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兰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曾经对她宠爱有加的老人，在她被日本人抓走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是死是活？

赵小兰被人扔在村口的时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唯独没有「甜」。她看着那些被亲人认领走的人彘，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凭什么自己就没人认领？就因为自己家不是地主老财，就活该被扔在这里像条死狗一样？

这时，几个穿着土布褂子，胳膊上戴着红袖章的大妈走了过来，她们一个个腰杆笔直，手里拿着小红旗，活像一群准备冲锋陷阵的母鸡。

「各位姐妹们，安静一下，安静一下！」领头的大妈扯着嗓门喊了一嗓子，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群「母鸡」身上。

「乡亲们，咱们都是受苦受难的穷苦人，如今日本鬼子占了咱们的地，抢了咱们的粮，还把咱们的姐妹们害成了这副模样！」大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咱们八路军是来打鬼子的，是来解救咱们穷苦人的，可是这打仗啊，是需要本钱的，这吃喝拉撒睡，哪一样不需要钱？可是咱们穷啊，这粮草都供应不上了……」

赵小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让我们白白给你们当口粮？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所以啊，经过组织上研究决定，为了支援抗战，为了早日把日本鬼子赶出去，我们决定……」 大妈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那些无人认领的人彘身上，「让这些姐妹们，为抗战做最后的贡献！」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哭喊声、咒骂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有几个胆小的人彘直接吓晕了过去。

赵小兰也慌了，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她现在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安静！安静！你们都给我闭嘴！」 妇女主任大妈一声怒吼，声震四野，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现在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为抗战贡献出自己最后一份力量！」 妇女主任大妈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像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每个人的心房。

「那些日本鬼子，他们会放过你们吗？他们会让你们好好活着吗？不会！他们只会把你们当成玩物，当成牲畜，折磨致死！」

「可是，如果你们选择为抗战牺牲，那就不一样了！你们将会成为英雄，成为烈士，你们的英名将会被后人永远铭记！」 妇女主任大妈慷慨激昂地说着，仿佛她已经看到了那些人彘化身为英勇的战士，冲锋陷阵，浴血奋战的场景。

人群中渐渐安静下来，一些人彘甚至开始流泪，她们看着妇女主任大妈，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我知道，这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但是，请你们相信我，相信组织，相信八路军！我们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一定会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 妇女主任大妈伸出右手，指向天空，语气坚定而有力，「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些人彘们，也纷纷举起残缺的肢体，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地面，表达着她们的决心和信念。

妇女主任大妈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说得不少人彘都热泪盈眶，恨不得立刻就献身抗战事业。当然，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那些无人认领的东北苦命人彘，她们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被生活折磨得没了盼头，如今能「为抗战做贡献」，也算是给这悲惨的人生画上一个轰轰烈烈的句号。

可那些原本就是大户人家小姐的人彘却不干了。她们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就算是落难了，那也是凤凰落架，比鸡强！让她们心甘情愿地被吃掉，那简直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我不干！我不要被吃掉！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爹！」一个体态丰腴，皮肤白皙的人彘扯着嗓子哭喊道。她原本是东北某个大地主家的三姨太所生，从小娇生惯养，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地上，尊严早就被碾了个粉碎，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只想着能活下去。

「我也不干！我爹是县长！你们不能吃我！我要回家！」另一个瘦骨嶙峋的人彘也跟着哭喊起来。她是被土匪抢来，折磨的不成人样，最后又被日军抓获，做成了人彘。她原本以为八路军是来救她们的，没想到却要把她们吃掉，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一时间，这些出身富贵的人彘们哭声震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八路军战士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这些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人彘，竟然还有如此「顽强」的求生欲望。

「都别哭了！哭什么哭？再哭老子一枪崩了你！」一个脾气火爆的战士忍不住吼了一嗓子。这些人彘平日里不声不响，现在倒好，一听说要被吃掉，一个个哭得跟死了爹妈一样，真是晦气！

