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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山河謠,6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4840 ℃

  都是剛猛功夫,不避不閃,拳拳到肉,一時間只聽得咚咚悶響,皆是骨肉碰撞之聲,又快又狠。

  拳速極快,歲榮心中默數招數都看不過來,聽那生生悶響已心驚膽戰,自己若是捱上一拳,怕是下了地府都要倒欠閻王十條命的。

  賽虎還是頭一次遇上跟自己硬碰硬的對手,偏偏姜燦功夫好似天生就是為了剋制自己,自己剛用內勁將他震開,他又纏將上來,就像螞蟥一般,如何都甩不開。

  兩人周身肌肉打得通紅,大汗淋漓,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堂內打到屋外,聽得一陣轟隆巨響,三丈影壁竟是被他們生生打成了一堆碎礫。

  姜燦那套擒拿手實在詭異得很,分明招數沒變,起先還只能防備抵抗,現下竟是越打越強,反倒開始壓制賽虎。

  賽虎轟拳被鎖,運起內勁將他震開,再補一拳,姜燦握住他手腕反把他又絞住,剛想施力將他再震開,卻身子一輕被他甩到了空中。

  歲榮瞠目結舌,看著賽虎那幾百斤的身子像塊麻布口袋被二師哥拋向空中,連忙問衛臨:“衛大先生,我師哥這武功為何越打越強?”

  衛臨合起扇子敲了一下他的頭:“你自家功夫還要問我?”

  自家功夫?

  歲榮恍然大悟,所謂八十六開山擒拿手不過是元靈真炁的變招,姜家屬土,站在地上自然力量源源不絕,而賽虎這種剛猛外功最是消耗體力,此消彼長,必敗無疑。

  賽虎正欲旋身迎擊,剛一轉身就被姜燦鐵掌鎖住咽喉,姜燦像擒了只兔子,藉著凌空就是一記翻滾,幾百斤的壯漢被他捉在手中連砸地板,崢嶸堂前的廣場已被他糟蹋得不像樣子。

  賽虎猶如一塊堅硬無比的巨石,姜燦就是那鑿石的工匠。

  不等賽虎喘息就又被他扔向了空中,姜燦兩腿一蹬高高躍起,一記猛拳直衝賽虎腹部,原本鐵鑄般的腹肌深陷下去,賽虎被那怪力貫入地面,胃液衝破牙關噴湧而出,竟是生生砸出了個大坑。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四肢已被分筋錯骨,再無法施力。

  衛臨嘖嘖讚歎:“真是英雄出少年,這八十六路開山擒拿手真是剛極巧極,連消帶打,點穴分筋樣樣不落。”

  小太歲一臉得意,朝向小王爺和童貫道:“九王爺,童太尉,這比試可盡興精彩?”

  小王爺看得觸目驚心,只楞楞道精彩。

  童貫冷哼一聲,拂衣而去。

  歲榮得意地看向百經綸想要邀功。

  “跪下!”千尋春一拍茶案,厲聲喝道。

  小王爺嚇得一激靈,茶水灑了一身,歲榮條件反射地噗通跪下。

  ……

  白鹿莊,經緯樓底,歲榮苦著臉對著祖宗牌位跪了已兩個時辰。

  他只朝著身邊那個小山一樣,同樣跪著的壯漢抱怨:“你說她是不是越來越不講理了,罰我也就算了,怎連你也罰,我真是替你不值,不如我們反了算了!”

  姜燦直挺挺跪著,眼觀鼻,鼻觀嘴,掏了掏耳朵道:“嗯,咱們今晚就行動。”

  “你做先鋒。”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像!”

  姜燦粗臂一攬,將他按在懷裡一陣揉,空曠的祠堂裡盡是少年嬉鬧的笑聲。

  “讓你倆罰跪還不安生?”姜淮壽如同鬼魅,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二人身後,嚇得他倆魂飛魄散。

  姜淮壽披著一身素白襦褂,看上去單薄得可憐,歲榮時常在想,這麼小隻的二伯怎生出這麼大隻的兒子的?就好似一隻貓抱錯了虎崽。

  他手裡提了個食籃往地上一放:“過來吃了再跪。”

  “還要跪啊?”歲榮一陣哀嚎,往食籃處爬,倒不是他不想站起,跪了兩個時辰,他的雙腿已沒了知覺。

  姜燦提著歲榮的領子往自己懷裡一揣,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看了眼籃子也開始抱怨:“老頭子,你要餓死我啊?就這麼點吃的都不夠我糊嗓子!”

