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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无法成为异世界勇者,2

小说:仿 2025-08-27 09:53 5hhhhh 3850 ℃

但是这并不是回合制游戏,战斗不会因为玩家不操作就暂停。魔化的野猪冲着勇者冲去,勇者侧身闪躲,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正不断涌现出力量,由奥术引导的剑技在他的肢体上自然地施展出来,仿佛他天生就会这样。

经历了很久的缠斗,那头魔化的野猪终于倒下,沉重的身躯将地面砸地一颤。时间已是深夜,勇者躺在田地里,望着异世界的星空。虽然此刻他的身体已精疲力竭,但他的精神正兴奋着,他感到他不再是一个颓丧的资本家的奴隶,而是一个在异世界焕然一新的人。勇者对此感到由衷地欣喜,他几乎要落下泪来,但上一世的礼貌教育禁止他夸张地显露自己的情绪,因此他只是吸了两下酸酸的鼻子,揉了揉眼眶,然后抱着剑,沉沉地睡去了。

此后,勇者开始在世界各地冒险,尽管遇到了一些令他苦恼的困难,但总归来讲,他的旅途还是顺利的。他没有招募伙伴,他不是一个善于团队合作的人,上一世的社会只教给了他如何同对手竞争,如何同周围的人比较,而没有教他如何和伙伴一起冒险。硬要说伙伴的话,或许只有国王能算得上,有几次他在经济上陷入困难,国王都慷慨地回应了他的求助,不过也仅此而已。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勇者没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无论他走到哪,他都会在解决了当地的问题之后,迅速启程前往下一站。

勇者就是这样的,他想,勇者就是世界的过客,有太多人、太多地方等着他,他不得不四处奔波。不过勇者并不感到难过,他在旅程中获得了上一世所匮乏的意义感和自由感,摆脱了那种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他感到自己整个人由内而外地闪亮起来。

某天晚上,勇者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落,他发现整个村子里只有一户人家有亮光,其他房子都是门扉紧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勇者只好去敲那户亮光的人家的门,没有人回答,但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此刻,他还不知道,魔王与他只有一门之隔。

## 3

不……不要……不要再来一次了……

推开工作室的门,先于理智地,潜意识如此哀嚎起来。

那个穿着短款运动吊带和瑜伽裤的身影,站在和上一次一样的位置,慢慢转过身。我的理智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景星。随后,眼前的景象,迅速和那天的回忆重合。

绝望迅速在内心翻腾,上一次在这里,景星揭穿了我,拆散了我和徐梦,毁灭了我的爱情,这一次呢?这一次她是来毁灭什么的?我和学妹的关系?还是说我的理想?

“学长!”紫涡挂着一脸姨母笑冲我走来,“你原来有女朋友啊,都没你说过呢。”

我尴尬地笑笑,看到紫涡这幅正常人的样子,景星应该是没和她说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跟着她走进工作室,站在景星旁边。我不敢往旁边看,我感觉身旁站着的不是景星,而是一座炙热的火炉,随时会烙在我身上。

“那个……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在带着景星姐参观工作室,顺便聊了聊学长在家都是什么样子。”紫涡说。

景星姐……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心霎时间凉了一半。不可否认,景星确实有一种魔力,可以很快地和任何人交上朋友,之前在我因吃玻璃而住院时,她就迅速勾搭上了徐梦,这次又勾搭上了紫涡。

“她……她是怎么说我的啊?”我瞥了一眼景星,她正笑意满盈地看着我,吓得我赶紧转过头看向紫涡。

“都是好话啦,说你又温柔,又体贴,哦还有……”紫涡稍稍看向一旁,“说学长在家……很听话。”

“听话啊……”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耻,我决定转移话题。“话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问景星。

“之前party的时候你喝醉了,我正好在你手机上看到你和紫涡妹妹的聊天。”景星说,她的声音愉悦得发腻。

喝醉……应该是指我被玩到失神的时候吧?如此想来,确实景星有大把的机会接触我的手机,如果之前有哪一次我忘记锁屏,那么她能看到我的微信也是很自然的事。我原以为景星已经不在意我的个人生活,只把我当做纯粹的工具来使用,但现在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不愧是恶魔。