「就是！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好东西？一群被鬼子糟蹋过的破鞋，老子要不是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早就把你们扔到乱葬岗喂狗了！」另一个战士也跟着骂道。

这些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这些人彘被日军糟蹋的不成人形，就算活着回去，也难逃被人戳脊梁骨的命运。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为抗战事业献身，还能落个好名声。

「同志们，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李云龙走上前，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们想想，现在这世道，就算你们回了家，又能怎么样？你们觉得那些乡里乡亲的，会真心接纳你们吗？他们只会背地里说你们闲话，戳你们脊梁骨！」

「我爹娘才不会呢！他们最疼我了！」那个胖人彘不服气地反驳道。

「就是！我爹可是县长！谁敢说我闲话？」瘦人彘也跟着附和道。

李云龙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啊，真是太天真了！你们以为你们的爹娘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要是真疼你们，就不会把你们一个人扔在家里，任由鬼子糟蹋！」

「你……你胡说！」胖人彘气得浑身发抖，「我爹娘是出去躲避战乱了，才不是故意把我扔下的！」

「我爹也是！他……他是被鬼子抓走了！」瘦人彘也跟着辩解道。

李云龙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你们就别自欺欺人了！你们爹娘要是真在乎你们，早就回来找你们了！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八成是早就把你们给忘了！」

「你……你血口喷人！我爹娘才不会忘了我！」胖人彘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李云龙不再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其他的人彘，说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心里还有顾虑，但请你们相信我，我们八路军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为抗战牺牲，我们会给你们记功，你们的家人也会得到妥善的安置！」

人群中渐渐安静下来，大多数人都被李云龙的话说服了。是啊，与其回去过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还能落个好名声。

「可是……可是我还没活够啊……」一个年轻的人彘低声抽泣道，有好几个人彘依旧不为所动。

李云龙的话似乎戳破了她们最后的幻想，几个人彘面面相觑，眼神闪烁，像受惊的兔子般瑟瑟发抖。沉默在人群中蔓延，只有偶尔的抽泣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营长，要不……？」一个战士面露难色，想劝说李云龙，却被李云龙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老子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老子说的话就是命令！不愿意被吃的，老子现在就成全你们！」李云龙粗声吼道，吓得那些哭哭啼啼的人彘们瞬间噤声。

他大手一挥，几个战士心领神会，将那些哭闹的最凶的人彘拖了出来，粗暴地塞了一嘴窝窝头，然后像拎小鸡仔似的，把她们扔到了村外的草地上。

「滚吧！爱滚哪儿滚哪儿去！别他娘的再让老子看见你们！」李云龙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在驱赶一群讨厌的苍蝇。

夕阳西下，草原被染成一片金黄，微风拂过，卷起几片枯叶，显得格外荒凉。几个人彘像肉虫般蠕动着，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令她们恐惧的地方。

「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胖人彘绝望地问道，她的脸上还沾着泪痕和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我……我不知道……」瘦人彘瑟缩着身子，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都怪我！都怪我这张破嘴！要不是我乱说话，我们也不会被赶出来！」胖人彘突然发疯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悔恨的泪水再次决堤。

「别打了！别打了！你再打就真的要死了！」瘦人彘连忙抱住她，试图阻止她的疯狂举动。

「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胖人彘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我们……我们去找我爹！我爹一定会收留我们的！」瘦人彘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可是……你爹不是被鬼子抓走了吗？」胖人彘疑惑地问道。

「不……不可能的！我爹那么厉害，鬼子怎么可能抓得住他！他一定是躲起来了！一定是这样！」瘦人彘像是为了说服自己，语气异常坚定。

「那……那我们去找他吧！」胖人彘仿佛也看到了希望，她艰难地挪动着身子，向瘦人彘所说的方向爬去。

夕阳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夜幕降临，草原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山沟沟里，给这个偏僻的小村庄镀上了一层金边。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柴火和泥土的味道，本该是宁静祥和的傍晚，却因为一场特殊的「盛宴」而变得躁动起来。

