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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46-58+番外 全),2

小说: 2025-08-27 09:51 5hhhhh 5680 ℃

  「每当我想起那些人有可能对你做的事情——」

  易汝面前的门被关上了,她疯狂敲着门。

  贺景钊的语气很不对劲,透出一种平静的疯狂。

  她听到就条件反射地绷紧神经。

  「我就想一一施加在你身上。」

  他几步追上腿脚不便的易汝,一脚踩住连接她颈部的金链,弯下腰道:

  「你就是我的欲望,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易汝被拽起项圈,被迫仰起了头,在黑暗里听见贺景钊森寒的声音:「至于需不需要我,你会知道的。」

  51【Bdsm】驯化(一)强制口交/颜射/耳光/羞辱

  关门声传来。

  贺景钊说完就离开了。

  将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易汝独自留在房间内,像是盛装打扮却没能派上用场的漂亮玩偶,被漠视地留在原处。

  易汝在原地枯坐了一会儿。

  本以为贺景钊又去拿一些稀奇古怪的折磨她的东西,很快就会折返,但很久之后他都没有回来。

  直到易汝疲惫地睡了一觉醒过来,贺景钊都没有出现。

  她瞬间意识到,贺景钊又开始采用心理战术了。

  就像之前在地下室,隔绝了一整面墙,自己被以羞耻的姿势固定,恐慌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景钊什么时候会来,既害怕又无比期待。

  易汝嗤之以鼻。

  当时的她最大的恐惧来自于突如其来的黑暗,可现在呢,她是个24小时身处黑暗的盲人,早就已经习惯黑暗了。

  至于他什么时候来,她不在乎。

  来了做什么,无非是上她,调教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发现电视也打不开后,易汝无聊地再次睡过去。

  醒来后,贺景钊还是没来。

  易汝没有时间概念,她有些饿了,还想上厕所。

  她费力站起来,尝试走到卫生间去,但脚腕处的伤痕没彻底愈合,每走一步便传来尖锐的刺痛。

  易汝不得已,只好再次跪在地毯上,摸索着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手掌终于从柔软舒适的地毯触到了冰凉的地面,易汝爬进了卫生间。

  但身上的衣服发箍尾巴都没有摘下,她忽的想起贺景钊的警告——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擅自摘掉任何他给她戴上的东西。

  易汝顿了一秒,紧接着弯下腰,将手伸到臀缝中,咬牙摘掉了那根尾巴。

  哐当一声,尾巴被丢进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

  易汝饿了。

  直到饥饿感已经足够明显,贺景钊还是没有来。

  终于,在易汝几乎饿晕的时候,贺景钊来了。

  易汝当时已经没有力气爬上床,而是从靠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了无力的侧躺。

  贺景钊亲手拿着勺子把食物给她喂了下去。

  但这个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易汝全程是躺在地毯上被喂进了水和食物。

  贺景钊没有说多余的话,只带来了两个问题和一句警告。

  「阿汝害怕什么?」

  「又渴望什么?」

  「如果阿汝死了,很清楚后果吧。」

  ……

  之后,贺景钊出现的频率骤减。

  易汝每一次刚好感到饥饿的时候,门会打开,再迅速关闭。

  门边的一只盘子上会放上一份食物,有时候是三明治、饼干、面包、糕点,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牛奶。