  “那你別吃了!”說著就要把食籃提走。

  歲榮連忙抱住他大腿:“他不吃我吃啊!”

  姜燦將他拽回懷裡錮死:“你怎這樣不講義氣?我不吃你也不許吃了!”

  姜淮壽提著籃子眼看就要出門去,歲榮趕緊問道:“二伯!我那小廝現在如何了?”

  “死不了,傷筋動骨,一時半會兒下不了床罷了。”

  石門重重合上,真是絕情無比。

  “你放心,有老頭子在,那小子很快就生龍活虎了。”

  歲榮點點頭。

  這石窟陰冷無比,好在有姜燦這個天然火爐,被他肌肉緊緊裹住,甚至還有些出汗。

  “真想不到,昨日我墜崖的洞窟竟然連著祠堂。”

  “嗯……”姜燦似聰耳不聞,像只大狗般在他脖頸處又嗅又聞。

  “我聽靈泉說你出去辦事了,害我一直苦等!騙子!”

  姜燦大手伸進歲榮衣服裡揉著他的小腹,低聲道:“老頭子讓我閉關練功,跟靈泉亂說的……你都如何想我了?”

  歲榮一把推開他膩上來的大腦袋,憤道:“你莫這樣猴急……哪有人在祖宗牌位前發情的,也不覺得瘮得慌?”

  姜燦啃吻著歲榮的脖頸,像頭狼在舔舐它的獵物:“我就愛被人看著做這些事,閉關這些日子,祖宗們沒少看我自瀆,也不差這一次兩次的。”

  “你不怕二伯撞見?”

  “有甚可怕的,老頭子都見怪不怪了。”姜燦邪笑著舔著歲榮的耳廓,“我上次知道老頭子要過來,故意對著祖宗牌位自瀆惹他打我,你都不知道被他一邊鞭打一邊自瀆有多麼痛快,那日每個牌位都粘上了我的種漿,太他孃的暢快了。”

  歲榮聽得滿臉發燙,雖自己也荒唐,都不至於這般……

  姜燦的武褲撐起一頂巨大的帳篷,前端已被前液潤溼,他沒有穿兜襠的習慣,生龍活虎一大根棍子直挺挺地穿過歲榮兩腿之間,柱身形狀被褲子勒得分明,連血管也能瞧得清晰。

  “好弟弟,幫二哥摸摸。”他抓著歲榮的小手按在帳篷上讓他握著,緊實的小腹託著他的小屁股,舒坦地身體後仰,兩肘撐地,這是準備享受了。

  歲榮握著那雄物一陣心驚,怎的比之前又大了不少?若不是它在掌心灼熱跳動,真像是握著一棵小樹。

  姜燦勾著嘴角,一臉痞相:“如何?二哥特地為你練的,可滿意?”

  歲榮雙手齊上,仔細把玩著那滾燙柱身,這偉岸尺寸當排他生平所見第一把交椅:“這也能練?你且教教我。”

  姜燦一臉壞笑: “你練不了,你百家修足三陽經,我姜家修足三陰經,天生就是要騎著你的。”

  那為何……他之前偷偷見過父親和二伯雙修,分明是父親壓著二伯啊……

  姜燦下身一挺,粗碩巨物頂至歲榮唇邊,催道:“你這小子,莫要跟我東拉西扯,我已經幫你打贏,你該獎勵我了。”

  “我又不賴你,罰完跪就幫你舒坦。”姜燦一旦索取就不知節制,歲榮實在怕他,只能拖延。

  “簡單。”姜燦將他面朝自己抱著,歲榮被他拿在手裡猶如一隻瓷偶,他走到牌位前直挺挺跪下,陽物穩穩託著歲榮全身重量,歲榮只覺得騎在一棵滾燙的大樹上。

  “我替你罰跪,你幫我舒坦,都不耽擱。”