“你们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的项目吗?”景星径自坐到我占的工位上,那个工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徐梦的,看着景星坐在那里,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学长赶紧让景星姐玩一下看看。”紫涡用肩膀撞撞我,把我推到景星旁边。

我给景星展示游戏,让她试玩。她的操作很烂,我又不得不帮她修改数据,好让她可以简单地推过剧情。

“怎么样?”在玩到开发的节点后,我问。

“很好玩。”景星说。

“是吧!”紫涡突然插进来,“我就跟他说现在做得已经很好了,按照当前的路线结局就好了,可是他非说还差一个令人惊艳的反转。”

“确实就是缺一个反转,故事到这才走了一半啊。”我坚持道,“你也不想拿出一个很套路化的东西让玩家觉得无趣吧?”

“怎么会无趣呢?景星姐不都说很好玩了吗?”紫涡拽起景星的手。

“哎呀,游戏我不太懂啦,你们不要在意。”景星说。

随后景星把紫涡拉到一旁,悄悄说了些什么,而紫涡露出一副“包在我身上”的神情,坚定地往门口走。

“学长,我要去趟楼下的超市,你有什么需要带的吗?”紫涡打开门,站在门口问我。

“没有,我这边泡面还有几桶。”我说。

紫涡关上门出去了,我听到她的制服鞋的坚硬鞋跟和大理石楼梯碰撞出的清脆声响,她噔噔噔跑下楼,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拜托她去楼下的超市帮我买卫生巾。”景星说。

我不解地看着她。

“裤子脱掉。”她命令道。

“什么?”我看着屋子里的窗户,它们全都没拉窗帘,我从中能清晰地看到对面楼的人。

也就是说,对面的人也能看到我。

“怎么?害怕被人看到,然后你就社死了?”她笑起来,好像看到一个滑稽的小丑。

我点点头。

“那你是更怕在陌生人面前社死呢……”她攥住我的裤裆,“还是更怕我把紫涡约来家里开party,让你在她面前社死呢?”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像是看着骇人的野兽般,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脱了。”她加重语气,“或者你再多犹豫一会也行,反正在她回来之前,你要把这个戴上。”

景星从包包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是贞操锁,内部狰狞着张牙舞爪的铆钉。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哀求她。

“这个表情挺不错的,”她用指甲掐进我的脸颊,“我相信紫涡在下一次party上也一定会喜欢的。”

我放弃挣扎,一只手脱下裤子,另一只手去拿贞操锁。

“别急嘛,”景星揉搓着我的睾丸,让我的阴茎逐渐鼓胀,“这样戴锁多没意思呀,来戴个口罩吧。”她半脱下时下流行的MLB鞋,将垫在里面的口罩,从脚掌和鞋垫之间抽出来。

难怪她今天换成了运动风。我一边想,一边戴上那个口罩。带着景星体温的脚汗臭味一下子充满鼻腔,透过血管,向上渗透,像带着淡淡粉色的纱巾一般裹住大脑。我的阴茎一下子充血怒胀,正如世界上其他可悲的恋足癖一样,我闻着女性足汗发酵出的咸臭味道,勃起了,而且勃起得很厉害。

性倒错不是我的错,我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迎着景星嘲笑的眼神,从她手里接过那个内部有铆钉的金属贞操锁。我把卡环套到睾丸后面,然后握着笼体,犹豫起来,它看起来像一个张着嘴的野兽,正待我把阴茎塞进去,好让它咬断、嚼碎。

我从笼体的洞口顶进去,尖锐的铆钉在光亮的龟头上啮出深深的凹陷,我稍微往前顶了顶,钻心剧痛立马袭来,铆钉在龟头上划出一道道黄色的缺血痕迹,随后那些痕迹迅速充血变成发紫的深红色。不行,太疼了,我做不到。我抬起头,哀求地看向景星。

“太疼了。”我说。

“怎么?自己下不去手?那需要帮忙吗?”她我的头。

我实在没有勇气自己戴上这么痛的东西,只能点头。

“求我。”她说。

“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帮我把无用的阴茎挤进贞操锁……”我用下贱的语言讨好道。

