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4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6010 ℃

粘稠或稀疏的水声源源不断,月眼中泛着微光的阿波尼亚丰腴的身体分外撩眼,纵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难以分辨她此刻的反应,但只看身姿如夜鸟般快乐战栗的抖动和如同麻痹般已经保持住了对肉棒压榨的力度,充盈她心中的愉悦不言而喻。

“嗯啊...等等别、停,慢点呜咦咦咦!!”

当肉臀抬到一定高度时,跪着的奋力抽插便能换成愉快的恣意骑马,男人应她的要求稍稍停顿几秒抓住胯骨的双手用力把她屁股抬得更高,等能找到一个适合却较为省力的姿势时,在菊穴滞留片刻的肉棒便比彼时更加勇猛的冲击。

“咕呜呜呜——呃呃呃呃呃!?!?”

意义不明的咕哝声自喉头涌现,阿波尼亚抓住被褥的手指更加用力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压进肉里。她意识的涣散使得感官对外界的接收更加敏感,舌头已经如散热的狗狗般收不回来,透明涎水一汩汩洒落无暇的洁白。男人的肉茎在阿波尼亚肛门中恣意驰骋着,也许是片刻的停歇也许是换了个更加畅快的姿势,摆腰速度是胜过彼时的迅速,坚挺肉杵对肠壁的研磨亦更加有力不断刺激肠液的分泌。柔媚的肠肉和坚硬炽热的肉棒相互结合又相互排斥着,被抽插快感和疼痛带出的粘稠肠液起到了良好的作用使得肉棒进入的时候已没彼时的困难。

“夹得这么紧,你就那么乐意被男人用力肏吗阿波尼亚修女。”

男人一边保持着摆腰一边缓缓将阿波尼亚的下身往上提,随肉棒抽送的次数的增加她的下半身只有脚尖可以触碰地面。

“唔、才、才不是...把我放开呜嗯嗯嗯......”

女人艰难反驳着挥动双腿想要打断男人的节奏,至少也要他放自己下来。失重感的不安让她加倍集中注意,晃荡的快感和浓郁的雄性气味令她不自觉撑开的双腿以便于他更顺利的抽插。泛滥淫水连绵不断地泄在床上,散发腥臊味道的液体与浓厚的喘息糅合一起钻入鼻腔,修女动弹的双腿随男人已经习惯菊穴的紧致与压力渐渐没了生气,因为光是抵抗开始在下腹部积攒的感觉就要拼尽全力,双腿的挣扎只会使他更暴虐的对自己的身体施压所以尽量不让自己那么丢脸的过早泄出来已经是阿波尼亚能想到的最好的抗争了。

“要求倒挺多,明明只是个性奴,只消分开大腿让我尽情插就行了。”

但对方想当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坚挺的跨步和柔软淫荡的蜜臀拍打碰撞发出清脆的肉体声响,阿波尼亚触感绝佳的安产型臀部上的汗液与男人流落的汗液交缠至一起,欲火缠绵水音散漫,每一次的整根没入丰满的臀瓣便是夹紧肉茎根部,每一次畅快的拔出便会促动肠壁的收紧,即便肠道已不是尚未插入时的狭隘紧密,但每一回抽插仍需要重新开拓,每一轮的感受都不尽相同,如果不是戴着避孕套减轻肠肉带给肉棒的感受,那男人估计自己已经临近缴枪了。

“嘶哦~~怎么越说修女阿波尼亚还夹得越紧了,您难道是喜欢被鞭打的那种女人不成?”

他嬉笑着如此问道,腰部的摆动又快了几分。

“呜哦哦哦......才不是,别把嗯嗯......想法,强加咕呃呃呃......”

“强加到你身上?”他眉头一挑:“一个天生妓女要什么人权,乖乖被主人肏到喷水就好了!”

话音未落,一连串更加清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瞬间充盈整个房间,连月亮都好似羞了脸又黯淡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咦咦咦咦咦——!!!”