  小無賴遇上真流氓,話都被他堵死,只好遂了他的意:“我且說好,你不能對我用強,得聽我命令。”

  “自然都聽你,我何時對你用過強……呃……嗯……”歲榮兩指拈著他的黑乳粒輕掐,壯漢立刻就說不出話來。

  姜燦濃眉虎目,臉上稜角分明,他祖上與波斯透過婚,五官深陷立體,極是陽剛英俊,鬍渣一路連到鬢角,讓他看起來年紀比贏曜還大。

  他這健碩至極的雄體更是令人咂舌,一塊擠著一塊,縫隙深陷規整,莫說他那兩扇遼闊無比的胸筋了,光胳膊上那團巨大隆起就大過歲榮的腦袋,其中蘊含的可怖力量肉眼可見。

  他外家功夫大成,周身皮膚光滑緊緻沒有一絲傷痕,這尊男體完美雄壯似塑像,姜燦渾身上下散發著獨屬於雄性的強烈氣勢,霸道,原始,野蠻,陽剛,是讓人一看就臉紅心跳的性感,他就好似生來就是為了配種繁衍的,一切男人最好的東西都放在他身上,讓歲榮想到了傳說中的夸父。

  歲榮手指好奇地順著他肌肉間的縫隙劃弄,這具飽經外功淬鍊的雄體卻敏感異常,只是如此輕柔的撫弄,歲榮手指點到哪裡,那裡的肌肉就一陣不受控制的收縮顫抖,好生有趣。

  “二哥,你身體怎越來越敏感了?”

  姜燦鼻息粗重,周身滲出汗來:“我也不知……呃……再摸,你摸得哥哥好癢好舒坦……啊,只被你摸有這……啊,滋味……”

  “啊啊啊!!”姜燦牙關咬緊,一陣嚎叫,全身肌肉繃緊,脖頸漲紅,青筋必露,不知道的只當他遭遇了什麼酷刑,卻只是歲榮用舌頭舔過他的腹肌而已。

  八塊腹肌被歲榮舔過,上面還留著亮晶晶的水痕,姜燦氣喘吁吁,腹肌一陣劇烈的起伏。

  歲榮笑嘻嘻看他:“如何?還要不要了?這才打個頭你好似命都沒了。”

  “要!”姜燦將坎肩扯下,上身再無寸縷,“命都給你,給你活活玩死也快活。”

  這副銅色雄軀猶如天神,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歲榮面前,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看得他喉頭發乾,滿嘴生津。

  “二哥,你這身子,實在健壯,像頭公牛成精。”歲榮一手撩撥他的乳粒,一手順著他起伏虯結的肌理將汗水抹勻。

  “好……好……啊啊,我是……你的牛……是牛……”

  姜燦仰著頭顱,喉頭呃呃直哼,這千錘百煉的銅皮鐵骨,敏感程度竟如稚子,指尖隨意地滑動就能讓這肌肉雄獸渾身震顫。

  他跪在牌位前,燭火晃動,映出他潮紅的臉,渾身大汗淋漓如同水洗,那副軀體被歲榮打磨得似新鑄的銅像,那兩扇健碩巨胸光亮得像兩面鏡子。

  放肆地低吼響徹洞窟,直若獸吼,他褪去武褲踢到一邊,龐然巨獸的下身聳起猙獰兇塔,塔頂已溼透,稜口大口大口地吐著黏膩晶瑩的前液。

  歲榮坐在那根駭人柱身上,這頂級雄性用於交配炫耀的寶貝,被這嬌小少年當做板凳墊坐著,歲榮怎麼也得一石重,全靠那肉板凳撐著,卻只壓得水平。

  少年拳頭捶打著他的肌肉檢驗其堅硬,直打得砰砰直響:“真紮實,這身腱子肉,不做木人樁實在可惜。”

  “……好,給你做沙袋,做木人樁,任你捶打……”姜燦腦袋發懵,只想將胯下那腫脹玩意兒插進歲榮的菊穴裡狠狠搗弄止癢,又答應他不能用強,只要能討他歡心哄他張開腿,現下歲榮要什麼他都答應。

