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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 在荒唐交易之外,2

小说:【马早早外传】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 2025-08-27 09:49 5hhhhh 6800 ℃

  这种奠基性的文化底蕴似乎也影响了现如今身处于文明社会中的生灵对魔法元素的应用方式,充满奇迹之力的魔法不再像是上天施舍的无私恩惠,而像一种命运终将亲自收债的有偿借贷。

  在我的故乡里,那个以流浪蜥蜴人为主角的传说中,那位离群索居者献出了他的鳞片与双足,以自己替沼泽之母承负无尽的干渴折磨为交易条件,让后世的蜥蜴人种族可以生活在一片永不干涸的沼泽中。

  诸如此类的传说还有很多,由于魔法的真实存在,也让星球历史的真实性蒙上了一层难以揭开的面纱。地质学的发展艰难,人文史学的推演和考古也屡屡受挫,这片大陆的人们被迫生活在一种想弄懂世界却被什么人有意阻挠的无知氛围中,由于连创世学说都各执己见,这片大陆上从未有过真正的统一和融合。

  是的,就连用武装贸易几乎走遍整片大陆的人类,也只是统一了人类的基本交流语言;不同人种间的信仰因为奇迹真会发生的缘故,根本无法做到统一,信众最多的天主教,也只是因为有人类王室的背书和拨款才看起来比那些世代受人民信奉的山神海神更像正统。

  不仅仅是人类,或者说,人类已经是奈瓦拿这片大陆上,对全世界文化统一做出贡献最大的文明了——

  至少即使语言不通的高岩种和沼泽种两伙蜥蜴人都能靠不怎么流畅的汗塔语对话。

  在你们的文化传说里,关于巴别塔的故事是新颖的,在我走出课堂前,同窗们曾讨论过龙族是否就在世界上扮演故事中用不同语言分隔文明统一的上帝这般角色。

  好吧,偏题了,毕竟人们对龙族的解读资料在路边随手捡来的报纸上都能看到一串……

  不,并不是。据说龙都生活在极高的群山之巅,或是人迹罕至的危险秘境里。奈瓦拿是片辽阔的大陆,数个时代的地质变迁让现如今的它成了这颗星球最大的稳定大陆,而且,我们从不怀疑,龙族有能耐把一整片岛屿用魔法搬到云层上面;或是作为星球支配者的古龙,牠们在历史和能力方面都已经无限趋近于所谓的“神明”了。除了那些被放逐的返祖恶龙,没人见过愿意与我们交流接触的龙族。

  ——早早,在任何时候,想去见见真龙的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

  呃,不必因此失落,如果你将来踏上自己的旅途,或许就会遇到化形游历的真龙——就像那些很受年轻孩子们追捧的连环画里讲的那样。

  好了,说回正题,使用魔法本就是一件严肃且具有风险的事情,只是冷静的熟练使用者会在很大程度上结合自己的经验来规避掉风险,从而让这种与元素间的交易更有利于自己。这样说吧,魔法和奇迹从未离开过我们的生活,但如你所见,这个偌大的商业港口,魔法带来的奇迹也并不受民众欢迎。造成这种情况的并不全是因为王都的律令,而是因为魔法的存在对于平民来说更像是……命运的恶行。

  其实广义上来说,人人都有使用魔法的能力,甚至包括了像你一样的无法自发调用魔力的少数个体;因为魔法的“使用”,本质上就是施法者与周围存在的“元素精灵”做交易。

  回到我们之前提到的那些大体趋同的创世传说,希望你还没忘;是的,这种因人而异的交易往往要你承负难以想象的代价,做出不人道的牺牲。一句话,魔力不会主动引诱你去使用它,但元素会。

  只看天分和欲望来实现的“奇迹”对于毫无准备与基础理论的普通人来说,是相当危险的,且不说因为使用者咽不下一口恶气或是殷切的期望而得到的力量是否能帮助使用者扭转现实来达成他所期望的结果,目前就有足够的研究成果可以证明,这种我们看作是被元素趁虚而入达成的“交易”往往会直接背离使用者的初衷:复活亲人的奥术天才制造了一场需要地方政府投入难以估计的人力物力才堪堪平复的亡灵瘟疫,迫切想要从火场中救出丈夫的新娘召来了一场冲毁整个村庄害死无数村民的洪水……诸如此类想要让奇迹发生的当事人会在引来更大灾难的同时被元素抽干灵魂夺舍成元素傀儡,在事故发生的第一现场狩猎任何企图靠近灾难源头的活人。

