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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无法成为异世界勇者,3

小说:仿 2025-08-27 09:53 5hhhhh 3990 ℃

勇者明白过来,比起一个已经失去了圣剑的没用勇者,一个可以让国王随意捏造的勇者的传说,显然在政治上更加有用。他的故事被国王当成排除异己的工具,而他本人,作为真相的唯一知情人,自然也就要被通缉。

勇者就这样变成了逃犯,开始了逃亡生活。大部分时间他可以依靠顶级的潜行技能避开所有人,但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透明人,明明走在大街上,周围的人却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只有在去到很大的城市时,才会偶尔被碰见的高等级游侠或法师看见影子,从而暴露。勇者并不讨厌这种时刻,因为这种时刻多少能抹消一些他的孤独感。

比起之前目的明确的征途,勇者的这次旅途没有什么方向,他因而得以仔细地观察这个世界。他发现魔王的威慑消失后,虽然人们的生产力解放了,但同时贵族也更加贪婪,结果贫富分化反而比有魔王的时候还重,普通人的生活反而更苦了。他逐渐认识到,一旦没了强劲的外敌,统治阶层对内的剥削就会加重。想到这里,他开始明白魔王口中“真正的黑暗”是指什么,他开始后悔杀死魔王。

但魔王已死,勇者也成了个透明人,似乎世界的格局已经固定,再也不会变化了。

直到十几年后,勇者感知到,东北方向传来一丝魔王的气息。

## 3

自己的电脑用起来有种莫名的爽感,而且正如景星所言,线上合作的方式让我和紫涡的冲突弱化了不少。我心里明白紫涡其实只是想争取更多的玩家投票,本质上是为团队好,但是我还是对紫涡那种产品经理的做派感到生气。好在现在是在线上,我可以依靠已读不回的方式来逃避争吵。

我把最新的剧情给紫涡看,紫涡认为这个剧情走向有些沉重和现实,不利于后面的商业化,让我想办法加点玩家喜闻乐见的东西,比如爱情元素。我虽然反感,但也确实没法反驳,对于独立游戏来说,商业化的确是很重要的一环。但是这样就可以压过对于游戏思想的需求吗?我没有把反问发给紫涡,因为我愈发觉得紫涡就像游戏剧情里的那个国王,她有她自己的需要,不会去考虑我的话的。

相比之下,反而是景星在这段时间给我提供了不少灵感,虽然大部分都是很幼稚很套路化的想法,完全派不上用场。但她支持的态度让我放松了不少,至少我不用每天都因担心被她发现而惶惶终日了……虽然在她开派对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折磨。

也许是因为我最近的表现太过颓丧,景星竟然主动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跟景星说了我在剧情方向上和紫涡的分歧,顺便抱怨了几句紫涡和剧情里写的国王一样。

“这样啊。”景星看起来很有感触地点点头,“但是你不一定要听她的啊,你甚至可以换个人合作。”

“换个人?”我疑惑地看着景星。

“就是再找一个别的美工合作,重新画一套美术素材之类的。”景星顿了一下,“比如和我,我是美校毕业的。”

我惊恐地看着她。

“不过你肯定不会愿意和我合作,我也有别的人推荐。”她在手机上滑动,打开一张色彩绚丽的插画给我看,“你记得那个喜欢一边操你嘴,一边让你看着她的那个人吗?粉头发的?”

我点点头。

“这个就是她画的,她是我在美校的同学,我帮你问问她?”