直到此刻,再也抑制不住的阿波尼亚螓首高高昂起发出如夜莺般优美悦耳的啼鸣。而抓准这个机会的男人并没有给她把头重新垂下去的机会大手直接从后面掐住她的玉颈迫使她不得不已一个母马的姿势承受他的暴力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骚媚的屁穴嫩肉对着入侵的异物又吮又吸,激情的似火缠绵中阿波尼亚淫浪的娇吟与男人深沉的喘息和清脆的肉体碰撞此起彼伏,头颅被野蛮拽起的她上半身自然而然也暴露在温凉空气中,呼之欲出的浑圆乳球即便隔着胸罩和修道服的包裹仍如活泼大白兔般上下欢快地弹跳,被男人不停撞击的臀部更是接连不断地荡起炫目的奶白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堆叠在男人的胯骨间。

通红痕印一遍遍加深,咽喉被掐着的阿波尼亚感到自己如在水里喘不上气的鱼般窒息,疼痛的程度和下体冲击的力道应着叫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和淫腻粘稠的水声越荡越开好似永不止境般没有尽头。此刻她完全就是男人口中所言的母马般趴倒着、拱着,双腿被抬起只有脚尖碰得到地,头部被男人蛮横地拽扯不得已向后仰,整个身躯仿佛腾空般在男人手中摇来摆去,不管如何抵抗怎么乞求,能得到的回应只有来自下体不断洗刷理智的快感,和生殖器不知疲倦的抽插造成的些许疼痛。

男人在修女身上尽情驰骋着,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扇打肥腻臀瓣一只手拽住那长长秀发迫使她身子向后仰把女人当马骑着,勃起到最大限度的坚硬肉棒一次次深凿敏感柔弱又骚淫危险的肠肉,肛口处的肉被拉扯、被深入,每一次收缩掀起的巨量快感都酥爽得叫人发疯,每一次强硬冲开肠壁的阻挠整根没入屁穴的征服感绝无伦比。他已不是第一次淫奸女人,侵犯给自己带来的享受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

低头看见交合处绵密又淫腻的画面,抬首是女人绝佳的表现。身体从里到外都仿佛被男人鸡巴冲洗的阿波尼亚这时几乎可以是处于发疯的边缘耳膜嗡鸣大脑沉重,一声声脆响胯骨撞上臀部,屁股被粗暴挤开硕大又炽热的如鹅卵石一样的硬状物即便绷得再紧也一次次毫不费力的碾平淫褶撞击肛穴深处。她快要被男人肏的麻木了,哼叫的声带已经沙哑,凌乱发丝在空中翩翩摇曳,牙关无论咬的多么用力依旧无法抵抗快感的冲击,肛门的痛感和浸润神经的快感摧残着她的理性与思考,如冰晶般的淡蓝色美眸也已浑浊,透明的鼻水糊满脸蛋,唾液就像下体一样源源不断泄漏挥洒,她白嫩的胳臂无力的垂着,如果男人松开手,那怕不是下一秒就会跟昏迷一样直挺挺的倒下去。

“齁哦哦哦......??❤❤”

意识浑浊不清,抬手的力气也失去但快感的肆虐仍在继续;嗓音几近无法发声,对肉棒抽插肛门的疼痛也已麻木可肠壁的吮吸仍死死咬紧。汗液淋漓魅声低迷,换气的难受顶住喉管,耳边传来男人隐约的愉悦叫喊和清脆的撞击声在阿波尼亚耳中交相摇曳,她的体温无比烫人,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感到身上穿着的修道服格外碍事,禁锢的枷锁倒不如说是鬼魅伎俩的危险诱惑,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后传来的喜悦情绪悄无声息的感染她的情绪,也许长久禁欲的恶果开始发芽也许是男人堕落的欢愉持久的冲刷,被肏的欲仙欲死的虔诚修女不禁开始疑惑,自己仰望的、祂们身处的理想乡究竟为何等光景。

‘!!!为什么......我难道真是那种为了肉欲什么都愿意舍弃的女人?’