  诚然,这种能以一己之力招来浩劫的个例不算多,但总的来说,任何试图掌控魔法为己所用的奥术学徒的第一课,一定是要清楚认识到以“跟元素精灵做交易”而取得力量的常规手段,本质上就是以身入局的赌博。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时刻保持理智,万不可被元素引上邪路。老师说这么多,也是衷心地希望你能明白,这个不缺乏奇迹的世界上,能做到任何时候都不迷失自己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好了,休息一下,消化消化;鉴于你跟那些普通学徒条件不同,老师觉得你完全有能力现在就体验实际操纵魔法的细节和感受,下堂课后,如果你跟得上的话,我可以考虑手把手教你如何正确地在掌心中召唤一团伤不到自己的火焰。

  现在,下课。

  

四·元素

  慢点喝,虽说接下来是实践课,但老师还得在实践开始前跟你讲清楚上堂课没提到的魔法作用原理——所以说,慢点喝,早早,魔力的补充不是从豪饮开始的。丰登这次调配的魔药里添加了很微量的鲸油,味道方面我知道不太好接受,不过慢慢摄入对魔力的补充吸收只有好处,好吗?

  很好。上一堂课我兜了很多圈子,因为我的职业生涯规划里没打算过教书,没有备课的情况下都是想到什么讲什么,毕竟关于魔法这种难以评说的超自然力量,每个种族甚至每个职业的解读方向都不一样。

  但归根结底,目前已经通过各种实验总结得出的确切结论中,就包含了施法的作用原理:

  所有的低阶法术,都只能在施法者与无处不在但种类分布有别的元素精灵之间,产生感应的情况下被施展,而地理环境与对应的元素种类浓度,在普遍情况下是相互影响的。

  施法者需要与自身周围的“元素”亲和,在交易天平的一端“献上”自身积累的魔法能量,“邀请”它们通过自己指定的媒介显现力量,这个媒介可以是自身的魔法立场,也可以是自己指定的法器;当然,代价就是施法必定会消耗掉某些东西,比方说法器的耐久,施法者的精力,甚至是通过一些危险术式暂时透支体力来额外代偿。

  就老师的个人经验而言,每次的“交易”都不固定,天平的两端永远充满了波动,时间相近的两次同种法术可能所消耗的两次魔量都有偏差。

  因为元素在空间中是会无序流动的,而调用魔力施展法术,会在空间中泛起元素间的涟漪——如果你在感知方面极其敏锐,你就可以通过这种无法被精确探查的波纹推测空间方位处的元素变化——那些资深拓荒组织的领袖人物可以在机关重重的地牢间闲庭信步,甚至在做好充分准备后,能精确地在触发任意魔法机关的瞬间将其中和破解,靠的也正是这种“经验”。

  没错,元素精灵并非只有一种,根据它们对不同事物的亲和程度,人们赋予了它们不同的属性;当然,这种属性的划分其实有粗有细,就像不同文明对这种看不见抓不着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世界环境的神奇存在的命名一样不曾统一。

  是的。先古人类的典籍中称它们是“始源精灵”,而我们则更喜欢用“元素”来指代,半岛的土著会叫它们是“自然之息”,甚至在那些古早的失落遗迹的破译碑文中,这些承载着奇迹与代价的媒介被冠以“阴阳”“以太”的名号;不过无论你愿意使用哪种称谓,都不影响你在施法时与它们的交涉——因为这些憋着劲儿使坏的超自然意志不需要语言上的沟通,就能洞察你的真心所想,施法者或许能骗得了自己,但骗不了这些喜好捉弄人性的元素。