“好好享受吧,我可是特地买的最小号呢。”

她握住笼体,像拧一个无生命的零件一样,来回旋转着将过小的笼子一点点拧进我的阴茎。我死命咬着牙,拳头攥得指节生疼,但这些抵挡不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金属铆钉咬紧,慢慢划出沟壑的疼痛。

噔噔噔,楼道里响起轻快的脚步声。

“快点!”我低声喊道,被景星瞪了一眼,“求您……求您快点……”

景星没有说话,她带着残忍的兴奋,一把将贞操锁塞到了底,对上卡扣。我疼得眼前一黑,但求生意志让我以最快的速度提上了裤子。提上的前一刻,我看到笼体顶部的粗壮铆钉已经完全插进了马眼,龟头上被挤成紫红色的肉,沿着被强迫扩张的马眼,挤出笼体,扭曲着被笼子勒住,恶心又可怖。

“本来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给你用润滑的,没想到居然真的硬塞进去了呢。”在紫涡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景星对我耳语道。

我震惊地看着那个恶魔,说不出话。

## 4

当景星换完卫生巾回来的时候,我早已摘掉了口罩。没了刺激,肉棒很快软了下去,但是激烈的钝痛依然回荡在肉棒各处,而且因为是最小号的贞操锁,即使现在已经软下去了,马眼处的铆钉仍然刺在里面,扩张着我的马眼,产生强烈的撕裂感。

“对了,这个给你。”景星从包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钥匙。

我接过钥匙,小心妥善地放进口袋,然后带着期冀看相她,“你要回去了吗?”我说。

快走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在心里哀嚎道。

“你们不打算给我讲解下你是怎么开发游戏的吗?我还想了解一下你们日常都做些什么呢。”景星把紫涡拉过来,示意她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

“我站着就行,景星姐你坐学长旁边吧。”紫涡摆摆手。

“没事,你坐吧,我有专座。”景星扶着我的头,侧身坐在我的大腿上,胳膊环绕住我的脖子。

我从没和景星如此亲密接触过,我从没有拥抱过她,也没有和大面积她的身体贴在一起过。此刻,她的发丝撩过我的鼻尖,拂起一阵浓烈的野玫瑰香水味,我能感受到她的鼻息拂过我的头发、耳朵和脖子。她的胳膊轻柔地环住我,将她的身体拉向我的身体,纤瘦的肩膀斜靠在我的胸膛,饱满的乳房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而她那只环绕过来垂下的手,自然地探入领口,在衣物的掩盖下,轻轻拨弄我的乳头,指甲在上面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一直以来,我都是将景星视为恶魔,视为可怕的存在,而现在我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除了恶魔,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成熟的、有着致命魅力的……诱人的女人。

下面那颗小头很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它挣扎着起身,向外挤着,想要离大腿上那具异性的美妙肉体更近一点。

忍着肉棒上的钝痛,我向她们介绍什么是IDE,什么是游戏引擎,以及剧情文本等素材是如何添加到游戏里面的。下身的疼痛总是搅乱我,我无法集中精力,但好在我讲的东西她们大部分也听不明白,双方都处于一个糊弄的状态:我糊弄着讲,她们糊弄着听。

但有一个东西没法糊弄过去,那就是身体上的真实感受。在说话的同时,我清晰地感受到景星被瑜伽裤塑形的肉感大腿正压在我的下体,挤压住阴茎的根部。热力沁透夏季衣物薄薄的布料,裹挟着她的香汗蒸腾出的温热湿气,包裹住我的下体。随着她为了保持平衡而做出的无意识扭动,丰腴的大腿也变换着角度挤压阴茎,即使是被贞操锁锁住,我也能感觉到肉棒根部已经有一半都陷入了她的大腿中,被那充满弹性的肉来回挤压、揉搓着。

阴茎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它鼓胀着,叫嚣着要冲出笼子,却只让里面的铆钉更深地刺进肉里,带来剧烈的疼痛。可即使如此,阴茎依然一跳一跳的,景星肯定也能感觉到,因为她正跟着阴茎跳动的频率,用美甲刮弄我的乳头。