不过好在她及时觉察到信仰的动摇,幡然醒悟的讶异令涣散的大脑回温些许,令感官的运作不再那般怪异,可摆在脸前的事实仍不容置疑——不齿,即便唇和贞洁仍保留着仍然无可辩驳的不齿,更糟糕的是她刚才竟然有点沉醉这种感受了。

身体被摆弄,体内被贯穿,神经被给予强烈快感,生理的不适不停翻腾并在这壮硕身躯之下高潮不断。阿波尼亚不知所措了,不仅仅是在男人淫秽的催化下思想开始动摇,下体被肉棒用力贴紧摩擦的舒服感觉也越发明显,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乐意接受这种酥软的舒服,难以置信身体居然比意志先一步屈服。

“哈啊...停一下、别、别!咕呜!”

肉棒如捣蒜般不断用力快速地侵犯被肠液浸泡的肛穴引得无心思考的修女娇喘连连,在菊蕾紧致润滑的施压中,在肠壁媚软迭起的触感中,被圈圈肉褶子不知疲倦的吸榨的肉棒终于来到射精边缘:腺体一阵颤动、发热,感觉到射精冲动来临的男人放弃拍打女人臀瓣的执着转而双手都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向后拉使她整个身体弯曲到一个近乎不可能的幅度以便更加顺利舒爽地完成最后的冲刺。

“哈啊...接好了阿波尼亚,你等这么久的奖励要来了。”

修女菊蕾无与伦比的紧致感足矣让他忘却自己正带着套的事实。睾丸泌出的精液逼上输尿管,解放前的压抑促动腰肢更大幅度更快速有力的摆动。

“嗯啊啊!!先稍微唔嗯嗯,我还没......准备好嗯鞥~~”

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为欢快热情且绵逸的肉体碰撞四散响彻整间牢房,剧烈的力道摇晃四肢床脚将身下柔软的大床变作在海浪中行进的船只中的船舱。不是密闭不胜密闭的空间中到处弥漫充斥男女体液的味道,粉色满盈的情欲是第一剂催化本能的芍药。

动荡的感官中视野格外清晰,覆满潮涌的昏暗中男人望着阿波尼亚扭动的身姿不禁想问上帝——您是否闻到晚香玉和月桂花淡淡的芬芳,听见胜利的危险号角在自己耳边浑厚的嘹亮,还是害怕狰狞而震撼的声响化作一柄锋利无比的长矛刺入您的心头消抹您的威信。瞻仰您的信徒分明那样多,为何偏偏要在一位别具魅力的可怜女人身上施下可怖的降头,是她的美丽扰乱您作为一个形象的可信度,还是相较于其他信徒,她的虔诚更值得您投下不经意的一瞥。

血压升高,体温上涨,他才不会在意那么多狗屁道理真理,他只想让胯下这个魅力无穷的女人跪倒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所以在这样贪婪的欲望中,男人湿润肉茎最后的迅速的如石臼一般一遍遍对准花蕊重重研磨而过,野蛮的力道肏的修女娇弱的身躯花枝乱颤,她仿佛透明的肌肤滚烫无比泛着玉润的绯红与情欲的粉红,在空中飞舞的发丝散落在美背、玉颈或腰肢两侧,双腿分得更开菊穴夹得更紧,泛滥淫水和粘稠唾液与浓重的鼻息混合一起熏晕脑袋,阿波尼亚只感下体积累的感觉逐渐膨胀,带着男人给予的快感一并膨胀,最终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

“唔哦......阿波尼亚,射、射了!”

“唔嗯嗯嗯嗯嗯!!!”