  也许是一种心灵感应的能力吧,但这种级别的读心能力不是什么生物都可以掌握的权能。至于那些可能真的可以看破人思想的绝世高人,也不会用他们的惊世伟力来窥探我们;所以不用担心会被他人随意读心——别用蜜罐去抓蚂蚁——这句古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咒语?魔法的使用其实原则上不怎么依赖于咒语,只是因为方便规范教育,编辑教材的学士会让新手们以咒语口令来增强对不同元素的体悟以及关联性:比方说“烫、烫、灼烧自我心”和“吹、吹、疾风出浮云”这两个入门口令咒,你一听就知道对方要施什么法。明确需要施法者专注吟唱的,一般是指祈祷和神术……呃……那是另一种施法手段,或是另一种自成体系的文化派系。魔法工会在文化意识上提倡无神论,但兼容多神论,这部分的历史渊源太深,这不是你应该……这不是可以随便解释清楚的。早早,你可以记住一点,在这个被元素支配的世界上,信仰的确可以招来奇迹,坚定而虔诚地祈愿某种结果,也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这个世界,但如果盲目地信奉那些欲望构成的空壳,会让人比毫无下限的荒野巫师更容易走上邪路。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那些可怕的邪教,企图让龙族再次焚天的拜龙教团体在哪个文明中都有被剿灭的历史事实。

  是的,早早,想自行了解的话,这些都可以在工会收藏的卷宗里查到。这种人间惨剧里唯一能令人感到庆幸的,也只有是高高在上的龙族,对那些疯子搞的什么血腥献祭跟供奉丝毫不感兴趣了。

  咳,说回我们的正题吧。关于同种魔法在不同情况下魔力消耗也不同的情况,其实很容易理解。说到底,大部分魔法使的施法,仍是一种讲究因地制宜的技能:

  因为环境是否与所想要操纵引导的魔法属性契合会直接影响到施法者,比如在水汽弥散的海边,想要使用水属性的魔法所需耗费的魔力也会相应地减少。我学徒时代鼓捣的那只赝品无限杯,只能在空气潮得要命的时候尚可一用,如果放在这里,可能它的那点储能都不够维持附魔的显性效果。

  所以说,不同的环境中使用魔法的难度也会随之不同,早早——你很难在沙漠中召唤出一股水源,同样也很难在洪水中升起一片土地。

  所以在稠密的水汽里,想要操作火焰就是在自讨没趣,初学者几乎没人能做得到在这样的湿冷环境中让喜欢干燥高温的火元素现身,但你之前的确快要成功了——我感受到了你掌心中汇聚的温度,制造它的魔力流相当活泼,也意外的稳定。

  可想而知,你施法时右手手腕上凌空旋转的这枚魔导具有多出色。

  这是因人而异的课题,早早,现在的附魔工艺成熟,自身没有直接操使魔法天赋的人也可以靠着法杖完成施法;虽然这种走捷径的方式会很大程度上压住施法者的极限,从未体验过元素在施法过程中突然暴动的魔法使永远不能学会如何安抚元素乱流,也永远做不到仅凭感知就可以判断何处元素发生了变化——但,倘若没有适合的法器,这些人就连使用魔法的资格都没有。

  早早,你仍然是幸运的,你那专属的魔导具性能方面独一无二,完全值得依靠。在同你一样无法纯靠自身来运转魔力的舞者之间,你会比他们跳得更自然也更平稳,甚至可能不会逊色于那些无需起舞的修行者。

  好了,时间又差不多了,杯子还给丰登就好。

  感觉身上有点热?想来是补魔药剂开始生效了,说好的这堂课实践,咳,似乎也全用来听老师说故事了。休息一下吧,去趟厕所什么的,下堂课老师亲自给你细讲一下世俗关于元素种类的具体划分。

  现在,下课吧。

  

五·戏弄

  “那个……师兄?”

  向丰登请求带自己认识一下去厕所的路后,这位年长于自己的男仆便抓着早早的手在山体内部的甬道里健步如飞,早早没法忘掉对方离开抄录室前看她的那个眼神,总觉得他有话想要跟自己说;现在,他默不作声地将自己领到了这个位于甬道岔路尽头的小房间中,早早更确信这一点了。

  “你当上大师的弟子了,恭喜你啊。”丰登的语气冰冷,甚至还带着一股酸味,早早抬头凝望着对方抽了抽鼻子,在心底里忍不住揣测自己是不是要被这位前辈霸凌了。

  “谢,谢谢?”