我说让我再想想。最终经过失眠的一夜,我觉得和隔三差五就来虐待我取乐的人合作,着实是太尴尬了。正好景星提出的换个人合作的思路启发了我,于是我决定向紫涡再妥协最后一次,加入一些爱情元素。

如果紫涡继续沉浸在那些媚俗的东西中,我就强压下尴尬,和这段时间一直支持我的景星合作。

## ζ

勇者跟踪着遥远的气息,来到一个深山中的村子,他发现村民们正在重金悬赏会治疗魔法的人,治疗一个重伤濒死的少女。勇者久违地解除潜行,上前打听,得知受伤的少女一名艺伎,是预定三个月后要送去王城,服侍萨德公爵的。萨德公爵最近宣布了新规定,他封地中的村落,只要每年能交出一个调教合格的少女,村子当年的赋税就能减掉一半。这样一来,即使村民们都知道萨德公爵是个臭名昭彰的血腥性虐爱好者,村民们也还是同意每年选择村里最漂亮的小女孩,调教好送到王城去,毕竟在一个以农业为生的山村里,不能作为劳动力的女孩长大了也是负担,不如上交给公爵,换来税赋减免。

少女是因为企图逃跑而遭受村民的围殴,殴打的人避开了少女的脸和性器官,但因为用刑的时候刑具操作不当而导致少女重伤。勇者使用魔法救回了少女,并在此过程中,清晰地感知到,少女就是魔王转世。但少女对此似乎并不知情。

在治疗过程中,勇者悄悄给少女输送了一些力量,好让她醒后有力量挣脱束缚,逃进村子外面的深山中。勇者从中午等到深夜,魔王的气息终于快速冲出村子,在深山里乱转,然后逐渐变慢,最后停在一片树林里。勇者顺着气息找过去,发现少女正靠着一块巨石休息,躲避村民的追击让她的伤口又崩裂了。勇者慢慢靠过去,用魔法为少女治疗,少女没有逃跑,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勇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向少女陈述利害,然后开始在深山中对少女进行训练。但想要一个童年被苦难完全填充包裹的少女,一下子理解人是可以通过变强和获得力量来掌控自己的人生这一事实,确实有些困难。不过,纵然少女的性格不能理解变强的意义,但由于身为魔王转世,她的力量以比普通人快得多的速度不断增长着。

直到有一天,一支军队围住了森林,这只军队不仅有国王军,甚至还有一些大贵族的私人军队。领头的年轻贵族拿着一个护身符,勇者认出这是他以前给一个靠采蘑菇为生的孤寡老人留下的一枚驱逐魔物的护身符,他想起来他以前曾路过这个村子,但这里什么也没有,因此在帮助了那个老人之后,他也就很快离开了。勇者猜测,多半是他治疗少女时,护身符与他的魔力发生了共鸣,因此村民告发了他。

这次的剿杀勇者行动是精心策划的,国王和贵族们调集了高于勇者战力的数倍兵力,若是勇者有圣剑还可以一战,但现在他很快陷入劣势。

就在勇者马上就要被一名骑士砍下头颅之际,少女觉醒了,她暂时失神,化身为魔王的形态,屠杀了国王军和村民,随后力竭,恢复少女原本的样子。勇者看着满地的残肢和血液,陷入沉思。

围剿事件之后,勇者和少女以师徒关系,在世间游历。勇者身上逐渐发生了一个变化——他在旅途中爱上了少女。

但少女正在一步步朝着魔王化前进,勇者四处寻求秘法,用尽了所有的奥术、仪式、魔法和药水,都没能减缓哪怕一丝少女魔王化的步伐。于是,勇者必须要做出选择。

趁少女魔王化之前,杀了她,阻止新一代魔王出现。

或者继续和少女一起旅行……直到他再也不能阻止少女的那一天。

## 4

“不,可是,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我对景星说,“勇者不应该是一个如此被动地接受世界强压给他的设定的人,他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任由世界将他压倒。”

“那你问过你那个学妹没有?”景星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我。

“我问了,她说‘挺好的,结局吧’。”

“就六个字?”

“就六个字。”我说。

这段时间,我感觉紫涡似乎越来越疏远了,她像是对游戏制作感到了疲惫和厌倦,就好像在MMORPG游戏里升到顶级之后,进入到日复一日的重复刷装备阶段的样子。而我和景星的关系倒是有所修复,她减少了在家开派对的频率,大部分时候都是和朋友出去玩,留我一个人在家专心构思剧情和修复程序bug,而我和她商议的次数也远超过和紫涡商议的次数。

我就像游戏中的勇者一样,背弃了一开始召唤我的国王,转而投靠了曾经的魔王。就如现在这样,一边躺在景星脚下,被她用细细的鞋跟碾踩乳头,任由她在我的胸腹踩出潮红的印记,一边和她交流。

“说实话,我觉得如果不培养出一个真正的、残忍的魔王,是没办法改变人民在国王和贵族的统治下受苦的局面的。”过了一会,景星说。

“这样是不是有点反社会了?”我感到一丝担心。

“你看前几年那个电影《小丑》,不是挺好的吗?”