在催动危险的射精极限和愈发肿胀的无穷快感中,在阿波尼亚比男人先一步到高潮巅峰瞬间收紧的肠肉下一秒男人脊梁一酥,抓住颈脖的双手用力向后拉的霎时浓稠精浆喷涌而出,即便隔着避孕套灼烧的热量仍令阿波尼亚喷泻的淫水更加凶猛,仿佛脱水一般的流失量甚至没等他全部射完就染湿了半边床。

等到快感浪潮过去,男人松开双手坐倒床上,同一时刻阿波尼亚失了力的身体毫无生气地趴了下去。他对彼时的射精心有余悸,因为量多到套子能卡在菊穴里没被生殖器带出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时月光满了进来重新映亮眼前的纷乱淫腻的场景。

他看到那个兜满精液的套子进口滞留在阿波尼亚屁股里微黄的粘稠精液缓缓往外倒,白嫩弹软的臀部上满是自己扇打的巴掌印和胯骨撞击的通红一片,和发色相同的阴毛已被淫水浸透翕动的穴口露出粉嫩的屄肉,汩汩澄澈顺着腿根倒流至完全被打湿的床单里;看到乱颤不停的娇躯因为残留快感而麻木作出摆动抽送的动作,遍布汗液的湿滑衬托她身为熟女的妩媚,那份沉静怜悯的修道者形象烟消云散;看到彼时纷飞的发丝随意散落大床的每一处,流落的金黄遮住她如若劫后余生的表情。

“呼......射的真爽,早知道不戴套了。”

他长吁口气,挪动身子去看阿波尼亚高潮后精彩的表情。床单吸了水的地方尽是冷却的凉意,而躺在这凉意中央的身躯发烫的修女因为手臂被折着疲累地翻过身来,那凌乱发丝顺遂飘曳显露她绝美的容颜,当男人伸头凑近,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扑倒,当阿波尼亚神色映入眼帘那刹那,他终于想起来一个词汇能精确无误的形容她:贱婊子。

“您活在这世上本身,就是种错误。”

她使出全部力气跨坐在他身上,得逞的藕臂环住颈脖防止逃脱。要压住他实在勉强,浑身解数也不过能与他平起平坐,无视小腹处传来的灼热和那根贴在小腹的半软男根,精神早已来到崩溃边缘的阿波尼亚恶狠狠地望着他,望着眼前十恶不赦的男人,清醒些许的眼眸投射出如太阳惩罚罪人的炙烤,决心有生之年要替主,替世人惩戒这个恶魔。

沙哑嗓音低沉,但透露的仍是女人的妩媚与撩人。面对威胁没有惊慌没有惊讶没有紧张,仅仅听闻后嘴角抹上笑意,结实的双臂应她要求搂住纤腰,头颅凑给她,说:

“您要杀了我吗,阿波尼亚修女。”

“我迄今为止从未如此愤怒,”她像是笃定了什么可能,激动的面庞都在抽动:“您毁掉我的生活,践踏我的尊严,如果上帝允许,那下辈子杀死您的人依旧是我。”

“真大的火气啊,”他淡淡道:“您这样虔诚伟大的修女手上沾血,上帝可是会伤心的。”

“相反,祂会垂怜我。”她说,娇躯向前挤这次意外顺利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您将下地狱先生,而我会含着这份愤怒与憎恨,在下一世等着您。”

“之前有好多人说过相同的话,虽然他们大多都是男的,虽然他们无一例外都死状凄惨,”他说,搂住纤腰的手顺势攀上美背在腰骨位置找到两颗扣着的纽扣,娴熟且快速地将它解开如蝴蝶翅膀般能够将阳光折射成多种颜色的洁白裙纱顿时掉落,暴露出阿波尼亚一览无余的羞耻雌鲍,那金黄色的阴毛仍泛着水润光泽,娇嫩粉润的穴口随她局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嗷嗷待哺。男人接着道:“但如果黄泉路上有您相伴,好像不是不能接受。”

“恬不知耻......”她咬牙切齿道。

“那又如何,阿波尼亚,”他嘴角一扬,眉头一挑,游走的手继续卑劣的行径:“你要杀死我,赤手空拳?别做梦了,”一只袭上垂着的硕果,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握住颈脖,呜咽霎时传来,他的眼神多出几分嘲弄:“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你那副表情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吗,”提问,随后得到对方仇视的疑惑,回答:“婊子啊,那种装得正经但心里巴不得男人肏死她的贱货啊。你们这种人可不挑食,只要见到能给予情绪价值的、能满足自己的,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欢啊。”

“别污蔑人......”

