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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1-26) 作者:林少(linshao),25

小说:公子绿 2025-08-27 09:52 5hhhhh 6500 ℃

  我沉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他的东西,你的双眼今

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

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

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奇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

姐你快说呀。」

  雪儿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

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

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

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奇书,

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

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

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

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

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周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

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

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

  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

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

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神态与风韵俱是那

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

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

什么玩意?」

  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

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

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

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

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

  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

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干。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

经过风青云大侠改着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

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

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

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

  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

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

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

  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

  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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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一时兴起,为诗儿作了首打油诗,暂且便叫「诗儿吟」吧,愿各位看官

品鉴一番。

  诗儿吟

  情落南轩忆成渊,丁草诗仙入尘烟。

  呈姿缠结溪石畔,妻携郎牵对成鸳。

  鸣蜂浪叠难自抑,随淫随欲性海天。

  沉冥痛悔终不愈,悲积愁理结万千。

  奈何杏枝攀墙度,为夫镶就绿头边。

  至于雪儿,今后若又兴起,那再打油吧。各位看官若有雅兴,倒也可随性一

番。另麻烦红心鼓励与留言评论哦,咱们二十四章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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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夜艳连连

  心想着那「摄阳之术」诡异无比,雪儿还好说,她答应我不用,那今后便不

会再用。可诗儿这丫头古灵精怪,倒不信她真会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让她学会了

这门邪功,今后在床榻之间定是要时不时拿出来耍上一耍的,这让我如何受的了,

忙冲她摆手道:「练不成的,肯定练不成的,这叫」玄女心经「,你又不是九阴

玄女,怎么练啊,肯定练不成的。」

  诗儿不来睬我,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儿。我想雪儿向来善解人意,定会明白

我的一番难处,谁知她却笑盈盈道:「当然能练,只是不如九阴玄体那般来的方

便而已。」

  我虎躯一震,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却听诗儿喜滋滋道:「那不成问题,你

快些练,会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练会了第二层,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

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头大欲裂,你不来招惹我,我便可烧高香了。现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学

会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女随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灯下,雪儿细心的为诗儿讲解着那本为祸人间

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诀,都将成为让我坠入无尽深渊的痛苦咒语。

  二女浅问细答,有来有往。雪儿不停在诗儿周身摸索,教导过穴调息之法,

诗儿学医多年,认穴奇准,片刻间便将入门心法学会。雪儿倍感意外,欣喜间又

再传授第一层的「摄阳之术」。

  一听此术,诗儿兴致更高,时不时的朝我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时而

得意,时而诡异,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三分狰狞。

  我心头一阵发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后勤快

些练功便是,你们有我保护,这门功夫练与不练都不打紧,还是随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摇头,便继续埋首灯下。我轻叹一声,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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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门外。见堂中人声嘈杂,时不时便有男

子赤裸着上身从内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处,心中不禁一阵厌

恶,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与你们这帮下人赤裸相对。

  又向前走了数丈,见不远处亦有一座澡堂,相较之却要安静许多。忙向那澡

堂走去,见内里仍有灯火闪动,装饰布置却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华丽富贵上几

倍。心想此处定是主人或宾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数声,堂内却无人应答,心头一乐,便阔步迈入。内里灯火通明,偌

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没有。当中一座澡池,边长少说也得有个五六丈,池中水汽

袅袅,一阵阵芳香伴着飘逸而出。不由赞叹一声,「卢松堂」果真财力雄厚,当

这一个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阔气许多。还好雪儿与诗儿不愿跟来,否则泡了这澡

池,今后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庆幸间已到了屏风后的木柜前,匆匆解了衣裳,随手丢进木柜便飞身跳

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摊,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却听见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踏

