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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山河謠,7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8460 ℃

  歲榮理不直氣也壯,眉頭一挑就拿出了看家本事:“你這賤奴!這話何意?是說我半夜費這周折尋你開心?”

  小太歲發飆他實在惶恐,連忙跪下告饒:“玉山不敢!玉山絕無此意!”

  雜役們見這陣仗哪敢再玩,趕緊散了,退到各自屋內透過門縫來瞧。

  “還不趕緊帶路!這天寒地凍,讓我受了涼,我定要把你剝皮拆骨丟到山裡喂狼!”

  玉山連滾帶爬,進去屋內摸出鑰匙,又跑回院中請少爺挪步。

  姜燦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只癱跪在地上大口喘息,黝黑的肉棍變得猩紅,也不知是他的前液還是雜役的口水,鍍得整條棍子亮晶晶地在寒風中抽動。

  歲榮扯過他頸間鐵鏈,他剛喘息著爬了幾步,就被自己羞得射了出來,雜役們只見得那肌肉雄獸一邊爬行一邊噴射著種漿,滾燙的濁流源源不斷,澆在胸口又落在地上,蒸起一路的白汽。

  玉山領路,看他下賤模樣惹得自己胯下一陣瘙癢,忍不住道:“這淫犬賤透了,不如關幾天送去‘火地晉院’,白天耕地晚上配種,也不浪費這麼好的身子。”

  姜燦一聽,射得更兇了,一邊低吼著:“快送我去,我要去……”

  歲榮一心只想他的劍招,生怕露出破綻:“帶路就是,再要囉嗦便把你一併送去。”

  玉山知道這太歲蠻橫手段,不再多事,領著二人進了一處偏院,偏院中只有一座瓦房,門廊下有人守著。

  瓦房門開,別有洞天,向下一條幽深石廊,百十步仍不見底,若不是有姜燦在,歲榮斷不敢來這處的。

  一路往下,石階越來越陡,歲榮走得腿軟,索性騎在姜燦寬闊背上讓他馱著。

  石階盡頭豁然現出溶洞地窟,跟祠堂相似卻不相連,頂上有數處洞口透過束束月光,有繩子垂下落在溶洞積潭之中,竟是白鹿莊各館的水井口。

  歲榮抱著雙臂,只覺周身冷徹,四顧之下,除卻石壁深潭,既不見有人巡守,也不見有牢房所在。

  “這是何處?”歲榮疑道。

  玉山走到一處石壁,摩挲著。

  姜燦也感不妙,站起來飛身去拉玉山,卻發現使不出力氣。

  玉山轉過身來,神態語氣似換了一人,哪有方才的怯懦諂媚。

  “對不住了少爺,沒有閣主指令,玉山不敢帶你去地牢,只能委屈您在這處將就一夜,待我稟明閣主,自會帶您出去。”

  歲榮怒急,拾起地上石子就射,玉山更快,閃進石壁不見了蹤影,二人都只當自己眼花了,端端一個大活人,也不見石壁有縫,如何就憑空消失了?

  二人回頭去找來時的路,竟也沒了,歲榮心底一涼,暗呼自己大意。

  “這個該死的玉山!等我出去!定要狠狠懲戒他一番!竟然算計到了我的頭上!”

  姜燦摘去頭套丟到地上,蹙眉望著井口,縱身一躍,飛至半空就感覺到一股無形怪力拉著自己往回扯,險些落進深潭之中。

  “六甲空亡……”

  “何意?”歲榮不懂,卻自知不是好意。

  姜燦長臂一攬,將他抱在懷中,倚靠著一處石壁坐下:“四柱神煞之一,玉山沒有騙我們,這處就是天字甲等的地牢,不過,不是關尋常犯人的,是修來關押白鹿莊內閣的。”

  歲榮頭暈得厲害,想運氣強打精神,卻發現內力沉得厲害,似被粘在了地上。

  姜燦卻不甚在意:“無礙,在師哥懷裡睡一覺,明日就出去了。”

  歲榮卻不甘心就這樣白白著了道,掙脫姜燦懷抱,到玉山消失那處摩挲石壁找尋線索。

  洞窟呈圓形,頂上拱著,像一個倒扣的碗,窟內石壁嶙峋,陰冷潮溼,壁上淨是滑溜溜的苔蘚,歲榮摸索了一圈,竟是一處縫隙也沒找到,但他們分明就是從上面透過石階下來的,歲榮都不自覺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姜燦蹲在潭水邊捧了一口飲下,又開始自在地洗起了身子。