  异常干燥的空气寂静了一会儿后,早早扭捏着忍不住应声道,尿意还在膀胱里不断积蓄,魔力的持续充盈让这间干净的小房间里甜香四溢。

  看着师妹因为憋着尿而过分拘谨的神态,一股征服欲被满足的欣快感自丰登的内心涌起,他呼吸着空气中这美妙的花香不为所动,只是板着脸盯着早早——他就是想让服下特制利尿剂的早早多憋会儿尿,甚至想要亲眼见证她崩溃失禁的过程,毕竟现在每多度过一分钟,那汹涌的尿意就要涨上一倍——这种必能得逞的恶俗欲望令丰登血脉偾张;多亏了提前准备的镇静药物,不体面的性冲动没有把他的裤裆也连带着膨胀起来。

  “师兄……您说的,那个,厕所,在哪儿啊……”满脸细汗的早早弯腰扶着隆起的小腹,断断续续地把疑惑问出口。

  “哦你想去厕所来着的,昂……没问题呀,厕所就在这条通道的另一头儿。”丰登理了理衣角,好心地为已经濒临极限无法移动的师妹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别过脸去的早早咬着牙嘴唇苍白,直不起来的腰腿如同筛糠一般。

  丰登瞟了眼五官开始扭曲的师妹,在这浓郁到几乎让人觉得眼前罩了层粉纱的花香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白色内裤上正在缓慢扩散的小块湿斑——说实话,就连早早也不能肯定,濡湿自己内裤的到底是漏出来的尿液还是分泌过量的淫水。

  时间仍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早早现在必须得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才能勉强站住身体。

  都被尿憋到快打摆子了,还一声不吭一点不反抗,这样听话的硬骨头可是在地下城的暗娼那儿都难找;丰登心底对不敢忤逆自己的师妹生出了一丝敬佩,相应的,想要彻底粉碎眼前人极力维持的体面、想要彻底击溃对方身心的邪恶欲望也彻底占据了他全部的思考,于是丰登向前一步探身,把艰难忍耐的师妹拦腰搂在了怀中:

  “把腿分开点。”

  在师妹听话地分开双腿的瞬间,丰登立刻伸出右手以手掌托住了早早的私处。

  少女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隔着内裤被他所触碰,他从这团湿漉漉的燥热里还捕捉到了那两瓣正抽噎着的丰满柔唇,几乎是被欲望夺舍了一般,这个年轻人的手指微屈,想要探入少女的泉眼——

  随着他无知无觉地发力,原本任他玩弄的少女猛地伸出双臂死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从牙缝中挤出的细弱声音里哭腔更加明显:

  “不、不能……会死的……”

  神游被打断的丰登眨眨眼,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状态有多危险,他当然注意到了小师妹腹部亮起来的淫纹,此刻已经成了灼眼的赤红。

  “嘘,我有分寸。”

  说着,丰登抽回来左手摸了摸早早发烫的印痕,然后自她肚脐下方开始轻缓地向早早鼠蹊部按压起来——几乎是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他就感受到瘫软在怀中的女孩猛烈地抽搐了几下,在呜咽中彻底失去了抵抗尿意的力气。原本承蒙潮热的右手,现在开始有节奏的体验到那股滚烫热流正不间断地冲击着掌心。

  这位后辈,终于还是当着他的面,失禁了。

  计划得逞的丰登只觉得舒爽,他向怀中的早早嘟囔着她的斑斑劣迹;一边按压着她涨得发酸的膀胱,一边细腻地搓揉着她勃起的阴蒂,时大时小的绵绵春水在这间无人打搅的空房间里哗哗作响。

  早早握着师兄右腕的双手早就泄光了气力,这种不针对肛肠的强烈刺激对她来说是难以自持的,原本因为憋尿而过度敏感的私处被男人揉捏,那枚承载着巨量欢愉的花芽在抚摸中爆发出了不亚于汹涌尿意般的快感。她作为一个文明人,已经被彻底的击溃了,她失去了语言和力气,只能在师兄的奚落中自暴自弃般地陷入高潮。