  易汝可以拿起固体食物坐在地毯上吃掉,但绝不可能喝下牛奶。

  牛奶就那样原封不动地被送来,又被送走。

  贺景钊今天来了。

  分明熟悉的声音变得多了一丝久违:「考虑清楚我留下的问题了吗?」

  易汝抿着嘴。

  贺景钊无言地捉起她的手指,套了戒指上去。

  抱起她,做爱,接吻,洗澡。摘下戒指,丢到地上,关门,离开。

  前几回,整个性爱过程中贺景钊都没有说话,他极其温柔地爱抚和亲吻易汝,分身娴熟地顶弄进蜜穴,不论易汝愿不愿意,最终结果都是被呻吟着操到高潮。

  空气中无时无刻不透着诡异的安静和压抑的呻吟。

  第五次时,贺景钊轻轻用舌头舔舐易汝,易汝忽然头皮发麻,想起了斗兽场那些咬着她四肢的野兽。

  太安静了,她绷紧神经,凝神去听耳边的呼吸是否属于人,直到听到喘息声才微微放松。

  她又魔怔地去极力感知插进穴里的东西的形状,确认它也是熟悉的。

  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

  但接下来后背温柔的舔舐骤然变成狠厉的啃咬,易汝像是又被瞬间扯回了斗兽场,惊惶地下意识开口确认:

  「贺景钊……是你吗?」

  声音都是抖的。

  贺景钊依然沉默着,他伏在易汝身上更深地凿入进去。

  等到射在易汝的穴里和胸上,才不紧不慢道:

  「我们的第一课,是回答我的问题,以及不要对我撒谎。」

  ……

  门关上。

  门打开。

  中间隔了很久。

  也许并没有很久,但对易汝来说是的。

  她的心态变了。

  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易汝正无聊地坐在地毯上重复数着脖颈上牵引链的锁扣数量,大概是沉默和黑暗很容易把人逼疯,易汝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

  贺景钊从背后拥住了她。

  戴上戒指,平静地重复:「你害怕什么?你需要什么?」

  贺景钊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

  易汝的感官集中在后背炽热的温度上,贺景钊很久没有抱过她了。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依然没有回答。

  鸡巴插进了易汝的穴里。

  贺景钊做爱的时间开始变短,也许并不是,也许只是易汝的错觉。

  可易汝不会开口询问。

  她消极地承受着贺景钊对她所做的一切,至少目前的变化只有两个——

  一是贺景钊很少再主动和她说话。

  二是贺景钊不会和她有多余的肢体接触,连做爱的时间都变短了,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后入。

  还能接受。

  对,还能接受。

  直到有一天,易汝在性爱中途被摘掉戒指。

  贺景钊下了床,去拿了东西,易汝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保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势趴在床上。

  她变得很容易高潮。

  很多时候,只要贺景钊刚插进来律动几下,小腹就会情不自禁地绷紧,迎来高潮的前兆,手指在床单上乱抓。

  这一次,贺景钊骤然抽离,易汝穴里忽然变得空虚,同时后觉后觉地意识到戒指被摘掉了。

  这意味着,要么贺景钊要么会离开,要么会对她做些别的事情。

  「唔——!」

  下一瞬间,脚腕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易汝整个人砸在了地毯上。

  贺景钊在她面前蹲下来,大力捏起她的下巴,可下颌处却不是熟悉的皮肤的触感,而是皮套。

  贺景钊戴上了皮质的手套。

  刚才也是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的。

  久违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贺景钊照例没有等来回答,这在他意料之中。

  接着,易汝被粗暴地拽着项圈的牵引链拖到了墙角,手套捏住了她的双腕,抬高,铐在了一根垂下来的锁链上,身体的上半身和大腿拉成一条直线。

  「今天将会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你说话最多的一次。」

  头顶的话音刚落,手套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很快就把嘴角和手套的指尖都玩得湿漉漉的。

  带着腥咸气息的硕大硬物捅进了易汝被玩得全是水的嘴里。

  「唔唔……」

  「3月17号,和我分手后你看的第一部A片就是这个姿势,时长25分钟,你一共观看了40分钟,喜欢吗?」

  哗啦——

  锁链猛然剧烈地挣动起来。

  贺景钊牢牢扣着易汝的后脑勺制住了她,同时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不让她的牙齿失去控制。

  「你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你分明很喜欢。分开后你看的每一部AV都是关于SM的,不小心点进了普通的性爱视频时,你毫不犹豫点击了退出,转而重新搜索关键词。现在你却说不喜欢。」