“倒也是……”我说,“不过这样勇者自己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自我毁灭,成就魔王了。”景星淡淡地说。

“自我毁灭……”我念叨着,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瞬间激起了很多令人厌恶的回忆。

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被她警告性地用细跟在肚皮上钻了一个螺旋的小坑。我不敢再动了。

“英雄不是就该毁灭自己,换来世界上的和平与美好吗?”她低头看我。

“唔……”我有点动摇。

然后她以无比真诚的口吻,跟我说出了那个建议。

# 四 羔羊

## 1

“抱歉打扰你,但我真的很希望能获得你的意见。”

在向紫涡展示了第三条线,而和她大吵一架,被她拉黑后,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在徐梦的个人主页上找到了她的商务合作邮箱,把游戏的第三条线给她发了过去。

徐梦的邮箱地址是InsubstantialDream,意思是“虚幻的梦”。她对于我而言,确实是一个虚幻的梦。我完全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抛弃我,但我不理解为什么紫涡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也有M属性,为何会对少女榨取勇者的等级从而复苏的情节这么抵触呢?按理来说,她应该感觉兴奋才是。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来自lnsubstantialDream的回复,我欣喜若狂地点开邮件,笑容却在看到内容后消失。

人仿:

你好,虽然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但我仍然有些话不得不对你说。我玩了你的游戏,对于最后的结局,那个魔王转世,对应的就是景星吧?你写魔王转世榨取勇者,是在映射景星压榨你,没错吧?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只要想重新做人,时刻都有机会。可是你并不脱离景星,因为你不想。

你的欲望是自毁,但理智并不会同意你这么做,于是你把欲望换了一种解释方式,换成了“被自毁”——你的欲望想自毁,却又不想让自己的理智批判自己,于是你就找到一个恶魔,让恶魔“强迫”你自我毁灭,然后把错误都归到恶魔身上。你利用恶魔绕过自己的心理防御,然后回过头来控诉恶魔,这样就可以避免控诉你自己。

你假装看不到自己的欲望,而找了景星作为理由,来安抚自己的理智,但你实际上只是在放任内心的欲望而已。所以真的是景星在压榨你吗?你何曾认真注视过她呢?比起别人,你明明一直都是更关注自己吧?在你心中,无论是景星,还是我,都只是个面目模糊的工具人而已。

言尽于此,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接触我,也不要回复这封邮件。

<p align="right">徐梦</p>

## 2

当我看完徐梦的回信,想要找人消解我的自我怀疑时,我发现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居然是景星。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想法,向毁灭了我的恶魔求证究竟是她毁灭了我,还是我利用了她?这个想法在理性上简直荒唐得令人发笑,就好像在法庭上控告判案的法官一样。

但是不知怎的,我的感性临时接管了我的身体,操纵我敲开景星的卧室门,对她说了那些指控,当然,我没有说这是徐梦说的,我只说这是我看了一部电影后,生出的自我怀疑。

景星默默听完了我的倾诉,回到卧室,从床头柜上拿了一面镜子来。

“你从里面能看到什么?”她举起镜子,遮住自己的脸,用镜面冲着我。

“墙壁,餐桌,还有我。”我不明所以。

“就是这样,你在看我的时候,其实只是在看一面镜子。”她放下镜子,她精致的五官替代了镜中我疑惑的神情。

“所以说……你也觉得我是那样?”我看着她,迫切地希望她能反驳我。

她没有表态,只是在镜子背面贴了一张她的大头贴,然后交给我,说:“什么时候你照镜子不再显示你自己,而是透过它看到后面的我,才说明你停止了对镜自视。”