  酸胀的下身和发麻的后腰都在这场高潮的余韵中抽动,或许自己的尿液早就流干了,只是潮吹还没有结束——总之,这个把自己和师兄衣服都搞得湿漉漉的女孩待会儿得补充相当多的水分,现在就连她的唾液都因为缺水而变得异常粘稠。

  站在水泊中的丰登思索片刻,最终抬起干净的左手,半开玩笑地揪住了师妹的一侧脸颊,迫使她得抬起头看着自己但又合不上嘴巴,只能任由涎水顺着被拉开的嘴角一路垂流到胸脯上。

  “早早啊早早,你有没有趁我离开诊疗室乱动我的工具?”丰登语气轻快,对师妹的尿液弄脏自己工作服这种事显得毫不在乎。

  “没……没吧……”脸蛋的疼痛让这个女孩根本没法摇头示意,只能口齿不清地撒谎。

  “你是以为我没闻到拖把上面的尿骚味儿吗?你这个撒谎成性的脏小孩。”丰登的手指微微用力,拧得早早眼角直泛泪花。

  她顺着丰登手指用力的方向歪头,抬起来的双手再度抱住了对方的手腕。

  啊,是这样一只温暖的大手,施以了鲜明的疼痛给自己的脸颊,早早用湿漉漉的眼睛瞥了一眼惩罚自己的师兄,一股莫名的依赖情结让她想要靠得对方更近些,四角的蓝色水晶灯将两个依偎在一块的模糊人影锚定在了这片正快速凝固的水泊之上。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早早带着哭腔的求饶里差点漏出笑声来,她在丰登戳破她罪行喊她是脏小孩的瞬间,内心就感到了空前的满足和愉悦。肉体上由于憋尿和拧掐导致的疼痛不足挂齿,对于马早早这个顽劣的小变态来说,丰登这戳她老底的责骂跟性虐中的调情没什么区别。

  哦,谁让她就是一个坏女孩,是个成年了还在到处尿裤子的脏小鬼。

  这种令她迷醉的责罚没有持续更长时间,丰登适时地松开了其实没多大用力的手指,轻轻揉了揉早早泛红的脸颊,没有再说话。他当然不会因为具体的什么事就要盘算着如何报复早早,说实话,他做这些只是在顺应心中那股因早早的到来而被点燃的欲火,并从中收获远比去镇上嫖娼更令他沉醉的欢愉——这甚至是免费的。

  在他看来,早早不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仆,但一定能成为一个谁都没得说的性奴隶。

  再对上师兄那不再阴鸷的目光,恢复理智的早早这才敢表现得像个在哥哥面前犯了错的小女孩;她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半干的裙摆,赫然发现地板上完全没有尿液形成的小水泊。

  “冲水厕所在这条岔路的另一边,这儿其实是干燥室,墙砖上刻着关于剥离水分的魔法阵列。不过,这间干燥室一般只用来做污水处理,一半次的故意撒尿也在设施净化能力之内——所以也别担心有尿骚味啥的。”丰登甩了甩已经干净的右手,示意早早转过身去。

  早早低头乖乖照做了,背对着师兄羞赧又期待地慢慢褪下了湿透的浅色内裤——

  啪的一声,早早白净的屁股好似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这短促的疼痛让毫无防备的早早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跳着转过身来。

  “你他妈一会儿不去上课啦?!”丰登没好气地冲一脸无辜的师妹叹道,右手递给耳尖通红的她一只刚和她屁股亲密接触过的牛皮纸档案袋:

  “喏,这是给你的,拆开看看。”

  “这是什么……?”早早穿好内裤懵懂地拆开封口,从防水纸袋中抖出一张崭新的卡片。

  “你的旧身份牌作废了,这张替你重新申请的归属地填的是咱们这儿。”丰登语气轻松,留心着师妹的神色变化。

  早早第二次抚摸她的身份牌,这张巴掌大充满磨砂塑料卡片质感的重要证件,曾被那老鸨轻易抢走,而现在,换了个样子重新回到了她身边。早早想问问师兄,证件重新申办的过程顺利不顺利,那个凶巴巴的社区管理员有没有多嘴问问她在风俗店的下场……