  易汝难得汹涌起来的愤懑呜咽里,贺景钊重重地顶入一个深喉,低喘着质问:「骗我让你很有成就感,嗯?」

  「两年间,你观看时长超过10分钟的17部视频中,全是一对一的调教,你跟O市的S聊天时曾坦言,你只接受极致占有和极致归属的一对一关系,一旦对方有了多奴的可能性,你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浓稠的浊液射进殷红的嘴唇,贺景钊抽出了,剩下的精液射在易汝的脸上,她仍旧保持着被黑色皮质手套掐住脸颊张开嘴的姿势,夺目的白浊一部分溅在她胀红的脸上,一部分沾在手套上。

  贺景钊蹲下:「我对你做的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一只手狎昵地肆意揉捏她的乳房,但全都透过材质冰凉的皮手套,看似是爱抚,但用玩弄形容更加合适。

  「我……」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乳房上,逼得易汝猝然噤了声。

  贺景钊的手套轻佻地拍了拍易汝沾满精液的脸。

  「在我再次问你那两个问题之前,你没有资格说话,否则,我还会打你。」

  易汝这才发现,贺景钊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陌生,看似平静如常,实则透着沉沉的压迫感和冷漠,那口吻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他的玩具而已。

  内心压抑地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却背叛了内心,分明听到了对方冷漠而蔑视的语言,阴唇处却充满了湿黏的酸胀感。

  淫液流了下来,挂在了大腿上。

  易汝羞耻地合拢大腿的缝隙,贺景钊却像是先洞察了她的身体反应,皮质的手套挤进了她的腿根,随便抽插两下就退了出来。

  易汝的锁骨上被擦上湿黏的水痕。

  「贺景——」

  「啪——!」

  易汝羞愤的怒骂尚未出口,一个耳光重重落在狼狈脏污的脸上,火辣辣地生疼。

  易汝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被打懵了。

  贺景钊冰凉的手套刮掉她脸上的精液,冷笑着说:「看来,是真喜欢。」

  52【Bdsm】驯化(二)假阳具放置Play/药物

  贺景钊又离开了。

  易汝保持着被吊缚的姿势待了很久,膝盖处传来生生的疼,但缠着绷带的脚腕却无法站起来。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易汝无从觉知。

  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膝盖,乳头上沉甸甸的铃铛登时传来悦耳的声响,同时带来的还有乳头处强烈的刺痛。

  是贺景钊走之前给她夹上的。

  易汝的乳珠很大,圆润而粉嫩,贺景钊又下了重手夹得很紧。易汝在贺景钊走试着晃动了一下上半身,想把那两个东西甩下去,但根本是自取其辱,稍微一动就传来强烈的牵拽感,分外羞耻。

  贺景钊还在她的两腿间放了一根假阴茎,尺寸和他差不多,阴茎的一头深深捣入软烂的穴腔,另一边的末尾则被一根长长的带有底座的金属长棍连接着,放在易汝的膝盖中间。

  这样一来,不论易汝怎么动弹,那根假鸡巴始终准确地插进她的腿缝中,牢牢填满那个地方,时不时戳弄到敏感点吸引她的注意力,却又痒又胀,不高不低地无法真正带来高潮。

  唯一的感官都集中在最敏感的下穴和双乳,连贺景钊又来了易汝都没察觉。

  当流满涎水的下颌被捉起,易汝闻到了熟悉的男士冷香,她才情不自禁地僵了僵,缓过神来。

  贺景钊似乎正在沉默地观察着她狼狈的模样。

  下一刻,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地从乳头和乳肉上传来,贺景钊四根手指并拢扇在了她的乳房上,带得乳夹下面也传来强烈的痛感。

  易汝猛然哆嗦了一下,不可遏止地呻吟出声。

  「闭嘴。」

  贺景钊淡淡道。

  随后同样的击打落在相同的位置。

  啪啪——

  易汝咬牙忍住呻吟,直到叮当声传来,缀了铃铛的乳夹被打得掉在了地毯上。

  可贺景钊没有那么快放过她,薄茧蹂躏上指腹,虽然贺景钊并没有用太大力气,但易汝根本受不住,她不禁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贺——」