“是不是污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说,扛着女人的身体重量坐起身来。修女的硕大酥胸眨眼间被坚实胸膛挤压成厚实肉饼,被强行分开的双腿难以支撑平衡迫于坐到男人腿上,待她回过神时那张俊俏但可憎的脸已在自己面前,语气饶有意味:“通常男人的第三次射精比前两次来的早得多,如果这次你没被肏到喷水,那我就承认你的纯洁并保证你的未来生活。”

“您的话不可信。”

“那你有其它选择吗,”他说:“如果惹得我不高兴,你也活不过今晚。”

女人眼角一颤,琼鼻喷出浓重的鼻息,头颅渐渐低了下去:“你...我知道了......”

“那就再来一次吧,让我们验证你是假虔诚还是真淫乱。”

话语落地,他拍了拍阿波尼亚翘挺的雌臀示意抬起,而被使用的那方即便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遵从男人的意思主动抬起屁股,双腿根处骨头传来疼痛霎时她感觉到那根又一次复活的阳物首部顶上了自己的后庭,粘稠肠液尚未干涸,从阴道流出的淫水也补足了充分的润滑,那淫靡水声因暧昧的情欲再度上涨,火热的滚烫足够将她烧焦。

“自己放进去。”

听闻,修女秀眉一皱牙关咬紧,玉手扶住男人灼热的生殖器细细摩擦,像是第一次做爱男人大多都找不着正确位置而让一边看的心急的女方主动握起凶猛又丑陋的携着温度的棍状物放进自己体内一般,即便经历了强行扩张但傲人的身体素质还是没一会儿便让通红的菊穴恢复的完好如初,以至于阿波尼亚自己都有点找不准感觉尽力让自己放松,挑弄、摸索,接着在龟头深进屁穴的刹那抱着尽早结束一切的心跳重重坐下。

啪!

“哦哦!!!”

顿时,无与伦比的剧烈快感如通了电一般贯穿阿波尼亚大脑身体失去控制,温热长流的淫水伴着堕落悦耳的骚叫一同流淌,如丝绸般顺滑铺散于整个夜空。

见此情景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同时心里保留对她的一丝敬佩——她分明淫乱成这样却能靠着教条和信仰压制天生的性欲,也许给自己搞个信徒的身份某种意义上可以使自己的形象看起来更加完整些。

他揣摩着,看着眼前虔诚伟大的嘴巴张成O型美眸翻白表情分外纯洁的修女,内心笑了笑,问:

“您有上过生理课吗阿波尼亚修女,解剖人生理结构的那种。”

“才、呜哦哦~~没有......”淫水还在泄,仿佛源源不断般一汩接一汩地洒在男人胯部。他思索几秒,抓住螓首高高扬起的阿波尼亚的衣领强迫她直面自己,说:“那这片刻你可以好好感受感受,”

说罢,腰部一挺,没入菊穴的肉棒顶的更深,坚硬龟头刮过肠壁又是带起一阵酥麻至骨的快感令阿波尼亚娇吟不止,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反倒男人埋伏好的双手分的更开,结实手臂从大腿内侧穿过手掌抓捏肥臀,又痛又爽的感觉配合来自菊蕾的剧烈快感不断煽动阿波尼亚积蓄多年的本性,强烈的性交快感让她好似升入天堂般有股无法言喻的畅然,她淫美的娇躯颤抖着,想要抑制已经泄漏出声的媚叫上半身死死压住男人胸膛,丰满的美乳上下摩擦着,硬挺乳头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仍能感受那股强壮的灼烧感。

“嗯嗯...啊哈~~~唔哦哦......”