  这样想着,一股酸意就冲上早早鼻尖,虽然泪水也在法阵剥离的范畴之内,但丰登还是看到了师妹饱含感动的眼睛里,那流转着的闪闪泪光:

  原先卡片上鲜红的唇形印戳换成了蓝色的倾斜天平,在信息的序列中,早早的身份信息已被更正成了临港工会常住人口,职业则是从性工作者换成了女仆。

  “谢谢您特意去帮我补办这个证件,唔,我的职业怎么变成女仆了?”早早翻看了两遍身份牌,小心翼翼地向师兄问道。

  “不然你还想当什么,工会贵宾?”丰登拉下脸来,不悦地补充说:“接下来,虽然大师会教授你魔法课程,但在课余时间,你就是魔法工会的女仆,而我,则是你的直属上司。工会为你提供吃穿住行,你就有义务和责任用你的劳动回报工会。”

  “那我具体需要做什么?”早早有些茫然,心里忍不住猜测对方总不能说作为上司,就让自己这个新人承担这儿的全部劳务吧?

  “你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但不是从现在开始;等你上完课就跟我去厨房备菜,今晚饭后我带你挨个认识一下以后要干的劳务,放心吧,我不要求你现在就得把每一样活儿都做到跟我一样无可挑剔。”作为自幼便生活在工会里的在编人员亲眷,提起魔法工会那枯燥而繁重的日常工作,丰登对谁都保持着高度的自信。

  “那,帮自己上司处理性欲也在其中吗?”早早盯着师兄因为镇静药效消退而重新鼓起的裆部,期待地问道。

  “等你下课来厨房我们再提这码事,现在你已经休息得够久了,别让大师等你。”一直泡在番红花香里的丰登自然知道自己下身此刻是个什么状况,他几乎是绷着全身肌肉才挤出这段体面话的。

  “好的,师兄,那,到时候厨房见。”

  早早把自己新的身份牌塞进文件袋,又把文件袋折起来放进了自己已经脱干水分的纱衣隔层间,作势准备动身回去教室——

  丰登看着已经转身向门口迈出一步的师妹突然再度转向自己,脸上的表情重新带上了那种熟悉但不招他喜欢的妩媚,就在丰登想问她干嘛还不走时,早早抢先一步踮起脚尖啄了他脸颊一口:

  “再次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龙祸不喜欢宿主发生在此地的这种对“积累”毫无作用的性高潮,但它还是很尊重的没有直接破坏这场拙劣的出糗表演——宿主和男仆心底那种目的终于达成的窃喜只令它觉得可笑,它有能耐在一瞬间的亲密接触中解除镇定药物的功效,省得男仆现如今得这么艰苦的隐忍欲火。

  所以偏要在这场见面会的落幕时分跳出来添把火,是龙祸对两人的一点小小报复;随着龙祸重新让出控制权,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早早露出了相当自然的羞赧神色。

  “总之,等我下课了厨房再见!”

  魔法工会的新晋女仆提着裙子蹦蹦跳跳地跑出了这间烘干房。她没看到,在她的脚步声远去后,她的丰登师兄是如何靠大喘气来快速平复激动情绪的。

  明明期待大师亲自辅导自己的早早心情就已如此热切,可期待师妹下课的丰登心情激动程度居然比他师妹本人还要高。

  

六·劣化

  “这种六元综合是工会里最受学术派推崇的魔法元素种类规划方式,是后来者在汗塔人推演的魔法五行论的基础上增添一种元素划分得来的。”桌台上码放着一圈五彩棒状六棱水晶,大师一边向早早介绍一边将无色的第六根水晶柱补好了最后一个阵眼。

  “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吗?”放好水杯的早早看着从台上慢慢升起的六枚水晶,凭直觉辨识出了那黄绿蓝红黑分别代表的五种元素。

  “那是过去的地质五行论,我们这里说到的,是囊括‘光风水火土’这五种基础元素的理论变体。”大师清点着闪烁着各色辉光的元素水晶,用尾巴末端充当教鞭挨个给早早指明:

  “古汗塔人取用世界上最常见的五种最具有总结性的物质以及现象来解构这个世界,力图证明世界万物都是由这五种关键元素所构建——当然,每一套并非浑然天成的理论在初期,论点一定是十分片面的,后世对元素精灵的研究丰富了魔法五行论;人们开始用‘光’来泛指那些并未降落到大地上的日月星辰,用‘风’解释一切由气态物质引发的奇迹,用‘水’囊括所有形态的流体,用‘火’指代一切有关能量释放的手段与现象——你刚刚提到的地质五行论中的金与木,在这套理论体系中,一起划归给了包容一切自然本质的‘土’。”

  “即使丰富过了,也还是感觉好片面……”由于出身自科技发达的现代,习惯用前人总结出的“科学真相”来理解世界的早早并没能立刻重拾丢弃已久的思考能力;在她心中,大师说的这一套“精简但落后”的朴实魔法学说其实没能给热情虚高的她带来启蒙的兴趣,能激起的,只有一种淡淡的鄙夷——在这一点感受上,龙祸与其年轻宿主可谓相当契合。

  “老师只是粗略讲一下五行论的论点,在百万年的发展中,有无数企图无限细分元素种类的学派和论述产生,但绝大部分都湮灭在了历史中;最后成为现代人理解世界奠基石的理论,还是这种精简容易流传的版本。”听到了早早嘟囔内容的大师并未着急辩解,他优雅地拨动了一下那枚无色的晶石,随着阵眼处泛起的细微涟漪传至其他五块晶石内,一段细微的嗡鸣自这些能量块中产生,那枚参与了共振的无色晶石迸发出灼目白光。

  “汗塔人推崇的五行生克理论很大程度影响了先驱们对魔法以及这个世界的研究,长久以来主流的魔法教育都是围绕着这套基础理论展开;但划分古代魔法和现代魔法的重要节点,是第六种基础元素的加入——灵元素,或是,可以指代一切超脱于‘落后物种’的智慧生命体所独有的,‘灵魂’。”大师看向早早,充沛魔力的流动影响了这片处在山体内部的秘密空间,一阵清风自大师摊开的手心吹来,轻轻拂过早早的衣裳和脸颊。

  沁人心脾的温凉自心口涤荡全身,早早记得这种感觉,这就是今天凌晨大师安抚自己时施放的镇定术。

  “好舒服……”端坐在讲台下的早早深吸了口气,有些迷恋这种莫名安宁的感觉。

  “灵魔法,一般被视作可以直接作用于他人或自己精神的法术体系,对灵魔法的抗性因人而异,在这方面不同物种之间没有亲和规律可循,所以最后才被人们系统性开发出来的幻术魔法,不像先前的五项元素那样会因施法者的种族以及历史原因存在差异性过大的成果。”萨卡斯大师平静地看着注意力被调动起来的学徒,并如她期望的那样拨动了一下正散发耀眼白光的灵魔法水晶,倏然,一道黑光闪过,早早不受控制地扭头看向门口——

  门口什么都没有,早早不禁为这瞬间的虚惊松了口气,当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来后,才发现讲台上只剩下了那只镶嵌着六枚水晶棒的轮盘,大师已然不见了踪影。

  “大师……?老师?……”早早在座位上快速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点入戏的错愕,她清楚这是大师玩的一点小小把戏,大师可能还在原地站着,只是中了幻术的自己看不到而已。

  “龙祸,你能看到老师吗?”在确认了呆在原地无法用肉眼看出虚影或端倪后,早早在心底求助龙祸帮帮忙。

  “不能,甚至感知不到,我猜,他不想让你那么容易发现他。”龙祸已经在第一时间感知了周围情况,先前的元素乱流已经被刻意抚平,取而代之的是被特地伪装过的虚像,碍于可能会引发麻烦的暴露问题,龙祸并未将触手探入周围空间进行深入感知——而且它确信,既然这堂课是所谓的“实践课”,那么这只蜥蜴人一定不会是要手把手教自己的学生如何操作低级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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