  “你倒是哪裡都自在。”

  姜燦洗了把臉,潑墨般的濃顏掛著水珠,英俊得令人發昏。

  他掛著笑:“閉關這麼久都習慣了,無非是換一個洞關著……倒是方才那番耍法實在痛快,弟弟明天牽我去鎮上遛一遛吧。”

  ……精蟲入腦的莽漢,根本無法跟他正常交流,歲榮不想理他,繼續摸索著石壁,他倔脾氣犯了,非得尋到個機關不可。

  姜燦一邊搓洗身體,厚實飽滿的肌肉鍍上水色,像剛出爐的刷了油的烤鴨,望之令人滿口生津,偏偏歲榮“不解風情”,上好尤物近在咫尺,他卻只想著破解機關。

  “弟弟,過來坐會兒。”

  歲榮頭也不回,自顧自找著:“你洗你的,莫要管我。”

  “弟弟……”

  “你別吵!”

  “……好似有東西在舔我的腳。”

  歲榮不管他,一面摸索,一面回憶五行入門。

  “噗通”一聲悶響,歲榮連忙轉身去看,只見深潭蕩起一陣破碎月光,姜燦卻沒了蹤影。

  “姜燦!?”

  歲榮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跑到邊上去撈。

  “姜燦!!二師哥!你別嚇我!”

  “喂!死姜燦!你快出來!一點不好玩!”

  “可惡!”

  歲榮脫下外杉,蹬掉靴子,顧不得潭底漆黑一片,一頭紮了進去。

  耳邊只有咕咚咕咚水聲,周遭伸手不見五指,歲榮只能四處去撈。

  歲榮水性雖好,但也閉不了多久氣,也不知沉了多深,正要往上浮去換口氣,卻見一人臉猙獰無比近在咫尺。

  心臟漏跳一拍,氣口就岔開了,潭水似冰刀般灌入口鼻,再想撲騰,手腳已抽筋不聽使喚,歲榮張開嘴呼喚,卻只吐出一串氣泡,身子被冰冷潭水拽進無盡深淵。

  周遭終於寂靜一片。

  “弟弟?”

  歲榮聽得有個聲音在遙遠地呼喚自己,想要出生應答,肺部卻似有刀子在剮,張開口,哇地噴出一股水來。

  他劇烈地咳嗽喘息,五臟六腑似被灌了辣椒水般疼痛無比,終於漆黑世界漸漸化開,眼前模模糊糊現出火光。

  “弟弟!”姜燦心都揪到了嗓子眼,抱著他一陣拍背。

  歲榮頭昏眼花,終於看清那張焦急的俊臉。

  姜燦放心地笑了,旋即就捱了一記耳光。

  歲榮張口要罵,卻發不出個音來。

  姜燦還是笑,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呼:“嚇死二哥了。”

  歲榮瞪他,又往他身上四處摸索。

  姜燦心頭一暖,捧著他的小手就親:“二哥沒事,剛才被我在潭邊洗腳,腳上好似纏了個東西,我想伸手將它拉起來看,卻反被它拽了下去。”

  歲榮一陣咳嗽,順著姜燦指著的方向去看,卻是一條麻繩。

  那麻繩半個手腕粗細,歲榮還要看個仔細,它卻忽然動了,歲榮駭了一跳,它卻像蛇一般縮回漆黑洞中。

  這處洞窟與他們先前所在那處無二,只是石壁之上火把少了些,也沒了洞頂可見的井口,像是一對口對口扣起來的碗,中間隔著一汪深潭。

  “那不是麻繩,那是牛筋繩,金石鎖鏈可以劈開,牛筋繩只會越纏越緊,若不得其法強行掙扎,會被它活活絞死。”姜燦將歲榮打橫抱起,往繩索縮回的地方走去。

  歲榮順手摘下石壁上的火把照路,面前陰影被火光撐開,壁上苔蘚比之前的洞窟還厚,還有藤蔓自頂上垂下,自成一道簾子。

  歲榮深吸一口氣,用火把將藤蔓撐開,眼前現出一尊巨大塑像?