  “你且躺下。”

  姜燦聽令,身子向後一仰,手臂撐地,胸腹向上繃緊,擺成了一張桌子,堅挺的腰身穩穩託著身上的少年。

  歲榮坐在他腹肌上,小屁股磨得他渾身發癢,口乾得厲害。

  這姿勢正好將他那根青筋盤亙的雄根沖天豎起,實在羞恥淫靡。

  歲榮手指在他稜口蘸著汁液打轉:“你以前也沒這般敏感,現在怎的一碰就浪成這副模樣?”

  “我那,八十六路開,開,山擒拿手需……配合……洗髓經來練,洗髓經小,小成後……呃……可褪換皮肉,自然……敏感異常……你又用摘星手來折磨,我……自然……自然……”

  歲榮將他兩顆沉甸甸的碩大肉丸虛握在手中:“倒忘了經緯樓中有洗髓經的抄本……如此說來,你這陽根也是這麼練的?”

  “不……啊啊啊……”姜燦一陣爆吼,渾身痙攣著打顫,還是勉力撐著身上的歲榮,原來是歲榮將他龍頭含住了。

  那陽鋒實在大得驚人,龍頭有一個拳頭那般大,脹得紫紅,歲榮的嘴已張到極限,還是不能含住整個龍頭,只能扶著它吸舔。

  剛用舌頭頂如稜口探了探,姜燦渾身僵直,雄吼驟停,歲榮知他精關鬆了,趕緊用嘴將他龍頭含住,肉根在他手中猛跳了兩下,大股大股的熱液迸射而出。

  歲榮本想讓他瞧瞧自己吞嚥的本事,卻不想那濃漿又多又疾,泵了兩股就將他小嘴灌滿,腮幫子鼓出兩個肉球,他還不及吞嚥,又泵一股,嗆得他趕緊鬆開嘴巴,一陣咳嗽,腥濃的雄汁順著他的鼻孔往外淌。

  姜燦的嘶吼毫不掩飾,響徹洞窟,怕是半個白鹿莊都能聽得到。

  噴射還沒停止,歲榮怕他又洩到牌位上,連忙扶著,道道白練沖天而起,盡數澆在歲榮頭上身上,給淋成了個“精人”。

  歲榮好容易進入狀態,他卻交代得這樣快,氣惱地狠狠扇了他雄根幾巴掌:“你去跟畢再遇拜把子吧!”

  姜燦氣喘吁吁,任他抽打,巨臂一攬將他抱住親了又親:“莫氣莫氣,你看它可有疲軟?還能再使,今日必讓你盡興不可。”

  巨龍停止了噴吐,被歲榮擒在手中,當真還是那副生龍活虎的模樣。

  歲榮臉上潮紅未退,顯然也已情動,姜燦胸腹間還掛著濃漿,歲榮俯身過去,紅舌伸出,就著這人肉案几品嚐了起來。

  姜燦見他當著自己面品嚐自己的種漿,只覺呼吸一窒,下身又開始脹癢起來。

  “二哥多的是雄奶,你看,還這樣沉,夠你吃三頓了。” 姜燦牽著他的手摸自己的囊袋。

  歲榮脫下自己溼透的衣衫扔到一邊,少年乾淨白皙的肌膚被情慾灼得粉紅。

  姜燦看他主動,猴急地伸手去握他的腰肢,卻被歲榮一腳蹬在胸口,說好不對他用強,只能順勢躺下任他在自己身上施為。

  歲榮扶著他的腫脹的肉根,心裡比劃了一下,要是整根進入,怕是要把胃都頂到胸口上去。

  姜燦閉關以來,好久沒有這般暢快,正躺在地上等著歲榮替他服務,卻見一對雪白肉團迎面而來。

  歲榮坐在他的俊臉上,菊穴掩住了他的口鼻,正要命令他將自己穴口舔溼,姜燦比他還積極,兩臂環抱著他的細腰提起,將他上身擱在擺放牌位的案臺上,跪在地上貪婪地吮吸起他的菊穴來。