我接过镜子,失魂落魄地走出家门,在街上游荡。我一直认为自己是纯洁无瑕的,我的人生之所以变成一团烂泥完全是因为景星在作祟,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脑海中的思绪混乱翻腾,冥冥之中将我推到了通惠河边,那个之前我跳河未遂的地方。我倚着栏杆,河水在河道中平静地流淌着,偶尔的波纹反射出太阳的金光。触景生情,我不禁回想起跳河的那个冬夜。

那时候景星要挟我,我难道不是望着将我团团围住的我的倒影,而做出的贡出一切的决定吗?在跳河被景星阻止之后,我难道不是看着照片的角落,我自己的可怜样子,而射精的吗?我所注视的,全部都是我自己的倒影,无论它们是遥远的、模糊的、重影的,还是残缺的,甚至即使是只在照片的角落占据了几个可怜的像素,我也能忽略照片的主体,而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影像看。

是了,徐梦说得对,我的确是自我凝视的一把好手。

我低下头,看着河水。徐梦说勇者是我影射了现实,那么如果勇者就在我旁边,他会怎么做呢?

## η⇒3

某天,勇者和少女来到一条小河边。勇者看着河里自己的倒影,陷入沉思。最近,他开始担心自己只是在利用少女,因为让少女成为真正的魔王,从而切割然后粉碎国王和贵族对王国的统治,是他自己的理想,而不是少女的。

勇者凝视着河里的自己,诘问他,他真的有权力和立场,用自己的理想,去覆盖掉少女的人生吗?少女应该有自己的人生才对吧?即使她最后终究要魔王化,但在那之前,她仍然可以过几年她自己所选择的生活啊。他作为勇者,已经游历过世界,渡过了精彩的人生,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进一步地索求,而把少女的人生,花费在实现他自己的理想上呢?

在勇者沉思的时候,他听到少女那无忧无虑的歌声,以及她玩水时泼溅出水花的声音。但勇者没有去看少女,他羞于抬头,他盯着河里那个满脸羞愧的男人,他正企图靠沉思一个完全不可能得出答案的问题,来假装那个问题存在着一个只是他没思考出来的答案,从而逃避他的良心对他的谴责。

不,不……等等。我看着脑海中想象的画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在上面那些想象中,少女除了有点背景音之外,完全没有出现在画面之中,画面里就只有勇者和他的倒影。虽然说勇者是整个大故事的主角,画面聚焦于他是很正常的,但是少女在这一段故事里也是当之无愧的女主,为什么会一点镜头也没有呢?

我又想起徐梦的话,我所注视的只有自己,因而我笔下的勇者所注视的,也只有他自己。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勇者不应该注视自己,勇者应该看着的是少女,正如景星要我练习的那样,我要在镜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少女欢快地跑过来,踏碎了勇者的倒影,水中勇者的脸在少女脚下变形、碎裂,花成一团马赛克。少女踢起一阵水花,溅了勇者一脸。勇者抬起头,视野中只剩下少女的笑脸。

我不再看着河水,转身从兜里掏出镜子,在镜子中,我看到景星的脸。

## 4

回家之后,我修改了游戏剧情,少女不再是勇者实现理想的一个工具,也不再是一个没什么思想的,只是用来和勇者结成恋人的爱情道具,而是一个真正有自己理想的,还没长大的女人。

在新的故事中,少女有了符合她背景故事的复仇欲望,她想变成真正的魔王,同时保有自我,不被上一任魔王的意识占据,为此,她需要大量的力量。勇者联想到他曾在拿到魔剑后,将其转换成圣剑的经历,猜测勇者和魔王的力量应该可以互相转换。在进行了几次试验之后,勇者逐渐找到了向少女输送力量的方式。他决定献祭自己,将少女捧上魔王的宝座。

我把新的设计思路给景星看,景星表示很不错。这时候,紫涡发来消息,说她找到了新的合作者,问我之前的剧情要署什么名。我说不用署名,剧情直接拿去用就好了,我现在有了真正的好思路,反而不打算参赛了。于是紫涡又把我拉回黑名单中。