  那像比姜燦還高一截,周身纏滿了藤蔓與繩索,間隙中可見嶙峋肌理,塊頭巨大無比。

  歲榮心底發顫,連忙把火把縮了回來不敢再看。

  “二哥退後些,好似個活人……我見著他好似在動。”

  姜燦把歲榮放下護在身後,一掌橫掃,藤蔓被鋒利掌刀盡數切斷。

  “你使得出內力了?”

  姜燦點頭不答,拿過火把來照。

  果真是個活人。

  他頭髮披散,看不清面容,濃密雜亂的鬍鬚垂到了胸口,周身纏滿了牛筋繩,一身汙穢不堪卻健壯得駭人。

  歲榮只當姜燦已是世間無雙威猛的男子,眼前這怪物卻比姜燦還要高大,那巨漢赤身裸體,兩臂頂天,兩腳撐地,肌肉暴起顫抖,血管盤滿每一寸肌理,全身都在發力。歲榮又取了一柄火把舉著去看,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兩手撐著的是一塊望不到頭的巨巖,直與洞窟長在了一起,恍眼一看,只以為他託著一座山。

  連姜燦也瞪大了眼,他撐起的那座巨石怕是百石有餘,若是脫力壓下,任是銅皮鐵骨也會壓扁,也不知他這樣一直舉了多久,若換成自己,他實在沒有把握能否撐得住一炷香時間。

  歲榮問他:“你是何人?為何囚於此處?”

  那人不答。

  分明用牛筋繩引他們過來,現下卻又裝聾作啞。

  “弟弟你看。”姜燦抹開那怪人胸上髒汙,現出扭曲刺青,密密麻麻,與尋常青黑色不同,隱隱透著金光,“這好似刺著字,似中原文字卻又不認得。”

  歲榮往掌心啐了口唾沫就著他腹肌抹開,壯漢好似被歲榮摸得身子發癢,肌肉一陣抽動,四肢要施力頂住巨石,只能任由歲榮摸索。

  “是楚國文字。”

  姜燦讓開身子讓歲榮看個仔細:“這你也認得?當不是誆我?”

  歲榮白了他一眼,道:“你經緯樓收著《左傳》,也不見你去看。”

  姜燦頭皮發癢:“你知道我不愛看書……”

  “找到了!”歲榮眼前一亮,歡喜之色溢於言表。

  姜燦探頭來看,卻還是看不懂:“找到啥了?”

  歲榮推他道:“快去捧些水來。”

  姜燦乖乖去潭邊取水,而後澆在那人身上,巨漢被冷水一激,渾身肌肉都抽緊了,卻還是一言不發。

  歲榮也顧不得髒,用袖子將他身上髒汙盡數抹開,那一身筋肉脹得好似快要炸開,每一寸都爬滿了菌絲般的血管,甚至肉眼可見血液泵動。

  姜燦一個勁兒追問歲榮,歲榮只是蹙眉不答,旋即又像失心瘋了一般,對著那壯漢身子比比劃劃,越舞越快。

  “這是武功?”

  歲榮照著練了兩遍,已大汗淋漓,臉上卻是欣喜:“對,我昨日不是被一個神秘人所救麼?他傳了我一套劍招,我想了許久想不通,看到祠堂案臺才驚覺,他當時應該是給我出的謎題來解……你看這人身上,果然藏著劍招。”

  姜燦不置可否,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歲榮道:“這才第一式,只有半套,他背面一定還文著秘籍。”

  姜燦:“可他現在被困在此處動彈不得,如何讓他轉身……你是要我替他撐著這巨石?”

  歲榮搖搖頭,看著那巨漢笑道:“他哪裡動彈不得,他一餘力用牛筋繩將我們引來,二這處不見其排洩物,三不見其吃喝來源,除非他是個神仙,是吧?神仙前輩。”

  那壯漢聞言,終於發出一聲冷哼,卻又只是冷哼一聲。

  姜燦活動了一下筋骨,關節折得咯咯作響:“我弟弟要看你背面,前輩若是不依,那我只好得罪了。”

  壯漢卻不理他,姜燦也不客氣,見他這等能耐也是高手,早就技癢難耐,如今有個藉口,揮拳便打。

  歲榮連忙躲開,只見得姜燦砂鍋般的鐵拳夯在壯漢腹部,整個石窟都顫了一顫,那壯漢卻是文絲未動,一聲不吭。

  姜燦大喜,這世上終於有他一拳打不壞的木人樁了,砰砰悶響,又是連出兩拳。

  歲榮一臉不忍卒讀:“你這莽夫,你光打他作甚,將他拽出來啊!”