村口空地上，临时搭建起了一个个简陋的炉灶，熊熊燃烧的火焰舔舐着黑乎乎的大铁锅，锅里翻滚着不知名的汤水，散发出一股奇特的香味。

「来来来，老少爷们都排好队啊，人人都有份，人人都有份！」八路军战士们扯着嗓子维持着秩序，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村民们一个个喜气洋洋，伸长了脖子，像一群等待投喂的鸭子，眼巴巴地盯着那些被随意堆放在地上的「食材」。

这些「食材」不是别的，正是那些被八路军缴获的「人彘」。

东北的妮子们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条条被丢弃在岸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残缺的身体。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空洞的眼神里映照着跳动的火光，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为了让这场「盛宴」更加「美味」，八路军特意给这些「食材」喂了大量的泻药。

「咕噜噜……」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声音此起彼伏，人彘们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污浊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条条令人作呕的小溪。

「哈哈哈哈哈……」

一些胆大的村民开始放声大笑，指着那些人彘肆意嘲讽。

「哎呦喂，这帮小娘们还挺能拉的，这得拉多少屎啊？」

「哈哈，可不是嘛，这要是搁以前，这些屎可都是宝贝，能肥田呢！」

「哎，老张，你说这玩意儿吃起来啥味儿啊？会不会跟猪肉一样？」

「这谁知道啊，反正老子今儿个是要尝尝鲜，这辈子都没见过这阵仗！」

……

听着村民们粗俗不堪的言语，人彘们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们现在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牲口一样被宰杀、被吞噬。

「都别吵吵了！想吃的就给老子闭嘴！」李云龙粗犷的声音像惊雷一样在人群中炸响，村民们顿时安静下来，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给山沟沟里的村庄披上了一层血色。李云龙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景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的战士吼道：「他娘的，都愣着干啥？把这些肉虫子都给老子弄河边洗干净了，准备开烤！」

战士们听到命令，七手八脚地把那些瘫软在地的人彘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走去。人彘们经过泻药的洗礼，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这些粗鲁的士兵摆布。

「哎呦，这小娘们皮肉还挺滑溜的，就是瘦了点，跟个麻杆似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战士拎着一个东北女人彘，一边走一边上下其手，惹得周围的战士哄堂大笑。

「哈哈，王麻子，你小子就别挑肥拣瘦了，等会儿有你吃的时候，老子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另一个战士一边抖着手里的人彘，一边调侃道。

到达河边后，战士们把人彘像扔垃圾一样扔进冰冷的河水中。初秋的河水冰冷刺骨，人彘们被冻得瑟瑟发抖，却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快洗！他娘的，别想偷懒！」战士们拿着木棍，毫不留情地戳着那些试图躲避清洗的人彘，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哎呦，这水真冷啊，冻死老娘了！」

「呜呜呜……求求你们，别这样……」

「我的胳膊……我的腿……疼……」

人彘们的哀嚎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战士们粗暴的呵斥和冰冷的河水拍打着她们残破的身体。

清洗完毕后，战士们用粗麻绳将人彘们一个个串了起来，像穿糖葫芦一样，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加工」。

「来来来，都搭把手，把这些肉串给老子架到火上去！」李云龙站在火堆旁，指挥着战士们干活，活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烧烤师傅。

熊熊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炙热的温度，人彘们被倒挂在火堆上方，距离火焰只有一尺之遥。火焰的热浪舔舐着她们白花花的肉体，一股烤肉的香味逐渐弥漫开来，夹杂着一丝诡异的人肉焦煳味。

「滋滋滋……」

人彘们的皮肤开始泛起油光，皮肉被烤得滋滋作响，一股股油脂顺着她们残缺的四肢滴落下来，滴落在火焰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啊啊啊……」

人彘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们拼命地扭动着残破的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却徒劳无功。

「哈哈，叫吧，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听！」

「这帮小娘们还挺有劲儿的，烤熟了估计更有嚼劲！」

战士们看着眼前这人间炼狱般的景象，非但没有感到一丝怜悯，反而兴奋地叫嚣着，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李云龙看着眼前这群兴奋的战士，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东北女人彘。