  手指揉捏的力道猝然加重,是在警告她:闭嘴。

  易汝只能本能地猛吸一口气,噤了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的生理泪水流了出来,重新濡湿了干涸的脏污面颊。

  贺景钊放开了她。

  易汝浑身无力地趴在地毯上,两瓣浑圆的屁股里还吞着那根黏糊糊的假阴茎。

  贺景钊抽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朝浴室走去。

  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离易汝有一段距离了:「爬过来,洗澡。」

  易汝根本没有力气。

  以前,贺景钊每一次都会抱她去厕所的。

  嗬,被他抱起厕所是很荣幸的事情吗?

  如果眼睛能看见,双腿可以正常行走,用得着他吗?

  易汝对上面的认知感到不满,她重重闭上眼睛,消极地无视了他的话。

  很快,对方走了过来,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巨力,贺景钊拽起她的手腕径直朝前拖行。

  「放开我!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易汝两步被拖进浴室,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冷的水液直直砸在她的脸上,冷得她发抖,起初的挣扎反抗全都在冰冷的水液和呛咳中消失殆尽。

  等她不动了,贺景钊才调了水温,蹲下身给她洗。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手法简单粗暴,他没有用手,而是用粗糙的浴球抹了沐浴露机械性地揉搓她,完全像对待一个器物。

  而且,以前她都是被放进浴缸里洗,现在就在地板上。

  「自己擦干净,自己爬出来,别让我请你。」

  伴随着冷漠清冷的嗓音,一张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易汝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真的是自己从前温柔体贴的男友吗?他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易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是怎么爬出浴室回到房间的。

  她以为贺景钊已经走了,但他居然还在。

  易汝刚惊讶地察觉到他的存在,整整抬头,接着便被捏起下颌塞进了一颗药。

  又是这个药。

  贺景钊每隔几天就会给她吃这个东西,是让她发情的东西。

  果然,喂完药贺景钊就走了。

  这一次,是被惊醒的,被体内的欲望惊醒。

  空荡荡的下穴传来强烈的胀痛和酸胀感,易汝感觉浑身滚烫。

  起初她以为自己发烧了,当交缠的腿间湿泞一片后她才明白,她发情了。

  53【Bdsm】驯化(三)强制发情/性瘾发作/地位差

  可这次的感受跟以往每一次都截然不同。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觉,贺景钊每喂她一次药她的身体的敏感便多一分,也变得越来越容易高潮。

  但那几次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该怎样描述这次的体验呢?

  是从未有过的煎熬,肉洞自发地空出一个小缝隙,又翕动着搅紧,模拟着吞吐鸡巴的姿态,不断分泌淫水,空前地渴望与人交合。

  「唔……」

  贺景钊没有在她身上戴上任何装饰和束缚,易汝不受控制地在地毯上胡乱扭动翻滚起来。

  好痒,抓心挠肺的痒,像是渗进血液里,每一处细胞都在呼号着想被插入,需要灵肉的融合。

  太难受了。

  易汝颤抖着枯坐起来,抛开尊严泪流满面地把手指插进了小穴,一指刚入,穴壁便将其完全吞没,易汝情不自禁地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指腹间的滑腻带来更强的羞耻感,一时间激发了更多淫水分泌,易汝急不可耐地操控着手指模拟起性交的动作,深深捅入窄小的腔道,脑子里不能自已地想到了贺景钊肏她时的感受。

  「呃……」

  小穴骤然收紧,对肉棒的饥渴不减反增。

  好想挨操……

  这个念头完全占据了易汝的大脑,她什么都思考不了,欲望攻城略地,淹没理智。

  贺景钊呢?

  贺景钊去哪里了?