艰难地讲解完毕后,轮到紫涡讲解美术设计思路,于是我们换到她的工位上,坐在她的斜后方,看她操作。景星依然是侧坐在我的腿上,用胳膊环住我的姿势,只是这次因为身处紫涡视线之外,她变得更大胆了,她向外坐了坐,向里斜倚在我怀里,双手一上一下地伸进我的T恤,揉捏我的乳头。

紫涡对此毫无所觉,她的手轻快地在数位板和键盘之间移动,展示3D软件和绘画软件上的美术设计,兴奋地讲解她独特的设计思路。与此同时,景星的手开始在我的全身游弋,因为欲望而变得敏感的皮肤在她指腹的摩挲下,激起一阵阵波浪般的刺激,涟漪般在身体里回荡。

情欲逐渐上升,我开始微微喘息起来,景星转而揉捏我的阴囊。蛋蛋像是浸在温泉中一般舒适,肉棒涨的更厉害了,插进马眼的铆钉大力撑开我的尿道,笼体上的铆钉则深深咬进海绵体,我能想象到我的阴茎此刻如海绵宝宝在片头曲里泡进鱼缸的那一幕一样,吸水般膨胀,然后被金属笼条狠狠勒住,憋得紫红。

“忍住不要叫出来哦。”景星忽然对我耳语道。

下一秒,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龟头上就传来强烈的刺激,我低头看去,景星正隔着裤子,用指尖捏住我的龟头揉搓。裤子的布料在内裤上滑动,激起震动和摩擦,传递到从笼子里充血挤出的龟头上,激烈的触感和快感一起袭来,瞬间冲上脑袋。

“噫!”我拼命压抑,还是从嗓子里挤出叫声。

紫涡猛地回过头,看到景星一只手捏在我的裆部,另一只手则伸在T恤里面,顶起一个轮廓,像是在捏着一颗肉粒。

“啊……我……”我急忙开口,想要解释,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学长果然很听景星姐的话啊。”紫涡窃笑。

“是吧是吧!”景星狠狠捏了一把我的乳头,然后抽出手,随意摸着我的头发,像在摸一只不会反抗的小狗。

经过这个插曲,景星的动作更加大胆了,即使紫涡带着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的姿态,频频回头,景星也没有任何顾忌,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指玩弄我的舌头,深喉害我干呕,而紫涡只是讲着她的思路,没有再发表任何评论。

我的肉棒渐渐习惯了疼痛和挤压,它逐渐麻木,最后只剩下一种恼人的、如苍蝇嗡嗡般若隐若现的隐痛。景星也察觉到这一点,她意兴阑珊,找了个理由溜走了。

景星走后,我立即冲到厕所,解开裤子,把钥匙插入贞操锁。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起来,但我没理它。我如释重负地转动钥匙,但它没有动。

我楞了一下,再次尝试转动,但钥匙丝毫未动。我拔出来再插进去,还是一样,我看着手里的钥匙,绝望地意识到这并不是贞操锁的钥匙。

我急忙掏出手机,想给景星发消息,却看到她先一步给我发的消息。

“现在求我今晚允许你回来侍奉的话,或许我会大发慈悲地同意哦。”她说。

## δ

勇者从未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战斗,他节节败退,而魔王则显得游刃有余。但勇者终归不是一开始那个在现代温室社会中长大的不懂战斗的社畜了,在旅途中,他已掌握了繁复的技巧,积累了大量的经验,磨练出了稳健的心态,而这些足以让他抗衡魔王,至少是抗衡一小段时间。

其实勇者并不是单纯地败退,他从一开始就是有策略的,他在早先的旅途中,产生了一个猜测:如果勇者和圣剑是二位一体的,圣剑是勇者的一部分,那么魔王和魔剑也许也是二位一体的。所以他持续攻击魔王的手腕,消耗魔王的腕力,打算击落魔王的魔剑。

终于,在一次闪躲过后,勇者的用剑重击在魔王的魔剑上,勇者的剑应声断裂,而魔剑也从魔王的手中脱离,被挑到空中。勇者抛弃断剑,一跃而起,在空中握住魔剑。令他诧异的是,魔剑竟在他手上发出耀眼的光芒,魔王的魔剑竟然就是他一直寻找的圣剑!