  讓人面紅耳赤的嬌哼在祠堂響起,歲榮雙眼因快感起了層霧氣,以至於他都看不清面前的靈位到底是哪位祖先的。

第07章第七章 寒潭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久等了,為了補償,作者會保證三天連更(也不絕對,也許兩天一更,最多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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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菊心給姜燦那根大棒搗開,五臟六腑都似給他的雄根頂到了胸口,歲榮憋著氣不敢呼吸,身體給撐得滿滿當當如隨時都會裂開。

  湧泉穴被陽物不停撞擊,歲榮阻塞的內力終於可以運轉,他運起心法,小腹處漸漸有暖流匯聚,越來越盛,轉成了漩渦。

  “我……啊啊啊啊……”姜燦只覺棍身一緊,一股猛烈的氣流盤旋著,似要順著陽物將他魂魄吸走。

  任他外功大成銅皮鐵骨也抵不住這直擊靈魂的快感,手腳一酸就要交代,眼看千軍萬馬已抵城門,那股吸力卻停了。

  歲榮將他蹬開,肉根帶著粘液拔了出來,不甘心地跳個不停。

  “再敢用強,便把你這淫根堵了。”

  姜燦跪坐在地上趕緊告饒:“不敢了不敢了,好弟弟,你快給我解開。”

  歲榮抬腳踩在他肩膀上,他趕緊討好地來親,歲榮深知對待這等發情的雄獸不能客氣,徑直踩在他面門。

  對於姜燦這等龐然巨獸,歲榮的力道簡直是調情,這等侮辱舉動反倒讓他陶醉不已,只捧著小主人的玉足一個勁舔,數百斤的肌肉身子被歲榮“踩”得轟然倒地。

  歲榮小手把扶著那根觸目驚心的巨大性器,菊穴對準槍頭,猛然坐了上去,一個感受到了溫暖緊緻的包裹,一個感受到了脹滿充盈的滿足,齊齊發出一聲呻吟。

  姜燦忘情地含著歲榮的腳趾吸舔,下身託著他上下挺舉,歲榮竭力調整氣息,兩手撐在姜燦曲起的大腿上感受體內激流竄動,將它們匯於一處。

  “喔……弟弟,你的風穴真是厲害……好緊,好會吸,魂兒都要給你吸走了。”

  歲榮閉目調息,聽了這話眉頭一皺,用腳掌扇了他一耳光:“不要亂給我的……取名,你撐起來,內力匯于丹田,助我練功。”

  這是要把自己當做練功的爐鼎了?姜燦渾身一激靈,他實在喜歡被歲榮命令的感覺,猶如猛虎受制於小貓。

  猛獸周身肌肉滾動,四肢發力託著歲榮撐了起來,這倒是不費力,費力的是他還要強忍著肉根傳來的極致快感控制內力流動。

  歲榮運起元靈真炁的心法,只覺得體內有兩股氣流互相牴觸,如何都突破不得,他的丹田似壓著一座巨石,自己那股微弱的內力撞在上面就被彈開,不由得心急難耐,腦門兒已滲滿了汗珠。

  姜燦見狀,連忙起身將他抱住,手掌貼著他的背心散氣,肉根卻依舊不捨得拔出。

  一股暖流自背心走遍歲榮周身,歲榮長出一口濁氣,癱軟地靠在姜燦胸口。

  “你怎的胡來?你差些走火入魔,你可知後果?”

  歲榮四肢一陣針刺般疼痛,動彈不得,一張小臉煞白,貼著姜燦厚實的胸肌道:“謝謝師哥……若不是……知道你在,我也不敢了……”

  這副柔弱可欺的樣子著實讓姜燦難以自制,藉著幫他順氣的理由,將他整個包裹在自己懷抱之中,環著他的腰肢往下一按,終於整根沒入,頂得歲榮的肚子上都現出一個龜頭的輪廓。

  歲榮悶哼一聲,對姜燦的趁人之危表示不滿,一口咬在他胸脯上,厚實的胸肉連壓印都留不下,反倒咯得他牙快崩了。

  姜燦一陣壞笑,道:“不如師哥帶你練功,你也不用動彈。”

  “何意?”