「老少爷们，开饭了！」

李云龙用匕首在那名东北女人彘光溜溜的胸口比划了几下，油腻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白花花的肉，一看就肥瘦相间，肯定好吃！」说着，他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周围的战士一脸。

「啊啊啊啊！」那人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

「叫唤个屁！再叫老子把你舌头割了！」一个战士不耐烦地骂道，伸手在那人彘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被亲属认领，幸运地穿上衣服的人彘们原本躲在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个穿着碎花袄的女人彘撇着嘴嘲讽道：「切，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不就是点人肉吗？至于这么兴奋吗？想当年老娘在家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一个老农粗暴地打断：「闭嘴吧你！要不是老子花了五斤白面把你赎回来，你现在跟她们也没啥区别！」

老农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女人彘，又看了看一旁抽着旱烟，脸色阴沉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啊，爹对不住你啊！本来想给你找个媳妇，结果……」

「爹，你别说了！」那年轻后生羞愧地低下头，一脚踢在女人彘的屁股上，「都是这个赔钱货！要不是她，咱家也不会被鬼子祸害成这样！」

「哎呦！」女人彘被踢得惨叫一声，却不敢还嘴，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当家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晚了！」老农冷哼一声，指着那些被架在火上烤的人彘，恶狠狠地说道，「你看看她们，哪个不比你惨？你还有脸在这里说风凉话？老子今天就让你也尝尝被烤的滋味！」

说着，老农不顾女人彘的苦苦哀求，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拖到李云龙面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李营长，这个不孝女就交给您了！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用跟俺客气！」

「哈哈哈，好说好说！」李云龙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情大好，爽快地答应下来，「老乡，你放心，我一定让她死得透透的！」

说着，他一把抓住女人彘的头发，将她拖到火堆旁，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女人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拼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求饶：「不要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放了你？晚了！」李云龙冷笑一声，拿起匕首，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猛地刺了下去……

火光映照下，所有人脸上都带着一丝疯狂和扭曲，只有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人间炼狱般的景象……

炊事班的老王头这辈子也没见过这场面。平时杀猪宰羊都得费老鼻子劲，今儿个倒好，上千号白花花的肉团子整整齐齐码在村口，就等着下锅。老王头抹了把嘴角的口水，抄起杀猪刀，冲着身边几个帮厨的吼道：「都愣着干啥？开工了！」

说罢，老王头率先走到一个东北女人彘跟前，这女人彘明显是地主家的闺女，皮子白嫩，就是可惜了少了四肢，只剩个肉墩子。老王头嘿嘿一笑，伸手在那女人彘白花花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惹得那女人彘一阵哆嗦，嘴里呜呜地咒骂着，可惜舌头早被割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哟，还挺辣！等会把你那对奶子割下来，炖汤给团长送去，保管他喜欢！」老王头淫笑着，手上却毫不含糊，只见寒光一闪，女人彘胸前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老王头一脸。

「哈哈哈，这血，够劲！」老王头毫不在意，随手抹了把脸，将那女人彘像杀猪一样倒挂在木架子上，任由鲜血流淌。

其他的战士也纷纷行动起来，将那些东北女人彘一个个倒挂起来，场面血腥而诡异。那些女人彘有的哭嚎，有的咒骂，有的甚至已经麻木，只是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就在这时，李云龙带着几个战士走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一个格外「显眼」的女人彘。这女人彘虽然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那张脸蛋依旧清秀可人，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使在恐惧中也透着一股子倔强。

「哟，这妞不错啊！」李云龙走上前去，用沾着血的匕首挑起那女人彘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以前是干啥的？」

李云龙粗糙的大手捏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没了四肢的拖累，那张白净的脸庞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她眼眸清澈，没有丝毫怨恨，反而闪烁着某种狂热的、近乎神圣的光芒。