当勇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魔王已不在原地。勇者奔出屋子,发现空中有一道黑影,正向不远处的魔王城飞去。

勇者终于暂时击退了魔王,可是他并没有感到轻松,因为他知道,他刚刚面对的并非魔王的完全体,魔王有自己的领域,当魔王身处魔王城中时,力量会增强十倍不止。

而他正要往魔王城去。

# 三 无法成为

## 1

“学长……你是不是那个什么M呀?”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紫涡忽然问我。

我紧张地看向她,她的脸像要着火一样通红。

“嗯……你别担心,我只喜欢女孩子的……”她咬住下唇。

“应该是吧,其实准确来说应该算sub。”我不敢抬头看她,用筷子漫无目的地戳盘子里的米饭粒。

“其实我也有点……就是……那个倾向……”

“啊?M吗?”我震惊地抬头,发现她也正盯着碗,用勺子漫无目的地搅汤里的蛋花。

“对……我也想被女孩子那样……就是景星姐对你做的那样……”

不,你不会想的。我在心里说。

最后,架不住她的追问,我还是给她介绍了一个圈内的交友APP。此后几天,紫涡有机会就会问我一些关于BDSM的问题,还会问我被景星调教时的感受,我尽量挑选不会打破她美好幻想的东西跟她说。这几天我没有回过家,我每天都会绞尽脑汁想出新的恳求的词句,求景星让我回家侍奉,但景星一句话都没有回复过。因此,那个该死的贞操锁就一直锁在我的下身,每天夜里我都会痛醒,上厕所也必须蹲着一点点慢慢尿,因为尿液会被马眼中的铆钉阻隔,流得到处都是。

我不知道景星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但我大概能想象到她每天晚上,在躁动的音乐和狂乱的灯光中,打开手机,看到我发来的哀求,唇边勾起嘲讽的微笑,然后一边享受内心升起的掌控感和征服感,一边带着如同随意凌虐街边乞丐般的邪恶快感,关闭屏幕,把手机扔开,继续放置我,借着放置play给我造成的持续痛苦,动情地扭动身体的样子。

残忍又美丽。

总之,这几天我过得很艰难,除了下体的贞操锁时时给我带来疼痛,我在剧情的编写上也陷入了停滞。紫涡认为魔剑即圣剑的反转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正常地用勇者战胜魔王去结尾就好了,但我却坚持《救猫咪》的理论,认为这里只是故事中点,接下来需要改变目标,进入故事后半程。可是紫涡又说勇者的成长已经足够圆满了,后面不需要在变化了,对此我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是对的。

但我总觉得我还可以做到更多。

## 2

景星总是能选择合适的时机来折磨我,我不知道这是神眷顾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在我和紫涡因剧情分歧而发生争执的那天晚上,她召唤了我。

我没有具体数景星召唤我的时候,自己已经戴了几天的锁,我只是带着一团乱麻的脑袋,骑了很久的共享单车,回到了景星家。

家里很安静,桌子上也没有酒,只有一个大纸箱,景星略带不满地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盯着我看。

“我没指定时间,你就可以这么晚才过来?”她诘问道。

我赶紧跪下,解释我是和紫涡吵架,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又没钱打车,只能骑共享单车回来,并且已经提前跟她发微信说可能会回来得晚一些。

“这么说,不看微信是我的错咯?”她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搭在茶几的边角。

“不,是我的错,一切错误都是我的。”我说出标准回答。

“过来吧。”她指指拖鞋,说,“脸埋进去。”

我爬过去,那是一双浅黄色的泡沫底拖鞋,鞋底侧面有不少灰色的划痕,是她平时出门取快递或者外卖的时候为了方便穿的。我低下头,鞋窝里淤积着不少从她脚底搓出后,被踩扁黏在鞋里的脚泥,或许是因为夏天出汗多,又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天经常穿她,鞋里的酸臭味比春天时要浓得多。

好几天没经受过刺激的色欲,此刻在嗅到足臭后快速苏醒,好不容易适应了的贞操锁,又借着勃起的劲头,给我施加难以忍受的痛楚。我的膝盖向前挪了挪,好让身体蜷曲,让阴茎往下腹缩一缩,减缓一些疼痛。