  姜燦沒過足手癮,只好伸手去拽。

  剛觸碰到對方胳膊,牛筋似毒蛇醒轉,愫地纏了上來,姜燦沒有防備,手腳被齊齊鎖住。

  “師哥!”歲榮心驚,生怕姜燦有個好歹。

  姜燦周身肌肉一漲,牛筋被盡數扯斷,端是歲榮小瞧了他。

  “看你還有什麼招數。”姜燦伸掌為爪,鎖住對方肩膀就往外拽。

  歲榮見那壯漢周身肌肉滾動,當覺不妙,一句“當心”還未出口,姜燦已被震飛出去。

  姜燦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他自己也難以置信,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如何被震飛的。

  這可惹惱了他,牛脾氣上來就要動真格的,歲榮卻橫擋在他倆之間。

  姜燦濃眉緊蹙,似動了火氣:“你讓開,我今天非要跟他較個高低。”

  歲榮知道姜燦是隻順毛驢,拍了拍他胸口,道:“你倆不分伯仲,一陣廝打,我怕傷了我的秘籍。”

  “打不得,拽不得,那要如何讓他轉身。”

  歲榮朝他眨了眨眼,道:“我尋到了機關。”

  “什麼機關……”

  歲榮一手撈住壯漢襠下行貨,壯漢渾身一抖。

  “這就是機關。”

  姜燦嚥了咽口水,笑道:“你不怕他挺起來彈你?”

  “我不碰他就是,我不信他手腳被困還能隔空傷人。”

  姜燦一陣玩味,先前吃癟的火氣也盡數忘光,只等著看歲榮要如何作弄對方。

  歲榮自衣襟中摸出那寸許鐵管,萬辛一番折騰它還沒有丟失,正是之前沈星移送他的賀禮。

  “這又是何古怪物什?”

  歲榮不答,退了幾步,手腕一抖,凌空急射出一根銀針,只聽壯漢悶哼一聲,那針不偏不倚,正中對方烏黑乳根。

  那壯漢又冷哼一聲,這等小兒伎倆,簡直……

  又是一根銀針飛出,現下左右兩邊都被銀針釘住。

  “二哥,你抱我起來,他太高了我看不仔細。”

  姜燦過來將他抱到壯漢身前。

  兩枚飛針,正釘在乳首正中,歲榮十分滿意:“嘿嘿,我的摘星手越來越準了。”

  那漢子一言不發,只覺乳尖一股麻癢襲來,越來越兇,低頭去看,只見那小兒正用手指彈撥釘在自己乳首的銀針。

  “你莫以為用這等下作手段我就肯就範。”

  “哼,你當不是個啞巴。”

  壯漢雙目一頷,不再理他。

  “二哥,你使些內力繼續彈他。”

  姜燦聞言,耳根紅了,那畫面實在古怪,但知曉歲榮脾性,只好依他。

  歲榮躬下身子,仔細端詳對方性器:“嘖嘖,這驢樣行貨,怕是跟你不遑多讓。”

  姜燦好奇來看,卻見歲榮用鐵管將那根烏黑睡莽撥來撥去,又對著對方稜口吹氣。

  壯漢雙目緊閉,一聲不吭,呼吸卻越來越急,胯下氣血翻湧他如何都無法控制,男根一顫一顫,跳脹成筆挺一根,他額角青筋暴跳,極力轉移注意力,那小兒口中熱氣呼在棍上,似羽毛在撓,越是不想,越是脹得厲害。

  歲榮手持鐵管將那碩物掂了掂:“好沉,割下來怕是夠尋常人家吃半月了。”

  姜燦暗自比了比,還好,不及自己長,卻比自己粗了一圈。

  “陽根烏黑,陽鋒暗紅,看樣子是好些日子沒使過了……冠溝無垢,卻雄腥得厲害,看樣子是有天天清洗,還算不錯……春囊飽滿,嚯……這兩顆蛋……二哥你看,跟我拳頭一般大小了,這樣沉一包,血管都有我小指粗細,掛著也不會扯得疼?”

  壯漢呼吸急促,滿臉通紅,他生平頭一次被人像畜生一般品鑑,還是私處……還看得如此仔細……

  然,這只是噩夢開始。

  歲榮沾了一下他稜口滴出淫汁,兩指扯出銀絲牽到對方面前:“你看你,還沒碰你就流汁了,成何體統?”