「以前是干啥的？」李云龙又问了一遍，语气里透着一丝玩味。

「报告长官，俺是……是地主家的丫鬟……」女孩的声音细弱蚊蝇，却吐字清晰，带着一股子东北口音特有的软糯。

「丫鬟？哈哈哈！」李云龙放声大笑，周围的战士也跟着哄笑起来。

「笑个屁！」李云龙突然收敛笑容，脸色一沉，「没见过漂亮丫鬟啊？都给老子滚去干活！别他娘的围在这里看热闹！」

战士们一哄而散，李云龙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女孩，语气缓和了些许，「你叫啥名字？」

「俺……俺叫春桃。」女孩怯生生地回答。

「春桃？这名字不错，挺有诗意的嘛！」李云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他上下打量着春桃，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

「春桃啊，你看你现在也这样了，活着也是遭罪。不如……」李云龙故意拖长了声音，观察着春桃的反应。

春桃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潮红。她用力挺了挺胸脯，努力让自己仅剩的躯干显得更加挺拔。

「长官，俺明白您的意思。俺这条命是您救的，现在就当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了。」春桃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

李云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小妮子还挺上道！他拍了拍春桃白嫩的脸蛋，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一个识时务的丫头！老子喜欢！」

说完，他朝旁边一个战士使了个眼色：「去，把这丫头洗干净了，老子今晚要好好享用一番！」

春桃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她激动地浑身颤抖，仿佛即将迎接一场神圣的洗礼。

「长官，俺……俺还有一个请求。」春桃鼓起勇气说道。

「哦？你说说看。」李云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俺……俺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您，为抗战做贡献！」春桃说着，眼神坚定地望向李云龙，眼中闪烁着狂热的火焰。

李云龙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好！好样的！老子成全你！」李云龙说着，一把抽出腰间的匕首。

李云龙嘿嘿一笑，刀光一闪，寒芒掠过春桃白皙的胸脯。春桃娇躯一颤，却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在洁白的肌肤上绘出一朵妖冶的梅花。

「长官，这是俺……俺的……」春桃强忍着剧痛，努力想要表达些什么，但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淹没在周围的哄笑声中。

「哈哈哈，好！有胆识！」李云龙仰天大笑，接过战士递来的酒碗，将春桃的鲜血一饮而尽，「兄弟们，今天咱们就尝尝这丫头的乳儿红，为抗战助兴！」

战士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一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一饱口福。春桃则像一朵被狂风摧残的花蕾，无力地躺在血泊之中，任由那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残缺的躯体上肆意妄为。

「来，给老子唱个曲儿！」一个满脸横肉的战士一把抓住春桃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春桃吃痛地皱了皱眉，却没有反抗，反而强颜欢笑，用柔弱的声音唱起了家乡的小调：「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

凄婉的歌声在山谷中回荡，为这场血腥的盛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悲凉。战士们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狂欢之中，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兽欲。

李云龙坐在一旁，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看着春桃那张即使在痛苦中也依然美丽的脸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征服欲。

「这丫头，有点意思……」李云龙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盛宴过后，炊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战士们剔着牙，谈笑风生，仿佛刚刚享用完的不是人肉，而是什么山珍海味。

村里的垃圾堆成了人间炼狱。几十个血肉模糊的躯体被随意丢弃在那里，苍蝇嗡嗡地盘旋，争先恐后地落在上面产卵。野狗们嗅着血腥味聚集而来，贪婪地撕咬着那些还在微微抽搐的残肢断臂。

一个瘦弱的身影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她已经失去了双乳和臀部，原本丰腴的身体如今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她叫翠花，原本是村里最水灵的姑娘，却被日本人抓去做了人彘，如今又被自己人丢弃在这里，任由野狗啃食。

「救命……救救我……」翠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呼救，但回应她的只有野狗们更加疯狂的撕咬。

一只体型健硕的黄狗一口咬住翠花的小腿，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骨头，剧烈的疼痛让翠花几乎昏厥过去。她绝望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野狗们撕扯成碎片。