景星说既然不打算参赛了,不如在里面加点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贡的元素。我说这样会不会对正常玩家来说太不友好了,景星却说就是要通过不正常的方式来震撼正常玩家,我觉得有点道理。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做了一条勇者向少女上贡自己的力量的故事线,并在景星的帮助下,为少女添加了很多有BDSM意味的台词和描写。为此,我错过了比赛的作品提交截止日期,不过我也没怎么感觉到遗憾。制作一直持续了很久,景星对贡的部分很上心,她说玩家在面对游戏时,是有一层区分开现实和虚拟的心理屏障的,想要攻破这层屏障,让玩家跌入到另一个现实中去,就必须要对每一个细节进行调整。

这种调整直到比赛的颁奖仪式当天,景星和我决定一边完整地玩游戏,一边等待颁奖直播开始。景星也遵守诺言,摘掉了我为了换取电脑而戴的贞操锁。

但我的心中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

## 5⊃θ

勇者和少女在世间游历,随着少女失控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勇者心里明白,他必须要作出决定了。

最终,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勇者决定向少女坦白,他其实曾经看到过一种情况,可以让魔王转世不被魔王吞噬心智,而保持自己原本的灵魂。这种情况就是让魔王转世在短时间内获得了大量的力量,至少要接近大魔将水平,然后就能在灵魂争斗中处于上风,消灭上任魔王的灵魂,自己成为新的魔王。

少女兴奋了一下,但很快就又蔫了下去,想获得大魔将级别的力量,即使是天才也需要十年的练习,她是不可能在魔王化之前掌握这等力量的。勇者拍拍少女的肩,说他有一个办法,既然魔王的魔剑能被勇者转化成圣剑,那么就说明勇者的力量和魔王的力量是同源的,且可以互相吸收。这样一来,只要少女吸取他的力量,就能在魔王化之前拥有足够的力量。

“毫不犹豫就选择了上贡啊?”景星带着神秘的微笑,说。

“唔唔……”我的脸有些发烧。

少女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吸取勇者的力量。她太想要复仇,想要亲自变成魔王,毁灭国王和贵族们,以及那些依附在权力之上作恶的人。为此,即使是吸干自己的救命恩人兼师父,她也在所不惜。

于是二人开始进行力量转移。一开始,这种转移的速度很慢,后来,二人发现,想要提高转移速度,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由少女来吸取,而是要由勇者主动献上力量;二是勇者在献出力量时的快感越强,力量传输通道就越宽,力量奔涌就越激烈。

换句话说,少女要将勇者培养成一个能从上贡中获得快感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赶上魔王化的进度。

“跪下。”景星忽然命令道。

我疑惑地看着她。

“这一段没有美工制作人物动作和CG吧?所以我勉为其难地配合一下演出好了。”景星坐在茶几上,翘起腿,她今天穿了和游戏里的少女形象十分相似的纯欲风亚麻连衣裙。

我跪到地上,鼻尖贴住她的白丝脚尖。长久的调教和我自己的恋足癖好,让她的足臭成为了我的催情剂,每次闻到,都会像吸食毒品一样,快速将大脑加热、煮沸、融化。我深吸一口气,将一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吸进肺里,在身体中荡漾开。

因为原本是要送去给贵族享乐的,因此少女在之前被村民们强行教导了很多性爱知识,其中就包括性虐待的内容。她知道要让身为正常人的勇者从献出自己的力量这件事中获得快感,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为了再高尚的目标,人在失去东西的时候也会感到失落。而少女想出的办法,就是在勇者献出力量的时候,对他施以性刺激,唤起性快感,再加上一点催眠,让勇者将这种性快感和献上力量的行为混淆在一起,最后再加上一些贬低作为唤醒词,这样就能像训狗一样,将勇者训练成一个上贡力量就会获得快感,而获得快感后又会更快速地上贡力量的,随用随取的力量储存器了。