  “豎子!你敢辱我!”壯漢忍無可忍,厲聲爆喝。

  歲榮一巴掌將他雄物打得東倒西歪,挑眉挑釁道:“辱你又如何?”

  壯漢深吸一口濁氣,暗省自己不可著了這小兒詭計。

  “這樣好的雄汁,浪費可惜,不如本少爺替你做做功德。”

  什麼功德?壯漢虛著眼睛來看,這一看後背發毛。

  歲榮用鐵管託著一條漆黑長蟲,狀似蜈蚣,身子卻肥碩,足也短了許多,他將蟲首對準壯漢稜口,冰涼的鐵管搗開溼得不像樣子的“魚唇”,那長蟲像是有所感應,往他尿眼深處爬去。

  饒是他銅皮鐵骨,也練不到那處嫩肉……那百足怪蟲如何在自己尿眼中爬行,如何噬啃撕扯其中嫩肉,如何蠕動,都無比真切敏感。

  壯漢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用內力震出它,卻無法控制陽根施力,只能任由它越爬越身,眼看著那分岔蟲尾完全沒入自己陽具之中。

  “滋味如何?先前見你鐵骨錚錚,如今怎得連石頭也舉不住了?渾身抖得這樣厲害,不如出來歇歇?”

  壯漢依舊緊閉雙眼,一臉視死如歸,皺起的眉頭擠成了“川”。

  姜燦亦看得渾身發癢,萬幸歲榮沒有這樣玩弄自己,卻不想小太歲還有後招。

  那只是歲榮自藤蔓中隨意尋得的小蟲,他只詐對方看不清楚,隨口唬道:“這蟲名喚‘精飼’,顧名思義,以男精為食,它會順著你的精索一路爬到你的卵丸安居紮營,一邊吸食你的雄精一邊啃咬你的卵丸,最後跟你的卵丸長成一體,你見過蟲草吧?就是那般無異,屆時,即便你將囊皮割開來取也是取不出了,只有將整顆卵蛋都摘了……嘖嘖嘖,只是可惜嘍,這樣肥的卵丸,這樣上好的陽物,竟是便宜了蟲子。”

  姜燦不知那壯漢是何感受,他自己卻已渾身發涼,來回搓著自己手臂。

  歲榮見那壯漢眼皮快速抖個不停,知曉對方心防已然動搖,便再接再厲道:“這種蟲呢,怪得很,又如水蛭般,可自我分離繁衍……喲,你這春袋裡怕是雄精不少,它一吃飽就會開始繁衍,屆時不僅你這包雄物毀了,它的子子孫孫還會順著尿管爬遍你周身,你這身上好筋肉,不出月餘,就會成為蟲群的溫床。”

  壯漢胸口劇烈起伏,已大汗淋漓,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已近崩潰邊緣。

  歲榮一彈鐵管,鐵管從寸許伸長數倍,對準他的馬眼,搗蒜般粗暴地捅:“它爬得太慢了,我幫它出些力氣。”

  “呀!”

  壯漢身後蒸出大團白汽,一聲爆吼將巨石一頂,巨石凌空升起半丈來高。

  姜燦見狀閃身來擋,巨漢已揮出一掌,結結實實正中歲榮胸口,姜燦接住飛馳而來的歲榮,卻也被那怪力裹著飛撞上了石壁,顧不得自己氣血翻騰,趕緊檢查起歲榮,那一掌毫無保留,歲榮怕是凶多吉少。

  巨石沒了支撐轟隆落地,整個洞窟都在震顫,洞頂一陣轟隆巨響,竟然豁開一處缺口,那處有風灌入,當是出口。

  壯漢匍匐在地上,右手握著自己的陽根飛快擼動,希望用精流將怪蟲頂出來,可偏是這種時候,他卻越搓越軟,那蟲子受驚也似越爬越深。

  歲榮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從姜燦懷裡站起,竟安然無恙。

  姜燦不可置信,饒是自己間接受力又有內功加持都受了內傷,歲榮那點微末功夫,如何會……

  歲榮繞過深潭,走到壯漢跟前,壯漢亦是不可置信,只掐著陽具根部不讓蟲子鑽進囊袋,又抬手去擋歲榮靠近。

  “我幫你取出來。”

  壯漢周身肌肉繃緊,正好趴伏在歲榮跟前,像一頭戒備的猛獸。

  “你都已經出來了,我的目的達到了,還防我作甚?”