声参差不一,少说也得五六人,却个个步伐轻盈,毫无阳刚之力。

  我后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处吧。那我林轩成

什么东西啦?窥人裸躯的淫贼?天呐,这要是传出去,爹他还不把我三条腿全打

断了。忙起身重又缩回屏风之后,见仍不保险,又将柜门打开躲了进去。

  刚坐定便有数人步了进来,只听其中一名声调极其清脆悦耳的少女道:「各

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与娘亲单独说会话。」

  随即便是数女应声而出,待众丫鬟闭门远去之后,那少女才道:「娘,你说

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人家不过是在她书房里写几个字而已,他却把人家大骂

了一顿。」

  又听另一名女子轻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爱自家女儿的,你乖巧伶

俐,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心门剧跳,这不是杨夫人的声音吗,原来她都有女儿了。想着她此刻正赤

裸着身躯,我只需伸一伸头便可大饱眼福,说不定她这大美人的女儿也是个小美

人,这买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转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做这窥人妻女的勾当,即便没人发现,

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对得起一心一意为我的雪儿与诗儿,心中正气顿

时满溢,双手又扣了扣柜门,好似怕它会自己打开一般。

  只听池中水声哗哗,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过进个书房嘛,他为何要来骂

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吗!而且她平日里总不爱搭理我。」

  杨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愿,咱们今后不去便是,不与他计

较啦。」

  那少女哼了一声,堂中便又安静了下来。方才情势紧急,以致穿衣不及,直

到此刻仍是赤身裸体,却不想入夜微凉,周身又湿漉漉的全是水渍,鼻头不禁一

阵阵泛酸,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虽已极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

鼻,却仍是发出了一丝声响。

  那少女「咦」了声,问道:「娘,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杨夫人抚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来的什么声音。」

  随即一阵水花作响,只听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还不是想让你安慰

安慰人家,你却尽帮着爹爹说话。」

  杨夫人笑道:「好没良心的丫头,你怎不提你爹爹骂你时娘亲说的话。」

  那少女娇哼一声道:「反正你就爱做好人。」

  说着便听见开门掩门与一连串远去的脚步声。我微微舒了口气,这会只需杨

夫人起浴,我便能重获自由了。想着等会能泡在杨夫人刚泡过的浴池之中,今夜

这番折腾也算没白挨了。

  果真须臾之间便听见水声大作,然后是房门开闭之声,但却始终听不见脚步

声,心中略感筹措,不知该不该出去,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边有一丝声响,想

来是杨夫人的脚步轻,以我当下的内力还听不清楚而已。

  轻轻开了柜门,偷偷的将半个头伸出了屏风外,果见屋门紧闭,正感心宽,

却又瞥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长衫婷婷立于门边,不是那风姿卓越的杨

夫人是谁。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收回,心中连连祈盼她没有看见我,脑中慌成

一团,额前后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见半敞的柜门,正想再次躲入,却听见杨夫人那绵糯糯的声音在我耳

边响起:「林公子好雅兴啊!」

  我回头一看,一张恬静秀雅的脸庞与我竟不过数寸之遥。我双腿一软,已是

坐倒在地。想是脑中过于慌乱,竟未发觉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见她面色宁静,言

语中亦听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绪只想能有个洞,我便扎下去,永远也不出来。

  杨夫人将一缕湿发挽至耳后,扯了扯领口的衣裳轻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

陪你那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妻,却跑来瞧妾身这等庸脂俗粉,这可是妾身莫大的

荣幸呀?」

  我连连摆手,慌的连舌头都已打了结,忙歪着头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

道:「夫人……夫人误会了,在下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

处乃夫人的浴房,否则……否则便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杨夫人轻笑一声,将裙摆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来不是瞧妾身来的呀,

这么说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时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红艳艳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迎面

呼来的喘息,心中一阵酥麻道:「杨夫人天姿国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

  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

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

  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

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

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

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

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

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

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

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抬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

  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

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

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

  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

  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

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

  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冲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

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

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欲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

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

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

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

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

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

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

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

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

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

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

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

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

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

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

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

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

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

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

门儿必定净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

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

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

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

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

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

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

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

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

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

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

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眯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

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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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狼狈窜逃,寻回屋时,雪儿与诗儿早已睡下,心中稍宽,正不知如何面

