重的火热逼进混合熟悉的雄性味道再度来袭,瘙痒掠过,紧接着那根硬挺的棍状物抵上了自己的后庭。

‘......算了,只要能赶紧结束随他高兴了。’

她这般想道,浑然不觉从第一次高潮开始,自己信仰的那个形象完全被自己抹去了。

而男人,他望着因与自己下体接触而紧张的微微翕动的菊穴,揉搓着已经遍布汗液的肥美臀肉,心血来潮的打算忘记对这种事一如既往的礼仪:没有提醒,没有言语,坚硬的龟首抵住一张一合的菊口,水液的润滑和温度的传输掀起一阵带电的酥爽,当龟头稍稍进入翕张的菊穴边缘,菊口的褶皱配合肛门收缩推挤马眼和前端的力道便会将坚硬的龟头排出,不过男人并不心急也不焦躁,一只手放在修女香弹的臀瓣上一只手扶住生殖器开始循序渐进的刺激阿波尼亚翕张的肛穴。硕大龟头不时调戏翕动幅度愈发明显的菊穴肉根进入的程度一次胜过一次,火热的棒身在沟鸿间及周围摩擦让她自己的唾液尽情涂抹在自己身上,水润的丝滑和难以言说的绵密感不一会儿便占据阿波尼亚的心头令她心中泛起圈圈不解的恼火的涟漪。

她眉头紧皱,螓首埋进柔软的床被里,泻落如光辉的长发分开两边躺在洁白的大床上随被男人摆弄的躯体的晃动时而飘起,丰满浑圆乳房被挤压成两团肉饼硬挺的乳尖与床单充分摩擦着引起阵阵舒服的感受如风般淌过阿波尼亚脑海。热量在她脸上攀升,整个身子都好似烧起来般变得无比烫人,经过男人几分钟的逗弄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身后那根如此雄伟的阳物在自己后庭上摩擦拍打的画面,可每当那淫荡不堪的画面掠过自己脑海时,不可避免的羞赧便会覆盖嘈杂的情绪加剧热量的动荡。

“嗯...哼、咕呼......”

压抑的娇喘在流光溢彩中平静的律动,莫约过去几分钟,也可能十几分钟,像是打开什么奇怪开关的阿波尼亚已经要忍耐不住希望男人赶快了事的前一刻,月光的色彩隐约黯淡了。

“不准动哦。”

他说罢,用力赏了她屁股一巴掌,通红的掌印没几秒便清晰显露,然后用唾沫湿润手指,缓缓插入阿波尼亚敏感的菊蕾,引得她娇躯一颤。

“嗯~”

昏暗中体温更加烫人,甚至到了烧手的地步。男人看着好似已经迫不及待的张着嘴的被少量肠液涂满的穴口,嘴角抹上笑意,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不停仍在翕张但不再排斥异物的穴口,经过肠液与唾液的润滑和彼时玩味的逗弄,因多巴胺大量分泌而变得杂乱无章的大脑已经迟钝不已,甚至主动让穴口贴近。见状,男人一只手搂住阿波尼亚的盆骨位置一只手扶住阴茎慢慢挺腰促动龟首探进肛穴,而当那湿软闷热的更加柔软更加狭隘的地带箍住刚刚进入的冠沟,顿时掀起狂风骤雨般的混合疼痛的快意令兴致大涨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双手扶稳身下跃跃欲试的娇媚女人,伴随腰肢使劲一挺,有力的大手拽住柔弱无骨的躯体猛地向后,下一秒男人粗壮而炙热的肉棒便彻底没入阿波尼亚湿滑紧致的肛穴,强硬扩张的撕裂感和汹涌如潮的快感眨眼填满她的全身,痛苦又快乐的感受如炮弹轰击大脑,令猝不及防的贞洁修女霎时间便来到高潮顶端。

“齁哦哦哦哦哦!!!❤”