“第一步,”景星的声音和屏幕上的字幕同步响起,“要先给勇者大人足够的性刺激呢。”景星用可爱的伪音说道。

她的伪音我曾听过一次,就是在跳河的那晚,她扮做路过的学生妹,将正在翻越栏杆的我电落到地上的时候。

景星一只脚踩住我的鼻子,脚心堵住我的嘴,强迫我呼吸脚趾缝里的汗臭味,另一只脚则扒下我的短裤,挑起我因足臭而微微抬头的肉棒。在贞操锁里锁了很久的肉棒,一接触到光滑细腻的丝足,海绵体立即开始充血,龟头渐渐上昂,被她的脚翻过来踩在肚皮上。她包裹在薄透丝袜中的脚掌和脚心比我的肚皮更加柔软,蒸腾着足汗的脚底微微湿润,在胀得光亮的龟头皮肤上轻轻摩擦着,带来强烈的尿意。

“咦?明明在战斗中那么厉害的勇者大人,在性的方面却意外地弱啊。”景星精准地预测着游戏中字幕的出现,同步地说。

本来这段的对话、选项,甚至是停顿时间,就都是她亲自仔细调整的,所以此刻她能背出来游戏台词,我倒是也不感觉奇怪。只是这种打破第四面墙的情境,让我感到微微的眩晕,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的界限似乎正在消融,而两个世界正在融合在一起,景星和少女的形象慢慢靠近,我和勇者也在一点点重合。

少女惊讶地发现她连最基本的性爱技巧都还没用出来,勇者就已经在她简单地触碰下勃起了,而且勃起得很厉害。这让少女多少产生了一些征服感,以往的日子里,她一直是将勇者看作强大的师父和救命恩人而仰视的,而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在某个方面战胜勇者,而且是轻松战胜。

“勇者大人在性上还真是弱啊……以前在旅途中没有和女孩子上过床吗?”景星歪着头问。

“我……我……”我的脑子里飞速闪过以前的人生,除了学习、考试,就是工作,跟异性基本无缘。“我……没有。”我泄愤般地用力把鼻子埋进景星的脚趾缝中,以此逃避羞愧和愤懑。

“那就由我来让勇者大人在性上成长吧,作为交换,勇者大人要好好自愿向我,你的徒弟,吐出自己全部的力量哦。”

我用脸颊蹭了蹭景星的脚底,以此表示同意。

勇者开始向少女输出力量,这次的力量传输非常顺利,速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快。少女感到很高兴,她刺激勇者的方式也不复之前的尊敬和忐忑,逐渐变得放肆和冒犯。她用没清洗过的脚不断碾踩着勇者的下体,另一只脚则踩在勇者脸上,强迫勇者呼吸蒸腾出的汗雾。

我的大部分视野都被景星用脚底踩住了,只有余光可以看到屏幕。景星的丝足在我的肉棒上前后揉搓,尿意和性欲交织着蓄积,最终化作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溢出来。

“就是这样哦,下面我要加大力度了呢,请好好忍耐住,不要过早地泄出来哦,不然我会瞧不起你的,勇者大人。”

景星分开五趾,白丝在她的趾间拉成薄薄的一片,她把张开的丝袜蒙在马眼上,往下拉,用绷紧的丝袜套住整个龟头,然后用大脚趾和中趾夹住冠状沟,拧螺丝一般扭动。前列腺液濡湿了紧贴住龟头的丝袜,带来一种湿润的、黏腻的、顺滑的、薄雾般的摩擦。

“嘶哈……嘶哈……”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并不是氧气不足,而是我想要更多地吸到盖住鼻子的丝袜中的足汗味道。

在对勇者进行刺激的过程中,少女对勇者产生了一种拿捏的感觉——勇者正在疯狂地渴求她随意动动脚趾就能赐予他的东西。她对勇者的尊敬开始减少,而一种好奇悄悄冒出,并逐渐占据上风。