“手伸上来捧好。”她踩住我的头。

我努力双手并拢,向上捧着,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在了脸上,再加上景星的踩踏,我的嘴唇紧紧亲吻在她的拖鞋上,鼻子也和软泡沫底对抗着,深深陷入顶出来的凹陷中。呼吸一下子变得艰难,嘴巴完全堵死,我只能用只有一半露在外面的鼻孔,急促地呼吸她鞋里酸臭的空气。

“好了,自己打开吧。”景星在我手上放了一个冰凉的小东西。

我激动地扒开裤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下身摸索,寻找锁孔。摸了一阵,我终于找到了锁孔,然后插入钥匙,拧动。随着一声脆响,笼体从卡环上弹出,肉棒上的疼痛瞬时消减了一大半。我握住笼体,刚想把阴茎退出来,脑袋上就挨了景星一脚。

“我说让你摘下来了?”景星用脚后跟跺在我的后脑上。

“对不起……”我说。

“身子挺起来,手背后。”她命令道。

我依言而行,肿胀的阴茎向前顶着,暴露在空气,和她的目光中。她用脚尖挑了挑,随后在我面前,从大腿根缓缓褪下丝袜,用指尖拈着,拂弄我的鼻子。

“叼好。”她抬高手,引我伸长脖子去含她的袜尖。

浓郁的咸涩在舌头上蔓延,发酵的气味充斥口腔,撩拨着上牙膛根部贴近鼻腔的位置。她又褪下另一条腿的丝袜,用酸臭的袜尖捂住我的鼻子,然后横向缠绕住我的头。她的丝袜弹性很好,但缠在头上还是松松垮垮,因此她又脱下内裤,套在我的头上。她下体的腥臊和足尖的酸臭混合成一股淫靡的味道,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大脑,弹拨我绷紧的神经,激起一阵酥麻松软的感觉。

久未受到刺激的肉棒被重新激活,不顾一切地向外挤着,像是被关在集中营里的囚犯尽力向外伸手。景星拿过手机,对着我的下身拍摄。我看到手机画面里,阴茎已经胀成紫色,填充满了笼子的每一个缝隙,膨胀的海绵体吞没了每一颗铆钉。

景星握住笼子,轻轻抚摸龟头,激得阴茎一跳一跳的,连带着我的心脏也跟着一突一突的。接下来,景星大力握住笼体,用力向外拽。

“唔唔!”我拼命摇头,想要告诉她不行,但是我必须叼着她的袜子,因此不能说话。

“叫什么?身体挺直,胯往前顶出来。”她用尖锐的美甲插进我的乳头拧转,让肉棒又胀大了一分。

我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努力遏住它们想要护裆的欲望,一旦违反了景星的命令,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景星用蛮力向外拽着,嵌入肉里的铆钉开始滑动,在海绵体表面犁出一条条深深的沟壑。笼体中部的铆钉往前移动,卡在冠状沟上,然后在景星的力道下,向前掀翻冠状沟,硬生生刮着翻卷成两层的海绵体,一点点慢慢划过去。我疼得满头大汗,因为要逆着冠状沟,所以脱去笼体比戴上笼体要更加疼痛数倍。我死死咬着嘴里的丝袜,鼻子里急促深重地呼吸着景星下体和足尖的混合味道,瞪大眼睛看着她用她纤细的手,不紧不慢地,像拔萝卜一样地把笼子从我的阴茎上往下拽,而我的阴茎就像粘在根系上的顽固泥土一样,被向外拉长,似乎要从身上扯掉。

“呜呜!”我随着景星的动作,把髋部不断往前凑,直到最后变成上身后仰,双手撑在脚腕上,抬头看天的姿势。

泪水从眼眶溢出,流进耳朵里,阻塞了我的听觉,我因而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嗵嗵地、沉重地跳。

铆钉逆着冠状沟划过,冠状沟回弹,铆钉逆着冠状沟划过,冠状沟回弹……剧痛的折磨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终于在某一刻后,疼痛没有再度传来,我睁开紧闭的眼睛,模糊地看到景星手里握着一个银亮银亮的东西。