  姜燦不答,拾起地上的褲帶將自己和歲榮連腰纏緊,雙腿一脹,站了起來。

  歲榮一陣驚呼,趕緊將他抱緊,姜燦巨根還插在歲榮體內,現下這姿勢只能插得更深。

  為了試驗有沒有插緊,他還就著這姿勢打了一套拳,歲榮驚呼,被他帶著一頓天旋地轉,那粗碩的孽根撐滿了腸壁隨著動作抽拔,那股不可控的快感,倒真讓丹田堵住的那團真氣有所鬆動。

  “可是鬆了?”姜燦倒像是比他還清楚,歲榮後穴滾燙酥癢,知曉是姜燦一邊練功一邊把內力借他使用。

  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受,歲榮似被串起來的烤肉,由內而外被一股雄渾剛猛的內力炙烤,先不說常人無法企及這樣的內力,光姜燦的肉身體魄就世間無雙,僅憑陽根就能挑起歲榮全身的重量,歲榮掛在他身上,只輕若無物。

  歲榮無力可施,腰間又有褲帶將二人上身束在一起,他只能趴在姜燦胸口大口喘氣,洞內溼寒沁人,歲榮卻小臉潮紅,熱得滿身大汗,身前的肉莖隨著姜燦的動作來回在他八塊堅實彈韌的腹肌上摩擦,已溼得不像樣子,前液糊滿二人胸腹,能牽出絲來。

  “如何?哥哥弄得你舒不舒坦?”

  歲榮羞極不答,對方卻一再想他認可自己雄風,一個勁兒不斷追問,甚至挺動下身將他高高拋起,再隨著重力猛地坐入,往復幾次,歲榮已被他操幹得渾身發緊,伸手就扇他耳光。

  姜燦卻愛看他這幅惱羞成怒的模樣,任他扇自己耳光,反正也不覺得痛:“弟弟輕些打。”

  歲榮咬牙切齒:“你也曉得疼?”

  姜燦將他手抓在掌心,伸出舌頭吮他手指:“我是怕你手疼。”

  歲榮也不再彆扭,摟住他的脖頸朝他索吻,姜燦咬住歲榮嬌嫩的唇瓣吸蜜般吮吸,大手握著歲榮兩片雪臀上下顛挺,抽擊得更加猛烈,歲榮只覺體內那跟棍子抵著自己心房,越來越脹大,生怕他洩到自己體內,他那種漿多得嚇人,全部灌入怕是腸子都要給他灌得裂開。

  “好師哥,我不行了,歇一會兒。”

  聽歲榮撒嬌,姜燦便吻著他,下身還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他抱回牌位前,讓半身躺在貢桌上歇息:“好想你就這樣長在我的陽根上,師哥真是時時刻刻都離不開你了。”

  桌面冰涼,歲榮拉過姜燦手臂讓他用周身肌肉裹著自己取暖:“也不知祖宗當時是如何創出這元靈真炁的,非得要兩人協作。”

  “確實妙極,歡愛中靈肉失控,內力紊亂,方能感受歸真靈氣取以用之,初代臨月閣主怕是跟你一般,都是人間極樂人。”如此說著,姜燦忍不住就著這姿勢繼續聳動起來。

  案臺由黃花梨雕出,笨重紮實,十餘大漢才能搬動,現下被姜燦撞得貢果撒了一地,沒了果盤遮擋,歲榮這才發現桌面刻得有字。

  “你這牲口!抱我起來!”歲榮見眼前祖宗牌位被姜燦撞擊得搖搖欲墜連忙驚呼。

  姜燦大手一撈他的細腰,輕巧抱入懷中,陽根挺入他的後穴串著,僅靠著這根殺威棍就撐起了歲榮全身的體重。

  歲榮面對這等肌肉巨獸,猶如一隻小巧瓷偶,天旋地轉中,他終於看清案臺側面刻著的字,上書“滄江長髮夢,紫陌久慚行”。

  好生熟悉……

  姜燦看歲榮出神,不由惱了,挺起下身將他高高拋起,歲榮一陣驚呼,隨著重力又狠狠被他陽根貫入。

  “你這憨貨!又發什麼神經!”