  易汝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地毯上,一只手仍旧操着自己的逼,另一只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想象着被粗粝的指腹摩擦时的酸痛和爽意,她不断哼吟出声,嘴唇微张,紧皱眉头。

  好难受,好难受。

  戒指呢?

  易汝想起脖子上的项圈,这个东西贺景钊一直没有给她摘掉。

  易汝抬手摸索,终于摸到项圈上的小圆环。

  戒指在这里……摘下来,戴在手指上就好了。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可是戒指怎么也摘不下来。

  易汝终于回神,不是这个戒指,是另一个。被摘掉了。

  「呜……难受……」

  易汝呢喃着侧躺在地毯上,手指始终插在小穴里,黏液甚至已经滑过大腿打湿了地毯,可最初的快感过后,手指能够带来的慰藉越来越少。

  易汝红了眼睛,咬着牙,呼吸急促地抬起屁股,扭动着腰,捉起脖子上光滑的金链穿过大腿间的缝隙,在穴口和阴蒂口前后摩擦。

  脑海里有人在打架。

  一个说:好骚,怎么可以这么骚。快点醒醒,不能这样下去,这一幕贺景钊一定全都看到了。

  另一个说:这有什么,这就是本来的她呀。明明很爽不是么,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她是被迫的。

  黏液完全打湿了锁链,易汝抽搐地趴在地上,淫荡地撅起屁股,欲望的黏液和失禁的水一齐滴了下来。

  短暂的疏解后,欲望在大约一分钟后重新达到高峰,并且更加饥渴。

  重新插入、摩擦。

  不,达不到。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只有煎熬。

  贺景钊怎么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但其实她很清楚这正是贺景钊手段的阴狠与高明之处,让强迫变成心甘情愿,唯一的途径就是击破人的心理防线,在封闭的空间内,肉体的施暴未必能瓦解一个人的意志,但从身心两方面入手,则一定可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易汝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终于叫了贺景钊。

  「老公……老公,救救我……」

  无人应答。

  「贺景钊……你不能这样对我……」

  无人应答。

  「主人……肏肏我,求求你……」

  门开了。

  易汝仍然有片刻的羞耻,但仅是怔愣片刻后,她立刻跌跌撞撞爬向了声音的来源,屁股上带起一大片流动的水迹。

  可她依然顾不上,羞耻心全无了。

  好想被操,只想被操。

  易汝哽咽着抱住贺景钊的大腿,怕他进来后立刻走掉。

  脸上随即落下一个耳光,「谁让你说话的?」

  可即便被打,易汝也要说出自己的诉求,她抓住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泪水模糊地说:「景钊,肏肏我……」

  贺景钊又打了一两下后把他拽倒了床边坐下。

  命令易汝像刚才那样自慰给她看。

  于是乎,易汝羞耻地在贺景钊的两腿间躺下,分开双腿,展露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后把手指插了进去。

  冰凉的锁链砸在滚烫的皮肤上。

  「叼着。」

  易汝含住了牵引链的皮质手柄一端,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在贺景钊面前自慰。

  贺景钊一直没有说话,好半晌,他不带感情的优雅嗓音响起:「我们来拍一部属于自己的AV怎么样?」

  快门声频繁响起,随后是滴的一声,开始录制。

  易汝嘴里始终含着那根牵引链,按照贺景钊简短到吝啬的命令,不停摆出羞耻的动作。

  贺景钊全程没有碰她,而是用言语和她的饥渴让她把自己玩弄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易汝像是患了痫证的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可仍然乖巧又恐惧地坐在贺景钊面前分开大腿,露出红肿流水的穴户。

  贺景钊凉凉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很想挨操吗?」

  易汝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重重点头。她又哭着穿上了那些她擅自脱掉的东西,戴上了发箍,在贺景钊面前主动掰开菊穴,沾了花穴里的淫水充当润滑,一点点地把新的、尾巴更长、毛发更多的肛塞插进了后穴里。