“你看,状态进入的多快。”

她在他身上不停律动着,如想要逃脱牢笼的鸟儿般接连不断爆发深邃星海般清亮美丽的叫声。火热的快感与被支配的困窘动摇心中坚守已久的教义,她清楚自己正在触碰从入教以来不可直视的禁忌,就像世人反对排斥的混乱伦理一般,可肉棒对直肠的每一次撞击,无法熄灭的情欲热火因为自己不能自己的颤抖而更加熊熊燃烧的热量,以及每一声渗透耳膜的来自自己心中的绝对快乐,还有如浪潮般淹没自己的酥麻快感,这些混杂一起的信教人一旦接触就要除名的罪恶对此刻的阿波尼亚来说正是不可思议的快乐来源。

“唔嗯嗯嗯...❤停、停一下,拔出来唔齁!”

“要拔出来吗,那样你真不会哭出来?”

她艰难的说着,葱手一只落在男人肩头一只放在男人腰际,焖熟雌臀随抽插的节奏力度拍在腿上迸发阵阵响亮,微黏肠液不知不觉间重新涂满火热棒身,圈圈柔软淫媚的肠褶欢快又和男人生殖器一样火热的吮吸舔抿肉茎,充盈浑身的快意甚至让花心都微微张开发出欲求不满的淫叫。

阿波尼亚身体绷的很紧,踏足床面的脚趾蜷缩把床单弄皱,僵硬的腰背挺直似是对男人抚慰的手掌的一种欲拒还迎,玉颈青筋暴起光洁的额头落满汗液,她全身上下的每处都在用力抵抗侵袭的酥麻,可被快感贯穿的大脑却像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般所有感觉器接收被放大数倍,足矣令自己窒息的快感没过口鼻,她螓首高高仰起想要呼吸,可又男人抓住领口的手强行拉回。紧随其后的满遍全身的幸福窒息迫使她不得不用疼痛提醒自己以来缓解理智的崩塌。

如果光从姿势来看,骑坐在男人身上的修女才是侵犯的那方,在他身上翩翩起舞、肆意妄为,环住头颅的藕臂把他的脸塞进傲人的乳量中,闷香的奶味儿和着溽热的汗液气息如炸弹在男人感官中爆炸。响亮不止淫叫四散,那沾染夜露的微光洒落阿波尼亚淫美的身姿,她如一匹无法被驯服的尽情奔跑的母马散发足矣叫人束手无措的热情骑跨他身恣意舞动,香甜汗液渗透修道服如糖霜般甜的叫人融化。

“唔呼...哼嗯~~~”

“喂...你这样子还真意外。”

她主动缩进他的怀里,缤纷发丝跟随鼓掌节奏飞舞摇曳,不堪重负的四肢床脚发出吱呀的尖叫声,肠壁与肉杵拉扯、厮磨,情绪的爆发与理性的舍弃在阿波尼亚野蛮的行为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沉浸快感中的她不受控制,为博得更深刻更进一步的酥爽而不自觉配合男人挺腰的节奏甚至掌控他的节奏葱手抚上脊背,肥腻电臀抖动的频率都快要到达巅峰。

“啊哈...咕唔!”又是一阵通电窜过脊柱,她螓首微微低下,不自觉喃喃:“好舒服...❤”

菊穴不断分泌肠液从两人交合处缕缕滑出,被柔媚肠肉搓动套弄的肉棒酸爽一次胜过一次,见到修女好像已经不在乎教义之类的束缚男人索性松开牵制的手转而抚上女人光洁的美背和不停抬起落下的肉臀,抚弄、扇打,深沉的宽慰与男性特有的需要在床上占据主导地位的行为在阿波尼亚本就烧的正旺的心头又浇上一把油,于是交合幅度更大飞溅的淫水亦比彼时更多,她乐此不疲地跃动着,如同漫长夏夜在花田树丛中勾引游荡的男人的妓女,毫不愧对男人给予她的最尖锐最恶毒的评价。