  “……你不專心。”姜燦頗感委屈。

  歲榮眼珠一轉,揪過他耳朵道:“這無甚意思,要不要玩更刺激的?”

  姜燦聞言,眼睛都亮了。

  “玩!”

  ……

  白鹿莊有九館四院,九館為內閣,外門弟子及小廝雜役沒有召喚是不能隨意進出的,四院位於行止山半山腰,以四大吉卦為名。

  地山謙院是白鹿莊關押犯人的地方,雖是私獄,縣衙關不了的江湖惡人也會送與白鹿莊看押,來往自是有些好處,白鹿莊便許了。

  歲榮持鏈,牽著姜燦來到院前,院門左右牌匾各書“滄江長髮夢,紫陌久慚行”。

  玉山一開院門,見小太歲正坐在一頭渾身赤裸的雄渾巨獸背上,著實駭了一跳。

  “少爺這是?”

  歲榮笑嘻嘻道:“送個犯人過來。”

  玉山趕緊請他進來:“這天寒地凍,什麼人非得少爺親自送來不可?”

  歲榮一扯鐵鏈,姜燦順勢往院內爬去,院中雜役們皆好奇地往這處來看,藉著院中火光,總算看清這龐然巨獸究竟是何面目。

  姜燦爬到正中,歲榮喝了一聲“起”,巨漢挺身而立,一時只聽得雜役們齊齊發出一聲驚歎,這幅精肉雄軀不要說他們見所未見,當真是聞所未聞。

  玉山身為護院,身體也自認強健,與之一比,簡直就像一個弱小的孩子,那人戴著頭套,渾身上下一覽無餘,周身肌肉奮起,脹鼓鼓地隨著呼吸滾動,單單一條胳膊就比他院中一名普通雜役的腰還粗,塊塊油量飽滿盤踞著尾指粗細的血管,僅肉眼可見就知其兇悍非凡,卻不知為何會被這廢物少爺擒住的。

  透過麻布袋的間隙,姜燦瞧見那一雙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睛,那一雙雙好奇不解的眼睛看得他熱血沸騰,他喉頭發乾,耳根紅透,他雖荒唐,生平還是頭一次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原本頹軟的蟒蛇被他們盯得一跳一跳,眾目睽睽中漲硬成堅挺肉棍,斜指向天空,又是引得一陣唏噓驚歎。

  歲榮騎在他肩頭道:“這畜生是衙門送來的,我恰巧經過,縣太爺託我帶上莊來。”

  玉山圍著姜燦轉了一週也敢靠近,只問:“他犯何事?”

  歲榮拍了拍姜燦的頭,道:“你自己說與大夥兒聽聽。”

  姜燦喉頭髮緊,渾身肌肉因為興奮和緊張而顫抖,手腳都有些失血發麻,他依著歲榮先前的交代,沉聲道:“我……我是金剛門……的人,因,因練功走火入魔,所以,為了防止慾火燒身,就強暴了……”

  玉山常有荊條別於腰間為了時刻教訓犯人與雜役,正好抽了出來狠狠一鞭抽在姜燦那根高高翹起的淫根之上。

  “果真是金剛門人,這樣抽打竟也能忍住不躲,只是你這壯畜實在可惡,可憐那些被你姦淫的婦女,這根大夥計捅入,還不得腸穿肚爛?”

  “不是……”姜燦急忙分辯,“我只姦淫了幾戶人家的母畜瀉火而已。”

  此話一出,更是鬨堂大笑,先前還畏懼他的體魄不敢靠近,現下雜役們都圍了上來,雜役大多是山下農家送上白鹿莊來的孩子,十來歲,正是好奇年紀。

  玉山也笑了,用荊條戳弄著姜燦的龐然巨根:“你這畜生倒是老實,告訴大夥兒,是母豬舒服還是母牛舒服?”