“好了,没事了。”她握住我的肉棒揉搓,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景星替我取下卡环,给了我两张纸巾让我擦泪,视野恢复清晰,我看到阴茎上布满了红肿的条状痕迹,像是被野兽抓过。

“休息一会吧,休息好了跟我说。”景星停止了录像,说。

我惊诧地看着她,但她似乎没看到一样,只是自然地躺到沙发上,打开抖音。

“垫脚。”她的小腿抬到空中。

我连忙伏在地上,把头伸到她脚下,供她踩踏。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脑子里划过许多猜测,却又一一否决。

我疼痛又迷惑。她示意我掀开茶几上的大纸箱,我从她的胯下钻过去,举起箱子,底下是一台崭新的电脑。

“厉害吧,我托朋友装的,15代i4,4700显卡呢!”她拍拍那个白色海景房机箱。

应该是想说14代i5和4070显卡吧……我挠挠头。对于景星这种连PS都要上淘宝花钱找人远程安装的电脑白痴来说,记不住硬件型号也很正常。

“喜欢吗?说话!”她轻轻给我一耳光。

“喜欢……”我迟疑着说,“不过为什么……?”

“我想了想,折磨一个崭露头角的独立游戏新星感觉会很好玩,所以我决定支持你参赛。”

“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你想要电脑就要接受圈养,戴上贞操锁,平常的家务和侍奉也不能少,直到游戏开发结束。”

“我……”我陷入犹豫。

“正好你和紫涡也吵架了吧?你不是不喜欢冲突吗?刚好借此机会和她远程合作,不去工作室不碰面的话,争执也会少很多吧。”

“确实……”我冲景星点头,眼睛却盯着电脑。

我不知道紫涡是否也有这个意思,但这几天以来,我确实感到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好像我只是紫涡的手下的一个打工仔,而不是她的团队成员,万事都要由她来决定。本来我是负责剧情的,但是她现在却开始以王道剧情受众面广为理由,要求我快速完结剧情,好似以前工作时遇到的那些根本不懂产品的产品经理,每天除了在客户面前吹牛逼,就是在开发面前指手画脚。

于是我决定接受景星的条件。

## ε

勇者在魔王城的顶端见到了魔王,但奇怪的是,魔王似乎并不打算与他战斗。

“假设你现在真的打败我了,接下来你要去做什么呢?”魔王问道。

勇者一时间回答不上来,打败了魔王,就意味着他勇者生涯的结束。或许他会成为一个过时的传说吧,他想,就像前世那些退役的奥运冠军一样。

“看来你还没有想明白,这不怪你,因为你还没看清真正的黑暗是什么。不过别担心,我们会再见面的。”魔王留下这句话,便发动了自爆魔法。剧烈的爆炸撼天动地,勇者堪堪逃出爆炸范围,当他回头看时,魔王城已是一座废墟。

勇者陷入了迷茫。

既然魔王已死,勇者自然也就要返回王城。国王为勇者举办了盛大的庆祝活动,勇者看着广场中心的自己的雕像,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他还在思考魔王的话。

庆祝结束后,国王要勇者把圣剑交回国库,勇者感到有些奇怪,如果圣剑是勇者的自我的化身,是勇者的一部分,为什么要交回国库呢?但是历任勇者都是如此做的,勇者也乖乖按照异世界的规则,把圣剑插在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里。

圣剑离了勇者,光芒开始涣散,勇者也觉得自己仿佛缺了一块般,力量下降了不少。勇者谢绝了国王提供的工作,选择去世间游历,他在讨伐魔王的路上积攒了不少财富,足够他四处走走看看了。

某天,勇者旅行到一个城镇,却被卫兵拦住,不由分说地扭去监牢。勇者一头雾水,他用潜行技能逃出监牢,溜到大街上,发现街上贴满了他的通缉令。他在骇然中潜行到酒馆打探消息,结果却听到一个魔改版的他的故事,在这个版本里,勇者杀死魔王之后,被力量所蛊惑,密谋自己成为魔王,但被国王发现,及时制止了,而某个公爵就是他密谋的同伙,已经被抓住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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