少女想知道勇者为了继续获得性快感,可以忍受如何冒犯的举动。

“舔我的脚。”少女说。

我窜动上身,几乎是扑到面前的白丝足上去,我张大嘴,贪婪地将五根脚趾一口含进嘴里,舌尖在五个饱满圆润的趾肚上来回摩擦、吸吮,将丝袜的碎屑和咸丝丝的足汗一起咽进胃里。

“舔脚都这么兴奋吗?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叫你勇者大人了,”少女嫌弃地看着我,“既然这么喜欢舔脚,那就叫你贱狗好了。”

“汪汪!”我含糊不清地高声叫着。

时间慢慢过去,勇者越来越崇拜少女,而少女则已完全将勇者当成了一个没有人权的玩具。随着少女的力量越来越强,她发现自己开始觉醒一些嗜血的癖好,这本是她的天性,但之前先是被悲惨地境遇压抑,后又被对勇者的崇拜所遏制,现在她渐渐有了自信,于是天性也逐渐复苏。

“接下来,贱狗,把你的游戏代码调出来。”少女说。

游戏代码?我愣了两秒,随后,少女在我眼前,慢慢变成了景星的样子。

“是。”我拖动鼠标,游戏是在debug模式下运行的,因此只需要点一下就可以切回IDE窗口。

“现在我们玩一个游戏,你把各个文件里的作者都改成我的名字,你改得越快,我就让你越爽,怎么样?”景星邪魅地笑起来。

我开始照做,一个个选中函数开头的注释,把里面的作者一栏,从人仿改成景星。龟头处传来一阵阵摩擦的快感,像连绵不绝的海浪,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操作逐渐熟练,修改速度越来越快,景星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冲上了最高峰,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射精。

“呃啊……”我呻吟着,体内似有一团火,炙烤着我的脊髓,急切地想从我的下身泄出去。

“要再快点才能到顶哦。”景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忽然想到,我可以直接在项目里搜索自己的名字,然后一键替换。我激动地打开替换窗口,呜呜叫着指给景星看。

“你打算一下子全改掉?好哦,只要你点下去,我就让你射出来。”

景星话音未落,我就迫不及待地点下替换按钮,短暂的进度条之后,页面刷新,我的代码里,每一个函数的作者,都变成了景星。

“真是只无脑上贡的笨狗啊。”景星抖动脚腕,脚掌狠狠压下,脚趾夹住我的冠状沟大力一擦。

在痛觉和炙热的摩擦中,我看到屏幕上的下一段剧情。

少女开始对勇者进行常人不可能经受得住的折磨,她最喜欢的折磨是在勇者的全身各处,永久留下自己的名字:一开始是用小刀歪歪扭扭地刻,但千篇一律的割伤很快让她感到厌倦,于是她开始尝试用烧红的烙铁烙印,用大法师级别的酸液魔法腐蚀,用秘银制的细棍大力在皮肉上抽出沟壑,用金线缝出的细密针脚组成名字,用花体字形状的荆棘银针刺进皮肉,永久埋藏在皮肤下面,或是粗暴地用长钉把名字钉进勇者的小腿骨……甚至少女还定制了几双靴底刻着自己名字的靴子,命令勇者自己挂上持续性治疗魔法,然后剖开胸腹,捧出内脏,供她用靴子在内脏上踩跺出名字形状的永久裂痕,或是穿着烤热的铁靴在内脏表面烙上名字。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残忍的文字,快感终于冲破极限,精液喷涌而出,落在景星的脚背上。

“哈……哈啊……”我向后倒去,身体撑在地上,喘着粗气。

“还没到结局呢,继续玩啊。”景星用脚勾住我的后脑,把我的头拉回到屏幕前。

勇者在性快感的天堂和地狱中流连,不知不觉间,他已向少女贡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就连用于压制疼痛的魔力都贡了出去,只剩下微薄的勇者之力,支撑着他的残破的身体。

少女并不怜惜勇者,她早已获得了大魔将级别的力量,可以对抗上任魔王的灵魂了,但她并没有停止对勇者的索取,勇者也从未中断过上贡。虽然勇者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但是少女知道,勇者还有最后的一样东西可以上贡——他的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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