  “……母豬舒服。”

  又是一陣爆笑,對於一群瘦骨嶙峋飽受壓迫的少年雜役來說,親耳聽到如此強壯神勇的同性說出這種屈辱的話語,簡直是對他們的一種振奮,再健壯的男人來了白鹿莊,即便是面對他們這群外門雜役也要低一級。

  “少爺……”

  歲榮循聲低頭去看,只見一個小雜役,怯生生地朝他躬著身,耳根子都紅了。

  “少爺……我想,我想……”

  歲榮笑道:“你想摸摸他?”

  小雜役點點頭,不敢抬眼看歲榮。

  歲榮拍了拍姜燦的頭:“跪下,讓他摸摸你。”

  姜燦不答,陽根聞言卻是猛地一跳,扶著歲榮的小腿穩穩跪下,這副身子跪下都比小雜役,滾燙精實的筋肉讓細雪還沒落下就融成了水,浸得周身都閃閃發光,原本就無比分明的肌理顯得更加誘人。

  小雜役吞嚥著唾沫,在同伴們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厚實的胸脯,然後又把手掌整個按了上去,見其沒有反應,終於大著膽子,兩手齊上,一手一個,將那兩團放鬆胸筋如搓麵糰一般揉捏。

  姜燦的巨胸在小雜役手中被揉成各種形狀,片刻之下全是指印紅痕,更顯誘人,那胸肌實在太大,兩手齊上才能盤玩一邊,那紮實的觸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姜燦萬想不到自己這個少爺有一天會以這等姿態任由一個下人玩弄自己精心雕琢的身體,但這刺激,著實讓他高潮迭起,尋常至極的觸控撫弄都能讓他體驗到十倍有餘的快感,若是不是有內力撐著,他如今這敏感的身子,怕是在被他捏拽乳頭時就已經洩了。

  其餘雜役們看他如此肆意地將這筋肉巨漢玩弄得渾身發抖,一個個再按捺不住,紛紛向歲榮請求,歲榮目的本來就是如此,一一許了。

  他們平時娛樂貧乏,現下有個送上門的大耍件供他們消遣取樂,淨都圍了上來,姜燦那副鋼筋鐵骨上爬滿了小手,莫說渾身肌肉被裡裡外外摸個不停,胯下那根滴著雄汁的陽根更是被百般照顧,足足五隻手掌上下握住才能將那根偉物握滿,可想其雄偉壯觀,大開的馬眼更是被捅入了手指扣颳著尿道。

  姜燦一介無雙猛男,就以這跪姿展示肌肉的姿勢被褻玩得只能發出陣陣低吟雄吼,這巨大的快感讓他無法思考,本能讓他退化成了野獸。

  有人要用手指捅他後庭,他兩瓣肌肉壯臀如同南瓜,夾得死緊,任他們如何掰也掰不開,只能抽打他的壯臀洩憤。

  玉山身為護院,自然不好跟這群雜役圍擠起鬨,雖然他也眼饞那尊鋼鐵雄軀,礙於面子也只能乾巴巴看著愣神,卻聽歲榮朝他問道。

  “玉山,祠堂裡那案貢臺可是出自你手?”

  玉山一凜,忐忑答道:“小的祖輩都是木匠,故而時常做些物件獻於莊裡。”

  “那句詩是何意?”

  玉山稍加思索,便知歲榮所指:“可是門外兩側那兩句?少爺有所不知,外門四院曾以‘紅塵、紫陌、碧落、黃泉’為名,後來四霄仙子知道了來鬧,說犯了他們門派忌諱,才改了名。”

  “這‘地山謙院’曾名‘紫陌軒’,這首詩點題,故而出自本院的作物都要刻上這兩句表明出處。”

  歲榮聞言一喜,果真與他猜得不錯,那神秘人教的劍招根本不是劍招本身,而是謎題。

  “那‘五言非琢玉,十載看遷鶯’可是指地牢中的天字甲等?”

  玉山神色一慌,卻又不敢隱瞞:“……確實。”

  “帶我去看看。”

  “這……”玉山為難道:“沒有閣主指令,小的不敢……”

  歲榮哄道:“正是我爹告知我這句詩,我才帶這雄獸來關的,你帶路就是……”

  玉山疑道:“天字甲等正關著一人……閣主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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