  正如他所说的,她自己摘掉的东西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的身上,贺景钊做到了。

  最终,在易汝把自己玩到神志不清后,贺景钊才在地毯上后入了她。

  他全程戴着手套,衣冠整洁,很快就射在易汝的穴里。

  草草了事,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仿佛她只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

  第二天,贺景钊给易汝戴了戒指。

  一戴上戒指,地位便发生了悬殊的变化,她被温柔地抚摸拥抱亲吻,温热的手指痴迷地摩挲在她的皮肤上,吻通过口齿交缠,两具身体无比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每一次,他们都会做很久。

  贺景钊会在结束后温柔地低语:「辛苦了。」

  54【Bdsm】驯化(四)心声/坚定的选择/分离焦虑 鸟笼

  离开时,戒指又被摘下,男人冷漠地给她戴上项圈。

  贺景钊没有给她吃药了,但易汝已经开始固定地进入仿佛染上性瘾的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性欲便会空前高涨。

  贺景钊带了一只圆形的鸟笼进来,笼身很狭窄,刚好够易汝蜷缩着坐在其中。

  易汝性瘾发作的时候难受极了,她坐在笼子里不停抓挠栏杆,极小声地叫着贺景钊,孤独地环抱自己的双臂。

  滚烫的蜡液从高处落下来,滴在皮肤上,轻易唤起易汝的呻吟。

  又是逼仄的空间,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易汝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低温蜡的痕迹,她颤抖着,嘴里不停小声呜咽着:「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痛……抱抱我……」

  看起来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

  贺景钊打开了笼门,笼子里的人立刻闻声抱住他,贺景钊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揽着腰把她抱去了床上,拍拍她的背。

  每当易汝濒临崩溃,贺景钊便会这样做。

  难受了,就先结束,先温柔地哄好,做几个小时的旧情人,然后再残忍地继续。

  「不要……」

  易汝浑身发抖,抓住贺景钊的衣袖,不想他离开。

  贺景钊脚步微顿。

  她回到自己身边的几个月里,一直在重复不要,被上的时候是,被惩罚的时候是,看到陌生的工具时是……她现在口里说的不要,分明被他强硬且冷酷地扭转为另一个意思,却仍然让他感到恐惧和心痛。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人,忍住了去拥抱她的冲动,冷冷问:「不要什么?」

  易汝的声音溢满哭腔:「不要走……陪我,不要丢我一个人……」

  在这个由他强行开启的游戏里,贺景钊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此刻的瞬间,他想彻底背弃这个规则。

  不必在乎她是不是会逃跑,只要拥有哪怕一瞬间也好。

  她看起来好像真得很痛苦。

  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共打过易汝四个耳光。

  他说了,不让他开口之前,不许她说话,否则会打她。

  其实他并不喜欢耳光,只是易汝看的每一个视频里都有这个偏好,所以这样做了。

  后来易汝不断地哀哭,他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只想立刻停止这一切。

  但是不可以中止。

  这是一个赌局,他放弃理智,成为赌徒,就是要博一个易汝能够接纳自己欲望本性也接受他的结果,他将易汝拉入局中,成为他代表他一切的赌注。

  如果不这样做,易汝永远不会告诉他,她究竟想要什么。

  他在意的,是她的坦诚。

  她从未对自己的坦诚,他想亲耳听见易汝说,需要他。

  贺景钊蹲下,摘下了手套,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问:「阿汝想好了问题的答案了吗?害怕什么,需要什么。」

  易汝喃喃道:「害怕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易汝怕黑。

  贺景钊是在三天前知道这件事的,他派人调查了易汝的过去,以及恋爱期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那两年里,易汝总是会在夜晚留一盏灯,自己每次去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她是在等待自己的错觉。