对她们,这一来倒可缓上一夜。随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来,见诗、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着她们秀美绝伦的脸庞,心中不免

愧意翻涌,想起昨夜虽是悬崖勒马,可与杨夫人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胸腔闷堵欲

炸,再也坐卧不住,起身匆匆着了衣,便一人往门外去了。

  浑浑噩噩行了一阵,可满腹心事仍堆聚在怀,反复思量着该如何提及,才不

致令她二人着恼。

  且行且思间不自觉到了处园林,见四下里万紫千红,蝶舞蹁跹,抑郁的心绪

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处好好游历一番,却隐隐听得不远处传来嬉戏之声。眺眼望

去,原来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扑蝶,见她一袭素洁白衣,面容虽瞧不真切,但

身段姣好,体态纤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痒起来。

  暗道着:「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样,应算不得什么吧。」

  说着便迈开步子,朝那少女缓缓走去,待与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

见她一心玩乐,竟对我毫无所觉,细细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过十三四五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已长满了斑痍,淡眉几近于无,眼眸一

大一小,鼻上坑洼遍布,双唇暗淡无色。以这幅姿容,纵有绝世身段,只怕也要

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头离开,却已被她发觉,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是谁?怎到我家里

来了?」

  我略感诧异,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声音,莫非她便是杨夫人的女儿?

那般秀美的母亲,怎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来。心中虽这般想,可还是冲她拱手笑

道:「我乃贵府的宾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与小姐对面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过了南边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别往前了,在

这随意逛逛吧。」

  说着便又持着扇舞动起来,可挥了半天,仍不见一只蝶儿落网。我在旁细观,

竟又不舍离去,瞧她面容虽属低劣,但言行谈吐却又不失大家气度,瞧了一会,

倒也不觉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时兴起,在她身前随手一扬,轻捏着一只花蝶摆在她眼前道:「喏,这只

给你。」

  少女满脸惊讶,微红着脸蛋儿接过蝶儿,转手却又放了去,低着头道:「我

只是玩儿,不抓它们的。」

  我暗暗赞许,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夸奖一番,却又听她道:「大……大哥

哥,你好厉害呀,手上就这么一挥,蝶儿们便自个儿钻你手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略显得意道:「不敢,雕虫小技而已。」

  忽的身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段温婉似水的轻柔语调:「这

于林公子自然是雕虫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着去了。」

  我心中波涛翻涌,转过身拜礼道:「杨……杨夫人好。」

  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杨夫人身旁,挽着她手道:「真的吗,那你快让大哥

哥使出来,好让惜怡瞧一瞧。」

  杨夫人瞟了我一眼,轻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

夜里,那便不一般了。」

  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夫人,又看了看我道:「这倒稀奇了。」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扰夫人与

小姐雅兴了,在下先回了。」

  杨夫人搭着少女的手,冲我撇嘴笑道:「不妨的,还是咱们母女先告退吧。」

  说着便拉起少女,从我身旁走过,随着一股淡香飘逸,在与我擦肩之时,她

竟素手下摆,轻描淡写的在我胯间抚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阳具立时笔挺而起,回头去瞧,正好对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动的

柔美腰臀,体内血脉急速膨胀,不禁略感后悔道:「昨晚若不跑,会不会更好一

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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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回屋,见二女早已清醒,便催促着快些离开。杨卢峰那自是没有什么脸

面去道别了,待二女洗漱完毕,便悄悄夹着尾巴逃了。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铺灵罗万象,应有尽有。

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

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

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

  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

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

  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

啦?」

  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

至于杨夫人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

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

  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

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

  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

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

  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

一个信不过的咯?」

  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

下便把你看的通透。」

  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

「反正每次你两总合著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

  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

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

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

  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采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沉着声音

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淫贼瞧见了。」

  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

  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淫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

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

「溜达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

  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

  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

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

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

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

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

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

「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

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

  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

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

吧。」

  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

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

  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

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以为本少爷好宰。」

  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

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

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

  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

  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

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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