“再多来点...多来点......❤”

被蹂躏的菊穴再度迎来高潮,战栗的快乐与湿热的欲火灼烧她的思绪,屁股被搅动抽插顶住的感觉实在过于舒服,甚至让她产生了自己正在被主疼爱的错觉。

这是个神圣的时刻,不仅仅是男人,对阿波尼亚来讲同样如此。她忘我的投身于快乐的性交中,在阵阵快感罅隙和肉体碰撞厮磨产生的点点痛感中发现不论修道服还是忏悔服都遮盖不住自己炽热汹涌的浪荡,不论出于对做爱主动的优势,来自对身下人躯体的包裹牢套,还是因为自己沉醉于的快乐而产生一点都不比那个被炮弹炸碎的家的动摇,这些通通都无可置疑。那一刹她自己都不住想,即便自己不是他口中的贱婊子,那和以做爱为乐的妓女也没什么不同了,因为她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把异性压倒身下进行抽插的时候。

“不...我、嗯......❤”

“不是什么,阿波尼亚修女,”他手扣住她的后脑、压低,轻轻耳语:“为什么不继续侵犯我了。”

她惊慌的挺起身子,极近距离的四目相对中再次望见那面如镜子般明净的湖泊,那里面倒映出的是自己不堪入目的骚浪模样。这一刻的认识清清楚楚烙进她混沌的脑海,比被夺走贞洁,被人侵犯或被教会除名更有破坏力。

她有点愣住,但身体的抬动依旧,肠肉被拉扯的酥麻仍在继续。见状男人接过床上的主动权,然后费力地直起身子双手顺势放上女人的美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男人凑近她耳边,轻言:

“比起纯洁信仰的理想乡,淫荡的天堂更能丰富自己的灵魂呐,阿波尼亚修女。”

“不,那是邪呜!”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来到射精边缘的男根开始最后的冲刺,只闻一时间水声飞溅,坚硬龟首冲开平仄的肠道在里面顺畅地抽插,冠沟拉扯、拨动圈圈肠褶给予分外刺激令阿波尼亚身体瞬间绷紧,洁白贝齿咬住肩头抵抗快感侵袭。

“等等,停下...不要不要不要❤❤”

胯骨与大腿在丰满臀部不停拍击,沾染相同气味的水音冲散意识的迷离,在男人按捺的最大的射精极限前一刻,阿波尼亚恍惚间看到了一片宁静的安乐之地,而当下一秒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射满整个肠道,无法遏止而高仰头颅,不能自己所以舌头吐露外在,淫水喷泄不止,美眸彻底翻白,在哼出一席如风流淌的淫叫后倒进他的怀里,体内爆发而出的蚀骨刺激将她带入到那片美好的安详地带。

莫约十几秒过去,射精结束的男人吐出口气,闭上眼过一番回忆,感慨:“把女人肏晕这还是第一次。”

。 。 。 。 。 。 。 。 。 。 。

‘不要担心阿波尼亚妈妈,我们在婆婆家过的很好,吓人的婆婆给了我们很多好吃的矮个子女仆也会伴我们入浴陪我们睡觉,她教我们写字画画,出门游玩,有时还会领着我们到电影院看电影,告诉我们一些天马行空的童话,她是不是坏人我们心知肚明,也请您在那个古怪叔叔身边过得开心。’

咕湫咕湫咕湫......

“呜呜呜呜呜!!!”