  壯漢稍加思索,將手放了下來。

  “跪好。”

  壯漢抬眼瞪他,眼裡似要噴出火來,這小兒不知天高地厚,這種時候還敢欺辱自己。

  “你若不想把蟲子取出來,那我可走了,反正你背上的秘籍我已記完了。”

  壯漢看那小子當真說走就要走,只好朝他端正跪好,一手掐著陽根低頭不看他。

  歲榮嘴角勾起笑意,一手拈住壯漢乳珠兩指搓碾,一手握著他的陽根輕輕撩撥,果然奇效,那根神兵似認主了一般,在歲榮手中又生龍活虎脹成一根鐵棍。

第08章第八章 白毫

  歲榮將內力匯於掌心,又用摘星手的指法或撥或彈,壯漢一柄鋼槍竟不聽自己使喚,在這下流歹毒的小兒手中竟快活得直吐淫汁。

  壯漢雖然不願承認,但這滋味實在舒坦,他上一次行房已久遠得恍若隔世,甚至女人的身體都不及這小子一雙小手來得痛快。

  歲榮聽他喘息越來越重,笑意漸深,只握持對方巨物不動,他自己就會來回挺腰。

  “弟弟?你……沒事吧?”姜燦蹲在歲榮身邊上下打量,又扯開他的衣襟來看,竟是掌印都沒留下,著實匪夷所思。

  “你看我像有恙?”

  姜燦嚥了咽口水,就著蹲姿改為跪姿,他眼見歲榮將壯漢玩弄得服服帖帖,實在心癢難耐,陽物早就脹得不行,挺到歲榮面前求道:“那……也替我摸摸。”

  歲榮嘆了口氣,只好將左手扶了上去,一時兩根絕世巨根一左一右在他掌心挺動,耳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響亮,好似連喘息聲都要比試個高低。

  兩條肉棍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姜燦那根漂亮至極,雄壯威武,莖身均勻,威武筆直,尤其那顆飽滿龍頭,沾滿淫水後亮晶晶的模樣,更是讓人忍不住想含進口中好好吸吮。壯漢這根更加粗碩,尤其根部,比做頂樑柱倒是形象,莖身脈路縱橫,光這樣握著就已能想象其生猛。

  歲榮雖無甚僕從,但白鹿莊的驕奢豈會虧待了少爺,他十指不沾陽春水,既有少女的白嫩細膩又帶著少年的修長有勁,尤其握持在男人烏黑的陽物之上,更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色差對比,光這樣看著都令人心窩發癢。

  歲榮手都酸了,兩根大棒淌滿淫液在他手裡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我是為了讓他早點洩出來……不是讓你倆比耐力。”

  雄性之間好似有種天生的競爭心裡,尤其是兩個強壯的雄性,姜燦兩手扣著自己繃緊拉絲的臀瓣,下身快速地在歲榮手中抽挺,大股大股的前液順著陽根流到地上,已然是忍到極致了。

  壯漢這邊也不遑多讓,兩枚大肉蛋已縮緊提至根部,那陣勢活像是要把肉蛋也一同順著尿管射出來一般。

  “啊……不行了,弟弟,我要來了……”姜燦突然一陣急促的喘息,隨及一聲長嘯。

  那壯漢發出一聲不屑地冷笑,精關一鬆,他一口氣憋得脖子都紅了,青筋畢露好不嚇人,數道白練飛竄而出,歲榮把手收回來,看著那杆粗長性器凌空噴射,龍頭一挺就是一股,盡數噴射在姜燦身上。

  “你!你小子詐我!”壯漢一邊噴射,看到姜燦並未洩身,知道自己上了當。

  姜燦摟著歲榮站起來,將陽根對準那壯漢的臉:“弟弟,快,對準他!我要來了!”

  太荒唐了,歲榮雖然喜歡看到猛男高潮時那副痛苦又舒坦的表情,那種原始本能屈從的真實反應最是性感,然而,看到兩個肌肉男互射陽精……真是淫亂又幼稚。

  姜燦還在噴射,白花花的精漿源源不斷地澆到壯漢臉上,那壯漢也不避,手腳癱軟地坐在地上,陽根已頹軟下來,卻還一抽一抽地挺動。

  歲榮拉著姜燦就跑,姜燦不明所以,一邊隨著陽根噴射一邊蹣跚地跟著歲榮。

  “別跑啦,那處不是出口。”壯漢聲音自身後傳來。

  歲榮身子一僵,擋在姜燦身前,一臉堆笑:“前輩……那個,方才得罪了,小輩走投無路出此下策……萬望前輩海涵……”

  “我現在一身武功盡廢,海不海涵也拿你倆沒轍,過來,我有事與你交代。”

  歲榮不信:“你就這樣交代就是了。”

  壯漢惱火,吼道:“我動彈不得!扶我去把一身汙穢洗了!”