屁股抬得更高,柳腰上下摆动,如压缩水柱般凶猛有劲的爱液激射在洁白无瑕的大床上晕开一片深色,在短暂的温和化为清醒的冰冷后,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阿波尼亚的心情已经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残留快乐中了。嫩粉的香舌吐露在外其上流露的唾液一点点向下淌落滴入松软的被褥,纤细的藕臂不停抖动连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的打颤,仅存的理智无法盖过战栗的情绪,晃荡的香臀掀起波波愉悦的肉浪拍打在男人跨上,她的全身已遍布汗水,丝丝缕缕的透明浇在秀发上闪烁熠熠光辉。

男人只感下体的包裹缩的更紧,蠕动的肠肉严丝紧密地吮吸摩擦肉棒的每一处,对根部的虐榨和龟头的舔抿尤为激烈,又绵密又湿滑的触感和着绝妙的温度填满感官,娇媚诱惑的喘息在耳畔缠绕,水声、淫媚脸面的水声不断从阿波尼亚娇嫩的屄口滴落,汩汩淫水倒流,温热的清澈落在腿上、膝盖处,或脚边。

各种各样难得有的感受不自觉消磨男人对她的怜悯之意,燥热的全身对理智施加压力,肉体的交欢同快乐的滋味在心中翩翩摇曳击碎对放荡的节制。男人牙关一咬,眉头促紧,宽厚的手掌抓捏如脂蜜臀近乎是不能自己的开始腰部的摆动。

“啊哦哦哦!!等等、我嗯哈~~还没缓过来呢。”

情欲的放叫从身前传来,阿波尼亚的螓首埋在松软的床被里所以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就语气来看想必她也开始进入状态了,抑或早就迫不及待了。

所以他没理会她的请求,抽送腰部将肉棒缓缓拔出,每动一寸每一圈湿热的肠壁便会齐齐拥上与侵入的异物尽情淹没,媚软触感的蠕动和紧致感的不断压缩刺激棒身的抽动和快意的传播,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触到阿波尼亚过于敏感的神经使得肉杵越是往外拔肛穴的收缩就越是用力,加之肉棒向外抽的同时粉嫩菊口肉也会顺着棍状物的动作被拨动向外,对视觉冲击的愉悦感也在心间不断作祟。绵密稠液的挤压声散漫耳畔,美人绝淫的娇喘渗透大脑,热量与热量的碰撞同肉体与肉体的交缠的快感连绵不绝,他们被包裹在潮水似的体验中,且这种难以呼吸的快乐仍在加剧。

那粗壮男茎的炙热灼烧着阿波尼亚的感官,过度清晰的熟悉又排斥的感受充斥心田,被男人生殖器弄得意识摇摇欲坠的恍惚中她好像理解了那些女人对男人做爱的赞美从何而来了。但她不要说出,就像不愿承认这种快乐正在自己内心扎根结果,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宽大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施展的力度,能觉察那随时间一分一秒加重的抽插力道以及男人吐出的擦过耳边的艰难喘息。

“嗯嗯嗯......咕呜、哈啊......”

肉根在肛肠内抽送不断荡起令能自己失控的滋味,她过去一点都不想体会的快感已经侵蚀脊柱渗透骨髓顺着神经末梢向全身延展。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叫声愈发淫荡,毫不自知男人喘息如此沉重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肛肠的缩紧一次比一次用力,更不会发现从第一次高潮以来,自己再也没排斥这种感受。

男人肉棒每一次的拔出、插入都在本就激荡的水面搅起更加凶猛的狂风暴雨,他的抽插速度并不快但无法停止肠壁对下体的压力。褶子、糯软淫滑的肠肉的不知疲倦地舔抿着肉杵与龟首肆意厮磨,仿佛巨鄂般强大的咬合力不断收缩使得肉茎的插拔举步维艰。满编全身延绵不绝的快感已经支配头脑,全身渗出的汗液使得出现如脱水的口干舌燥的迷乱,男人随对肛门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深沉的换着气,他一边尽力避免或不去在意每一轮抽插带来的蚀骨快感以来维持活塞运动的顺畅一边被感知被放大数倍的视觉凝望着阿波尼亚浪荡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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