‘我们并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距离上次一起出门也已过去一周,我们很想念您,所以给您准备了很多礼物,即便有太多都是吓人婆婆帮忙制作成的,还有小个子女仆的热情帮忙,但还是请您不要介意,我们不会忘记您对我们讲述的道理,所以也希望您记得,我们永远爱你。’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咕、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咿呀~~~❤”

淡漠的阳光里,磁性的男声缓缓阅读信中诚挚的内容,清澈悦耳的水声如花在喷溅空中,温热河流如瀑布般挥洒延绵渗入地砖的每一处缝隙。待到气势减退男人才停下对肥尻的侵犯,抬首望向面前半仰躺着动弹不得的女人,重新低下头一字一句把刚送来的信读完。阳光洒下缕缕温暖,他咽下嘴里的蜜糖,丝滑的腻味和着昨夜残留的腥臊气填满五感,攒攒嘴,放下信,摩挲胡茬感慨信中的乐天幻想:

“开心啊...您开心吗阿波尼亚小姐。”

这是明知故问。不过原因并非清楚修女的答案,而是她早已失去力气几近虚脱无法回答问题。在首夜的欢愉过后男人确实履行承诺带她见了福利院的孩子们,还给她一整天的时间好好叙旧,不过承诺和要做的是两码事,所以之后便是旷日持久的侵犯和调教。她犯下的罪孽应由她自己偿还,截止七个工作日的时间男人虽仍然没对她的唇与穴出手,但除这两样之外的地方可以说是玩了个遍:胸乳、尻穴、腋下玉手甚至是美足,他不断强迫她干看都不想看的恶事,照旧以孩子的性命作为要挟令她不得已一遍遍接触所谓‘淫秽’与‘暴力’,各种姿势带来各种感受,不仅是肉体的屈辱还是精神的凌虐,对她的信仰和敬畏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地惩治,强硬撕开她口中不过逃避现实的薄薄糖衣把苍白的事实和道理摆在面前,不厌其烦不知疲倦,以至于回过神时教会朝这里的委托已经堆积成山。

“哈啊......麻烦事儿。”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夹在双臂间低垂的螓首双眸翻白的阿波尼亚,回忆她彼时的高潮是今日的第几次丢掉手里的尺寸可以用夸张形容的巨大假阳具,伸手撩拨两下勃起阴核,或插入微微张开的湿润肉蚌活络几下,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后两指用力一捏。

“噢噢噢噢噢噢!!!”

强大的冲击命她顷刻发出尖锐的惨叫,意识同时跃出水面麻痹的清醒过来,稍许回温,那个暴虐形象映入眼中霎时修女差点扭过头不敢直视他。

“哟,终于醒了阿波尼亚小姐,刚才你可昏过去好一阵。”

“呜呼...咕......您到底要怎样才能停手。”

他耸耸肩:“等您无法承受屈服...或下定决心去死。”

“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那就直白点。到我玩腻的时候。”

说罢,男人转过身托起桌子上最后的女性玩具。这是他在某场拍卖会里托人拍下的东西,一串很长的黑色拉珠,制造它的厂商对尺寸及打磨方面都把控的非常好,每颗串珠的大小不一样而且尺寸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不过出售方面好像压根没打算把这玩意当商品卖的打算索性迎合哪些玩得很大也很开的上流女士的口味作为拍卖品出售,更扯淡的是它的价格还不低。买主不禁怀疑这种东西的真正用处了。

肛珠无需用润滑液涂抹,因为它表面足够光滑,因为历经先前的玩弄女人的肛穴早已流出不少肠液。男人把肛珠抵上修女粉嫩的菊蕾褶皱,摩擦、推挪、转动,确保每一颗黑球都泛着油光,确保那剔透光泽不会太快干涸,仅仅尾部的最后一颗保留裸露模样,随后左手大拇指掰开翕动菊蕾,右手捏着头部首颗和第二颗之间的间隙缓缓顶进、撑开阿波尼亚的肥尻,硕大肛珠拨弄柔嫩的后庭褶皱,冰凉异物侵入身体,即便她早已不是第一遭接触这般异样感,但恶心仍挥之不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