  贺景钊狠下心问:「是现在需要我吗?过去和将来呢?」

  易汝愣住了,或许是思维太混乱,又或者潜意识里她仍然抗拒着,她不停张着嘴,半天却没说出一个字。

  贺景钊瞬间放开她。

  「我不要你单调的回答,我要你的坦诚。」

  门毫不犹豫地关上了。

  贺景钊等了一个小时,再度打开时,易汝就抱膝蹲坐在门边。

  听见声音,她就讷讷地扯住他衣袖,仰着头,指尖颤抖着缓缓道:「我需要你,一直都很需要你。我没有骗你。」

  贺景钊并不意外。

  他观察着易汝的神情,她仍然在抵抗情欲,但语气却显得低弱,像是可以隐没在风里的声音,带着易汝独有的高自尊和羞耻感,却又看似温和不易察觉。

  「所以,你为什么分手?」

  「因为害怕被抛弃……」易汝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松不紧,像是笃定了贺景钊不会推开她,但又不放开,「如果继续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也会面对各种分离。」

  「世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以及人性,人每一秒都在变。尽管你当时口口声声说爱我,谁能保证十年后还是一样呢?」

  易汝偏过头,哽咽了一声,「与其完全依赖你后再被你抛弃,不如先主动离开。这世间,没有谁离开不了谁。你离开我,会有无数追求者前仆后继代替我,而我离开你,也可以独自过得很好。我们谁也不欠谁。」

  行为的背后总是隐藏了无数不可言说的、与表象甚至截然相反的恐惧和欲望,一朝暴露,就像扒了一层皮,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所以SM不过是借口,你想用它激怒我,如果我还在意你,那你就会亲手催生出另一个符合你期望的我。对吗?」

  易汝没说话。

  默认了。

  贺景钊蹲下,重重捏住了她的手腕。

  「那你希望我回来找你吗?」

  易汝没有挣扎,很久后才低低道:「希望。」

  贺景钊笑了一声,「那为什么总是逃跑?」

  易汝咬住了唇。

  半晌后,原本稍显怯懦的声音里带了厉色:「因为我有我的意志,可你总是强迫我,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这只是表象。」贺景钊轻轻放开了她,起身背向易汝。

  「其实最深层的原因是——」

  低沉的嗓音犹如穿透了云层,穿过了茫茫迷漫的黑雾,清凌凌落在易汝耳中,振聋发聩地敲响心中的一盏从未被碰撞的沉钟。

  带来重重的嗡鸣,响彻易汝一片漆黑的世界。

  「你想知道,我可以多少次坚定不移地选择你,即便你一步也不必奔向我,反而选择了逃离。」

  「我说对了吗?」

  55斯德哥尔摩/打针/药物控制

  大一的时候,易汝看到了一则谋杀伪装成意外的骗保新闻。

  那时她才想起街坊邻里的传言,说车祸是妈妈动的手脚,只为了带走不干人事的赌鬼父亲。

  但他们也只是猜测。

  只有易汝知道,这确实是一场不得已、但却筹谋已久的遗弃。

  总是被放弃的人容易衍生两种极端的倾向。

  主动隔离,或者牢牢抓住。

  贺景钊又问了一遍:「回答我。」

  易汝听见他骤然冷沉的语调,虽然极力控制,但身体依然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她在害怕。

  恐惧在瞬间强行扭转了她的意志,她几乎要脱口而出承认,但理智无法让她面对这样的事实。

  等了一会儿她才说:「不要高看自己了。」

  人是需要独立的。她无法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人的附庸。

  通过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创造的新生活通通被摧毁,囚在狭窄的方寸之间,成为取乐的玩物,看人眼色行事,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谁不希望被需要被偏爱,这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童年的经历让欲望和暴力与羞耻捆绑,和教育带来的理智,一次又一次进行交锋。易汝曾尝试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中获得救赎,但害怕最终越来越难以满足,最终迎来毁灭。

  既然无法在矛盾的观念无法找到平衡点,那就坚定地选择一个,舍弃另一个。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告诉自己不喜欢了。抛却一切陈旧的过往,去选择一条光明的、独立的、不必依附他人的道路,带着伤痕,成为崭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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