  姜燦拍拍歲榮手背示意他無礙,小跑過去將他攙到水潭邊上。

  歲榮觀察了一陣,才敢小心靠近。

  壯漢瞥了他一眼,一陣冷笑:“真沒想到,載到你這鼠輩手裡。”

  歲榮賠笑諷他:“前輩才智絕頂,是晚輩投機罷了。”

  壯漢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罵自己蠢,想還嘴,奈何自己嘴笨,又不知道說什麼,算了,免得開口又被那無恥小兒揪著話頭揶揄,只能氣哼哼地盥洗身體。

  “唉,前輩。”歲榮一邊幫姜燦清洗身體,一邊朝壯漢問道:“你是犯了何事被白鹿莊抓來的?”

  “抓來的?”壯漢冷哼道:“就憑你白鹿莊,想把我囚禁在此,簡直痴人說夢,你白鹿莊也就贏勾能與我過上幾招。”

  歲榮雖猜到他並不像犯人,但聽他如此輕視自家,也不再對他客氣,只朝他揚了揚手掌道:“手,下,敗,將,你都過不了我的手,還敢說此大話。”

  壯漢臉上一紅,頭轉向一邊道:“方才我在練功,你們突然闖入,對我百般欺辱,我怕內勁反噬只能應承……”

  “哦?不是你用牛筋繩引我們來的?”

  說起這個,壯漢更是惱火:“我控制牛筋捕魚,險些被你們拽斷。”

  “……”歲榮二人一時語塞,當不知是他們倒黴,還是這壯漢命中有次一劫。

  姜燦忽然想到:“前輩,為何你先前打那一掌,我弟弟會毫髮無傷?”

  壯漢清洗著陽根,無所謂道:“他是我家少主,有玄天一氣道護體,自然無礙。”

  “少主?你也是白鹿莊的人?”

  壯漢一愕,似想起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慌亂,道:“我主人修玄旨真經,真經分內功外功,內功為玄天一氣道,外功為我身上刻著的元神通明掌,主人將玄天一氣道傳與你,又讓你來找我,你自然是我少主。”

  姜燦蹙眉:“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什麼玄天一氣道,元靈真炁已然玄妙,三師叔為何又要創個什麼新招……”

  壯漢大怒:“元靈真炁算什麼狗屁?百經綸這樣的廢物也配與玄旨真經沾邊?”

  “你這狂徒!實在無理!”姜燦聽他如此貶毀自家門派,還羞辱閣主,當即怒不可遏就要出手教訓。

  歲榮將他攔下,笑嘻嘻地問道:“我既是你少主,你可聽我差遣?”

  壯漢打量歲榮一番後,沉聲道:“自然聽你差遣。”

  “自己掌嘴五十,一邊扇一邊說‘我是廢物蠢狗’。”

  “你!”

  歲榮拉起姜燦,笑道:“可見你根本就謊話連篇,不足為信。”

  這小崽子!主人怎麼生了這麼個氣人的混賬!他一輩子為了主人拼死效力,現在竟要被少主質疑忠誠。

  “啪!我是廢物蠢狗!”

  “啪!我是廢物蠢狗!!”

  “啪!我是廢物蠢狗!!!”

  ………

  “好了好了,我信就是。”歲榮走到壯漢身邊。

  壯漢抖開他按在自己肩膀上寬慰的手,已委屈得涕淚縱橫。

  “你看你這……男子漢大丈夫……怎,怎……男兒有淚不輕彈!你不許再哭了!”

  壯漢脖子梗到一邊,強忍著,身上還是一抽一抽的,活像頭委屈的黑熊,那畫面說不出的滑稽荒唐。

  “你主人可是我爹?”

  “……不是。”

  歲榮想了想,應當也不是,那神秘人身形瘦小,如何也不能是百經綸:“你何名何姓,什麼來歷,細細說來。”本汶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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