不远处，一个村民路过，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露出厌恶的神色。他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道：「晦气！这些遭瘟的人彘，死了活该！」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此冷漠。

一个叫二狗的村民在自家猪圈里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彘。那是一具年轻的身体，虽然失去了双乳和臀部，但白皙的皮肤上依然残留着青春的气息。二狗认出她是隔壁村的秀儿，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姑娘。

「秀儿？是你吗？」二狗试探着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秀儿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二狗，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二狗哥……救救我……」

二狗看着秀儿那副惨状，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同情秀儿的遭遇，但却实在拿不出多余的东西。

「秀儿，不是我不救你，是俺也没办法啊！」二狗无奈地说道，「俺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

「二狗哥，求求你了，俺不想死……」秀儿苦苦哀求道，「俺……俺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不赶俺走……」

二狗看着秀儿那双充满乞求的眼睛，心中一阵挣扎。最终，他还是心软了。

「好吧，俺答应你！」二狗咬了咬牙，将秀儿抱回了家。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二狗将秀儿藏在猪圈的角落里，每天偷偷地给她送吃的喝的。秀儿虽然失去了双乳和臀部，但求生的本能让她顽强地活了下来。她每天都吃力地爬到食槽边，和猪抢食那些剩饭剩菜。

同时，炊事班的烟囪里飘出令人作呕的肉香，混合着劣质木柴燃烧的焦糊味，在根据地上空久久不散。这场盛宴过后，留下的除了满地狼藉，还有那些失去利用价值的「残次品」。

东北女人彘们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乱葬岗边的土坡下，白花花的躯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苍蝇嗡嗡地围着她们飞舞，贪婪地寻找着残留的油脂。野狗们也闻着味儿聚拢过来，对着那些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彘又嗅又舔，偶尔还会试探性地啃上一口。

「娘的，这帮狗东西鼻子还挺灵，专门挑软乎的地方下嘴。」一个路过的民兵啐了一口，一脚踢开一只试图拖拽人彘的野狗，「滚远点，别脏了老子明天打兔子！」

有些村民看着也怪可怜的，毕竟曾经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他们把这些人彘拖回家，丢进猪圈里。猪对于这种新鲜的食物并不排斥，哼哧哼哧地拱到人彘身边，用粗糙的鼻子拱动着，寻找着可以下嘴的地方。

春桃是少数几个活下来的「幸运儿」。她被丢弃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她挣扎着翻了个身，用仅剩的胳膊肘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朝远处爬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她只想离那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的地方越远越好。

她爬啊爬，爬过乱石堆，爬过荆棘丛，爬过散发着恶臭的粪坑，鲜血和脓水浸透了她的伤口，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的心里只有无尽的仇恨和绝望。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堆散发着腐烂气息的垃圾。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尽全力爬到垃圾堆旁，开始疯狂地吞咽着那些别人丢弃的食物残渣。发霉的窝头、腐烂的菜叶、甚至还有沾着泥土的鸡骨头，她都来者不拒，仿佛要把这些东西变成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春桃一边吃着垃圾，一边低声哭泣着。她的眼泪混杂着泥土和食物残渣，在脸上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泪痕。

也许是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春桃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她靠着垃圾堆里的残羹剩饭，一天天坚持着。她亲眼看到那些被野狗撕咬、被猪啃食的人彘，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凉。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办法逃离这里，迟早也会沦为那些野兽的口中食。

但是，一个失去四肢，只剩下躯干的人彘，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春桃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命运的洪流将她无情地吞噬……

炊事班后头的空地上，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气。

说是香气，其实更像是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的怪味。劣质木柴燃烧的焦糊味，动物脂肪滴在火堆里发出的「滋滋」声，以及某种令人作呕的腥膻，搅和在一起，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嗅觉。

娜塔莎和她的苏联姐妹们被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起，就像屠户案板上等待分割的牲口。她们赤身裸体，白花花的躯体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伤口处已经开始结痂，但更多的是化脓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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